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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文论与翻译批评研究

1翻译批评中传统语文学和翻译学的发展性需分析和展望翻译批评是应用翻译的范畴,是翻译学科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holmes,1988a:78)。到了20世纪后半叶,翻译题材和内容已经不再局限于文学、宗教和哲学,翻译也不再被看成是纯粹的语言转换,而是跨文化交际活动,以印象式、点评式、随感式为特征的传统语文学翻译批评已经很难令人信服。由于翻译的跨学科性质,不同学科无疑会对翻译的不同侧面或层次提供视角迥异的理论框架,多种研究理路也必然会在翻译批评研究中释放各自的能量。这就是说,若要准确描述翻译活动的方方面面,必然需要吸收和借鉴相关学科的研究成果和发展思路。扩大批评理论视域、建立多元互补批评模式、树立客观科学的批评观念业已成为中国翻译批评研究进步发展的当务之急(薄振杰等,2008:72)。220结构主义文学观的转向20世纪是西方文论空前活跃和繁荣的世纪,先后出现了形式主义、新批评派、读者反应理论、结构主义、解构主义、新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后殖民主义、新历史主义等大小十几个流派,发展衍变令人眼花缭乱。究其立足点或兴趣点,却不外乎四个方面:作者、作品、读者和社会。值得一提的是,19世纪西方文论紧紧围绕创作这一中心,以作家的审美体验为主探讨文学作品如何反映客观世界,作家的创作如何受社会思潮的影响以及这种影响在作品中的表现情况。当时人们大多认为批评的功能在于发现文本的历史背景和甄别作者生平对其创作的影响(Bressler,1999:38)。然而,被认为是20世纪西方文论“源头”的俄国形式主义诗学和发端于20年代的英美新批评派摈弃了19世纪通过考察文本外因素来揭示文本意义的“外部研究”。他们将批评视角转向作品内部:进入其批评视域的首先是作品措辞,然后是语词如何在文本中形成冲突或张力(新批评派称之为“含混”),最后是这些冲突或张力在作品中究竟如何得以化解。他们强调文本本体地位,作者和读者的情感、态度和价值观念均被排除在研究范围之外,开创了对文学进行“内部研究”的先河。20世纪50、60年代统领欧美文论界的结构主义文论在一定意义上讲也是一种形式主义。它从语言、结构、叙事、语义等文学内部构成要素出发,探讨文学的模式和意义,认为语言是意指(signification),即我们如何获得意义的基本途径(Bressler,1999:114),而文学是由语言构成的封闭的规则系统,因而不需要外部所指。与新批评不同,结构主义探索的是围绕阐释活动本身的状况,关注的是文本如何产生意义,而不是深入研究单个文学作品,以及文本表达了什么意义。通过对读者阐释活动以及文学规则系统的“客观”、“科学”分析,结构主义者认为他们揭开了文学神秘的面纱。到了60年代末期,结构主义关于文本意义可通过检验文本结构代码来发现的理论假设受到挑战并逐渐被解构主义的不可判定性准则(themaximofundecidability)所取代。解构主义试图表明文本声称所言和它实际所言往往不同,并断言一个文本可以有无数种可能的阐释,而且阐释本身和被阐释的文本一样具有创造性(Bressler,1999:115)。值得注意的是,20世纪西方文论在由以创作为中心向以作品为中心转移的同时,还开展了以作品的接受为中心的文学研究。读者反应理论就是该批评动向的代表。该流派批评家们关注的重心都是读者,认为只有读者和文本相互作用或“交易”才能产生文学作品的解读,即,读者+文本=意义(Bressler,1999:68)。显而易见,读者反应理论把人们的视线转向了读者,强调了读者的积极参与,丰富了批评理论。然而,在强调读者的同时,它忽视了作者与读者之间关系的研究,对作品和读者之间的“交易”也没有进行深入探讨,给人留下了肤浅的印象。70年代以后,西方文论重新对文学进行所谓的“外部研究”,即社会、文化、历史批评。新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后殖民主义、新历史主义等均在文论中占有重要席位。