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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纪昀的身份与创作

在古代文学研究中,本文从一位作家的作品中寻找章节,总结了一些抽象的观点,然后得出了以下结论:明确的或保守的结论,简单而有效,但解决问题不能真正解决问题。对那些曾扮演过多种社会文化角色,生活阅历丰富,思想较为复杂的作家来讲,这种简单化、缺乏深度的方法尤其要不得。面对像纪昀这样一位既是朝廷重臣,又是著名学者,同时还有过小说创作经历的历史人物,很难对其小说观的是非优劣下一个简单的结论。其内涵的丰富性和复杂性固然有些难以把握,但对研究者来说,未必不是一种学术诱惑和挑战,它可以使研究者真正步入一位智者的心灵世界,聆听来自历史深处的那些并不和谐的原声。纪昀有关小说的见解主要集中在其《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阅微草堂笔记》等著述中。《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虽是官修之书、集体劳动的成果,但同时也可看成是一部个人的著述。在该书的撰写过程中,以总纂官纪昀用力最勤,影响也最大。他本人在撰文时,常以作者口吻谈及该书,其他人对此也多认可,比如《清史稿》一书就明确将该书的著作权归之于纪昀:“昀学问渊通,撰《四库全书提要》,进退百家,钩深摘隐,各得其要指,始终条理,蔚为巨观。”后世的研究者也多表示赞同:“(纪昀)任总纂时,每进一书,仿刘向、曾巩例,作提要,冠诸简首。又撰全书总目、存书存目,几至万余种,皆一手所定。”(P25)另据孙楷第先生的仔细考察,该书子部当“出昀手”,“昀自称撰斯书,实无不可”(P47)。尽管目前还不大清楚到底哪些篇目为纪昀本人所撰,但可以肯定的是,即使有些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其观点应该也是得到他的基本认可的。因此,该书可以作为解读纪昀文学观的一种有效文本依据,从它对历代小说的选择评述中大体可见纪昀的小说观。当然,书中也许会有官方立场和个人见解相出入的地方。但总的来看,该书基本上体现了纪昀个人的学术思想和文学观念,它与《阅微草堂笔记》,一为学术著述,一为文学创作,两相参照对观,可以较为全面地反映纪昀对小说的种种见解。有不少研究者撰文批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文体保守主义的做法,认为它无视通俗小说高度繁荣,取得巨大艺术成就的现实,排斥通俗小说,将小说严格限制在传统目录学的子部范围内。这一批评有其道理。相比之下,明初所修《永乐大典》一书要开明和宽容得多,比如它在“话”字部收录小说评话26卷,在其他韵目里还收录了《薛仁贵征辽事略》、《梦斩泾河龙》等通俗小说,这与《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一概排斥态度形成鲜明对比。事实上,即使是已收入子部的那些小说,纪昀的评价也并不太高。他曾做诗自嘲:“传语洛闽门弟子,稗官原不入儒家。”(P567)认为小说稗官,“无关于著述”,而且“唐宋而后,作者弥繁,中间诬谩失真,妖妄荧听者,固为不少”,只是因为这类作品“寓劝戒,广见闻,资考证者亦错出其中”,才给予部分收录,并进行有保留的肯定。此举无疑是纪昀身为朝廷重臣、官方学术代言人的心态表露,自然也反映了朝廷在文艺方面的基本态度和立场,而这与清朝所实行的文化政策是一致的。尽管清初的开国皇帝努尔哈赤、皇太极等十分喜爱小说,并将《三国演义》尊为政治、军事教科书,命人翻译成满文,供满族贵族、将领们参考学习②,但自满清入主中原后,出于维护统治的需要,清廷开始实行十分严厉的文化高压政策,对文学艺术的发展进行自觉主动的干预,小说的创作自然也不例外,这在雍正、乾隆两朝表现得尤为明显。对通俗小说的查禁可以说是有清一代的一项基本国策,身为朝廷重臣的纪昀对此文化政策自然是十分了解,即使他愿意给通俗小说一席之地,但也绝无胆量像《永乐大典》那样将评话小说收进《四库全书》,公然违抗朝廷的文化政策,冒犯乾隆皇帝。可以说,这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事实上,他连唐传奇、《聊斋志异》这样艺术品位很高的文言小说都未能收录,虚多实少、鄙词俚语的通俗小说就更不用说了。特殊的文化角色和身份使他无法不认同和服从官方的文化政策,并将其内化为个人的学术意识。