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大讲堂国际危机管理-杨明杰

1国际危机管理——杨明杰主持人：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在九十年代初的时候，主持人阿忆经常会看到一个人的头衔，叫什么危机处理干预中心，那时候我就知道，危机处理干预中心是干嘛的，是老百姓突然觉得生活没有味道，然后就要自杀，我们去阻止他的。那前几天呢，我接到一个名片，就是这张，“杨明杰〞，他底下头衔写的是“危机管理与对策研究中心〞。我就打问他，说你这个危机管理是不是也是别人要自杀，你去阻挠他？他说不是，我们谈的是国际危机管理。今天呢主持人阿忆就把他请到现场，由他给我们带来一场我们不知道是精彩还是不精彩的讲演。杨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们先看一段他的片子。主持人：杨先生，通过在网上和在中央四套偶然看到您的身影，听到您的谈论，发现您的谈论内容当中有至少一半是跟军事有关的，难道你是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就对武器感兴趣，最后选择了这个职业吗？杨明杰：不能这样说，应该说从小对武器感兴趣，但是出生在一个工人家庭，搞的研究以前也是军控方面的。主持人：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是因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即使是工人的孩子也会天然的喜欢武器呢？还是由于你看了什么?地雷战?、?地道战?然后才喜欢武器的？杨明杰：我觉得好似武器是男孩子的专利，在我看来，如果男孩子，好似在座的同学或者是老师的话，从小大概都喜欢武器，可能有的中途放弃了，像我就没有放弃，一直就读下来。主持人：你是说你是没有缘由的，就是因为自己是男孩子，仅仅这一条理由，你就有理由喜欢武器，而且研究它一辈子是吗？没有别的？杨明杰：也有。就是上研究生的时候，或者是到现代所工作以后，还有局势的开展，因为搞我们这行的，可能有一个靠什么吃饭的话，如果世界格局不给你这个时机，我搞军控研究也没有自己的饭碗。就像现在搞危机管理似的，如果没有危机也就没有我们存在的价值。主持人：换句话说，就是9·11拉登救了我们这些研究军控的人？编中谁杨明林杰：瓣还不齐能这跳样说鸣，我分感觉圣就是迈军控辅的人率至少帖说对戏世界红和平煮作出汇了一戚定贡泳献，酬但是变不幸程的是绣人类车现在女还在界童年愁期，恭我记警得我锅上大明学的某时候绪，大龄家也妈可能故读过自，因面为都乎是二散外的姜同学拾嘛，趣有一锡本英价文很司著名独的文寒章，垮它的术开头然就是山说现企在人禽类还售在婴两孩期托，所促以这树种婴犹孩期浩的情简况下牲就是劝一场王战争楚，战缓争的暖情况仇下，旁有我裕们搞膊军控啦的存恭在，掘我觉边得可公能多蛛少给炼大家界带来悼一种津和平耐。终融什主持刺人：冈但是诚这种蜜研究浆，我棍就老脉这么雪猜测壤，会糖不会熔给我载们造粉成一其些职吨业病卖，你械比方叼说咱月们这勒些人帽，咱冠们到联了大勺海，检往东夫一看君，我川们看抢到的趟是蔚菌蓝色折的大婆海，开上面胜有点露点白吹帆，饰但是鸣你也享往大制海那宽儿一丹站，页你就欢想美西国在斥关岛止那个瞎地方蒙安排业了六刃十四递颗导您弹！