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知识产权法律保障

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知识产权法律保障主讲人：刘春田教授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教育部高等学校法学学科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中国知识产权法学研究会的会长，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主任主持人：郭富青教授西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副院长点评人：郭富青教授西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副院长杨巧教授西北政法大学知识产权法学院院长记录人：邹淼宋元元（2012届知识产权法学院研究生）时间：2013年3月22日（星期五）19:00-----21:30;地点：西北政法大学长安校区主教学楼BJ13主持人：刘老师是知识产权最早的创始人，中国人民大学民商事法律科学研究中心主任，兼任教育部高等学校学科教育委员会委员，中国知识产权法学研究会的会长，那么也就是说是我国目前知识产权学界的泰斗，另外也是我国最找从事知识产权教学研究的开拓人之一。这里呢我也给刘老师简单的介绍一下我们出席会议的老师。首先呢是知识产权法学院的杨巧教授，研究生教育院副院长，也是咱们知识产权学院的副院长孙昊亮教授，法律科学学报的焦和平老师，知识产权法教研室的韩续松老师，李艳老师，孙山老师，孙山老师也是咱们刘老师的博士生，张爱国老师，杜小卫老师，另外呢今天来的都是我们的研究生和本科生，今天刘老师讲的题目也是和最新的问题相关的，题目是：《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知识产权法律保障》，接着我就不多说了，下面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刘春田老师开始今天的讲座。（掌声）主讲人：谢谢啊，我比较喜欢坐着说话。感谢西北政法大学对我的邀请，本来呢杨巧老师前几年本来是应该来这参加活动的，后来因为也一直脱不开身，这次来西安参加这个最高法院的全国知识产权审查工作会议，这会议今天正好谢幕了，杨巧老师说那你可以过来和同学见见面，汇报汇报一些想法，我看到我们知识产权学院的老师基本都来了，我讲的不合适要批评啊我选择这个题目也和现在的大的社会背景，两个会议一个是党的十八大，还有十二届人代会的都提出的一个创新驱动发展这么一个，算是一个纲领性的说法，我们觉得这个事情和知识产权有很直接的关系，所以想借这个题目谈一些想法。因为创新是很吸引眼球的，尤其这些年来建设创新型国家党的十七大经常提，而且有目标就是说2020年建成创新型国家和完全的市场经济国家。这个也暴露出了一点问题，就是说我们对外总是腆着脸说我们是市场经济国家，让各国承认我们完全市场经济地位，一些小国家屈从于我们的压力，违心的承认我们是市场经济，还有一些比较像样的，有模有样的发达国家，人家就不承认。所以我们实际上心理明白我们现在还不是一个完全的市场经济国家。2020年建设成创新型国家，这次十八大好像不再提这个目标了，就改成了创新驱动发展，这个话呢我个人觉得是比较理性的。就是再提2020年建成创新型国家这个恐怕不是太理性。中央可能和我们的想法不太一样，它没有细说什么是创新型国家，指标是什么，没有具体的一个标准。我个人认为标准就是美国，美国就是创新型国家，世界上不可能每个国家都是创新型国家。比如说我发明了一个产品，你得到了配方，第二天跟着也做。这第二个跟着做还是不是创新啊？这已经不是创新了，所以这个创新者和紧紧地追随者，经济发展程度差不太多。你像美国啊和日本和德国。技术差不太多，如果说这个技术是美国人发明的，德国后来也做出了这个技术，那后者显然不能算创新，所以创新型国家通常是带头人。就跟我们说学科的带头人一样，过去是很多同志不敢说，提出了三个至上，开始找了一帮法学家搞法理的宪法的，这些人居然说三个至上是科学的，所以三个至上是有争议的，现在不这么说了。前几天新任总理谈到要敬畏法，这很少有人这么说，法治和法制是有区别的，法制是一种工具，是怀着敬畏的心态。法治是一种生活指南是行为规则。