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效率观视角下的从严治党严打的度量分析以法律经济学为视角_第1页
刑罚效率观视角下的从严治党严打的度量分析以法律经济学为视角_第2页
刑罚效率观视角下的从严治党严打的度量分析以法律经济学为视角_第3页
刑罚效率观视角下的从严治党严打的度量分析以法律经济学为视角_第4页
刑罚效率观视角下的从严治党严打的度量分析以法律经济学为视角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刑罚效率观视角下的从严治党严打的度量分析以法律经济学为视角

“法律与经济”也被称为“法律与经济”或“法律与经济分析”。它是近40年来发展起来的一个边缘学科。它也是战后现代西方经济学的一个重要学术流派。从其研究方法看,法律经济学是以“个人理性”及相应的方法论的个人主义作为其研究基础,以经济学的“效率”作为核心衡量标准,以“成本—收益”及最大化方法作为基本分析工具来进行法律问题研究的。“法律的经济分析通过对法律规则(Doctrine)进行成本和收益分析及经济效率分析,使我们可以就法律实施的结果得出结论并对特定的法律安排的社会价值作出评价。”对“严打”进行经济学分析有两个前提:第一,“严打”资源具有稀缺性。国家的刑事处罚手段总是有限的,不能过度使用,严峻的刑罚所具有的威慑力也是递减的,其改善社会治安状况的能力存在着成本效益边界。第二,当前,我国社会治安出现了犯罪数量增多、危害加重,恶性案件发案面广、数量大的严峻形势。而与之相反,尽管司法和公安队伍不断扩大,有关的财政开支持续增加,但仍存在司法执法力量相对薄弱、刑罚供给不足、警力有限、审判侦查设备落后等问题,刑事法律运行与社会财力支持相对不足的矛盾愈加突出。这对我们从经济根源方面把握“严打”的必要性和可能性提供了依据,因而,从刑罚效率观的视角剖析“严打”利弊得失,无疑具有重大现实意义。而所谓“严打”的经济学分析,亦即,从经济效率的角度,通过成本—收益模式来衡量为开展“严打”所投入的社会资源或司法资源的度或量,以及解决“严打”效益最优化问题。大致上,我们可以从以下四个维度来探讨。一、直接成本与程序利益pb的函数关系经济分析学家曾将刑事诉讼中作出判决的成本称之为“直接成本”,而将错误判决的成本称作“错误成本”。而这仅仅是“一元价值工具主义”的体现,或者说是将刑事诉讼程序视为一种实现单一价值或目的最大化的工具的结果。事实并非如此,刑事诉讼程序不仅具有能为人们直观感触的保障刑事实体法律得以正常实施的工具价值或外在价值,还具有隐藏在程序之中只有通过理性分析才能发掘的独立价值或内在价值,例如公平公正原则、及时判决原则等。这一点已为理论界所公认。因而,研究刑事诉讼程序的另一种方法还包括审思程序的价值或利益。结合这两种方法,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即刑事诉讼程序的总目的是实现程序总成本与程序总利益差值的最小化,进而达到财富或经济效率的最大化。具体而言,就是要力图使直接成本与错误成本之和再减去程序利益的最后结果最小。而错误成本除了包括经济损害错误成本或纯粹错误损害成本外,还有道德成本。这是道德成本分析方法为错误成本的经济分析增加了另一个分析因素。按照道德成本分析方法,我们可将刑事诉讼中的错误判决分为两种:即对无罪者治罪和未对有罪者治罪。撇开这两类错误判决的纯粹损害或经济损害不谈,前者比后者更为有害,因为它侵犯了无罪不治罪的权利(无罪原则)。这种权利侵权行为即是道德损害或道德成本。因此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认为道德成本异于纯粹或经济损害错误成本,并且大于后者。