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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贞观三年玄僧高昌国时间订订

玄奘大师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僧侣,也是中国古代与丝绸之路国家和印度人民交换友好交流的使者。根据《大乘恩寺藏师传》,玄奘于唐朝“灵德元年二月玉华宫房屋”。瑞德元年,公元664年。2014年是玄奘大师因病去世150周年的日子。我写了这么一篇特别文章来纪念这一点。一、从其《刊误》分析,其认为,孙、谢点所改造、刘,法制决定,所引具体并说,从另两所载中心生,以观其官玄奘到高昌国的具体时间,史籍没有明确记载。从其行程推算,应是在离长安西行不太久便到了高昌国。不过,对玄奘离长安西行究竟是哪一年?说法不一,唐人的记述均认定为贞观三年(629),而近人却认为出行在贞观元年或二年。如现代佛教研究著作《大慈恩寺志》载:时值贞观元年(627,《续高僧传》作三年,629)秋八月,因遭霜害歉收,有敕许京师道俗四出,随丰腴之地觅食,玄奘遂乘此机会,踏上了西行求法的万里征程,时年二十八(一作二十九,一作二十六)。2温玉成、刘建华在《玄奘生平中几个问题考订》一文中说:“贞观二年冬,玄奘离开长安西行,时年29岁。”3王素《高昌史稿·统治编》在论及高昌职官“殿中侍御史”时说:殿中侍御史,始见于《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该书卷一记唐僧玄奘于贞观二年、延寿五年(628年)到达高昌。4可是《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并没有作如此记载,只是述说了从长安出发的时间:贞观三年秋八月,将欲首途,又求祥瑞,乃夜梦见大海中……遂即行矣。5对于“贞观三年”的记载,《慈恩传》的点校者孙毓棠、谢方说:“《传》、《录》:‘是年霜俭,下敕道俗随丰四出,幸因斯际,西向敦煌’。又‘三’年,一九五四年《刊误》:‘依法师年岁推计,此应是元年误。’”6根据法师的年岁推断,便轻易否定《慈恩传》的“贞观三年”记载,似欠稳妥。故孙、谢点校本未采用此刊误说。不过这倒指明了学术界的“贞观元年”说,来源于1954年的《刊误》本。孙、谢点校本说的《传》,指的是唐释道宣撰的《续高僧传》,其传载:会贞观三年,时遭霜俭,下敕道俗逐丰四出,幸因斯际,径往姑臧,渐至敦煌,路由天塞,裹粮吊影,前望悠然,但见平沙绝无人径,回遑委命任业而前,展转因循达高昌境。7所言的《录》,乃指唐释道升于开元十八年(730)编撰的《开元释教录》,其卷八所载与《传》的内容全同。唐释道世撰《法苑珠林》卷29载:时大唐沙门玄奘法师,慨大道之不通,愍释教之抑泰,故以贞观三年季春三月,吊影单身,西寻圣迹,从初京邑渐达沙州,独陟险塞,伊吾高昌,备经危难,时值高昌麹氏,为给出资,传送突厥叶护衙所。8又唐元和间人刘肃撰的《大唐新语》载:沙门玄奘俗姓陈,偃师人,少聪敏,有操行。贞观三年,因疾而挺志往五天竺国,凡经十七岁,至贞观十九年二月十五日,方到长安。9唐文宗朝宏文馆学士刘轲撰《大唐三藏大遍觉法师塔铭并序》,其序文云:贞观三年,忽梦海中苏米卢山……觉而自占曰:我西行决矣。至凉州……10由此看,所有唐人的记载,都明确说玄奘从长安出发西行始于贞观三年。特别是《慈恩传》的作者彦悰,为玄奘弟子,侍玄奘法师多年,《续高僧传》作者道宣,曾参加玄奘译经工作,他们的述说应具有权威性。有所不同的是有的说在三年八月,有的说在三年三月。更重要的是玄奘本人对其行程的记述。贞观十八年(644)玄奘完成了在天竺的求法,回到了于阗,并在于阗向唐太宗上表,表文称:玄奘往以佛兴西域,遗教东传,然则圣典虽来,而圆宗尚缺。常思访学,无顾身命,遂以贞观三年四月,冒越宪章,私往天竺。11在《大唐西域记》最后的“记赞”中,玄奘又说:以贞观三年仲秋朔旦,褰裳遵路,杖锡遐征。12同样是玄奘本人所言,一说在三年四月,一说在三年仲秋朔旦,两说岂不存在矛盾?对此,孙、谢点校本对“秋八月”一语,引用“五四年《刊误》”说:秋八月三字,据《传》卷五末表文,及《法苑珠林》卷二十九,应是四月或三月之误。按《大唐西域记》末卷记赞有“贞观三年仲秋朔旦杖锡遐征”之说,乃指从高昌发轫而言。其时高昌已隶唐土,西域之行当自彼始,故行期亦从彼地记之。后人或即据以误改奘师始发长安之时为秋八月也。