事实上,作为《四库全书》总纂官的纪昀和庙堂之外的纪昀对小说的见解是不尽一致的,从其对小说《燕丹子》的态度便可看出这一点。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凡例中,他说:“其书虽历代著录而实一无可取,如《燕丹子》……之类,经圣鉴洞浊其妄者,则亦斥而存目,不使滥登。”在《燕丹子》条目下亦云:“多鄙诞不可信,殊无足采,谨仰遵圣训,附存其目。”这可谓是仰遵圣训,照章办事。但私下里,纪昀本人还是很喜爱这篇小说的。据孙星衍云:“纪相国昀既录入四库书子部小说家类存目中,乃以抄本见付。”(P1)对此,余嘉锡先生有精辟的论析:“纪晓岚于修四库书时既斥其书不录,而乃私自抄存,复以其本授人,则知其于此书亦所甚爱。盖虽职为总纂,而于去取群书之际,有为高宗御题诗文所压,不能尽行其志者矣。”③再者,从《阅微草堂笔记》一书来看,纪昀对古代小说包括那些通俗小说如《西游记》、《三国演义》等还是十分熟悉的,屡屡提及。尽管纪昀确实有不能尽行其志的苦衷,但他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所表达的学术见解应该说大体上还是反映了其真实想法,扮演不同的社会文化角色,身处不同的位置,对小说的看法自然也就会有所不同,甚至是相互矛盾、背离。但不管怎样,它们都是纪昀的真实想法。只有认识到这种不一致性或自相矛盾处,才能更为全面、更为真实地体察纪昀的小说观念。显然,对古代通俗小说的歧视和排斥并不是纪昀个人的创见,它是中国古代正统文人的普遍认识。撇开价值观念、文化立场等因素不谈,从对收入子部的那些小说作品的取舍、评述中,又可看出纪昀小说观的另一面。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他将代表中国古代文言小说最高成就的唐传奇及其后代的同类作品统统拒之于小说门外,仅在存目中收录《飞燕外传》、《大业拾遗记》、《涌山记》、《迷楼记》、《开河记》等少数几种传奇作品,同时还指出它们不符合小说的体例,认为这些作品是“流俗伪作”,“近于委巷之传奇,同出依托,不足道也”。这里纪昀又是以一个学者的眼光从史学、目录学的角度来审视小说的,与《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志》、刘知幾《史通》等著述对小说的看法是一脉相承的,它们都是认为“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涂说者之所造也”。言语间,含有一种鄙视的态度在。这种史学、目录学角度的审视使纪昀对小说特质及其功能的认识不仅与现代人的小说观念相去甚远,而且与前代及同时代其他一些学者对小说的见解也存在着较大差异。早在宋代,洪迈就称赞唐人小说“小小情事,凄惋欲绝,洵有神遇而不自知者,与诗律可称一代之奇”。(P21)明人谢肇淛更是明确指出:“凡为小说及杂剧戏文,须是虚实相半,方为游戏三昧之笔,亦要情景造极而止,不必问其有无也。”(P31)但纪昀偏偏要“问其有无”,强调稗官小说的真实性,并将其作为区分小说与其他文类、品评小说价值高下的一个主要标准。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纪昀正是据此标准进行具体操作的。在该书中,他对小说重新进行了一番细致的归纳分类,将原先隶属于地理、起居注类的《山海经》、《神异经》、《海内十洲记》、《穆天子传》等著述统统归入小说类,同时又将一批原先隶于史部杂史类的著作如《朝野佥载》、《唐国史补》、《大唐新语》、《次柳氏旧闻》、《明皇杂录》、《大唐传载》等也归入小说类。这些著述今人也多视为小说,进行文学方面的研究,与纪昀的分类形成一种巧合,但两者的着眼点是有根本区别的。同时还要看到,纪昀的这种划分是含有较为明显的价值评判色彩的。将上述作品归入小说类,意味着一种贬退,因为它们不够真实,不合史书体例,只好将其贬入小说类中。如其论《大唐新语》所云:“其中谐谑一门,繁芜猥琐,未免自秽其书,有乖史家之体例,今退置小说家类,庶协其实。”“退置”二字明显含有贬抑之意。这样,小说一类仿佛成了一座内容庞杂的收容所,凡不合史书体例的著述纷纷被“退置”到这里。这种严苛的眼光、森严的体例使许多现代人尤为看重的虚构想像之作拒于门外。曾有研究者精辟地指出这种小说观与现代文学观念的巨大反差:“《四库全书总目》所区分的小说家三派四种目录,隐藏着内在的价值顺序,其顺序是由文化——文学结构核心部分向边缘地带扩散的。从现代小说观念看来,它这种小说价值顺序基本上倒置的。”