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大师刘海粟的风流韵事

艺术大师刘海粟的风流韵事2015-10-3112:57:27归档在

沧海文摘

|

浏览1780次

|

评论0条越成功的男人越好色——艺术大师刘海粟的风流韵事2015-10-30内蒙古精英沙龙刘海粟是谁？他是公然呼吁“模特儿到教室去！”的“教育界蟊贼”；他是主张“革传统艺术的命”的“艺术叛徒”；他是“推崇印象派，误人子弟”的“艺术流氓”；他是与写性史的张竞生、唱毛毛雨的黎锦晖并称的“三大文妖”……他是日本人眼中的“艺术界列宁”、“东方艺术雄狮”；他是欧洲人眼中的“中国文艺复兴大师”；他是民国最高艺术学府、“新兴艺术策源地”上海美专的创始人；他是“中国艺术革命之领袖”、“现代画宗”；他为坚持艺术真理、毕生备受误解与责难；毁誉交集，他宠辱不惊。他，就是中国新美术运动的拓荒者、现代美术教育的奠基人、艺术大师刘海粟。简繁，本名简德才，旅美画家，现旅居洛杉矶。1952年生，安徽蚌埠人。1974年毕业于安徽师大艺术系，197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进修班，1982年毕业于南京艺术学院，获硕士学位，是刘海粟一生中所带的惟一的中国画研究生和绘画助手。1985年任深圳大学东方绘画研究院艺委会主席。其作品多次在中国美术馆参展。1990年赴美攻读艺术教育博士学位，先后在美国各艺术博物馆和大学美术馆举办画展二十多次，是美国三大艺术博物馆之一的洛杉矶郡艺术博物馆、芝加哥当代艺术博物馆迄今所邀展和签约的惟一在世华裔画家。其作品获犹太人大同盟世界总部举办的“洛杉矶艺术家焦点”艺术大赛一等奖，被美国前总统布什和许多博物馆收藏，并被加州大学选为现代艺术研究生教材。《洛杉矶时报》曾先后以《亚洲的主流》、《一个体现现代中国艺术精神的画展》和《中国裔艺术家对于美国艺术环境影响的折射与思考》为题，介绍其艺术。1997年被国际中国美术家协会授予“艺术成就奖”。他的主要论著有：《形神辩证谈》、《“气韵生动”新析》、《明心见性自然无为》、《中国画素描教学论》、《艺术的生命在于真诚——海粟老人对我的教诲与鼓励》等。刘海粟自爆风流韵事中午的太阳尤其娇艳，一圈梅岭跑回来，刘海粟不停地淌汗。自从住进医院，刘海粟就没有洗过澡，主要是怕万一着凉弄出大问题。这一会，汗水化开污垢堵住了汗毛孔，刘海粟直叫难受。吃完午饭，夏伊乔对我（简繁）和陈世良说：“我看今天同夏天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就辛苦一下，帮老人擦个澡。三个月了，再弄下去就要臭掉了。你们年轻，臭了不大要紧，他老了，臭了就会讨人嫌。”卫生间的水其实够热，夏伊乔又烧了几壶开水加进浴缸，就这样，也不敢让刘海粟脱光了泡到浴缸里。我们用滚热的半干毛巾帮他擦澡，擦到哪里，衣服脱到哪里，擦完了，就赶快穿上。我负责擦，陈世良负责扶持照应。卫生间里热气腾腾，我们三个人都大汗淋淋。实在是太久没有洗澡了，刘海粟的下身有很浓的恶臭味。我一遍一遍地帮他擦，擦着擦着，刘海粟快活地哼起来。听到他哼，我和陈世良都笑了。我问刘海粟：“老师这么大年纪了，下面还会有感觉？”刘海粟放声大笑，说：“当然有！老实不客气讲，我这一辈子，它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见我和陈世良笑，他瞪大了眼睛，“真的，我没有骗你们的！年轻的时候，噢——不知道有多厉害！一直到后来都是非常厉害的！这个东西同人是一致的，没有人能同我比的！”擦完澡，喂刘海粟喝桔子汁，我故意撩他说：“刚才老师开玩笑说，下面这辈子从来没有让老师失望过……”不等我说完，刘海粟说：“不是同你开玩笑胡乱说的，是真的！”见刘海粟并不反感，我进一步问：“能不能请老师谈一谈这方面的事情？”