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戌维新课吏馆改造刍议_第1页
戊戌维新课吏馆改造刍议_第2页
戊戌维新课吏馆改造刍议_第3页
戊戌维新课吏馆改造刍议_第4页
戊戌维新课吏馆改造刍议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3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戊戌维新课吏馆改造刍议

2001年1月,应王叔子的邀请,作者参加了《陈宝善集》的编纂工作。2003年12月、2005年5月,《陈宝箴集》上、中、下册相继由中华书局出版,成为国家清史编纂委员会“文献丛刊”的首批成果,为总结戊戌维新的历史经验教训,尤其是全面认识维新期间惟一取得实效的湖南的社会变革实践提供了又一重要文献。本文的写作,就是笔者在整理《陈宝箴集》的过程中,结合干部培训而进行的一次辅助性研究。一、课吏馆:陈宝贞尽管直到现在还有论者将陈宝箴(字右铭)确认为湖南课吏馆的始创者,事实上,课吏馆是陈宝箴的前任吴大贗(字清卿)在抚湘期间开办的,时间约在光绪十九年(1893年)前后。等到吴大贗因为远征抗日兵败而遭革职,陈宝箴于光绪二十一年十月接任,两年多后才将课吏馆纳入湖南维新大业,赋予了新的使命。课吏馆原本是各省为候补官员设立的学习机构,旨在帮助候补官员熟悉地方治理的各项业务,为日后正式出任官职早作准备。课吏之“课”,既有按照规定的程式评议考核之意,也有按规定的内容和分量讲授或学习之意。吴大贗创设课吏馆的本意,“欲使候补各员讲求居官事理、研习吏治刑名诸书,而考其所得之浅深、用力之勤惰,第其等差,酌给奖赀,寓津贴于策励之中。其才识高下,亦因之可见。”用意虽好,付诸实施却难以奏效。一方面,候补各员看中的是“每月数两之津贴”,“争捐分发,纷至沓来”,仅光绪二十二年冬数月之间,“报到者竟有三十余名”;另一方面,课吏馆“每月只一课,每课只一文,寻行数墨,以争一日之长短”,对于全面了解、评议在馆候补官员的综合素质与能力,作用微乎其微。即便是每月一次的作文,又无法像科场考试那样严格执行各类防范措施,故此难免出现夹带、顶替等作弊现象。开办不久,漏洞百出,议者以为“非徒无益,抑且有损”。光绪二十一年十月十二日(1895年11月28日),陈宝箴在省城长沙完成了与前任巡抚吴大贗的交接。这一年入夏以来,湖南多处旱灾严重,九月雨雪又酿新灾。湖南原本不算富裕,吴大贗带兵远征又将家底搜刮殆尽,留给后任者的是一副实实在在的烂摊子,而吏治腐败成风又加大了赈灾的难度。多年的实际经验不断提醒着他:外患日亟、国运不昌之际,要想有所作为,“其要者在董吏治、辟利原,其大者在变士习、开民智、敕军政、公官权”。赈灾济民首战告捷后,他迅速开始了对吏治的大力整顿。而在治吏过程中,也使得陈宝箴越发认识到,只有提高主官的学养、才干,才能杜绝幕僚操纵上级、把持实政的弊端。他在《札委黄遵宪总理课吏馆事务》中对课吏馆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既有课吏之名,即应循名责实。必使候补正佐各员皆知有向学之方,期得学问之益。日有所考,昼有所稽,学业有成,而后出而从政,不至茫无所知,徒假手于人,一听书吏提掇。且既已研穷书籍,讲明义理,则志趣日正,神智日开,中材可成大器,实为造就人材、整饬法术之要。”显而易见,改造课吏馆是陈宝箴整顿吏治、维护纲纪的延续和连贯。不仅如此,陈宝箴还赋予了课吏馆新的使命,那就是为湖南维新事业培养、训练合格的干部队伍。