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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交互分析疗法历史背景交互作用分析(TransactionalAnalysis,TA),又名交流分析或交往分析,是由艾里克·伯恩(EricBerne,1961)创立的。他是一名弗洛伊德式的精神分析者和心理医生。交互作用分析理论源于伯恩对精神分析疗程过长的不满,伯恩对精神分析的主要异议在于其时间花费太长,过程太复杂,也缺少与来访者之间的交流。从历史上来看,交互作用分析是对精神分析技术和概念的一种扩展,尤其是在团体治疗方面。伯恩发现,通过使用交互作用分析技术,来访者的生活发生了显著的改变。在建立人格理论过程的同时,伯恩从精神分析中脱离出来,将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交互作用分析的理论与实践工作中。伯恩交互作用分析的大局部概念都来源于他的来访者所说的话。在不断地探索过程中,他发现了一种与病人童年经验有关的自我状态。进而他认为存在着一个与“成人”的自我状态不同的“儿童”的自我状态。之后,他又提出了两个“成人”的自我状态:一种是对父母关系的复制,他称之为“父母自我状态”(ParentEgoState);另一种与个体的理性成份有关,他称之为“成人自我状态”(AdultEgoStage)。伯恩的奉献之一是他提出了有关儿童如何建立个人生活方案,并将其作为生理生存和心理生存策略的观点。他认为个体会根据早年形成的脚本来开展自己,在生命的剩下时间里,他们都会遵照这个脚本进行生活。当代交互作用分析师根据各自不同的目的对伯恩的根本理论进行了一定的修订。目前存在着三个公认的交互作用分析学派,分别是经典学派、重塑学派(Reparenting)和再决定学派(Redecisional)。还有两个非正式学派:自我重塑学派(Self-Reparenting)和矫正重塑学派(CorrectiveReparenting)。其中以古尔丁夫妇为代表的再决定学派的奉献较为突出。再决定疗法能够帮助团体成员体验自己的僵局和“卡住”的地方,使他们用有效的新决定来代替过去无效的决定。再决定疗法的目的在于帮助个体挑战自我,帮助他们探索自己的受害者角色,并通过决定如何进行改变对自己的生活负起责任。根本假设交互作用分析的根本假设是:当前人们所做的决定是以过去曾经与人们的生存需要相适应的前提为根底的,而这些前提很可能已不再适用。经验和环境对人的性格特征起着重要作用,但人有能力克服或改变早期和现在的经验与环境对自己的影响,有能力对自己的目标重新作出选择。目标交互作用分析的目标是提高自主性,这包括提高个体的意识水平、自发性以及建立亲密关系的能力。在提高自主性的过程中,个体会获得重新做出决定的能力,因此可以提高自己的个人力量,并使自己的生活发生转变。在治疗过程中,交互作用分析团体中的成员可以学习如何认识三种自我状态:父母(Parent)、成人(Adult)和儿童(Child),而这些自我状态在他们身上都会有所表达。团体成员还可以了解孩童时期所接受和整合的规那么与标准是如何影响自己的当前行为的,也可以了解那些决定自己行为的“人生脚本”(Life-script)是如何被确定的。最终,他们会意识到,可以进行再决定,朝着一个新的生活目标努力前行,去除阻碍,留下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关键概念自我状态(TheEgoStage)安抚的需要(TheNeedforStrokes)禁止信息和应该信息(InjunctionsandCounterinjunctions)决定与再决定心理游戏根本的心理人生定位与人生脚本自我状态儿童自我父母自我成人自我儿童自我儿童自我状态是我们在与他人建立稳定人际关系时所表现出来的局部,也是个体最原始、最自然的局部。儿童自我状态包括情感、冲突和自发行为,也包括对早期经验的“记录”。它在先天天赋的指引和推动下发生,但后天环境也可以起促进或阻碍作用。儿童自我状态可以分为“自然的儿童我〔naturalchild〕”和“适应的〔或者说顺从的〕儿童我”两局部,两者都具有积极的一面和消极的一面。“自然的儿童我”,代表着人格中本能的、自发的、冲动的、情绪化的局部,常常以自我为中心、以获得快乐和爱为目的。其积极一面是自发性,那是可爱、让人喜欢的局部;而其消极一面是与一些社会约定〔或规那么等〕相冲突。