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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解的历史性到视域融合对跨文化翻译的哲学诠释学反思理解、译解与解释的动态效应

注释作为一种理解和解释的学科,在西方有着悠久的历史。它经历了圣人的文本解读、罗马法律理论、一般文学批评理论和人文科学方法等方面的理论和方法。20世纪60年代,针对当代人文科学的自我理解受自然科学方法论模式所支配这一局限性,德国哲学家伽达默尔在其导师海德格尔的生存论哲学基础上,运用胡塞尔的现象学方法,以其代表作《真理与方法》,创立了当代哲学诠释学(亦称哲学解释学)。他试图在人类经验所及并且可以追问其合法性的一切地方,去探寻那种超出科学方法论控制范围的(也就是不能用科学方法论手段加以证实的)对真理的经验。伽氏哲学诠释学的建立,对于哲学、历史学,文学、美学、语言学甚至自然科学等学科都产生了革命性影响,特别是对人文和社会科学中的一些基本问题和命题所带来的冲击更是意义深远。一、哲学解释学中的历史与历史视野传统的诠释学,直到施莱尔马赫、狄尔泰,都试图用一种有效的方法来消除理解者和文本之间存在着的历史间距,以及由此而造成的主观成见和误解,消除由时空差异、词义演变以及思维和观念的变化所引起的对历史文本的误读,以达到客观的历史真实,从而把握作者在文本中所表达出的原义。“这种所谓抛弃成见,摆脱传统,返回原义的追求,在加达默尔看来,实际上是通过抹杀自我来达到客观的理解,而这种没有历史性的自我实质上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任何理解都是在历史之内进行的,任何作者和读者都以自己的一定生存方式处于历史中。”也就是说,真正的理解不是去克服历史性,而是正确地评论和适应历史性。伽达默尔在《真理与方法》中明确提出,“如果没有过去,现在视域就根本不能形成。正如没有一种我们误认为有的历史视域一样,也根本没有一种与世隔绝的现在视域。理解其实总是这样一些视域的融合过程,而这些视域总是被我们误认为是独自存在的。”如果我们承认理解的历史性,也就同时在承认着理解者带有偏见的合法性。理解不是一个复制的过程,它总是参与进理解者的成见,这种合理的偏见构成了哲学解释学中理解的基础和前提。尽管上述基本观点是加达默尔针对同一语言、文化背景下的作者、文本和解释者之间的关系来展开的,但其合理的理论内核——从理解的历史性到视域融合,对当今举步维艰的译学理论建设具有重大启发意义。并促使我们对翻译的跨文化性从整体上进行深刻反思,对跨文化翻译过程中的诸般因素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进行澄清、梳理,重新审视译学研究中的一些基本问题。首先,译者必然作为解释者去面对原文本。但是,归属于异语言、异文化背景下的译者必须要跨越语言、文化障碍以求得与原文本作者达到“视域融合”,这种融合是否可能?这一问题的意义在于:我们到底如何看待译事过程理解阶段以及理解的历史性。问题二,如果我们在跨文化翻译中不再遵循“科学+逻辑”的结构主义的范式,不再把翻译看作是绝对的意义与形式的理想式对等,也不再看成依赖于译者即兴式的灵感闪现的话,一句话,让我们暂且抛开以往的译事操作过程中沿革下来的思路,我们能否以哲学解释学中的理解、理解的历史性,历史性中的视域融合,以及解释者在历史性理解中必然表现出的历史的、合法的偏见,对跨文化翻译理论程式从理解这一根基处发掘出新的思路?问题三,在跨文化译事中,对于原语文化异于目的语文化的译点,在译学历史上人们从未停止过直译与意译、异化与归化等标准问题的探讨。哲学解释学认为,理解者和理解对象都是历史的存在,文本是开放性的,其意义永远不可穷尽,因为文本的意义是和理解者一起处于不断运动生成过程中,此乃伽达默尔所称作的“效果历史”。如果我们承认“效果历史”这一思想的合理性,就会“有助于我们认识重译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如果承认了由于“效果历史”的存在而引发的重译的必要性,这是否意味着:译事标准有必要随着译者时代背景的演进,随着理解的深入展开而具有了历史的相对性,从而由传统上标准一元化的定式转向动态的标准生成与演进?