综上所述,20世纪西方文论发展演变的两个主要特征:(1)从运行轨迹上看,完成了由“外”及“内”再到“外”的“循环”,但不是简单重复,即:由世纪初围绕社会背景这一中心所进行的社会、历史批评,到以作品为中心的俄国形式主义、英美新批评、结构主义,再到以读者为中心的读者反应理论,最后在世纪末又回到背景这一中心,开展了以新历史主义、女性主义和后殖民主义为主的社会、历史和文化批评(孙胜忠,2004:60)。(2)从研究成果上讲,是整合基础上的创新而不是简单的否定与颠覆。这一特征从各流派关于文本意义生成的观点中就能看出:文本意义来源由最初的文本(英美新批评、结构主义),到读者+文本(读者反应),到文本、历史、意识形态(新马克思主义),再到文本、作者、读者(女性主义),直至最后的互文性(解构主义、后殖民主义、新历史主义)(Bressler,1999:278)。20世纪西方文论整体上呈现出文学理论多元并存、作品阐释新意叠出,批评实践生机盎然的发展图景。3翻译批评的多视角、多层面考察20世纪西方文论发展图景带给中国翻译批评研究一个重要启示,即,翻译批评模式的多元互补是可行的、必要的。“多元互补”在此具有两层含义:(1)根据不同批评对象的文本类型可以选择相应批评模式,避免将某一批评模式定为一尊,以彰显翻译批评的个性。(2)尽可能运用多种批评模式对同一批评对象进行多视角、多层面考察,以充分反映翻译活动的多层面特征。这样一来,既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接近对翻译文本“客观的”、“科学的”认识,也能够培养批评者和读者自身多样化的审美情趣。3.1功能与机制研究20世纪40、50年代语言学的迅速发展为翻译批评注入了活力。翻译的“语言学派”把语言学知识引入翻译领域,分别从语义学、语用学、语篇分析等角度去研究如何科学地解释翻译现象,如何使翻译活动有章可循,是对传统语文学派重文学价值和美学体验而缺少系统化理论的反拨。一时间,结构对比与分析、语义对比与分析、语篇对比与分析几乎成了翻译批评的主流(吕俊,2007:127)。在翻译批评研究专著方面,令人称道的主要是两位德国女学者的作品:《翻译批评———潜力与制约》(K.Reiss2004)和《翻译质量评估模式》(J.House,1977)及其修订版(J.House,1997)。前者根据德国哲学家KarlBühler关于语言功能的理论,建立了一个文本类型模式,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四种类型文本的翻译原则和评判标准;后者则综合运用言语行为理论,功能、语境语言观以及语篇理论从八个方面(三个涉及语言使用者的地点、社会阶层、所处时代参数和五个语言应用参数如媒介、介入度、社会角色关系、社会态度和领域)对原文和译语文本进行语言情景分析、解构,以此判断和解释两者是否在概念和/或人际功能两个方面上“对等”或“偏离”。黄国文(2002a,2002b,2003)依据M.A.K.Halliday关于语言的三种功能———概念功能、人际功能和成篇功能及其体现之及物性系统、语气、情态系统和主、述位及信息系统,对中国古典诗歌英译进行批评,作出了有益的探索。司显柱(2007)基于功能语言学视角对翻译的本质认识和对翻译质量概念的认知,提出了汉英互译文本的翻译质量评估模式。尽管目前“语言学翻译批评模式”这一提法尚不能在学界达成共识,但是以翻译论为前提,把翻译批评模式建立在语言学理论基础之上,从而使翻译行为得以规范,译评质量得以提高,这种尝试本身无疑具有很好的应用前景和理论意义。上世纪70年代翻译研究文化范式的发端,打破了文本的封闭,给予翻译现象的文化属性和翻译活动的文化塑造功能以有效观照,为翻译批评研究提供了一个崭新的视角。以Bassnett和Lefevere等为代表的文化翻译论者认为,文本不是语言中静止不变的标本,而是译者理解作者意图并将这些意图创造性再现于另一文化的语言表现(Snell-Hornby,1994:2),因而,翻译决不仅仅是复制和模仿,而是文化协调和操控。在Bassnett看来:第一,翻译应以文化作为翻译的单位,而不能停留在以前的语篇之上;第二,翻译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译码重组的过程,更重要的是一个交流的行为;第三,翻译不应局限于对原语文本的描述,而应更加关注文本在译语文化里功能的等值;第四,不同历史时期翻译有不同的原则和规范,但说到底,这些原则和规范都是为了满足不同的需要(转引自廖七一,2001:362)。文化人类学家从神话诠释的角度分析了翻译的多样性、多极性和系列性的本质(Flotow,1997:47),改变了人们对意义单一性以及原文尊贵、译文卑贱二元对立的认识。