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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黄山城记》所见关原枝派考述
在阅读了明清的许多史料之后,没有人夸大细节。不过,它也同任何一种史籍一样,由于局限性,不可能完美无缺,坦言之,遗漏、谬误不清之处还是不少的。因此书对史家影响较大,补正一下还是必要的。这样,才能使得《图说》更加详备、完美无缺。《图说》中最大的谬误,也是史料上最重要的部分——枝派,即南关(哈达)和北关(叶赫)的世系。北关枝派已由赵殿坤先生详加补正1,笔者仅就几年来所搜集到的资料,结合相关史籍,对南关哈达部枝派做一粗浅的考述。一开原城内军事城的军事力量对明代战争的影响开原虽是“弹丸之地”,在当时却非常重要。它“东北制诸夷”、“西北制诸虏”,成为防御女真、蒙古诸部的大本营,设置军政机关,驻扎重兵防守,可以说,自正统以来,百余年间成为辽东最敏感的地区。《图说》卷上附了一张《开原控制外夷图》,地图上标注了开原城周围各女真部落的位置,它们随时都会成为明朝的边患。北关叶赫部祖孙父子几代盗边,福余卫蒙古铁骑“徙帐辽西”,“游牧辽河套”,都给明朝带来了不安定因素。所以明朝在推行“羁縻政策”的同时,也未敢放松防御措施。在开原城的辖区内,共设有大小军事城堡25处,沿边墩台182座,原驻军协营两哨,士兵2107名,文武官员50余名。在开原城内,除了设三万卫和辽海卫控制外夷的军政机构,还另设安乐州,做为与夷人联系交往的民事衙门。《开原疆场总图》明确标注了开原周边各军事城堡的详细名称和地理位置。在它的南边,是中固城、铁岭城、汛河城;西边有古城堡、永宁堡、庆云堡、定远堡;北面有镇夷堡、青阳堡;东面则是威远堡、靖安堡;东南面为防御建夷的松山、柴河、白家冲等城堡,构成了以开原城为中心的防御体系,这些城堡均构筑在易守难攻的险地,有山河险阻,形势极为重要。镇北堡外十里为白马儿山,山有关,即镇北关也。关外即夷人境,亦即叶赫部,故叶赫又称北关。镇北堡南面的靖安堡,附近有广顺关,广顺关外标注有“猛骨孛罗故巢”,亦即哈达部,故哈达部又称南关。庆云堡外的新安关,为扼制虏骑(蒙古)的前哨,是开原的西大门。这是开原三关。另外,在《柴河堡图》和《松山堡图》的外围,标有“建夷牧地”,是指当时的建州女真努尔哈赤的势力范围。所以,开原做为明朝防御夷人的前哨阵地,除了南线一路通于辽沈外,“以弹丸之地,孤悬诸虏穴中,九边危地,此其最乎!”2二达海的“山国”哈达部乃塔山卫演化而来。明成祖永乐四年,女真野人头目塔剌赤等来朝,置塔山卫,以塔剌赤为指挥同知,这是塔山卫设置之始3。正统十一年,置塔山左卫,命都指挥使弗剌出掌印管事,一卫分成两卫,皆在松花江北呼兰河地区,这两个头目有无亲缘关系不详。景泰元年,蒙古脱脱不花以兵三万犯海西辽东,捕杀弗剌出等女真首领数百人,塔山两卫南迁。之后,两卫活动不见于史。时过70多年以后,于正德十五年,又出现“塔山前卫都督进贡(小熊)”的记载,塔山卫由左而前,不仅说明位置已移,就连首领也更替了。