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练习：文言文主观简答题练习

文言文主观简答题练习

2022-08-0107:54老谢语文堂

【复习备考】一轮复习：文言文主观简答题练习（上）

第一题

李将军广者，陇西成纪人也.故槐里，徙成纪。广家世世受纱。文帝十四年，匈奴大人萧关，而广以

乌军于从军击胡，用善明射，杀首虏多，为汉中郎。及孝景初立，广为优,西都尉,优为附郎将•吴、是军

时，广从太尉亚夫击吴、斐,军，显功名昌邑下。徒为上谷太守，匈奴日以合战。典属国公孙昆邪为上泣日：

“李广才气.天下无双.自负其能.教与虏敌战.恐亡之于是乃徒为上郡太守.

匈奴大人上郡，广遇匈奴数千其百咐皆大恐，欲用还走.广令诸厮目：“前！”前未到匈奴陈二里

所，止，令目：“皆下马解鞍！”其骑目：''虏多且近，即有急，奈何？”广目：“披虏以我为走，今皆解鞍

以示不走，用坚其意於是胡崎遂不敢击。有白马将出护其兵，李广上马与十余骑奔射杀胡白马将，而复

还至其聘中，解鞍，令士皆纵马卧.是时会暮，胡兵终怪之，不敢击.夜半时.胡兵亦以为汉有伏军千旁

欲夜取之.胡皆引兵而去。广居右北平.匈奴闻之，号目“汉之飞将军”，避之数岁，不敢入右北平。

广一得靠踢辄分其分下饮食与士共之终广之身为列为四十余年余无余财终不言家产事。广讷口少言，

专以射为戏,竟死。广之将兵，乏绝之处，见水，士卒不尽饮，广不近水，士卒不尽食，广不尝食。宽缓

不苛，士以此爱乐为用。

初，广之从弟李蔡与广俱事文帝。武帝时，落从大将军卫青①击匈奴，封为乐安侯。蔡为人在下中，名

声出广下甚远。然广不得奇邑，而察为列侯。诸广之军吏及士卒或取封侯。广亦长以此为憾。

元拧四年，大将军青大出击匈奴，广数自请行.天子以为老，弗许：良久乃许之，以为前将军.大将

军青亦阴受上诚，以为李广老，af,毋令当单于。而是时公孙敖②新失侯，大将军亦欲使敖与俱当单于，

故被广至右将军。广自请目：“臣自结发而与匈奴战，今乃一得当单于，愿居前，先死单于大将军不听，

令口：“急诣部，如书.”广不谢大将军而起行。军亡导，或失逍，后大将军。大将军与单于接战，单于遁

走.大将军急责广之失道.广目：“诸校尉无罪，乃我自失道。”遂引刀自到。广军一军皆哭。百姓闻之，

知与不知，无老壮皆为垂涕。

（摘编自《本耳•李将军列传》，有删改）

【注】①卫青：汉武帝宠妃卫夫人的弟弟，深为武帝信任，为大将军多年.②公孙敖：大将军卫青的

亲信.因与匈奴作战时怯懦畏战，被武帝夺去列侯的爵位。

李广终其一生未能完成封侯的愿望，而那些看似不如他的人，却得

以封侯。有论者认为产生这一现象的原因是武帝、卫青等人任人唯亲,

不能公平封赏；也有人认为是由于李广命不好，生不逢时，对这一问题

你的看法如何？请结合文中及注释里的具体内容谈谈对此的认识和理

解。

【答案】示例：我认为李广不得封侯的原因是：武帝、卫青等人任