13这是认为贞观三年三月或四月离长安西行,而在三年仲秋朔旦,即八月初一日再由高昌出发西行。如此理解才能将玄奘两说统一起来。可是,道世在《法苑珠林》中记的是“贞观三年季春三月,吊影单身,西寻圣迹”。此三年三月说,与玄奘本人的“三年四月”说颇为相近,似乎更合情理。依据玄奘行程推算,可以检验上述的理解是否合理。《通典》载交河郡“去西京五千二百六十里”,14《元和郡县图志》载西州(即原高昌)“东南去上都五千三十里”。15两载相差二百三十里,这可能是因《元和志》所载为北行线,即由长安沿泾河、经固原而西北,至中宁渡黄河至武威线;而《通典》所载为西行线,即长安一秦州—兰州—武威线,路程稍远,玄奘西行走的正是此西行线。《慈恩传》载:玄奘从伊吾出发,“经六日,至高昌界白力城”,当日“夜半到王城”。伊州至西州,《通典》载“西至交河郡七百五十里”,《元和志》载为“西南至西州七百三十里”。两书相差不大,所记应都是贞观十六年新开设的“新开道”,此道由于沿北山就泉水,在伊、西间走的是弓背线,16玄奘如走此七百五十里线,是难以用六天到达的,何况在贞观初年尚无此“新开道”,所以玄奘走的是伊、西间直行的赤亭道,17二州之间里程只有五百六十五里,18玄奘用六天多时间到达,平均每日马行九十里左右。依《通典》所记长安至西州五千二百六十里,再减去伊、西间节省出的一百八十五里,玄奘所行约五千八十里,依据上列日行九十里这个速度,需五十六天。沿途停留的时间,在“秦州,停一宿”;“兰州,一宿”;到凉州“停月余日”。到瓜州,可能停数日,19再到伊吾,“比停十余日”。如此计算,三月初离长安后,约须三个多月才能走到高昌,这应是贞观三年六月中的事。20在高昌国“停十余日,欲辞行”,由于高昌王的强留,又“屈停一月”讲经,至三年仲秋朔旦,才又从高昌出发西行。这一具体行程的计算,证明了前述理解的合理性。持贞观二年离长安说的一个重要理由是道宣在《续高僧传》中说的“会贞观三年,时遭霜俭,下敕道俗逐丰四出,幸因斯际,径往姑臧”。温玉成、刘建华在引用此条时特加有“三(应作二)”,因为《旧唐书》云,贞观二年八月“是月河南、河北大霜,人饥。”21不过,二年八月所记的是河南、河北道,未言关内道,而玄奘则在关内道的长安城,恐难凑合。至于温、刘二氏认为的“玄奘偷渡玉门关是在贞观三年四月”,22也有疑问。据《通典》,由长安至瓜州的里程为“三千三百八十四里”,耗时至少须卅八天,加上凉州等地共停留的“月余日”,费时总在七十天以上,如以三月初离长安时间计算,只有到五月中旬才能在瓜州筹划偷渡玉门关事。另外,若按温、刘二氏所言发足长安的时间在贞观二年冬,其间又有数月成了空白,无法交代,此说由于缺乏有力的证据,23故难以信从。经过上面的考察,可以确定,玄奘法师于贞观三年春三月离长安,五月在瓜州偷渡出玉门关,五月底至伊吾,停十余日,六月中到达高昌王国,24经停四十余日,于八月初一日离高昌国继续西行。二、高昌王“任师范”,被“被国来”玄奘原计划到伊吾稍事休整后,即西北向可汗浮图堡(今新疆吉木萨尔县)进发,可是在伊吾却遇到了正欲回国的高昌国使者,使者归告其王,高昌国王麹文泰立即“敕令伊吾王遣法师来,仍简上马数十疋,遣贵臣驰驱设顿迎候。”25所谓设顿,即在碛路上新设食宿之所,以方便法师行旅。这就是《续高僧传》中所说的“恒置邮驿,境次相迎”。26面对高昌国王如此殷勤的相邀,玄奘只好取道高昌。在高昌国,玄奘遭到了高昌王麹文泰的强行挽留。麹文泰听闻法师是来自唐京城长安的高僧,只身西行求法,十分钦佩和仰慕,意欲将这样虔诚有识的法师留在高昌,以增加高昌国在西域诸国中的威望和地位,所以对法师的迎请毕恭毕敬。玄奘连夜赶到高昌城时,已是夜半。麹文泰及待从立即列烛出宫迎接,在安置于宫外后院的“重阁宝帐中”后说:“弟子自闻师名,喜忘寝食,量准途路,知师今日必至,与妻子皆未眠读经敬待。”不一会,王妃带数十侍女又来礼拜。次日天明,法师还未起床,高昌王、妃及其以下俱来礼问,设食用斋后,由王导引法师到宫侧的道场以居之。此后数日,便进行了挽留法师的游说,先是派曾到长安留学学习法相宗的彖法师来与相见,后又命年逾八十的国统王法师来共处,劝法师就在高昌居住,勿往西方,法师均未同意。如此停留数日,玄奘表示要辞行西去。麹文泰便亲自问玄奘:统师请留高昌,不知师意何如?玄奘说:“留住实是王恩,但于来心不可。”27麹文泰表示愿师“受弟子供养以终一身……伏愿察纳微心,不以西游为念。”玄奘以求法之心,岂可中途而止,拒绝了高昌王的请求。高昌王再三表示,并非阻碍法师求法,只是由于“国无导师,故屈留法师以引迷愚耳!”