这时的塔山前卫都督是速黑忒,他既不是塔剌赤的后代,又非弗剌出的家族,而是登上历史舞台的另一个氏族,扈伦王族纳喇氏。速黑忒的功绩之一是捕杀开原边外盗酋猛克,扫清诸夷入贡通道,为哈达部的建立奠定了基础。(捕杀猛克,推测一下,为克什纳所为。)速黑忒为明捍卫北境,抗击蒙古入侵,在一次战争中牺牲,其子尚幼,其兄之子倭谟果岱统其众,并南移至清河流域立寨,始创哈达部。塔山前卫另一支家族,速黑忒之弟绥屯等来到吉林附近山上建寨,继续打着塔山前卫的旗号统领诸部,并以其子克什纳继承速黑忒都督职。未几,塔山前卫发生内乱,克什纳都督被族人杀害,克什纳长子彻彻穆同死于难,彻彻穆之子万逃到邻近之锡伯部绥哈城。克什纳都督第四子旺济外兰逃奔哈达部投奔倭谟果岱贝勒。时倭谟果岱已死,哈达无主,旺济外兰主其部,并改名王忠。王者完颜之转音也,因系金朝完颜氏后裔,“盖金完颜氏正派”,这是没有疑问的。塔山变乱,重心南移,旺济外兰兼有塔山前卫都指挥使和哈达部贝勒双重身份,为明捍卫东边,并捕杀北关叶赫首领祝孔格,掠其敕书,结南北关世仇。哈达不久出现危机,部人叛,杀旺济外兰,旺济外兰子博尔奔舍进诛害父仇人,偕族人从绥哈城迎回堂兄万,主其部,万有谋略,远交近攻,在恢复先人基业上并有所扩展,势益盛,遂建国称汗,明人呼为王台。哈达国盛时,辉发、乌拉、叶赫以及建州女真俱属之,明廷亦倚重王台,复其塔山前卫都督职,并授龙虎将军衔,默许其为女真国汗王。不料万汗因骄而腐败,宥赂公行,上行下效,所服诸部,纷纷脱离,北关叶赫乘机报复,万汗在内外交困中忧愤而死,子扈尔罕继位八个月暴亡,不久哈达内乱,国土一分为三,内战连年,民不聊生。万历二十七年,努尔哈赤擒贝勒孟格布禄,哈达亡。关于哈达城的位置及其沿革,反映了做为扈伦“正统之国”的哈达由盛到衰的全过程,也拉开了女真族由分散到统一的历史帷幕,哈达之亡,对于努尔哈赤统一女真族是至关重要的。文献所记,在扈伦四部中,有三个都城的有两部——叶赫与哈达,他如乌拉、辉发均为一个都城。哈达都城具体地理位置在哪?《盛京通志》载:“哈达石城,在衣车峰之西南,周二百四十步,南一门;哈达新城,在衣车峰之上,旧哈达贝勒,自开原界旧城,迁居于此,故名”4。这里明确指出在“新城”之前还有一个“旧哈达贝勒”所居之“旧城”,而且还在“开原县界”。日本学者认为:“所谓开原县界旧城为王杲城恐怕无误”5。他们还指出:哈达新城“这是当年王台居处的哈达城。如从城以西,距清河眺望,城后的侠木昌山以垒成石垛遮蔽,哈达的称呼基于此山为首肯”。6扈伦四部皆以河名命其国,惟哈达例外,哈达为女真语山峰之意,哈达“依山立国”,故可称哈达为“山国”。其新城北倚侠木昌山,西濒清河,形势雄伟,景色秀丽,王台在这里建造了宫殿,因有侠木昌山为屏,宫即命名“侠木昌宫”。据说这里原来是个小城,始建于永乐年间,到王忠时扩建,始有宫殿规模,工程未竞而王忠被杀。王台时进行大规模扩建,日臻完善,正式命名为侠木昌宫,相传“侠木昌宫”三字匾额还是嘉靖皇帝御笔7。侠木昌宫的建造,表明哈达部在王台时代已达到顶峰。1987年秋,吉林师范学院古籍所所长李澍田教授率领考察队,对叶赫、哈达两部遗址进行了实地考察,哈达三个都城的地理位置已基本搞清。