就这些问题,下面我们作进一步展开。二、跨文化的融合传统的译学理论很少把原文本与译者的关系作为问题加以深入关注,如果说有所提及的话,往往停留在译者对原文本语言、文字的材料读解平面。在这种自然过程的表面下,我们有必要从哲学解释学视域对二者的关系作一反思,以便把对译事的第一阶段——译者对原文的理解——的认识加以深化。在《真理与方法》中,为了证明解释者和文本之间的关系,伽达默尔有一段关于翻译的说法:“所有翻译者都是解释者。外语的翻译情况只是表示一种更为严重的诠释学困难,既面对陌生性又要克服这种陌生性。所谓陌生性其实在相同的、明确规定的意义上就是传统诠释学必须处理的‘对象’。翻译者的再创造任务同一切本文所提出的一般诠释学任务并不是在质上有什么区别,而只是在程度上有所不同。”从中看到,在跨文化翻译的理解过程中,译者首先要使自己处于解释者状态,去面对原文本语言与文化的陌生性,去指向携载异文化的陌生语言、文字。这种陌生性主要表现在原文本的文字性和由文字表现出来的文化意义域。每一个能阅读它的解释者亦即跨文化译事中的译者都同时参与到这个意义域之中。面对这种跨越文化的陌生性,译者怎样在自身带有的异于原文本文化的译语文化背景下进入到原文本文化的意义域呢?可以断言,译者绝非是在头脑一片空白的状态下去达成对原文本的理解,而是有其自身无法摆脱的内嵌于历史性之中的前理解背景文化因素。暂且抛开译者与原作者可能处于不同时代这一背景差异,译者在跨文化理解中面对原文本时,自身的前理解文化背景因素与原文本的文化意义域的关系不外乎两种:一是两种文化的共同点——这构成了翻译之所以可能的基础;二是两种文化的相异点——这造成了跨文化理解与翻译的难点。译者对原文本的关系因而就可以概括为:带着自身历史性的语言、文化前理解背景因素去跨越到原文本自身所展示出的异语言、文化之中,求同存异地达成某种程度上与原文本作者的动态过程性的“视域融合”。这就是说,“融合”只是相对意义上的,理解只能是译者限于各种条件而对原文本做出的一种历史性的“逗留”。要完全消除误读与误译现象,达成译者对原文本纯客观的、可进行科学实证的永久性理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只能在译者不断展开与升迁的理解能力范围中与原文本的意义域保持一种动态的历史对应。三、哲学理解的前提—对跨文化翻译中解读过程的再思考翻译本身必然是跨文化的,不可避免地要面对两种文化的差异与碰撞。在跨文化译事的自然过程中,译者首先是对原文本文化异点的解读,这正是哲学解释学意义上跨文化翻译的关键所在。在跨文化翻译中,语言和文化之间的透明互译是不存在的。译者视域和原文本作者视域会在不断碰撞、排斥的基础上相对地融合,这就使得译者有必要在反思的层面重新审视跨文化翻译过程中的几个问题。首先,真正的跨文化理解是不能驻留在语言本身的。从哲学解释学意义上讲,理解一门语言本身根本不是真正的理解,而且也不包括任何解释过程。我们理解一门语言,乃是因为我们生活于这门语言之中,哲学诠释学问题并不是正确地掌握语言的问题,而是对于在语言媒介中所发生的事情正当地相互了解的问题。这样掌握语言恰是一个前提条件,文化是此前提中的蕴含意义所在。跨文化翻译可以看成是一种谈话。一方面是翻译者同原文本的谈话,另一方面是翻译者同自己的谈话。只有在这种交谈模式中,译者才能将自己的前理解背景因素——不管是自身语言文化的还是以往积累起来的关于原文本文化的——与原文本的文化意义域勾连起来。其次,当代哲学解释学所说的理解并不是像传统解释学所要求的那样,抛弃解释者自己的视域而置身于异己的原文作者在作品中展示出的视域。就跨文化翻译而言,译者对原文本的读解乃是在生存论意义上的跨文化展开。译者理解的基础并不在于使自己置身于原文作者的思想中,或直接参与到他的内心活动之中,并设身处地地领会他人的体验(即我们所说的文化移情意识)。在这种谈话中,翻译者必须把所要理解的意义置入原文作者在文本中反映出的生活的语境中。这并不是说,翻译者可以任意曲解原文本所指的意义。