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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官宗伯》简析

《春官宗伯》是《周礼》的一篇文章。本文主要介绍了周朝六个行政机构之一——春官的组成和功能。对于《春官宗伯》,《郑目录》云:“象春所立之官也。宗,尊也。伯,长也。春者生万物,天子立宗伯,使掌邦礼,典礼以事神为上,亦所以使天下报本反始。不言司者,鬼神亓人之所尊,不敢主之故也。”752宗伯之职长邦礼,其内容涉及文教礼乐,尤其是与音乐相关的乐官建设,郑玄为其作注,在详释经文含义的同时,也由此阐发了自己对诗乐的思想认识及主张。通过《春官宗伯》注,郑玄所揭示的诗乐思想主要集中在以下几方面。一、乐声与物之情相通郑玄认为诗乐皆是声音的艺术,因为声音发于人体,故与人的性、情相通相感。这一思想在郑注中有明显表露。其一,声、情相通《春官宗伯》云:“凡六乐者,一变而致羽物及川泽之亓,再变而致臝物及山林之亓,三变而致鳞物及丘陵之亓,四变而致毛物及坟衍之亓,五变而致介物及土亓,六变而致象物及天神。”郑注曰:“……每奏有所感,致和以来之。”①郑玄此注表明,乐声可感物,乐声与物之情相通。《春官宗伯》云:“大师,执同律以听军声,而诏吉凶。”郑注曰:“《兵书》曰:‘王者行师出军之日,授将弓矢,士卒振旅,将张弓大呼,大师吹律合音。商则战胜,军士强;角则军扰多变,失士心;宫则军和,士卒同心;徵则将急数怒,军士劳;羽则兵弱,少威明。’郑司农说以师旷曰:‘吾骤歌北风,又歌南风,南风不竞,多死声,楚必无功。’”这里郑玄援引《兵书》及郑司农之言旨在说明:声律与军情相通,因此吹律可知战事吉凶。其二,声、性相通《春官宗伯》云:“以六律为之音。”郑注曰:“以律视其人为之音,知其宜何歌。子贡见师乙而问曰:‘赐也闻乐歌各有宜,若赐者宜何歌?’此问人性也。本人之性,莫善于律。”郑玄此注表明:人之性与乐律相通,之所以“本人之性,莫善于律”、“以律即可知人宜何歌”是因为歌以律为音,而律见于人之声气。闻律即可通过人所发出的声气观其性情,因此,以律可知人宜何歌,此即“声性相通”。二、诗乐中的风和雅、咏郑玄在《春官宗伯》注中对诗乐的类别,即“风”、“雅”、“颂”的划分原则进行了探讨:《春官宗伯》云:“凡国祈年于田祖,龡《豳雅》,击土鼓,以乐田畯。国祭蜡,则龡《豳颂》,击土鼓,以息老物。”郑注曰:“……谓之雅者,以其言男女之正……谓之颂者,以其言岁终人功之成。”关于“风”、“雅”、“颂”的划分标准,很多人都曾做出过解释,有些人认为诗歌究竟归于“风”还是“雅”,其标准在于王权的大小及王侯的尊卑,诸如《诗大序》就认为“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272诸侯政在一国之内,诗所言为诸侯之事则为《风》;王富有天下,诗所言为王者之事,则为《雅》。而许志刚师则认为,如今《诗经》文本中所标明的风、雅、颂等词语,是在说明诗篇创作时的音乐属性,表明它是用哪种音乐歌唱出来的。诗三百归诸风或是雅或是颂,盖以音乐相区别。周代以丰镐为都城,故乐也以丰镐为宗,该地的音乐是周代正统音乐的主流,为正、为雅,而其他地方的音乐皆为风,豳地虽为周部族的发祥地,但非王朝之作,皆不得谓之雅。而颂则是祭神的乐曲,是天子及其臣属在祭神时边唱边舞蹈的歌曲,是当时歌诗中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品类。291-294,362-371对于风、雅、颂的划分,郑玄这里认为,主要应看诗乐的内容,“谓之雅者,以其言男女之正”,“谓之颂者,以其言岁终人功之成”。即诗乐所言为“正”,则其归为《雅》;诗乐所言为“人功之成”,则其归为《颂》,此处他明显承袭了《诗大序》“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的观点。而在另外一处,《春官宗伯》云:“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郑注曰:“……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颂之言诵也,容也,诵今之德,广以美之。”