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证研究方法的理论基础

第一讲实证研究方法的理论基础本讲的学习目的了解实证研究方法的方法内涵和本质了解实证研究方法的方法论基础了解实证研究方法的技术特点了解实证研究方法的应用领域本讲的学习内容什么是实证研究方法实证研究方法的哲学基础实证研究方法的历史必然性科学研究中的方法选择实证研究方法的程序实证研究方法的应用领域第一节什么是实证研究方法实证研究方法有广义和狭义之分。

广义的实证研究方法泛指所有经验型研究方法如：调查研究法、实地研究法、统计分析法等。

狭义的实证研究方法是指利用统计和计量分析方法，对经济活动中的数据信息进行数量分析，考察影响经济活动的各有关因素的相互影响及

其影响方式的研究方法。广义的实证研究方法

广义的实证研究方法是与规范研究方法相对应的一个概念。

约翰·内维尔·凯恩斯（John

Nevill

Keynes）1891年《政治经济学的范围与方法》一书中对

实证研究方法和规范研究方法进行解释时认为：

实证研究是研究“是什么？”或“怎么样？”的知识体系；而规范研究是研究“应该是什

么？”或“应该怎么样？”的知识体系。广义实证研究方法的特点

以实践为研究起点，认为经验是科学的基础。

同“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比较，认为“实践是真理的唯一来源”。

广义实证研究方法重视研究中的第一手资料。

广义实证研究方法在方法论体系中与规范研究方法相对应。狭义实证研究方法

狭义的实证研究方法是指利用专门的数量分析技术，分析和确定有关因素间相互作用方式和数量关系的分析方法。迄今为止，狭义的实证研究方法已经成为科学研究中的一种专门方法。这种研究方法有专门的技术要求，而不是单纯地与规范研究方法相对应。狭义实证研究方法的特点

技术方法固定。以数量分析技术为基础，采用数理统计和计量经济技术做为技术

手段。

研究程序明确。狭义实证研究方法有特定的研究程序。

狭义实证研究方法是实证研究方法中，研究技术比较成熟，技术含量比较高的研究形式。研究方法与研究结论的关系

广义的实证研究方法并不刻意去研究普遍意义上的结论，在研究方法上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研究结论上，只作为经验的积累。

狭义实证研究方法研究的是复杂环境下事物间的相互联系方式，要求研究结论具有一定程度的广泛性。第二节实证研究方法的哲学基础形而上学及其对科学研究方法的影响

实证主义思想及其发展对研究方法的影响。逻辑实证主义对研究方法的影响证伪主义与实证研究方法

经验论与形而上学在科学研究方法上的对抗一、形而上学的思想本质

形而上学的创始人是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Arisoteles公元前384-公元前

322年），作为一种具有2300多年历史的哲学思想，在人类历史上产生了非常重大的影响。

形而上学（metaphysics）是指研究“超感觉的、经验以外的”对象的哲学续

在哲学上，形而上学一词实际上有两种不同的含义。

一种是作为哲学思想的形而上学，其思想本质是认为存在“超感觉、经验以外的”存在。

另一种是作为思维方式的形而上学，主要产生和流行于15世纪后半期至18世纪末期，其主要特点是“片面的、静止的、孤立的”看待客观事物，与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相对立。亚里士多德其人

亚里士多德具有广博的知识，其著作涉及哲学、伦理学、物理学、生物学、经济学等很多领域。

他把物理学、数学和第一哲学划分为理论科学，其中的第一哲学就是人们现在所说的形而上学。

他认为在事物自身以外，还存在着超越事物本身的东西，即所谓“存在的存在”，其中蕴涵着事物最初的本质和原因。

他否定了唯心主义者精神决定物质的观点，同时也批评了那些仅停留在事物的表象认识事物的方法。续一

对于事物运动的原因，他创造了著名的“四因说”，即质料因、形式因、动力因、目的因。

认为：人们只要了解了任何事物的“四因”，也就了解了事物产生、发展、消失等变化的规律。

古希腊的哲学教师安德罗尼柯在编纂他的著作时，把他属于第一哲学的这部分内容同亚里士多德的物理学分割开来，起名叫《metaphysics》，意思是“后物理学”。续二

由于他所说普遍规律是隐藏在事物背后，并凌驾于人们可感知的事物之上的，我国学者最初将他的《形而上学》翻译为《玄学》就是基于这个原因。后来，我国学者严复在翻译这部书时，根据《周易·系辞》中的“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的说法，将这部著作译名为《形而上学》。这里的“形而上”就是指人们不能凭感官感觉到的东西，是经验以外的东西，从而可以更恰当地反映亚里士多德的哲学思想。形而上学对科学研究方法的影响