如果我们用“DC”代表直接成本,“EC”代表纯粹或经济损害错误成本;用“MC”代表道德错误成本,“PB”代表程序价值或利益。那么刑事诉讼程序归根到底是为了实现(DC+EC+MC-PB)的总额最小化。在这个公式中直接成本(DC)同纯粹损害错误成本(EC),道德成本(MC)以及程序利益(PB)分别存在不同的函数关系。直接成本投入的越大,纯粹损害的错误成本便会越小;直接成本投入越小,则纯粹损害的错误成本便越大。虽然刑事诉讼程序中的直接成本,包括公共成本和私人成本。前者如公检法为立案、审案、判案的各种费用和支出,后者一般包括涉讼人聘请律师,辩护人及调查取证的费用等。但总体而言,我们可假定:当直接成本(DC)减少A个单位,相反错误成本(EC)则会增加B个单位。公式表述如下:DC-A=EC+B(A与B同正负),亦即EC=DC-(A+B)现假设A+B=K1则EC=DC-K1(如图1)。道德成本与直接成本也是反向关系,亦即,直接成本越大,道德成本越小;相反,直接成本越小则道德成本便越大。虽然道德成本分析方法认为道德成本是“多元价值工具主义”的体现,它独立于直接成本与经济错误成本而成为评价刑事诉讼程序的价值之一。但同时道德成本分析方法又要求将道德成本与经济错误成本、直接成本加以平衡,所以谁也不能狡辩说,道德成本不受经济价值的影响。也因此,道德成本与直接成本之间仍存在以下函数关系:当直接成本(DC)减少A个单位时,道德成本(MC)则相应地增加C个单位,以公式表述如下:DC-A=MC+C(A与C同正负),亦即DC-(A+C)=MC,若假设A+C=K2,则MC=DC-K2(如图2)。不论是对直接成本以及经济错误成本的分析,还是对道德成本的分析,都是利用“工具主义”方法分析程序问题结果,而基于程序价值的独立性,于是便有了对程序利益的审视。纵然,程序利益独立于实体结果之外而存在,但其仍摆脱不了与直接成本之间的关联,即程序利益可以抵消大量的直接成本,所以一个相当复杂且费用很高的程序仍然可能是合理的。这便避免了工具主义可能产生的一个问题,那便是如果不存在正确的结果,就应采用费用最少的程序。既如此,我们可推断直接成本(DC)与程序利益(PB)之间的函数关系如下:PB=DC·K3(0<K3<1)(如图3)。综上所述,要实现(DC+EC+MC-PB)总额的最小化,即要使(DC+DC-K1+DC-K2-K3·DC)最小。现假设该值为Y,而DC为X(X>0),则Y与X的函数关系如下:Y=X+X-K1+X-K2-K3·X即Y=(3-K3)·X-(K1+K2)(如图4)值得一提的是,诉讼程序的一个重要特征在于它是负值交互行为;换句话说,诉讼具有负价值。从这个层面上看,诉讼纯粹是一种损失,因为总成本永远大于能够获得的总利益,即Y>0。但法律体系和诉讼程序存在的理由又在于它是一种较轻的邪恶,用法律来解决犯罪所造成的损失,不仅远远低于血亲复仇以及野蛮的犯罪与暴力招致的恶果,而且这种损失可以被控制得最小,直至无限接近于零。因为Y>0,要使Y最小,则要求Y无限接近于0即(3-K3)·X-(K1+K2)无限接近于0则X无限接近于K1+K23−K3Κ1+Κ23-Κ3又因为X>0故X无限接近于∣∣K1+K23−K3∣∣|Κ1+Κ23-Κ3|反过来,也就是说只有当直接成本无限接近于∣∣K1+K23−K3∣∣|Κ1+Κ23-Κ3|时,刑事诉讼程序所带来的总价值才会最大或说总损失最小。这就告诉我们,“严打”期间对司法成本(直接成本)应当量体裁衣,适当投入。如若投入的较少(远低于∣∣K1+K23−K3∣∣)|Κ1+Κ23-Κ3|)则不能起到“严打”预计的规模效应,而投入的较多(远高于∣∣K1+K23−K3∣∣)|Κ1+Κ23-Κ3|)则过犹不及,也只是徒增浪费。只有当直接成本的投入相当接近∣∣K1+K23−K3∣∣|Κ1+Κ23-Κ3|时,“严打”才能获得最大的价值,在最大程度上降低刑事诉讼程序带来的司法资源的损失或浪费。