再次说明了郑玄对风、雅、颂的分类完全依据诗乐的内容。三、用诗乐批评的方法,指归周延,又从“六诗”之“兴”的内涵,主要有“诗乐委婉”的特征歌诗是语言与乐声的艺术。但在上古及先秦两汉时代,它们并非只是文化艺苑中单纯给人提供精神享受的作品。作为既要上通神明,又要达到讽谏功效的载体,在精神品性之外,人们还尤其注重两者的政治实用功能,为了达到“主文而谲谏”的政治目的,人们既希望通过诗乐有效地对统治者的政治行为进行美刺、讽谏,又要求诗乐的语言要温柔敦厚,要在不伤害统治者尊严的前提下进行诱导,这样,“委婉含蓄”成了歌诗语言的唯一圭臬。对于这一点,郑玄在《春官宗伯》注中有明显的阐述。其一,对于“乐语”的要求《春官宗伯》云:“(大司乐)以乐语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郑注曰:“兴者,以善物喻善事。道,读曰导。导者,言古以剀今也。倍文曰讽,以声节之曰诵,发端曰言,答述曰语。”郑玄此注表明“乐语”乃为乐辞(即说诗)的几种语言方法:或以“善物喻善事”或“言古以剀今”,语言皆需含蓄。其二,关于“六诗”《春官宗伯》云:“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郑注曰:“教,教瞽矇也。风,言贤圣治道之遗化也。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颂之言诵也,容也,诵今之德,广以美之。郑司农云:‘古而自有风雅颂之名,故延陵季子观乐于鲁时,孔子尚幼,未定《诗》、《书》,而因为之歌《邶》、《鄘》、《卫》,曰‘是其《卫风》乎’,又为之歌《小雅》、《大雅》,又为之歌《颂》。《论语》曰:‘吾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时礼乐自诸侯出,颇有谬乱不正,孔子正之。曰比曰兴,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关于“六诗”的含义,从《春官宗伯》经文的上下承接,尤其是下文“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看,“六诗”似乎是音乐的六种体裁,即六种乐曲。但在郑注中,郑玄则是把“六诗”看成了用诗委婉地劝谏的六种方法。郑玄之释“风、赋、比、兴、雅、颂”均与治世之道有关,无论是“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取比类以言之”、“取善事以喻劝之”还是“言贤圣治道之遗化”、“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诵今之德,广以美之”都是在讲如何巧妙委婉地“言”,是对诗乐语言委婉含蓄的论说,可谓“诗乐委婉论”。其三,关于“兴”对于“兴”的问题,郑玄在《周礼》注中多次提及。除了上面“乐语”之“兴”释为“以善物喻善事”,是为乐辞的语言方法;“六诗”之“兴”,释为“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是用诗委婉颂美的语言方法外;对于“大丧,帅瞽而廞,作柩,谥。”郑注曰:“廞,兴也,兴言王之行,谓讽诵其治功之诗,故书‘廞’为‘淫’,郑司农云:‘淫,陈也。陈其生时行迹,为作谥。’”郑玄通过注释指出“兴”是一种专门讽诵君王生前功业的言说方式,其内容与王之治道有关。这里,郑注只是表明了“兴”的内容,没有指明其特征,但在另外一处郑玄则将“兴”的言说特征阐释得非常明确:在《周礼·天官·司裘》一文中对礼经“大丧,廞裘,饰皮车。”郑玄解释说:“玄谓廞,兴也,若《诗》之兴,谓象似而作之。凡为神之偶衣物,必沽而小耳。”“若《诗》之兴,谓象似而作之。”既清晰表述了“兴”是为诗的重要方法,又明确指出“兴”之法的核心特点是“象似而作之”,它以颂美为内容,而以“象似”的方式表现出来。四、诗乐的功能《春官宗伯》注中,郑玄还对诗乐的“协和民心,”、“颂美王功”、“讽喻政治”等功能进行了论述。(一)音乐感神,德让群后《春官宗伯》云:“以六律、六同、五声、八音、六舞大合乐,以致鬼神示,以和邦国,以谐万民,以安宾客,以说远人,以作动物。”郑注曰:“大合乐者,谓遍作六代之乐,以冬日至作之,致天神人鬼,以夏日至作之,致地祗物鬽。