刘海粟哈哈大笑，说：“有什么不可以！艺术家嘛，艳史也是可以谈谈的。我已经快九十岁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你今后写我的传记回忆录，这种内容也是不能少的。不过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事情还不可能从深处去理解，我说了，你以后再慢慢消化好了。“你看我现在88岁了，如果不是这次劳累过度，身体还是很好的。当初有个祥福，比我大几岁，都叫他阿五阿五的，我们家佃农薛云的儿子，人长得很瘦小，但是蛮聪明，我很喜欢同他在一起玩。有一次，我同他去放羊，当时我才6岁，看见山羊交配，哎，奇怪了，我什么都不懂的，但是下面这个东西就会自己竖起来。阿五看了笑，说九少爷，你可以娶媳妇了！其实为什么可以娶媳妇，那个时候也是不懂的。后来长大了，有一点我要老实同你讲，我时常手淫的，有时候一个晚上弄两三次，它也还是会竖起来，噢——厉害极了！“这种事情郁达夫写了很多文章。我不是说朋友的坏话，这个人有一个大毛病，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人！真的，我没有瞎说的，他自己也承认的。他这个人倒是很坦诚，不虚伪。不过老实讲，他也常常利用这种事情吸引别人的注意，抬高知名度。从前他们批评他有暴露癖。郁达夫，还有徐志摩，他们统统看不起徐悲鸿。很奇怪，这两个人不画画，但是他们懂得画。当初在南洋，郁达夫给我题了许多画，每天我画他题。反倒是许多画画的不懂得题画。你说的这种问题只有郁达夫问过我，他问我的第一次性经验，我如实告诉他的。当初那个年代，文化人对这种事情特别感兴趣。郁达夫写的《沉沦》你读过吗？在当时很轰动的，就是专门写这种事情。怎么样怎么样在旅馆里偷看房东女孩子洗澡，怎么样怎么样偷听人家野合，都是他自己的经历。在上海，我时常请他来家里参加舞会，他不会跳，但是喜欢坐在边上看美女。他说，海粟兄身边总是有这么许多的美女，有朝一日我若也能够这样，叫我即刻死，也值得了。有一件事情很有意思，他同徐志摩一道来打麻将，我请了两三个漂亮的女孩子陪他。噢，麻烦了，他心不在焉，一个晚上下来输了二十几块。钱不是很多，但是郁达夫平时用钱非常小心的，他很难过，说从今以后再也不打麻将了。“我从小就有领导能力，不到十岁就是孩子王，许多年龄比我大的，也喜欢同我在一起，接受我的领导。我喜欢别人尊敬我，也喜欢表现自己。从小的时候就有许多女孩子崇拜我。有一次夏天，我领着一群小孩子去郊外跑远路。从前我很喜欢跑远路的。这里面有一个原因。再小还不懂事的时候，贪玩，走远了，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很害怕，哇哇哇哇哇哇哇，就哭。别人说，哎，这不是刘家的九少爷吗？就送我回家。结果你晓得吧，这个迷路的地方离开家不过几条街！这样，后来就兴起跑远路的劲头，常常领着一群小孩子去探险。我自称是大元帅，封这个做左将军，那个做右将军，大家都很有劲头。噢——这一段经历有意思极了！一个女孩子一定要做我的夫人，说随军远征，在一旁侍候大元帅！”刘海粟哈哈大笑，面颊泛起红光。“真的，我没有骗你的！当初我还不到十岁，就有女孩子主动追求我。这一段经历将来写出来，一定会比郁达夫的《沉沦》精彩！到了郊外，大家玩官兵捉强盗，你们几个一组，他们几个一组，分头去跑去捉。我是大元帅，坐镇山头等他们来报。这个女孩子就留下来陪我。下雨了，夏天的雨来得很快，哗哗哗哗哗哗哗，下得很大。我领她跑到边上的一个农家躲雨。门是虚掩着的，我们推了就冲进去，噢——给惊呆住了！”刘海粟虚着眼，一边摇头，一边大笑，眼眶里涌动着泪光。“你一定想象不出来！”刘海粟抹去涌出来的泪水，“那家的夫妇就当门摆了一张凉床，在那里做事情！夏天嘛，两个人脱得光光的，叠在一起。我不懂，这个女孩子比我大三岁，也是不懂。我们吓得又往雨里钻。