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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东鹿台岗到鲁北苏埠屯商遗存的年代及相关问题

自20世纪30年代中期以来,青州苏埠屯和济南辛庄的徽商遗迹相继被发现,并在世界历史文化界注册。60多年来,伴随着考古调查与发掘资料的增多,人们对它的认识逐层深入,它给人们的启示也渐次增多。包括由豫东、鲁西早商期晚段的文化特征和年代,引发出人们对商文化起源地的再思考,商人对新占领地殖民统治策略、商夷社会两相撞击引发的社会变化、地方文化类型与商文化多元合和的特点及其关系,以及岳石文化分期和去向等一系列重大课题的研究和思考。总之,苏埠屯、大辛庄遗址及后来的桓台史家、泗水尹家城、滕州前掌大、菏泽安丘堆、杞县鹿台岗、长垣益丘等一批重要商代遗址的揭露,提供了许多重要研究资料和启发。一早中商文化中更容易形成的遗迹大辛庄等地商文化遗存给人们的启示,是从文化特征和年代两个方面得出的。这就有必要先简要谈谈这些遗址(类型)反映的文化特征。其中,大辛庄遗址资料较为全面,是本文讨论的重点,笔者曾概略分析、归纳过此类遗存(1)。其主体特征是大家通常认识的商国、商式文化的,但也有许多个性特征,表现在与邻近的郑州—安阳乃至台西、保北诸文化类型的差异方面。其中,最为突出者,如中晚期墓葬普遍设腰坑,殉狗亦多,随葬陶器组合中鲜见用陶觚、陶爵者(包括冥器)。研究资料最多、变化也最快的日用陶器包括两大类,又各分为两组。一类一组,保持着商文化的基本特色,如灰色陶及施绳纹之基调,器类器形中的鬲、甗、、豆、簋、盆、罐、大口尊、壶、等基本组合及其形态演变规律,大多遵循商文化中心区器物发展轨迹。其一类二组则表现出与商文化中心区文化的较大差异。如整体观察,红色陶器比重较高,装饰纹饰多用中细绳纹和中粗绳纹,早、晚期又都含有少量粗绳纹和细绳纹。在常见器物中,盛行一套(组)格调一致、制作精致的红陶折沿方唇器,如筒腹袋足大型陶鬲、束颈大陶瓮和束颈大平底盆等,这是在郑州、安阳等商遗址中少见的。就器物形态演变来看,这里晚期的袋足器三足(裆)较高,假腹豆延续时间也较长,或许与文化信息传递的滞后性有关,但毕竟也形成了大辛庄商文化的一个特征。比较而言,此地盛行浅腹盆式高圈足簋,而呈三角唇缘(小折沿尖唇)的深腹盆式簋出现较早(早于殷墟一期)。另外,较少使用陶(仅见残器1件,多次调查获口沿2件),似反映着这部分商族居民不擅长用。值得注意的是,在早(中)商文化中少见颈饰圆圈纹的陶鬲和榫口甗、鬲等;在晚商文化(殷墟二至四期)中习见的大沿侈口尊和大三角划纹、网格纹,也较少见到。后者可能说明这里的晚商文化不发达,有学者由此认为,晚商时期大辛庄遗址衰落,统治中心迁移(2);笔者曾推测该遗址上层堆积为现代平整土地所破坏,因为这一带毕竟有发达的、相当于殷墟二期和四期的文化,这是今后值得注意的文化现象。这里商文化中的第二类遗存,既保留着许多当地原夷人传统文化的作风,又渐次为商人同化。因其受制于商殖民者政治和文化制约、影响,因而理应将其视为商文化新的组成部分。正是出于这种考虑,笔者称其为大辛庄商文化的第二类遗存。