所以法治是非常重要，当然你会发现法治和政治是有区别的，要有这种界限。我个人认为再提2020年建成创新型国家不太现实，人类社会引领者基本就美国一个，所以现在从科学技术，社会制度，先进程度不同，从现在美国的政治方面来看，美国都是领先的，美国的科技是最先进的，美国的政治制度是最文明的，最民主，最符合人性的。那么我们全世界人都应该向美国学习，但不是全盘的模仿。但当然我在干我的事的时候，我该怎么干怎么干，也不是像某些人说的坚决的抵制西方，把真理分成西方和东方是不对的。在学校这个院子里学术至上而不是权力至上。所以我觉得在学校校园里能讲一点实话，这也是我觉得做教员也是人生的一件幸事。在这里我们讲创新型国家改成创新驱动发展有一定的道理，同时我们来看创新驱动发展这种号称国家战略可不可以配上知识产权战略，这个现不现实也是需要大家考虑的，中国人都喜欢一刀切，喜欢起哄，中国就叫国家实施知识产权战略这实际上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欠缺科学性。我们想一下，中国的社会是什么样的社会？从经济上讲，生产力水平上我们是什么样的社会?大家考虑一下。（同学：中等偏上）这位同学口气够大的，是农业的工业的还是什么的，美国是比较标准的工业社会。中国呢？，他说我们也处于工业社会，大家同不同意？有没有不同意见？（同学：工业初级阶段，创新不太发展）（同学：农业社会，本质上农业人口更多）（同学：不能确切说是哪种社会，区域发展不平衡，总体上处于后工业化时代）他是目前为止最进步的一个，有没有不同观点？（同学：城乡二元结构转型社会）刚才的回答，我认为从某一角度，从立法来描述都是有道理的，其实我提出这个问题就是让大家考虑国情，考虑我们到底是个什么社会，看看什么东西符合我们国情，中国国情到底是什么？同学们的回答反映了各种发展的，辩证的看法。我认为这个方法值得我们去思考。结论可以是多元的。我同意后工业社会，因为中国确确实实步入了后工业社会，但是不全面，中国是制造大国，所以在相当部门，相当区域，相当领域，中国又是一个工业的社会。按个同学讲到我们有一半以上的人口在农村，也就是说7,8亿人在农村进行着传统的农业生产，基本上也是处于农业社会的，虽然它的通讯方式有变化，但是他的基本的生活方式生产手段还是传统的农业方式。所以我个人认为中国实际上是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后工业社会并存相互影响不断发展的社会。而且是正处于一个激变中的社会，所以说真正的变局在今天，对于我们这些年纪大的人来说，觉得这个社会陌生了，因为今天的社会变化太大，因此与这种生产力生产关系相适应这种文化生活方式思维方式行为方式也在不断的变化，所以这个社会处在巨大的转型过程中。我国的这个国情也是不断变化。这个国情观我们也要有新的思维。过去的领导人说不符合中国国情，但这个国情观就是错的，大家想想我们30年以来，我们十七届三中全会确立了改革开放的政策我们改的是什么？改的就是国情。这个东西不符合中国国情，这个东西要进步要怎么办？就是要改国情。不是因国情而去进步。我们国情是每天每日每时都在变化的。所以用国情来对付科学，民主是很危险的。所以在多种经济形态并存，生产方式并存的情况下，在这样的情况下提出全国性的战略，我觉得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合不合适？我看到资料说美国也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思考的。总有10来个州的专利申请量不超过一百件，就是传统的生产经营模式，而真正靠创新推动经济发展发展的也就是那么10个州。美国也不是到处都是硅谷，到处都是好莱坞。真正的经济发动机主要是三块，一个是金融，也就是在华尔街，再一个就是高科技和文化产业，而高科技和文化产业都在加州。当然近年来，德州也在不断发展。很可能成为新的经济中心。美国也是发展不平衡的。所以我们说知识产权发展战略，我觉得也要有选择。世界资本主义产业从哪里发生的?英国。然后逐渐发展到欧洲大陆，美洲。工业化的过程是一个有先有后的，逐渐推广的过程。我们自身也是这样的，改革开放先从沿海发展，吸收一些先进经验，结合自身情况不断发展的，然后东部的经验向内部扩张的。这是一个经济过程，经济发展手段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凡是违背人的意志是强加与经济发展之上的就是不科学的。所以我们很不幸，我们也很幸运。