人唯亲，不能唯才是举。通过文帝对于李广的赞许和匈奴人对李广的敬

畏，可以看出李广的军事才华；但是才能、名声远不及李广的李蔡却

因为跟随大将军卫青，就可以被武帝封侯（或卫青为了让自己的亲信公

孙敖重获爵位，就可以强行将李广调离前将军位置，致使李广最终愤

而自杀）。由此可见，李广难封就是武帝、卫青造成的。

【解析】题干中列出了两种观点，一种认为“武帝、卫青等人任人唯

亲，不能公平封赏”，另一种认为是"李广命不好，生不逢时"，前一种观

点说的是领导者不能识才用才，后一种表面上看是将原因归于“宿命”，

实际上"生不逢时”还是说李广没有遇到能够知人善任的领导者。考生解

答此题时可同意上述两种观点中的一种，也可以有不同于上述观点的独

到见解，总之要注意先明确观点，再结合文章内容来证明自己的观点,

注意言之成理，自圆其说。

第二题

冯异字公仆.颖川父城人也.自伯升3之敷，也点不敢显其悲我，每独居.极不御酒

向，机席有涕泣处.异独吓头贪誉哀情.光丈止之日：“守勿妄言・“异复因间进说日：“天

下同苦王氏.思汉久矣.今史始诸将从横乐虐,所至为掠，百姓失望.无所依叔.今公专命

方面.也行息他.夫有柒、纣之乱,乃电汤、A之功：人久饥渴.易为充饱.宜惠分遣官房.

构打郡县,理总结.布惠泽无之炳之.至邯郸.遣异柒传抚描属县，录四发.存煤寡.

亡命自诣者除其界.阴条二千石长吏同心及不对者上之.

异为人谦退不假.行与诸将相逢.机引车避道.进止皆有表识军中号为终齐每所止拿诸

将并坐论功异常独屏■树下军中号曰"大树将军及数邯郸.乃更部分诸将，各有纪束，军

士皆言愿属大树将军，先丈以此多之.

时，春眉、延奉社乱三辅，郡县大姓各拥兵众.大司发不禹不能,定，乃遣异代禹讨之.

车霄送至河南，喝以来舆七尺具剑.枚异日：“三辅遭王乔、史始之乱，支以赤眉、延旱之

醇,元元余案，无所依诉.今之征伐,非必略地屠城，要在平定安臬之耳.诸将非不健斗.

及好虏掠.卿本能御史上，念自修敕,无为郡县所苦•”异单/史命.引而西，所至皆布成

信.异与赤眉遇于华阴，相拒六十余日.战数十合，降其将刘始、王宣告五千余人.

生衣六年夏.遗请将上陇，为惶太所败，乃诏异军枸邑.未及至.慢式未胜使其将王元、

行巡将二万余人下医，因分遣巡取枸2.异即驰兵,欲先据之.诸将皆曰：“虏兵残而新余

胜.不可与品.宜止军使地，徐思方略异曰：“虏兵临境,恒扶小利，遂欲深入.若得枸

立,三辅动藏.是吾忧也.夫'攻者不足，守者有余今先据城.以逸待劳.非所以余也

潜在闭城.偃膜数.行巡不知.驰赴之.异熊算不仁.卒击能建横而出.退军惊乱奔走.追

击数十里.大破之.于是北地诸木长.悬神隙贰降.异上书言状，不敢自伐.

建天十年夏.与诸将攻落n,木技.病发.承于军.退日节候.

（摘编自《后汉书•冯弄传》,有删改）

【注】伯升：汉光武帝刘秀的兄长,骁勇善战,更始帝刘玄忌惮其才干.将其杀害.

