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讲-十九世纪英国文学华兹华斯和柯勒律治抒情诗集

第三十九讲十九世纪英国文学（一）华兹华斯和柯勒律治《抒情诗集》英国浪漫主义的开始卢梭《最后的三次散步》（一译《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威廉·华兹华斯《我们是七个》写不知生也不知死的小孩之间无邪纯真的对话，感人肺腑。“桂冠诗人”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莎士比亚论》、名诗《古舟子咏》好写怪诞的故事，但文笔浓郁。罗伯特·骚塞《纳尔逊将军传》沃尔特·司格特诗以古韵文传奇作蓝本，思想新颖，文笔活泼，当时极受欢迎。乔治·戈登·拜伦得年三十六岁，标准的天才型人物的死亡。不幸的童年，让人性格尖锐。诗寄回英国，头两卷发表后，拜伦说：“我一早醒来，一夜成名，成为诗台上的拿破仑。”他是贵族、诗人、美男子、英雄。是多重性质的象征。我小时候一看这名字，还没读作品，就受不了了。再看画像，更崇拜。……我见拜伦，这位哥哥好像在哪儿见过。精神血统就是这样。人类文化至今，最强音是拜伦：反对权威，崇尚自由，绝对个人自由。真挚磅礴的的热情，独立不羁的精神，是我对拜伦最心仪的。英国文学，莎士比亚之后，公推拜伦。《哈罗德游记》、《海盗》、《曼弗雷德》（拜伦最重要的诗）我来打个圆场，做点补充：《浮士德》之意义在于普遍的象征性，其精神是一面旗帜。旗帜是一片布，布有什么精神呢？而《曼弗雷德》是一把剑，是要杀伐的。歌德是伟人，四平八稳的——伟人是庸人的最高体现。而拜伦是英雄，英雄必有一面特别超凡，始终不太平的。英雄，其实是捣蛋鬼，皮大王，捣的蛋越大，扯的皮越韧，愈发光辉灿烂。歌德诗如交响乐，拜伦诗如室内乐。诗剧《该隐》其实我们在大陆，都是曲曲折折的该隐。英国朝野一致认为拜伦是恶魔，在有神论的世界，此诗太强烈了。《唐璜》这首长诗非常见功力，地理、环境、战争，凿凿有据，知识渊博，观察精到，手段充分。他说拜伦皮肤如大理石里点了灯。那晚，他说未听到音乐，但看到了音乐。拜伦是本能的，天性的反抗。第四十讲十九世纪英国文学（二）珀希·比希·雪莱《论无神论的必然性》、长诗《麦布女王》“我要把内心的光传给世人。”他少年时在泰晤士河盘立誓。是一门失传的学问。大家都结婚了。否则，就做个爱情上的流浪汉。已经结婚的，就地取材，自己、双方，创造新的快乐。第四十一讲十九世纪英国文学（三）乔治·艾略特著名的女小说家短篇小说《教区生活场景》、长篇小说《亚当·彼得》、《罗慕拉》据说参考书用了五百多种。一般评论，英国女小说家以乔治·艾略特最伟大。金来斯兄弟兄查尔斯《希帕蒂亚》、《水孩》威尔基·柯林基查尔斯·里德刘易斯·卡罗尔《爱丽丝奇游记》据说是为一个女孩写的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金银岛》、《新天方夜谭》梅瑞狄斯杜·马里耶吉卜林托马斯·哈代小说《德伯家的苔丝》、《无名的裘德》、《归来》（《还乡》）他的浪漫，一种平心静气的，看不出来的浪漫。哈代的小说，里面有耶稣的心，无疑可以救济品性的贫困。