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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宁夏南部山区贫困的生态人类学分析

贫困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共同特征。如何减缓贫困,发展经济,构建和谐社会,已经成了世界范围内人们共同关注的问题。社会学、人类学、经济学、政治学、生态学以及地理学等各门学科都从各自的学科领域、研究视角和理论、方法对贫困的原因和如何减缓贫困进行了大量分析,建构理论,提出战略。我国西部山区一直是国家扶贫的重点,其贫困仍然是当下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一个重大障碍,引起各级政府的高度关注,许多专家、学者也都在各自的领域对此进行了大量研究,主要有三种观点:一是资源要素贫困观,其中有人认为西部的贫困是由于当地资源的开发利用不足,资金缺乏,交通、通讯、能源等基础设施严重落后导致;还有人认为应该把贫困归咎于资源状况先天性缺乏,土地和其他自然资源不足、资源结构不合理所导致。二是人口素质论,认为西部贫困的原因和本质不是资源的匮乏,不是产值的高低,也不是发展速度的快慢和收入的多少,而是人的素质差。三是自然生态和人文生态观,认为自然生态和人文生态失调就是一个社区的人口和社会生产结构各因素之间存在的配合体系出现了问题,导致劳动生产率日益下降,以致原有生产结构不能维持人口的正常生活和繁殖。这些研究都从各自的学科角度对贫困作了分析,并提供了扶贫方式,但问题的症结正在于这种研究过于专门化,正如生态学家孔纳于1970年所说,过分的专门化是我们缺乏应付危机方法的首要原因,任何学科若能冲开这种障碍都将由之获益。因此,我们缺少一种整体的、综合的以及对社会、文化、心理等因素相互关联的总体认识和研究。而生态人类学正要求我们从整体到个体地把握并研究生态、技术与人或社会之间的真正关系,从而为决策者提供长远的但更有效的理论指导。生态人类学是文化人类学的一个分支学科,它运用文化人类学的一些理论和方法来研究人类、生态和文化之间的关系,关注人类与自然的整体的发展,注重社会及生态学层面。从生态人类学的角度来看,笔者认为,造成宁夏西吉县长期贫困的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生存战略或生存方式极其有限;人口密度大,土地承载力过量;文化素质低下,科技知识贫乏。一人类的生存战略宁夏南部山区自古属于原始森林地带。据文献记载,在古代,这一地区的生态环境是宜于先民繁衍生息的。早在6000年前半坡人时期,种植业就已有发展。秦汉时期,就有大片森林分布,森林覆盖率高达35%以上。宋代史料记载:葫芦河上游为黑松林所广覆。至明代,境内大部分地区是屯牧区和放牧区,清雍正四年(1762年),“更为西陲牧地,听民开垦”。同治十二年(1874年)以后,随着人口的大量迁入和迅速增加,滥垦乱伐现象随之加剧,加之频繁战乱,使得“昔年沃土,遂成石田”,“民无定所”,“村落几空”,遂造就了今天的全国贫困之冠的“西海固地区”。所谓西海固,即指以西吉、海原、固原3县为首的宁夏南部山区贫困地区,包括西吉、海原、固原、彭阳、隆德、同心、泾源7县。西吉县地处黄土高原中心地带,海拔1688米到2633米,国土面积3130.25平方公里。黄土丘陵占全县总面积的83.5%,河谷川道占全县总面积的6.1%;土石山地占总面积的10.4%。这里偏僻荒凉,历史上一直是战乱频仍、天灾肆虐的地区。据史料记载,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冬无雪,翌年春无雨,因此禾苗不能下种,民大饥。民国九年(1920年),发生8.5级大地震,百姓伤亡惨重。民国十七、十八年(1928年至1929年),持续干旱13个月,民国十七年夏秋两季粮食颗粒无收。民国十八年又大饥,树皮草根便成了人们充饥之物,甚至时有人人相食的惨事发生。民国三十三年(1944年),31.4万亩地遭霜冻,翌年40万亩秋粮又遭冰雹、干旱、霜冻之灾。从1951年到1982年的32年里,每6年大旱一次。因此,西吉县是一个生态恶劣、土地贫瘠的地区。因此,在外地人看来,像西吉县这样的贫困地区没有任何可以称道的地方,除了其干旱和环境严酷之外,一年中大多数时间要么土地被晒得干焦,要么就是暴雨侵袭,或者春寒秋旱,好几年也难遇一个丰收年。尽管如此,人类的弹性如此巨大,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生存下来,因为人类社会的技术、制度和思想的变化有助于人类以提供对环境问题的基本处理,通过改进以增强有效性、适应性及提供对环境问题的了解和认识来适应环境。