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语文】《无衣》教学实录+统编版+选择性必修上册

《秦风·无衣》群诗阅读课堂实录编者按《秦风·无衣》是一首激昂慷慨、同仇敌忾的战歌，洋溢着秦国军民团结互助、共御外侮的高昂士气和乐观精神。全诗风格矫健爽朗，采用了重章叠唱的形式，抒写将士们在大敌当前、兵临城下之际，以大局为重，磨刀擦枪，舞戈挥戟，奔赴前线共同杀敌的英雄主义气概和爱国主义精神。一菲老师的这堂课，满怀激情，带我们回味了这首流传千古的不朽战歌，走进了我们民族强大爱国热情的发源地。《诗经·秦风》给了我们什么？师：有人说秦人，秦风，有铮铮的侠骨如无衣，又有百解柔肠的似水柔情如蒹葭。王国维先生说：《秦风·蒹葭》已经把人类的情感对于爱情的执着已经达到了一个最高最高的程度，深得风人深致的，看一看。同样是爱情诗，来自周南的《关雎》，《诗经》三百零五首开篇第一篇的《关雎》。同学们初中学过，还有《蒹葭》放在一起比较，任选一个题，一、二、三、四进行比较阅读。任选一个问题回答。生：老师，我选第二个品性。我认为这《蒹葭》更为坚韧、执着，因为它体现的是对爱情的不懈追求，不管爱的人在哪里，他都会去追求他，所以他更坚韧地做这些。师：请读原文，哪一句可以佐证。生：“溯洄从之，道阻且长”。师：这很重要。我想冒昧的问一下，他追求到了没有？生：可能没有。师：回答得非常好，永远的在水一方，永远的宛在水中央。真好，会读诗。生：我选择第一个境界，我认为《蒹葭》的境界应该是更宏大。师：你领读一下《蒹葭》的前两句。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师：我要纠正你一下，诗歌带一个逗号，就一句。请领读前两句的兴的部分。生：“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师：这境界还不辽阔吗？三秦大地，黄土高坡、一望无际的这种感觉，请读《关雎》。生：“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师：这是在哪里？河洲水湄有限制，蒹葭苍苍是一望无际，无边无际，辽阔天真，这是秦风，它不同于周南，不同于秦风，这个发现真好。我特别感兴趣的是你将给《蒹葭》的男主人公起个什么名字？我坦率的跟同学说，我想了很久也没想好。生：如果《关雎》的男主人公的名字叫君子，我先来解释一下君子，他是寤寐求之，很温婉的，是很委婉的表达，或者是他没有表达出来，把这种情绪藏在心里，去喜欢这个女主，非常的优雅、非常的绅士。但是在看在这个《蒹葭》里面的男主人公，他是无论是溯洄从之还是溯游从之，他都要努力的去追求对方。即使道阻且长，即使恋人在水的一方，在水的中央，他也要不断地去追求。所以他这应该是一种勇敢，我应该称它为勇士或者是壮士。师：壮哉，我二中同学，我作为二中的终身教师，无比的自豪。还有同学想表达自己的想法吗？也可以有其他的见解。生：我想回答一下第三个问题。我认为《蒹葭》它是更苍凉，《关雎》是更温润。因为我觉得《蒹葭》他写的是对诗中伊人的求而不得，所以说这个诗歌的感情是比较苍凉的。而这个《关雎》他写的是和这个女子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所以我认为它比较温润的。师：这个细微的地方一定在细微的地方见精神。有那么一句话叫大师笔下无闲章，一定要读懂很多缝隙的东西，这是读书的最高境界。你已经抵达了。他说一个是追求，一个是相处的时光。再看开篇的兴吧，一个是“蒹葭苍苍”，苍苍什么颜色？生：白色。师：不仅如此，上面还有霜，霜冻，是我们这个农耕民族二十四节气的第几个节气？白露是第几个节气？一起背。生：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第几个节气？生：第十八个。师：所以这里有霜、有苍白色，这是冷色调。说得好，而《关雎》是什么颜色？暖色。整个颜色“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后参差荇菜，左右流之。”荇菜什么颜色？生：绿色。师：徐志摩怎样说荇菜的？《再别康桥》中。生：“软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摇”。