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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马王堆一号汉墓简文补释

湖南省的汉族和六朝文字广泛分布于竹、丝、铜、石、漆、陶瓷、砖块等领域。本文简要介绍了这一点。一、马望庭1号和3号的汉代竹文和丝绸文的补充竹帛书大部分已经出版,本文主要根据1号汉墓竹简《遣册》试作补释。其中《马王堆一号汉墓》“竹简”中已有考释,以下简称《考释》。牛、牛脯马王堆一号汉墓“简89年唇,脂、、濡一器”。《考释》说:脂,《礼记、内则》:“脂膏以膏之”。又引《说文》“戴角者脂,无角者膏”。这里所说的脂是牛油。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相似的简文:“牛脣(脤)、、濡各一器。相互对照,发现MI中的“脂”乃之误。《集韵》。注中说,“肥牛脯,从含”。证明“含”为牛脯。而不是牛油——脂。“含重、细、大二尺”等三县,以“模型”“有了“。”马王堆一号汉墓“简251郭中印(缕)帷一缘素校(绞),衷二丈二尺,广五尺青绮素裹掾(缘)”。马王堆三号汉墓出土了相类似的简文,“郭中绣帷一褚绩掾(缘)素绞,袤二丈二尺,广五尺,青绮素匜一”。以上两简相互对照、即可证明MI中的“衷”乃“袤”之误。《说文》“袤:南北曰袤,东西曰广”。《周髀,算经》:“天地之广袤”。《史记》曰:“蒙恬筑长城,广袤万余里。”《广雅》则解释得更具体;“长也”。简文中素绞“长二丈二尺、广五尺”即素绞“长二丈二尺,广五尺”。文顺义通。如果写作“衷”,则解释不通,可见“衷”为“袤”之误。又字,M3简文中作。《集韵》”:“;敛也,灼龟首足,作、衿”。故与衿通。衿或作衾。《说文》:“衾、大被,从衣今声”。故应作(衿)。由“”、“”等所代表的解析马王堆MI《遗册》“简138棛一简”。《考释》说“棛,此字右旁上端作‘古’乃云字,非古字”。马王堆M3《遣册》出土相同的简文,“一笥”标签状木(牌)上书有“笥”二字(图一)。的右上角“古”旁写作;这种字在马王堆竹简和木牌文字中习见,如“女籹笥”中的”字右边“居”字中的“古”也写作,又如“熬炙姑笥”中的“姑”字,其“古”旁也写作。而“云”字则不然,马王堆M3帛书“天文云气占》中的“云”分别写作“亡”或“亡”。云字的上端“二”都是平行的两横。二横之下作“U”或“L”形,而无一处写作形的,可见“棛”为之误。字不见历代字书,裘锡奎先生隶定为,读作柚。但该墓出土果核保存完好,唯独不见柚。笔者根据古陶文“贾”作,以及古籀文中从“贝”旁的赏作,其”“贝”旁也可写作“月”,而将“棛”隶定为。《尔雅,释木”,槚,苦荼”。《陆羽茶经·一之源》:“其名一曰荼,二曰槚,三曰,四是茗,五曰荈”。或说,早采者为贾,晚取者为茗。关于“帐篷”马王堆MI“简239大烛(剪)二”。《考释》认为即剪字。由于M3出土相同的简文,因而确知“剪”乃“庸”之误。对照M1与M3出土实物,有陶镫或木镫各二件,其状如豆。值得注意的是,湖北《包山楚墓》二号墓《遣册》中有“……二”。等记载。文中解释说:“人擎灯,二件,遣策记为‘二’。由灯盘,柱和铜人两部分组成”。又注中说:“,烛字。借作僮,指未成年之童,烛僮,即秉烛之僮。出土的实物中有二件童子秉烛,与简文相符”。根据图形观察,执烛者为一高髻发长服的宫女,并非孩童。