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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武帝朝的儒学思潮

“洪范”的八个政治,三个崇拜。祀者,所以昭孝事祖,通神明也。”一、“皆绝其道,不得使全面并行”谈及汉武帝时期的思想,首先要提到董仲舒。他对儒学的倡导得到了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极大支持,《汉书·董仲舒传》曰:“臣愚以为诸不在六艺之科孔子之术者,皆绝其道,勿使并进。邪辟之说灭息,然后统纪可一而法度可明,民知所从矣。”而天命指导王权是通过天瑞来昭示或灾异来“谴告”的。具体而言,国君有德时,天瑞则至,所谓“有非力之所能致而自至者,西狩获麟,受命之符是也”董仲舒的谏议,大大提高了儒学在武帝一朝的地位,这是毫无争议的事实。然而“独尊”的地位,是否代表着其他诸子学说泯然消失、荡然无迹了呢?从董子的话中,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董仲舒在对策中说,除六艺之科、孔子之术以外的其他学术思想,应该“皆绝其道,勿使并进”,指的是不给诸子学术发展空间,勿使其与儒术齐头并进地发展,儒学的发展应领先于其他流派,并非唯一的学术流派。有了这样的认知后,就可推知《汉书·郊祀志》中关于武帝使方士求仙的记载,也与当时的一股思潮有关。这一思潮是一股主成仙得道、长生不老的神学力量,其源头可追溯至战国时期齐国邹衍。邹衍以五德终始论述朝代的更替,颇受当时政治风云突变的各国的欢迎,邹衍学说为其王朝新建找到了好的借口。关于此学说,《史记·孟子荀卿列传》曰:“乃深观阴阳消息而作怪迂之变,《终始》、《大圣》之篇十余万言。其语闳大不经,必先验小物,推而大之,至于无垠。”二、汉武帝祭祀方术神学武帝朝的重大事件中都可以找到方术神学与神化儒学这两种思潮存在的证据。无论哪个朝代,自然灾害的发生都是不可避免的。武帝朝较大的自然灾害就是水灾,有史可查的是河决瓠子,而且史书着重记录了两次河决时群臣的应对。第一次河决瓠子,发生在元光中。《史记·河渠书》曰:“其后四十有余年,今天子元光之中,而河决于瓠子,东南注钜野,通于淮、泗。”元鼎年间(前116—前111年)亦有水灾,汉武帝罪己诏曰:“朕以眇身讬于王侯之上,德未能绥民,民或饥寒,故巡祭后土以祈丰年。”而在水灾中,方术神学思潮也出现了。封乐通侯的栾大被重用,就因他提出了塞河决之策,所谓“黄金可成,而河决可塞,不死之药可得,仙人可致也”儒学与方术神学在武帝朝的重大事件中都能看到它们的影子,但两股力量的激烈交锋还是在祭祀活动中。《史记·武帝本纪》曰:“孝武皇帝初即位,尤敬鬼神之祀。”方术神学隐于儒术之下,可以从武帝除水患、巡狩、祭祀等事情上看出,而形式就是祭祀。除水患之事,可见于栾大炼金塞河一事。当时汉武帝忧虑河决之事,而封栾大为五利将军,使其炼就黄金,以塞河决。当栾大炼就四印黄金时,武帝下诏表达了对栾大寄予的希望,并封侯赐邑,使其贵震天下。栾大炼金塞河的确是在汉武帝对水灾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出现的,但在河塞之事并未应验的情况下,汉武帝就急于封赏了栾大,可见汉武帝对方术之学的认同。而同样有着治水经历的郑当时,以穿漕渠引渭之法曾有效地缓解了当时的水灾,并使百姓因溉田而获得丰收,但卓有功绩的郑当时并未得到汉武帝的封侯大赏。两相对比中不难发现,汉武帝从栾大炼金中看到了不死之药可得、仙人可致的希望,因而龙心大悦,大加赏赐。而赏赐之名却是塞河之功,确切地说是塞河未成之功。待到汉武帝发现栾大方术不可验时,便诛之。元鼎五年(前112年)夏四月南越王相吕嘉谋反,秋天,朝廷为伐南越组织了兵祷之祭,五利将军栾大也参加了祭祀,但因他不敢入海便在泰山设祀,汉武帝派人检验,并未见到能通神的栾大之师。当汉武帝识破其方术后,便以诬罔罪名诛杀了他。同样,此前的齐人少翁也因方术有伪而被诛杀,书中“隐之”一词却透露了汉武帝不欲使人了解其求仙之好的目的。封禅为历来统治者所重,是能真正实现改正朔、易服色王朝更替的祭祀大典。除了政治功用以外,封禅与成仙的关系也令汉武帝神往。封禅可以成仙,是方士公孙卿向武帝建言的,武帝听闻后直呼:“嗟乎!