乔治·吉辛《狄更斯评传》但他败给一个女人。奥斯卡·王尔德《狱中记》（一译《深渊书简》）、《道林·格雷的画像》他说：“除了天才，我一无所有。”王尔德，文学技巧好，但整个控制不行。唯美到了王尔德身上，变成一种病（张爱玲也有这种病，常要犯病）。他的两大悲哀：一是唯美而不懂美。二是他在生活上是个失败者。他自称“天才用在生活中”，正好相反。什么是艺术家？要把天才用在生活上而不配，去用在艺术上者，就是艺术家。批评成为一种门类：《爱丁堡评论》、《伦敦杂志》德昆西《一个吸鸦片者的自白》查尔斯·兰姆郑重推荐《伊利亚随笔》、《莎氏乐府本事》把愤慨而幽默、深渊而朴素结合在一起的，是兰姆。第四十二讲十九世纪英国文学（四）托马斯·卡莱尔十九世纪后半的大批评家《席勒传》、《法国革命》、演讲合集《英雄和英雄崇拜》、《过去与现在》“没有长夜痛哭过的人，不足语人生。”约翰·罗斯金艺术论文集《建筑的七盏灯》、《威尼斯之石》罗斯金人是好的，心是热的。他的观点今已无人感兴趣。马修·阿诺德沃尔特·佩特《文艺复兴》、《希腊研究》、《享乐主义者马利乌斯》《想象的肖像》是他写的美好而不可及的传奇。麦考利历史《英国史》、《弥尔顿论》他表白的是多数人的见解，可是别人表白不清楚，在他却是轻轻易易，通而不俗，文笔愉快。托马斯·赫胥黎这个人的文章要看。很好很好。第四十三讲十九世纪法国文学（一）勃兰兑斯开创者先驱：斯塔尔夫人夏多布里昂《殉道者》、《勒内》、《墓畔回忆录》要忏悔，不要忏悔录。文学是不允许人拿来忏悔用的。忏悔是无形无声的，从此改过了，才是忏悔，否则就是，至少是，装腔作势。维克多·雨果《克伦威尔剧引》、《巴黎圣母院》、《九三年》、《悲惨世界》宏达、奇怪、振奋人心。大仲马《三剑客》、《基督山恩仇记》但不是艺术品。我一口气读完，一点不觉得艺术，就觉得我生活了一场，痛快了一场。奥诺雷·德·巴尔扎克《人间喜剧》他写作时穿着浴衣，蓬头垢面，一个人在房间里大声说话，是和小说里的人物对话、吵架。十九世纪的墨水干得慢，要用吸墨纸，吸墨纸也是二十世纪初才流行，所以巴尔扎克用粉吸墨，像爽身粉，胡椒面。写个通宵，他就把粉洒在稿纸上，叫道：“好一场大战！”福楼拜一定嫉妒巴尔扎克，一如芬奇嫉妒米开朗基罗。他在爱情上是个理想主义者。……法国作家要论到伟大，首推巴尔扎克。他的整个人为艺术占有，被作品吸干。人类再也不会有巴尔扎克了。所幸我们已经有他。巴尔扎克万寿无疆！第四十四讲十九世纪法国文学（二）居斯塔夫·福楼拜巴尔扎克是文学上的巨人，福楼拜是文学上的巨人。《包法利夫人》秉承医学的冷静，解剖人性。福楼拜的青年期健康，浪漫，像模像样。他也有苦闷，但我定义他们那种苦闷是“室内的苦闷”、《萨朗波》、《圣安东尼的诱惑》他的小说人物都是些不三不四、无可奈何的角色。晚年说：“我还有好几桶脏水（粪便），要倒到人类头上。《一颗简单的心》福楼拜死，学生莫泊桑说：“终于，这次他倒下了。文学杀死了他，正如爱情杀死了一个情人。”“艺术广大已极，足可占有一个人。”2，乔治·桑她与缪塞、肖邦，都有恋情，传说一时。她说肖邦有最优美的性格，最恶劣的脾气，最仁慈，又最刻薄。首推《魔沼》、《弃儿弗朗索瓦》、《小法岱特》乔治·桑的精华，纯乔治·桑风格：温婉、清丽，细而不腻，好像没有人在写，真情流露。以母爱入文学，但又严守文学的规范，对角色不宠爱，不姑息。