它也可以分为两组,即保持夷人岳石文化传统的为甲组,如陶制品习用夹砂红褐陶,器表光素不尚纹饰,惟留有清晰的(刮)抹痕;用绳纹者,则喜用排列密集、相互挤压的斜行或横行细绳纹;器物造型则用圆尖唇,陶鬲、陶甗作弧形裆等,这一组在总体陶器中所占份额很少。二类乙组器物,则可明显看出商文化的影响,且占据了二类遗存中的绝大部分。如炊器大量使用陶鬲(原岳石文化是很少用鬲的),鬲、甗、鼎、罐、盆、瓮类又多见方唇、斜方唇造型,而鬲、甗的形态又更像是商式的,鼎则为小平底式。这部分遗存除没有单独层位、独立活动单位和数量较少外,它们在中期之后,就不见或特征不明显了,可以看出它在遗址里只是一种被改造中的弱势文化;使用人身份当为商人的夷种附庸、奴隶。中期阶段过后,便被融合、同化于殷商文化之中,成为商文化的一部分,而商文化自始至终都繁荣发达,表现为强势、殖民统治者的主流文化。反映宗教、信仰习俗的卜用甲骨,主要表现出两个特点:一是大辛庄卜骨大多用钻而极少用凿,殷墟所见恰恰相反;二是卜甲之钻(挖窝)凿排列布局与殷墟所见多数不合,钻窝挖在凿槽外侧远离龟甲中缝的一边。2003年春季发现的24字卜辞,在兆枝朝向、行文、序数位置等方面,有自己的特色(3)。泗水尹家城、天齐庙、菏泽安丘堆、济宁潘庙、滕州前掌大、青州苏埠屯和鹿邑等地的商遗存,或多或少地显示出自己的一些特点,大多被研究者命名为新的地方类型(4)。笔者也曾予以分析,并分别做过文化类型方面的探讨(5)。至于这批遗址的年代,目前尚缺少碳十四年代数据作为参考。根据器物类型学比较和古文献提供的资料,学者们多以为其中安丘堆和大辛庄早期遗存接近二里岗上层H1的年代,或稍晚而与小双桥遗址(白家庄期)的年代相当。有学者具体指出,大辛庄二期与小双桥90H2为代表的早段年代一致(6)。如此,则大辛庄一期的年代还要早一些,笔者基本同意这一观点。考虑到鲁西、豫东地区原岳石文化是直接为二里岗上层文化叠压或打破(7),从这两个地区的文化发展序列关系上讲,岳石文化是直接为商文化取代的,即原住夷人居民的突然隐身消失,是与商人势力的东扩有直接关系的。依据文献记载,学者们一致认为,这一历史文化巨变当与仲丁—河甲王朝几次征蓝夷、班方的战事有直接关系。而大辛庄一、二期文化是紧密衔接的两期堆积,因此,前者年代当不会超出商大戊王朝晚期。据此,笔者曾经推测,国力强盛的商中宗王朝可能已经控制豫东、鲁西—济南的部分地区,所以,《史记·殷本纪》等书有“殷复兴,诸侯归之”于中宗的记述。总之,豫东、鲁西地区纳入商王朝版图的时限,仅在“中商时期”或略早;鲁北地区弥淄流域曾零星发现同期遗存,但其西区的邹平、桓台一带却至今未见,而且后者地层堆积也表明,这里的岳石文化是被晚商早段文化所取代(8)。由此断定,后者(鲁北地区)进入商人视野虽可能早到“中商”时期,但归属于商人管辖,还是在高宗武丁朝及其以后。从考古学观察,即使在这一地区,商人的东进也还是间歇性的,经历了步步为营、渐行渐远的漫长过程;直到帝乙、帝辛朝才控制了整个弥河流域,南部则占据了沂水地区。总之,从考古发现的实际出发,整个豫东、鲁西及鲁西北地区不为商族始居之地;豫北、冀南地区曾经与早期岳石文化有过接触、联系的下七垣文化,为商文化源头—祖居之地是可信的(9)。二第二,该遗迹作为普遍意义的岳石文化,在其一般文化中,其文化特征则具体地解决了以器、物、形象性的衡量关系自从大辛庄遗址中商文化第二类遗存被识出后,引起了学术界的重视。