哈达旧城在今辽宁省开原市八棵树镇古城屯,距开原65里,明广顺关外。《开原图说》载:“忠自嘉靖初,始从混同江上建寨于静安堡边外七十里,地名亦赤哈达,以便贡市。亦赤哈达在开原东南,故开原呼为南关也。”这便是哈达初期的都城,古城为何人建造?一般的认为是王忠(旺济外兰)所建,然在王忠流亡哈达之前,已有人在开原边外建寨,这个人就是扈伦始祖纳齐布禄四世孙,塔山前卫都督速黑忒二兄之子倭谟果岱。当时尚无哈达之名,这里是“扈伦国”的一部分,也是“扈伦国”与明廷贡市的主要通道。塔山前卫发生变乱,克什纳都督被人杀害,王忠为什么会逃亡到哈达?就是因为那里有纳喇氏家族在掌权,所以,在有的《纳喇氏宗谱》上,把倭谟果岱称做“建业贝勒”是有理由的,是他为后来“哈达国”的建立奠定了基础。哈达新城,在衣车峰之上,可以推定为王台迁居之都城,王台于此“建国称汗”,修筑侠木昌宫,为明捍卫北境,强盛时,“控弦之夷,凡万余人”,为海西诸部盟主。哈达新城位于李家台,城东南有哈达石城,又名王杲城,完颜城。据说,建州右卫首领王杲被明军追捕,走依王台,曾居此城,故名。后王台缚王杲,槛车送京师,此城遂传下王杲城之说。然而,此城通称为完颜城,完颜氏所居(或所筑)之城。《图说》曰:“忠盖完颜氏正派”,《纳喇氏宗谱》也说:“哈达纳喇氏源系大金国完颜氏”8,“完颜城”,王氏之城也,王为完颜之音转,“故哈达子孙以王为姓”9。到冯瑗撰著《开原图说》时,“王氏遗垒犹存,而子孙部曲已灰飞烟灭”,“一代雄邦,王世其昌,”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三前代:纳齐布禄和纳能力《开原图说》卷下列了一个自速黑忒以下计五代十九人的枝派图,做为南关的世系。这个枝派图,既不详备,又有错误。致误的原因,冯氏撰《图说》时又无谱牒传世,也只能“依故老口传”和“以余所闻”而已。这就难免道听途说,以讹传讹。冯瑗撰《图说》时,哈达部已经灭亡。“万历二十七年,父子并为建夷奴儿哈赤所掳。猛骨孛罗次年为奴酋所杀。吾儿忽答至今尚羁留夷寨为婿。”枝派图的下限也就截止到吾儿忽答这一代为止。枝派图的上限虽起自速黑忒,但文中对速黑忒只字未提,而是以王忠作为南关开基始祖。“嘉隆间,王台叔王忠,兵力强盛,东夷自海西,建州一百八十二卫、二十所,五十六站,皆听其约束。忠又甚恭顺,一时开辽东边无一夷敢犯居民者,夷呼完颜为王,故其后世子孙以王为姓。忠自嘉靖初,始从混同江上建寨于靖安堡边外七十里地名亦赤哈达,以便贡市。亦赤哈达在开原东南,故开原呼为南关也。”10这里指出王忠是哈达部的创始人。哈达旧城也是王忠所建。可事实并非如此。从近年来有的学者实地踏察八棵树镇古城屯四方城来看,哈达旧城不仅建筑宏伟,城高池深,并在城内发现条石、青砖、灰色布纹瓦残片,间有缸胎酱釉瓷,金代黑釉瓷等大量残片11。从城的形制、规模,到出土遗物看,不可能是王忠时代建造的,应该更早。王忠至多也不过是沿用旧城,加固扩建而已。从近来发现的数份《纳喇氏宗谱》推测证明,古城的建造者当为王忠的族人倭谟果岱。他是王忠之父克什纳都督的叔伯兄弟,哈达地是“扈伦国”的一部分,纳喇氏家族统治这块地方理所当然。