而马王堆《遗册》作“烛庸”。与庸”通,证明烛就是“烛庸”。《广雅》:“廝、徒、牧、圉、侍、御、仆……庸、童,役谓之使也”。说明“庸”乃仆庸之意。马王堆M1仅见烛镫。而不见庸人执烛,也许“烛庸”似可泛指烛镫。瓦鼎的“乱”写作马王堆M3《遣册》中有“瓦资—”与“瓦鼎”(图2)等,其中瓦字写作,而帛书中的“乱”写作,如“诸侯有乱,正乱者失其理,乱国反行”中的“乱”也写作。浙江在线,于国内,日本作“覆”字马王堆M3《遗册》中有“傅质一,沙(纱)掾(缘)”。按:傅与覆均属虞韵,而质与结均在质韵,故“傅质”当系“覆结”之通假字。《方言》:“覆结谓之帻巾”。简文中记载为一纱沿的帛质帻巾。“鲜支,东南角也”马王堆M3《遗册》中有“鲜支禅衣一,毂、椽(缘)”。《广雅疏证》:“、、鲜支、绢也”。《众经音义》卷21注中说:“白鲜支,绢也,亦名缟”。《说文》:“缟,鲜卮也”。《汉书地理志》师古注:“缟,即鲜支”。又《说文》“缚,白鲜卮也”。注:与支音同。缟为鲜支。缚为鲜支之白者。可见,鲜支或写作鲜卮,即绢之一种。其生绢日“缟”,其白者为“缚”。彩金菜金马王堆M1《遗册》简296卷记有“菜金如大叔者千斤一笥”。《考释》中未作任何说明。马王堆M3《遗册》中记有“菜金如大叔五百斤”。名称相同,而数量减半。‘菜金”是何物,因未见实物出土,不可确知。可吉喜的是湖北《包山楚墓》简牍《文书》中载有“……彩金一百益二益四两”。注中说:“从简文内容可知金是黄金。,似借作采。《汉书·魏相传》‘又数表采易阴阳’注:‘撮取也’。彩金或指砂金,以区别于钣金”。有一定道理。马王堆汉墓《遗册》中描写“菜金”的形状“如大叔(菽)”。菽为豆类总称。说明“菜金”作颗粒状,粗细有如大豆,当属颗粒状自然金块。1965年湘乡椅子山74号楚墓曾出土瓜子大小的黄金三枚,习称“瓜子金”。粗细有如大豆,说明楚墓中用于随葬的自然小金块,“瓜子金”,似可称之为“菜金”或“金”。研学成分配的容器马王堆汉墓M1《遗册》中有鱼魫一资,爵(雀)酱一资,盐一资……等,共22资。唐兰先生最早提出“资”就是“瓷”的论点。其实,《遗册》中的“资”是器名。简文内容一般为:食品名称十量词十容器名,如酱一资。牛苦羹一鼎。牛脯一笥。梅十。以上最后一字“资”,“鼎”,“笥”,均为器名,虽有“质”的区别,但不是指质地而是指器名,如“鼎”既有陶鼎,也有漆鼎,名同而质地各异。“瓷”是印纹硬陶之一种。简文中有“瓷”22件,而印纹硬陶中恰恰有侈唇、束颈、弇口、鼓圆形深腹平底坛22件,说明“瓷”就是印纹硬陶坛。(或称罐)。陶器中的“资”,不见于《说文》和《方言》。这种容器在马王堆M3《遣册》中往往被所代替。说明与瓷的功能和用途近似。10、马王堆第1333“卵一器”字之误马王堆M1简87有“取一器”。《考释》说字不识,或疑为爵字”。而相同的简文见于马王堆汉墓M3。证明文中为之误。但“取”不知为何物,待考。此外,还有马王堆M1简123“卵一器”的乃字之误等。以上为瓦字,也有当作“乱”字用的,而字的偏旁在马王堆汉墓M3“遣册”中既当作甲胄的“胄”字用而,在汉印中也有当作“育”字用的。从上述例子证明,西汉一少部分字形中巳出现声符各异而字形相同的现象。二、第一字为“”,其又分以下两种形式1961年6月,湖南省博物馆在长沙砂子塘清理了西汉木椁墓一座,编号61长,砂M1。该墓1941和1947年曾两次被盗,随葬物大都被盗走。这次发掘获得墨书封泥匣43件,少则一字多则11字。