形而上学的思想本质来看，其对科学研究方法的影响就是要求人们探索现象以外的决定力量，这对早期科学研究的影响是巨大的。

事物运动过程中的外在表现，决定事物运动规律的是其本质，是事物运动的内在决定性力量。

认识了事物运动的决定性力量也就了解了事物本身，也就认识了事物的本质。

受形而上学思想的影响，科学家们在此后的研究中都是采用了这样的一种的研究思路，就是从现象到本质，再用来解释更普遍的现象。二、实证主义及其思想发展

实证主义思想产生于19世纪30年代的法国和英国，实证主义的创始人是法国的哲学家孔德（Auguste

Comte

1798-1857），其1830年出版的《实证哲学教程》标志着实证主义思想的正式形成。

实证主义思想是在全面批判“形而上学”思想的基础上产生的。最初的实证主义

思想目的就是反对形而上学。实证主义的思想本质

实证主义者认为：在认识上，现象是第一位的，

“一切知识都是对现象的共存的和相续的描述”现象就是实在，是科学研究中最有用的、确定

的、精确的、有机的和最可靠的。

实证主义者最强调的就是事实，而不是人们头脑中思辩的东西，并排斥现象以外的事物的存在，人们的认识也只局限在现象的范围内，人们对事物的认识只能认识事物的表象，不能认识事物的本质，事物的本质是不可知的。续一

在对科学知识的有效性方面，实证主义者对科学的推崇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他们认为凡是被现实证明了的知识才是真正科学的，所谓的科学就是“实证知识”，没有被证实的都是不科学的。

实证主义者甚至把无法被证实的哲学思想本身也加以否定，他们既否定唯物主义，也否定唯心主义，认为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都没有脱离

“形而上学”的俗套。实证主义的思想缺陷

以反对形而上学为己任，早期的实证主义反形而上学的态度几乎达到“歇斯底里”的程度，形而上学提倡的都反对。

为了反形而上学否定所有思维科学。对怎样认识哲学、数学与自然科学的关系问题上，孔德的实证主义也受到了一些人的责难，按照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数学和哲学也都是人们经验的产物，这样他就无法解释人们在思想领域中的各种成果。三、逻辑实证主义思想逻辑实证主义来自于维也纳学派。20世纪20年代，以德国科学家施历克（MoritzSchlick1882-1936）为首一批学者在维也纳大学成立了“施历克小组”，并自称“维也纳学派”。

他们吸收了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并根据当代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对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做出了进一步的解释。续一

由于他们的实证主义思想不同于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人们把他们的思想称为逻辑实证主义或新实证主义。孔德的实证主义称为老实证主义。

他们吸收了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并根据当代科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对孔德的实证主义思想做出了进一步的解释。续二

在对形而上学思想的认识上，他们比老实证主义变得“乖巧”了很多。他们把形而上学中那些“经验以外的存在”的思想仅仅看作为类似于诗歌或艺术作品之类的东西，他们认为形而上学不能向人们传达实际知识，但却可以激动人们的情感。在本质上，认为形而上学不是错误的，而是毫无价值的。逻辑实证主义的特点

在实证命题的真伪判断标准上，他们成功地借助了逻辑的方法。他们把各种经验命题划分为基本命题和复合命题，基本命题是可以用事实直接证明的命题；复合命题则是可以分解为若干个基本命题的命题，其真实性通过对每个基本的真实性判断来完成。这样以来，逻辑实证主义者将老实证主义的思想转化为可成功运用的方法。四、证伪主义与实证研究方法

证伪主义思想的创始人是英国哲学家波普尔（K·R·Popper

1902-）。

波普尔早年曾和维也纳学派有过较多的思想交流，曾一度接受过逻辑实证主义思想，而且信仰过共产主义，并和这一时期的很多著名科学家如爱因斯坦、罗素等有过很深的交往。续一

波普尔同逻辑实证主义者一样，对经验在科学研究中的作用极为看重，但他反对逻辑实证主义思想中科学是可以被证实的观点，他认为理论是不能被证实的，只能被证伪。

波普尔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认为科学不是在不断的证实中发展，而是通过反复地证伪、修正、再证伪、再修正的过程中不断前进的。续二

任何一种科学论断在发展过程中都是一种“暂时性”假设，科学研究本身就是提出这样一种假设，并在研究过程中通过证伪法去试图推翻它。被推翻的假设被修正过的假设所替代，并推动科学研究不断发展；没被推翻的假设被认为暂时是可以接受的论断，尚需要不断用证伪的方法进行锤炼。