这次我们不敢再往人家的屋子跑了，跑了一大圈，找到一个土地堡，钻进去。衣服全湿透了，哗哗哗哗哗哗哗，往下流水。我一看，噢——喉咙干了！女孩子的衣服紧紧贴住身子，里面的……都透得清清楚楚。噢——那么……有些冷，我一个劲地哆嗦。她也哆嗦。我们就抱在一起，抱得很紧。有一句话我要老实同你讲，这个时候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但是本能有的。她问我，刚才他们在做什么？我说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骗她。她说，他们那样是不是大人讲的做夫妻？我说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初我还不到十岁，哪里懂得什么叫作做夫妻？还是那句话，本能是有的。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觉得很开心，就亲，就……这些都是本能，并不是真的懂。她同我一样，也是不懂。后来……就是觉得好玩，学着做。老老实实讲，我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就是……学着……本来是没有事情的，事情出在她那里渐渐……湿润……有一次，下面一下子给什么东西箍住了……你懂我的意思吗？我正奇怪，她尖叫起来，声音很大，很凄惨，吓得我魂魄都快要不在了。”刘海粟抿着嘴，缓缓地咀嚼，目光显得迷离。“真的，当初真的什么都不懂。”刘海粟仰起头看天花板，又低下头来，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然后用鼻子缓缓地呼出来。“后来你真的懂了，任由别人怎么样叫，你也不会那样惶恐了。那次之后，我们又去了几次土地堡，慢慢才觉出来一些好处的。我这样大概同你谈谈，你如果聪明，懂得消化，应该已经明白了。老实不客气讲，就是这种小孩子时候做的事情，都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境界都是不同的。譬如讲郁达夫，喜欢用眼泪，装作受害者的样子，去换取女人的怜惜，说得不客气，其实是一种诱骗！我就不同了。我完全凭着自己的能力，最主要是我这个气魄，去征服！征服，你懂吗？有时候你一句话都不用说，就已经征服了。别人对你敬佩，崇拜！不是什么她用手轻轻地拍你的脑袋，喔喔喔喔喔喔喔，哄你，可怜你！我同郁达夫的风格完全两样的。但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他同王映霞恋爱的时候，来找我，要送王映霞到美专读书，我说好，学费全免！后来‘四一二’我逃亡去了日本，他们自己也是事情很多，顾不上了。“我一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当初去欧洲，我有许多女朋友，其中一个我同你讲过，后来还组织了一个中英了解友好访问团，专门到中国来看我。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初没有把我从我的太太手里抢过来，所以那次她来上海，说明白了不要我的太太一起来，她只见我一个人。这个露易丝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的，追求她的英国男人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奇怪极了，她就是着迷我！在男女事情上，东方的男人普遍不能同西方男人比的，我们这一辈的人都知道，所以很少有人敢娶外国的老婆，因为娶了，你不行的！可是有意思极了，她说我是真正的男人！比任何一个欧洲的男人都厉害！“还有一个人，我也同你说过，就是我从南洋回来，同成家和离婚了，他们给我介绍的那个姓李的。