动物,羽臝之属。《虞书》云:‘夔曰: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虞宾在位,群后德让,下管鼗鼓,合止柷敔,笙镛以间,鸟兽鎗鎗,《箫韶》九成,凤皇来仪。’夔又曰:‘於,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庶尹允谐。’”此处,郑玄引述《虞书》之言,说明作乐敬神,众神欣然降临,连鸟兽、凤凰都应和音乐的节拍而起舞。指出了音乐感神动物、德让群后之功。诗乐不仅协和群后,更能引导匡正众人之心。《春官宗伯》“以六乐防万民之情,而教之和。”郑注:“乐所以荡正民之情思,使其心应和也。”通过诗乐欣赏,矫正、化解人民情思中的不良成分,顺应诗乐的造化之功而达到“和”。(二)诗乐谏政功能《春官宗伯》云:“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郑注曰:“……风,言贤圣治道之遗化也。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颂之言诵也,容也,诵今之德,广以美之。”在对“六诗”的解释中,郑玄将诗的内容归结为“治道”、“政教”、“今失”、“今美”,要求诗人以不同的艺术手段传达这些内容。这里,郑玄在解释何谓“六诗”的同时,也明确指出了诗乐之谏政功能。无论是直接铺陈政教善恶,还是“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抑或“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都是针对政教之好坏委婉谏言。(三)对郑司农的回应《春官宗伯》云:“大丧,帅瞽而廞,作柩,谥。”郑注曰:“廞,兴也,兴言王之行,谓讽诵其治功之诗,故书‘廞’为‘淫’,郑司农云:‘淫,陈也。陈其生时行迹,为作谥。’”此处,郑注直接表明诗有“追述王功”之用,而在另外一处,郑玄在注释中则通过驳斥郑司农的方式再次说明诗有颂王功德之用:《春官宗伯》云:“讽诵诗,世奠系,鼓琴瑟。”郑注曰:“讽诵诗,谓闇读之,不依咏也。故书‘奠’或为‘帝’。郑司农云:‘讽诵诗,主诵诗以剌君过,故《国语》曰‘瞍赋矇诵’,谓诗也。’杜子春云:‘帝读为定,其字为奠,书亦或为奠。世奠系,谓帝系,诸侯卿大夫世本之属是也。小史主次序先王之世,昭穆之系,述其德行。瞽矇主诵诗,并诵世系,以戒劝人君也。故《国语》曰:教之世,而为之昭明德而废幽昏焉,以休惧其动。’玄谓讽诵诗,主谓廞作柩谥时也。讽诵王治功之诗,以为谥。”这里,郑司农以为讽诵诗旨在刺责君过,而郑玄则明确反驳之,指出讽诵诗主要是“讽诵王治功之诗”,这与训释“六诗”之“风”意相近,即“言贤圣治道之遗化”,明确揭示诗有颂王功德之用。这与他研习毛诗之后的看法有较大差异。五、诗乐的性质与乐者德之人均有德郑玄在《春官宗伯》注中强调了诗乐的制作及传授要以“德”为本,“乐者德之华”,德在诗先,这主要表现在两方面。其一,大德乃能为乐《春官宗伯》云:“以乐舞教国子:舞《云门》、《大卷》、《大咸》、《大韶》、《大夏》、《大濩》、《大武》。”郑注曰“此周所存六代之乐。黄帝曰《云门》、《大卷》,黄帝能成名,万物以明,民共财,言其德如云之所出,民得以有族类。《大咸》,《咸池》,尧乐也。尧能殚均刑法以仪民,言其德无所不施。《大韶》,舜乐也。言其德能绍尧之道也。《大夏》,禹乐也。禹治水傅土,言其德能大中国也。《大濩》,汤乐也。汤以宽治民,而除其邪,言其德能使天下得其所也。《大武》,武王乐也。武王伐纣以除其害,言其德能成武功。”郑玄此处解六代乐舞均释之以德,黄帝之德“如云之所出,民得以有族类”,故其乐舞名《云门》;尧之德“无所不施”,故其乐名为《大咸》,禹之德“能大中国”,故其乐名《大夏》……六代乐舞之名均系诸君德,此即说明只有大德之君才能为乐,“乐者德之华”。其二,诗乐的传习者必须有德首先,授乐之师必有德。《春官宗伯》云:“凡有道者有德者,使教焉,死则以为乐祖,祭于瞽宗。”郑注曰“道,多才艺者。德,能躬行者,若舜命夔典乐教胄子是也。死则以为乐之祖,神而祭之。”这里,郑玄通过注释明确指出礼经所说的“有德”,不是指空谈道德的伪君子,而是指本身能亲行道德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传授诗乐,强调了经文“有道者有德者,使教焉”之意。