也就是说,人类个体或群体都可以通过文化行为方式做出对环境的适应和反应,并从他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中获得所需的基本生活资料。这就是人类的生存方式或生存战略,不同的社会其谋生的方式或生存战略是不同的;同样,环境不同,生存战略或生存方式有异。生存战略或生存方式,即一个社会把环境中的物质资源转换成食物、衣物和房屋的方式。我们对于文化、谋生和环境之间的相互关系的理解可以通过生存战略的类型来获得。人类学家界定的生存战略或生存方式有5种:采集、放牧、园艺、农业和工业。按照农业与气候资源的关系的划分,西海固地区属于温和干旱区。西吉降水少而且分布不均,主要为东湿西干、南湿北干,而且年降水量不稳定。由于蒸发量为降水量的数倍之多,所以气候比较干燥。尤其以春季初夏为最,因此旱情时时发生,历来有“十年九旱”之说。恶劣的自然环境决定了这里只适合农业种植,而且比较单一。受极强的大陆气候影响,降雨量少,日照强烈,冷热变化悬殊,风蚀严重。加之水资源短缺,水源保证不稳定,特别是近几十年来干旱趋势加剧,导致了沙漠化的进一步发展。自然植被破坏与水土流失极端严重。除气候原因外,由于过度开垦造成了天然植被的严重破坏。植被破坏,燃料十分缺乏,以至于挖草根、铲地衣,造成了自然植被的进一步破坏。而水土流失造成土壤肥力下降,农作物产量低下。在这种恶劣的自然生态条件下,人们进行粗放式的传统农业耕作生产,管理原始,养地不济。许多耕地是只用不养,导致土地瘠薄,地力衰竭。加之年降水总量少,变率大,蒸发量大,干旱频繁,所以粮食产量非常低。在正常降雨年份里,每亩小麦可以收300多斤,偶遇丰收年,每亩小麦至多可收400多斤,遇上干旱年,就几乎绝产。所以,为了解决大量人口的粮食问题,只有依靠扩大耕地面积和广种薄收,而这种广种薄收又引起了水土流失的加剧和生态环境的进一步恶化。农业的种植也比较单一,夏田粮食只是小麦、豌豆,秋田粮食主要有荞麦、胡麻、土豆。其中豌豆和土豆是主要的经济来源,这两项的种植面积比较大。2000年以后,由于土豆市场化,价格提高,单这一项的种植面积即占每户总面积的60%以上。事实上,这里也适合种植很多种类的蔬菜和经济作物,近年来很多人在自己的菜园子里种的多种蔬菜就证明了这一点。但山区里的人们傍山而居,平地极少,且严重缺水,交通也极为不便,所以种植蔬菜也只是在自己庄院周围的菜园子里,占地不多,只为自家食用。经济作物同样无法得到有效发展,笔者为此专门走访了几户村民。当被问及为什么不种植药材等经济作物时,他们回答说:种不成,种成了也没处卖。因为有些药材的种植需要适宜的湿度、温度、下种时节及护养,而这些都需要一定的科学知识,对于劳动力中不识字或识字很少的农民来说显然是比较困难的。当然,种植药材等还存在一定的风险,因为种粮食的话,每年多多少少总有收成。而种药材得等好几年,如果不成,等于荒芜了几年的田地,在耕地资源十分有限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去冒这个风险。尽管这里以农牧业交错为主要特点,但畜牧业的发展也十分有限,牛羊群所必需的青草要靠适宜的土壤和水的条件而生长,而宁南山区的水资源主要来源于当地的大气降水,年平均量也只有327毫米,因日照强烈,降水量的94%都消耗于蒸发。量少、质差、地区分布不均匀以及年际分布变化大,是这一地区水资源的主要特点。降雨多以暴雨洪水的形式出现,降雨集中,有效利用率低,水土流失严重,据《西吉县志》记载,1990年之前,西吉县降水量最多的一年为780.5毫米,而最少年份为196.8毫米,相差3倍以上。而且,西海固地区多属于黄土丘壑,加上降水少和水土流失严重,所以无法发展畜牧业。发展畜牧业又与粮食种植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在耕地资源有限的情况下,最终人们选择的还是保守的粮食种植以解决温饱。英国著名的人类学家埃文斯·普理查德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描述了尼罗河畔的一个人群即努尔人的生活方式及其政治制度,写成了驰名中外的《努尔人——对尼罗河畔一个人群的生活方式和政治制度的描述》一书。在本书中,普理查德认为正是这里的环境因素影响了努尔人的生活方式和政治制度,即努尔人的政治制度与其生态环境是相一致的。尽管在生态人类学的发展历史上“环境决定论”已不为许多学者认可,但在很大程度上,并且在特殊环境中,其生态因素直接关联着当地人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宁夏南部山区的生存战略的单一正说明了这一点。