噢——也是漂亮极了！第一次到家里来，就主动留下来陪我，很大方。后来我不是知道她的背景了吗？但是不动声色，每天照样同她玩。一开始，她很主动。往后一阵子，她还能硬撑住。再往后，她吓得不敢来了！”刘海粟大笑不止，“你晓得为什么？噢——这种事情我厉害得不得了！每天弄得她不能睡觉，我照样不倒的！男人做这种事情也是不简单的，有时候可以当作一种方法，让她自己不敢再来打扰你！她本来奉承我，说预备给我写传记，后来传记也不写了！还有，我这个人的头脑灵光得不得了，上了一次当，后来同她说话就小心了。有一次她又想套我，结果给我抓住一句话，弄得她害怕。她问我，什么是生命的意义？我说，中国人把生命叫作性命，性同命是连在一起的，性命性命，有了性才会有命，没有性就没有命了，性命悠关啊！我说你这些日子同我在一起，最能够体会生命的意义了。你如果还不明白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加深一次体会！”刘海粟大笑，“我不是光说说吓唬她的，我是真的弄的！哎哟，是这样子弄得她不敢再来的，因为她受不了啊！老实不客气讲，就连这种事情中国也没有谁可以同我比的！真的！你看徐悲鸿好了，就弄了那么一个廖静文，就把命给弄掉了，他怎么可以同我比？噢——性命悠关！实际上真的是这样的！我就是到了最后，八十多了，同二十几……都是很厉害的！”“性命悠关！”刘海粟撇着嘴，得意地摇头，“这句话说出来都是哲学啊！”刘海粟侄媳妇童建人劲爆历史秘辛童建人，生于1921年，宁波市江北区庄桥童家人，别署慈湖女史，早年先攻西画，后致力于中国画。1948年与著名雕塑艺术家兼画家刘狮先生（刘狮系刘海粟侄子）喜结连理，次年随丈夫去台湾，1977年移居美国。童建人教授执教多年，擅花鸟、工诗词、长书法，时称三绝。著有《刘狮、童建人画集》、《狮子与我》等。其中《狮子与我》一书中叙述了与刘教授结篱五十余年之点滴，藉此舒发心中的思念与不舍，全书真情流露让人为之感动。刘氏伉俪曾在美国洛杉矶举行《刘狮八十回顾、童建人水墨画联展》，并出版《金石齐寿》纪念集，得到艺术界高度评价。童建人教授的画作落笔浑成，格调高雅，无斧凿痕，一花一叶，自然风致。笔力矫健，气势磅礴，精工处见其气韵，奔放处不离矩薙，一扫闺阁中纤细柔弱之态，在画坛尤其在海外华人中久负盛名。这次在宁波美术馆展出的童建人画作有《春之赞美》、《春光无限好》、《秋日情怀》、《玉洁水清》、《鹦鹉紫藤》、《生命的开始》、《白头情更好》、《静静的等待》、《花开如意》和《璀璨人生》等，还有题为《高风艳色》的扇面和书法“德配天地，道贯古今”。我（简繁）说：“听你（童建人）说了，我反倒同情海老了。他这一辈子女人无数，也可以说一个也没有。真正属于他的，在我看来只有师母夏伊乔一个，但是海老自己显然还不这么认为。”“他那么喜欢成家和，夸她如何如何漂亮，我先生说，成家和仔细看并不秀气，就是比较活泼。因为那个时候刘狮住在校长家里，他把楼下的车房给他做画室。他就把成家和带回去，并不是要介绍给校长的，谁知道他们自己搞上啦！有一年他到香港去，踫到成家和，这个时候萧芳芳十五六岁，成家和叫萧芳芳喊他叔叔。我先生说，这个叔叔我实在弄不清楚，你如果是我的婶婶，她应该叫我大哥，你如果是我的学生，她就要叫我爷爷啦！成家和想想说，还是叫叔叔最好。”“当初，刘狮大哥是不是也喜欢过成家和？”我听出，这一次提到刘狮和成家和的关系，童建人的口气跟以前不同，似乎另有隐秘。“我问过我先生，你同她是不是已经有了关系？我先生笑笑，承认有，说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几个月了，要不然也不会带她回画室。成家和是校花，刘狮又很风流，两个人自然就弄到一起了。她这个时候对我先生很喜欢，但是后来搭上校长，刘狮教授自然就靠边了，她一甩，就不晓得把他甩到哪里去了！她在学校学什么鬼啊，她一天到晚就在撒网。她跟傅雷也搅得蛮近的。傅雷都是他们这个年纪的。