经济法学原理与案例教程（21世纪法学系列教材·法律硕士研究生用书） 徐孟洲 著 第二编 第四章新

第二编

市场规制法

第四章

产品质量法律制度

?产品质量法?以及与产品质量相关的其他法律法规、规章及其他标准性文件一起构成了我国产品质量的综合法律制度。主要包括?标准化法?、?食品卫生法?、?药品管理法?、?认证认可条例?、?产品标识标注规定?、?产品质量国家监督抽查管理方法?、?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等标准性文件。我国产品质量法律制度包括产品质量监督管理制度与产品质量责任制度两个方面。由于生产、制造产品和提供效劳是经营者进行经济活动的起点和直接目的，是经营者之间竞争的手段，是市场交易的标的，而且产品和效劳的质量直接涉及消费者的权益，因而在社会经济生活中，对经营者的生产经营行为进行经济法规制，维护市场秩序，保障、提高产品质量，以满足消费者需求是开展经济的最终目的。因此，产品质量法是市场规制法乃至整个经济法体系的核心局部，应当将其置于市场规制法体系中的首要地位。第一节

产品质量法概述一、产品与产品质量〔一〕产品 产品是产品质量法中最根本的概念，可以从自然属性和法律属性两个方面进行定义。从自然属性来讲，产品是指劳动力通过劳开工具对劳动对象进行加工所形成的，适合人类生产和生活需要的一定的劳动成果，包括生产资料和消费资料，是人类生存和开展的物质条件。从法律属性来讲，产品是指经过某种程度或方式加工用于消费和使用的物品，但并不包括所有的物品。【司考真题】依照?产品质量法?的规定，以下何种产品属于该法所称的产品？〔2000年试卷三第31题，单项选择题〕A.芝麻油B.大坝C.冰毒D.电力【答案】A【解析】此题考查?产品质量法?的适用范围。依据?产品质量法?第2条的规定，再运用单项选择题解题常用的排除法，可以很容易知道A项为正确答案。注意，?产品质量法?调整的产品有两个根本要素：第一，经过了加工制作；第二，必须是用于销售的。二、产品质量法的概念和性质产品质量法，是指调整产品质量规制关系的法律标准系统。产品质量法主要包括关于产品质量监督管理、产品质量责任、产品质量损害赔偿和处理产品质量争议等方面的法律规定。于1993年公布、2000年7月修正的?产品质量法?是我国产品质量法的主要表现形式。该法与相关的其他产品质量法律法规、规章及其他标准性文件一起构成了我国产品质量的综合法律制度，主要包括?标准化法?、?食品卫生法?、?药品管理法?、?认证认可条例?、?产品标识标注规定?、?产品质量国家监督抽查管理方法?、?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等标准性文件。【司考真题】某医院给病人高某开的治疗湿疹的药物，使用后反而加重了病情。经检验，这批药因在医院库房存放过久已经变质。以下有关该案处理的表述中哪些是正确的?〔2002年试卷一第47题，多项选择题〕A.对医院应依据?产品质量法?进行处分B.对医院应依据?药品管理法?进行处分C.医院应赔偿给高某带来的损失D.药品生产者应承担赔偿责任【答案】ACD【解析】此题考查?产品质量法?的适用范围及与相关法律标准的关系。涉及两个法律，即?产品质量法?和?药品管理法?。对于销售失效、变质产品的行为，前者第52条有明文标准，而后者没有此种情形的处分规定，因此，本案应当适用?产品质量法?进行处分。故A项正确，B项错误。根据?产品质量法?第41条和第43条的规定，受害者可以向生产者和销售者要求赔偿。本案中，医院属于销售者，应当与药品生产者共同承担赔偿责任。因此，CD两项都正确。西方兴旺国家的产品质量法以产品责任立法为主，属于民法范畴，而我国的产品质量法融产品质量管理法和产品责任法为一体，具有治理综合化、管理系统化、功能社会化等特征，表达了现代经济立法趋势，具有公法和私法融合的特点，属于经济法体系，是经济法之市场规制法的根本组成局部，是经济法综合运用各种调整手段标准政府和市场主体的行为，国家介入经济生活以维护社会整体利益之理念的反映。三、产品质量法的宗旨我国?产品质量法?明确规定该法的立法宗旨为“加强对产品质量的监督管理，提高产品质量水平，明确产品质量责任，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维护社会经济秩序〞。总的来说，产品质量立法有三个方面的宗旨：1.保障并提高产品质量2.维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 3.标准社会竞争秩序四、产品质量法的调整对象产品质量法的调整对象是产品质量规制关系。具体而言，产品质量规制关系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政府各级产品质量监管部门与生产者、销售者之间在产品质量监督、管理活动中产生的规制关系；二是在生产、交换过程中，产品生产经营者之间以及它们和消费者之间的涉及产品质量的规制关系，以及由此产生的法律责任方面的关系。我国经济已进入一个由数量型经济向质量型经济转变的新阶段，国内国际市场的经济竞争根本上是围绕着质量这一中心而展开，其中，产品质量和效劳质量问题的重要性越来越突出。产品质量不仅是产品的生命线，也是关系到消费者的利益和平安的重要问题。【背景资料】2005年全国产品质量投诉热点分析参见?中国质量万里行：三成投诉源于“诚信缺失〞?，载“新华网〞，，2006-03-14。中国质量万里行促进会发布的消费维权报告说明，目前我国消费类产品质量状况仍不容乐观。在其2005年受理的十大投诉热点中，食品、汽车、建筑家装等榜上有名。这十大投诉热点包括：食品、汽车消费、农资农机质量、家电售后效劳、建筑装修质量、机械设备质量、旅游市场、网络欺诈、虚假医疗保健用品宣传和中介效劳。来自中国质量万里行促进会的有关数字显示，2005年中国质量万里行促进会投诉维权办公室共受理消费者投诉14518件，其中产品质量问题投诉6968件，占全部投诉受理总数的48％。这份消费维权报告说明，目前我国食品生产加工环节假冒伪劣问题仍很突出，食品整体质量水平依然偏低。在去年受理的1949件食品平安类投诉中，涉及夹存异物、净含量缺乏、超保质期、原料掺假变质等多方面。被投诉的企业中相当局部属于正规且颇具规模的企业。我国产品质量监督机构必须加强对食品生产企业的监督和检查，加大产品抽查的力度，广泛推行产品质量标准，严格执行国家强制性标准。对生产不合格产品的生产者和销售不合格产品的经营者依法处分乃至追究刑事责任。同时，开展产品质量知识的宣传教育活动，增强消费者区分伪劣产品的能力和维权意识。第二节

