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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经正义》文献整理与注释研究

孔英达(574-648)出生于河北省通州道光(今河北省圆柱形),唐代著名的经济历史学家。他主持编定的《五经正义》在中国古代经学和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对孔颖达在经学及教育学上的影响,学者多有论述,而对他在文献学上的成就尚缺乏足够的注意。本文从四个方面对孔氏在文献整理和注释方面的成就及贡献做一些分析,以求就正于方家。一、主持编撰《东南角正义》,分层次,分级分类孔颖达学识渊博,他“八岁就学,日诵千余言。及长,尤明《左氏传》、《郑氏尚书》、《王氏易》、《毛诗》、《礼记》,兼善算历,能属文。”(《孔颖达传》)曾师从大儒刘焯问学,隋大业初,举明经高第,授河内郡博士。入唐后,历任国子博士、国子祭酒等。曾参与修订《五礼》,又受太子李承乾之诏,撰《孝经义疏》,为学者所称道。唐太宗还亲自到国子监听他讲《孝经》,对他的讲解极为赞赏。他还参加过《隋书》的编纂。然而,孔颖达在学术上贡献最大、影响最深的是他主持编定的《五经正义》。隋唐时期,儒学已成为统治阶级进行思想文化统治的重要工具。然而在唐太宗以前,对儒经的注释,各家异说,章句繁杂,各派党同伐异,遂使经有数家,家有数说,解释经文,繁琐累赘,经典杂乱,儒生望经兴叹,无径可寻,出现了“师训纷纶,无所取正”(《儒林传》)的局面。如对《尚书》的注释,就有蔡大宝、巢猗、费、刘焯、刘炫等诸家。孔颖达认为各家注释都不理想,“其诸公旨趣,多或因循,帖释注文,义皆浅略,惟刘焯、刘炫最为详雅。然焯乃织综经文,穿凿孔穴,诡其新见,异彼前儒,非险而更为险,无义而更生义……炫嫌焯之烦杂,就而删焉,虽复微稍省要,又好改张前义,义更太略,辞又过华。”(110)其它各经的注释,情况也大致如此。这样,既给人们学习儒经带来许多不便,又不能适应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的统治需要,也给儒学的发展带来了不利影响。因此,贞观年间,唐太宗以“儒学多门,章句繁华,诏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与诸儒撰定《五经义疏》。”(《儒学传》)于是,由孔颖达主持,颜师古、司马才章、王恭、王琰等参加,写成《周易正义》、《礼记正义》、《毛诗正义》、《春秋左氏正义》和《尚书正义》。《正义》融合汉魏以来南北经学家的见解,精核赡博。唐太宗看到后大为赞叹,称该书:“博综古今,义理赅洽,考前儒之异说,符圣人之幽旨,实为不朽”。当即“名为《五经正义》,令天下传习。”(《儒学传》)从此,“每年明经以此考试,自唐至宋,明经取士皆遵此本。”当时《正义》共170卷,是与原经分别单行的,到了宋代才与原经书合刻在一起,所以卷数就有了变动,今本《十三经注疏》中以上5书,共193卷。在孔颖达作《五经正义》以前,这几部经书早已有人进行笺注了,而且每经都不止一家。孔颖达作《正义》时,乃专主一家。如以《周易》而言,孔氏崇用的是魏王弼和韩康伯的注,至于其他各家之说,则很少采用。《尚书》用的是伪孔安国传,即后人假托汉代孔安国作的传。《诗经》用的是汉毛公传,郑玄笺。《礼记》用的是汉郑玄的传。《春秋左氏传》用的是晋杜预的注。由于孔颖达的采用,以上各家注释得以保存至今,而其他各家也就逐渐被淘汰了。《五经正义》的出现,统一了儒家经典的文字和注释,增强了儒学的统一性,使儒学的今文、古文之争,各家宗派师学之争,南学、北学之争以及郑学王学之争成为历史。义疏兼具训诂诠释,阐明义理和经世致用的成分,对儒学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然而由于《五经正义》是奉诏所修,非成于一手,而注又只主一家,但取旧注增删更定,内容上也有互相矛盾、彼此抵牾之处。尽管如此,孔颖达主持编撰《五经正义》,在整理古籍、保存文献,延续我国传统文化方面是功不可没的。