一个要强行留住,一个要坚持西行,在争执不下时甚至发生争吵。麹文泰发火大声嚷道:“弟子有异途处师,师安能自去?或定相留;或送师还国,请自思之,相顺犹胜。”面对王最后通牒式的威协,玄奘也不示弱,回应说:“玄奘来者为乎大法,今逢为障,只可骨被王留,识神未必留也……”由于悲愤,呜咽而不复言了。面对强留的困境,玄奘采取了绝食的办法来改变现状,每日进食时,虽然都是由王亲自捧盘,但玄奘端坐不动,如此水浆不进于口达三日之久,到第四天,高昌王看到玄奘气息渐渐微弱下去,感到恐惧而惭愧。便主动向法师道歉:“任法师西行,乞垂早食。”玄奘怕王又生计谋,要王指日发誓。王见事有转机,便说,若要发誓,我们可以共对佛面结为兄弟,于是王与玄奘一起到道场礼佛,并对王母张太妃的面结为兄弟,同时太妃还与玄奘结为母子缘。并让法师西行求法,约定求法归来时,一定要到高昌国住三年,以受弟子供养。由于此时正值盛夏,经商议让法师在此“坐夏”,再停留一个月,一方面在此开讲《仁王般若经》,一方面为西行准备行装。法师对此都同意了。《慈恩传》载:后日,王别张大帐开讲,帐可坐三百余人,太妃已下、王及统师大臣等各部别而听。每到讲时,王躬执香炉自来迎引。将升法坐,王又低跪为蹬,令法师蹑上,日日如此。28玄奘在高昌王国,享受到了无尚的荣宠。表现出了对有佛学修养高僧特殊的崇敬,这是高昌国全国上下崇信佛法的传统所使然,也是高昌王为提高自己在周围诸佛国中的地位和影响而掀起的学佛高潮。玄奘在高昌城内住于何处?《慈恩传》只是记载说:“而宫侧别有道场,王自引法师居之,阉人侍卫。”表明玄奘在高昌的住地,是在王宫近侧的佛寺。究竟在哪座寺院?尚有待考证。三、从文泰看玄寺西行在完成了对《仁王经》的讲解后,由国王授意,请法师度四名沙弥,以作法师身边的侍者。在物资方面,国王为法师制法服三十具,考虑西土多寒,又为他造面衣、手衣、纶帽、裘毯、靴、袜五十多件,还为他准备了黄金一百两,三万枚银钱,五百疋绫绢,作为法师往返二十年所用之资。另外,给马三十疋,手力二十五人,组成了一支护送玄奘西行求法的团队。为了使玄奘能顺利到达印度,高昌王麹文泰还对玄奘沿途的行程作了周密的安排,对于沿途所经各国的国王,又作了二十四封书,通龟兹等二十四国,每一封书并附大绫一疋作为信物。国王还专门派出高昌国的殿中侍御史欢信,作为护送特使,带着国王亲笔写给西突厥叶护可汗的信,陪同护送至叶护可汗衙。信中写道:法师者是奴弟,欲求法于婆罗门国,愿可汗怜师如怜奴,仍请敕以西诸国给邬落马递送出境。与致信的同时,高昌王还以绫绡五百疋、果味两车献给叶护可汗。面对赠送如此丰厚的行资和安排,玄奘十分感激,专作书答谢“王之恩”,高昌王说:“法师既许为兄弟,则国家所畜,共师同有,何因谢也。”反映出麹文泰是在倾国力来支援法师的西行。出发的这一天,应该是贞观三年八月初一的上午,高昌王与各寺僧侣、大臣以及百姓倾城出动送至城西门,王与法师相抱而泣别,引起道俗皆悲,“伤离之声振动郊邑”。此时王下令让王妃及百姓等返回,自己与诸寺大德以下各乘马送数十里而归29。高昌王麹文泰对玄奘西行的细心周密安排,与此前玄奘由长安到伊吾之行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正是由于高昌国倾国力以支持,才使玄奘此后一路顺利地周游中亚各国,遍寻佛迹,能在印度求法近十年之久。玄奘西行,为中国古代佛教译经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同时也为中亚各国及印度了解中国,认识盛唐王朝,作了介绍和宣传,为中亚各国及印度与中国之间架起了和平友好交往的桥梁。而在这一进程中,高昌王国也是作出了重要贡献的。此时的高昌王国,尽管仍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但却是向唐王朝称臣纳贡的属国,它也是借着这一地位而对西域诸国施加着影响作用。玄奘到屈支,即龟兹国,受到龟兹国王的远迎,“将近王都,王与群臣及大德僧木叉菊多等来迎。自外诸僧数千,皆于城东门外,张浮幔,安行像,作乐而住”,30施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在龟兹停留了六十多天,临行时龟兹王又送给手力和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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