……福楼拜称她大师。司汤达他的《红与黑》实在是奇峰；早年写《意大利美术史》死后结集《英国集》；同时还写《论爱情》；《罗西尼的一生》世间只有两篇《论爱情》：柏拉图和司汤达——文字不多，点到为止。《罗西尼的一生》见解警辟，品位高超——个人艺术背景如此，长篇小说中却一字不谈音乐。凡大师，都这样，内心汪洋一片。《阿尔芒斯》、《法尼娜·法尼尼》第四十五讲十九世纪法国文学（三）龚古尔兄弟埃米尔·左拉《卢贡·马卡尔家族》、《三大名城》、《四福音》阿方斯·都德我有一份偏爱。读他的书是很好的休息。一拿起都德的书，轻快、舒适，像赤了脚走在河滩的软泥上，感觉好像早该这样享受一下。《磨坊书简》这个人一定好极了，可爱极了，模样温厚文静，敏感，善记印象，细腻灵动。偶现讽刺，也很精巧。其实内心热烈，写出来却淡淡的，温温的，像在说：“喏，不过是这样啰”，其实大有深意——也可说没有多大深意，所以很迷人。《小东西》、《纱孚》、《达拉斯贡的狒狒》居伊·德·莫泊桑“我不知道你又没有才气，你这些东西表示有某种聪明，但年青人，记住布丰的话，‘天才，就是坚持不懈的意思’，用心用力去写吧。”《梅塘之夜》、《羊脂球》、《于勒叔叔》、《项链》大器是大器，可惜没有晚成。第四十六讲十九世纪法国文学（四）阿纳托尔·法朗士《钿盒》、《泰绮丝》、《红百合》、《趣史》、《企鹅岛》、《波纳尔之罪》保罗·布尔热《近代爱情心理学》皮埃尔·洛蒂《菊子夫人》、《冰岛渔夫》（要看黎烈文译本，台湾译本差强人意）谢尼埃拉马丁大诗人《默想》、《新默想》小说《葛莱齐拉》雨果当时的诗王《秋叶集》、《光与影》、《静观》（《沉思集》）、《街荫之歌》、《历代传说》维尼《狼之死》缪塞戈蒂埃《莫班小姐》、《法郎与螺钿》第四十七讲十九世纪法国文学（五）德·列尔诗集《今日的巴纳斯》、《上古之歌》、《悲歌》李广田《西窗集》普吕多姆诗集《公平》、《幸福》埃雷迪亚诗集《战利品》科佩夏尔·波德莱尔向来称波德莱尔是“恶魔的诗人”，诗人是纯洁善良的，怎会是恶魔？我觉得很对——事物有各个面。过去的艺术只有一面景观，波德莱尔显示另一面景观。《恶之花》，雨果评：“你创造了一种新的战栗。”散文诗《巴黎的忧郁》让·黎施潘诗集《穷途潦倒之歌》保罗·魏尔伦诗集《今与昔》情绪细腻而热烈名著《诗艺》马拉美《牧神的午后》、《片叶集》兰波《醉舟》、《地狱一季》、《彩画集》大仲马剧本《亨利三世及其朝代》、《奥托尼》小仲马剧本《茶花女》雨果剧本《欧那尼》、《吕布拉》维尼剧本《查特顿》安德烈·安托万莫里斯·梅特林克批评家：维尔曼、尼撒圣伯夫《星期一评论》、《文人写照》丹纳《英国文学史》勒南《耶稣传》（《人之子》）、《基督教的起源》文体庄严细腻，真正的基督徒，破迷信，还耶稣真相。第四十八讲十九世纪德国文学蒂克施莱格尔诺瓦利斯富凯霍夫曼他是天才的作家，多写超自然的世界，搞场面，弄气氛。6.莱农莱农像拜伦，都是绝望者。7.尼采《朝霞》、《艺术的启示》、《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说尼采是哲学家，太简单了。我以为他是：一个艺术家在竭力思想。我常想：尼采,跑出哲学来吧！海因里希·海涅“我同情革命。但我知道有一天无产阶级革命会把艺术打得粉碎。”“谁有一颗心，心里有爱，就被弄得半死不活。”