比较起来，刘狮的年纪还轻一点。成家和比他还要大几岁，但是不会大太多。他那次从香港回来很感慨，他知道成家和是因为从前跟他有那段关系，才叫萧芳芳喊他叔叔的。成家和有一个妹妹叫成家榴。因为成家和被校长劫走了，她跟刘狮说，我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刘狮说，去你妈的！姐姐当婶婶，妹妹跟我，这算什么？”“依你的说法，海老认识成家和，刘狮大哥还是媒人呢。”“对，是刘狮带回去的嘛！如果校长不插一手，他们可能还会发展得不错呢，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发生关系几个月了嘛！刘海粟的校长是挂名的，他从来不去学校的，最多隔一两个月去精神讲话一次，这样，他就没有机会接触学生嘛。”“海老倒是托了刘狮大哥风流的福了。”“是啊！刘狮那个时候非常风流，身边的女孩子很多。但是刘海粟比他更风流！他才不管你是不是侄子的女朋友，抓到手就不放过！刘狮第一次带我回去，刘校长也是抓住我的手不放，两只眼睛色眯眯的。刘狮看出来了，就跟我说，我不允许你再跟我叔叔见面。我问为什么。他说我不能再让他把我的女人劫走。”“连刘狮大哥都看出来了，说明海老没有太掩饰。”“是啊！那个时候我的头发很长，金黄色的，卷得很卷。刘海粟一直很注意我的。后来……他不是收藏了很多古画吗？他就拿出来给我看呀，同我讲呀。啊呀，他一看见我，就双手抓牢了我。啊呀，他一直抓，抓得好开心的样子！他一直跟我讲，把刘狮凉在边上。最后，他又带我到楼上去……”“他就这么不在乎自己侄子的感受？”他一概都不管的，太太也不管的。他同我说，只要我碰到喜欢的女孩子，我马上就可以把夏伊乔踢掉。”“你这句话我相信，海老会的。”“我有一个同班的同学，学图案工艺的，叫李文汉。后来在台湾踫到，他告诉我，建人啊，有一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当初刘海粟校长派我专门盯牢你。我说盯牢我做什么？他说校长怕有别的男人接近你，同你怎么样。”“这是你在上海美专做学生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同刘狮结婚，只是一般地做做朋友。啊呀，刘校长他，因为……因为……”童建人欲言又止，“啊呀，他带我去楼上他的房间，把他的收藏拿出来给我看。啊呀，你看这一张是谁画的，那一张是什么年代的。啊呀，你看看，这里有一个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一边说一边就抱牢我！亲我！所以刘狮很不开心。他说，下一次我一定不能再带你来了，我不能重蹈覆辙！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跟成家和的事情，就问他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才告诉我当年成家和就是这种情形。啊呀！刘狮气得不得了！找到成家和骂，你这个女人怎么一点贞操的观念也没有？你已经同我有几个月的关系了嘛！结果成家和不理他，照样天天跑去同刘海粟发生关系。自从上了刘校长的床，成家和也不来跟刘狮教授学画啦，直接去找刘海粟校长学啦。其实校长也不教她，一去就叫她脱光了办事情，办完了事情就做裸体模特儿画人体。这种事情叫我就做不来。”“听说海老给她画了不少人体。”“对。所以在他的几个太太中间，他对成家和是真的喜欢的。”“我不明白海老为什么一辈子这样爱成家和，她有什么值得这样爱？她在跟海老之前，就已经跟刘狮大哥有了关系，后来又跟萧乃震私通，怀了人家的孩子！”“他一方面是爱，一方面也是恨！好像是太没有面子了。啊呀，堂堂刘海粟，从南洋回来，太太大肚子了！你说，多丢脸啊！”“海老也是很可怜，一辈子风流，结果会水却淹死在水里。”“你说的是感情方面，但是实际方面，你看，他这个夏伊乔太太服侍他服侍得多周到！