波普尔的证伪主义思想得到了爱因斯坦的赞赏，当时爱因斯坦甚至宣称，其相对论思想将接受

证伪的检验而随时准备放弃。续三

证伪主义思想的出现，表面看来是对实证主义思想的一种对立，但在本质上，两者的内在思想本质并没有根本差别。证伪主义思想同实证主义思想一样，都是强调现象（和经验）在科学研究中的重要作用，这种作用不是简单的说明，而是在科学研究中起着决定性作用。五、经验论与形而上学在科学研究方法上的对抗

本质上，老实证主义、逻辑实证主义和证伪主义都属于哲学上的经验主义（经验论）他们都认为经验是知识的来源，强调“凡是在理智中的没有不是早在感觉中的”原则。

经验论者都否定理性认识，他们认为理性认识是抽象的、间接的认识，思想越抽象则越空虚、越不可靠。哲学思想与科学研究方法

早期的科学家很多同时都是思想家和哲学家，他们的研究方法往往来自于哲学思想。历史上哲学思想的对立也导致了人们对科学研究方法上的分歧。形而上学——规范研究方法经验主义——实证研究方法

虽然以上研究方法与哲学思想不是完全相同的，但从中可以看出其中哲学思想的痕迹。续一

规范研究方法是吸收了形而上学思想中的合理成分而形成的一种科学研究方法。

实证研究方法是吸收了经验论思想中的合理成分而形成的一种研究方法。续二

在科学研究的方法上，经验论者往往否定推理和逻辑演绎，而更倾向于分析和归纳。

即便是承认推理和演绎的经验论者，也往往把推理和演绎放到次要位置，认为推理和演绎只有在非经验科学中才会发挥作用。

实证主义思想在20世纪上半叶的兴起，使人们有机会重新审视科学的理论和研究方法。第三节实证研究方法的历史必然性规范研究方法的辉煌与遭遇实证研究方法的崛起实证研究方法的数学背景一、规范研究方法的辉煌与遭遇

18世纪以前的科学研究，人们能取得卓越成果的研究领域主要是运动学、力学、天文学、化学、数学等学科，在这一时

期的研究中，人们格外关注那些具有重

复性运动规律的事物。对于这样的事物，规范性研究方法表现出明显的优势。

这一时期的规范研究方法取得了登峰造极的辉煌！续一

如果一个事物的运动规律是确定的和可重复的，人们就可以通过反复观察对其进行认识，而且，对于具有相同运动规律的事物，人们自然可以举一反三。在对这样的事物进行研究过程中，虽然也可以对大量的现象进行归纳，研究其运动过程中的共同规律，也可以对典型事物单独进行研究，探讨其本质性规律，然后推广到同类事物。续二

人们不会否认牛顿在运动力学方面的巨大成就，运用牛顿运动定律可以发明很多机械设备，可

以预测和发现以往未被人知的天体和行星，但

牛顿运动定律却无法解释和预测一只滚动的骰

子最终滚落的点数。

18—19世纪期间，人们的研究工作虽然在重复着以往的研究方法，同时也在更多领域产生了更多的研究成果，但另一方面，人们也开始涉足更复杂的研究领域和以往的研究中人们没有引起足够重视的现象。续三

人们已经开始涉足一个更为复杂的研究领域。在这个领域中，事物不再满足固定不变的运动规律，人们用过去的研究方法已经无法对这样的研究对象获得满意的研究成果。

虽然很多科学学在18世纪以前就已经注意到这些现象，并开始意识到对这些复杂现象研究的困难性，但人们无法摆脱以往思维方式的束缚，也没有找到切实可行的研究方法。续四

虽然很多科学学早在18世纪以前就已经注意到这些现象，并开始意识到对这些复杂现象研究的困难性，但人们无法摆脱以往思维方式的束缚，也没有找到切实可行的研究方法。

传统的规范研究方法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续五

在此后的二、三百年的时间里，相继产生了一系列新学科。如对随机现象进行

分析的概率论，对模糊现象进行认识的

模糊数学，对混沌现象进行认识的混沌

数学等，都是对复杂事物认识的产物。

随机与确定、模糊与清晰、有序与混沌，这些长期被人们忽视的客观世界的本质

特征，才开始受到人们的普遍重视。续六

在天文学中有一种观点，认为宇宙是从混沌到有序不断进化的，那么，当大自然呈现在人们

面前时，自然世界和人类社会到底是有序的呢？还是混沌的呢？

也许简单地用有序和混沌是无法描述我们面前这个纷纭复杂的世界的，或者说世界的复杂性是无法用有序和混沌两种形态描述的。有序是自然界在特定情况下的一种表现，是一种极端状态；混沌则是有序的对立形态，是自然界的另一种极端表现，就如同中国古代人所描述的两极。续七