共130余字。有些已模糊不清,其释文发表在《考古》1963年第二期19-23页,其中不少食品名称见于马王堆汉墓《遣册》,相互对照,有些阙文可得以补正,其中;匣12。熬柜□。最末一字空缺处,似为“籹”字。因为马王堆M1与M3《遣册》中均载有“居女一笥”居女即柜籹。《楚辞、招魂》:“粔籹蜜饵”。王逸注:“以蜜和米面熬煎作粔籹”。或说“粔,饼、饵也”(见《苍颉篇》)。《集韵》:“柜蜜饵也”“。或从麦”。上述记载告诉我们:粔籹主要是指米面加蜜制作的甜食品。其加工制作采用“熬煎法”。归属于饼饵类。关于“粔籹的吃法,《太平御览》引《异苑》有这样一般有趣的记载”:“张骥永和中于都丧亡,司马茂之往哭。见骥凭几而坐,以箸(俗称筷子)刺粔籹食之”。这里值得注意的是一个“刺”字。文中虽然谈到用箸,但并不是使用筷子“挟”取,而是采用一般并不常见的“刺”取的手法。说明“粔籹”一定是富有韧性的甜食品,而不是质坚或易碎的饼类。否则,采用“刺”取的手法定难以吃到的。匣27,笥第一字模糊不清,隶定有误而类似。长沙马王堆汉墓M3《遣册》中均有“一笥”。可证。匣37禺该文解释为“偶”字省文,可能指墓中出土的大批木俑。此说不对,马王堆出土木俑甚多,均不见《遣册》记载。而食品中的藕均写作“禺”,故“禺”当为藕”字。第一字,字迹不清,类似禽鸟名,第二字类似即“卵”字,马王堆M1木标签中书有“卵笥”,其“卵”字亦写作可证。三、《释名》“衣”、“则”之误1954年长沙桂花园出土(图一)。《文物参考资料》1955年第11期发表了李正光同志的报导。《考古通讯》1956年第二期发表了史树青先生的考释文章,十分精当。这里对释文作一些补充。其中第一行“故绮方衣一要”之“绮”系“缯”字之误。第十三句“故袂襦一领”中的“袂”系“绛”字之误。第二、第三行“梁衣”的“梁”字从“衣”旁作。“两当”应作——或作满。当即满裆,古谓之。《释名》军,贯也,贯两脚上系腰中也。按今之套裤,古之绔也。今之满裆裤,或称之谓“犊鼻裤”。“()针”应作“针”——《说文》无字,从“纟”从“斛”。斛与觳同。《史记,李斯传》:“方将股抵徘优之观”。觳抵”即“角抵”见《集韵》。推知“针”当属“角针”。四、货币铭文的考证湖南出土的大量汉代泥金钣中,对“赐上金称於郢”和“吴国郢”尚存在不同看法。1、楚式金混合金融书据黄德声同志《楚爰金研究》考释,他认为“赐”本意为赏赐,这里指得到西汉开国皇帝高祖刘邦的赏赐。“上”,上等的或上面的。《汉书》多以“上”称刘邦,此处也可能如此。“金”指黄金,非铜。:“称”是表扬的意思。“于”,介词,“在”也。“郢”原意为楚国国都,这里泛指皇帝的驻跸处。又说:“是谁受到过西汉皇帝的赏赐”?是谁受到西汉皇帝的赞扬”?看来很可能是第一代长沙王吴芮本人”。言下之意,好象该墓的墓主人就是长沙王吴芮。今核对“赐上金称于郢”钣系1957年长沙烈士公园内湖南省社科院历史研究所工地出土,原编号1957长烈M1为唐代土坑墓,有误。该墓为一小型土坑墓。随葬物除一件青铜镜外,其余全部是陶器,计有鼎、合、罐各二件,甑,釜,壶各一件。泥半两钱和泥金钣等。泥金钣有两种,一种为“赐上金称于郢”(图二),另一种模印十六方格,方格内是否有铭文,不详。根据长沙出土两汉墓陶葬物陶器组合的一般规律来看,随墓的陶质礼器“鼎”的数量多少,与墓主人身分的高低有关,一般县令级的墓主人随葬四鼎,如桃阳令苏郢墓随葬四鼎;县丞级的墓主人随葬二鼎,如桂丞墓,临湘丞墓等。