只是对于生态环境几乎同等恶劣的地区,比起努尔人,宁南山区人还是幸福多了。因为尽管由于生态环境的关系,努尔人既是农牧业者还是园艺者,但他们还要因气候原因随季节变动而迁移。所以,生态环境直接影响着生活于其中的人们的生存战略和生活方式,以及价值观念和世界观。总之,宁南山区的生态制约了人们生存战略的选择和尝试,从而导致经济发展的缓慢。二以农业为由的生态补偿,在农业生态的深度人口理论学家马尔萨斯认为,贫困不能用社会改革来消灭,因为贫困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人口过分迅速的增长。尽管他的人口论遭到了斯宾塞等人的严厉批驳,但在宁夏南部山区,其人口论可以得到有效的验证。因为“人口压力问题的讨论是离不开文化的、人口的以及环境的因素来孤立地考虑的”。对于西吉县这样一个特定生态文化区域来说,日益严峻的环境危机显然是人口与资源的极不平衡,这种不平衡严重限制着当地的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根据1992年联合国统计,这一地区合理的人口密度应为每平方公里25人。而以2004年统计的全县人口统计数据来看,这一地区的人口密度已高达每平方公里160人左右,超过合理人口密度的6倍。人口密度增大的直接结果便是土地承载力过量。土地承载力,即由环境特征所决定的最大人口量。一般来说,人口低于环境承载力的水平时则趋于稳定。因为当人口增长到由可利用资源确定的限度时,为争夺资源的个体之间的竞争则会增强,因此,为维持个体生存的努力和成本也会增加。最后,作为一个整体的人口所需将变得困难,最终达到一种消失的状况。西吉县的贫困便是很好的明证。如果说50亩地养活不了一个人,一定会有很多人不相信,但这是事实。因为这里的生产力落后,土地坡度大,水土流失严重,山区农民仍从事传统农业,即完全以农民世代使用的各种生产要素为基础的农业。随着人口的增长,为了增加粮食总产量以解决温饱,人们就无限制地垦荒,45度以上的山坡都被垦殖殆尽,结果造成严重的水土流失,土地变得越来越贫瘠,粮食产量自然就提不高。为了改善这里的生态条件,中国政府和联合国投入了大量资金。1982年,中国政府开展了局部扶贫行动,对以干旱和贫瘠出名的甘肃省定西地区、河西地区和宁夏回族自治区西海固地区实施“三西”农业建设计划,由中央财政专项拨款20亿元(每年2亿元),重点支持“三西”地区改善农业基础设施条件,发展种植业、养殖业,推广应用农业科学技术,稳定解决贫困农户的经济来源和温饱问题。在农业建设的生态层面上,抓好小流域治理和沙化土地治理,以保护和改善生态环境。尽管这些举措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然而,自然环境与人口结构相互影响和制约的关系使得这些举措并不能得到可持续发展,保持长效机制。同时,1982年,中国政府和世界粮食计划署(WFP)在西吉县开展了一个旨在改善生态环境的2605项目。这个项目的宗旨是通过造林种草来控制水土流失,改善生态环境,促进农、林、牧、渔等各业的全面发展,促进经济发展,改善农民的生活。项目的目标是在1982年至1986年五年内,完成造林种草88500公顷,其中造林43000公顷,种草45500公顷,这些造林种草包括荒山和退耕以及路旁、田旁等。退耕造林种草每公顷补助1500公斤粮食,荒山造林种草每公顷补助450公斤粮食,都分三年付清,树苗和种子还有现金补助。总之,种一亩林的补助远比种一亩地的收入要高,大大调动了农民造林种草的积极性,四年内共计造林种草10.41万公顷,占西吉全县国土面积的33.12%。一时间,西吉县变成了一片绿洲。然而,当联合国援助项目结束,三年后补助没有了,种树者失去了生活的来源,于是又开始毁林种地。没几年,十万亩林木几乎全部被砍光。2000年,西吉县被列为全国退耕还林试点示范县。自2000年至2005年,宁夏回族自治区下达西吉县退耕还林任务94.6万亩。中国政府于2000年开始实施以退耕还林为主的生态环境建设,决定在不适于发展农业的地区,如黄土高原区、西部山区的坡度大于25度以上的坡耕地,一律退耕还林还草。国家对退耕还林还草的居民以政策性补助,每亩补助粮食100公斤、现金20元,补助期为8年。至于前景如何,尚不可知。笔者带着这样的疑问走访了西吉县某村,所有人都赞成退耕还林,因为有粮和钱,比种地好多了。而且80%的人都认为退耕还林对于改善生态有效果和作用,但是,当问及你认为退耕还林的前景会怎么样时,被访的50位村民中,有39位认为如果8年后补助没有了的话,那些退耕的地又会被耕种,林木会遭到破坏,树就白种了,只有11位村民认为,如果保护力度大的话,会有效果的。