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话语系统角度谈大学英语写作的规范

从话语系统角度谈大学英语写作的规范

一、写作的话语系统著名作文理论家林可夫指出，根据社会功能，文体分类的范畴可以从“文学系统”、“文学类别”和“文学体裁”三个方面进行。其中,“文系”即我们通常说的“文体”,如文学文体、实用文体与交叉文体。从“文系”与写作思维关系的角度看,“系”中各“类”文体在写作中所凭借的思维类型是有所偏重的,或者说,一类文体的写作总需要有一种占主导或支配地位的思维类型。形象思维是文学写作的主导思维类型,这一点毫无争议。但要说应用文写作主要凭借抽象思维,似乎多有疑点,个中原因,一方面缘于少数应用文确需采用文学化的语言,另一方面是因为许多日常应用文的写作其实并不需要去做“抽象”工作。至于交叉文体(如杂文、报告文学),其写作所凭借的思维类型可能要更加复杂,本文不做探讨。本文要探讨的是,应用文写作所凭借的基本的思维类型以及这种思维在应用文写作的哪些层面上应该起到规制作用。我们不妨假设:三大“文系”在写作中都有各自起主导作用的思维类型,那么,接下来的问题是,为什么把应用文写作中所凭借的思维类型与抽象思维对应起来就会引起一些疑问?这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分析。第一个原因是语言现象的迷惑。也就是说,人们主要是从语言角度来断定一类文体的写作究竟是依赖抽象思维还是依赖形象思维,鲜有从写作思维的本质和整个写作的话语系统上去分析。譬如,我们时常会列举诸如解说词、导游词、演说词、广告文案等体裁需要借助文学化语言,来说明它们其实是形象思维与抽象思维的结晶,并且其所凭借的思维类型很难说以谁为主以谁为辅。更具杀伤力的是,有人还可以举出一两种应酬文体(如楹联,它的文学色彩是举世公认的),彻底颠覆应用文以抽象思维为主导的论断。理由很充足:只要世上有一只白色的“乌鸦”,你就不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毫无疑问,语言是写作的最基本的工具,但不能说,只要文章写作中使用了某类语言(抽象的或形象的),就可以据此认定它所凭借的思维类型。语言只是思维的直接现实,“透过现象看本质”也并不等于通过形象的或抽象的语言就能断定某一“文类”的写作思维类型。看来,单凭语言的表现形式去反驳“应用文写作抽象思维说”同样缺少说服力。那么,判定某一“文类”究竟凭借的是哪种思维,如果不看语言,那又该看什么呢?任何一篇文章的形成,其实都是写作话语系统中各个要素共同作用的结果,缺少其中一个要素或单靠其中一个要素,这篇文章一定会存在一些问题。所谓写作的话语系统,是指写作者在整个写作过程中所凭借并通过文章表现出来的话语方式的总和,它包括作者的写作动机、文章的体式、写作所凭借的思维类型、运思的路径、表达的模式和技法,以及作者与读者关系的设定,当然还有语言形式等等要素。在这些要素中,写作的动机常常决定了作者应采用的文章体式,文章体式规定着思维的类型(形象的或具象的、抽象的或逻辑的),同时又决定了作者的运思路径和应该采用的表达模式、技法。写作动机也决定了作者与读者的关系。语言形式在写作话语系统中常常扮演着“表里不一”的角色,因为形象化的语言可能表达的是一个抽象的道理(如中国古代一些政治家的论说文,以及当代生活中常用的演说词),一些散文的语言也可能“很不形象”,因而作为思维工具的语言形式仅仅可以作为写作话语系统中的一个要素,而不可以作为写作话语系统的思维类型标志。第二个原因是对思维类型的阶段性指称还不到位(或者说是命名不够准确)。我们说某一“文类”的写作主要凭借抽象思维,如果是对理论写作(如科学论文写作)而言,应该是没有争议的。