《五经正义》从唐高宗永徽四年(653年)颁行全国以后,即作为标准的经学定本。唐王朝曾下令刊行全国,作为国子学、太学、郡县学的统一教材,明经科的考试也以此书为依据,从唐到五代乃至宋的几百年间,一直是标准的经学教科书。宋以后《五经正义》又被编入《十三经注疏》中,对中国封建社会官僚士人的政治思想和文化意识有着十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对于孔颖达及其《五经正义》的研究,过去集中在经学、科举和思想文化等领域,而对其中的文献思想则多所忽视。实际上,孔颖达的《五经正义》在文献学方面的成就是巨大的。对后代古籍整理学、注释学、音韵学、训诂学和汉语传统语法学等都有很大影响。二、注释中的原则和方法在主持编撰《五经正义》的过程中,孔颖达善于继承学习前人的成果并有所创新,在注释文献方面探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一)无方向附对五经虽经汉代人注释,但由于汉代人注释文字简古,唐代距汉代又历数百年,汉代的注释也成了难懂的文字。孔颖达从实际出发,采取既注经文,又释传注的办法,以便时人学习。如《春秋·隐公二年》:“无骇帅师入极”。杜预注:“无骇,鲁卿,极,附庸小国。无骇不书氏,未赐族。赐族例在八年。”孔颖达疏:“春秋之例,卿乃见经,今名书于经传言司空,故知无骇乃鲁卿。诸名书于经,皆是卿也。故于此一注之下不复言之。又《王制》云:‘上大夫卿’,则卿亦大夫也,故注多以大夫言卿。下注云:‘裂纟需、纪大夫’,如此之类皆是卿也。其名见于传,而注云大夫者,则其爵真大夫也。《谷梁》以极为国,杜云附庸者,沈云:‘以费伯帅师城郎,因得胜极’,则极是竟内,故云附庸。凡卿出使,必具其名氏以尊君命,今不书氏,故云未赐族,无族可称故也。”(1718)这段《春秋》的经文,经杜预作注,已经比较明朗了,又经孔氏注疏,使我们懂得了《春秋》的经例,也了解了杜预的注释方法,加深了我们对经注的理解。(二)《诗经》“今数然也,皆以万曰作用。”第423页对于前注的矛盾之处,孔颖达广征博引,详加考证,以定其是非。如《诗·魏风·伐檀》:“不稼不穑,故取禾三百亿兮。不狩不猎,胡瞻尔庭有县特兮,彼君子兮,不素食兮。”毛公传:“万万曰亿。兽三岁曰特。”郑玄笺:“十万曰亿。三百亿,禾秉之数。”究竟是“万万曰亿”还是“十万曰亿”,令人疑惑不解。孔颖达为之作疏云:“万万曰亿,今数然也,《传》以时事言之,故今《九章算术》皆以万万曰亿。……《笺》以《诗》、《书》古人之言,故合古数言之。知古亿十万者,以田方百里,于今数为九百万亩,而《王制》云:‘方百里为田九十亿亩’,是亿为十万也。故彼注云:‘亿今十万’,是以今晓古也。《楚语》云:‘百姓千品,万官亿丑’,皆以数相十,是亿十万也。”(359)经过孔氏这番考证,使我们恍然大悟,郑玄的“十万曰亿”是正确的,而毛公的“万万曰亿”,是把汉代的进位数混同于《诗经》时代的进位数了。还有一种情况是汉人的注释经过多年的传抄,难免产生一些错误,需要加以订正。如《诗·魏风·陟岵》:“陟彼岵兮,瞻望父兮”。毛亨传:“山无草木曰岵”。郑玄笺:“孝子行役,思其父之戒,乃登彼岵山,以遥瞻望其父之所在之处”。孔颖达为之作疏云:“《传》:‘山无草木曰岵’《释山》云:‘多草木山古,无草木山己。《传》言:‘无草木山古’,下云:‘有草木屺’,与《尔雅》正反,当是传写误也,定本亦然。”(358)(三)《诗经》曰:“不可休”,即“求思”在注疏的过程中,如果发现了原经的错误之处,孔颖达一般是在注释中加以考订,但不妄改原文。如《诗·周南·汉广》:“南有乔木,不可休息。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毛传:“乔,上悚也。思,辞也。汉上游女,无求思者”。对于“息”字,孔颖达在注疏中辨析:“以‘泳思’、‘方思’(经下文语)等皆不取‘思’为文,故为辞也。经‘求思’之文在‘游女’之下。传解‘乔木’之下,先言‘思,辞也’。然后始言‘汉上’,疑经‘休息’之字作‘休思’也。何则?《诗》之大体,韵在辞上。疑‘休’、‘求’字为韵,二字俱作‘思’。但未见如此之本,不敢辄改耳。”