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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300年茅的历史小说创作

“互文性”概念的创始人史蒂夫娃说,“任何文字都是基于引用的文本,任何文本都是由另一个文本吸收和改编的。”“另一文本”也即互文本,既可以是历时层面上的前人或后人的文学作品,也可以是共时层面上的社会历史文本。简言之,所有的文本都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与其他文本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此在文本与他写文本、现在文本与过去文本共同组合成复杂的文本网络,每一个文本都汲取和包含着其他文本的因素,因而只有在与其他文本交互参照、彼此发明的基础上才能解释清楚文本的复杂内涵及深层意义。茅盾自1930年夏加入左联后创作完成了《豹子头林冲》《石碣》和《大泽乡》等3篇历史小说,与他的其它作品如《子夜》等相比并非佳作,但却有着非常的意义和价值。置于互文性视阈下重新打量,我们会发现这3篇小说有着深广的内涵,它们不仅与《水浒》《史记》等古代文本有着互文关系,而且与中外现代历史小说乃至茅盾创作的乡土小说“农村三部曲”等都构成一种互文关系。一《石积极”与《反决法》上的阶级整合互文性理论认为,作者在酝酿构思及具体的文本创作过程中会受到过去文本的影响,他写文本对他的创作动机、艺术思维等都会产生程度不等的形塑和限定作用;反过来作者也可以发挥主观能动作用,通过引用、转述、拼贴、借用等技法,重新改造和阐释他写文本,使之产生新的创意。茅盾在构思和创作《豹子头林冲》等作品的过程中吸收和借鉴了诸如《水浒》《史记》等过去文本和他写文本,借助引用、拼贴、转换等技法对这些文本进行重新改造,使其服贴于现实的需要。茅盾曾经解释过创作历史小说的原因:“我写这三篇东西,当时也有些考虑:一是写惯了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因而也受尽非议),也想改换一下题材,探索一番新形式;二是正面抨击现实的作品受制太多,也想绕开去试试以古喻今的路。”59他也明确说过《豹子头林冲》《石碣》和《大泽乡》都是“取材于历史和传说”,“前两篇取材于《水浒》,……《大泽乡》则叙陈胜、吴广起义的史实”58。“官逼民反”、“替天行道”、“均分土地”等成为现在文本与过去文本相互沟通的纽带,也正因如此,在作品发表后不久就有人评价说:“《豹子头林冲》、《石碣》和《大泽乡》,都充溢着反抗的意识。”《豹子头林冲》通过林冲对“真命天子”的呼唤,暗示出只有在先进阶级、即在党的领导下,土地革命才能顺利开展和取得胜利;《石碣》则反映出革命队伍中阶级成分的复杂性和激烈的阶级分化,并由此提出革命领导权的问题;《大泽乡》则指出土地问题对于农民的重要意义,说明在农民被逼到绝境之际将会爆发出原始的反抗性,与反动阶级作殊死搏斗。《豹子头林冲》截取的是《水浒》中林冲遭受朝廷奸佞迫害后逼上梁山却又受到王伦排挤的故事片断,茅盾对于这段故事进行了重构,以呼应当时革命民众武装反抗黑暗统治的现实情状。《水浒》中借鲁智深之口已经点明林冲的父亲是武官,而在茅盾的笔下却改为农民。身份的改写使得林冲与王伦的对立冲突由私人恩怨上升为阶级矛盾,从而映合阶级斗争异常尖锐的现实,富有强烈的意识形态内涵。茅盾对以王伦为代表的知识分子阶层的否定,说明此时的他已经开始接受党的意识形态规训,对于小资产阶级的革命性给予彻底否定。小说《豹子头林冲》中,林冲眼里的水泊梁山是一个“进可以攻,退可以守的根据地”200,这不免让人联想起井冈山等农村革命根据地。