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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马圈湾芒王城记敦煌马圈湾汉代烽燧遗址发掘简报

敦煌位于甘肃河西部走廊的西端,位于戈壁上。北有北山,南有祁连三危山、明沙山,西南有阿尔金山。疏勒河由东向西贯穿敦煌北境,与党河汇合后,形成一连串湖泊、沼泽、碱滩。敦煌西北、疏勒河下游以南,为疏勒河古河道终点榆树泉盆地。在疏勒河两岸,由于强烈的风蚀作用,形成很多红色粘土风蚀台地;两岸的戈壁边缘和榆树泉盆地东侧,由于洪水的侵漫,沟壑遍地。因此,这一带的地形异常复杂。史籍记载,汉武帝为了切断匈奴与羌人的联系,联络西域各国,遏制匈奴,对河西采取积极进取政策,“列四郡,据两关”,分段修筑长城。元鼎六年“始筑令居以西”,元封四年“酒泉列亭障至玉门”,太初三年“强弩都尉路博德筑居延”,进行屯戍活动,直到东汉初年。因此,在河西走廊和居延地区,至今保存着大量城障烽燧遗迹。敦煌西北地广人稀,盐碱特重,因此城障烽燧遗址保存最好。有的烽燧,至今仍高十米以上,许多烽燧备用的“积薪”,依然整齐地在附近堆放着,甚至个别烽燧,攀登燧顶的绳索仍悬挂于燧旁。这些珍贵的遗址、遗物,为我们研究汉代边郡军事设施、屯戍活动、中西交通等,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实物资料。解放前,1906—1908年和1913—1915年,英籍匈牙利人斯坦因先后两次对敦煌长城烽燧遗址进行考察,并逐个进行挖掘,共获得汉代简牍七百八十九枚①1。1944年,前西北科学考察团历史考古组夏鼐、阎文儒先生,对小方盘城以东的敦煌汉代烽燧遗址,进行了考察与试掘,出土汉代简牍三十八枚②2。三批共计出土敦煌汉简八百三十枚左右③3。1979年,甘肃省博物馆文物队与敦煌县文化馆组成汉代长城调查组,于6、7两月完成敦煌县境六十九座烽燧遗址的调查,同年10月又对马圈湾烽燧遗址进行试掘,取得了重要的成果。敦煌汉代长城烽燧遗址调查报告,尚待整理。本文就马圈湾烽燧遗址试掘情况,先作一简要介绍。一堡、堡、井架结构马圈湾遗址位于敦煌县西北九十五公里,东距小方盘城十一公里,西距后坑二·七公里,北距疏勒河八公里。遗址东侧为盐池湾,西侧为马圈湾,在两湖滩之间形成一西北走向的戈壁走廊,长城自东向西穿过,将走廊拦腰截断,烽燧即建于戈壁西侧边缘、长城内侧3米处(图一、八、九)。此烽燧遗址为斯坦因所遗漏,甘肃省博物馆编号为D21。其东侧的烽燧,斯坦因编号T12a,甘肃省博物馆编号D22,其西侧的烽燧,斯坦因编号为T11,甘肃省博物馆编号D20(以下称新编号)。烽燧及其东侧的堡内建筑,早期倒塌后被砂砾掩埋,发掘前遗址呈圆形砂丘,保存基本完好。发掘时共开探方十九个,发掘面积1900平方米。烽燧,长方形,底基7.6×8.35米,方位162°,残高1.87米,为三层土墼中夹一层芦苇叠砌,无粘结材料。烽燧上层结构不明。烽燧四壁均涂以草泥,表面刷白粉,由于多次涂草泥和粉刷,墙表草皮有的多达十二层。粉刷的颜色,有土红色、浅蓝色和白色数种。此种情况在堡内房屋中亦存在。在烽燧东南角早期留有一2×1.25米的长方形缺口,攀登方法不明。