这一新使命的由来,自然是陈宝箴组织实施湖南维新运动的必然趋势,而其直接动力却来源于堪称戊戌变法运动重要理论家之一的梁启超的建议。光绪二十三年十月(1897年11月),经湖南长宝盐法道兼署按察使黄遵宪等人的大力推荐,朝气勃发的梁启超受聘来到长沙,出任时务学堂中文总教习。同年十二月,入湘不久的梁启超在大胆上书陈宝箴敦请谋求湖南自立之后,又有《论湖南应办之事》一书上呈巡抚。在信中,梁启超将“开民智”、“开绅智”、“开官智”视为“一切之根本”,而“开官智又为万事之起点”。同全国其他地方一样,湖南也有不少官吏“胸中曾未有地球之形状,曾未有欧洲列国之国名,不知学堂、工艺、商政为何事,不知修道、养兵为何政”,偏偏“国家又不以此考成,大吏又不以此课最”,结果只能导致官吏们错误地认为“何必知之,何必学之”。湖南要改革,又不得不借助于大大小小的官吏,决不能因为官吏们的无知无能而停步不前,折衷的办法只有一个———“教之而已矣”。梁启超进而分析了“教官”与“教士”的区别:“教官”难在官吏往往“年齿已老,视茫发苍,习气极深,宦情熏灼”;而易在官吏们“望长官如天帝,觊缺差若九鼎”,“但使接见之时稍为抑扬,差委之间微示宗旨,虽强之以不情之举,犹将赴汤蹈火以就之,而况于导之以学乎?”在此基础上,梁启超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故课吏堂不可不速立,而必须抚部为之校长,司道为之副校长。其堂即设在密迩抚署之地,每日或间一二日,必便衣到堂,稽察功课,随时教诲。”促进陈宝箴将改造课吏馆纳入湖南社会变革事业的另一个推动力,则是南学会的开办。光绪二十三年十一月,湖南志士谭嗣同、唐才常等人痛感于德国侵占胶州湾,瓜分危机加重,欲先从湘省发动,联合南部诸省志士相与讲求救亡之法,讨论地方重大兴革之计以备省政当局采纳,于是禀请开学会。深知谭、唐隐衷的黄遵宪“即以为议院”。陈宝箴很快同意,命“以孝廉堂为会所”。同属维新派的皮锡瑞闻讯后,对巡抚此举赞叹不已:“开化可谓勇矣”。十二月,约与梁启超二次上书同一时间,谭嗣同也有《上陈右铭抚部书》论及亡后之图。他认为局势危急之下,“善亡者亦不乱”。而“善亡之策有二:曰国会;曰公司。国会者,群其才力,以抗压制也。湘省请立南学会,既蒙公优许矣,国会即于是植基,而议院亦且隐寓焉”。与梁启超上书时的闪烁其辞不同,谭嗣同此信相当大胆而直接,他一方面痛斥湖广总督张之洞“动辄与言民权者为敌”,一方面将陈宝箴称颂为海内惟一“能兴民权者”。由此不难推断,陈宝箴对于成立南学会的真实用意应该是十分清楚的。行文至此,课吏馆改造的时代背景才算得到了比较全面的展示。课吏馆的实际功效另当别论,但就改革者的初衷而言,对其进行改造的确是湖南维新运动在社会政治方面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南学会、时务学堂、《湘报》、保卫局一样,课吏馆也承担了救亡图存、变法维新的历史重任。二、《湘报》的发行光绪二十四年二月二十六日(1898年3月18日),由署按察使黄遵宪牵头,会同布政使、善后局各司道拟定的《会筹课吏馆详文》,正式在当天的《湘报》(第11号)刊发。三月十八日(4月8日),《湘报》第29号刊出《改定湖南课吏馆章程》(以下简称《章程》),详细介绍了组织架构、入馆条件、课目设置与规章制度:(一)提调管理委员会改造后的课吏馆,最高负责人为“总理”,“专司课吏一切事务”,由巡抚札委黄遵宪担任;设“提调”一名,负责“撰拟文稿、支发银钱、管理器具各事”;又设“理事委员”一名,归提调差遣;实质性的下设机构称为“问治堂”,聘请“品学兼优、才识素著者二三人”作为“馆长”,“住居馆中,以襄助总理考课各事”。