小说末尾,林冲所呼唤的“真命天子”则是党的化身,由此表明只有在党的领导下农民革命才能取得胜利。在《水浒》原著中,石碣乃是上天所赐,上应天命、下顺民心;而《石碣》中对于石碣却点明这是军师吴用为了防止出身豪富和贫寒阶层的两派之间发生矛盾,遂假托天机,密令金大坚和萧让镌刻,以此达到维护内部团结的目的。实际上早在茅盾之前就已经有人指出石碣是人为制作的。明代学者叶昼曾明确指出“石碣”并非出自天命,而是精心设置的一场骗局。他在容本第71回《忠义堂石碣受天文梁山泊英雄排座次》回末总评中说道:梁山泊如李逵、武松、鲁智深那一班都是莽男子汉,不以鬼神之事愚弄他,如何得他死心搭地。妙哉!吴用石碣天文之计,真是神出鬼没,不由他众人不同心一意也。或问:何以见得是吴用之计?曰:眼见得萧让任书,金大坚任刻,做成一碣,埋之地下,公孙胜作法,掘将起来,以愚他众人。茅盾在创作历史小说之前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而且早在1926年以前为编选古籍他曾扎在故纸堆中做过整理“国故”的工作,对于此类史料应该是熟悉的。因此茅盾的《石碣》不仅与《水浒》,而且与《水浒》的评点文本之间也有着互文关系。不过,虽然同样是要阐明“石碣”本身的虚妄性,但其用意却并不相同。叶昼是为了说明“石碣”等所谓的天命不过是吴用等人借以愚弄他人,使之甘心听命的手段,而茅盾却将其视为既保证革命内部团结,又紧紧控制住革命领导权的斗争方式。在这3篇历史小说中,茅盾对《大泽乡》下的工夫最大。他原本想依据陈胜、吴广起义这段史实写成长篇历史小说,并为此在1930年夏专门研究过相关的史料,对自商鞅变法以来秦国的经济、思想、典章文物等等都做过研读,两个月里,茅盾写下大量的札记。但随着研究的深入,他发现了一些问题,认为非两三年时间不能完成,最终只好知难而退,作成一篇短篇小说了事。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大泽乡》是一个仍未完成的文本。然而依照茅盾的创作才能和速度而言,似乎又并非由于需要时间过长不得不放弃,而且就在1930年10月《大泽乡》刊发于《小说月报》的同时,茅盾即已开始写《子夜》的详细大纲,直至1932年12月5日方才完稿,历时长达3年。由此可见,长篇小说《子夜》耗费的时间和精力较之预想中的长篇历史小说来说并不为少。促成茅盾从历史题材转到现实题材的真实原因,应该跟他在阅读史料过程中发现的问题有关。但究竟是哪些问题,茅盾却并未明言。时隔30年后,他在《关于历史和历史剧》一文中才给出基本答案,他说:“有些历史题材的教育意义是完全可以一言而定的,例如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历史题材;然而农民起义的失败经验如何处理好像还不能取得一致的看法。(严格说来,我国历史上的农民起义只有失败的经验,而教育意义亦即在此;不过,认为不能如实写出失败的结局的人们亦自有说,他们说今天人民的政治、思想水平还不太高,如实写出失败结局会起副作用)。”茅盾于上世纪20年代曾经被当成小资产阶级文艺的代表饱受太阳社、创造社的围攻和责难。实际上具体到其小说作品而言,并不仅仅因为其小说的主人公基本上都是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更主要的一点则是《幻灭》、《动摇》、《追求》中所描摹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实际上走出的是一条从“追求”———“动摇”———“幻灭”的失败之路,无论是太阳社的钱杏邨还是创造社的傅克兴,都对小说中人物的无出路展开过激烈的批判。