当然,此中的K1,K2及K3虽然具有较大的模糊性,但却绝非漫无边际,不可捕捉。我们知道,直接成本与经济损害错误成本、道德成本以及程序利益之间的变量关系(A、B、C、K1、K2、K3)与当时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水平、法制文化健全程度、民主文明观念以及司法实践和经验有着举足轻重、不容忽视的联系。所以,我们仍然可以利用有限资源,尽可能地将“严打”中投入的司法成本不断优化,从而获得最大收效。二、抗制犯罪的“最优点”根据微观经济学的利润最大化原则可知,获取最大利润即是使边际收益等于边际成本。这一点对于我们分析“严打”的规模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为了抗制犯罪,我们需要投入一定量化的司法成本,而当这些司法成本作为社会资源的一部分从其他用途转向刑罚,使犯罪的数量不断降低时(即获得司法收益)时,用于抗制犯罪的资源的机会成本却随之增加,这意味着等量的犯罪率的下降需要投入更多的成本。也就是说,犯罪率由高到低减少过程中所支付的司法成本是递增的,而与此同时,每个单位司法成本所产生的收益则是递减的。因此,在边际司法成本与边际司法收益的变化中,必然存在着一个抗制犯罪的“最优点”(在这个点上,削减一定犯罪的边际司法成本与边际司法收益正好相等),即通过声势浩大的集中严厉打击活动使各种恶性犯罪相对减少而使边际司法收益大于边际司法成本时,削减犯罪可以增加社会的总收益,此时,“严打”就是有利的;但当边际司法收益小于边际司法成本时,削减犯罪就会得不偿失,此时,停止“严打”或降低打击力度、缩短时间和减小规模才是有利的。如图5所示,横轴表示司法收益(即削减的犯罪率),0表示犯罪没有减少,依序排列,到100%处表示犯罪已经销声匿迹(此点是不可能达到的)。曲线MC代表在一定程度上减少犯罪的边际司法成本,它向上倾斜表示边际司法成本逐渐增加,并且随着犯罪率的不断下降越来越需要更多的司法成本。如在95%—97%这一区间削减2%的犯罪的成本比在5%—7%区间的成本高。而与此同时,表示“严打”的边际司法收益(即投入最后一个单位司法成本产生的收益)的MR曲线却向下倾斜。这说明,边际司法收益逐渐下降,并且随着司法成本的不断增多下降的幅度越来越小。亦即从5%到7%这一区间,犯罪数量减少2%所产生的收益大于在95%到97%这一区间减少2%所产生的收益。图中的抗制犯罪的“最优点”便是K点(此时MC与MR相交)。低于K值的任一程度的犯罪减量(即在K点左边),进一步减少犯罪的边际司法收益大于边际司法成本,这意味着进一步减少犯罪,将有利于社会。相反,在K点右边,强化“严打”力度的边际司法收益小于边际司法成本,因此,放任少量犯罪其实有利于社会状况的改善。这一规律与“严打”初期犯罪率会显著下降,而到“严打”后期或“严打”持续很长时间时犯罪率下降趋缓甚至不降反增的实际情况相一致。由此可见,只有当刑罚的边际司法成本等于边际司法收益时,“严打”才达到最优状态,即将犯罪最大限度地控制在社会能够容忍的限度内。三、不改变威慑效应的“计算”上文中,我们从两个不同的角度阐述了政府在开展“严打”抗制犯罪时理应准确把握的度和量,下一步我们重点分析司法投入在抗制犯罪的不同途径之间的有效配置。假设我们可以选择把资源花在使刑罚更为确定或使刑罚更为严厉之上。我们知道,刑罚的概率(或刑罚的确定性)乘以刑罚的严厉程度(此处指“严打”的力度)等于预期刑罚。既如此,刑罚的确定性与刑罚的严厉程度之间便存在反比例函数关系。如图6所示,向下倾斜的曲线代表预期刑罚的恒值点。沿着此线运行的任何一点,预期刑罚都是一样的。因为沿该线变动的刑罚概率恰好被刑罚严厉程度的相应变化抵消。