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烫教授演讲：地方金融与地方经济发展

汤烫教授演讲：地方金融与地方经济发展汤烫教授演讲：地方金融与地方经济发展2009年05月23日21:05新浪房产新浪房产讯（编辑王新宇）以“金融危机下的契机”为主题的“2009国际资本总部高峰论坛暨南京区域金融中心建设说明会”5月22日在南京开幕。此次论坛为期两天，由江苏省人民政府、全国地方金融论坛办公室、国际财务策划师学会、世界城市资本联合主办。全国地方金融论坛办公室主任汤烫教授以“地方金融与地方经济发展”为题发表主旨演讲。大家好，今天上午的会开得很热闹，我听了以后我也想大概讲一讲，今天上午钟伟教授讲了关于这次金融危机的问题和别的方面的观点，刚才吃饭的时候正好提到，我就说在这一次国际金融危机他提的一个观点认为是次贷危机，我想在这里跟大家探讨，我不同意这次国际的金融危机是次贷危机，次贷危机只是导致这次金融危机的一个导火索。这次金融危机的根本原因是消费的畸形、消费危机和自有资产带来的问题。怎么理解呢？一个是国家消费畸形，第二个是个人消费畸形。第二个方面就是整个是美国过度消费的监管问题。现在有很多观点，一些应该学家原来说美国是好的经济代表，美国什么都是好的，尤其是讲到华尔街等，现在有些经济学家反过来马上又说美国没有什么可学的，所以我很赞成杨教授观点，原来西方经济是有可学的，现在我们认为即使他们出现这么大的危机，我们认为他们还是有些东西是值得学习的，所以我们对宏观经济理论上我再谈一些。所以我就想，我们在座的各位要审慎的采用这些经济学家的观点，说老实话，有些哗众取宠的，去年讲股票，有的讲到一万点了，房地产这么升温、房地产这么飞涨的时候，他都没有说大家要警惕，或者说房地产的收入是不正常的，房产普遍一下跌的时候，他就出来说要救股市、救楼市，对这些观点，其实害的是我们老百姓，你说楼市救起来以后，价格那么高，老百姓买不起房子，收入那么低，而股票很多人掏了钱行、农村合作社。那么我们金融机构怎么为地方经济服务？我想在这里重点交流，地方金融支持地方经济重点应该放在中小企业和三农，大家知道中小企业是地方经济的主要力量，三农是农业、农村和农民，全国有90%以上的县域经济主要靠中小企业和三农的支持，国内生产总值和财政收入的占比也非常之大。现在全国年销售额的三亿源于中小企业4200万户，提供税收52%，出口达到68%，中小企业和三农占整个社会的贡献都非常之大就像我这次到东北调研的时候，东北是我们国家大中型企业非常集中的地方。在过去几年里，金融机构在过去几十年主要支持大中型企业，但是近几年他们做了很大的调整，东北地方银行这些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我这次去哈尔滨调研的时候，看到了哈尔滨银行，很多东北城市银行都在做三农项目，而且整个三农业务都做得非常好，比方说原来的沈阳商业银行，他贷款的份额占到沈阳市整个份额的80%以上，他发放的资金在08年新增的中小企业贷款还没有不良贷款。他们对中小企业的贷款需求是当天结件、当天审理，三天内发贷款，这是很多地方做不到的。哈尔滨银行最突出的是他们07年开始进入三农贷款，08年三农贷款帮助农民增收30多个亿，他们包括农产品加工业贷款都做得很好。我们到老百姓看了他的养猪场，他说我家里原来很穷，后来农村信用社给我贷了款，现在我一年收入达到三万多。那么作为银行来说，我们这些银行这几年由于做了三农、做了中小企业，自己也发展的非常好。从这些例子来看，我们作为地方金融机构凡是以三农为中小企业为地方经济做的很好的，银行的效益都比较好。各界的反映都比较好，银行也越做越稳、越做越强、越做越优。原来我重点调研的是江苏、浙江沿海一带，想看这些企业为什么做这么好，我调研过浙江台州银行，还有宁泰和宁波，包括江苏的晋江等商业银行我都去过，苏北、苏南我都跑了很多地方，我感觉他们这地方原来一直做得很好，而且银行自身也得到了很多的发展，没想到东北以大中型企业为主体的老工业基地他们同样做中小企业贷款和三农贷款也可以做得很好，尤其是哈尔滨银行，他现在一年利润达到四个亿。