“适应的儿童我”,是受环境要求而修正的“自然的儿童我”,是人格的中的服从局部。它与“父母”〔包括其他权威人物〕的希望和要求相一致,这种适应性是由现实生活中对各种训练、各种挫折所形成的经验而构成。其积极的一面是可以使我们对社会情境做出适当的反响;而其消极的一面那么表现为过于顺从,以至于放弃自己的力量,贬低自己的价值和尊严。父母自我父母自我状态包括与权威性主体〔尤指父母〕相一致的价值观、道德感、核心信念和行为方式,是后天生活中“父母”对个人影响的直接产物。从外表上来看,该自我状态意味着以一种评论或教养性的行为来对待他人。但在本质上,它是对来自过去家长信息的体验,这种体验会不断影响我们内在的儿童自我。当我们处于父母自我状态时,我们就会以自己父母过去的行为方式来应对当前的情境,或者以父母当初对待自己的方式来对待他人。父母式的行为方式代表着“应该怎样”、“必须怎样”或其他的生活标准。当我们处于这种自我状态时,我们的表现就会与我们的父母或早年对我们产生重要影响的人有惊人的相似。我们会经常说一些他们习惯说的话,我们的手势、身体姿势、说话的声音和言语习惯都会与我们的父母有极大的相似。父母自我状态可以分为“照顾式父母我”〔NurturingParent,NP〕和“控制式父母我”〔ControllingParent,CP〕两个局部。同样这两局部都具有其积极和消极的一面。“照顾式父母我”是人格中抚慰、培养和帮助的局部。常照顾、关心和包容别人,觉得别人的需要比自己的需要更重要。其积极的一面是对个体的生活和行为都给予认可;而其消极的一面被称为“果汁软糖型父母”〔MarshmellowParent,即溺爱孩子的父母〕,这种自我方式会表现得过于亲昵,经常会对别人说这类话:“噢,你这可怜的家伙!”,和对一些不良的行为习惯过于纵容。“控制式父母我”是人格中发现错误,试着使我们有良好开展的局部。常想控制别人、批评别人,一般以理想、良心、责任感及偏见等严格的价值判断和道德伦理观为主,有时也具有维持社会秩序及追求理想等的一面。其积极的一面是会为个体的利益或成功提供一种框架,比方这样的家长会说:“在看电视之前要先完成你的家庭作业。”;而其消极的一面是经常会批评他人,或漠视他人的儿童自我状态。成人自我成人自我状态是人格中客观的、计算机式的局部,其功能就如同计算机对信息的加工。它与人的年龄没有关系,而是一个人成长、成熟过程中开展起来的对外界事物符合逻辑的思维、判断以及反响状态。它是在“儿童我”和“父母我”相互作用的过程中自觉地开展起来的,当然也离不开个人与社会环境之间的相互作用。“成人我”最大的特点是明智、理性、重视思考,不情绪化。这种自我状态会对可能性进行计算和决策,也会使我们所学的知识和关于自己的思想得以再现。“成人我”是对当前现实进行思考的状态,该状态会进行客观的信息收集,针对个体所感知到的现实做出行动,不受情绪的干扰。成人我在儿童我的愿望和父母我的规定之间进行调节。在交互作用分析团体中,首先要让团体成员认识到在不同的时间对自己起作用的五种自我状态:照顾式父母我、控制式父母我、成人我、自然式儿童我和适应式儿童我。其目的是让成员们自己判断哪种自我状态在当前情境最为适合或最为有效。安抚的需要人类需要来自身体、社会和心理上的刺激。在成长过程中,个体自身及其行为都需要得到认可。这种对刺激和认可的需要也就是这里所提到的对“安抚”〔Strokes〕的需要,安抚是一种认可性的行为,或者也可以说是刺激的来源。交互作用分析理论的一个根本假设是人类需要接受身体和心理上的“安抚”,以开展对世界的依赖感和对自己的根本关爱。大量证据说明,缺少身体的接触会阻碍婴儿的生长和开展,甚至会导致婴儿的夭折。心理安抚也是个体所必需的,因为这是对自身价值确实认,心理上的安抚包括言语和非言语上的接纳和认可。我们可以将安抚分为言语的和非言语的,有条件的〔针对行为〕和无条件的〔针对人〕,积极地和消极的。积极的安抚可以表现为言语上的温暖、关爱或赞赏,也可以表现为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触摸或一个手势,这些积极的安抚都是个体的心理健康所必需的。消极的安抚可用于对个体行为的限制,如“我不太喜欢你不打招呼就用我的电脑”。消极安抚是对个体的行为做出反响的一种方式。有些时候这样做会对儿童起到保护的作用,如“站在那别动!如果我不领着你,自己一个人不准到街上去”。有趣的是,一般都认为这种消极安抚要比没有安抚好,因为没有安抚意味着被无视。像儿童成心做出某些行为来引起父母的消极安抚这样的例子我们都非常熟悉。这种反响要比被无视、不被理睬好得多。斯泰纳〔Steiner,1974〕将安抚视为一种交换。