但对于应用文写作来说,情况就不一样了,因为应用文的许多文种从思维到表达都不是那么抽象,而是具象的,例如商函、海报、申请书、介绍信、自荐书、邀请函等等。这样,“抽象”显然无法在思维类属上涵盖或确切地指称这些文体。按照一些心理学家的划分,思维类型可分为直观行动思维、具体形象思维和抽象逻辑思维,这意味着每类思维都可能存在着一个阶段性差异。康德曾经把抽象思维分为知性和理性两个阶段,现代学者根据恩格斯的论述又将其表述为知性思维阶段和辩证思维阶段P191。从知性思维的基本特征、基本形式与基本规律来看,它们与传统的形式逻辑(即普通逻辑)的内容如出一辙,例如基本特征上的抽象同一性、无矛盾性、相对稳定性;基本形式上的概念、命题和推理;基本规律上的同一律、不矛盾律和排中律P198-205。这些特征、形式、规律恰恰又是多数应用文写作必须严格遵守的。就应用文写作的思维抽象程度来看,由于它尚未达到辩证思维那样的“多样性的统一”,因而其所凭借的思维应当属于知性的逻辑思维。据此,对于应用文写作所凭借的思维类型,笔者倾向于以“逻辑思维”来表述。第三个原因是,在我们的研究思维里,还缺少一种“数量改变均衡”或“数量主导趋势”的理念,具体讲就是有学者总想用个别反例去推翻普遍的现实。尽管思维活动的复杂性决定了思维类型是可以相互渗透的,但相互渗透并不意味着平分秋色,也不能否认在互相渗透中总有一种思维占据主导地位。更何况,在数百种应用文中,对形象化的语言(这里还不能与形象思维划等号)有一定依赖的文种就那么寥寥数个,它们在写作思维主导方向的对决中实在是寡不敌众。可见,研究思维的改变对于确认应用文写作的主导型思维无疑是一个必要条件。在确立了应用文写作与逻辑思维的对应关系后,对这种思维的顺应便是写作的一大任务。同时,这种对应与顺应也是建立应用文写作规范的一个起点。如果不能确认应用文写作的主导型思维,所谓“规范”的建立也就缺少深层的心理和行为依据;如果在应用文写作活动中可以任意地运用其他类型的思维,应用文写作的一切规范也就毫无意义。这是因为,规范是用来规制思维和行为的,因而某种文体的写作规范,应该与其写作所凭借的主导型思维相匹配,否则就难以起到规制作用。但是,写作思维只是写作话语系统中的一个子系统,写作活动却是在整个写作话语系统中展开和运行的,这样,写作规范就不仅要对应于写作思维,同时也要对应于该写作思维主导下的整个话语系统。脱离了相应的话语系统的写作规范,其规制的范围就会出现偏差,其作用也会非常有限,甚至会出现“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的现象。二、立法目的:由抽象到具体,从“使.从思维类型的角度,我们可以把写作的话语系统分为形象话语系统和抽象话语系统,其中抽象话语系统又可以衍生出与应用写作对应的逻辑话语系统。某一“文类”到底应该采用哪种话语系统,不能只看语言形式,而是要就它的写作动机、文章体式、运思路径和表达方式做综合分析。我们把应用写作的话语系统看成是逻辑的,正是基于这种综合分析。逻辑(特别是传统形式逻辑)在各类文章写作中的思维导向和表述制约作用是非常普遍的。这种普遍的影响和制约大致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认识:一是整体话语系统层面上的一以贯之,例如科学论文的写作整体上采用的是标准的抽象话语系统;二是局部话语方式层面上对逻辑规律和逻辑规则的遵从,例如各类文章在语言表达上都必须符合逻辑基本规律。但是,应用文写作的思维究竟处在哪个层面上,换句话说,应用文写作的主导性思维究竟是逻辑的还是形象的,则应该从整体话语系统的各主要层面上来探究。