没有她这样照顾他，他后来几十年怎么办？又没有钱，又是大男人主义，要是成家和照顾他，老早给他照顾上天堂啦！”童建人想想，笑起来，说：“你说淹死会水的，我想起来一件事情。我听我先生说，校长在法国的时候很风流，他在咖啡馆认识了一个小姐，样子很高贵。刘海粟很会同小姐聊天的，聊得人家对他很崇拜。小姐就主动邀请他到自己的家里去做客。一间大房子，布置得很漂亮，床也是很高级的，小姐说很崇拜他这个中国的大艺术家，愿意让他弄。校长当然就弄了。小姐也很会弄。两个人这样那样，弄得很尽兴。这个时候傅雷同校长一道在法国，他回去向傅雷炫耀，啊呀，我今天泡到一个法国妞，多少漂亮多少好！她主动带我去她的家里。傅雷问，她家的情形怎么样，你们有没有上床啊？校长就讲啊，讲啊，讲得很得意。傅雷比他门槛精，比他了解法国，说，啊呀，你运气这么好，连这样的好事都能踫到，我在法国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踫到过！校长说因为他有男人气质，有胆有识。第二天，傅雷同刘海粟说，哎，海粟，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很好玩的，可以看性表演。他就带他去了，一个一个小隔间，墙上有很多小洞，有椅子让你坐着看。傅雷说，你从小洞往里看，里面有表演。刘海粟一看，啊！那个女的就是昨天同他一起的，再一看，房间里的布置和那张床，就是昨天的地方！啊呀，刘海粟知道自己上当了，昨天他也在这里表演过！这种房子是经过特别布置的，里面看不到外面，外面可以看到里面。傅雷回国以后，同我先生一起住在刘海粟的家里，他常常同我先生聊一些校长在法国的糗事。傅雷说，刘海粟开头很得意，那么漂亮高贵的小姐，无条件领他回家上床。你知道吧，喝咖啡的时候他同人家吹了很多，说自己怎么怎么了不起。其实你不吹，人家也会领你回去的，因为是卖票的嘛！而且卖得很贵的！啊呀，我叔叔是很风流的，但是这一次他说他栽了。”童建人又说了几件刘海粟在法国出洋相的事情。她一边说，一边笑，好像挖苦作践刘海粟，是一种享受。但是我却听得心不在焉。一直以来，特别在刘海粟因为成家和而抛弃张韵士这件事情上，我对他是持负面评价的，而这一刻，我理解和谅解了他许多。当然也产生出许多新的困惑。做人，真的是不容易。经营如刘海粟，成功如刘海粟，又如何？虽然思考的角度不同，但是我却同意童建人的说法。刘海粟活了九十几年，看看他与他的兄弟姐妹、老婆、儿女、亲戚、朋友、学生（当然也包括我在内）的关系，再看看他的老婆、儿女、亲戚、朋友、学生（当然也包括我在内）与他的关系，毫无疑问，刘海粟做人是失败的。童建人又大笑起来，问我：“昨天的报纸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说台湾有一个父亲，养了三个女儿，大的17岁，二的14岁，小的12岁，全部都被他强奸，大的还怀孕打胎。结果你猜他怎么对人家说，他说我辛辛苦苦地生她们养她们，为什么要拿去给别人用？当初，刘海粟就踫到过同样一件事情。他认识两姐妹，大的19岁，小的18岁，她们告诉他，她们中学毕业，家里就不给她们继续读了，为什么呢？就是她们这个父亲强奸她们。她们的妈妈替她们出头，结果被爸爸打得半死，她们假使不愿意，也是要被打得半死。她们想去警察局告她们的爸爸，妈妈不让，说家丑不能外扬。她们说，她们想逃出来。”“亲爸爸？”“亲爸爸！当初在上海，这件事情刘海粟同我直接也提起过。”“这件事情跟海老有关系？”“他后来给她们出主意，叫她们离家出走。这两姐妹就逃到美专来了，住在刘海粟的画室里。刘海粟把门锁上不让她们露脸，白天买吃的送给她们，晚上，三个人就睡在一起。结果她们家里的人后来打听出来了，就打电话给校长，说如果你不把人交出来，我就要报告警察局，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