有此前车之鉴,茅盾对于人物的出路问题不能不再三掂量,大泽乡农民起义和水浒一样最终都走向失败,而这样的结局本身是铁一般的事实,无论如何是无法改动的。如果按此创作出长篇历史小说的话,势必会使党和左翼文界误认为是在影射土地革命的灰暗前景和必然失败的命运,最终难免会导致和《蚀》三部曲一样遭到批判的厄运。茅盾一旦意识到此,也就注定了长篇历史小说难产的命运,而只截取最富有反抗精神的片断来创作短篇小说自然不失为明智之举。二对历史小说的研究总而观之,茅盾的这3篇历史小说不仅与《水浒》《史记》等中国古代文本有着互文性,同时与司各特、大仲马等西方作家的历史小说,以及以鲁迅为代表的中国现代历史小说之间也有着互文关系。茅盾的历史小说实际上正是在广泛吸收和借鉴中外优秀历史小说作品的基础上创作而成的。首先,茅盾的历史小说受到司各德、大仲马等西方历史小说家的影响。司各德是西方历史小说的鼻祖级人物,早在1905年林纾就将他的《撒克逊劫后英雄略》译介到中国。如果说林纾首开译介西方历史小说先河的话,那么茅盾则是西方历史小说研究方面的开拓者。自1924年起,茅盾就对司各德、大仲马等作过长篇累牍的介绍和评论,特别是对司各德,茅盾先后作有《司各德评传》《司各德重要著作解题》(该书共介绍司各德小说25部)、《司各德著作编年录》《司各德著作的版本》及《大仲马评传》等研究论文。直到1970年,茅盾在谈论历史小说时还说:“写历史小说还可以从司各德和大仲马的历史小说中学到一些技巧,虽然这两位历史小说家不按照历史的真实而颇多虚构乃至臆造,是不足取的。”茅盾自己在创作历史小说时即从“司各特和大仲马的历史小说中受到启发,注重于艺术虚构来刻划典型形象”140,尤其是取材于《水浒》的两篇历史小说。司各德认为:“一部历史小说,原不必、并且不能处处与正史吻合,处处有根据有出处,然而一部历史小说的主要点,或全书的空气,总须不悖于这个小说所描写的时代的真相。”对于司各德的这一观点,茅盾甚感服膺,他还曾借此为大仲马的作品进行辩护,认为“只要大仲马所描写的历史空气是真确的,———譬如《三个火枪手》内的历史空气是路易十三朝,就应该是正确的路易十三朝的空气,———则其中人物之是真是假,都没有关系。……因为历史小说本不定要真历史,只须没有‘时代错误’的描写,就是了”147。这对茅盾创作《豹子头林冲》和《石碣》不无启发意义,他对林冲身份的大胆改写及利用“空白点”对石碣源自人工制作的描写,都是在不违背历史空气的前提下的创造性改编。此外,司各德历史小说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在于人物描写和人物对话,而大仲马也“能够从对话里巧妙地写出动作的发展和人物的心理的变幻;他的人物描写,极少用直接叙述的方法,大都是从人物的声音笑貌言论举止上暗示读者”。茅盾汲取了司各德和大仲马两人的长处,在《大泽乡》和《石碣》中都有精彩的对话,特别是《石碣》,从头至尾基本上全由萧让和金大坚的对话组成,且在对话过程中对萧让和金大坚的心理活动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展现。《豹子头林冲》中的故事情节比较简单,基本上也是借助对林冲心理的描写来展现其性格特征,而且林冲的心理活动也是经由与杨志间的对话激起和引发的。有学者就曾指出,在1930年众多的历史小说中,“从心理分析和性格刻划的清晰细腻来说,自然是以茅盾的《豹子头林冲》和《石碣》较为成功”。其次,茅盾的历史小说也受到国内作家鲁迅等人的影响。1922年,鲁迅的《不周山》(又名《补天》)在《晨报副刊》当年第12期上刊发,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篇中国现代历史小说。