其中一个比较普遍的认识,是将其当做岳石文化的延续,并将其纳入鲁西地区岳石文化的最后一期(10),或将之归属晚于桓台史家岳石遗存的倒数第二期。笔者不大同意这一观点,并认为大辛庄商文化第二类遗存只是鲁西地区部分受控于商人的岳石人及其后裔的遗存,它可以是追寻部分岳石人及其文化的一个去向,却不能当作单纯岳石文化的延续或“后岳石文化”,不宜纳入岳石文化的分期中去。因为这些遗存的主人,是在商人的长期统治下,并受到了商文化的约束和直接影响,历时约及百年。其间,这部分人群基本上生活在强势的商文化氛围及其控制之中,而与自己的广大同胞及其文化很可能完全被割断了人际交往和经济、文化上的联系。相反,它大量吸收了商文化因素,几乎改变了固有的发展方向。诚然,它还保留着许多母文化传统因素,循此可以作为推究岳石文化去向的一个重要方面,寻找到一些线索。但它是一种被渐次异化了的岳石文化,并且从一开始即表现出许多文化个性(如炊器用鬲,器皿造型多用方唇、平底),若将其纳入岳石文化范畴,当作具有普遍意义的岳石文化晚期标本性的遗存,参与岳石文化的分期,其科学性必会受到质疑,因而是不妥当的。具体理由陈述如下:先来了解一下这里的第二类遗存和纯正的岳石文化之间的较大区别。前文已经讲到,这个第二类遗存也分甲、乙两组。甲组遗存的岳石文化特征较浓,其中以多见素面夹砂红褐陶和器皿多圆尖唇的造型最具代表性,这在泗水流域、鲁北地区,豫东地区(杞县鹿台岗、鹿邑栾台、郑州南关外、二里岗下层等)的岳石遗存中均可见到。但这一组遗存在遗址中所占比例较小,有的甚至到它的中晚段(该遗址之三、四期后)便不再出现了。而在乙组遗存中,虽然仍多见素面红褐陶,但即使在这里的最早期,炊器也多用鬲、盆、罐、碗、鼎、甗等器皿,且大多采用方唇、斜方唇,鼎用小平底,不再见圜底或凸圜底鼎,是这一组器物的最大特点。岳石文化炊器中无鬲或少用鬲,而商人主要以鬲为炊器,且器物口沿多用方唇、斜方唇、双唇、方圆唇和长乳头状袋足。上述陶器特征,在被一些学者列为岳石文化晚期的郝家庄晚期、尹家城晚期(H8)也是少见或不见的。这种生活习惯、制陶工艺和审美观念的变化,来自商人的影响是十分明显的。另外,统观第二类遗存的陶器种类,缺少原岳石文化中数量多,且最具代表性的子母口杯(尊形器、三足尊和瓦足尊)、正三角形足小鼎、浅盘豆、碗形豆和蘑菇钮器盖等。这一文化现象是作为原东夷族文化标志性特征的器物、受到限制使用?还是因为对该遗址有限的发掘面积限制了应有信息量的获得、而未能揭示出该类遗存的全貌?这一问题值得引起充分重视。目前,最能反映岳石文化特色的一般陶器特征是大家熟悉的,笔者拟再具体分析一下桓台史家遗址中的岳石文化遗存。从地层堆积关系看,上述文化遗存为殷墟一期晚段遗存所叠压;从器物类型学角度看,这里的陶器主要表现出岳石文化晚期特征。在前几年的一次报道中,史家遗址发现300多件陶器,不见陶鬲,有甗;完整的陶罐多达180件,分为17型,其中仅KⅡ和P型各有1件为方唇罐,其余均作圆唇或尖圆唇的器口造型。可以说,该遗址忠实地保持着岳石人的传统作法,与大辛庄第二类遗存所表现的文化面貌大不相同,其西南约百里即为商王国重镇(大辛庄遗址)。所以,笔者认为,不可以简单地把大辛庄早期第二类遗存纳入到岳石文化序列中来,更不能用它作为分期的依据和标准,但它不失为一份好的寻找部分夷人去向的参考资料。