但是,从D1线上任何一点向D2线上任一点变动,表示预期刑罚有所增加。根据“威慑假说”(该理论认为犯罪率取决于风险和收益,意味着犯罪将随预期刑罚的上升而下降。),预期刑罚不变时,犯罪数量也不变。预期刑罚增加,犯罪数量则减少。此时,图6中的D1线和D2线可被视为恒值威慑效应线,即在这条线上犯罪数量保持不变。因此,在D1线上,刑罚确定性与严厉程度的组合所抗制的犯罪总数小于D2线上同一组合抗制的犯罪总数。我们将这些图线称谓“威慑效应等量线”。沿着威慑效应等量线上的预期刑罚变动,对威慑效应不会发生任何影响。但如果我们引进“成本”因素,便有可能出现这么一种情况。即特定的威慑效应线上的有些点表示刑罚确定性及其严厉程度的低代价组合。从等量线上的高代价点向低代价点变动,意味着整个刑事审判制度既省钱而又不改变威慑效应。(如图7)图7展示了刑罚确定性与严厉程度的最优组合的计算方法。该图中曲线D0与图6一样,仍是一条等量威慑效应线,它代表需要一定代价的威慑力所能达到的刑罚确定性及其严厉程度的组合。具体而言,“高成本”曲线表示高代价威慑力所能达到的组合;“低成本”曲线则表示低代价威慑力所能达到的组合。基于(x1,y1)点和(x2,y2)点都在同一条等量线上,所以它们代表发挥同等威慑力即D0的刑罚确定性与严厉程度的不同组合。然而,(x1,y1)点位于高成本曲线,而(x2、,y2)点却位于低成本曲线。从效率考虑,政策制定者必须选择(x2、,y2)点而非(x1,y1)点。一般而言,刑罚严厉程度与确定性的最优组合位于最低成本曲线与威慑力等量线上的相切之处,即(x2,y2)点。通过对图6和图7的分析,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以下两点结论。首先,基于预期刑罚是刑罚确定性及其严厉程度的相乘值,所以,要增强预期刑罚,换句话说,要提高刑罚的威慑效应,单方面追求刑罚的确定性抑或片面追求刑罚的严厉程度而忽视另一方都是错误的。这就是说,一味地加大“严打”的力度,而不去理会刑罚的确定性,并不能必然带来犯罪率的降低。而且过重的刑罚(包括立法过程中规定的过重以及司法过程中的过重,此处主要指后者)超过了普通公众所能接受的幅度,不仅不会收到与刑罚强度相当的威慑效应,反而会产生效应递减现象,削弱以至完全破坏刑罚应有的效应。这是因为:第一,惩罚不断升级,往往会增强受罚者对重刑的耐受度(即“抗刑性”),使受刑体验抑制受刑人再次犯罪的能力减弱,刑罚处罚的边际成本不断提高。第二,过分严厉的“严打”会使公民怀疑其公正性,使公众由谴责罪犯的犯罪行为转而谴责刑罚的不公正,甚至同情罪犯,认为罪犯“遭受了不公正待遇”,这就削弱了刑罚的一般威慑效果。同时,过重的刑罚在人们心中造成的影响开始往往是渴望与兴奋,接着是震惊与惶恐,久而久之便会演变成麻木与厌倦,最终是抵制与对抗,进而难免以身试法,甚至鼓励他人犯罪。由此,“惩罚的防范作用决不在于刑罚的残酷,而在于有罪必究”。因为,对公众而言,“即使刑罚量再小,只要无可避免地落到犯罪人身上,总会让人害怕;相反,即使刑罚非常的残酷,但只要给人留下一线能够逃脱的希望,就会鼓励人们处于侥幸心理冒险实施犯罪行为”。这正应证了贝卡里亚宽和化的刑罚观,他认为犯罪最有力的约束力量不是刑罚的严酷性,而是刑罚的必然性以及刑罚的及时性。因为犯罪必然受到追究,而且是及时受到追究。这使犯罪人形成如下观念:犯罪意味着刑罚,刑罚意味着痛苦,从而削弱其犯罪动机和犯罪倾向。相反,“严峻的刑罚只能造成这样一种局面:罪犯所面临的恶果越大,也就越敢于规避刑罚。为了摆脱对一次罪行的刑罚,人们会犯下更多的罪行”。改革开放20多年来的实践证明“严打”方针是必要的、积极的。