这个情况我看不单是东北，不单是沿海发达地区，在我们中西部地区也是如此，就连美国也是这样的，很多同志可能都知道，06年以前很多财务报表，这是要做大的依据，当时一些地方金融机构说我们要做大，说美国花旗等就是这样，但是最新的数据表明，上两个星期的数字：美国现在小银行的效益要比花旗等大银行的效益好得多，不良资产的比例要多得多。凡是以微小经济体、以农村社区服务的小银行，他们的资产怎么样？今天我们这里有很多同学，我想你们一定要了解一点，你们千万不要认为中国大银行、世界大银行资产怎么样就是好的，我实话跟你们讲，在工农土改之前，当时没有固定资产时，从整体全国角度来看，它的不良资产比例比银行比例要低，但是为什么老说农村信用老出问题？其实农村信用社是一直在夹缝中求生存，他们一直没有享受国民待遇，我们的农村信用社定位一次没有准确过，最早是人民群众互动合作组织，后来又一下成立农民办等等，反复折腾，把好的资产、好的人才在一些好的地方就剥离下来了。自从2000年开始，在江苏实行农村信用体制改革试点，才有个初步线条出来，农村信用社才得到基本生活思路：几条腿走路，合作制、股份合作制等，可以办农村合作银行、可以办农村商业银行、又可以是农村信用社，同时办得好的商业银行可以上市，信用社合作银行、商业银行和上市银行，这才描绘出一条路来。城市信用社更是如此，城市信用社就是现在江苏银行的前身，就是现在北京银行、上海银行的前身，他之前就没有任何国民待遇，比如浙江台州商业银行起家就是几个人，在大街上有个小小的办公处，他们在每次整顿中都受到冲击，今天人民银行下个通知要把他并掉，每一次整顿都有他，没有任何人能保他，在江苏有个很典型的例子，现在叫江苏长江商业银行，就是原来的晋江长江信用社，这家银行可以说是几死，反复挣扎着，去年10月份正式成立长江商业银行，曾经96年人民银行要把它撤掉，三次都走到撤并的边缘，曾经有一个领导在大会上讲：如果不撤掉长江城市信用社我就不再做分管的领导。我们当时到江苏来调研的时候都不让我们到长江城市信用社来，今天证明这些商业银行存在非常有必要、非常有价值。所以那个时候只要农村信用社有点问题，一下就到中央，因为他中间没有谁愿意给他担风险，没有谁愿意消化矛盾，从地方直接报到中央。所以出一点点问题，用我们一句话：一粒老鼠屎就使这一锅汤就是坏的，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所以当时一说到农村信用社不敢存钱，说这个钱存进去将来是取不出来的。把大银行视为至高无上，觉得只有大银行才是可靠的。但是实际上通过这一次实践检验，我们这些弱势群体，三农和中小企业和地方金融机构一样只要给了生存空间，他们的经营优势就会得到长足的发展。我当时在北京开会的时候，我就讲工农工建很难出银行家，你们都是国家指定性的行动部门，真正的银行家出在哪里？我说就是出在地方金融机构，而且我已经看到了，我们地方金融机构的行长、董事长很多都是非常优秀的银行家。从这些情况，我觉得作为地方金融机构，立足于小、立足于基层做起来的要把立足点放在扶持中小企业上来，我们不要傍大款。我们可以看出来，我们每一次金融危机结果，拖垮这些银行的并不是小企业，也并不是及农民的小额贷款，真正拖垮银行的是大企业，像现在真正上规模的大银行是49家银行，有一家银行大额贷款已经达到81%，你说这些企业一旦倒闭，这家银行有好吗？再一个，现在很多银行都追逐银行贷款，现在很多家银行全部把资金塞到某一个项目上，我在想如果这个项目一旦垮了，国家不太买单的话，这个银行就会倒大霉。为什么说中小银行是成长性最好的？因为他立足于小，他能够和地方经济密切相关，他能够通过在本地复制成本低的优势和地方经济融为一体。所以我在这里，我通过很多分析，我得出一个我自己认为是比较成熟的结论，凡是地方经济和地方金融能够融为一体、有机结合、相互依存、相互支持的，这就一定能够做优、做强，能够实现双赢。所以我想在这一点上，我们要做的是要把地方金融的服务重点向中小企业、向三农进行倾斜，和地方金融、地方经济融为一体。今天上午钟伟老师就提到：美国的金融危机如果慢了爆发三年，中国的经济、中国的金融会坏得不得了，这种说法是很不恰当的，但是三五年以后可能会出现很多个平安保险。