人们可以主动提供安抚,接受安抚,拒绝安抚或是向别人直接提出安抚的需要,如“能告诉我你对我为你做的这顿饭感觉如何吗?”。安抚的另一种交换方式是自我安抚,如“我很努力地将我的孩子们都送入了大学”。交互作用分析的目的在于帮助个体适应这种“安抚经济”,学会如何要求和接受积极的安抚。禁止信息和应该信息当父母对儿童的行为感到快乐的时候,所传达的是一种“许可信息”。但是,如果父母感觉到孩子的行为有危险,所传达的就会是一种“禁止信息”,这是一种父母的儿童自我状态的流露。这些失望、挫折、焦虑和不愉快信息的表达,可以使儿童懂得在自己的生活中哪些是“禁止”去做的。由于自己郁闷,家长们都会流露出一些禁止信息,虽然很短暂,但却会对儿童产生深远的影响,例如:“不要那样”、“不要想要”、“不许思考”、“不要做你自己”等。这些信息主要针对从刚出生到七岁的儿童,并且大多是以非言语的方式在心理水平上表达的。玛丽·古尔丁认为,接受还是回绝这些信息完全由儿童自己决定。如果他们接受了这些信息,他们首先要决定的是如何来接受这些信息。就这些禁止信息所作的决定会成为儿童人格结构中的一个根本成分。当父母看到孩子没有成功,或对自己目前的角色不满意的时候,父母们就尝试通过“应该信息”矫正以前信息产生的影响。这些信息都来自父母的父母自我状态,它以一种社会水平进行表达。他们会将一些诸如“应该怎样”、“必须怎样”的父母期望传达给儿童。传达应该信息中经常会出现的语言是“要十全十美”、“尽你的全力”、“赶快”、“要坚强”。这些应该信息的问题是,不管怎样努力,我们好想做得都还是不够。这就证明了,心理水平上的信息,无论在强度还是持久性上,都远远超过社会水平的信息。在交互作用分析团体中,成员们可以对“应该做的”和“不应该做的”或者“必须做的”和“不要做的”进行探讨,以此训练他们对生活进行适应。通常情况下,个体的一些行为是由于对父母表达的信息非理性和不加批判的接受所导致的,如果想从这些行为中解放出来,第一步就要意识到在儿童时期所接受的禁止信息和应该信息。一旦团体指导者确定了这些内化了的“应该”、“一定”、“不要”和“必须”,就可以对其进行检验,以确定团体成员是否还愿意按照这些信息进行生活。决定再决定个体早期所接受的信息会导致个体对自身的行为方式做出一定的决定。很多时候,许多在儿童生活中起作用禁止信息并非来自于家长,而是由于儿童自己的臆想或错误的解释所导致的。需要注意的是,来自家长的单一禁止信息可以让儿童做出多种决定,既可以是合理的,也可以是不合理的。例如“不要做你自己”这个禁止信息可能导致不同的的决定,如“我要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我要成为另一个人”、“我谁都不是”等,“不要做你自己”这种禁止信息有时还可能变为“不要表现出你现在的性别”,这会导致性别角色上的混乱。不管个体所接受的是怎样的禁止信息,也不管这种信息会导致怎样的生活决定,交互作用分析认为个体都可以通过改变自己的决定〔即再决定〕来改变自己。交互作用分析的根本假设是任何通过学习而获得的东西都可以重新学习。在团体治疗中,通过一定的气氛营造,使个体重新体验过去接受禁止信息的场景,促使个体检查以前所做的决定现在是否还适用,从而放弃过去不再适合的决定,重新做出新的适当的决定。心理游戏沟通被认为是交往的根本成分,它由两名或两名以上的个体之间对安抚进行交换所构成。心理游戏就是团体成员所表现出来的一套沟通方式,它往往会以一种消极的回报结束。这种负性的结果是由主导心理游戏的人生脚本所决定的,同时它也会引起某些不好的情绪。心理游戏的一些自然特性可以使其对亲密行为产生阻碍作用。心理游戏包括三个根本成分:在外表上看似合理的互补性沟通;心理游戏规那么背后所隐藏的内在沟通;主导游戏的消极回报,往往这才是心理游戏的真正目的。伯恩认为心理游戏源于三种不同的心理定位:迫害者〔Persecut-or〕、拯救者〔Rescuer〕和受害者〔Victim〕。例如,已经决定自己是无助的个体可能会玩一种“可怜我”〔PoorMe〕或“踢我”〔KickMe〕的游戏。一个学生在一周之内第二次“丢了”或“忘带”自己的作业,并在全班公开说了此事。老师非常生气,这名学生得到了回报,在这一过程中他获得了注意。那些感觉自己有心理优势的人可能是迫害者或拯救者。迫害者经常玩的游戏叫做“你被我逮到了〔Gotcha〕”或“一再挑剔〔Blemish〕”〔也叫吹毛求疵〕,而拯救者玩的游戏叫做“我只是在尽力帮助你”。伯恩提出了一些更为普遍的心理游戏,如“你说得很对,可是……”、“讨厌”、“如果不是你的话……”、“折磨”、“难道那不是很可怕吗?”