此后,鲁迅又分别于1926至1927年发表另外两篇历史小说《奔月》和《眉间尺》(又名《铸剑》)。郁达夫也于1923年发表历史小说《采石矶》,同时他还在《历史小说论》(1926年3月)文中呼吁:“目下的中国,作历史小说的人,竟会这样的少,实在是一种不可解的现象。我很希望今后的青年作家,能向这一方面去努力,向现在这沉闷的中国创作界里,输入一点新鲜的空气来。”郭沫若在1923年也创作有《鹅妈》(又名《豕蹄》)、《宛雏》(又名《漆园吏游梁》)和《函谷关》(又名《柱下史入关》)等历史小说。在这些作家中,鲁迅对茅盾的影响是最大的。鲁迅的3篇历史小说《不周山》、《奔月》、《眉间尺》均在1927年以前创作完成。1927年,茅盾为了写作《鲁迅论》,“买了他的已出版的全部著作来看”,同时他还参阅了台静农编的《关于鲁迅及其著作》,更因其早在1923年就曾作过《读〈呐喊〉》,因而在他创作历史小说之前至少两次阅读过鲁迅的《不周山》等历史小说。在《读〈呐喊〉》一文中,茅盾作出了那段著名的评论:“在中国新文坛上,鲁迅君常常是创造‘新形式’的先锋;《呐喊》里的十多篇小说几乎一篇有一篇新形式,而这些新形式又莫不给青年作者以极大的影响,必然有多数人跟上去试验。”茅盾在《鲁迅论》还引用过成仿吾《〈呐喊〉的评论》中的文字,而成仿吾在该文中着意强调指出:“《不周山》又是全集中极可注意的一篇作品。……这篇虽然也还有不能令人满足的地方,总是全集中第一篇杰作。”这是成仿吾在对鲁迅略嫌严苛的批评文字中难得一见的褒扬性部分,茅盾自然是不会错过。茅盾认为鲁迅是中国现代历史小说的“伟大的开拓者和成功者”,他称道鲁迅“借古事的躯壳来激发现代人之所应憎与应爱,乃将古代和现代错综交融”1。茅盾在创作历史小说中也遵循着同样的原则,有人据此就曾指出他“无疑是继承了鲁迅为我国现代历史小说开创的这一优良传统”130,与鲁迅不同之处在于,茅盾历史小说的时代感和现实感要更强一些。《豹子头林冲》等3篇历史小说无一例外都受到鲁迅“用现代眼光去解释古事”1,也确实是“把历史和传说的人物赋予一种现代新的意识”。鲁迅的《不周山》、《奔月》、《眉间尺》这3篇历史小说都有着明确的现实指向,他是要借古代神话故事反映出当时的现实斗争情况,以此来批判执政者的黑暗统治。在抨击黑暗现实的同时,鲁迅也创造出富于斗争精神的英雄人物形象,这些特征在茅盾的历史小说中也都有所表现。当然,这并非是说茅盾完全接受了鲁迅等人的衣钵,茅盾的历史小说最大特点在于他明确地以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来解读古代农民起义。三历史小说的题材选择:从政府式走向文学因素茅盾的《豹子头林冲》等3篇历史小说不仅在当时对同时代作家的创作形成一定的推动作用,而且也对之后的革命历史小说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还对他本人之后创作农村题材小说有着很大的借鉴意义。反过来说,这些后续作家的历史小说和茅盾自己的农村题材小说,都与茅盾的这3篇历史小说有着互文关系。在中国现代小说史上,书写和表现中国农民革命斗争的小说最早应当追溯到20世纪30年代左翼文学时期。一批左翼作家接受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和阶级斗争的理论,并以此观照古代农民起义这一历史题材,创作出一批革命历史小说。1929年孟超即在中共机关刊物《引擎》创刊号上发表《陈涉吴广》,而后又有茅盾的《豹子头林冲》《石碣》《大泽乡》,宋云彬的《夥涉为王》,廖沫沙的《陈胜起义》,靳以的《禁军教头王进》,刘圣旦的《新堰》《白杨堡》等等作品相继问世。以上这些作家的作品基本上都取材于《水浒》和《史记》,具有极强的家族相似性。