产品质量监督管理制度一、产品质量监督管理体制产品质量监督管理体制是指国家为加强对产品质量的监督管理而设置的管理机构，以及划分各管理机构间权责的制度。?产品质量法?第7条规定，各级人民政府应当把提高产品质量纳入国民经济和社会开展规划，加强对产品质量工作的统筹规划和组织领导，引导、催促生产者、销售者加强产品质量管理，提高产品质量，组织各有关部门依法采取措施，制止产品生产、销售中违反该法规定的行为，保障该法的实行。二、产品质量监督管理主要制度产品质量监督管理制度由一系列互相联系、互相依存、自成体系的各项措施、制度组成。按照产品质量法及相关规定，产品质量监督管理措施、制度主要有：1.企业内部质量管理措施。2.政府宏观质量管理制度。3.工业产品生产许可证制度。4.标准化管理制度。5.强制认证制度。6.产品抽查制度。7.产品召回制度。【案例4—1】安徽阜阳“大头娃娃〞案2004年3月，媒体广泛曝光了安徽阜阳地区出现的劣质奶粉导致婴儿发育畸形甚至死亡的恶劣事件，引起中央高度重视。2004年4月19日，国家质检总局、卫生部组成专项调查组，从北京奔赴安徽阜阳，拉开查“毒〞大幕。调查发现，阜阳市查获的55种不合格奶粉共涉及1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40家企业，既有无厂名、厂址的黑窝点，也有盗用其他产名的企业，还有证照齐全的企业。这些不合格奶粉充满了阜阳市各区县的乡镇和农村市场，严重危害了婴幼儿的身体健康。当地相关部门立即在调查组配合协助下，对此案涉及的违法行为予以了严厉查处。参见CCTV中国新闻：的相关文章。此案暴露了实施产品质量监督管理制度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如监管部门之间信息不沟通，政府职能配合、协作意识和能力缺乏；行政执法部门重审批轻监管，政府部门大量存在消极行政、不作为的情况；农村市场建设遭到无视等。但从产品质量监督管理的制度设计看，我国产品质量管理具有系统性、整体性，各项监督管理制度也规定得正确、科学。实践中，却因经营者的利益目标、地方政府的政绩要求、相关机关行政能力缺乏、消费者消费水平和意识等问题，出现了管理“空白〞、“扯皮〞、“断层〞现象。因此，政府及相关部门切实积极地按照产品质量立法的要求，对产品质量实行系统、全面的管理，成为当务之急。第三节