诚得如黄帝,吾视去妻子如脱屣耳。”汉武帝为求仙制造名目,亦有史可查。“是岁旱。天子既出亡名,乃祷万里沙,过祠泰山。”方术神学掩饰于神化儒术之后,一显一隐存于世的形式,随着汉武帝晚年求生之念的强烈,发生了彻底改变:“后五年,上复修封泰山。东游东莱,临大海……声闻四百里。陨石二,黑如黳,有司以为美祥,以荐宗庙。而方士候神入海求蓬莱者终无验,公孙卿犹以大人迹为解。天子犹羁縻不绝,几遇其真。”对于汉武帝时期两股思潮的存在形式,清人方苞曰:“自古帝王典祀乃致敬于鬼神,其余淫祀则妄意福祥。至汉武封禅,则以为招来神仙人,致不死之术,而假儒术以文之,故曰‘具见其表里’。以儒术文之,用自讬于古帝王之功至德恰者,表也,而妄意于上封则不死,里也。”三、表现嘉德祭祀的星与人一代有一代之文学,每个时代的文学创作,都会自觉不自觉地浸染那个时代的风气。神化儒学与方术神学同现于武帝朝,影响了帝王典祀,而承载祭祀的乐歌亦受其影响。汉代用于祭祀的《郊祀歌》中就能看到当时神化儒学和方术神学的影响。汉代郊祀歌中,明显受到神学思想影响的乐歌,除了《日出入》篇,就是“符瑞”歌了。《郊祀志》所载的《齐房》《景星》《朝陇首》《天马》等诸歌,就是神化儒学倡导下“符瑞”说的体现。所谓“符瑞”,《春秋繁露·符瑞》曰:“有非力之所能致而自至者,西狩获麟,受命之符是也。”汉代留存的郊祀歌中,《景星》《齐房》《朝陇首》《象载瑜》以及《天马》所歌物象,都是汉武帝以符瑞用于祭祀典礼,以回应上天对其嘉德的奖赏。具体来讲,《景星》篇所涉及的“符瑞”是一颗不同寻常的星星以及出土的前世宝鼎。诗歌首句,即以符瑞起篇,辞曰:“景星显见,信星彪列。”何谓“景星”“信星”?《汉书》颜师古注引如淳说曰:“景星者,德星也,见无常,常出有道之国。”《齐房》所歌是生长于甘泉宫的“芝草”,对此,班固在《郊祀志》《武帝纪》中都进行了记载。《郊祀志》曰:“夏,有芝生甘泉殿房内中。”《朝陇首》歌辞有“获白麟爰五止”诸句,可知歌颂的是白麟,《汉书·武帝纪》曰:“元狩元年冬十月,行幸雍,祠五畤。获白麟,作《白麟之歌》。”《象载瑜》所歌为赤雁,《汉书·礼乐志》曰:“太始三年行幸东海获赤雁作。”《郊祀歌》中以《天马》为标题的诗歌有两首。称名为天马者,有《史记·乐书》记载之渥洼马、蒲梢,《汉书·张骞传》记载之乌孙马、大宛马,《西域传》记载之汗血马。现将涉及“天马”的诸文字摘录于下:又尝得神马渥洼水中,复次以为《太一之歌》。歌曲曰:“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后伐大宛得千里马,马名蒲梢,次作以为歌。歌诗曰:“天马来兮从西极,经万里兮归有德。承灵威兮降外国,涉流沙兮四夷服。”初,天子发书《易》,曰“‘神马当从西北来’。得乌孙马好,名曰‘天马’。及得大宛汗血马,益壮,更名乌孙马曰‘西极’,名大宛马曰‘天马’云。”宛别邑七十余城,多善马。马汗血,言其先天马子也……宛王蝉封与汉约,岁献天马二匹。汉使采蒲陶、目宿种归。从以上材料可知,“大宛马”“汗血马”“蒲稍”等,事实上,指的都是李广利征伐大宛时获得的产自大宛的善马。颜师古注曰:“言大宛国有高山,其上有马不可得,因取五色母马置其下与集,生驹,皆汗血,因号曰天马子云。”通过对祭祀乐歌的考察,我们发现,儒家的符应之说直接影响到当时的文学创作。一颗不常见的星星、一个出土的前世宝鼎、一株生长于宫内的芝草、一只赤色的大雁、一匹汗血的善马,都可以视作是上天降赐的符瑞,而为之作歌用于祭祀中。《宋书·乐志》曰:“汉武帝虽颇造新歌,然不以光扬祖考、崇述正德为先,但多咏祭祀见事及其祥瑞而已。”汉武帝祭祀方术神学的社会影响在汉武帝诏寻文学贤士的背景下,董仲舒以阴阳终始、灾异谴告和符应说,得其重用,大大提高了儒学的地位。在河决瓠子的水灾面前,汉武帝以灾异谴告下罪己诏,及时补救治国之失,修养君德;天降符瑞时,汉武帝则令藏帝庭或祀于郊,以回应上天所赐嘉福,同时还伴有大赦天下的诏书以施行仁义。除儒家之外,方术神学也是存在于武帝时代的另外一股思潮。它是邹衍学说的后学以怪异鬼神之谈迎合武帝好仙、求不死之药之好,参与了武帝朝征战、塞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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