只有纳喇氏在那里立住根基,塔山变乱王忠才有可能“南逃小清河”立寨,否则,他势孤力单凭什么条件“主其部”?哈达与乌拉同宗皆以纳齐布禄为始祖。虽为金代完颜氏正派,然纳齐布禄之先世系已佚,不能别其系统。后纳齐布禄始改姓纳喇氏,但哈达一枝还是坚持完颜氏。纳齐布禄生尚延多尔和齐,尚延多尔和齐生二子:佳玛喀、撮托。佳玛喀生四子:都勒杀(都尔机)、扎拉希、速黑忒(舒和德)绥屯(瑞吞)。都勒希在明史里记为都里吉、兀者卫都督。他继承自祖、父几代传下来的“扈伦国”贝勒。其弟扎位希、速黑忒、绥屯之后均归哈达部,哈达的前身即是塔山前卫,而乌拉却与兀者卫有渊源。从枝派图上看,速黑忒标注为“塔山前卫左都督”,二子:克失你、王忠。很明显,这是把速黑忒和克什纳做为一人,无怪史家受《图说》影响,认为“克什纳系速黑忒之音转”了。绥屯为佳玛喀第四子,其三兄速黑忒死后,绥屯一枝移到混同江畔山上建寨,地在今吉林市附近。其子克什纳称“塔山前卫”都督,冒速黑忒之名,与明朝拉上关系,这也是速黑忒、克什纳混淆不分的另一个原因。在有的《纳喇氏宗谱》上,速黑忒身后无嗣。然而在哈达《纳喇氏宗谱》上,却记有速黑忒名下一子名巴尔托。《八旗满洲氏族通谱》有夏瑚和约兰一系,据考,他们就是巴尔托的后代,可见,任何一份谱牒都不可能是完备的全族之谱,而且还难免致误。我们根据《图说》所列的《南关枝派图》,有理由把速黑忒做为克什纳。克什纳并非二子,而是五子。长彻彻穆、次彻科,三尚乌禄、四旺济外兰,五汪奴石斐扬武。彻彻穆即《图说》中的克失你,其子为王台可知。旺济外兰即王忠,名下两子汪撒纪、汪古六,而谱牒及《清史搞》、《东华录》《柳边纪略》皆记其一子博尔坤舍进(或博尔奔舍进),《武皇帝实录》记为泊儿混,乃博尔坤之音转。汪撒纪的撒纪,亦舍进异译,汪显然是“以王为姓”的姓氏。至于汪古六,史无其人,恐系误传。值得指出的是,《枝派图》记汪撒纪等名下“故绝”,实际,博尔坤舍进有子名博力多,博力多尚有四子,这一支子孙昌盛,统续不绝。《八旗满洲氏族通谱》卷23《哈达地方纳喇氏》苏巴海条下记曰:“镶白旗人,万之叔旺济外兰之曾孙也,世居哈达地方”。12以此可证《图说》之误。克什你明显是彻彻穆之讹误,生一子万(王台)。塔山变乱,克什纳都督被害,长子彻彻穆同遇难,彻彻穆一子名万,逃临近的锡伯部绥哈城13。旺济外兰南逃哈达,在那里族人的支持下,统领其部,对明恭顺,改名王忠。时北关叶赫首领祝孔格盗边,王忠击杀祝孔格,攻入叶赫寨14,掠去敕书,南北关因此相互仇杀不已。王忠后被部人所杀,其子博尔坤舍进聚族人诛叛者以报父仇,并与族兄德喜到绥哈城迎归王台。王台能用其众,有谋略,远交近攻,势益盛,遂“建国称汗”,史称万汗。“哈达国”从这时候起,才名正言顺地登上历史舞台,明朝也遣使封王台为“镇抚满洲国汗王”,授德喜为哈达部都督贝勒。王台生六子,《枝派图》排列的顺序是:猛骨孛罗、火爰台、三马兔儿、虎口罕、往失、康古六。按照《纳喇氏宗谱》的排列是:长子诂鲁坤,次扈尔罕、三萨穆哈图、四旺锡、五康古鲁、六孟格布禄。其中并无火爰台。火爰台下注一子吾把太,实际是萨穆哈图之子。