不幸就是新中国的几十年老是这样，幸运的是改革开放几十年我们都改了，我们有时间总结经验。我们的经验是非常多的，违背经济规律做的事情太多了，违背自然规律，经济规律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我们这个毛病是一贯的。知识产权的问题，知识产权现在就面临大跃进，我们这样一个国家经济体制落后，我们说我们去年专利申请量是世界第一，我觉得有点理性的官员走在世界上都会觉得脸红，我们称为专利大国，连续十年商标世界第一，商标拥有量是很多发达国家的总和，说我们是商标大国。我们应该以一个理性的合乎经济发展规律的态度来看待这些战略。所以很多人现在学聪明了“听其言，观其行。”还得把事干好了。所以，中国人要学着理性，对这个问题，这个基本国策要持一个理性的态度，但是理性不代表消极。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口号，方向，思想我认为是理性的科学的。我们知道我们国家经过三十年的改革开放，财富有了大幅度增加，1978年我记得我看人民日报，78年年底我国外贸总额超过100亿美元。经过30年的变化，进出口贸易仅次于美国。在这个前提下，我们积累这么多的财富，我们的中央领导现在为什么很少提中国模式，前30年的改革开放归根到底没有可复制性，对中国今后的发展也没有借鉴，前30年的改革开放主要手段是靠松绑。我们是落后的农业大国，为什么是落后的，因为农业是我们基本的生产方式，平均9个人能养活一个人，还不够吃。农业生产方式之下还是低效率的，原因不在于生产方式，在于生产关系，农民没有积极性，我们的政策就是简单明了直观。号召农民翻身，把地主的地分给农民，将革命进行到底。所以，那个时候用公有制来解决农业问题是没有积极性的。所以农业生产力非常低下。手段也是其中之一。2000多年生产水平没有提高，但是生产关系比那时要落后的多。人民公社比汉朝落后，人民公社就是地道的农奴制，所以没有高的生产力。所以讲是非常落后的。如此落后的国家，创造了农村体质改革，所以中国农业开始发展，所谓解放，就是把农民身上的枷锁解除了，现在的农民真的是自由职业的。但是30年的改革开放后，这种农业方式变了，农业生产已经到底了，不能再提高了，这不是一种模式，没有复制性。农民工养活了中外资本家，城里人，政府。中国的农民太不幸了，土地被低价征收。被政府高价卖出。这种经济发展模式可以复制么？不可以。这就是中国前30年的财富来源。现在下一步再发展必须靠创新，唯一的，创新是中国经济未来发展唯一的出路，我个人认为这不是一个英明的高智商的选择，这是一个中等智商的选择，不靠创新驱动发展也是死路一条。创新并不是全部，创新是驱动发展的核心，靠劳动创造财富上仍然是生产财富的主要手段。工业社会和农业并存，保存着大量的农业生产，大量的农业手段提高还有很多方面。再还可以解放很多劳动力，中国农业大有发展。这就是制度创新。所以，未来，怎么有效的生产力有效的资源配置，这就跟解放生产力不一样。靠的是制度。那么，中共中央去年发布的文件叫做科技体制改革文件。围绕驱动发展的方方面面的体质的准备。我现在教知识产权，所以什么都爱往知识产权上靠。知识产权在经济发展当中，知识产权不是政策，是种财产制度。把它放在一个财产制度的地位来看，是社会的基础设施作用，离开他不行，离开他是不能发展的。在工业社会无法进行发展，这是必要的基础设备。所以它是工业社会不可或缺的基本制度，是前所未有的新型财产制度。在这工业社会以前基本以物质财富为核心，工业社会由于创造行为和劳动行为相分离，在农业社会，工业和农业是不同的，以前是相统一的，设计过程和劳动过程是一起的，工业社会解决了动力的问题，制造业的大量生产，生产同一产品的能力提高。有竞争的条件下，什么人可以获得竞争优势，任何产品的设计就是让人的生活更舒服，始终围着人的需要，始终为了人的需要，创造就是为人提高新的生产生活方式的行为。任何工具任何产品，谁效率高，舒适程度高，这个不取决于制造业，取决于创造谁就先进。创造就非常有价值。创造成果获得财产收益的手段，那个制度，和劳动生产获得财产的制度不一样。知识产权制度是落实知识分子的按劳分配政策。过去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团结，教育，改造”。创造成果所获得财产的手段制度和劳动获得是完全不同的，所以知识产权作为崭新的财产制度来到社会。这是工业社会发展的基础，财产多元化以后，政府不应该管理企业内部分配。职务发明条例是非常落后的。