《歌集》、《北海之歌》蒲尼第四十九讲十九世纪德国文学、俄国文学古茨科《精神的骑士》、《奥皮霍夫》施托姆《茵梦湖》迈尔短篇小说最为杰出理查德·瓦格纳乐剧《特利斯坦与伊索尔德》写爱，写情欲。尼采说：“第一个不协调和弦出，回答了蒙娜丽莎之谜。”《帕西法尔》奥托·路德维希康德戈哈特·豪普曼特诗人气质，思想接近尼采剧作《日出之前》、《孤独的人》、《织工》、《獭皮》力量充沛《沉钟》苏德尔曼《忧愁夫人》阿图尔·施尼茨勒《爱情之光》、《梦幻的故事》、《寂寞的路》里尔克他的想象力、造型力甚强，不过我不喜欢他，思想、技巧，太表面。德默尔诗人明媚、高洁霍夫曼斯塔克剧作家神秘光彩菲比希胡赫女诗人技术精纯，想象丰富托马斯·曼小说严正热情，散文恬淡优美瓦塞尔曼曾被比作狄更斯、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先知的权威性。茹可夫斯基俄国文学开山老祖，大大的功臣。……他仁慈、慷慨、热诚、优雅，简直是位圣人。一个民族有这样一位人物，文艺不复兴也会复兴。普希金普希金，第一个用纯粹的俄文来写美丽伟大的著作。普希金被公认是俄国文学的太阳，相当于莫扎特在音乐上的成就。……世界上什么事情最可怕呢？一个天才下起苦功来，实在可怕极了。（1）《皇村回忆》（2）诗《白昼的巨星已经黯淡》明明写着：“仿拜伦”称希腊为“艺术工作坊”写《海仙》、《缪斯》、《少女》、《戴奥尼娅》、《夜》（3）《拿破仑》小贬大褒，无疑承认拿破仑的英雄性。（4）《致大海》向浪漫主义告别（5）《欧根·奥涅金》他关心时事，但一到了艺术，就十分纯粹。但是，现实的归现实，艺术的归艺术。艺术不能跟着现实走，艺术也不可能领着现实走。所以普希金全面关注现实，而作品如此之纯。第五十讲十九世纪俄国文学再谈莱蒙托夫普希金之后最有才华的诗人。在短命诗人中，尤为短命。莱蒙托夫出奇的早熟，文学风格、人生境界，都早熟。他写道：“不，我不是拜伦，我是另外一个。”《诗人之死》、《当代英雄》（主角是他自己）叙事诗《姆齐里》（中国译本，题为《童僧》）果戈里《狂人日记》、《外套》、《钦差大臣》格利鲍耶陀夫《聪明误》（又译《智慧的痛苦》）冈察洛夫《平凡的故事》、《悬崖》、《奥博诺莫夫》黄金时代：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托尔斯泰伊凡·谢尔盖耶维奇·特格涅夫《帕拉莎》、《木木》、《猎人笔记》、《罗亭》、《贵族之家》、《前夜》、《父与子》、《烟》、《处女地》他和福楼拜是好友，两人都是文字的大魔术师。屠格涅夫密切地反映了他的时代，而它的自我背景，上下两个层次都有。他的悲哀是形而上的，证见他的散文诗《大自然》。（2）他有一篇极好的演讲《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他自己是哈姆雷特型，因此大力夸奖堂吉诃德型。因为是伟大的创作家，他的文艺批评就特别中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1）《穷人》尼采，纪德，一看之下，就对陀氏拜倒。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大手笔，一味自然，那样奇怪曲折，出人意外，但都是自然的。