晚期在缺口处向北砌筑台阶,现残存四级,每级高0.25—0.29、深0.28—0.3、宽0.49—0.57米(图一一)。堡,早期筑于烽燧东侧,堡墙与烽燧的东壁和南壁相连。堡墙夯筑,北墙长6.2、东墙长11.1、南墙长8.7、残高0.84米。堡门西开,宽0.76米,有双重门。堡内建筑,有过道和套房三间,F1位于堡内北侧,4×1.97米,门南开。室内东侧有一南北向的土炕,1.9×1.15×0.35米,炕边缘用单层土墼砌筑,炕面以草泥抹光。炕前有一柱洞,西北角有一灶,已残,西墙有一壁龛。F3位于堡内南侧,2.92×2.23米,门北开。室内西北角有一灶,已残。在F1与F3之间为F2,4.5×2.7米,与过道相通。室内东北角有一灶,保存完好,系土墼砌筑(图一二),灶门向南。灶长1、宽0.78、高0.37、灶门宽0.26、高0.28米。灶后烟道通北墙,墙外即F1之土坑。室内南墙中部砌一半圆形土柱,平顶,高0.67米,似为灯台。室内中部有一立柱,直径0.15、高0.05米,另有被火烧残的胡杨木柱两段,一段长1.94、直径0.16米,似为屋顶支柱。F1、F2、F3之地面均涂草泥抹光。F4为过道,位于堡门内、F2之西南角。以后由于堡门被焚毁,乃将堡门墙加厚0.55米,并将堡门后移于加厚墙与烽燧台阶的西墙之间。F4之南墙,亦以土墼加厚0.65米。晚期,堡被大火焚毁后废弃,内填满草木灰、红烧土和垃圾。灰层中仅有少量陶片、生活用具和残简十枚。另在烽燧南侧,将堡墙南墙向西延长2.5米,砌成夹墙,内填垃圾。并在烽燧南壁西端砌一南北向土墼墙,形成一东西向长方形(4.77×1.6米)房间(F5),门向南开。门前灰坑中,清理出转射一个,估计当时门上曾有转射的设置。F5中仅出一长2.2米的苣,其余均为烽燧顶部倒塌之土墼残块和芦苇残渣。以后在F5房内的西侧,又以土墼砌一南北向短墙,并在墙后砌一土墼支撑墩,将F5分隔为两个房间,东侧仍编为F5,西侧为一1.25×1.54米小间(F6)。其南墙为两道苇编矮篱墙,房内存放苣,苣中夹杂少量丝绸残片。堡南墙外东侧为厕所,长3.4、宽1.13、门宽0.67米,以苇编矮篱墙围成。东南角用土墼砌成1.95×1.55×0.45米方坑。坑内不规则地堆放大量苣(图一O)。堆放坑南侧尚有三间房屋残墙基。水井位于堡东南角4米,东西长1.12、宽0.4、深0.63米(图一三)。四角立直径0.11—0.16米的木柱,似为井架。在烽燧西南角亦有一房屋残墙基,房内有一灶的痕迹。烽燧西侧有晚期以苇篱墙围成的牲畜圈,现残存西墙(图二)。除此,在堡南22.3米处,还有早期的东西向的长方形牲畜圈,以苇篱墙筑成,17×3.2米,内分两间,门北开。在堡的东侧灰区下层,分布大量早期建筑残迹,由于破坏严重,无法了解原来的规模。灰层堆积分三个区域。东部灰区由堡的东墙外向东延伸50米,南北宽20米,开10×10米探方十个,灰层厚0.3—0.5米。根据出土的纪年简,东端的最早,内涵最丰富,多属宣帝时期,有元康、神爵、五凤、甘露等年号。愈向西,时间愈晚,接近堡墙的地方,多为平帝时期的简。南部灰区范围较小,开10×10米探方二个,为牲畜圈。堆积层多为畜粪、杂草、灰烬等。时代与东部灰区基本相同。西部灰区位于烽燧西南侧的坡地上,开10×10米探方三个。灰层堆积呈倾斜状,厚0.3—0.4米。