是一个80年代初的东西，所以知识产权作为在我们社会工业化发展道路上是无可选择的。必须作为财产制度来对待。否则这个制度不能很好的建立起来，创新驱动发展就没有意义。我们为什么要新的创新手段来发展，目的是为了创造更多的财富，如果没有对财富的分配规定，对财富的创造者是看不到前景的，是不能提高创造者的积极性的。知识产权没有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产生的财富归谁怎么分配？最终还是会导致分配不公，所以当做财产制度来对待是我们观念转变的重要问题。为什么是新财富？创造性劳动成果，最后用劳动来限定他。我们研究表明创造和劳动是不同的行为。把劳动分为创造性和非创造型是不正确的。劳动只能分为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简答劳动我们称为体力劳动，复杂劳动我们称为脑力劳动，共产主义消灭三大差别，其中一个就是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能不能消除?可替代性。脑力劳动已经不是劳动了，是创造。脑力劳动其实也是有相当程度的可替代性的。归根到底是劳动者，凡是挣工资的都是劳动者。拿工资是劳动者的标志。再举一个例子，劳动和创造的区别就出现了，哈利波特的作者是失业者，坐着火车开始创作。总而言之他成功了，年收入超过英国女王。大家知道一个基本的一次劳动有多少劳动者获得多少收入。罗琳就写一次，有多少次收钱的机会？谁要使用，都要给他钱。这就是劳动和创造的区别。劳动和创造获得财富的手段是不一样的。他雇人帮他打字，那个人就是劳动者，罗琳是创造者。所以创造成果的利用，产生了新的财产制度，就是知识产权制度，他和劳动并行，如果把创造像劳动一样对社会，是没有前途的。创造设计全人类，创造是社会行为。劳动是给自己的行为。用马克思的理论，马克思批判说，工人阶级拿到的钱，最终是不折不扣的又拿回工人手里。工人阶级的社会贡献是什么，他不是创造阶级，他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养育后代，工人阶级的贡献，劳动者和创造者的贡献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创造伟大，劳动光荣。确确实实，创造和劳动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差别。没有劳动者，创造者的创造成果没办法变成财富。创造成果并不等于财富，经济学中劳动创造价值，所以创造着提供精神生活方式，劳动者提供了物质的生活方式。从哲学角度看，量变质变，量变引起质变。检验干活的标准就看是否符合我们提出标准，创造者为人类提供新的生存方式，劳动者复制这种生存方式。所以哈佛大学校长认为，窃书是一种罪。创造者是为自己的个性工作，为自己的差异负责。工人阶级上其实也是一样的，他的劳动必须符合人家的标准，劳动者要求的就是共性，所以工人阶级不符合创造者，他提供的是生活方式，从以下来说：1.创造是唯一的，劳动是可复制的。2.创造是不可比较的，所以没有价值。经济学中，价值是相对价值，看他值多少钱，与另外一个想比看他值多少钱，而创造没有可比性，一首诗和一首歌就没有可比性，为什么能交换，因为他可以还原成劳动价值，用劳动动价值来衡量。没有价值，但有价格，价格是由市场供求关系决定的，没有市场就没有价值，为人类提供新的生产生活方式。大家买苹果三星手机其实买的是一种生活方式，有了手机，给人带来新的生活方式，人家提供的也就是一种生活方式，那么多功能就是提供了那么多生活方式，所以创新引领人类生活，引导人的生活方式，这是规律，所以先进的东西，我们必须承认是有某种价值存在的，所以创新，创造是没有价值，劳动有价值。3.创造是不可以传承的，不可以学习的。是前无所受，是凭空而来的，是神来之笔，他不是千锤百炼的结果，灵光一现的。所以它不是学来的，文学艺术专业都是学的，是完成的设计手段，画家教你技能技巧，没人教你创造，因为那是教不来的，有些人学画画练了好几年，有些人可能一出手就能画的很好，每个人创造是教不来的，每个人都是天才的，只是看是什么方面的天才而已，创造有些东西不是学习，只要是劳动都可以学习，不论多复杂，都是可以学习的，只不过有的周期长。全国总设计师，他们从事的时间无论多长，但他从事的都是劳动，都是一种技能，只要是按照现有技能技术技巧能完成的，换个人，只要不出错，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就是劳动，无论多么复杂，结果是一样的。