由此,人们对翻译活动的复杂性有了新的认识,越来越强调译者的地位和主观能动性以及译作在历史、文化乃至政治语境下的作用。在国内学界,似乎香港学者对此更为关注,态度更为积极。王宏志《重释“信达雅”———二十世纪中国翻译研究》(1999)就是文化途径的文学翻译史批评研究。较之于文学翻译的机制和过程,他更关注当时的社会、文化、意识形态等因素对选材、翻译策略、结果方面的影响和制约,即将翻译批评研究的重点放在文本之外。张南峰认为语言学派和文艺学派的研究都是翻译研究的“死胡同”(2004)。他运用西方文化转向后的新兴理论对翻译现象从意识形态、目的、文学规范等层面进行考察,揭示了一些未进入语言学模式和文艺学模式关注范围的现象。文学翻译研究在中国一直占有很大比例,文学翻译批评构成了中国译评最大的支柱。文学翻译批评研究可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但文艺学路线是文学翻译研究的本质所决定的必经途径。在一般意义上,文艺学路线的翻译批评研究指的是以美学与文艺理论为基础、强调翻译中的审美体验和艺术生成的研究。它虽然将批评对象主要放在文本本身,但与语言学途径不同的是,它的重点不在从语言学层面对语言转换规律做出描述或总结,而是关注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因素与艺术成分的传达和生成。文艺学途径的翻译批评研究中有两个重要且有密切联系的词汇,一是“再创造”,二是“艺术”。最近三十年来,由于种种原因,在中国翻译批评研究的整个过程中,文艺学途径始终没有得到足够重视,甚至因其和传统翻译批评研究的本质联系,一直难以摘掉“陈旧”的帽子,人们往往把它和传统翻译批评研究的种种缺陷联系在一起。然而,在新的学术环境下,文艺学路线也在朝着系统化和学术化方向发展,并已显示出形成模式的潜力。以“意境”为核心的中国传统文艺理论必将得到系统、科学的阐释,在新世纪焕发灿烂的青春。当代翻译研究者如许渊冲、张今、黄龙、郑海凌等的翻译批评研究基本上都属于文艺学路线,成绩斐然(薄振杰等,2008:73-74)。3.2翻译批评的对象—翻译批评模式多元互补是必要的当代翻译批评模式必须是开放的、多元互补的。一方面,翻译批评模式的多元化是对翻译活动的各个侧面和层次进行的更为深入细致的发掘,是对翻译批评个性的有效彰显。没有哪一个模式能够完全切合翻译的本质,反映翻译活动的多层面特征。此外,将某一批评模式定为一尊,容易造成“缺乏个性”的批评,且由此造成读者审美趣味的单一化,一则可能导致翻译实践的畸形发展,二则有违翻译“人文”学科的实质。另一方面,翻译批评模式的多元化要求将翻译批评研究中语言、文学、文化等各个模式看作一个多维的构架整体,认真研究各种因素相互作用的机制、方式与规律,研究这些相互作用对翻译的正面和负面影响,从而指导翻译实践。当然,批评模式的多元互补建构,乃至合理应用,尚须立足于客观、科学的翻译批评观念的形成。笔者认为,树立客观、科学的翻译批评观念,从认识论上来讲,是指主观认识与客观实际相符合,是批评者对译本形成过程的正确认识;从方法论上来说,是要寻找适合翻译活动自身性质和特点的批评方法,但不等于一定要和自然科学方法相比附。这里需要注意三个问题:第一,文本是翻译批评的主要对象。广义上讲,翻译批评是对整个翻译现象的批评,包括原作、译本、译者、翻译过程、读者、社会效果、文化接受等等,似乎任何带有批评性质的翻译研究都可理解为翻译批评(许钧,1992;杨晓荣,2005);狭义上讲,翻译批评立足于原文和译文的细读和比对(刘宓庆,2001;王宏印,2006),特别是文学文本的比对分析,这也是目前饱受非议的一类翻译批评。一般来说,任何领域的研究对象,如果过于明确就等于画地为牢,就会限制该领域的拓宽与发展;如果过于宽泛就会失去自我身份。如上所述,文学批评有许多模式,比如形式主义、读者反应理论、新马克思主义、女性主义等等,似乎突破了文本;事实上,它们只是代表了批评切入的不同角度、视点以及批评借鉴的不同方法、理论或者批评所侧重的某一方面,真正的批评对象仍然是文学作品。就批评对象而言,翻译批评与文学批评有相似之处。尽管翻译文本千差万别,翻译方法不拘一格,影响翻译的历史、社会文化因素五花八门,但只有文本(包括原文和译文)才是最主要的批评对象。翻译之所以称为翻译,是因为翻译文本的派生性质,即翻译文本是有本可据、有源可考的第二文本,与原文有着不同程度的相似关系,这是翻译文本不同于原创文本的“区别性特征”(赵巍,薄振杰,2008:76)。