出土简牍多为平帝以后物,尤以王莽时期的纪年简居多。根据烽燧遗址的保存情况及简牍内容来看,马圈湾遗址的屯戍活动,以西汉宣帝时期最为兴盛,人员众多,来往频繁,建筑规模较大。其后遗址规模日渐缩小,至王莽时,仅有烽燧南侧的一间小房,及周围的数间附属建筑,亦即目前发掘所揭示的遗址晚期的状况。大约在王莽始建国地皇二年以后,被全部废弃。二fps、材料、织物马圈湾遗址共出土实物三百三十七件,种类很多,绝大部分为低级士吏和戍卒长期使用破损后抛弃的。它生动地揭示了当时屯戍活动的情景,其中的部分实物还反映了西汉时期的生产和工艺水平。现择要加以介绍。苣采集七件。有大、中、小三种。大苣长233、直径5厘米,芦苇把,用苇根捆扎六道。中苣长33—35.5、直径4.5厘米左右,个别有用麻绳捆扎二至四道的。坑内尚存放大量中苣,多数已燃点过,似留作第二次使用。小苣长8.7、直径3厘米,用细麻绳捆扎三道,似作引火用(图三)。转射(79.D.M.T3:01)一件。出土时已散脱。通高27、横撑宽25、厚7厘米。两竖撑内侧有圆凹槽,中夹圆轴,轴上开长方形内高外低的斜孔,孔高15、宽3.7厘米。麻纸五件八片,出土时均已揉皱。T120:47呈黄色,粗糙,纤维分布不均匀,边缘清晰,长32、最宽20厘米,为所有出土麻纸中最大的一片。同出的纪年简,最早为西汉宣帝元康,最晚为甘露年间。T10:06、T9:026,共四片,与畜粪堆积一起,颜色被污染,呈土黄色,质地较细匀。同出的纪年简多为成、哀、平帝时期。T9:025,呈白色,质地细匀,残边露麻纤维。T12:018共二片,呈白色,质地细匀,系于堡内F2上层、烽燧倒塌废土中发现,应为王莽时物。尺(79.D.M.T12:048)一件。两面髹黑漆,线刻凤凰、仙鹤、山水等图案。侧面刻尺度,现残存七寸。一端有小穿,一端已烧残。残长19.9、宽1.5厘米(图版壹:6)。粮食多由鼠洞内掏出。经鉴定,有大麦、小麦、谷子、青稞、糜子、豌豆等,保存完好。毛笔(79.D.M.T7:01)一件。竹制,前端中空以纳笔毛,外以丝线捆扎,髹棕色漆。笔毛为狼毫,已残损。笔尾削尖。通长19.6、直径0.4、笔毛长1.2厘米(图五)。石砚(79.D.M.T7:03)一件。砚面圆形,方座,四角翘起。石砚原应装置于长方木匣内,现已残。砚面直径3.4、高1.5厘米(图四)。丝织残片共一百二十三件。有织锦、绢、罗纱(图版壹:1)、缅等,颜色有朱红、深红、绛、紫、黄、月白、天蓝、浅蓝、深蓝、翠绿、墨绿、白、黑、烟色、茶色等。除衣服残片外,有香囊、绢制玩具衣(图版壹:2)和一件保存基本完整的绛色斗篷领(图版壹:5)。斗篷领绢制,夹层内有三层制衬里。另有绢头(79.D.M.T12:067)一件,深红色,边缘未染色,墨书一行,自称“传帛一匹”,价值“四百卅一株”。毛织残片共十二件。有氍毹、罽、毡等。氍毹(79.D.M.T16:04),深红色,经线为两股相纠的粗线,排列稀疏,纬线单股细而密,织物表面不见经线组织。织物厚实美观,类似今日之毛呢。罽(褐子),平纹组织,经线有两股相纠和单股两种,纬线均单股。T7:017,组织细密,作黄地棕色方格图案,工艺水平极高(图版壹:3)。其余均组织粗疏,或本色,或无规律地杂以黑色、棕色毛线,似作口袋用。毡,T13:03,为白色坐垫残片,以棕色薄毡片作边缘装饰,并以棕色双线作十字交叉图案,坐垫中心部分以棕色毛线作单线品字形图案。