面对是否占据枸邑时一，众将都不赞成，表示担忧，为什么冯异却坚

持认为这样做是对的？请简要说明。

【答案】其一，如果敌兵夺得了枸邑，会乘势深入，影响三辅的稳

定；其二，符合兵法”进攻不足，固守有余”的理论；其三，现在先占据

城邑，可以以逸待劳，也并非和敌兵争锋相对。

【解析】本题考查对文本内容的理解、筛选和概括的能力。此类试

题答题时要根据题干的要求先筛选主要的信息，然后对筛选的信息按照

不同的角度进行整合，筛选和整合时注意区分是局部还是综合信息筛选,

然后找到具体的答题区位，摘取关键词语作答。

第三题

解执恭敬，不敢乘车入其县廷。之旁郡国.为人请求事.事可出.出之：不可者.各厌其意.然后乃

敢尝酒食。诸公以故严重之.争为用。邑中少年及旁近县贤豪，夜半过门常十余车，请得解客舍养之。

及徒豪富茂陵也，解家贫，不中誉，更赵，不敢不被。卫将军为1•:“郭解家贫不中优。"上口：“布

衣权至使将军为言，此其家不贫。”解家遂徙。诸公送者出千余万。款人杨季主子为县掾，举徒解。解兄

子断杨攥头。由此杨氏与郭氏为仇.已又杀杨李主.杨季主拿上书，人又杀之阙下.上闻，乃下吏捕解。

解亡。久之，乃得解。取有儒生侍使者坐，客誉郭解，生日：“郭解专以奸犯公法，何谓贤！''解客闻，

杀此生，断其舌.吏以此责解，解实不知杀者。杀者亦竟绝，其知为谁。吏奏解无罪。御史大夫公孙弘议

EJ:•,解布衣为任侠行权.以唯眦杀人,解虽弟知.此罪甚于解杀之，当大逆无道。“遂承郭解翁伯.

（节选自司马迁《史记•游侠列传》）

解执恭敬，不敢乘车入其县廷。之旁郡国.为人请求事.事可出.出之：不可者.各厌.其意.然后乃

敢尝酒食。诸公以故严重之.争为用。邑中少年及旁近县贤豪，夜半过门常十余车，请得解客舍养之。

及徒豪富茂陵也，解家贫，不中誉，更赵，不敢不被。卫将军为1•:“郭解家贫不中优。"上口：“布

衣权至使将军为言，此其家不贫。”解家遂徙。诸公送者出千余万。款人杨季主子为县掾，举徒解。解兄

子断杨攥头。由此杨氏与郭氏为仇.已又杀杨李主.杨季主拿上书，人又杀之阙下.上闻，乃下吏捕解。

解亡。久之，乃得解。取有儒生侍使者坐，客誉郭解，生日：“郭解专以奸犯公法，何谓贤！''解客闻，

杀此生，断其舌.吏以此责解，解实不知杀者。杀者亦竟绝，其知为谁。吏奏解无罪。御史大夫公孙弘议

EJ:•,解布衣为任侠行权.以唯眦杀人,解虽弟知.此罪甚于解杀之，当大逆无道。"遂族郭解翁伯.

（节选自司马迁《史记•游侠列传》）

根据选文内容，概括郭解受人景慕的原因。

【答案】不徇私护短，秉公处事；谦退自省，以德报怨。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分析并概括文中信息的能力。如第一段写郭

解姐姐的儿子被人杀死，郭解抓住

贼人后得知实情，说"公杀之固当，吾儿不直"，不但放走贼人，而

且把罪责归咎给姐姐的儿子，这表现出他不徇私护短、秉公处事的特点;