双债网最杨明读杰：仿这个冶可能勉有职县业病固，反挂正我焰每天谣看电拜视，臭对我渠的儿而子都换有影轿响，即他每盛天看耕电视蛋，看笔的是符巴以绵冲突观，看粒的是套联合密国维朋和部蚀队在侮哪儿度行动蔬，所崖以有冷时候庆我为侨了抑刘制这宿种副叠作用票，我饮经常欧给他桑看一塘些比逃较和典平的讽片子春，但本好似康影响撑也不剖是特再别大坡。贞砖颗主持犯人：长好，柱咱们田言归狭正传区。就东是刚被才我陷开场要白也禾提到洋危机斤管理遗，我株觉得故对于麦我来页说是亮一个猫非常稻陌生丛的词陈汇，值它也鸭是一捷个专堆门的抗研究按学科扫吗？衣肿梢伪杨明肠杰：匙应该刃这样艘说。糠危机矛应该拣是一微个很脉严肃提的学茧科，另可以虑这样均说，企它渗健透到凡人类条生活仔的各沫个领永域，仍刚刚售你比鼻如说箭的自众杀，旺还有辰我们搭平时纷购置谈东西澡，也洁出现食危机生，比维如抢肃购危碌机，琴抢购黑风潮首引起竟的危揪机，战感情惹上有鞠危机前。那挑我们拾国际声关系延搞的蝴危机乖主要却是从剥国际昂层面牵，研挎究这渣种国密际危弊机的粥管理途，各这国出辰现一芳些重可大的地危机请事态秩如何粥进行伞管理材。可要能有胶的同朝学读闹MB污A，牧那么量你们蝇也上迎一个史危机备管理础的课嫌，有扶很多哨经典狸著作惊的时货候，坐你打气开以壤后看佛一看伏这个亮企业朵危机流怎么吓管理朝，市带场危偷机如逆何管债理，惨甚至酬说消耽费者痛带来张的消讯费危窗机如距何管睛理，惧以及州其它丈的一光些能茶源危触机这侄方面肆〔管捡理〕受。静嚷次主持医人：酿好，跪咱们喂言归溪正传剃，接挑下来静就由碌杨先逐生给蛙我们蒜带来看他的圈讲演执，讲爹演的脱名字梁是缓“天国际易危机仙管理弄〞柳。有登请。沈需础它杨明啄杰：姐非常必快乐思能够教在今贯天和慢大家瓦见面尽。因翅为危役机管卖理对钱我们面来说踪感到为不是获很陌叠生，伍但确醋实感赢觉并核不是腊很熟员悉。而所以保我觉王得，珠今天颜我就厅想简胆单地魄给大雷家介校绍一容下，蚁我所框了解波的国颤际危郊机管椅理，晋同时猾也希快望，窄如果毛后半双节的迎话，陷大家真跟我发交流桌一下登，我树就想菌今天秆的讲嫌课可萌能有腰两个理目的湖，一盘个是秘介绍丰一下罪我们魄对危金机管冤理的盖概念脑的理席解；检另外须一方巾面，治希望描大家影给我猛们出慢谋划艺策，亦否那么搏的话没，也恶不至分于我股再走搞到什吩么地告方，单大家司拿到孝我的让名片俗，先炉问一导下，你这是葵什么王东西蚊。好刊，现连在我朴就开箱始给伙大家份介绍鞠一下眼什么患是危趣机管援理。也横搞差危机续管理贩呢，求应该翼说是醉，首储先是蛋什么由定义画的问蚊题很拦重要糊。我盆们刚鉴才说针了，巾危机骨，中畅国的掩概念泡危险箩的危茫，机涨会的棉机，者是这思两个贸字，水英语烘cr突is凶is垦这个惩词。奸中文拨呢，欢如果口查我况们?史现代柏汉语讨辞典千?，舟你翻词开?召现代种汉语态辞典壤?看蛙一看初什么周叫危套机？侮它说难是严船重危付险的捞根由盯，这邻是一见个根状由，楼也就们是原盆因，滤也就项是用咸英语填里讲碰的是火re忌as跳on鞋，就决是这叼个词递，另宪外一把个，支就是夏严重将困难裂的关滔头，着又在欠一个趣十字繁路口序，处文在一导个关秀头，纱这就丢是我瓦们中疲国人许看危悟机。累英国闻人或迈者说央西方献人怎惠么看雪呢？中他们项是把恰它看钢作一踪个人欺的人灿生、鲁历史费，甚刷至你古的疾榴病过订程中惜，一攻个紧隶要的莲转折袄关头犁。这海里面谋当中松往往责蕴含钩着一调种焦仍虑，降也就就是一欠种充恐满焦尸虑的格时刻野。这踢就是钥一般返的，乖大家捞看到装的一趁种字缎面上凡的理粉解。览实际帝上的鸡理解杨，危央机管洲理应埋该说第是五冬花八拼门，适我没涨有统闻计过悬，但嫁是我计每翻棵开一窃本危而机管湾理的阵书，酱看一础下国声外的忧人写渣的危宿机管蹲理，诉就有阅自己价的定虫义，沸各种蓬各样井的定府义，鸽我可装以把额它归箱纳为愁几点搅，这缝样来冰看，疑第一呀危机拍首先叉是一罗个重赖大事削态。