这才是高超、深刻。（2）《双重人格》、《女房东》、《白夜》、《脆弱的心》、《被侮辱与被损害者》、《地下室手记》、《罪与罚》、《白痴》、《少年》、《群魔》、《卡拉马佐夫兄弟》7.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1）《童年》、《少年》、《青年》写他自己难看、害羞、正直、善良，写到哪里好哪里。（2）《塞瓦斯托波尔故事集》、《战争与和平》、《艺术论》（3）《安娜·卡列尼娜》、高尔基《回忆托尔斯泰》（4）《黑暗之光》、《伊凡·伊里奇之死》、《哈吉·穆拉》、《舞会之后》、《谢尔盖神父》（尤其好）、《复活》第五十一讲十九世纪俄国文学续谈涅克拉索夫《严寒，通红的鼻子》、《谁在俄罗斯能过好日子》风格特异，专写俄国农民的痛苦，同情农民，反农奴制。有人说他是个复仇的忧伤的诗人。奥斯特洛夫斯基《家庭幸福》、《破产》、《他人之车不可坐》、《贫非醉》、《大雷雨》安东尼·契诃夫契诃夫作为一个人，非常有意思。谦和、文静、克制、优雅，通达人情。半夜了，天很冷，契诃夫打电话来：“请你来一下。”“什么事？”“我恋爱了。”高尔基去，哪里是恋爱，只是与他谈谈，走走，然后说：“你可以回去了。”契诃夫始终方寸不乱。契诃夫不是一个思想家。他知道俄国是不幸的，常在忧伤中，他对未来，一片茫然。如果问他，他大概会说：“总会好起来吧。”那潜台词是：“否则怎么办呢。”马克西姆·高尔基《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列昂尼德·安德烈耶夫《往星》、《黑面具》写死，写战争残酷，写人生无意义，写命运。索洛古布阿尔齐巴舍夫萨温科夫《灰色马》梅列日科夫斯基大师型的文学家《诸神复活》他的妻子季娜依达·吉皮乌斯“我是我奇异的诗句的奴隶。”巴尔蒙特勃罗索夫伊凡诺夫勃洛克《十二个》象征主义诗人第五十二讲十九世纪波兰、丹麦文学密茨凯维奇《塔杜施先生》、长诗《康拉德·华伦诺德》斯洛瓦茨基史诗《贝尼奥夫斯基》克拉辛斯基《非神的喜剧》（《神的喜剧》即《神曲》）显克维奇《旅美书简》、《火与剑》、《洪流》、《伏沃迪约夫斯基先生》、《波瓦涅茨基一家》、《毫无准则》、《你往何处去》（1905诺奖）巴格森伯特克英格曼安徒生早期他想演戏，学芭蕾，剪纸剪得非常好，他也写过小说——后来忽然想到写童话。天才，会选择。有过程，是斗争的过程。“豆荚里的豆，整整齐齐排着……他们觉得世界都是绿的。”格奥尔格·勃兰兑斯《十九世纪文学之主潮》（大陆的韩侍桁翻译，中山文化教育馆出）丹麦最有权威的思想家、批评家。《俄国印象记》、《法兰西印象记》、《人与作品》第五十三讲十九世纪挪威文学、瑞典文学第一时期前驱者：韦格朗、柯莱特、魏尔哈文易卜生《喀提林》他的一生以诗歌开始的。写革命的诗歌，又以象征性的戏剧结束。剧本四个时期：以，浪漫主义的（六部）。二，转变到写实，但有浪漫有写实。三，写实的（六部）。四，象征的（六部）。（1）《皮尔·金特》、《少年党》、《皇帝与高里留》、《布兰德》、《社会栋梁》、《傀儡家庭》、《群鬼》、《人民公敌》、《雁》、《海妲》（2）晚年：《海上夫人》、《大匠》、《螺蛳马庄》、《小爱友夫》、《博克曼》、《当我们死人醒来时》3.