(二)州县任实缺人员吴大贗所设课吏馆,限定只有“在省候补各员”方能入馆学习,而“实缺及署理人员,均不与焉”。新《章程》于此有较大变革,将入馆范围扩大到“在省候补现有差委人员”、“外府州县现任实缺人员”。同时又规定:“所有现任实缺各府州县”如对地方一切政务有所见解,也可以札记形式寄呈课吏馆总理,总理分别批答,重要者还可“由总理另禀抚宪察核办理”。《章程》第28条又特意强调:“无论何项人员,如有能讲求时务、指陈利弊,缮禀条陈确系切实有用者,总理另行延见,另禀抚宪察核办理。”显然,这一条单独列出,其用意是为了鼓励实缺或候补官员踊跃参与地方管理,转移风气,活跃思想,切实促进新政在省城及各地的推行,而这与梁启超主持时务学堂、谭嗣同倡设南学会的初衷可谓异曲同工、殊途同归。(三).资金来湘的功能馆中各课分为六类:一是“学校”。凡兴学育才、移风易俗、开启民智等等,均归此类。二是“农工”。内容包括农桑、种植、工艺、制作,不仅以此养育民众、丰富物产,还希望借此收复利权,亦即提高与日见增多的洋货的竞争能力。三是“工程”。“凡治道路、通沟洫、修城池之法,均归此类。”四是“刑名”。“凡考律例、清讼狱、处罪犯之法,均归此类。”五是“缉捕”。除一般的盗贼恶棍外,缉拿的重点还包括所谓的“会匪”。六是“交涉”。“凡通商、游历、传教一切保护之法,均归此类。”光绪中叶以后,来湘游历、传教的外国人逐渐增多,与素来守旧的湖南绅民冲突不断,陈宝箴为此殚精竭虑,仍然饱受指责。“交涉”类课目的添设,显然与这一特殊背景直接相关。(四)主要制度据《章程》介绍,课吏馆另有“馆规”,今不可考。《章程》所涉制度,主要包含了以下几方面:1、狱务安全管理到馆各员就所设六类课目,“自占一类,或兼二类、三类”。由提调代为领取相关书籍(馆内设有“书藏”一所,“有古籍,有时务,有总论,有专书,有图,有表,有书目,一一咸备”,专供各员取阅),发交各员阅看。各员于书眉写下读书心得,每日呈问治堂查核,查毕交还。馆中为各员配备札记簿两本,阅读时遇到疑难问题或者有所阐发,“即用行书缮入札记”。札记每日随同所阅之书呈问治堂批答,“呈送第二本,即领回第一本”。堂中另设有“待问柜”,“各员除所习本业既于札记中批答外,凡馆长贴示之通答及同僚札记之专答,有所疑难或有所阐发,可另取堂中待问格纸,陈其所见,投入柜中,以待馆长批答”。各员平时学习,既可回住所自习,也可在馆中学习(馆中设有“书室”一所,供学习之用)。2、总理间日:“请下出篇,准备挂堂,改以承载物为本,重新制出“国管”问治堂馆长逐日批答各员札记。批答分两种:“专答”———专就各人所问者而答之;“通答”———“通论此事之是非得失而答之”。“所有通答,另饬人钞录,贴挂堂中,俟后汇聚成篇,再行选择刊布。”各员每日九时到馆看书、呈领札记,馆长每日十时至十二时接见各员。“各员之札记,馆长之批答,即于此时面交。”总理间日到馆,十时到,十二时散,会同馆长接见各员。“总理到馆,所有各员之札记、馆长之批答,即于此时送阅,总理立将某类某条随时摘出,面询某员,觇其答辞,以考其学业。”3、清“档案”,存“考”考核采用积分制,共分三类:“勤业”———“就其到馆之时刻、阅书之卷帙、札记之条数,取其执业之有恒、请益之无倦者”;“善问”———“就其札记、待问札,取其发言之精审、求理之深切者”;“进益”———“就其人所学,取其志趣之奋发、才识之开敏者”。每人均按上述三类计分,列入表格。前两项由馆长逐日填注,后一项由总理会同馆长每月填写一次。每月以90分为合格,每日所填分数,每类以3分为基准,最多不超过6分。具体来说,“如勤业一类,每日到馆有定时,无旷课,准注一分;阅书能过十篇,点识均如法者,准注一分;札记能缮出一条以上、百字以上者,准注一分。