师：同学们，回过头来我还想听一个孩子说，《蒹葭》的男主人公叫什么。生：我觉得《蒹葭》的男主人应该是叫追梦者。师：追梦者，真漂亮。一个现代的名字。生：因为在伊人中，伊人是他所心爱的女子，还有一种就是他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他为了美好的事物能够上下求索而不惧险阻，我觉得可以称他为追梦者。师：漂亮！这样的回答，什么样的面试都会独占鳌头。特别的漂亮，追梦者。她关注到了《蒹葭》的女主人公叫什么。生：伊人。师：同学们看一看我们的先民，我们的先民的第一次深情的吟唱，对于女性的给予了一个多么高、多么雅的名称。当代人已经把我们美丽的母语践踏得已经是面目皆非。曾几何时，美女成了全民女性最尴尬的称呼。古人不这么说，他说所谓伊人……生：在水一方。师：他说，蓦然回首……生：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师：多么美，原指代词——那，永远的在水一方，我永远地追求。所以这位女同学慧眼独具，男主人公叫追梦人，他有怎样的境界？把一首爱情诗解读成一种对理想的永远的向往与憧憬。多棒的孩子，多美的表达，向你致敬。有没有同学还想对这四道题任何一道题进行自我阐释？生：我还是想回答第四个问题，我是这样认为的，首先君子我对他的理解是有品德、有修养、有道德的人，而《蒹葭》它的男主人公是一种迎难而上、不惧，而且有一种少年人的恣意，所以我认为男主人公应该叫少年。而且从第二个角度，《关雎》是南方，南方人有一种含蓄的美。而北方人，就是黄土大地上的秦国人，他们是一种豪放的、迎难而上的、不惧困难的。所以我认为男主人公应该叫做少年。最后我觉得少年不应该是只形容《秦风》里面的这位主人公，而且也应该送给全场所有人，也希望你们都迎难而上，不惧困难。师：还记得梁启超的《少年中国说》吗？生：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师：非常棒，这是怎样的誓言？少年，这样的一个不仅是年龄的称谓，是精神的光芒，这是第一。二、能有这样的当下和激励，《无衣》当中的担当、责任，那种辽阔的视野、深厚的情怀，你得其中的之一的真传。师：三秦大地是秦、汉、唐这样三个强盛的王朝在这片土地上生长。汉高祖刘邦唱着《大风歌》登上了历史舞台，于是便有了长达四百零五年的汉王朝。刘邦在这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是这片土地养育了刘邦，也是刘邦滋润了这片土地，他与这片土地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汉人，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曾几何时，刘邦是舞着剑唱的这首歌，那个时代包括周瑜的三国时代，跳舞、唱歌是每个人的必备素质，大家还记得群英会蒋干中计吧？记得后代的苏轼还说……生：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师：在《三国演义》当中怎么写周瑜？周瑜拿着剑，一身戎装高唱：“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是智商上的较量，是综合素质的较量，较量才会有群英会中愚蠢的蒋干中计。哪位同学拿着麦克风站在讲台上高声朗诵《大风歌》，谁敢？这位男同学你在前面来，生1：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师：再走过一遍，你可以有动作。生1：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师：这个同学十分的勇气可嘉，特别机智，得到了最好的训练。生2：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生3：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生4：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师：真好，《大风歌》就需要用吼秦腔的方式吼出来，这是一种霸气，这是一种王者气概，这是一种所向披靡，这是一种百解愁肠。