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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悲剧中思考社会和人生论黄春明笔下的小人物世界

黄春明是台湾乡村文学的一位著名作家。他的写作和写作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领域,为台湾的乡村文学开创了一座新的篇章。黄春明将焦点聚集在卑微屈辱的小人物身上,在他们的喜怒哀乐中思考社会和人生。来自底层的经历使得黄春明了解了怜悯弱小的重要,对于小人物他充满了同情和宽容,通过作品真实地反映他们的生活命运,传达他们的心声需求,因此,黄春明被誉为“小人物的代言人”。无论是乡村小人物,还是都市底层人物,在黄春明的小说世界里,他们以卑微、渺小、忍辱负重的姿态活着,最终都无法逃脱悲剧的命运。黄春明以“真挚的人生态度”,以“笑中含泪”与“泪里带笑”的方式,流泻出对社会底层卑微的小人物的关怀,谱写了一曲曲小人物的悲歌。一乡村底层小品在台湾社会的命运的编码和自我完善的形象黄春明的作品均以小人物为主人公,他始终和小人物生活在一起,对于他们的生活境遇有着真实而深切的体会。深入考察生活后,他把自己对社会和时代的思考,对生命和人生的体悟,对小人物的情感等人生体验以文学的方式反映出来。黄春明为他们树碑立传,并使这些形象成为映照那个特定时代变迁的一面镜子,作品始终萦绕着强烈的故乡情结和人道主义精神。通过小人物的命运来折射整个台湾社会的现状,通过对小人物人性的观照来诠释生命的意义,以便消解现代性语境下的困惑,并试图从中找到解决的途径。六十年代中后期,台湾社会迅速从自然形态的农业经济向带有浓厚半殖民地色彩的资本主义经济转型,而处于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不可避免地面临着生存、精神的挤迫感和窘困状态。黄春明在这一时期的创作,正是描述乡村底层小人物在转型期台湾社会所受到的命运的无情拨弄,备受侮辱和损害。黄春明不仅刻画了乡村小人物在困境中挣扎的可悲命运,更重要的是展现了他们不屈不挠的坚忍生命力。黄春明用手中的健笔描摹了各色的小人物,使之跃然纸上,一个个深刻的形象在脑中挥之不去。他用赞美的笔调描写了一个近乎于原始的自然的“宜兰世界”,在欣赏优美的田园风光的同时,我们能够看到栖居在这片土地上的农民,青番公对土地的眷恋、阿盛伯对传统观念的固守,这些“小人物”处在台湾社会的转型期,命运受到无情的拨弄,尊严备受侮辱和损害,他们在困境中苦苦挣扎,呈现了生生不息的生命力,黄春明对这些卑微弱小者给予了无限的关怀。在对小人物同情、理解之余,黄春明还发掘了他们的优秀品德,青番公坚强不屈的意志、白梅自我拯救的毅力,都令我们赞叹。黄春明的创作更多的是以悲天悯人的态度揭露“小人物”尴尬的生存处境和迂腐的思想观念,以社会批判的眼光来看待现代文明对农村的冲击。黄春明在同情他们苦难命运的同时,对那些愚顽守旧的思想进行强烈地嘲讽。黄春明迁居台北后小说取材改为城市生活,继“关心人”的乡土小说之后,黄春明的小说创作转向“关心社会”的都市小说。纵观台北都市的工商社会,消费主义以具体的现代物质形象普遍存在。因此,黄春明小说中的都市人物,无论是从乡间到都市打工谋生的农民,为了养家糊口奔波在都市各个角落的知识分子,还是为了谋取地位崇洋媚外的洋奴买办,他们都是底层小人物,都被踏在社会的下层,辛苦求生。陈映真在早期创作中关注下层人物,对他们的苦难、贫穷、饥饿深表同情,与黄春明一样都有着悲天悯人的情怀。