相反,这种意义应当被保持下来,但由于这种意义应当在一种新的语言世界中以一种新的方式发生作用。因此,一切翻译从开始就已经是解释,译者的视域就要进入它要理解的那个视域。甚至可以说,翻译始终是解释的过程,是翻译者对先给予他的语词所进行的解释过程。第三,如果我们按哲学解释学的思路,把跨文化翻译中的每一次读解都看成是一个意义生成过程,在历史意义上,这个过程是无穷无尽的。原语文本也就在一定意义上不能再简单地看作被动的译事对象,而是在原文本反应的不尽的意义源泉与译者视域的动态的历史展开中构成一个无限的视域融合过程。因此,虽然原文本文字记录的意义从根本上说是可辨认的和可用译语想方设法复述出来的,但这里所说的复述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复述。复述所指的并不是归结到最早讲出或写下某种东西的原始意蕴。跨文化阅读的理解并不是简单重复某些以往的东西,而是参与了一种当前的意义,一种跨文化译者视域的融入。四、理解的意识时至今日,翻译标准的设定与取舍主要是围绕着原文本与译文本之间的意义与形式来进行的。具体说来,是就信与达、直译与意译、异化与归化、神似与形似、等效与非等效等多视角多维度来探讨的。但是,人们很少依照哲学解释学规则,对传统的译学标准做出合理的反思与调整。按照哲学解释学的思路,我们认为,译者对原文本的理解是历史性的,解读原文本的理解中存在着合法偏见,跨文化理解和翻译都应看作是开放性的动态的过程,这样,翻译标准如果要有所设定的话,首先有赖于对原文本理解与解释标准的设定,怎样看待和理解可以看成是最终译文标准的前提,因为失去标准的对原文本的读解,不可避免地会使译文失去参照的依据。理解的标准既不能完全由作者头脑中的前理解因素所限制,也不能由原本文作者最初的视域所垄断,而是二者历史性的动态结合过程。这并非意味着跨文化翻译标准的失落。但是,翻译决不仅仅停留在理解阶段,最终译文的产生才是真正所要达到的目的。带着理解的偏见——尽管在哲学解释学意义上是合理合法的——所译出的作品(如庞德在唐诗英译中的误读与误解)能否看作是严格意义上的翻译?究竟怎样看待不同译者带着各自有别的前理解历史背景所译出的不同译本?合法的偏见能否找到某种合理的制限来规范?当前译学界论及很多的跨文化翻译中的“异化”标准是否有过高估计了译文读者对异文化的前理解能力嫌疑?这些都可以作为我们关于跨文化翻译标准展开的问题。下面仅以译学中极具诱惑力的“理想范本”来简要说明自己的观点。本世纪中纪西方文艺批评领域所热衷于的“理想范本”之传统译学(也可看作传统诠释学意义上的)追求,即排除译者的主观感受的历史性而回归到原文本作者的原始意图,是当代哲学解释学理论所不能容的。因为在哲学诠释学意义上,“作品的意义是多元的,一个译本只是特定历史、文化临时固定的。”也就是说,针对原文本产生出的译本,只存在不断提升的余地,而不存在理想的终极范本。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无疑把产生译本的标准度更宽容地放到了历史过程的空间,把每一个迄今为止关于跨文化翻译标准的设定看作是理解的历史性中暂时达到的一种程度。这种程度必然是无限的跨文化理解与解释中的一种动态的、不断演进的、难以最终确定的相对标准。跨文化译事中最活跃的、能动的主体是从事翻译实践的译者。在伽氏的哲学解释学中,解释者在一定程度上是译者,但又不仅仅是译者,他是对译者的超越。反过来,对跨文化移译而言,译者首先必须是跨文化的诠译者,因为他逃不出其自身的时代性制限。在译者自身的视界和原作者的视界间达到一种融合,这种融合绝非是简单的对号入座式的,而是解释者自身的生存空间的拓展。译者对原文本作者的关系不再仅停留在大致了解其写作年代与背景(个人、时代等),也不在于译者把自身置于原作者的位置而进行充分的“文化移情”。理解是具有历史性的;解释是多维的、动态的而不是单一的固定的;翻译所遵循的是相对的而不是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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