萨穆哈图即三马兔儿,下注故绝,而将其子列于火爰台名下,张冠李戴,况并无火爰台其人,想是道听途说。诂鲁坤后裔失传,扈尔罕生三子,歹商居长,次为卜彦、莫力根,歹商被北关叶赫以招亲射杀。《八旗通谱》有卓内者,即扈尔罕之孙,卜彦之子也。萨穆哈图(三马兔儿)之子吾把太即吴把太或做王把太,二子达尔琥,巴尔丹;旺锡又作钢实、往失,生三子,长海塔,枝派图作长行赤剌,次子拜善,枝派图作艾米,三宰善,枝派图作宰桑败,皆同音讹写,或者“所闻”皆误传耳!康古六即康古鲁,其下未系。康古鲁本王台奸生子,长期和王台小妾温吉格格(温姐)通奸,王台死,即娶父妾温吉格格,分哈达业,引发哈达内乱。他生二子:古莫台州、图满。哈达被努尔哈赤灭亡时,古莫台州战死。孟格布禄又作猛骨孛罗,是哈达末代贝勒。其母即温吉格格,本北关叶赫贝勒杨吉奴石之妹,扈尔罕死,孟格布禄在叶赫的支持下,联合康古鲁,击败歹商,统一哈达,哈达经过内乱外患,国势转弱,于万历二十七年,孟格布禄被俘,哈达灭国。图说记,猛骨孛罗生二子:革把库(投降广宁名王世忠)、吾儿忽答。不完全,实生四子,还有莫力浑(次子)和聂克色(四子)。革把库又作克把库,改名王世忠,曾任广宁游击,他和莫力浑的后世不详。吾儿忽答又作武尔古岱,《八旗通谱》作吴尔瑚达。猛骨孛罗被俘杀后,努尔哈赤以其女莽古姬格格嫁武尔古岱为妻。武尔古岱之子额森得礼,又妻以郡主,他们一族成了爱新觉罗王朝的“皇亲国戚”。在记述南关哈达的世系上,还有一部史籍较《图说》详备,那就是张鼐撰的《辽夷略》,它记曰:南关之夷酋速黑忒,塔山前卫左都督也。故而生二子,长曰王忠,袭祖职,次曰克什音辰。王忠故,而二子汪古罗,汪古六皆故,克什音辰之子王台袭职焉,生六子,长曰虎儿罕,次曰三马秃,三曰往失,四曰那木台,五曰康古六、六曰猛骨孛罗。虎儿罕故,一子歹商,为北关所杀。三马秃故,子王把太内附,为广宁指挥,改名王尽忠。生二子,长王国勋、次王元勋。往失故,生二子,长阿敏、亦内附为指挥,名王尽安。次伯撒,为奴酋所杀。三宰桑内附,为力木山把总,阵故。那木台子曰召乃。康古六子曰古莫台州,皆死于奴。而猛骨孛罗袭祖职、升龙虎将军,然与北关构隙、为奴酋计所愚,恋内妻而去其兵柄,卒以出死。长子吾尔忽奔,奴豢之为婿。次子克把库,内附广宁为王世忠,南关之地遂墟。可以断定,此书撰于《图说》之后,在很大程度上抄自《图说》。但增补了《图说》未及之内容,仅在人名的译法上略有不同而已。较《图说》正确之处,即把王台六子长幼顺序排列准确,所不同的是,也和《图说》一样,没有《那拉氏宗谱》上的“王台长子诂鲁坤”,多了一个那木台(火爰台),那木台子名召乃,即《八旗通谱》上的卓内。《通谱》记为“万汗之孙”。可在《那拉氏宗谱》里,记卓内(召乃)为“扈尔罕次子卜彦之子”,系万汗(王台)曾孙。比较一下,《辽夷略》与《图说》孰是?据富育光先生调查记录的《两世罕王传》讲罕王王杲故事时,确实提到了王台有一个名叫那木台的儿子,娶妻乃王杲之姐。那木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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