很多海归回来以后可能会给你造很多报表出来，他就认为这个人有水平，如果把一些复杂的问题，简单的可以梳理清楚了，这个人是白痴，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就是有水平、就是海归、就是学院派，这些就是高水平的人，复杂的问题如果搞简单了，这就是农民，人家有一句话：动不动就骂我们这些把复杂问题搞简单，提高效率的人被叫做农民，这就是农村信用社的信贷员。如果我们金融危机慢三年，我们多少银行都在追逐国外的有毒资产，很多都在跃跃欲试在国外收购，这个公司、那个公司，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搞清楚国外是什么情况，尤其是海外回来的一些专家、领导，他实质上并没有搞清华尔街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自认为学到了一些皮毛回来，就认为自己有水平。所以说这次美国危机慢三年我们经济就完蛋了，剩下的就是小银行在支撑了，我们的农业银行，这次农业银行为什么没有受损失？他没有上市，他正好在改制，我们千万不要听所谓的专家学者的忽悠，我们的经济研究、金融研究千万不要搞追星族。我想我们的媒体要注意这个问题，年轻人看演戏可以追星，但是我们扎扎实实搞金融、搞经济的千万不要追星，追星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经济金融是不能追星的，我给你们讲句实话，也许我很偏激，我研究了很多经济学家的观点，有一些是非常荒唐的，他是不结合实际的，他是完全从书本到书本抄过来、抄过去的，有些人研究美国实体经济的时候，他把美国经济研究透了没有？实质上是自己捞好了。上一次全国工商联开个会，我在会上讲了15分钟，今天是给我40分钟，我当时就说：美国的金融危机好在提前爆发，这一次提前爆发给我们中国带来了好多的好处，包括我们监管部门、包括人民银行，我在人民银行工作过很多年，我现在也可以说是人民银行的干部，我们外汇损失是很大的，我们在研究这些问题的时候，尤其是我们地方金融机构，我们城市商业银行、农村合作社、农村商业银行一定要务实，所以我原来开会的时候就说我不提倡过大，不要千万百计的扩张规模，我们不要怕别人看不起，我就扎扎实实的把我这个做实、做精、做优，做成优秀的精品银行，我觉得作用地方金融机构一定要有为地方经济、为中小企业和三农服务的明确的指导思想。第三个方面，我们在服务中小企业、服务地方经济的时候，一定要潜心，什么叫潜心？一定要诚心，什么叫诚信？一定要精心、爱心。这些东西大家都要进行研究，我在这里想讲一下潜心，我的想法：我们服务地方经济，因为它就在基层，我们金融机构一定要深入下去，一定要静下心来，沉下去，了解地方经济的情况，分析他们的意见。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可能还会回忆，日本70年代有个记忆《金凡石》(音译)，他们就是和农民打成一片。第二点要诚心，支持中小企业和农民确实要以诚相待，小企业主和农民跟我们地方金融机构一样，在国有银行我们是弱势群体，这些人心地大部分比较诚实和厚道，他们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求助你的，所以一旦他们有求于我们的时候，我们确实要竭诚、诚信的给他们办，我说过一句话，我们为地方经济服务是有条件的马上办，没有条件的创造条件办，根本没有条件没办法办的，你好好的告诉他，千方百计的给他说明清楚，千万不要模棱两可、拖泥带水的，让人家还充满喜欢来求你。我这里还有个例子，湖南一个小老乡签了一个八百万的和，他急需一百万的贷款买设备，找了一家银行，这家银行把报表材料送过去以后，他看了以后说可以，然后派个信贷员去，信贷员去看了以后说我觉得没问题，我回去以后给老总汇报一下，老总来看了以后说应该没问题，可以。然后又吃晚饭、又洗完脚以后说应该没问题，他说我回去再跟我们分管领导汇报，分管银行过了几又带了几个人来看了看，说没问题，我回去跟行长汇报一下，最后行长就通知财务人员和老总一起来汇报，行长听了财务人员的报表以后，他说我觉得应该没问题，他说我上审贷委员会，只要审贷委员会没问题我马上拨款，最后审贷委员会说不行，这个小老板急的要命，他说我又没有什么不良记录，我也没有什么债务，而且当时你说不能办就直接告诉我，结果耽误了我一两个月，他说我发誓再不跟银行打交道了，他说这个银行太没有诚意了，这么做我们地方老百姓怎么支持这个银行？