从这些实例来看,解决好人地关系才是当前消除贫困、发展经济的关键。然而,随着人与环境之间竞争的加剧,解决人地关系中出现了令人气馁的矛盾现象。一方面,有限的资源只能维持一定数量的人口,显然人们也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而另一方面,人们却不加思辩地苟同这种论调:多子多福,有儿有势,从而造成生育率的持续增长。美国社会学家指出,生态和人口问题的持续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许多传统观念拒绝采取积极的行动。亲生育论、反压制、宗教和再分配的观点,都否认人口是个首要问题,此外,根深蒂固的文化传统中支持人口不断增长和“征服自然”的观念,深深地影响着社会对这些问题的看法。支配性的西方世界观、商业道德和母性要求,也都是维护人口增长的传统价值观。三注重人与自然的关系,注重动植物的群落乍看起来,教育似乎与生态环境并无关系,但事实上,教育对于生态的维护和环境保护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舒马赫曾经说过,最基本的资源是人而不是自然提供的。一切经济发展的关键因素都是从人的头脑中产生的。果敢行为、首创精神、发明创造、建设性活动不是在一个领域,而是在许多领域一下子突然迸发出来。谁也说不出它首先从何而来,但我们能够看到文明是如何通过各类学校,换句话说,通过教育得以保持甚至加强。因此,我们能够确切地说,教育是一切资源中最重要的资源。美国著名经济学家、197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之一西奥多·W·舒尔茨在其名著《改造传统农业》一书中一针见血地指出,限制穷国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是资本比较缺乏,但并不是缺乏传统的再生产形式的资本,而是缺乏由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组成的非传统形式的资本,因此,必须向农民进行人力资本投资。因为教育是人力资本中最大而且最容易理解的组成部分,所以教育是向人力资本投资的合适代表。的确,要使一个民族摆脱贫困,就必须实施全民教育。但事实上,资源的匮乏却使人们满足这一需要的能力受到限制。所以这个时候就要做出轻重缓急的适当安排。实施哪些方面的教育,要因地制宜。当前最需要让人们了解人与自然的关系,即他们生活于其中的自然环境的关系。对于人与自然的关系的概念,在这里的农民头脑中具有上天的思想,却没有自然的概念,也不了解关于生态影响气候等的科学知识。而且,这里没有以任何传统文化来保护生态的方式,只要有利于生存的东西他们尽可能都砍伐殆尽。因此,首先应通过环境知识教育,使人们认识到人与自然的统一性与整体性。适当的环境知识教育能使人们科学地看待自然和生态。一切教育的任务是认识当今世界,认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并作出我们的选择,西海固人对于自然积累了一些宝贵的经验,但还是缺乏基本的环境知识,尤其正确认识当地环境的知识,显然,这并不利于环境保护,更不利于自身的发展。其次,技术教育在这一地区是非常必要的。这里所说的技术,必须是与当地生态相关,或者说必须适合于当地生态的技术。因为技术的成功有赖于对所实施技术的环境的详细了解和掌握,毕竟,技术还受自然生态现象的制约。当然,近年来在这一地区实行的水窖等工程对于蓄水,对于这里人们的生活起了极大的作用。上述两点还不够。非常重要的一点是,仅仅从积水改良或提供技术着眼,以为由此可以解决环境问题和提高粮食产量,这只是看到了一面。若要防止生态的继续恶化或恢复生态平衡,我们更要对备受夸耀的由技术带给我们的“生活方式”作深刻的重新定向。虽然我们必须承认技术改良和技术改进的确改善了他们的生活状况,但人们要想有效地解救自身,必须从价值观念或精神原则上进行一场变革,即自觉意识或自我觉醒意识,一旦人们获得自觉的意识和意志,主动地努力才是可能的,而且是最有成果的。因为由于长年的贫困,西海固人对于改善现状没有信心,因此人人都是听天由命,主观努力不够。这就是“贫困文化”所侵蚀的结果。所以,消除贫困不单是解决物质匮乏的问题,它是一项非常复杂的任务,需要作出一些新的努力,来解决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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