第二段写郭解出入时，大家都避开，只有一人非常傲慢地直视他，郭解

认为"居邑屋至不见敬，是吾德不修也"，让尉史多次免除他的徭役这表

现出郭解谦退自省、以德报怨的特点。这些都应是郭解受人景慕的原因。

第四题

昔仲景立《伤寒论》，盖为伤寒设也。嗣后论者纷纷皆以伤寒为辞

其于温疫之证甚略是以医者所记所诵连篇累犊俱系伤寒迨夫临症所见

悉见温疫求其所谓伤寒者,百无一二。予即按诸书，咸以为春、夏、秋

所发，皆属温病，而伤寒必在冬时。则历年较之，温疫四时皆有，而真

伤寒，每在严寒。虽有头疼、身痛、恶寒、无汗、发热之症，每用发散

之剂，一汗即解。间有不药亦自愈者，并未常因失汗，以致发黄、澹语、

狂乱等症。此皆感冒肤浅之病，非真伤寒也。伤寒、感冒均系风寒，竟

感冒俱多，伤寒希有，感受有霄壤之隔。今鹿马攸分,益见伤寒世所绝

少。仲景以伤寒为急病，仓卒失治，多致伤生，因立论以济天下万世,

用心可谓仁矣。然伤寒与温疫皆急病也，以病之少者，尚谆谆以告世,

况温疫多于伤寒百倍，安忍置之勿论？或谓温疫一证，仲景原别有方论,

历年既久，兵火湮没，即《伤寒论》称散亡之余，王叔和补方造论，辑

成全书。则温疫之论，未必不由散亡也明矣。崇祯辛巳，疫气流行，感

者甚多，于五六月益甚，或阖门传染。其于始发之时，每见时师误以伤

寒法治之，未有不殆者。或病家误听七日当自愈，不尔，十四日必疼,

因而失治。或遇医家见解不到，以急病用缓药，虽不即受其害，究迁延

而致死，比比皆是。感邪之轻者，有获侥幸;感邪之重者，而加以失治，

枉死不可胜计。嗟乎!守古法则不合今病，舍今病而别搜古书，斯投剂

不效，病者日笃。病愈急,投医愈乱。不死于病，乃死于医;不死于医,

乃死于古册之遗忘也。千载以来，何生民之不幸如此？余虽孤陋，静心

穷理，格其所感之气、所入之门、所抵之处，与夫传变之体，并平日所

用历应验方法，详述于下，以俟高明者正之。

（节选自吴有性《温疫论》张以增评点本，有删改）

吴又可为什么认为温疫患者”乃死于古册之遗忘”，结合文本简要分析。

【答案】因为据吴又可所知，张仲景的《伤寒论》尚有一部分书稿

因战火而散佚。他推测，有关“温疫”的解决之道，可能早就存在于这部

分散佚的书稿当中。

第五题

杨椿.字延寿.本字仲考.太和中与兄播俱蒙高祖喝改.ittii,初科中枇，典御反曾，以端慎小心.

专司医药.迂内给事，与足持井待禁闺.改按中部配析法公正.高祖事之.及文明本与崩.高祖五日不

食.格进球白：“陛下至性.孝过有虞.居哀五期,水浆不件.绊下惶灼，莫知所言.隹下荷祖宗之业，临

万国之重.岂可同匹夫之节，以取之仆？且圣人之孔.毁不灭性.蚁陛下欲白甘于万代.其若宗庙何！“京

祖感其言.乃一进粥.初，丈兴王杨集始为杨灵珍所破,降于着客.至是，军嵌万余自汉中而北.规复旧

上.格领步骑五千出顿下辨.贻书集始.开以利害•.集始执书对使者目：“杨使若比书,除我心腹之疾.”

遂领其甘安千余人来降.叁州其目笥儿泾州屠各陈泰等案众反诏格为别将亲妥等将军元而讨之或守块自固.

我谋伏其山径，断其出入，待林而尽攻之；或云斩山木.蚁火焚之.椿日：“并非计也.今宜勒三军，勿史

侵揖，贼必谓我兄险不前.心轻我军，然后掩其不备，可一举而平乃缓蟀不进.贼果出掠，仍以军中驴

马理之.用抄皮兼.新厥传首.初，显祖世有蛾螭万余户降附，居于高平、薄•»•律二馍.太和之末，板走

略尽,唯有一千余窠.太中大夫王通等.求状,矍浪北，防其叛走.诏许之，虎不从命.乃使格拘节往战焉.