一类文体的写作所凭借的话语系统,贯穿在写作目的的确定、布局与构段、技法运用、表达与修改等各个环节以及由这些环节组成的整个写作过程(如读者的确定、材料类型的选择等)中。从这些环节及整个写作过程来考察,应用文写作对逻辑思维的依赖是始终如一的。简要起见,我们不妨把这些环节和过程概括为以下三个方面:其一是逻辑起点的确定。宏观上看,应用文写作的逻辑起点无一例外都是“要解决什么问题”或“要传递什么信息”,这是它初始的也是最根本的写作目的,但却是比较抽象的目的。写作目的总是具体的,这不仅表现在不同文种有不同的写作目的,而且表现在同一文种在面对或反映不同情况时,其具体的写作目的也会有所不同(例如“通知”中的“指示性通知”和“会议通知”)。应用文写作逻辑起点的确定,主要是指具体的写作目的,但作者的心目中又不能没有初始的写作目的。具体写作目的的确定,要求作者首先要关注和熟悉情况、问题、缘由、事由、根据等所有被陈述或被解析的对象,可见,应用文写作在确定逻辑起点的问题上首先就要经历一个由抽象到具体的思维过程,这符合黑格尔所说的“逻辑理念的开展是由抽象进展到具体”。此外,应用文写作中有个非常有趣的现象:一些作者经常套用他人或自己以往的文章套路或写作框架,但是必须对情况、问题、缘由、事由等内容进行“置换”,只要“置换”成功,就不能算“抄袭”或“复制”。这个现象恰恰说明了由抽象到具体的写作目的在制约着他的写作行为。其二是逻辑思路的展开。应用文写作是以“解决问题”为逻辑起点来展开思路的,布局和构段是其思路展开的主要方式。刘勰《文心雕龙·章句》中有“人之立言,因字而生句,积句而成章,积章而成篇”之说,这是从文章构成意义上讲的,而不是对写作行为的描述。在应用文写作的行为过程中,这个程序恰恰应当倒过来,即从谋篇布局开始。一些较为复杂的应用文(如报告、总结、计划等)的写作提纲便是一种典型的逻辑关系图。文章结构(布局)反映着作者思路展开的轨迹。在应用文写作中,最为常见的结构方式就是横向布局、纵向布局和模式化的布局。在横向布局中,思维是从不同方面来认识、分析和解说事物的,而纵向布局的思维聚焦点则是事物发展的不同阶段以及不同阶段的发展变化情况。横向布局中各个平行的项目之间必须是逻辑上的全异关系或并列关系,不能有交叉或重叠;上下层项目之间则必须是逻辑上的属种关系,不能平起平坐。纵向布局中各部分之间是一种时间进程上的递进关系,前后位置是不可以调换的。“总写与分写”是应用文写作中横向展开思路的常用技法,它不仅反映了思维的概括与具体的关系,同时“总”与“分”之间也是逻辑上的从属关系,或者说是思维的抽象与具体的关系。展开后的思路,应该体现出逻辑思维的层次性、条理性和程序性,横向展开的各个分点,也须按照重要程度依次排列。构段是思路展开的更具体的步骤,“领属句”是一些应用文体常用的构段方法,即段落的开头是一个中心句(领句),用来概括表述一个结论、一种要求或一种观点,后面的属句则是用来证明、解释或阐释领句的具体内容,前后之间自然构成了一种抽象与具体的关系。许多应用文有着固定的写作模式或写作套路,如多数公文的“缘由———事项———结语”,工作总结的“主要成绩———存在问题———今后打算”,工作研究的“问题———成因———对策”,市场调查报告的“市场现状———趋势预测———相关建议”等等,这既是布局的方式,也是思路的基本走向,并且从细部看往往体现出线性的条件关系或看待事物的两极视角(如工作总结中的正面与负面、过去与将来,市场预测报告中的现状与未来趋势)。上述情况都是较为普遍的。