著作权中，临摹是创造还是劳动？它是劳动，高仿的画师，以假乱真，但还是劳动，所以说只要是劳动，只是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距，知识技术含量高低区别。只要我们在劳动过程中，给体力劳动不断追加技术含量，可以使二者距离缩小，所以他们一定会消失距离的，所以脑力劳动还是体力劳动，技术含量差别不断缩小，所以脑体差别也在缩小技术就是由机械替代人的行为方式而已，任何技术不管多复杂，都是由人来完成的，技术含量决定脑体劳动价值的高低。4.创造是质变，劳动是量变。5.创造和劳动分别有各自的财产分配制度。所以，决定知识产权制度的是创造与劳动的两种分配活动，与创作成果相匹配的知识产权制度，是人类的理性的财产制度，在人类经济活动当中，我们可以看见，世界知识产权组织的三大贸易货物贸易，服务贸易，知识产权贸易，这三大贸易，交换贸易的时什么，其实既有劳动成果，又有创造成果，而创造成果价格的份额远远大于劳动的价值。货物贸易的主要份额，用价格来衡量仍然是知识产权，所以交易之间为什么要成套设备，实际上是想用技术这个诱饵，要买就买成套设备，推动劳动成果，所以主要在于它是一种技术含量，比如服装，名牌服装，版型的设计是有知识产权的，其次是商标。同样的产品如果在如果在本国卖，没有别人的牌子可能会很便宜，而加上发达国家的牌子可能会达到10倍。牌子知识产权在一个产品中所占的份额是非常重要的。现在的贸易其实就是知识产权技术的较量，要特别注意知识产权制度，不要留于形式。而且我们国家需要顶层设计。要看到知识产权制度为我国带来的长远的利益。知识产权方方面面的大跃进，求量不求实，满足于形式，满足于表面。知识产权问题在我们生活中，在国际社会中对经济发展会变得越来越重要，西方发达国家都在不断制定知识产权战略的各国都在完善自己的知识产区战略，包括美国、日本、欧洲、韩国等都在制定知识产权战略，所以我们要有选择，有突破，我们看到的非常有限，我们现在国家应该比较客观，伪劣产品对我们带来的损害，我们也要完善和发展。最先进和最落后我们都是存在的。要有全局性，先进性。要有国家的重视。所以助长了那些不正当的知识产权的行为。现在抢注现象十分严重，主要的还都是从事知识产权的人。等着打官司，敲一笔，用这种不正当的心态对待知识产权，是我们值得深思的。所以，知识产权领域也存在非常多的困境。奥巴马简短的通话都提到知识产权，这是一个朝阳产业是一旦红火起来就不能黯淡的产业。我们的学科还没有真真的建立起来，期待在座的各位投身于生产中，对社会做出更多的贡献。我的报告就到这里，希望各位导师批评。点评人：郭富青教授：十分感谢刘老师的报告，我听了以后很受启发。我的感触是这样，首先，刘老师对他演讲的题目做了简要的说明，对创新国家的提法是不一样的。然后，如何进行创新的驱动，我的理解是，首先要学习西方发达，承认与西方发达国家的差距。第二我们的创新业不是盲目的，中国必须看到我们的国情，如何认识国情是混合的，我国是农业社会，工业社会，后现代社会，经济社会发展不平衡，我们的创新不能一刀切，应该看到差异，区别对待。最后，创新驱动是中国未来发展的唯一出路。第二，刘老师讲的许多是多年研究知识产权的深入思考，最起码颠覆了我对知识产权过去的认识，认识了知识产权法和其他法律部门的区别。今天听到了创造和劳动的区别，从则会个角度认识，让人很明了。创造是一种实践，劳动与创造分开，对知识产权的认识更加明了。第三，学法的人如何看待政策，如何看待新事物新提法，要勤于思考，多问为什么。不能人云亦云。这里我觉得，大家在学习法律的过程中要有这样的觉悟。要敢于质疑敢于反思。杨巧老师点评；郭老师对刘老师的内容做了概括，我简单的说，也不能说点评，我是看着刘老师的书在知识产权研究中成长的，第一，我对刘老师十分敬佩，是我们十分期待的，邀请刘老师来做这次很新颖丰富的讲座，刘老师做出有内容，有思想的讲座，我自己有很多的体会和感受。我讲的主要两点。1，刘老师给我们带来了创新驱动的新的信息，创新与知识产权的关系给了我们新的诠释，我们有了新的视角，创新与劳动的关系，郭老师已经总结的非常好了。2，我们法学的同学以及其他学生，我们是社会科学，我们首先看到我们的问题，我要提醒我们的学生在学习过程中，我们中国的国情，我们学法学的不仅要把我们的基本书学好，而且要对中国的国情要了解，学习要以客观、真实，不说空话、套话的方式的态度，我们的专利、商标达到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