如善问一类,除所问不切不审者不注外,平常注一分,善者注二分,尤善者注三分。”每月合计通算,超过90分的按规定获得奖励。每月统计结果除在馆内榜示外,誊录一份呈送巡抚。每三个月大考一次,统计各员超分情况,按照奖银数额,“照分数摊算银数,以分给各员”。每半年再请巡抚及各司道到馆汇考一次,将各员超分及不及分者总核注册,分列六个等级:一上上,二上中,三上下,四中上,五中中,六中下,“将姓名、官职、等第榜示馆门,并饬知通省道府州县各衙门”。至于在省候补现有差委人员,由于公务在身,无法按日到馆,但也可入学,取阅书籍,缮送札记,由馆长批答。其考核方法与在馆学习者相同,但所超分数不给奖银,登记入册后由总理按月呈送巡抚,“或应留差,或应调缺,统由抚宪查核定夺”。三、湖南维新派的课吏堂如前所述,对课吏馆的改造应该经过了一番理论上的充分论证和探讨。课吏馆新定的章程,既有对旧有制度的合理吸收,更多的是结合维新需求而作的改弦更张。将新《章程》与梁启超《上陈宝箴书论湖南应办之事》相比,除了在课吏馆之内设置“新政局”一条未予接纳外,其余的建议和主张大都兑现了。特别是出任总理的黄遵宪,既有旧学根基,又游历国外有年,最为洞悉洋务,同时得到了新、旧人物的共同认可,堪称当时的惟一人选。黄遵宪本人有意在候补各员身上进行实验的高薪养廉之法,不但深受梁启超的认同,而且在《章程》中得到了体现。以每三个月大考一次的奖银而论,每次奖银高达一千两,全照分数摊算,既显丰厚,又显公平,颇具吸引力。就改造课吏馆的两份重要文件的出台时机来看,光绪二十四年二三月是整个湖南维新事业进展相对顺利的一段时期。在经济改革领域,通过官办、官商合办、官督商办等三种方式的同步并行,煤、金、铅、锑等采矿业在不同地区有了一定的发展;火柴公司、机器制造局、化学制造公司、水利公司、轮舟公司等一批初具规模的近代企业也应运而生,其中不乏民营企业;电讯、交通等基础设施的建设也已开始实行。在社会政治改革领域,《湘报》势头猛增,成为维新派宣传资本主义文化和批判封建文化的园地,也是全省绅民传递信息、沟通思想的重要工具;时务学堂、南学会在灌输和宣扬维新思想之余,组织发动了不少旨在移风易俗的活动,在一定范围内和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湖南的新政事业;在黄遵宪的直接领导下,整顿司法和改良监狱得以顺利实行,以“去民害,卫民生,检非违,索罪犯”为宗旨的保卫局也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划中。一切都显示出课吏馆的重新登场仿佛正逢其时,剩下来的就是收获应有的果实了。可惜事与愿违,早在课吏馆改造工作仍处于酝酿阶段时,后来出任南学会会长的皮锡瑞就在光绪二十四年正月二十二日(1898年2月12日)的日记这样写到:“课吏堂,官吏多不愿往,若有好处,未必不愿也。”这大概是为数不多的关于课吏馆改造初期的记录,因此十分珍贵。皮锡瑞也是湖南巡抚陈宝箴维新阵营的干将之一,他对于众多维新举措的参与,无论是广度还是深度,都较一般的维新人物更为突出。与谭嗣同、唐才常等激进派不同,皮锡瑞以经学家的身份介入维新事业,其《师伏堂日记》处处表现出一位学者的公正与客观,故此历史价值极高。“官吏多不愿往”显然是事实;“若有好处,未必不愿也”则可以有多种解读:是在讥讽候补官员的势利成性、唯利是图?还是在含蓄地批评谋划改造时预定的津贴额度缺乏吸引力?这些都只能暂付阙如,留待史料的继续发掘和研究。汤志钧先生素以研治戊戌变法而闻名,他对于课吏馆的评述也仅有寥寥数语:“惟办理不善,来馆者少,时亦甚暂,未闻‘实效’。”