就特殊情况来看,自荐信写作往往需要沿着“我是何人———我有何能———欲求何职”的递进式思路去写作,具有说服力的自荐信无论使用什么样的语言,都应该清晰地体现出这一思路;导游词尽管在表达方式上要求将说明、描写、抒情结合起来,在表现手法上多采用比喻、拟人、排比等修辞格,但它的内在思路则是“轮廓介绍———特征点染———景点列举与评价”;广告文案的写作无论采用什么技法,其内在的布局思路却是要与广告的“AIDMA”公式(即“引起注意———激发兴趣———刺激欲望———增强记忆———促成行动”,“AIDMA”取其英文单词的首个字母)相吻合,这本身又是一种逻辑上的条件关系;即使写个简单的假条,也不能排除逻辑思维在其中的导向和支配作用:“向谁请假———为什么请假———请多长时间的假”,思维必须在这个框架内运行。上述种种,不仅反映出写作思路展开的基本路径,也体现着写作的思维规范。其三是逻辑方法和逻辑形式的运用。这在应用文表达和修改的不同阶段都体现得非常明显,也非常普遍。由于应用文写作中的逻辑思维总体上停留在“知性思维”阶段,因而其所运用的逻辑方法主要是普通逻辑中的定义、划分、限制与概括。例如,规章文书中常用定义的方法来界定核心概念;某些文书写作中的列项其实就是划分的“变种”;契约文书中常常需要对标的或具体条款进行合理限制;各种文书中的小标题或表格中的项目名称其实就是概括方法的延伸应用。就逻辑形式看,契约文书的条款中普遍要运用条件命题(充分条件)和规范命题(必须、不得)来确立当事人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规章文书的条款中普遍要运用规范命题(必须、不得、可以)来表达行为规范;至于性质命题、关系命题以及因果关系的表达,在各种文书写作中运用得更加普遍。此外,证明的方法(证明属于思维过程,其方法可以视为广义上的逻辑方法)在应用文写作中并没有销声匿迹,而是以一种“结论+事实”的模块化表述存在着,例如在“证明型领属句”中,领句是一个结论,属句用事实或数据证明这个结论,这种方法在总结和报告类文体(调查报告、分析报告)的中被频繁使用。以上三个方面,包括了应用文写作目的的确立、写作思路的展开和表达方法的运用这几个主要环节,从这几个主要环节看,逻辑思维在其中的主导作用是很明显的。如果没有逻辑思维在这些环节中起主导作用,应用文的写作“范式”将被打乱,进而它应有的社会功能也会出现紊乱。这让我们更加确信应用文写作对于逻辑思维的高度依赖,也更加认清了应用文写作规范实际上是在逻辑话语系统中展开和发生作用的。当然,从话语系统角度考察应用文写作的思维类型,只是我们研究的一个视角,应用文写作对逻辑的依赖远不止这些。例如从思维技能角度看,这种写作除了需要“分类、解释、综合事实以得出结论”外,还需要“决策、区分轻重缓急、考虑别人的观点、解决问题、应付冲突、防止感情上的偏见及成见”,这些思维技能的逻辑倾向同样非常鲜明。三、将所有的规范转化为“应然”状态,并从逻辑话语系统的角度进行建构既然应用文写作活动是在逻辑话语系统中展开的,那么,应用文写作的规范显然就不能脱离这一系统。但是,我们又不能简单地把一些逻辑规则原封不动地拿来作为应用文写作的规范,而是必须根据应用文写作的规律以及表达要求,制定合乎自身特点的行为规范。但是,“制定”也好,“构建”也好,实际上都不能摆脱这样一个事实:应用文写作规范已经处于零散的“实然”状态,也就是说,这些规范不仅散见于许多教科书中,而且在人们的写作行为中也确实有局部的或下意识的遵行,但随意而写所导致的“违规”情况还是比较普遍的。我们要做的工作是将这些规范由“实然”状态转变为“应然”状态,也就是说,一方面,要将散落于各处的写作规范汇集起来,并从逻辑话语系统的角度使之系统化,使之成为指导人们写作的准则;另一方面,要通过教学、培训和宣传,使人们能够在写作实践中自觉遵行这些规范。重构应用文写作规范还会遇到一个问题:在“文系———文类———文种”的不同层面中,究竟应该从哪个层面上去构筑规则?是每一个层面都构筑,还是只选择其中一两个层面?这要做具体分析。