在天下寻找壮士守四方，爱人才，才会有后来曹操的《短歌行》。是不是没有《大风歌》就没有《短歌行》。说到汉代，说到秦风浸染的这片土地，我们不能绕过的是史家之绝唱……生：无韵之离骚。师：《史记》，那么《史记》的一个中心的价值是什么？它精神的内核是什么？在《报仁安书》当中，他是这样说的，请同学们一起读，起。生：“昔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师：这是司马迁的史学观。在司马迁之前，所有的史书是冰冷的，从司马迁开始，《二十四史》都有了人的温度、人的思考、人的苦难、人的精神、人的向往。那么中国人的精神是什么？秦风的精神是什么？文王被拘羑里而演绎《周易》；并且大家看孔子，他是周游列国十四年，在战火纷飞中，这种困厄之中，六十八岁的老人开始编纂五经六易。比如说屈原被流放三次，同学们，在流放当中，生命像一条河，生命遇到了艰难的险阻，绽放出最美的浪花，成就了屈原、成就了《楚辞》、成就了《离骚》。“路漫漫其修远兮……”生：“吾将上下而求索。”师：这是屈原，这是韩非，这是吕不韦，这是孙膑。诗三百，诗指的什么，是《诗经》，大底圣贤发奋之所为作也。这是一个苦难的民族，这是个不屈的民族，这是永远有韧性的民族。五千年的岁月、五千年的华章、五千年的文字。在蔚蓝的星球上，七十四亿人口的这样的星球上。中国是唯一的国度，有着五千年的文明，我们可以读着甲骨文时代的古文，这是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是秦风给予我们的永远的精神的字样。师：还是这片土地，秦风浸润过的土地迎来了汉，迎来了唐。有人说盛唐的边塞诗人是盛唐的仪仗队，建功立业的盛唐；充满着浪漫主义情怀的盛唐；还可以说充满着英雄主义的盛唐。有大量的边塞诗，它是源于《秦风·无衣》，就这样一脉相承。能不能回答个问题，盛唐边塞诗人你都知道谁？生：李贺。师：我说盛唐的边塞诗人，没关系，李贺是中晚唐的诗人，“诗鬼”，一声长叹。写了大量的边塞诗，“黑云压城城欲摧……”生：“甲光向日金鳞开。”师：这样的诗句，这样的功底了得，谁还想说？生：岑参。师：岑参。他是个少年将军，他从杏花春雨的江南来到大漠深处。杜甫说：岑参兄弟皆好奇，他看到什么都好奇，因为他从杏花春雨的江南来到大漠边关的时候，怎么这么奇怪？于是他就写诗了，他说：“忽如一夜春风来……“生：“千树万树梨花开。“师：他是盛唐的仪仗队，他是个少年的将军，他跨越了祖国的南北，他跨越了生死。生：王昌龄，师：王昌龄，七绝圣手。非常棒。生：王维。师：王维也是盛唐边塞诗人，咱俩对对诗，“大漠孤烟直……”生：“长河落日圆。”师：真的太美了！用直和圆这么简单、这么通俗的词写出大漠边关的纯然的壮美。无人能及。诗佛王维，一个笃信佛教的人，居然也不能远离边塞。不能远离边塞，这是给他带来的最深的感动，他也要参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生：王之涣。师：王之涣，只留下六首诗的王之涣，几乎每一首都关于边塞。好了，我们说时间就这样向前推移，历史的车轮就这样行行重行行，从汉至唐。《秦风》的印记何在？请任选一句边塞诗做比较，《秦风·无衣》与王昌龄的《出塞》与高适的《燕歌行》与王翰的《凉州词》真的有不同吗？你看出来不同吗？关于王昌龄的《出塞》被称为七绝诗的押卷之作，最好最好的七绝诗。他说：“秦时明月汉时关……”生：“万里长征人未还。”师：时间空间化了，空间时间化了，秦时明月汉时关，互文修辞。用了意象吗？生：用了。师：那《无衣》用了意象了吗？生：没有。师：那在意象上又有什么不同？看看这样的感情，“万里长征人未还，”和与子同仇，与子同泽，与子同袍等等，一不一样？生：不一样。师：好，那你来说。生：万里长征人未还，描写的是出征人的悲壮，无衣描写的是战士们团结。所以说我认为这两点不同。师：非常好，寻找的点非常精准，我不再重复，谁还补充？哪位同学补充？生：我觉得《出塞》中写了明月，明月代表着思念故乡，“万里长征人未还”写的是战场上的战士思念家乡，无衣中写的是，“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写的是他们在战场上视死如归，拼搏战争的场面。师：真好。