T12:02,为毡鞋,红面白里,以棕、白两色毛线相间绣人字形图案。鞋口沿、鞔缘及跟里,以牛皮包裹。鞋底已残。除此,还有白毡残片、鞋垫等。取火器(79.D.M.T4:012)一件。长方形木棒,一端削握柄,两侧钻未穿透的圆孔十个,其中一孔内有火烧痕迹。另外,尚有琥珀印章、料珠、盖弓帽、五铢钱、铜镞、铜器、铁器(图六)、木器、梳、篦(图七)、漆器及骨器残件,狩猎工具,草、苇、竹编织器等残件,草鞋、丝绵、麻布、麻线、麻布鞋(图版壹:4)及麻布制品等多件。马圈湾烽燧遗址共出土简牍一千二百一十七枚,绝大多数为木简,竹简极少。就形制而言,有简、牍、符、觚、签、封检、削衣等。觚的截面多为等腰三角形,个别为正方形,也有形状不规则的。这批简牍,绝大多数出土于灰层中,与杂草、畜粪、草灰、残破铁木器具、丝织残片等混杂堆积,少量出土于堡南的畜圈,十枚出土于堡内地面,二十三枚出土于堡南墙外废土中。出于T7的西汉宣帝本始三年(前71年)的觚,时间最早,系晚期被弃入夹层。在早期灰区T12中,最早的纪年简为元康元年(前65年)。简牍内宣、元、成、哀各代都有,而以平帝至王莽时期居多,占一半以上。最晚的纪年简为王莽始建国地皇二年(公元21年),简牍多已散乱,不连缀,经初步整理,有少数简可以归为一册。内容大致有诏书、奏记、檄、律令、品约、牒书、爰书、符传、簿册、书牍、历谱术数、医药等。一、有关出入玉门关的记载。关于汉代玉门关的确切位置,长期以来,是史学界争论的一个问题。1906—1908年斯坦因在敦煌西北发掘的汉简,亦没有发现关于玉门关址的直接资料。一般认为玉门关设于敦煌西北的小方盘城。马圈湾烽燧遗址,从早期的宣帝至晚期的王莽时期的各探方出土的简册中,均发现有关出入玉门关的资料。如:元康元年七月壬寅朔甲辰关啬夫广德佐熹敢言之敦煌寿陵里赵负趋自言夫诉为千秋长往遗衣用以令出关敢言之(79.D.M.T9:28)(图版叁:2)元始三年七月玉门大煎都万世候长马阳所操妻子从者奴婢出关致籍(79.D.M.T9:27)(图版叁:1)居聑三年吏私牛出入关致籍(79.D.M.T6:55)(图版贰:9)诣关门留迟毋状当坐罪当万死叩头死罪死罪唯(79.D.M.T5:137)(图版贰:1)将军令召当应时驰诣莫府获马病伤水不饮食借尹史候昌马扬鸿装未辨惶恐(79.D.M.T5:138)(图版贰:2)此次出土简中,除与出入关直接有关的檄书、符传、爱书、守关士吏呈报候官的记录、文书邮递记录等资料外,尚有出入关吏卒食粮廪给簿、大煎都候士吏“受就人”名籍簿、大煎都候“更卒”名籍簿等间接资料。这些资料,结合长城烽燧考察情况,证明玉门关不当设于小方盘城,而应设于马圈湾遗址附近,确切地说,应设于其西侧。由于马圈湾遗址以北的长城,并没有关门遗迹。其东、西侧均为湖滩,地势低洼,不可能设置关门,因此,玉门关口似不在长城线上,很可能在遗址西南的古代交通大道上。这一推测,大大缩小了探索玉门关址的地理范围,也为这一问题的最终解决,提供了极为重要的线索。二、关于玉门关候及其管辖范围。玉门关候治所,王国维根据斯坦因发现的“玉门候官”等简,考订在T15a④4,但据1979年的长城调查,此燧作候官治所规模似乎过小。今马圈湾遗址出土一定数量的出入“东门”简。