(282)在这里,孔颖达提出:“不可休息”的“息”应为“思”字,是一个虚词,并且提出了三条理由:一是根据经下文“不可求思”、“不可方思”,认为“思”为语辞,即虚词,“不可休息”亦当为“不可休思”;二是认为毛传:“无求思者”是解释“游女”的,不是解释“不可求思”的,“求思”的“思”仍为语辞;三是《诗经》的押韵体例之一,是韵字在语辞上,因而“休”、“求”为韵,“息”当是“思”之误。这样孔氏认定“息”当作“思”。但由于没有版本依据,孔颖达宁存其疑,并没有轻易改字,表明了他严谨认真的治学态度。三、本文对声音和特殊语言现象的理解和总结《五经正义》也反映了孔颖达在文字训诂方面的一些研究认识。其中有些是总结了前人的成果,有些观点是他首先提出的,并对后世有相当影响。(一)繁殖在文字的音义关系上,他提出了“义存于声”,“借声为义”的理论,实为清代“因声求义”论的先导。1.声训释义的普遍在汉字的音义关系上,有一种情况是“同源字”,即字音相近或相同,义也相近或相同的字。孔颖达认识到了这种现象,他在《毛诗正义》一书中提出的“义存于声”,就是指同源字。先秦古籍中早有声训,如《易·说卦》:“乾,健也。”《孟子·滕文公上》:“庠者,养也;校者,教也;序者,射也。”到了汉代,应用声训释义更多。《诗经》的毛传、郑笺都有用声训的地方,《说文》、《释名》等字书里应用声训释义的现象更为普遍。孔颖达在此基础上,进行了理论性的总结,提出了“义存于声”的观点。如《诗·大雅·韩奕》:“韩侯取妻,汾王之甥。”毛传:“汾,大也。”孔颖达疏:“《释诂》云:‘,大也’。传言以‘’、‘汾’音同,故亦为大也”。(572)他指出“”、“汾”音同,“”义为大,则“汾”义亦应为大。这是音同义同的观点。又如《诗·魏风·伐檀》:“河水清且涟猗”。毛传:“风行水成文曰涟”。孔颖达为之作疏云:“《释水》云:‘河水清且澜猗,大波为澜,小波为沦,直波为径……’‘涟’‘澜’虽异而义同”。(358)孔颖达所说的“‘涟’‘澜’虽异”,指其字异,“义同”指其因音近而义同。2.孔颖达对“劳”字的借声汉字声训中,有一种重要的现象即“通假字”,是说两字音同或音近,而意义却不同,但由于音近音同被借用时,产生了假借义。孔颖达把这种现象总结为“借声为义”。如《诗·豳风·七月序笺》:“周公遭变者,管蔡流言,辟居东都”。孔颖达疏:“古者避辟譬僻皆同作辟字,而借声为义,郑读‘辟’为‘避’,故为此说”。(388)“借声为义”,指由于音同音近而借用,因此产生借义。在另一处孔氏对通假现象有更明确的分析。《诗·小雅·渐渐之石》:“山川悠远,维其劳矣”。郑玄笺:“山川者,荆舒之国所处也。其道里长远,邦域又劳劳广阔,不可卒服。”孔颖达为之作疏:“广阔劳劳之字,当从‘辽远’之‘辽’,而作‘劳’字者,以古之字少,多相假借,诗又口之咏歌,不专以竹绵相授,音既相近,故遂用之。此字义自得通,故不言:‘当作辽也’”。(499-500)在这里,孔颖达不仅对“劳”字的借义进行了分析,而且正确揭示了假借现象产生的原因。可以说,通过孔氏在《五经正义》中对“义存于声”和“借声为义“两种声训方式的总结,把古代文献中的通假现象基本上分析清楚了。(二)孔颖达疏,“不可地气”,有“则”或“宜“之”孔颖达作《五经正义》,多以旧注为据,然亦能发明经文及传注词言之例,并且对经注之中这些特殊的词例进行了分析总结,比如:两种事物在意境上或上下文中互相体现,互相渗透,互相补充,这是古书中常见的一种表达方式。孔颖达在《五经正义》中,常常用“互文”的说法来解释这种现象。如《诗·大序》:“动天地,感鬼神”。孔颖达疏:“天地云动,鬼神曰感,互言耳”。(273)又如《诗·周南·卷耳》:“陟彼崔嵬,我马虺聩;陟彼高冈,我马玄黄”。孔颖达疏:“《释诂》去:‘虺聩、玄黄,病也’。孙炎曰:‘虺聩,马罢不能升高之病;玄黄,马更黄色之病’。然而虺聩者病之状,玄黄者病之变色。二章互言之也”(270)再如《诗·邶风·旄丘》:“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孔颖达疏:“言‘与’言‘以’者,互文。‘以’者,自己于彼之辞;‘与’者,从彼于我之称。