鱼水关系怎么建立？这就是非常不诚信的。第三点，我们的服务要精心，我们在服务中小企业和三农的时候要精心设计适应地方经济成分需求的产品，我们要细分市场和客户，围绕这个我们去年还专门把全国地方金融机构、服务三农产品进行了评比，其实在全国很多银行推出了服务小企业和三农的金融产品，我们还专门出了一本书，这本书很多领导看了以后觉得非常好，他就把全国的一些银行推出的服务三农和小企业的特色金融产品汇编起来，可能有131个产品，涉及一百多家单位，这些产品最大的特点就是利用各自的自身的优势和各地不同的经济发展的特点来制定对口的产品，效果非常非常的好。你比方说浙江的一个慈溪农村合作银行专门推出了土地增收贷款的产品，对于老百姓的地一次性付款付不了，他可能要十年才能付完，他就跟政府签合同，开了户的钱给老百姓，老百姓没有钱去创业，财政就把后面十年、二十年付的钱给银行做抵押做合同，银行就把钱贷给农户，然后银行就每年收上这个钱，结果效益很好。我们现在有些银行确实不是在精心为农民服务，像北京十万元以下的小企业不能开户，而有些银行开户以后反反复复收钱，有些小企业说我这个钱没赚什么钱，银行就收了好几千块钱，他觉得一进门就被宰了。第四个方面我们地方金融机构服务社区要有爱心，我们要关心弱势群体的冷暖，要多雪中送碳，这个我很有深刻的感受，我觉得人都是知恩图报的。为什么我对小银行有独特的感情，66年大水冲了家里的房子，那时候我们小孩都准备上学呢，房子塌了没有钱了，后来大队信用社的吴会计，当时他背个包到我们家来，就贷了20块钱给我们家，贷了20块钱我们花了十几块钱修房子，其余作为上学，就这么个小小的事情影响了我们几代人，从我父亲到我，包括我现在的下一代都是这样，我父亲临终的时候还拉着我的手，他说你将来一定要报答信用社的吴会计，我不能说我父亲就是代表我们的农民、代表三农的一个方面，但是我至少可以说，我们这也是农村的农民的缩影，也是一个典型，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就是这个信用社借了20块钱给我们家，我们家度过了困难，让我上学，后来我发誓一定要到银行工作，所以我参加工作到人民银行以后，我第一个做的就是农村信用社的调研报告，我专门到了吴会计的那个信用社家里，后来我来到江苏，我第一个写江苏的，就是写的江苏连云港赣榆信用社，后来中央电视台对赣榆农村信用社也进行了报道，说明我们的农民是善良的，是知恩图报的，我们不仅把钱还了，我们还记着他的恩情。在这些问题上，我们的地方金融机构包括服务于地方经济形态的工农中建、国有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我觉得他们里面都有很多为贫民和弱势群体着想。只要得到了基层弱势群体和普通社会大众的支持，这个事业是一定能够成的，所以我们农村信用社，尽管几经折腾，几起几落，将来还会健康、稳定、良好的发展。所以我觉得我们一定要有爱心支持三农、支持小企业，一定要有爱心，凡是支持这些弱势群体的都会得到好报。第四点，我想要说的是我们的企业，地方经济要积极参与地方经济的建设与发展，这里我想讲几个方面的观点，第一个就是我们现在地方金融企业面临非常难得的发展机遇期，第一是我们地方金融机构待遇得到了非常大的改善，第二国家对中小企业和三农给予了高度重视和全国推动，第三，这次金融危机带来了良好的机遇，这次金融危机爆发，对我们的地方金融机构并没有太多的负面评价，我们很多地方金融机构都没有在资产、资金等等方面受到很大的损失。所以这次很多和国外银行合作的吃亏，但是地方金融机构反而得到了良好的评价。我们地方企业应该在地方经济金融发展中也要积极支持。这些企业一旦上市，民营资本进入以后将会取得成倍的效益，如果我们让国外机构参股银行，他们能赚到很多的钱，那么我们自己的地方经济成分，我们为什么千方百计进行互动，参与金融管理，来从金融中得到一些回报呢？我觉得地方企业要积极地参与到地方金融的建设与发展中来。整体来讲，因为我是搞地方金融的，一直是研究这个的，一直带有一些观点，可能侧重于地方金融，在座可能有国有银行的，或者是有个别地方说的不当的，各位可以指出。