如:玉门千人行君客毕君伯从者范大孙二月辛亥入东入(按,笔误,应为“门”字)(79.D.M.T9:30)(图版叁:3)大煎都候长王习私从者持牛车一两三月戊申出东门(79.D.M.T6:47)(图版贰:7)大福候长张武推贤候史高护诣官二月壬戌入东门(79.D.M.T8:29)推贤隧长杨音诣官请八月奉十月癸丑入东(79.D.M.T6:45)(图版贰:6)此类简与出入关简同出,应各有所指。同时,还有“西门”的记载。如:壬寅卒四人其一人实虚三人涂西门外垣下足(79.D.M.T9:45)(图版叁:9)庚申卒六人其五人累西门外一人(79.D.M.T9:43)(图版叁:8)这种简均为日常戍守活动的反映。因此,所谓“东门”、“西门”,似指马圈湾遗址的坞门。据最晚之探方T5不出“东门”简的情况,王莽末此坞墙似已废弃。根据上引“入东门”“诣官”或“诣官请”的简分析,马圈湾遗址似为候官治所,亦即玉门关候驻地。马圈湾遗址出有一枚玉门关候掾属编制简:玉门部士吏五人候长七人候史八人长廿九人候令史三人(79.D.M.T9:38)(图版叁:7)此简所记的掾属人数,与遗址所出简中的候长、候史、燧长的名称总数基本相符。王国维考证,显明燧在T8(新编号D16)⑤。据“[显]明燧傅天田道里簿”(79.D.M.T12:78),玉门关候西界在此燧西一·五公里。又,大方盘城为汉代之仓储⑥5,其南侧之烽燧(T18,新编号D32):似即仓亭燧。其东为平望朱爵燧(T19,新编号D33),此燧已属中部都尉之平望候官管辖⑦。因此,玉门关候的东界应止于仓亭燧。玉门关候的管辖范围,东西直线距离长达三十四公里。但新出简中,燧长为二十九人,现存东西走向的烽燧仅十七座,故小方盘城以南、阳关以北,南北走向的烽燧,可能亦属玉门关候的管辖范围。三、关于王莽新朝与西域各国的关系。共出土一百余枚与西域有关的奏记抄件,多草书,呈奏人姓名皆以“臣□”省略。涉及的国名,有“车师”、“焉耆”、“乌孙”、“尉犁”、“鄯善”、“卑陆”、“郁立师”等。《汉书·王莽传》载,始建国元年,王莽命五威将四出诸国,“西出者,至西域,尽改其王为侯”,“西域后卒以此皆畔”。新出简印证了史籍记载,西域各国皆称“侯”,并贬称“王”为“亡”。称匈奴为“共奴”或“恭奴”。简中具体地反映了西域各国时叛时降的情况。又,《汉书·王莽传》载,始建国天凤三年,“遣大使五威将王骏、西域都护李崇将戊己校尉出西域”,兵败,皆死,佐帅何封、戊己校尉郭钦“从车师还入塞”,“西域从此绝”。新出简正是这一时期历史的具体见证。简中的“使西域大使五威左率都尉”当即王骏,“西域都护”即李崇。汉简以大量资料生动地显示了其部众疲于奔命、饥困无援的情景。这批简的出土,是近数十年来关于西域资料最多的一次发现。它补充了史籍的简略与疏漏,为进一步研究王莽与西域各国以及匈奴的关系,提供了极为珍贵的资料。四、有关玉门关候所属的屯戍活动。大致有三类:第一类,屯戍制度。如“敦煌郡烽火品约”,对敦煌郡属各都尉的烽火报警制度作了明确规定。目前发现的“品约”虽已残缺,但从中可知,汉代的烽火品约,各郡并不完全一致,大约当时的烽火制度均由郡太守府颁发。对比敦煌与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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