“时亦甚暂”四字,估计是指从《章程》见报(光绪二十四年三月)到戊戌政变(光绪二十四年八月),前后仅有数月;“未闻‘实效’”似在将课吏馆与保卫局作对比,官绅士民对于保卫局的认同程度最高,在《湘报》等重要报刊的曝光率也首屈一指,课吏馆自然相形见绌。总之,“办理不善”、“未闻实效”八字几乎成了戊戌维新时期湖南课吏馆的定评。不过,与课吏馆直接相关的史料固然缺乏,但间接的资料却十分丰富,如果将其旋起旋灭的命运还原到当时的现实背景之下,一切又都不言而喻。历来评论湖南维新派,总让人觉得上下齐心、内外一致,事实却并非如此。大致而言,以陈宝箴、黄遵宪、皮锡瑞等为代表,主张稳健式的变革之路;而以谭嗣同、唐才常、熊希龄等为代表,则是康梁学说的忠实信徒,主张大变、全变、速变的激进式变革。双方在矿务总局、时务学堂、南学会、湘报馆等主要领域都产生了较为严重的分歧。一方面,以王先谦、叶德辉为首的湖南守旧儒士仍根深势大,新旧对立,风浪叠起;另一方面,激进派维新人士的某些言论也未能考虑时机和环境,挑起了不必要的纷争,矛盾更形复杂。而一切的纷争、矛盾,最终又汇聚到巡抚陈宝箴身上。“难怪在当时就会有人担心:湖南的维新事业到底能不能维持下去?而今天的人们也难免会怀疑:即使没有不久后的那一场政变,湖南的维新事业究竟有多大的可能取得最终的成功?除却壁垒森严的新旧对立,维新派内部居然也包藏了如此多的恩怨是非,拨开云雾后所见到的真相确实让人大吃一惊。”导致课吏馆无法产生实效的另一个主要原因便是总理黄遵宪的骤然离去。光绪二十四年六月,清廷命黄遵宪以三品京堂充出使日本大臣,因黄感冒请假,未能即时起程。延迟至七月初七交卸,初八日抱病离湘。早在黄遵宪之前,梁启超、谭嗣同等人均已离去;随着黄遵宪的辞别,湖南维新事业很快跌入谷底,紧随其后的便是政变发作,各项新政摧毁殆尽。综上所述,课吏馆的虎头蛇尾、旋生旋灭与其说是办理不善,不如说是生不逢时,因早产而夭折。四、今天的公告(一)黄遵宪,诸官员必须公开履职课吏馆所设六类课目无一例外地直接指向当时最受关注的时政要务,用黄遵宪的话说,均属于各类官员必须讲求的“现在时势及应尽职分”。不过,即便是以今天的眼光来衡量,仍然觉得课目过多、内容过杂,纵使穷一生精力,也难以全面合格。(二)借助新学,激发学习效果《章程》对受聘的馆长提出了“品学兼优、才识素著”的要求,如此简单扼要的条件,与纷繁复杂的六类课目相比,显得过于粗疏。放眼全省,符合上述八字原则的旧学宿儒或许不乏其人,但验以农工商务、律例讼狱特别是新式学校、对外交涉,则不但湖南,恐怕全国也难于找到面面俱到、门门精通的培训者。与《章程》相比,梁启超起初的建议反倒更加适合培训的实际需求。按照他的设想,培训内容应侧重于新学,除了“延聘通人为教习”之外,巡抚和各司道等高官要不定期地亲临课吏馆,便衣而来,简约行事,“删堂属之礼,以师弟相待”,一如南学会讲演、时务学堂辩论一般。这样一来,真正具有实践经验的管理者能够将治政心得与未来的管理者进行交流、展开探讨,至少在培训现场有望实现高官与候补官吏的平等互动。客观地说,这一点迄今为止也尚未全部实现。(三)尊重了学习者的自主权亦即允许学习者自由选择课目,自由阅读,随题发挥,《章程》第5、7、25等条于此作出了比较合理的规定,较好地尊重了学习者的主动权。尤其是准许公务缠身的在职官员采取多种形式参与培训,这一方面至今仍有启迪意义。(四).长的量的测定课吏馆高薪聘请了3位馆长,每人每年支银800两,《章程》对其职责也作了较为详尽的规定。但稍加分析,便看得出规章颇为粗糙,难于施行。仅就批答一项而言,馆长的工作量不可谓不大。按照《章程》,入馆学习者每人每天至少需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