他注意到我们传统文化当中一个最传统的意象——明月，他在明月当中读到了思乡，在明月当中读到那种最细腻、精微的感情。于是她发现，这是盛唐边塞诗与《无衣》的不同，非常漂亮的表达，非常敏锐的诗心诗言。那位同学可以再读出“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里面的悲欢。这首诗用吼的方式能不能读？生：不能。师：为什么？生：我想单独说《燕歌行》这首诗，因为他这首既用了少妇也用了征人，所以它不能是用吼，因为它更贴近我们生活、更贴近实际。而无衣它主要是对战场、战争，只有在战争中才能吼出来。师：真好，一个简单的人称代词：少妇、征人，她就读出了这一种个性的东西，对生命个性的关注。我们是有生离死别的，我们是有爱恨情仇的，而无衣过滤掉所有的个性的东西，同仇敌忾，视死如归，非战即死，完全是那种果决、那种果敢、那种不回头。还记得写荆轲的文字吗？在《战国策》当中写荆轲，荆轲上车之后，就车不顾，什么叫就车不顾？登上车不顾是什么意思？生：不回头。师：不会回头，没有犹豫，只有前行。于是耳畔响起高渐离击筑那种送别的歌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志一去兮不复还。这是死誓，这是荆轲，这是燕赵悲歌，是我们这个民族这片大地上生产出来的，生长出来的金石之化，也与《无衣》是那样的相近。最后一个机会谁来说？还有一句诗。生：我想说的第二首诗：“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它表达的是征人出战的生死离别和征人对家乡的亲人的一种思念的、悲凉的情感，而无衣是一种战士们的一种战歌，是一种激昂的情调。所以我觉得这是这两首诗的区别所在，师：她抓住了感情线，同样一个是忧愁，一个是慷慨。你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是一个士兵的口吻，那个君莫笑是谁？他对谁说？生：战友。师：你看看要上战场了，他跟战友说，我如果喝醉了，卧在沙场之上，醉倒了，杀了敌了之后，你不要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里边除了悲壮还有什么感情？对战友可以这样说，是什么背景下这样说？什么情况的笑最迷人？刚才说到说到周瑜，二十七岁任孙吴联军的大都督，面对的是曹操百万军队，孙刘联军只有二十万人，一个年轻的将军少帅，他能：“谈笑间……”生：“樯橹灰飞烟灭。“师：我说周瑜的笑是最灿烂的笑，最迷人的笑。在什么时候笑？荆轲刺秦王，荆轲来到了素有虎狼之称的秦王大殿之上，他的战友、他的搭档已经吓得面如土灰，荆轲出来解围，他回头，顾笑武阳曰:“北蛮夷之鄙人，未尝见天子，故振慑，愿大王少假借之，使毕使于前。”当然是说给秦王听，荆轲见秦王这个笑同样灿烂。看看唐人的风采，“宁为……”生：“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师：唐人的尚武精神，唐朝是什么状态？它不是秦，它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当时是最伟大的王朝。万方来朝，他是在巅峰之上。唐人的自信可以这么说，“醉卧沙场君莫笑。”秦人不可以这么说。他只能坚韧的、百折不回的、视死如归的，“与子同袍，与子同泽，与子同裳”。同样的英雄主义，同样的家国情怀，同样的建功立业，但是盛唐的边塞诗他多了那些什么？他少了些什么？他少了一些刚健质朴的东西，但是他多了诗情、那份自信。唐人的自信，无人能比，无人可及，才会说“醉卧沙场君莫笑”，才会说“秦时明月汉时关”。我们说秦是我们的少年，唐是我们的青春。生：少年的英气，青春的忧伤。少年的昂扬，青春的明亮。师：继续说下去。会说吗？生：少年的勇气，青春的战歌。师：漂亮生：少年的姿意，青春的潇洒。师：青春当年潇洒才会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少年的时光不同于青春的时光是吧？生：少年的无畏、青春的鼎沸。师：青春的鼎沸，人生的鼎沸。远远高于董老师做的这个事例，青春的鼎沸，它由视觉形象转化成一种触觉的形象，这是通感，非常漂亮。鼎沸是沸腾的最高点。盛唐是我们这个民族最美的华章，所以边塞诗也是如此。