(P26)坚持实录原则,强调内容的真实性,是纪昀从史学、目录学角度审视小说的必然结果,基于这一立场,他反对凭空想像和主观臆造。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他称那些富有原创性的传奇类小说“诬谩失意,妖妄荧听”,“猥鄙荒诞,徒乱耳目”,评价非常之低,近乎指责。比如他对《飞燕外传》的写法颇有微词:“闺帏媟亵之状,嬺虽亲狎,无目击理,即万一窃得之,亦无娓娓为通德缕陈理。”言必有据,崇质尚朴,反对想像和虚构,这既是纪昀作为一名学者对小说的要求,同时也是他作为一位小说作家的自觉审美追求。他曾经明确表示,自己的创作“不描摹才子佳人如《会真记》,不绘画横陈如《秘辛》”。(P562)其《阅微草堂笔记》自然也就“尚质黜华,追踪晋宋”,“与《聊斋》之取法传奇者途径自殊”。(P184)小说史研究者在谈及这一点时,多喜欢引述纪昀对《聊斋志异》的评价,他认为“小说既述见闻,即属叙事,不比戏场关目,随意装点”,“今燕昵之词,媟狎之态,细微曲折,摹绘如生,使出自言,似无此理;便出作者代言,则何从而闻见之?又所未解也。”(P472)尽管不少研究者站在蒲松龄一方,对纪昀持批评态度,但对这一问题仅作是非高下、进步和保守的评判是不够的,因为它应该说是一个创作旨趣、美学品格方面的问题。纪昀与蒲松龄生活经历、社会地位、知识背景、个人追求迥然不同,其小说创作自然也就各有师法,面貌各异了。结合纪昀的创作实际来看,其《阅微草堂笔记》“测鬼神之情状,发人间之幽微”(P184),实际上也未能完全避开想像和虚构之笔,与其个人的创作主张是矛盾的。这样,纪昀实际上已陷入了一种观念与创作脱节背离的两难境地。事实上,迫于小说创作发展的实际情况,纪昀在严守门法体例的同时,还是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宽容和变通。如其论《世说新语》:“义庆所述,刘知幾《史通》深以为讥。然义庆本小说家言,而知几绳之以史法,拟不于伦,未为通论。”在论及《睽车志》时,他又重申了这一思想:“小说家言,自古如是,不能尽绳以史传,取其勉人为善之大旨可矣。”显然,这种见解与纪昀编撰《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时收录小说的具体做法形成了矛盾,而正是这种矛盾十分真实形象地反映了纪昀对待小说的困惑和两难境地。研究者多提及纪昀对《聊斋志异》一书的微词,但很少有人注意到,他还表达过如下的见解:“幽期密约,必无人在旁,是谁见之?两王断无自言理,又何以闻之?然其事为理所宜有,固不必以子虚乌有视之。”显然,在接触到具体创作实际时,他又不得不认同那种合乎情理逻辑的虚构和想像,这毕竟与那种隔岸观火、纯粹出于学理的观照不同,因为毕竟他也有小说创作的体验,也屡屡谈鬼论神,深知其中的玄奥。如其评《觚剩》所云:“琇本好为俪偶之词,故叙述是编幽艳凄动,有唐人小说之遗,然往往点缀敷衍,以成佳话,不能尽核其实也。”又对点缀敷衍之笔表示了一定程度的宽容。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纪昀还多次表示:“稗官所述,半出传闻,真伪互陈,其风自古,未可全以为据,亦未可全以为诬,在读者考证其得失耳,不以是废此一家也。”仔细考察纪昀的小说观可以看出,他始终徘徊游移于矛盾的两极,并非开明、迂腐等词汇所能概括,正如杨义先生所说的,他“陷入开明的迂腐和困惑的固执的文化怪圈”(P496)。身处不同的社会境况、采用不同的观照角度,对同一对象自会有不同的认识,纪昀社会文化角色和个人阅历的丰富复杂使他的小说观念显得多元而复杂,充满矛盾,很难以一个准确的词语来概括它,下一个简单明了的结论。《阅微草堂笔记》陆续写成刊行后,一时风行,当时许多人在评价该书时,多强调其劝戒教化的一面,如盛时彦称其“大旨要归于醇正,欲使人知所劝惩”(P586),郑开禧称其“大旨悉归劝惩”(P586),俞鸿渐也称其“专为劝惩起见”(P576)。纪昀本人也认可这一点:“诚不敢妄拟前修,然大旨期不乖于风教。”毫无疑问,纪昀对小说的教化劝戒作用是最为关注的,其小说创作不惜自破体例,屡屡谈鬼论狐,也即是为此,所谓神道设教,如其本人所言:“书原志怪,未免为例不纯;于表章风教之旨,则未始不一耳。”(P358)不过需要说明的是,这并不是他对小说价值功能认识的全部,在他看来,小说的价值和功能应该是多元的,这显然与他对小说的多角度审视有关,因而这也使他的小说观念更为全面深刻,在某些方面超过了同时代的其他学者。