其次,学诗乐之人必有德。《春官宗伯》云:“以六德为之本”,郑注曰“所教诗必有知、仁、圣、义、忠、和之道,乃后可教以乐歌。”郑玄此注一是表明“六诗”含“知、仁、圣、义、忠、和”六德,是德教的教材;二是明确“六诗”的学习者,必须首先具备“六德”,德备乃可从大师习诗乐。六、对用乐的认识郑玄认为,乐具有象征性,乐本身就是尊卑的象征符,因此,用乐有等级、尊卑之分。《春官宗伯》注中郑玄对诗乐之用的等级原则进行了强调,明确无论祭神还是日常宴享,诗乐之用都存在着尊卑差别。《春官宗伯》云:“乃奏黄钟,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乃奏大蔟,歌应钟,舞《咸池》,以祭地亓。乃奏姑洗,歌南吕,舞《大韶》,以祀四望。乃奏蕤宾,歌函钟,舞《大夏》,以祭山川。乃奏夷则,歌小吕,舞《大濩》,以享先妣。乃奏无射,歌夹钟,舞《大武》,以享先祖。”郑注曰“黄钟,阳声之首,大吕为之合奏之,以祀天神……大蔟,阳声第二,应钟为之合……姑洗,阳声第三,南吕为之合……蕤宾,阳声第四,函钟为之合……夷则,阳声第五,小吕为之合……无射,阳声之下也,夹钟为之合。”此处,《周礼》之经文只是交代了不同的乐律祀不同的神,此外没有过多论述。而郑玄则在此基础上拓展了经文之义——在郑玄眼里不仅黄钟、大蔟、姑洗、蕤宾、夷则、无射皆为阳声,而且此六律有等级之别:黄钟为阳声之首,大蔟是阳声第二,姑洗是阳声第三,蕤宾是阳声第四,夷则是阳声第五,无射是阳声之下。阳声等级不同,用于祭祀,其所事的神之尊卑亦不同:黄钟是阳声之首,因此用于祭祀最尊的天神;大蔟是阳声第二,用于祭祀次尊的地亓;姑洗是阳声第三,用于祭祀四望;蕤宾是阳声第四,用于祭祀山川;夷则是阳声第五,用于祭祀先妣;无射是阳声最下,用于祭祀先祖。这里,郑玄于经注中明确揭示了尊卑不同则所用的乐律亦不同,“六等乐祀六等神”。除了祭神所用之乐存在着等级之差,人君、王侯等的用乐也存在尊卑之别,《春官宗伯》注中郑玄对此进行了强调。《春官宗伯》云:“凡乐事,以钟鼓奏《九夏》:《王夏》、《肆夏》、《昭夏》、《纳夏》、《章夏》、《齐夏》、《族夏》、《祴夏》、《骜夏》。”郑注曰“……杜子春云:‘……王出入奏《王夏》,尸出入奏《肆夏》,牲出入奏《昭夏》,四方宾来奏《纳夏》,臣有功奏《章夏》,夫人祭奏《齐夏》,族人侍奏《族夏》,客醉而出奏《祴夏》,公出入奏《骜夏》。……《春秋传》曰:‘穆叔如晋,晋侯享之,金奏《肆夏》三,不拜;工歌《文王》之三,又不拜;歌《鹿鸣》之三,三拜,曰:《三夏》,天子所以享元侯也,使臣不敢与闻。……’……《国语》曰:‘金奏《肆夏》、《繁遏》、《渠》,天子所以享元侯。’”这里,《周礼》之经文只是简单言及“凡乐事,以锺鼓奏《九夏》”,并未对具体的用乐规则进行说明。而郑玄则援引杜子春之言,对《九夏》的具体使用进行了陈述。王出入、尸出入、牲出入、公出入……随着享乐者身份的改变所奏之乐也完全不同,《春秋左传》中“穆叔如晋,晋侯享之”之事以及《国语》之言的引用则更进一步说明音乐的享用存在等级之别。《左传》襄公四年载:穆叔如晋,报知武子之聘也。晋侯享之。金奏《肆夏》之三,不拜。工歌《文王》之三,又不拜。歌《鹿鸣》之三,三拜。韩献子使行人子员问之,曰:“子以君命,辱于敝邑。先君之礼,藉之以乐,以辱吾子。吾子舍其大,而重拜其细,敢问何礼也?”对曰:“三《夏》,天子所以享元侯也,使臣弗敢与闻。《文王》,两君相见之乐也,臣不敢及。《鹿鸣》,君所以嘉寡君也,敢不拜嘉;《四牡》,君所以劳使臣也,敢不重拜;《皇皇者华》,君教使臣曰:‘必咨于周。’臣闻之:‘访问于善为咨,咨亲为询,咨礼为度,咨事为诹,咨难为谋。’臣获五善,敢不重拜?”498《国语·鲁语下》也有相近的记载:叔孙穆子聘于晋,晋悼公飨之,乐及《鹿鸣》之三,而后拜乐三。晋侯使行人问焉,曰:“子以君命镇抚弊邑,不腆先君之礼,以辱从者,不腆之乐以节之。吾子舍其大而加礼于其细,敢问何礼也?”对曰:“寡君使豹来继先君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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