另一方面,陈映真同样聚焦于市镇小知识分子,他关注的焦点是小知识分子的内省意识,而黄春明笔下的小知识分子则是那些在繁荣发展的社会中,为了讨生活不得不放弃尊严的人物,表达更多的是他们的悲苦命运。同时期的乡土作家王祯和,与黄春明一样亦是小人物的代言人。他们都深刻描写了小人物的坎坷人生,同情之心溢于言表。在对小人物的不幸表示深切同情之外,还饱含着对外国资本渗透台湾的忧患,对农民失去土地的忧患以及对台湾崇洋媚外风气的忧虑等。二对人生道路的反抗对于世代生活在乡村正面临着失去土地威胁的老一辈农民,黄春明以同情、理解的心情描写他们的苦恼,以及竭力抗争后无可奈何的失落命运,同时对资本主义无情残酷地侵入农村给予批判。黄春明对田园和乡土社会充满了眷恋之情,正如吕正惠所说的那样:“黄春明是借着小人物来追怀即将逝去的农业社会的田园世界。”《溺死一只老猫》描写的是资本主义进入农村后,主人公阿盛伯为了保卫传统文化进行苦苦挣扎,最终遭遇失败的悲剧命运。阿盛伯反对修建游泳池,为了保护风水,维护乡土纯洁,不惜以自溺殉身的方式加以反抗,然而他的死并不比“溺死一只老猫”更有分量。阿盛伯的悲剧是外在因素造成的,他固守着腐朽过时的价值观念,试图以一己之力阻挠现代工业文明的进程,对资本主义来说是徒劳无功的,注定成为传统文化在现代文明的逼迫下节节败退的牺牲品。被无产者抛向市场的农民,他们依附在城镇生活的最底层,面临着贫穷、生存的困境,人生道路充满了坎坷,却始终未放弃尊严,心存希望不向命运妥协。在黄春明小说中,这些形形色色的底层小人物承受着生命的苦难,遭受着社会的摧残,他们卑微而不下贱,即使被认为是最没有尊严的人,却努力地维护微弱的自尊,渴望被尊重。《锣》中的憨钦仔处于小镇社会的最底层,不占有任何一点生产资料,面临着生存和尊严的严重威胁。时代的发展并没有为憨钦仔带来福利,反而造成了他的生存危机。为了生存下去,他放下身段想法加入曾被自己看不起的罗汉脚的行列,却想维持仅有的“面子”而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作出一系列令人啼笑皆非的蠢事。憨钦仔找不到正确的人生道路,搞不懂社会的变化,一味地沉浸在昔日的辉煌中,以自欺欺人的方法维护早已丧失的尊严。终究因过分地执着于尊严而失去了被尊重的权利,过分地维护地位而被视为敝履。《看海的日子》中的白梅,是来自社会最底层的妓女,小说生动描写了她为了维护做人的尊严,拯救自我,勇敢地同困难作斗争,最终证明了自身存在的价值。即使被迫出卖肉体,备受蹂躏,白梅始终没有失去生的希望和做人的尊严,在那肮脏的躯壳下包裹的是自尊和自重的灵魂。养母强迫她嫁人时,白梅严词斥责坚决不从,奋起反抗屈辱的命运。在偶遇曾经共患难的姐妹莺莺后,白梅觉悟到母亲这个身份可以获得自我救赎。于是在确定自己怀孕,她毅然决然地离开妓院回到故乡。在家乡待产期间,白梅不仅帮助大哥重振生活的信心,而且用自己绵薄之力为村子带来了生机和希望。孩子的诞生,使得白梅的人生获得了洗礼,人性的尊严熠熠生辉。黄春明小说的的底层贫民,虽然微弱渺小、贫穷困厄,却始终坚守着做人最基本的尊严,在转型期的台湾,他们以独特的风姿屹立于人物画廊之中。三社会的异化农村的贫困和破产,造成大量的劳动力流入城市,他们在城乡夹缝中求生存,演绎着都市底层的命运。这群打工者地位低微、生活窘迫、遭遇悲惨,他们不仅失去了时代相依的故土,而且始终无法融入城市生活,以边缘人的身份在都市底层苦苦挣扎。他们承受着精神和生存的压迫,依然延续着生命的悲剧。《两个油漆工》中的两个乡下青年阿力和猴子,他们怀揣对未来的美好理想,为改善亲人的生活进城打工。他们每天机械地刷墙,出卖无意义的劳动。对于阿力和猴子来说,残酷的现状早已磨去了他们的生机、打碎了他们的梦想,再也无法找到自身存在的价值和尊严。即使如此,他们宁愿忍受着都市带来的苦难,也不愿回到贫穷的乡村。