纪昀认为,小说总的功能在于“寓劝戒,广见闻,资考证”。他对元人杨瑀的《山居新语》评价甚高,从中可见其评价小说总的标准和原则:“其书皆记所见闻,多参以神怪之事,盖小说家言,然如记处州砂糖竹箭……则有关于民事;记敕令格式四者之别,……则有资于典故;记朱夫人、陈才人之殉节……则有裨于风教,其他嘉言懿行,可资劝戒者颇多。至于辨正萨都刺《元宫词》……则亦颇有助于考证。”以下稍作分析。是否“寓劝戒”,是否“有裨于风教”,这是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评价小说时首先要关注的。这种重教化的小说观历来是居主流地位的正统文学观念。比如早在汉代,桓谭就认为:“若其小说家……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M)班固也认同孔子“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的看法,并作了进一步的发挥,认为“闾里小知者之所及,亦使缀而不忘。如或一言可采,此亦刍荛狂夫之议也”(P163)。对小说教化功能的强调,既是纪昀等正统文人强烈社会责任感在文学艺术领域的一种体现,同时也可以说是他们提高小说品格和价值的一种努力。纪昀在品评小说时,对这一问题是毫不含糊的。有的小说作品,如果旨在劝善,即使有其他一些缺点,在他看来也是可以宽谅的。如其评宋人岳珂所撰《桯史》,认为该书“多俳优诙谑之词”,“不出小说习气,为自秽其书”,但他同时又作了肯定:“大旨主于寓褒刺,明是非,借物论以明时事,非他书所载,徒资嘲戏者比。”一部作品如果无关风教,就会受到无情的否定。如其对唐人牛僧孺《幽怪录》的评价:“今仅残篇数页,并不成卷矣。然志怪之书,无关风教,其完否亦不必深考也。”再如其对明人陈邦俊《广谐史》的评价:“无益文章,徒烦楮墨,搜罗虽富,亦难免于叠床架屋之讥矣。”对小说教化功能的过分强调,自然也就弱化和消解了其娱乐消闲的另一功能。纪昀在创作《阅微草堂笔记》时也努力贯彻了这一原则,其结果正如鲁迅先生所言:“不安于仅为小说,更欲有益人心,即与晋宋志怪精神,自然违隔;且末流加厉,易堕为报应因果之谈也。”(P184)“资考证”是纪昀从史学、目录学角度对小说价值功能的一种体认。既然将小说笔记定位为正史之余,自然会强调其补正史之不足、资考证的特殊文化功能。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评述小说时,屡屡采用以小说证史的办法。如其评唐人袁郊《甘泽谣》所云:“其书虽小说家流,而琐事轶闻,往往而在,如杜甫《饮中八仙歌》,叶梦得《避暑录话》谓惟焦遂不见于书传,今考此书陶岘条中,实有布衣焦遂,而绝无口吃之说,足以证师古伪注之谬,是亦足资考证,不尽为无益之谈矣。”这种以小说证史的方法注重挖掘小说的史料价值,可以说是解读小说的一种思路,后人将其称之为文史互证法,但不可否认,它同时也忽视了由想像和虚构所带来的审美娱乐功能。所以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常常可以见到这样的指责:“鄙诞不可信,殊无足采”,“其言皆荒诞不足信”,“其说荒唐,殆不足辨”。这种史家眼光解读小说的做法古已有之,但在乾嘉时期特盛,这显然与当时的学术风气有密切关系。《四库全书》编纂的时间,正值汉学兴起,考据之风盛行,其编纂者中汇集了许多精于版本、目录之学,在学术上颇有建树的大学者,如纪昀、戴震、邵晋涵、朱筠、王念孙等。特殊的治学旨趣和学术眼光使纪昀等人对小说的作者、版本、源流等问题进行了十分精细的梳理和考辨,成绩斐然,同时也使他们以史家的眼光来审视小说,关注小说的史料价值和资考证功能。这种做法充分发挥了小说的史学功能,客观上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提高了小说地位的作用,自有其合理可采处,但在现代人看来,由于忽视了小说的文学本质特性,使小说沦为史学的附庸,这实际上是在降低小说本身的价值。当然,古今隔殊,不能以现代人的标准来要求古人。“广见闻”也是纪昀在《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一书中取舍品评小说的一个重要标准。如其论《神异经》所云:“今核所言,多世外恍惚之事”,“流传既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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