格以为优之无女,时人厘议不从.遂收于济州.填河居之.真州元愉之唯.果忠浮河处啖.所在抄拉，如

播所算.元款入洛.格子工.为我所擒.又格弟顺'顺子仲宣，兄子低、弟子遁并从耳a内.为青*破.以

格东世显支.恐失人望.未及加霏.时人劝其忧.或劝格携求避祸.格目：“吾内外百口.何处逃率？正当

生任运耳.••格还华阴逾年.普泰元年七月.为尔来天光所害.年七十七，时人莫不冤福之.太吊初.哨都

督算定般相四州诸军事、太师、丞杷、真州制史.

结合选文内容，分析概括哪件事情能体现杨椿的远见卓识。

示例：杨椿反对把投降的柔然部落迁徙到济州，当时尚书省八座不

同意他的意见，最后柔然部落借机反叛，果然和杨椿预料的一样。

第六题

王世贞，字元美，大仓人，右都御史序子也。生有异禀，书过目，

终身不忘。年十九，举嘉靖二十六年进士。授刑部主事。世贞好为诗古

文。官京师、入王宗沐等诗社，又与李攀龙辈相倡和，绍述何、李，名

日益盛。屡迁员外郎、郎中。奸人阎姓者犯法，匿锦衣都督陆炳家，世

贞搜得之。炳介严嵩以请，不许。杨继盛下吏①，时进汤药。其妻讼夫

冤，为代草。既死，复棺殓之。嵩大恨。吏部两拟提学皆不用，用为青

州兵备副使。父悸以滦河失事，嵩构之，论死系狱。世贞解官奔处，与

弟世懋日蒲伏嵩门，涕泣求贷。嵩阴持T予狱，而时为谩语以宽之。两A

又日囚服跑道旁遮诸贵人舆搏颖乞救诸贵人畏嵩不敢言将竟死西市。兄

弟哀号欲绝，持丧归，蔬食三年，不入内寝。既除服，犹却冠带，苴履

葛巾，不赴宴会。隆庆元年八月，兄弟伏阙讼父冤，言为嵩所害，大学

士徐阶左右之，复悸官。世贞意不欲出，会诏求直言，疏陈法祖宗等八

事，以应诏。无何，吏部用言官荐，令以副使莅大名。迁浙江右参政,

山西按察使。母忧归，服除，补湖广，旋改广西右布政使，入为太仆卿。

张居正杨②国，以世贞同年生，有意引之，世贞不甚亲附。所部荆州地

震，引京房占，谓臣道太盛，坤维③不宁，用以讽居正。居正积不能堪，

会迁南京大理卿，为给事中杨节所劾，即取旨罢之。后起应天府尹，复

被劾罢。居正殁，起南京刑部右侍郎，辞疾不赴。久之，所善王锡爵秉

政，起南京兵部右侍郎。先是，世贞为副都御史及大理卿、应天尹与侍

郎，品皆正三。比擢南京刑部尚书，御史黄仁荣言世贞先被劾，不当计

俸，据故事力争。世贞乃三疏移疾归。二十一年，卒于家。世贞始与李

攀龙狎主文盟，攀龙殁，独操柄二十年。才最高，地望最显，声华意气

笼盖海内。其持论,文必西汉，诗必盛唐，大历以后书勿读，而藻饰太

甚。

（选自《明史•王世贞传》，有删节）

【注】①杨继盛下吏：杨继盛因奏劾严嵩十大罪状被诬告下狱。②彷:

权柄。③坤维：指西南方。张居正是西南荆楚人，王世贞借言以讽。

王世贞父亲的冤案为何能得以昭雪？

【答案】①王世贞兄弟二人上朝为父伸冤，直言父亲王悸是被严嵩

构陷。②大学士徐阶帮助了他们，使王世贞父亲的冤案得以昭雪。

【解析】本题考查对人物进行评价探究的能力。题干问的是"王世

贞父亲的冤案为何能得以昭雪"，据此筛选信息，找到原文"隆庆元年

八月，兄弟伏阙讼父冤，言为嵩所害，大学士徐阶左右之，复伊官"，

可以得出两方面原因，一是他们兄弟到朝廷上为父亲伸冤，说父亲被严

嵩陷害；二是徐阶帮助他们，让他们父亲能够恢复官职，沉冤昭雪。

第七题

昔者越王勾践困于会稽之上，乃用范蠡、计然。计然曰："知斗则

修备，时用则知物，二者形则万货之情可得而观已。旱则资舟，水则资

车，物之理也。积著之理，务完物，无息币。以物相贸，易腐败而食之

货勿留，无敢居贵。论其有余不足，则知贵贱。贵上极则反贱，贱下极

则反贵。贵出如粪土，贱取如珠玉。财币欲其行如流水。"修之十年,

国富，厚赂战士，士赴矢石，如渴得饮，遂报强吴，观兵中国，称号"五

霸"。

范蠡既雪会稽之耻，乃喟然而叹曰："计然之策七，越用其五而得

意。既已施于国，吾欲用之家。"乃乘扁舟浮于江湖，变名易姓，适齐

为晤夷子皮，之陶为朱公。朱公以为陶天下之中，诸侯四通，货物所交

易也。乃治产积居，与时逐而不责于人。故善治生者，能择人而任时。

十九年之中三致千金再分散与贫交疏昆弟此所谓富好行其德者也后年

衰老而听子孙子孙修业而息之遂至巨万故言富者皆称陶朱公。

子贡既学于仲尼，退而仕于卫，废著①鬻财于曹、鲁之间，七十子

之徒，赐最为饶益。

原宪不厌糟糠，匿于穷巷。子贡结驷连骑，束帛之币以聘享诸侯，

所至，国君无不分庭与之抗礼。夫使孔子名布扬于天下者，子贡先后之

也。此所谓得势而益彰者乎？

白圭，周人也。当魏文侯时，白圭乐观时变，故人弃我取，人取我

与。能薄饮食，忍嗜欲，节衣服，与用事僮仆同苦乐，趋时若猛兽挚鸟

之发。故日："吾治生产，犹伊尹、吕尚之谋，孙、吴用兵，商鞅行法

是也。是故其智不足与权变，勇不足以决断，仁不能以取予，强不能有

所守，虽欲学吾术，终不告之矣，"盖天下言治生祖白圭。白圭其有所

试矣，能试有所长，非苟而已也。

（《史记•货殖②列传》，有删改）

【注】①废著：犹"废举""废居"，买贱卖贵。②货殖：指商人。

请根据文意概述勾践能够灭吴称霸的原因。

【答案】①采用计然之策，治国理政。②坚持十年，使国家富强。

③重赏士兵，使士兵勇于作战。

【解析】本题考查理解并概括文本内容的能力。该段主要讲了如下

几个意思：（1）勾践任用范蠡和计然，计然为勾践出谋划策，制定富

国之计，比如"知斗则修备，时用则知物，二者形则万货之情可得而观

已"就是讲如何经营货物，为打仗做好准备；（2）勾践施用计然的经

济策略，国力逐渐变得雄厚，"修之十年，国富"；（3）越国有了强

大的经济后盾，才有可以充分支配的财资，用来用于奖励猛士杀敌报国，

"厚赂战士，士赴矢石，如渴得饮，遂报强吴，观兵中国"，这样，水

到渠成，自然就可以一雪前耻，灭吴称霸了。

第八题

左光斗，字遗直，桐城人。万历三十五年进士。除中书舍人。选授

御史，巡视中城。捕治吏部豪恶吏，获假印七十余，假官一百余人，辇

下震悚。出理屯田，因条上三因十四议，诏悉允行。水利大兴，北人始