质量标准与认证制度目前正式公布的有ISO14001、ISO14004、ISO14010、ISO14011、ISO14012等5个标准。其中ISO14001是系列标准的核心标准，也是唯一可用于第三方认证的标准。ISO14004是EMS的实施指南，提供了有关程序和方法，供企业参考选择。ISO14010、ISO14011、ISO14012分别阐述了环境审核的原那么、程序和对审核员的资格要求。ISO22000是在丹麦标准协会的倡导下，通过国际标准化组织协调，将相关的国家标准在国际范围内整合，最终形成的统一的国际食品平安管理体系。第四节

产品质量监督检查制度产品质量监督检查制度是我国产品质量法的特色规定。产品质量监督具有监督主体的广泛性和监督过程的全面性，包括企业自我监督、社会监督和国家监督。产品质量检查制度亦是国家监督的一种具体形式，通常以产品抽查的方式实现国家对产品质量的监督与管理。一、产品质量监督制度所谓产品质量监督管理，是指对产品质量监督活动的方案、组织、指挥、调解和监督制度的总称。我国的产品质量监督主要有以下三种形式：3.产品质量的国家监督产品质量的国家监督是指代表国家的政府专职机构实施的监督，可以分为抽查型质量监督和评价型质量监督。二、产品质量检查制度产品质量检查是一项强制性的行政措施，它以监督抽查为主要方式，目的在于加强对生产、流通领域的产品质量实施监督，以催促企业提高产品质量，从而保护国家和广阔消费者的利益，维护社会经济秩序。第五节

缺陷产品召回制度缺陷产品召回制度，是产品治理监督管理体系中的一项重要制度。缺陷产品召回既可以将产品缺陷可能给消费者、社会造成的损害消除在萌芽状态或者降低到最低点，也可以促进生产者提高社会责任意识，增强企业的竞争力，因而具有重要意义。一、缺陷产品召回的概念与特点缺陷产品召回是指对于流通中存在缺陷的产品，在可能导致损害发生的情况下，产品生产经营者采取发布公告、通知等措施敦促消费者交回缺陷产品，经营者采取有效措施消除缺陷、防止损害发生的一种事先救济措施，以求“防患于未然〞或将损失最小化。具有如下特点：首先，缺陷产品召回是一种针对具有同一性、系统性缺陷的产品采取的事先救济措施，在产品造成损害的事实尚未发生前采取，目的在于防止损害发生。其次，缺陷产品召回是质量担保的补充形式，并不是经营者承担的附加产品义务。再次，缺陷产品召回具有明显的社会利益导向。最后，缺陷产品召回有主动召回和强制召回两种方式。前者主要基于经营者的商业道德和经营环境，后者那么具有立法的强制力。本案虽然没有进入诉讼阶段，却促使了我国汽车产品质量管理法律体系中的一个重要标准性文件——?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的及时出台。因此，本案被称为我国?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出台的助推剂。2006年5月30日，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又发布了?缺陷儿童玩具及儿童用品召回管理规定〔征求意见稿〕?，公开征求意见。?缺陷儿童玩具及儿童用品召回管理规定〔征求意见稿〕?是国家质检总局根据?产品质量法?和当前社会实际需要，组织国内有关专家借鉴国内外经验，在调查研究的根底上起草的，目的在于消除儿童玩具及儿童用品缺陷给儿童及社会带来的危害，保障儿童人身健康和平安，维护公共平安、公众利益和社会经济秩序。不难看出，我国正在致力于构建一套全面、完善的缺陷产品召回制度。【背景资料】缺陷产品召回的地方实例在?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公布实施之前，我国已存在缺陷产品召回的实例和与缺陷产品召回相关的个别地方性法规。2002年10月17日，宜家家居总部宣布，在全球范围内停止销售并召回一款可能对儿童健康产生不良影响，名为“恩纳迪〞的毛绒玩具熊。该决议遂对中国境内的宜家家居产生约束力。上海市于2003年1月1日起实施的?消费者保护条例?，那么补充、完善了?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18条第2款的规定，对缺陷商品可以采用主动召回、强制召回或建议召回的方式予以召回。但该条例并不具备全国范围的普适性。“召回〞是指按照该规定要求的程序，由缺陷汽车产品制造商〔包括进口商〕选择修理、更换、收回等方式，消除其产品可能引起人身伤害、财产损失的缺陷的过程。【案例4—3】神龙汽车汽车召回案参见?神龙汽车因局部富康和爱丽舍轿车发电机工作不良发出的召回公告?，载“中国汽车召回网〞，，2006年4月19日访问。2006年4月11日，神龙汽车在无用户投诉、无事故或伤害发生的情况下，根据?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管理规定?的要求，向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递交了召回报告，方案于2006年4月18日开始召回2006年3月9日以前生产的局部型号的富康和爱丽舍轿车。神龙汽车将免费为召回汽车更换改进合格的发电机碳刷支架总成，消除因发电机碳刷支架存在毛刺，可能引起碳刷与集电环接触不良，导致发电机不发电、车辆不能启动，影响车辆正常行驶这一缺陷。此次召回将涉及富康9986辆、爱丽舍9320辆。本案涉及的局部型号的富康和爱丽舍轿车，使用了不合格的发电机碳刷支架，是一种制造缺陷，属于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的范围。二〕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的程序?召回规定?将缺陷汽车召回分为“制造商主动召回〞和“主管部门指令召回〞两种程序。1.主动召回程序主动召回是指制造商自行发现，或者通过企业内部信息系统，或者通过销售商、修理商和车主等相关各方关于其汽车产品缺陷的报告和投诉，或者通过主管部门的有关通知方式获知缺陷存在，将召回方案在主管部门备案后，按照?召回规定?中有关主动召回的程序规定，实施缺陷汽车产品召回。2.指令召回程序指令召回是指主管部门在制造商获知缺陷存在而未采取主动召回行动，或者制造商成心隐瞒产品缺陷，或者以不当方式处理产品缺陷的情况下，强制要求制造商按照指令召回程序的规定进行的缺陷汽车产品召回。〔三〕缺陷汽车产品召回的法律责任制度按照?召回规定?，制造商、销售商、租赁商、修理商违反产品召回相关义务的，应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第六节