貌如果颤一般肃的小逃事，牲就像遭今天切我坐予车，火比方保说，栋我找怎不到巾二外徒了，居这可粱能不谣叫危鸽机，肠或者弊说我我出来是以后机刚刚私这边匙在修念路，勉也不私能叫肯危机舅。应吼该说茧它是硬一个酒重大棕事态捞，一奉个很睁大的液事情被。第拳二方电面，政这个们危机贞应该界说对穷整个控社会忙系统柴的稳进定，肠或者筒它的浩根本执价值犁观念绞构成庸一定抚冲击辰的。格如果继没有尖这种竿冲击配，事党情很潜大，尿比方纷我们牺大家侮今天文上街爆去搞叼一个都万人质的观污赏花菜卉，覆看这聚个展臭览，甩然后精报纸种也报爸了，窜也头风版头屠条了橡，但句你感刘觉它等没有屠什么剪稀奇寇之处投，不栏是危颂机。森它必存须要忽触动暮你整植个社圾会的代神经夏，这辽才是赖危机泻。这灭是第稍二个断概念说。第糊三个凝，我构觉得漠危机哨一般圾来讲供它有减一个呼决策坝的压瓜力，痕对决配策者旁来讲礼，危蕉机看戴决策荒，决嚼策者驻也是恨想，锤这个晕危机驻有一滑个时乐间的剑压力找，在森极短纠的时全间内宅必须誓作出卷决定闸。比缎如说雀大家级说9誓·般11贡是一陷个危条机，哀也就坝是说蝴在发汗生撞匆大楼垃的事兼件以前后，呈那么于说美涂国政蔬府就物要在阔极短仁的时汁间内饺决定惜如何速去应河对。饿而且凑应对纱之后菊，要期在短粘暂的驶时间虑内能狡够解梦决，嚷这是四时间拜的压吩力。艰第四显个，漂我觉牺得危我机它喂有一守个升惊级的源危险促。我峰们看庄似一至个危辛机的层话，笼那么钳这个躬危机陆的它伪的存阁在有撑可能基导致煎大的喇社会些动乱耳，也溉有可况能发贞生战侮争，何也有亚可能胖导致永人类或的灭储亡。考这不供是我腾在这赶儿危乓言耸继听，籍刚刚配阿忆埋说，仔是不垒是搞绍我们殖这行滋的，贷好象垄看世值界到婚处充举满危筑机，弹或者减看着爹到处萍是武婚器。缝我感耻觉这俩个危那机的惭概念杏，它割实际痕上是须向人括们预扛示一烟种警葵报的闲信号钞。这侵就是涂我理炸解的雕危机奥，这毙四个污概念您。这壤样四荣个概路念来兽衡量蕉一下布。大抱家说珠了，适你搞室的国齿际危挎机是后什么俘？我县这样市定义术，国质际危车机应默该是贺这样香几类蛙，它重首先皇发生拜在国鼠外，叮我是译把它刑理解求为国尼外，轮不包渠括我嚼们国型内的瑞危机阿。我抓们研琴究国咽外危三机是秧为国荐内的系危机棵管理篮提供昏一个鹿借鉴就，同外时它火要有晚一定染的国砍际性翻，就腹是说象有可从能产全生国慌与国铺之间珠关系穴的变翼化，爱有可声能产尖生某遥一国磨国力膜的变兆化，组甚至竟对整独个世王界格贴局产菌生变壳化，误这才烫叫国悉际危舅机。榆这就把是概劫念的旋层次捆。那鼠么完催成了房概念朝的层眨次，烦我们信就要覆看什王么是鸟危机此管理促，危茂机管桨理是发你干射什么萝摆在抵，无应论是挑紧急必事态齿也好错，或纯者你胞必须庭作出傲决策述也好遇，你核的管约理指在的是耳什么娇？一惹般来与讲我蚊觉得倡应该适有三崖层管妄理。倘第一供个管知理是三什么馆？就打是说显要对刊事态推进行革预警艰。比典如发概生不朴发生朗危机触，大习家有闸一个艘预警咐，也排就有造一个饱预警殃的管贞理系苏统，底这套训预警亦管理努系统至各国窑都存疾在。纳像很丽多国己家，搂大家披知道缠的中咳央情壮报局王，它泊实际磨上是剧一个卵危机畅管理橡的机愁构，闯它既缝是一绪个情围报机软构，怎更多摇的〔朋职责毕却是披〕危唐机管退理。烟像俄兄罗斯仔的联始邦安闪全局留也好坑，或甲者其退它的轧对外管情报伤局也抚好，累它是旨一种轻研究朝将要钳发生点什么龄危险撒。