比昂松《新结婚的一对》4.乔那士·里5.汉姆生半自传小说《饥饿者》、《维多利亚》6.奥古斯特·斯特林堡《红房间》、《已婚的人》、《父亲》、《朱丽小姐》（都写男人因女人堕落）《通往大马士革之路》、《梦剧》、《仆人之子》、《在海边》、《黑旗》他奋斗一生，令人感动而尊敬。他是由性格上接近尼采进而从思想上受到激励的。……人称斯特林堡是“暴风雪之王”。爱伦凯《爱情与结婚》海登斯坦有唯美主义倾向第五十四讲十九世纪爱尔兰文学曼甘埃奇沃思小说家李弗叶慈（叶芝）《奥辛的漫游》、《诗集》、《苇间风》、《茵纳斯弗利岛》他的几个观点，我有同感：厌恶，乃至痛恨商业社会。历史是个螺旋体。两千年是个大年。世界已保不住中信，已经来的，将要来的，是反文明。贵族政治人类历史是由“旋体”和“反旋体”两个圆椎体构成的，前者代表空间、客观、道德；后者代表美感、时间、主观。世界末日将要到来，基督重临人间主持最后审判。宇宙间存在一个“大记忆”，一切经验、知识都汇集“大记忆”中。第五十五讲十九世纪美国文学富兰克林《自传》华盛顿·欧文《纽约史》、《见闻札记》（《速写集》）、《华盛顿传》、《旅行述异》、《攻克格拉纳达》、《阿尔罕伯拉》库珀《海盗》、《水巫》纳撒尼尔·霍桑《红字》“最没有阳光”小说《林莽故事集》、《奇迹书》埃德加·爱伦·坡《厄舍古屋的倒塌》、《一桶酒的故事》、《红色死亡的假面舞会》、《金甲虫》、《被盗的信件》侦探小说的首创者。他的主张、思想：纯艺术、纯诗，认为文学创造纯粹是主观思维的过程，小说要追求效果和气氛，反映现实是次要的。他的小说内容很颓废，但文学高度精炼。很怪诞，情调晦暗低沉，技巧醇熟，神秘色彩浓厚，形式精美。斯托《黑奴也吁天录》（《汤姆叔叔的小屋》）马克吐温《傻子的旅行》（《海外的呆子》）、《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汤姆·索亚历险记》、《败坏了哈德莱堡的人》、《神秘的客人》豪威尔斯亨利·詹姆斯欧·亨利赫尔曼·梅尔维尔《白鲸》杰克·伦敦《马丁·伊登》、《野性的呼唤》、《海狼》诗人弗瑞诺《印第安的坟墓》、《野生的忍冬》诗人布赖恩特爱伦·坡诗《乌鸦》朗费罗洛威尔沃尔特·惠特曼《草叶集》我是先读尼采，再读惠特曼，好像高山峻岭下来，到海里洗个痛快澡，好舒服。他写的人体，美感，性感。论文作家爱默生梭罗《瓦尔登湖》我喜欢最好是一身肌肉，可是坐在那儿写，全是知识。第五十六讲十九世纪中国文学黄燮清《倚晴楼七种曲》（《茂陵弦》、《帝女花》最好）周乐清《补天石传奇》八种陈烺《玉狮堂十种曲》余治《庶几堂今乐》李汝珍《镜花缘》《儿女英雄传》余万春《荡寇志》陈球《燕山外史》陈森《品花宝鉴》余达《青楼梦》《海上花列传》石玉昆《三侠五义》梅曾亮张维屏龚自珍何绍基郑珍曾国藩《曾文正公诗集》、《十八家诗钞》金和黄遵宪李慈铭谭嗣同《仁书》王闿运姚鼐第五十七讲十九世纪日本文学香川景树歌坛松尾芭蕉诗坛井原西鹤《好色一代男》、《二代男》、《三代男》、《好色一代女》、《男色大鉴》“浮世草纸”创始者近松门左卫门“净琉璃”诗剧坪内逍遥森欧外中江兆民长谷川辰之助笔名二叶亭四迷享乐派永井荷风人道派武者小路实笃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