这些年轻的一代,生于土地上却又疏离于乡土,他们走进城市,勉强解决了温饱问题,却始终不被城市文明所接纳。城市的冷漠,使得他们孤独、无助、迷惘,在精神贫困的压迫下,猴子最终无辜地死于道貌岸然的城市“文明”中。生活在都市底层的小人物,他们为了养家糊口往来奔波,却时刻在面临着失业和失去尊严的威胁,生活上的困顿让他们窘迫不安,精神上的失落让他们郁郁寡欢。《儿子的大玩偶》中的坤树,迫于生存压力扮演古怪又滑稽的“广告人”。在大热天里,坤树穿着厚厚的怪异衣着,肩上举着电影广告牌,身前身后也挂着两张牌子,为了吸引人的注意一味地丑化自己。这份工作不被人理解,遭受到了各种嘲弄。坤树一方面想像“人”一样有尊严地活着,另一方面却不得不出卖自尊,只为活着。他关爱妻儿、任劳任怨、艰苦朴素、坚忍宽容,却也是被社会逐渐异化了的“小人物”。破产农民流落到城市后,现代化进程把他们的生存空间逼仄到一个狭小的角落,他们的双重身份得不到认同,不仅陷入经济的匮乏,还要遭受精神上的折磨,以至于人性扭曲。七十年代以后,黄春明的创作转向对台湾经济半殖民地色彩的批判揭露和对各种媚态的洋奴买办的嘲讽,揭示了在新殖民历史阴影下台湾社会小人物的生存悲境,凝聚了作者强烈的民族主义情怀。《苹果的滋味》一方面揭露了美军的虚伪和收买人心,另一方面也讽刺了小人物的愚昧无知。台湾工人江阿发被美军吉普车撞伤致残,住进了“白宫”一样的医院,吃上了三明治、苹果等慰问品,并得到了一笔可观的赡养费,不必去辛苦做工就可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阿发甚至还向给他带来灾难的美军感激涕零,其卑躬屈膝的媚态、自轻自贱的行为让人痛斥。不仅是江阿发,连协助处理车祸的外事警察和探病的工友也对其羡慕嫉妒,认为他交了好运,其市侩无赖、自私自利的卑劣心态暴露无遗。灵魂的扭曲、人格的败坏、道德的堕落、民族气节的丧失,是这群生活在都市底层的贫民被“奴化”的普遍现象。在暴露国民劣根性、嘲讽洋奴买办方面,最为典型的是《我爱玛莉》里的买办商人大卫·陈。他原是一名普通的英语教员,抓住机遇进入了外国机关工作,觉察到了当洋奴的好处,迅速将自己“洋化”。尽管洋主子把大卫·陈当成一头“猪”,他却甘之若素,甚至把领养洋主子遗弃的杂种狗视为至高无上的幸事。对狗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却把自己的妻子看做比狗还低下。由于妻子一时疏忽,发情的洋狗玛莉与一条土狗交配上,陈顺德大怒之下诅咒并痛打妻子,爱狗而不要妻子。这种妻不如狗、人狗易位的荒唐行迹,令人发指,崇洋媚外之风和奴颜媚骨之态,令人鄙视。陈顺德自甘卑贱,道德的沦丧使他彻彻底底地成为了小人物。黄春明的作品通过刻画崇洋媚外者的丑态,描写每况愈下的社会风气,从不同侧面反映了民族受辱的现实,唤起了人民维护民族尊严的意识。黄春明的创作涵盖了台湾从20世纪60年代到90年代之间整个社会转型期,着重表现与现代性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小人物命运。黄春明笔下的小人物是遍布在社会各个层面的底层观众,他们卑微于尘土、无足轻重,却占据了小说中的大部分舞台。黄春明用他手中的笔为这些小人物的悲欢苦乐绘影,为他们的爱恨荣辱描形,让他们以独特的风姿绽放在台湾文学史上。黄春明在描写乡村人物时,总是喜欢把他们放置在一个广阔的自然舞台上,人物与自然浑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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