我今天主要讲的是四个方面，一个中心就是希望地方金融与地方经济能够同生共荣，千方百计的互动，实现双赢，现在给各位一个交流的主题，谢谢大家这边有一个同志提了一个问题，请问金融在保障地方经济发展上可以有什么新的作为？我想是这样，金融在保障地方经济的发展应该有什么样的作为呢？从我研究地方金融的角度来看，我想可以从几个方面来理解或者是来探索，第一我刚才已经说了，保障地方经济发展上有作为，第一个方面有作为的是小企业、服务三农，把这个工作做好了，我们可以在服务、促进地方经济发展方面有很大的作为，因为地方三农、中小企业是地方经济的重要力量；第二个方面我们参与地方经济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和一些民生工程等等方面，我们也可以有所作为，比方说我们这次建邺区想要建设金融聚集区，在这样的建设中，我觉得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其实现在看起来我们的机构依然小，但是它的实力、它的规模逐步都会起来。尤其是我们一些大的金融机构也可以在聚集区里面设立一些相应的机构。另外我们可以利用很多适应当地经济发展的产品促进当地经济的发展。我们刚才说了比如政府出台什么政策有什么项目，我们对此给予支持，我们将他们与信贷有机结合，我觉得这方面也是能做很多贡献的，这个题目做得比较大，讲的时间就比较长了，我就从刚才四个方面简单的回答一下，谢谢这位提问的朋友。这个是我们泗洪合作银行的董事长提了一个问题，泗洪我去过，当时你们宿迁管金融的副市长就是我的本家，姓汤啊。您问，地方金融机构服务于三农国家有哪些政策，面临哪些方面的改革？我先讲政策，最近四部委正在制定一个政策，这里面讲了几个方面，第一个进对服务于农村机构的税务补贴和有关税收的减免，最早出台这个政策的时候，没有说要把农村合作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拉进来，原来只把农村信用社写在里面，后来我们看了征求意见稿以后，我们找了财政部、也找了发改委的一些同志，现在整体上思路是要把凡是服务于三农的贷款、信贷资金都享受补贴、税收的减免，这是最近很快就要出台的一个政策。另外一个是人民银行，像再贷款等都在考虑一些政策，另外银监会在服务三农的政策上，现在感觉农村金融机构覆盖面不够，我就提出过如何增加农村金融的覆盖面，现在很多边远的农村很多不仅是贷款资金没办法解决，就是存款都没办法解决，我们正在研究村镇银行如何让它名副其实，然后增加覆盖面，另外在再贷款方面增加利率方面的优惠，因为我们在调查了解中发现，现在利率高一点老百姓都认可、也无所谓，总比高利贷、比民间借贷要高得多，关键是速度要快，我说今天要钱最好今天就能给我，错过这个时间我可能就不想要了，就没有意义了，关键是贷款利率上浮等等利率政策上，正在有一些研究，目前准备出台就是三农贷款利率的减免和税收。例外是关于票据提现等问题正在征求政策，我想随着咱们各方面的呼声的越来越高，农村金融机构在三农建设中的地位越来越突出，将会得到更多的优惠政策，不知道对不对，就回答到这里，谢谢。2010年中国货币政策操作和金融改革开放（一）综合运用各种政策工具，引导商业银行均衡放贷2009年下半年，中国经济快速恢复增长，中国人民银行开始考虑宽松货币政策适时逐渐退出的问题。2010年上半年，中国人民银行分别于2010年1月18日、2月25日和5月10日，三次上调了存款类金融机构人民币法定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农村信用社等小型金融机构暂不上调，以对冲银行体系部分过剩流动性，控制货币信贷总量适度增长，同时又兼顾到支持中小企业融资和农村金融发展。11月16日、11月29日和12月20起，中国人民银行连续三次上调存款类金融机构人民币存款准备金率0.5个百分点，这是2010年第四、第五和第六次上调准备金率。此外，10月份中国人民银行还特别要求工商银行、农业银行、中国银行、建设银行、招商银行和民生银行上调存款准备金率50个基点，期限为2个月。