所随以我住们打净开这振些机搬构的龟研究剃报告抹的时艳候就缎能发我现，节比方械像中筹情局那几年照前它婶就写库了一淋个水芬晶球煤的报竞告，挣就是努说到苦20主15俯年世开界有旨什么飘乱事赢，这框种乱唯事提县出的洽，实库际上毅就有宇一个舍预警货性，甚要发膨生哪许类危音机，李国家牲应该纸如何取应对迅，同唐样比毫如说致9凤·晋11守事件穷，大宫家现图在批隆评联两邦调兼查局凝也好初，批敢评中季情局卸也好给，认上为你抄没有周在危将机之秒前发照现这最些情智报，四你的旗预警螺缺乏弱。所丘以说枪危机谷管理干的第点一个略层面咐是预可警。免这个员国际惧危机调管理咬和商域业上秀的危肌机管估理有打些相亚似，胖各个障公司莫有自烧己的监所谓异的市记场调挠查也踢好，执它的填情报封获取仅也好扶，也缎都是项研究秒这个傍市场励，比呢如我矮卖出嗓这个夜东西此以后浮，会筑不会校产生舱一种腐什么曾样的遭危机窄。我叛企业雕集团阶内部音会不逆会产粪生危叹机。歼这是粪第一破个管歼理，殃也就怖是管塞理的耕是信钉息，必管理透的是失情报付。第二方面叫指挥。指挥危机发生以后，刚刚说都是重大事件，我认为，这种重大事件需要指挥的。因为危机管理大家知道，一旦出现任何一场危机的话，人心处在一种躁动的状态，就刚刚我所说的，对人类的压力这种时间压力，时间压力带来人的一种心理的变态。大家现在都很正常，坐在这里，好似在听我讲课，甚至可以说看一看这个杨教授到底今天穿的是什么西服，可以不注意我的讲话。但是在危机情况下，比方说9·11大楼被撞击以后，你可能首先关注的是我如何与亲人取得联系，我如何在最短时间内我跑下这个楼，我如何知道我现在跑的那个地方对不对，我如何知道所有的这一切是在极端的一种困惑之下，一种焦虑的状态，所以我认为西方的定义里有一个焦虑的状态。这可能比我们的定义要深远一些，就是说产生一种焦虑，产生焦虑的情况下，就需要一个指挥的协调，这种指挥协调，第一要有力，第二要明确，第三，它还应该是一种更全面的指挥，不是一个简单的指挥。比方说发生危机以后，我就动用国家的力量，就动用警察、军队，动用情报部门，动用所有的消防部门和医护部门，我不发动民众，我不发动媒体，这种发动是不行的，它应该是一个指挥。这个指挥所谓有力，就是说你要有一定的权威性，否那么的话，大家在乱的时候，可能都感觉到一种，可能在上大学的时候，老师给我们讲过一种从众心理，什么叫从众心理呢？比方说日本有一个手纸危机，这件事情发生在1973年11月1日，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呢？在石油危机状态下，日本通货膨胀，也就出现了一些抢购风潮，但这种抢购风潮恰恰出现在一个小的超市，小的超市那天，他是出于好意，老板说我要打折，我的手纸要打折，卫生纸要打折，亮出一个牌子，一些家庭妇女一看，好，有这个打折的卫生纸就去排队，排队刚开始排了二十多个人，大家什么事也没有。突然来了一些上班的职员，走这儿一看，有点像咱们看原苏联的那种小说，或者当时在我们六十年代经历的那种状态，大家为什么围在这儿？就又排了几十个人。这下不好了，从众心理产生了，从众心理产生之后，就是越排越多，一直到上千人。最后大家就开始挤这个商店，不仅挤垮了一家商店，甚至说整个日本，全日本各个岛都爆发了这种抢购风潮。认为说，手纸要涨价，结果手纸一下抬价将近50％。所以在这种从众心理的压力之下，决策人或者指挥系统是至关重要的，指挥系统必须有权威，它的传递的明确的信息说不存在危机，同样也应该能够制止住危机，这是第三个系统也就是管理。〔一帕结束〕第四个系统叫善后处理。危机爆发以后，它是重大事态，它是一种不安定的事态。可能对整个的局势也好，社会也好产生一种躁动。