在将其与史家岳石文化的简单比较中,即可以看出它们已经没有逻辑上的发展关系了。相反,在商文化强劲发展的大环境中,处在弱势苟活状态的这部分夷人后裔,从早期到晚期,原岳石文化的因素和特点在逐渐减少和淡化,它们是朝向融入商文化方向发展的,而不是沿着岳石文化的轨迹走向“史家期”—岳石文化晚期。三商文化格局的结构和作用处于泰沂山脉西区的东夷诸部(国)在商王朝的中后期,先后发生了结局不同的历史性社会巨变,这从商、夷文化分布格局的变化和二者文化堆积情况中可以得到许多启发。从中探析商王朝对其“东土”统治策略的一些变化,即是重要的一项。通过30多年出土资料积累和考古学观察,夏商时期的商夷文化分布格局已基本清楚。大约在夏代晚期(相当于二里头文化三期),今濮阳、长垣、杞县一线是先商与岳石文化的交汇地带,也是先商文化由北而南下的“通道”。笔者以为,这里并不遍见商先人以“据点”形式的分布,反倒更能说明这一文化现象的性质,即商人渡河南下,至豫东而筹划灭夏,分布、控制范围不会是很大的。其偏东一侧为岳石文化分布区,二者有交融。值得注意的是,紧接其后的早商文化,即二里岗下层至上层早段(H2乙)为代表的文化遗存,在包括济南地区以西、以北的广大地区,却迄今未发现,说明豫东、鲁西地区不是商文化的发祥地。前述先商文化南下通道的出现,包括郑州南关外和杞县鹿台岗等地先商、岳石遗迹的混出现象,可能是在汤渡河南下、并与东夷西区数国缔结“景亳之会”伐夏前后形成的。若沿着杞县、长垣、濮阳等地的先商遗迹向上(北)追寻,却找到了它们的根源和老家,即豫北冀南的先商文化(下七垣文化)。至于这一地区普遍存在的夷人的岳石文化与商中期或晚商遗存交替叠压的堆积关系,大致有三种情况,试析其性质如下:一种以杞县鹿台岗和泗水尹家城、济宁潘庙等遗址为代表。该类遗址的地层堆积状况是,(中)商文化遗存直接叠压在岳石文化层之上。二者时间大体衔接,说明它们是一种文化取代关系。值得重视的文化现象在于,在这些遗址的商文化堆积中,未见类似原岳石文化的遗存,说明创造了岳石文化的土著居民—夷人或被入侵的商人杀戮,或逃走,或被掳掠到某些地方集中管制了。商统治者在这里实行的灭绝性原始战争政策,或许与对付仇(宿)敌蓝夷、班方有关。总之,广袤的豫东至汶泗水流域易主,并入商王朝的版图,并在此地实行了大规模的移民政策。在夷人的废墟上,建立了许多个没有夷族居民的新邑、新聚。这里的最高统治政权,当包括有奄国在内的几个诸侯国。另一种以济南大辛庄等遗址为代表,遗址中的商文化堆积,直接建在一片荒原上(该遗址内曾发现龙山文化的零星遗存)。这与前述泗水流域的情况不同,值得一提的是,在这里的早期商文化堆积中,伴存有较多含岳石文化风格的遗物,即前述商遗址中的第二类遗存。在同期堆积中,又未见夷人独立活动的层位或遗迹单位,似只能说明这部分遗存的主人,是没有自由,更没有独立自主权的,从属于商人殖民者的附庸和奴隶。商统治者作为对夷战争的胜利者、不可一世的主人,把战败的部分夷人战俘掳掠、集中到类似大辛庄一类大据点中,集中管理。在经济生活中,任意支配使唤他们,在政治上奴役,在文化上改造、影响,直到最后同化了他们。笔者相信,像大辛庄这样具备高级别地方行政管理功能的大型商人聚居点——重镇、城邑,在豫东、鲁西地区会有多个。