10月份以后，美国重启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国际资本流入新兴经济体增多。5~10月份，各月贸易顺差分别为：194.52亿、201.40亿、286.61亿、200.07亿、168.75亿和271.48亿美元，外汇占款居高不下，增加了基础货币投放压力；加之CPI高位徘徊，促使中国人民银行在2010年10月20日和12月26日两次上调了金融机构人民币存贷款基准利率，一年期存款基准利率上调0.50个百分点，由2.25%提高到2.75%；一年期贷款基准利率上调0.50个百分点，由5.31%提高到5.81%；其他各档次存贷款基准利率据此相应调整。重启加息距离2007年最后一次加息，已经时隔34个月。自2007年“防通胀、防过热”的六轮加息之后，经历连番自然灾害及全球金融危机冲击，中国于2008年9月进入“降息”通道，先后5次下调基准利率，2009年全年未调整利率。2010年，公开市场操作在流动性管理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国人民银行根据市场流动性变化，灵活、适时、适度地开展公开市场操作，保持银行体系流动性合理充裕。具体而言，公开市场操作兼顾了当期外汇占款增加、央票兑付、利息支付、正回购到期和商业银行再贷款以及再贴现等因素，通过正回购操作和发行央票等手段灵活对冲流动性，保证货币净投放能够支持货币供应合理增长。1~10月份，央行货币净投放：‑616.22亿元、6377.56亿元、‑5796.83亿元、‑4702.79亿元、2335.97亿元、5800亿元、560亿元、-1190亿元、1930亿元和290亿元人民币。其中，2月份货币投放较多，主要是受季节性因素影响；3、4月份加大资金回笼和5、6月加大货币投放，主要基于资金供求情况，适时做出灵活性调整。（二）加大了金融对支持经济结构调整的力度2010年，金融机构按照“有扶有控”的信贷政策要求，加大了对“三农”、中小企业、节能减保、区域开发、战略性新兴产业和推动产业转移的支持。一是增强了对“三农”的信贷支持。二是加大了对中小企业的信贷支持力度。三是扩大了对民间投资的金融支持。四是加大了金融支持消费的力度。五是加大了对文化产业的金融支持。近年来，文化企业贷款快速增长，上市融资步伐加快，债券融资规模明显增加。六是配合国家宏观调控完善了差别化住房信贷政策。2010年9月29日，中国人民银行会同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印发《关于完善差别化住房信贷政策有关问题的通知》（银发〔2010〕275号），要求商业银行严格执行贷款购买商品住房的首付款比例及贷款利率等政策，明确暂停发放第三套及以上住房贷款等相关规定，遏制房地产市场投机行为。同时，继续支持保障性住房建设贷款需求，支持中低价位、中小套型商品住房项目建设，引导房地产市场健康发展。（三）推进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2010年6月19日，中国人民银行重启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增强人民币汇率弹性。无论从5月份外贸形势、国际热钱流向和国内CPI超过3%等因素看，还是从全球汇率结构变动看，此时重启汇率改革成本都是比较低的。这意味着中国将容忍一定程度的人民币缓慢升值，也意味着收紧国内总需求。在G20峰会召开前夕重启汇率改革，较好把握了时机。今后，将继续按主动性、可控性和渐进性原则，进一步完善以市场供求为基础、参考一篮子货币进行调节、有管理的浮动汇率制度，发挥市场供求在人民币汇率形成中基础性作用，保持人民币汇率在合理均衡水平上基本稳定。（四）完善金融市场制度性建设一是配合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加强银行间市场制度建设。2010年8月16日，中国人民银行发布了《关于境外人民币清算行等三类机构运用人民币投资银行间债券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