就整个应用写作研究来讲,当然需要多层面的构筑,但是对于社会应用(包括教学)来讲,构筑“文种”规则显然是吃力不讨好的,因为数百个文种的规范样样都要学习、记忆,对学习者来讲无疑是一个十分沉重的负担,负担不起只好放弃,最后导致规范形同虚设。当然,对面向社会的写作知识普及活动来讲,“文种”规范也不是毫无必要,但需要根据行业工作需要,针对特定人群的特定需求,选择一些常用的文种来制定和传播于他们有用的写作规范。不过就教学方便而言,我们的研究重心还是应该放在“文系”和“文类”两个方面。(一)遵循规范的程序“文系”规范是对整个应用文写作而言的,是所有应用文写作中都必须遵守的规范。具体来讲,“文系”规范又可以分为基本规范、思维规范、书写规范和表达方式规范四个分支。1.写作的基本特征“文系”规范中的基本规范,体现着应用文写作中最普遍、最一般的要求,是各种应用文书写作规范的共性概括,因此也可以称之为应用文写作的“元规范”。这一规范又可以归结为“文本规范”和“人本规范”两大方面。“文本规范”是对写作成品———文章提出的规制性要求,主要包括:(1)写作目的明确,即为了解决实际问题、处理具体事务而写;(2)接受对象具体,即其读者总是一定的组织、个人,或一定范围的公众;(3)表述内容集中,即通常说的“一文一事”;(4)选材范围确定,即从处理事务的需要或具体交流的需要中选择写作材料;(5)符合通行的格式和写作程式;(6)表述具有条理性;(7)具有针对性和时效性,等等。“人本规范”是对写作主体———作者提出的素养要求,主要包括:(1)具备一定的文化修养,特别是词章和逻辑修养;(2)熟悉专业、业务和政策;(3)关注现实问题和工作需求;(4)有相应行业的语言储备,等等。2.伪”的使用,指“概念”、“理应用文写作的思维规范,就是要在“知性思维”的层面上,遵从普通逻辑的思维形式、逻辑方法和基本规律,必要的思维过程(论证)还需符合“证真”或“证伪”的规则。具体而言就是,在思维形式方面,使用概念要准确,概念间的关系要正确,使用命题要分清性质和关系的类型,正确使用各种复合命题的逻辑连结词,任何结论都应该建立在有效的推理基础之上;在逻辑方法方面,划分(通常表现为列项)、定义、限制和概括都要符合相应的规则,要注意事物间的因果联系;在逻辑基本规律方面,所使用的概念和表述的话题都要前后一致、不矛盾、不模棱两可;在思维过程(论证)方面,无论是演绎还是归纳,都要符合论证的规则。3.体编码的编码这里主要指文面规范及图表绘制规范。传统书写的文面规范包括文字书写、标点符号和行款格式。在电子书写状态下,这些要件依然存在,但至少还应增添字体字号选择和输入状态(半角、全角)选择两个要件,例如标题的字体字号应与正文相区别,文中的阿拉伯数字应该使用半角,汉语标点符号应该使用全角。此外,行款格式中的序码标示应该作为文面规范予以强调。就图表绘制来说,各种图示和表格都应该符合美观、清晰、简捷的绘制要求,例如图题图号、表题表号的位置,图表与正文的比例,表格边框与表心线段的粗细处理,表格类型(普通表格、三线表)的差异,等等,都应成为写作的规范。4.叙述要素的括性叙述、说明、议论,是应用文写作普遍运用的表达方式,但应用文写作中所运用的这三种表达方式,已然与教学类文体(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中的叙述、说明、议论有很大区别。应用写作中的叙述,通常限于概括性叙述,即在不添加任何情节、描绘性成分和修饰性成分的情况下交代出叙述的几个要素(何时、何地、何人、何事),辞典中历史事件词条的叙写就是一种典型的概括性叙述。应用文写作中的说明,也不像科普说明文那样可以运用多种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