比较而言,大约类似尹家城、潘庙等面积只有五六万平方米的小型邑聚,可能没有足够的实力,自然也承担不了统治、改造战败者异族的任务。因此,在那些小型遗址中,看不到类似大辛庄遗址的较为丰富的第二类遗存。这一历史事实和文化现象,在后来西周政权统治下的东都成周和鲁都(奄,即今曲阜)等地出现了,并得到了考古学的证实。武王克商后,先是保留商殷后主武庚禄父而派管、蔡、霍三叔监管。后来成王、周公东征平叛,便把商殷顽民强迁洛水北岸,营建成周城,继而把殷民“七族”、“六族”分别封赐到卫都(朝歌)和鲁都。这一方面是安抚人心,给殷遗民一条活路;另一方面是便于实行集中统治。看来,这一政策当是源自商代。第三种情况,是在鲁北地区,从西部的惠民、邹平、桓台直到东部的淄、弥河流域,由西而东,主要是从武丁朝向东推进的。在这里的晚商遗址中,往往伴有当地土著夷人居民的遗存。如夹砂褐陶罐、圜底鼎、素面鬲、弧裆甗和高圈足碗形簋等。联系到当地原有纪、逢、蒲姑氏等土著政权的存在,以及武丁时代继续扩大地盘,发动征夷战争的史实(见于甲骨卜辞者,如“王叀妇好令征夷”、“己酉卜……命师般取龙”等记述),推测在这些地方,商殖民者可能采取了新的不同于原来赶尽杀绝、掳掠集中的原始战争政策,而是实行扶持、拉拢地方势力,如蒲姑、丑、融、己国族等的统治者,采取了以夷制夷的统治策略。因此,在文化上表现出了上述特有的内涵。王迅先生统称其为“潍西类型”。笔者考虑到这里原有诸夷望族的存在,认为可能有几个地方类型,而不会是一个。笔者认为,大家一致的看法是,鲁北地区商文化的主人,应该包括在人数上可能不多却是主宰的商人,以及为数众多却是战败者被统治的夷人。需要指出的是,商王朝统治下的这部分夷人,当包括依附于商人统治,并保留着旧时权贵身份的原夷人贵族,如丑、己、融和蒲姑氏等。这些人因为保住了既得利益,自然最先也是最多地接受先进的商文化,乃至学用、仿效商人的文物制度,在精神文化上也是商化最早、最深的。这大约就是在苏埠屯和益都侯城看到的,从墓制到青铜礼乐器乃至陶器组合都是商式的,但也伴有或多或少的土著文化成份,如益都侯城与商式青铜礼器伴存的弧裆、素面鼎、尊和大平底盆等。而在地方上的一般聚落中,商文化影响则要小一些,原住居民—东夷族系传统文化因素要相对较多。如邹平丁公、青州赵铺、凤凰台等商代遗址中的素面褐陶罐、鬲、甗、高圈足簋、盔形罐和折肩罐等夷人用品,则是常见之物。在这种以夷制夷的政策统治下,商夷文化由并存到交融,直到夷文化渐被同化的过程,也是商文化多元构成的一个特点。另外,利用怀柔、恤孤、和亲联姻的办法,笼络已“灭国”的故旧,达到巩固和维持一方安定的政策,也是商人既定的治国大计。如武丁王之娶杞侯女(“妇杞”)为妻,以及卜辞中武王问疾杞侯,并亲自为之祷祝(详见《后三七·五》)即是说明。姑且不论商杞在豫东,还是在山东的新泰境,都说明有商一代,对畿外之地,尤其是对边地的统治,除分封诸侯以掌控地方之外,同时也在联络、利用原有地方上层,或历史上的“灭国”后主、“望族”为其帮手。春秋五霸逐鹿中原之时,高唱“兴灭国,继绝世”的口号,一方面是霸主在昭示仁义道德,笼络人心;另一方面旨在利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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