该墓随葬二鼎,说明墓主人的身分约相当县丞级的地位。也就是说,作者把墓主人视长沙王吴芮,是不对的。楚式金钣,特别是西汉时期的泥质金钣冥币,是一种象征性的称量货币。有些还是所有者的库藏品,如戳有“右尉之印”的泥金钣等,湖南省博物馆还藏有吉祥语“福寿”二字的铅钣若干枚,证明这些“金钣”并非黄金货币。以上各种不同类形的黄金钣,不一定非长沙王吴芮才能铸造。否则就犯了国法——即作者所谓“长沙国的吴氏几代国王,那一代敢效楚国爱金,擅自铸行黄金货币”的论点,也是值得商榷的。墓中随葬的“赐上金称于郢”仅仅是一种象征的冥币,何况还是赏赐性的纪念币。根据上述论点,我认为泥钣中的铭文“赐上金”不是指汉高祖刘邦,所赐的上金,是指“金”的本身属“上币”。《汉书,贪货志》:“秦兼天下,币为二等,黄金以溢(镒)为名,上币”。故“上金”就是指上币——黄金而言。被贮藏的“上币”仅仅是贵金属,而不是真正的货币。故《汉书,食货志》说:黄金“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众贵之者,以上用故也”。所谓“上用”,是指供统治阶级祭礼,朝觐、酬功、待宾等场合之用。纵使是长沙王吴芮制造这类金钣,也是谈不上“僭越中央王室的一套制度”的。有关“吴国郢”的考释“吴国郢”泥钣系1955年长沙黄土岭森林管理局M14出土。钣面长3.5厘米宽3厘米。钣面正中有直线作分隔线,自右至左压印篆体吴国郢”四字,状如印章。(图二)该墓墓室长3.94米,宽2.47米,随葬物伴出铜镜、石璧各一件。货币半两、吴国茜郢泥钣和其他陶器鼎,合、壶、钫、甑、釜、坛等,该墓陶礼器中随葬八鼎,其用鼎数量之多已超出县令级用鼎(四鼎)的一倍。可见墓主人的身分约相当诸侯王的级别。.据黄盛章同志考释,泥钣“一、二、四字很明确,唯一的栏路虎就是第三字。最近湖南省博物馆周世荣同志考释为,从字形上说,无疑是正确的,但此字更关键在于字义,如不一、一解决,字仍不识。周同志以为束茅灌酒,曰,可能是一种礼祭。但用此解释,‘吴国郢’仍读不通”。又说:“凤凰山八号汉墓遣册‘茜’字和泥钣的字写法完全一样,在‘府壶’与遣册中用作‘糟’,但在泥钣中应用作‘遭’,即今语中糟踏字,字书中‘糟’字乃属晚起,最早祗用‘遭’。《尚书序》和《史汉、周本纪》都有‘成王践奄,,吴国茜(遭)郢,亦即吴国践郢,使郢破残之意。按吴国影响很大,此事必然流传很久,民间所熟知。泥钣上‘吴国郢’祇此能是用此故事,这是可以肯定的。我认为此说似手太肯定了。吴破楚入郢之战,是古代一次典型的以寡击众的战争。但这场战争发生在周敬王14年(公元前506年),距汉初长沙王建国的年代太遥远。试向,汉王朝想达到什么目的,值得去宣扬这些历史陈迹呢?西汉王朝的建立,是打着除秦暴政与复楚的旗号进行战斗的。刘邦攻击项羽的口号也是与诸候王共击杀害楚义帝之人。长沙王紧跟汉王刘邦,在这种历史背景下,为什么会想起数百年前“吴国践郢”的历史故事来铸造黄金纪念币呢?除了上述吴国之外,汉代的“吴国”则有吴王濞。《汉书,食货志》载:“吴以诸候即(就)山铸钱,富埒天子”。《汉书,吴王濞传》:“吴有豫章郡铜山,即招致天下亡命者盗铸钱,东海煮海水为盐,以故无赋,国用饶足”。但文中并未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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