产品质量责任制度产品质量责任制度是指生产者、销售者以及对产品质量负有直接责任的责任者，因违反产品质量法所规定的产品质量义务所应承担的法律责任的制度。一、产品质量义务义务即为积极意义上的责任。所谓“产品质量义务〞，是指产品质量法规定的生产者、销售者在生产经营过程中必须作出一定行为和不得作出一定行为的要求，包括积极义务和消极义务两个方面。由?产品质量法?第三章专章规定。〔一〕生产者的产品质量义务按照我国?产品质量法?的规定，生产者具有以下三方面的产品质量义务：1.保证产品质量的义务〔第26条〕2.保证符合产品标志的要求〔第27条、第28条〕3.禁止性规定〔第29条、第30条、第31条、第32条〕〔二〕销售者的产品质量义务?产品质量法?还规定了销售者应当承担的产品质量义务。1.销售者进货时的产品质量义务〔第33条〕2.销售前保证产品质量的义务〔第34条〕3.保证符合产品标志的要求〔第36条〕4.禁止性规定〔第35条、第37条、第38条、第39条〕【答案】ABCD【解析】此题考查产品的包装要求。?产品质量法?第27条要求产品或者其包装上的标志必须真实，并符合法定要求。此题中，A项没有中文说明；B项没有标明厂址；C项没有警示标志〔“吸烟有害身体健康〞〕；D项没有标明酒精含量。故正确答案为ABCD。二、产品质量责任概述产品质量责任是指生产者、销售者以及其他对产品质量负有作为或不作为义务者未履行产品质量法规定的产品质量义务时应受的法律制裁，包括有关产品质量的民事责任、行政责任和刑事责任。其中产品质量民事责任是产品质量责任中的主要责任形式。因为民事责任的主要目的在于对受害人的补偿和挽回经济损失，这是产品质量事故中的受害人最关心的问题；而行政责任和刑事责任的重心在于对加害人的惩戒，对于受害人而言并不能因此得到直接的补偿。明示担保是卖方证明其产品符合规定标准的说明、广告或标签；默示担保是依据法律的规定产生，卖方必须对产品应当具有的商销性或特定产品的适用性进行无条件的担保，尽管不以书面的形式出现，但从产品投放市场之时起，这种默示的担保就自动依法产生。产品“瑕疵〞与产品存在“缺陷〞不同。我国?产品质量法?第40条规定了销售者承担产品瑕疵担保责任的情形。承担产品瑕疵担保责任的主要方式有对具有瑕疵的产品进行修理、更换、重做、退货和赔偿损失等。“缺陷〞确实定通常有两个标准：其一，推定性标准，即仅规定衡量产品是否有缺陷的一般条件，如我国有关法律将“不合理的危险性〞作为衡量“缺陷〞是否存在的推定性标准，这种标准在适用上有灵活性；其二，确定性标准，即明确规定产品的质量和平安标准，如果产品不符合该标准，就是有“缺陷〞的产品。正因为我国法律在判断产品缺陷上同时存在推定性标准和确定性标准两种标准，所以必然会出现符合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却又客观存在不合理危险的情况。虽然现有法律对此并未明确规定，司法实践中已经出现这方面的案例。因此，对该条应作出利于消费者一方的解释，即产品除符合国家标准或行业标准外，还应符合一般标准，不存在不合理危险，至少满足消费者对产品在正常使用过程中获得平安保障的合理预期。该案法官的裁决即表达了这一精神，认为枯燥设备厂生产的枯燥机虽然符合行业标准，在适用性上不存在不符合标准的问题，但由于未安装静电导除和接地装置，所以客观上存在着因静电积聚而导致爆炸的可能性，存在着明显的不合理危险，对消费者的人身和财产平安构成了威胁，所以应视为产品存在缺陷，应由枯燥设备厂承担相应的产品责任。