、“喧嚣”、“看看你让我做的!”。心理游戏一般都会有所回报〔否那么它们不会持久〕,一种最普遍的回报就是对前面所讲的决定的支持。例如,那些决定自己是无助的个体可能就会玩“你说得很对,可是……”这样的心理游戏。他们会向他人寻求帮助,然后就会以各种理由为别人的建议不起作用寻找借口。因此他们始终坚持着自己的无助感。与“踢我”游戏相伴的往往是个体决定被他人拒绝。他们会把自己放到被别人虐待的位置,从而去扮演一种没人喜欢的受害者的角色。在玩心理游戏的过程中,个体会受到安抚,也会坚持并维护自己早期的决定。他们会为自己看待世界的态度寻找证据,也会去收集坏的情绪体验。个体在进行心理游戏之后所体验到的这种不愉快的情绪被称之为“扭曲”〔Rackets〕。扭曲的感觉是个体在童年期所习得且受到鼓励的一种情绪,儿童在许多压力情境中都可能会体验到这种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对于成人的问题解决来说就显得不大适宜了。个体扭曲的情感与其在儿童时期所体验到的情感具有相同的特质。通过选择支持情境,这些扭曲的情感可以得到维持。因此,那些感觉到抑郁、愤怒或无聊的个体可能会去主动地搜集这些负性情绪,并将其纳入到自己固有的情绪模式中,从而导致行为的刻板。他们同样会选择那些可以维持这种扭曲情感的心理游戏。当个体感觉不好时,通常他们都会得到别人的同情,或以这种坏情绪来影响他人。团体活动可以为团体成员提供一种理想的环境,用以帮助他们意识到自己是以一种怎样的方式来选择防止与他人进行真诚交往的心理游戏策略的,也可以帮助他们意识到自己是如何选择思维模式、情感模式和行为模式,并将其用于自我防御的。团体成员可以通过观察断体内其他成员的行为,或分析自己在团体中的反响是如何与自己童年生活中的反响联系在一起的,来了解自己的心理游戏和扭曲情感。通过在团体中进行心理游戏,成员们会逐渐地了解到这些心理游戏看似可以增进人们之间的亲密感,但实际上它们只会拉大人们之间的心理距离。然后,随着成员们对心理游戏细节的意识程度的不断提高,他们会慢慢地认识到这种游戏会阻碍人们之间的亲密交往。最后,如果成员们决定与他人进行更进一步的沟通,他们就不得不完全放弃自己的心理游戏。最终成员们会学会将自己童年时玩得心理游戏与现在玩得心理游戏联系起来。例如,过去他们是以什么方式获得他人的注意的,他们是如何将这些过去的方式与现在所玩的游戏联系起来以获得安抚的?这种交互作用分析团体过程的目的在于为成员们提供一种时机,丢掉某些心理游戏,从而促进真诚反响,以此来帮助成员们改变消极的安抚,学会给予并接受积极的安抚。根本的心理人生定位与人生脚本对自我、个人世界以及自己与他人关系的决定是在生命的最初五年中就已确定下来的。这些决定是人生定位形成的根底,也是人生脚本的重要局部。一般来说,一旦个体决定了自己的人生定位,它就会被固定下来,除非出现了某些外在的干预对潜在的决定进行了改变,如心理治疗。通常个体会使用心理游戏来支持和维系自己的生活定位,谱写自己的人生脚本。人们会通过保持熟悉的事件来寻求平安,哪怕这些熟悉的东西会带来很强的不愉快感。正如我们之前见到的,像“踢我”这样的游戏是不愉快的,但这些游戏可以使个体维持一种熟悉的人生位置,尽管这种定位是消极的。交互作用分析确定了四种根本的生活定位,它们都是以对儿童期体验所做的决定为根底的。这些生活定位决定了人们对自己的感觉和他人的关系:1、我行——你也行。2、我不行——你行。3、我行——你不行。4、我不行——你也不行。“我行——你也行”式的定位一般与心理游戏无关。这种定位的信念是个体具备人类根本的价值和尊严。“别人也行”是对个体本质的陈述,而并不是个体行为必须表现出来的。这种人生定位包括信任和开放的态度、给予和接受的意愿以及对他人最直接的接纳。这样的个体会与自己和他人进行亲密的交流。他们认为,没有失败者,只有成功者。“我不行——你行”是一种压抑性的定位,这样的个体在与他人进行比较时常会感到没有力量。这样的个体所满足的是别人的需要而不是自己的,通常他们会有一种受害者的感觉。支持这种定位的心理游戏包括“踢我”和“折磨”,这些游戏会支持别人的力量,而否认自己的力量。具有“我行——你不行”式人生定位的个体会将自己的问题投射到他人身上,并对他人进行责备、贬低和批评。自我式的强者〔即表现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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