知艺稻。邹元标尝曰："三十年前，都人不知稻草何物，今所在皆稻，

种水田利也。"阉人刘朝称东宫令旨，索戚航废庄。光斗不启封还之,

日："尺土皆殿下有，今日安敢私受。"阉人愤而去。杨涟劾魏忠贤,

光斗与其谋，又与攀龙共发崔呈秀赃私，忠贤暨其党威怒。及忠贤逐南

星攀龙大中次将及涟光斗光斗愤甚草奏劾忠贤及魏广微三十二斩罪拟

十一月二日上之先遣妻子南还忠贤洞知,先二日假会推事与涟俱削籍。

群小恨不已，复构文言狱，入光斗名，遣使往逮。父老子弟拥马首号哭，

声震原野，堤骑亦为雪涕。至则下诏狱酷讯。许显纯诬以受杨镐、熊廷

弼贿，涟等初不承，已而恐以不承为酷刑所毙，冀下法司，得少缓死为

后图。诸人俱自诬服,光斗坐赃二万。忠贤乃矫旨，仍令显纯五日一追

比，不下法司，诸人始悔失计。容城孙奇逢者，节侠士也，与定兴鹿正

以光斗有德于畿辅，倡议醵金，诸生争应之。得金数千，谋代输，缓其

狱，而光斗与涟已同日为狱卒所毙，时五年七月二十有六日也，年五十

-O光斗既死，赃犹未竟。忠贤令抚按严追，系其群从十四人。长兄光

霁坐累死，母以哭子死。都御史周应秋犹以所司承追不力，疏趣之，由

是诸人家族尽破。忠贤既诛,赠光斗右都御史，录其一子。已，再赠太

子少保。福王时，追谥忠毅。

（节选自《明史•左光斗传》）

孙奇逢等为什么倡议凑集金钱救左光斗？救助成功没有？请简要说

明。

【答案】第一问，左光斗对京都附近地区有恩德。

第二问，没有成功，在救助过程中左光斗被害，

【解析】本题考查筛选并整合文中信息的能力。第一句，由文中"以

光斗有德于畿辅"可知，孙奇逢等救助左光斗的一个原因是左光斗对京

城附近的人有恩德。第二问，由文中的"光斗与涟已同日为狱卒所毙"

可知，救助还没有完全实施，左光斗已经被害，证明救助没有成功。

第九题

会稽宝祐桥南，有小小药肆，则吾友云谷悬壶地也。云谷深于茶理，

相知者日集试茶，纷至沓来，应接不暇。人病其烦，而云谷乐此不为疲

也。术擅痈疽,更专痘疹。然皆以聪明用事。医不经师，方不袭古，每

以劫剂臆见，起死回生。人终疑其游戏岐黄①，不尊不信。故凡患痘之

家，非极险极逆时，医之所谢绝者，决不顾吾云谷也。云谷也诊视灵敏，

可救则救，不可救则望之却走，未尝依回盼睐，受人一钱。

性极好洁，负米颠②之癖。恨烟，恨酒，恨人撷花，尤恨人唾淡秽

地。故非解人韵士，不得与之久交。自小多艺，凡羌笛、胡琴、凤笙、

斑管，无不精妙。而尤喜以洞箫和人度曲。向与李玉成竹肉③相得，后

惟王公端与之合调，余皆非其敌手也。其密友惟陆癖庵、金尔和与余三

人，非大风雨，非至不得已事，必日至其家，啜茗焚香，剧谈谑笑，十

三年于此。以今年三月之晦，二鼓方寝。次日呼之不起，排闷而入，则

遗蜕④在床矣。余与尔和闻之惊诧，仓皇走视，痴病植立，悄恍久之。

张子曰：云谷居心高旷，凡炎凉势利，举不足以入其胸次。故生平

不晓文墨而有诗意不解丹青而有画意不出市廛而有山林意至其结交良

友直是性生非由矫强。数月前有客在座，命苍头⑤取其所藏雪水煮茶,

而大为室人⑥所谪，云谷大怒，经旬不与交语。谓余弟道之日："某以

朋友为性命，乃欲绝我朋友。"只此一语，具见侠肠，是岂不读书、不

晓文墨之人而能道此也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