本案是有关产品责任的典型案件，曾引起广泛的报道和关注，因为此案的一审和二审法院认定事实完全相同，但判决却截然相反。一审的错判正是因为适用了错误的归责原那么，使得原告遭受了败诉的不公平判决。关于产品缺陷损害赔偿责任的归责原那么，我国?产品质量法?采用以无过错责任原那么为主，以过错责任原那么为例外的立法形式。生产者的产品责任适用无过错责任原那么，表达在?产品质量法?第41条的规定。作为例外，在追究销售者的赔偿责任时采用过错责任原那么。3.产品责任的追究与承担方式为了充分保护受损害消费者的合法权益，其损害赔偿请求，既可向生产者提出，也可向销售者提出。生产者、销售者履行赔偿责任后，非责任方可以向过错方追偿。属于产品的生产者的责任，产品的销售者赔偿的，产品的销售者有权向产品的生产者追偿；属于产品的销售者的责任，产品的生产者赔偿的，产品的生产者有权向产品的销售者追偿。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还可追究有关机构的连带赔偿责任。承担产品责任最主要的方式是赔偿损失，因产品缺陷而致人身或财产受损害的赔偿主要有三种：一是对人身损害的赔偿。?产品质量法?第44条第1款规定：“因产品存在缺陷造成受害人人身伤害的,侵害人应当赔偿医疗费、治疗期间的护理费、因误工减少的收入等费用；造成的，还应支付残疾者生活自助具费、以及由其抚养的人所必需的生活费等费用；造成受害人死亡的，并应当支付丧葬费、死亡赔偿金以及由死者生前抚养的人所必需的生活费等费用。〞二是对财产损害的赔偿。该条第2款规定：“因产品存在缺陷造成受害人财产损失的，侵害人应当恢复原状或者折价赔偿。受害人因此遭受其他重大损失的，侵害人应当赔偿损失。〞三是对精神损害的赔偿。因产品责任致使受害人人格利益受到损害，特别是造成人身伤害时，产品生产者或销售者应当依法承担精神损害赔偿责任。4.产品责任时效全面理解产品责任时效需要把握两点：一方面，产品责任时效是诉讼时效。?产品质量法?第45条第1款规定了产品责任的诉讼时效为2年，自当事人知道或应当知道其权益受到损害时起计算。超过2年，受害人丧失胜诉权。?民法通那么?第136条第2项规定产品质量不合格的诉讼时效为1年。另一方面，产品责任时效是指请求权时效。?产品质量法?第45条第2款规定要求赔偿的请求权期限为10年。但是，未超过明示的平安使用期的除外。【司考真题】1.以下关于产品责任的表述中哪些是正确的？〔2002年试卷一第46题，多项选择题〕A.缺陷产品的生产者应对因该产品造成的他人人身、财产损害承担无过错责任B.缺陷产品造成他人人身、财产损害的，该产品的销售者和生产者承担连带责任C.因缺陷产品造成损害要求赔偿的诉讼时效为一年D.销售者不能指明缺陷产品的生产者也不能指明其供货者的，应承担赔偿责任【答案】ABD【解析】根据前文有关产品责任的归责原那么、追究程序、责任时效的论述，结合?产品质量法?第41条第１款、第42条第２款、第43条、第45条第１款的规定，易知，ABD选项正确。因缺陷产品造成损害要求赔偿的诉讼时效为２年，故C选项错误。【答案】AC【解析】此题考查的知识点有产品责任的概念、追究、承担方式及诉讼时效。张某由于电热毯存在漏电缺陷而遭受了产品以外的其他财产损失，属于产品责任，并非产品的瑕疵担保责任〔违约责任〕。结合前文有关产品责任形式和追究程序的论述，易知，甲商场和乙厂应对张某的损失承担连带责任，张某可以向被告请求精神损害赔偿。根据?产品质量法?第45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