翻译批评要使自己不同于文学批评或文化批评,就应该突出原文和译文的比对。所谓的过程研究最终仍然表现为原文和译文的异同比对,译者研究、作者研究、社会文化背景研究、译本的接受研究等等也都只是为文本比对提供支持,或者增加文本比对的理论高度和学术品格。简言之,尽管翻译批评的对象必然要越出文本界限,进入文化和其他超文本因素(Reiss,2004:66),但也不能以脱离文本比对而使翻译批评失去自我身份为代价,追求所谓的“提升”和“高度”。无论从教学还是研究的角度看,文本批评都是翻译批评的重中之重。第二,翻译批评主要是艺术批评。翻译的科学艺术之争历时长久。我们知道,所谓“艺术”是指人类受情感激发而从事的“即兴”的创造性活动,具有极强的个性色彩和感染力,是一种精神生产方式,是特定的世界观、价值观的体现;而“科学”却意味着那些不依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性,有着严格的运动程序、高度的可预见性和可操作性的控制法则。就翻译过程本身而言,说翻译是科学,强调的是翻译转换过程的规律性,而坚持翻译是艺术,则突出的是翻译转换过程的创造性(Reiss,2004:34)。诚然,翻译转换过程中的确存在着不以语言、文化为转移的客观规律性,但是翻译的实践性决定了翻译规律是在具体语境中因人而异的变通,其具体表现形式不可能不带有个性色彩,所以翻译过程的规律不同于自然科学规律,不具有严格意义上的可预见性以及可重复性,而只表现为大体的选择倾向,比如翻译中的理解是个开放的过程,选词也是个直觉体验和艺术眼光的问题,要想做到整齐划一几乎是不可能的。此外,某种程度的规律性也是艺术的内在要求。当今社会艺术门类众多,都有各自的规律性,比如绘画要遵守客体的结构规律、透视规律,但任何人都不能以此为由否定它是一门艺术。其他艺术门类比如建筑、园林、音乐、舞蹈、书法等无不如此。可见艺术并不以排除规律性为前提,而恰恰是在遵守规律的前提下自由创造的结果。以翻译的规律性为由认定翻译只能是科学,不仅无法解释不同译本富于创造性的“传神”,而且也会抹煞译者鲜活的生命情感、情绪体验、知识结构和价值观念。值得指出的是,翻译是语际意义转换活动,翻译批评既要比较不同的语际意义转换,也要比较为了意义转换而进行的各种形式变通。无论是形式还是意义,都具有无限丰富的人文性。即使严格的学术翻译也离不开意义的转换、离不开对文字的直觉和体验。不同文本之间的区别只是形式和意义的孰轻孰重程度上的差异,不是根本性质的差异。对文本类型加以区分只是为了研究方便而作出的一种粗略界定,实际使用中的文本往往同时兼有多种文本的特征。一味强调文学语言的特殊性,容易对语言引发丰富联想的普遍潜力估计不足。不论翻译何种文本,翻译转换同样需要技巧、需要匠心。这在文学文本和实用文本中并无二致,翻译转换本身的艺术性并不因文本类型的不同而不同。说非文学翻译只涉及专业知识和信息,仅仅是现成对等词的机械替换,会大大低估译者在翻译活动中的能动性和主体性,更无法解释非文学翻译中的个性化差别。翻译批评的性质复杂是因为翻译本来就是一种复杂的、极具个性化的艺术创造实践,文本类型的差别不是主要因素。翻译批评主要是一种艺术批评,带有艺术批评的特点和性质,因此没有理由排斥艺术批评的原则和方法。第三,翻译批评以感性欣赏为基础,但不能仅仅停留于感性欣赏阶段。一方面,进行艺术批评要从感受出发,而不能从概念出发(李泽厚,2004)。批评家对既定翻译方法和翻译理论的概念性理解不能直接转化为对译本的理解和把握,两者之间存在一定偏差。此外,用某种理论作指导,把翻译批评外化为一组严格的可观察程序,难免导致翻译批评问题的简单化。事实上,翻译实践千变万化、错综复杂,是个人行为、外在环境、历史条件、社会思潮等等多因素、多层次和多维度的动态系统。没有任何一种翻译理论是最好、最普遍的理论,能够适合所有的翻译语境、读者需求和翻译目标。由此,现代语言学虽对翻译批评理论的构建有重大推动作用,但对于翻译批评实践有没有根本的助益,却有待于商榷。笔者认为,翻译批评中出现的感性化、印象化、随意性过大等问题并非仅仅由于缺乏理论的“提升”和“高度”,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批评家们既缺乏耐心研读原作和译本,也丧失了感受艺术和表达这种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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