感谢你的鼎沸，真漂亮。有两个问题想问二中的同学、师院中文系的研究生们，第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没有秦风的熏染，李白还能成为诗仙吗？第二问题，如果没有秦风的浸润，杜甫还能成为诗圣吗？李白从秦风里继承了什么，杜甫从秦风当中又得到了什么？生：如果没有秦风的熏染，我认为李白成为不了现在这个诗仙。首先李白他是出生在西域，秦风他也是孕育在黄土高原上的、戈壁滩上的这种特定的地点才有的这种独特的风格。如果没有这种豪迈的风格，就没有后来李白诗歌的豪迈与豁达。所以说我认为如果没有秦风这种豁达的这种风格给李白带来的这种熏染，他写不出他以后的这种就是这种浪漫主义的这种色彩的诗歌。所以说我觉得如果没有秦风的浸染，李白他是成为不了诗仙的。师：你完全可以当一个文学评论家。现在最时髦的文学评论从哪儿突围，从哪儿下手，讲究版图、地理、环境对人的影响，你真棒。李白当然是非常的豪迈，他有这样的诗开篇，并且是用三个虚词，噫吁嚱，谁敢用这样的方式？来一起背一下。生：噫吁嚱，危乎高哉！西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师：他把无衣开篇的问号语气全部滤掉，所有的文字，只剩3个叹词，全班齐背，起，生：：噫吁嚱，危乎高哉！西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师：杜甫在秦风当中得到了什么？他在长安那么多年，他考试考了三次，用了九年，他自嘲少陵野老。可以说说吗？杜甫被称为诗圣，他的文字里永远没有自我，只有家国天下黎民百姓。他自己的茅屋破了，他会说：“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你没有找到《无衣》的源头吗？他怎么可以成为诗圣？他的诗怎样可以成为诗史？生：我认为杜甫继承是《无衣》之中的家国情怀，他的诗篇都是现实主义诗篇，大多以爱国为题材，所以他也是努力想考取功名来报效祖国，来报效国家，为广大的人民着想。师：秦风与新中国的缔造者——毛泽东，是个诗人，诗人毛泽东以浪漫的激情、青春的血色缔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国度，他宣布的是中国人民从此……生：站起来了。师：跟国歌多么相似，跟“岂曰无衣”如出一辙。在三个关键的时期，他写了三首关键的词，《忆秦娥·娄山关》，第二次渡赤水的娄山关战役，惨烈的战役之后写的。抗战结束之后，重庆谈判在即，是和是打？这关键时刻他又写就了《沁园春·雪》，“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仍然是一九三五年红军处在最艰难的时刻。他写出这样的词句：“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昆仑山是我们民族的神山圣山，《山海经》所在的地方。那里有夸父逐日、太阳能追上吗？生：不能。师：但是我们要永远的追求，手杖化作桃林，几度春风几度春雨，他渴死在大泽之畔，那里有精卫填海，海能填满吗？生：不能。师：但是小小的鸟精卫却用一种与生命等长的力量去填那横流的沧海。它为我们中华民族这座神山，作赋、作词，“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毛泽东在一定程度上是我们这个民族的精神的领袖，他饱读诗书。同学们，喜欢哪句看哪句？生：我喜欢第二句，“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因为刚才老师在讲的时候说，他是写在抗战胜利之后，重庆谈判之前，他也表现了当时中国共产党对于自己的信心，重建新中国，再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这种信心。师：好，他是代表着中国最先进力量的一个政党，瑰丽神采，欲与天公试比高，那种青春的磅礴与“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是这样的感觉。请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