1929年孟超发表《陈涉吴广》之时,茅盾尚在日本,此时已经脱党的他即便回国后也无阅读党内刊物的资格,况且刊发该作品的《引擎》只印行了1期便遭查禁,因而尚不能确定茅盾是否阅读过该文,而其他各篇均在茅盾作品发表之后。在这些作家的笔下,农民群众已经觉醒起来,他们要以武装斗争来争取自身的解放。1930年农民起义题材的历史小说的批量化产生既是“当时空前尖锐的社会矛盾的产物”,也是“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在中国知识分子中传播的结果,同时也是当时左翼作家对中国现代历史小说题材的新开拓”。总体而言,这些取材于农民起义的历史小说虽然数量并不太多,但却有着重大的意义,因为它开启了历史小说创作的一条新路径,对于此后延伸至新中国成立后的革命历史小说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重大而深远的影响。在这些作家中,茅盾是值得我们特别关注的,因为正是他“把农民起义题材的历史小说正式推向文坛”。这既是由茅盾历史小说本身的成就使然,也与茅盾发表的媒介有着一定的关系。茅盾的《豹子头林冲》《石碣》和《大泽乡》等小说接连刊发在《小说月报》1930年第8、9、10期之上,借助于《小说月报》巨大的发行量和影响力引起更多读者的关注。1931年张平在《评几篇历史小说》中所评论的历史小说范围的选定即说明了这一点。他在文中明确地说:“小说月报从去年八月号以来,接连发表了几篇用历史人物和传说做题材的创作小说(指茅盾自八月号起刊发在《小说月报》上的《豹子头林冲》等文———笔者注),最近二卷一期的读书月刊,同样也有着一篇,据说其他的刊物上,也有所发表,虽然,这尚不能谓为一种时髦的风气,但从创作的题材上别开一条新的蹊踁,总是使我们注意的。”他最终“只从小说月报上所发表的蒲牢的《豹子头林冲》《石碣》《大泽乡》,和施蛰存的《将军的头》《石秀》这五篇表示一些意见”,在文末他进一步指出:“这两位作者的努力,总算是有相当成就的;而且,在今后创作的题材上将会发生有力的影响。”总的来说,无论对创作技巧还是思想内容方面,张平都更加赞同茅盾的作品,特别是对《豹子头林冲》,张平认为这篇历史小说既“写出了农民的原始的反抗性,又在这里写出了农民的实际的革命要求和行动”。茅盾虽然亲身参加过1927年的大革命,但对于真实的农村革命却没有直接经验,因而在写作的过程中往往不得不依凭耳食的材料和报刊上登载的新闻报道,《蚀》三部曲的农村部分就是这样写成的。然而时过境迁,土地革命时期的农村革命情形与大革命时期有着极大的不同,茅盾已往获取的间接经验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因此他转而从历史题材著作和历史小说中寻求借镜。正因如此,茅盾取材于现实题材的农村小说与同样以农民为关注对象,剖析农民心理的《豹子头林冲》等3篇历史小说之间也有着明显的互文性。《豹子头林冲》中的林冲本来并无野心,但看到“像老牛一般辛苦了一世的父亲把浑身血汗都浇在几亩稻田里,还不够供应官家的征发;道君皇帝建造什么万寿山的那一年,父亲是连一副老骨头都赔上;这样的庄稼人的生活在林冲是受够了,这他才投拜了张教头学习武”196。两相比照便不难发现,《春蚕》中老通宝和多多头父子俩的经历与林冲父子如出一辙。老通宝像小说中林冲的父亲一样辛苦一生,到头来却落得个贫困交加,最终撒手西去。多多头也早已看透了像父亲那样生活的无望,他最终也走上从自发到自觉的反抗道路。《豹子头林冲》中,林冲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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