(306)就是在文章中为了避免重复而有意地使用不同的词来表达相同或相近的意思,使文词错落多变。孔颖达在解释《诗经》时,已经注意到揭示这种现象。如:《诗·周南·桃夭》:“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又“之子于归,宜其家室”。又“之子于归,宜其家人”。孔颖达疏:“此云家人,家犹夫也,犹妇也。以异章而变文耳。”(279)又如:《诗·魏风·伐檀》:“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涟猗。”又“坎坎伐辐兮,置之河之侧兮,河水清且直猗”。又“坎坎伐轮兮,置之河之氵辰月兮,河水清且沦猗”。孔颖达疏:“《释水》云:‘河水清且澜猗。大波为澜,小波为沦,直波为径’。涟澜虽异而义同。此诗涟沦举波名,直波不言径而言直者,取韵故也。”(359)这说明变文的目的是为了押韵。不了解这种现象,很难读懂古书。孔颖达在《五经正义》中对这种现象也予以了注意。如《诗·周南·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毛传:“中谷,谷中也。”孔颖达疏:“倒其言者,古人之语皆然,诗文多此类也。”(276)又如:《诗·北风·谷风》:“不我遐弃”。郑笺:“不远弃我而死亡”。孔颖达疏:“不我遐弃,犹云不遐弃我,古人之语多倒,《诗》之此类众矣。”(282)此外,孔颖达对经注中的婉文、异文、便文、连言、协句、逆言等特殊的语辞现象,都进行了总结和揭示,这里不再一一举例。应该说,孔颖达在训诂学上的成就是多方面的,是很值得深入研究的。四、孔颖达的贡献中国古代虽然没有完全独立的语法学,但却有一种东方特有的语法学——训诂式的语法学。在传统的语法学研究中,孔颖达的《五经正义》是占有重要位置的。他的一些语法见解,不但在当时是难能可贵的,就是今天看来也不无参考价值。刘世儒先生认为:“在汉语传统语法学发展史上,孔颖达的贡献是应该大书特书的。一方面他是汉儒语法学说的继承者、发展者,另一方面他又是清儒语法学说的继承者、奠基者,他实在是处于承先启后的地位的”。比如他对词类的分析就极富创见,很有意义。孔颖达认为汉语的词类可以分为两大类,即“义类”和“语助类”。并且分析了这两大词类的划分标准。可见他对词类的认识已经不再是训诂式,而是形成了一种明确的语法理论了。(一)语助类、虚词类在《诗·周南·关雎》的注疏中,孔颖达把词类分为两大类:“句必联字而言……然字之所用或全取以制义,‘关关雎鸠’之类也;或假辞以为助,‘者’、‘乎’、‘而’、‘只’、‘且’之类也。”(274)“全取以制义”,这就是“义类”,也就是孔颖达用来指称实词的大类名;“假辞以为助”,这就是语助类,孔颖达有时也把它称为“语辞”、“辞”等,也就是虚词类。他对这种词类进一步分析说“‘之’、‘兮’、‘矣’、‘也’之类,本取以为辞,虽在句中,不以为文,故处末者皆字上为韵。‘之’者,‘左右流之’、‘寤寐求之’之类也;‘矣’者,‘颜之厚矣’、‘出自口矣’之类也;‘也’者,‘何其处也’、‘必有以也’之类也;……此等皆字上为韵,不为义也。”(274)也就是说,语助类没有实际词义,处于句末都是字上为韵。对“义类”和“语助类”这样明确的划分,在孔颖达以前还未看到。可以说,作为一种语法范畴,汉语实词、虚词的区分理论,确是到了孔颖达才形成的。这种划分,为以后汉语词类的进一步区分奠定了基础。(二)其他标准中的探知孔颖达区分“义类”和“语助类”的标准是非常明确的,包括:这是主要的标准,看以上他给“义类”和“语助类”所定的范畴可知。此外,孔颖达还多处用此标准。如《易·小畜》:“九五,有孚孪如。”孔颖达疏:“‘如’,语辞,非义类。”(27)又如《诗·周南·莒》:“采采莒,薄言采之。”孔颖达疏:“薄……于义无取,故为语辞”。(281)可见“为义”与“不为义”,就是孔氏用来区分“义类”和“语助类”的主要标准。显而易见,这一标准是从词义出发的。除了词义标准,孔氏也使用其他标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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