特别是在当前我国经济和社会体制仍然处于转轨时期,社会经济成分以及就业方式、生活方式等均发生巨大变化,人们的利益关系也有很大变化,社会治安中出现了许多新矛盾、新问题的宏观背景下,采取不妥协地打击措施,用“重典”治乱,其出发点是正确的,效果也是明显的,必须旗帜鲜明、毫不妥协地贯彻。但是,效果虽然显著,问题却不容忽视。“严打”方针建立的目的是为了抗制、减少犯罪,然而实际成果却不尽如人意。我国自1983年开展首次“严打”以来,犯罪总量经过1984年短期下降之后,持续上升,1991年已达236.5万起,是1984年的近5倍,其中立案侦查的68437个经济犯罪案件中,大案、要案为17024件。1993年,全国各级检察机关共立案侦查贪污贿赂等犯罪案件56491件,其中10万元以上50万元以下的955件,100万元以上的竟达57件。另据统计,严重的刑事案件,自1985年之后以平均40.3%速度持续上升,1991年达52万起,超过了1984年全部刑事案件的总和,增长速度大大超过同期刑事案件总数的平均增长速度(1987—1992年《中国法律年鉴》“统计资料”部分).1995年,全国法院共审结一审刑事案件496082件,比1994年上升3.15%。判决并已发生法律效力的人犯545162人,其中,判处5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和死刑(包括死缓)的219922人,占总数的40.34%(任建新所作的《最高人民法院工作报告》(1996年3月17日第八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通过)。其次,当政府对“严打”投入为一定量的时候,我们应该采取最合理、最有效的方式将司法资源分配在抗制犯罪的不同途径之中。换言之,如果预期刑罚或刑罚威慑效应不变,追求刑罚确定性与追求刑罚严厉程度二者究竟应处于何种比例关系才能达到资源的最优化配置呢?这就取决于具体案件的类型及其支出的成本价格。举例为证,假设司法资源总投入为1000万元(人民币),而现在我们将所有的刑事案件大致分为两种类型,即可能被处以重刑的案件(如死刑案件及较重的徒刑案件)和可能被处以轻刑的案件(如较轻的徒刑案件以及徒刑以下刑罚案件),并且重刑案的成本价格为700万元,轻刑案的成本价格为300万元。那么对于重刑案而言,追求刑罚的严厉程度的成本显然要高于追求刑罚确定性的成本,所以,这700万元理应主要投入在追求刑罚严厉程度之上。相反,对于轻刑案而言,追求刑罚确定性的成本则要高于追求刑罚严厉程度的成本。这是因为就轻刑案来看,我们只需提高刑罚的必然性,尽量做到有罪必究,而无需刻意加重惩罚便可达到既定的威慑效应。所以,300万元的投入则主要分配在追求刑罚确定性上(如图8)。在图8中,D0表示威慑线,K1表示重刑案成本线,K2表示轻刑案成本线。如前所述,K1线与D0线相切于(x1,y1)点,则说明在(x1,y1)点上,对重刑案的投入在刑罚确定性与刑罚严厉程度上的分配是最合理的,且主要分配要追求刑罚严厉程度上。与此相同,K2线与D0线相切于(x2、,y2)点,即说明,对轻刑案的投入在两种方式上的分配于(x2,y2)点达到最优化,并且绝大多数投入集中在对刑罚确定性的追求上。这就告诉我们,“严打”并非针对一切刑事案件。对于重刑案件而言,加大“严打”力度,既能达到较高的威慑效应,又能在较大程度上节约司法成本。相反,对于轻刑案件而言,片面追求“严打”力度,虽然也能达到一定的威慑效果,但却会造成司法成本的极大浪费。如若缩小或控制“严打”规模,另辟蹊径,提高刑罚的必然性或确定性,则会出现双赢的局面。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最新文档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