处在有序系统中的事物，其运动规律表现出较强的一致性，人们可以用因果关系、必然联系、固定模式的逻辑演绎等方式来反映描述事物间

相互联系的脉络，也可以按照事物间固定的联

系方式，来考察某些事物的发展变化趋势。

处在混沌系统中的事物，其运动规律往往表现出复杂的多样性，事物间的联系方式是无法用同一种模式来反映的，这就需要人们根据对所观察到的事物的了解，采用灵活、多样的方式进行反映。二、实证研究方法的崛起

实证研究方法实际上是人们面对复杂的社会、经济现象在研究过程中的必然选

择，甚至可以说，实证研究方法是在复

杂现象的逼迫下，人们所做出的“无奈”的选择，是历史的必然。

实证研究方法的产生得到来自于哲学、数学和经济学研究成果的强大支持！实证研究方法与实证思想的瓜葛

罗斯·L·瓦茨和杰罗尔德·L·齐默尔曼在他的《实证会计理论》一书中他曾这样指出：

“这个由弗里德曼加以普及的名词经常导致实证理论概念与另一概念即哲学上的逻辑实证主义相混淆”

实证研究方法不等同于逻辑实证主义并不是说两者不存在瓜葛。

无论是从人们哲学思想的历史发展来看，还是从实证研究方法的思想内核来看，实证研究方法都无法完全脱离与实证主义的某种联系。实证研究方法的哲学背景

我们从老实证主义——逻辑实证主义——证伪主义这一发展进程中可以发现，尽管他们的哲

学观点存在一定的差异，但在对待经验和理性

认识上，他们的态度是相同的。无论是用事实

去证实一个命题，还是用事实去证伪一个命题，事实在科学理论中都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实证研究方法，就是在这样的思想背景产生的。续一

实证主义思想最大的功劳却是给人们带来了研究经验性科学的新思路。

对于有些学科而言，比如社会学、经济学这类以复杂系统中的现象作为研究对象的学科，单纯用传统的研究方法遇到了很多困难，实证主义思想的产生为这类研究对象的研究带来很好的启示，实证研究方法也恰好是在这样的思想环境下产生的。三、实证研究的数学背景

狭义实证研究方法最大的支持来自于19-20世纪概率统计的发展成果。

实证研究的对象具有复杂性，而概率统计的技术成果为复杂性事物的研究提供了技术工具。

20世纪中叶规范研究方法遇到的挑战实际上数学早就遇到过。续一

“寻求真理的信念使数学家们如醉如痴，总是迫不及待地用严密论证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真理。认识到数学并不是真理的化身动摇了他们产生于数学的那份自信，他们开始重新检验他们的创造。他们失望地发现数学中的逻辑形容枯槁，惨不忍睹。”（M·克莱因）1713年，数学家雅各布第一·贝努利（Jacob·Bernoulli）系统地总结了人们的研究成果，完成了其概率方面的巨著《猜度术》续二

19世纪，著名数学家拉普拉斯对概率问题的一系列研究，对概率论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他在系统地总结了前人工作的基础上，写出了概率论研究的经典著作《概率的分析理论》。

1866年，俄国数学家切比雪夫研究出的切比雪夫不等式，建立了有关独立随机变量序列的大数定律

20世纪30年代，由于实际问题的需要，特别是受物理学的刺激，人们开始研究随机过程续三

概率统计的研究成果为实证研究方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第四节科学研究中的方法选择研究对象的属性科学研究方法的选择原则为什么实证研究方法得到推崇？一、研究对象的属性研究对象的属性是复杂的

研究对象的复杂性表现为确定性与随机性；精确性与模糊性；有序性与混沌性的对立、交织、渗透与融合。

科学研究方法的选择，必须符合研究对象的属性。二、研究方法的选择原则

研究方法选择的一个重要原则是属性对称原则，即研究对象具有怎样的整体特征采用什么样的研究方法。三、实证法为什么流行？

为什么实证研究方法在经济学、管理学、医学等领域迅速流行起来？原因是研究

对象的复杂性特征决定的。

复杂性研究对象更适合于采用实证研究方法。而采用规范研究方法，用确定性的、决定性的、普遍性的语气描述研究成果否定了研究对象的本质特征。第五节实证研究方法的程序文献回顾研究假设变量选取模型建立数据采集实证检验结论第六节实证会计的研究领域有效市场假说和资本资产计价模型会计收益与股票价格竞争性假说的辨识会计数据、破产与风险盈利预测信息披露管制理论续订约程序报酬计划、债务契约与会计程序会计与政治程序会计选择的实证性检验股票价格的检验理论契约理论在审计中的作用有效市场假说和资本资产计价模型

有效市场假说和资本资产计价模型是实证会计的基础理论，在通常情况下，实证研究都是在有效市场假说前提下进行的，有效市场假说是股票价格具有会计信息含量的基本前提。如果市场是无效的，那么股票价格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