比方说天灾，马上大地震，那么我们就要进行一些善后，大地震过去以后，可能还要重建，像当时的唐山重建，咱们的危机管理就很出色，现在唐山建成一个漂亮的中等城市。日本也在危机中也得出一些经验。还有一个就是说，事后我要总结经验，这也是管理的一个挑战，事后处理为什么会爆发危机，在危机管理中，没有任何一个危机管理，就是前两项，情报也好，指挥系统也好是处理得能够完全到位的，如果百分之百的话，我想也就没有我们建立这个危机管理与对策研究中心的必要了。也就是我们最后研究的，我们中心研究的一个内容是对策，对策在于你除了进行一般的善后工作之外，要总结经验教训，总结经验教训根底之上，然后再确定下一步如何防范类似的危机。比方像美国9·11危机之后，它就强调要建立国土平安部，要建立它的外乡司令部，北方司令部，如何进行一些防范未来可能发现的这种危机。这个我认为是危机管理的三块内容。这就是从理论上，我给大家简单地介绍一下。再介绍一下什么呢？就是危机管理在国外是怎么搞的。因为今天时间关系，我不想敞开讲，只是说危机管理的几个开展阶段。真正危机管理的研究，应该说是从六十年代开始的，当时很多学者纷纷弃笔从戎，就开始搞危机管理，为什么弃笔从戎搞危机管理呢？是由于当时世界上发生了一系列的事件。前面我也介绍了，就是说如果没有武器扩散就没有搞军控研究的；如果没有危机，就没有搞危机管理的，这好似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就是说出现什么事情，就像没有疾病就没有医生一样，因为有疾病，所以就要有医生。所以，危机造就了一批学者，造就了美国的一批学者和西方的一些学者，也包括原苏东地区的学者。他们就开始研究，研究就想危机怎么解决，怎么定义，怎么进行管理，危机管理的目标是什么？但这里头更多的是在六十年代末期出现了一个异化，危机管理的异化现象，什么叫异化现象呢？本来危机管理应该是一个人文科学，大家研究的时候应该是从多方面，比方说从意识形态的角度，从文化的角度，从政治学的角度，甚至从经济学的角度，参军事学的角度进行一个理论性的研究。但是当时在西方，曾经流行过一段叫做value-free的东西，就是说去掉价值观念，人文科学研究应该向自然科学过渡。所以很多危机管理就出现了很多模型。比方十三天，那就是依据十三天，古巴导弹危机这个时间，我建立一套模型，根据谁的模型呢？各家有各家的模型。建立模型就需要输入各种变量，需要进行各种方程的运算，就走向了一个极端。极端是什么呢？危机管理它有一定的频率，你可以掌控住，但有的东西它确实里面有很多的人为因素，掌握不住的时候，过份的量化，结果就好似走入一个死胡同。到冷战结束之前，大概搞危机管理的已经发现自己没什么饭碗了，为什么没什么饭碗呢？他们有各家的模型，各家自己的量化公式，却解释不了冷战结束之后所发生的各种危机。比方说像海湾危机也好，波黑危机也好，科索沃危机也好，类似危机大家找不着解决的答案了。如果再拿过去一个模型，再给套过来，你再输入这些变量，到最后你得到的结论，可能是一个与你完全相反的结论，谁也没有预料到会发生9·11这种事件，谁也没有预料到世界还会有第二次海湾危机，所以这时候大家就感觉到要批判过去纯粹的量化，就出现了一些新的危机管理流派。现在应该说，在国外这种新的危机管理流派还没有完全成型，他们主要是在各个国家，特别是像在美国、英国一些国家，比方说美国的和平所，还有美国的哈佛大学有一些研究机构，他们提出一些想法，说大家能不能坐下来我们重新研究一下危机。这是国际上的研究这样一个简单的层面。国内也恰恰是在，我们最近国内遇到了一系列的事件，无论从炸馆事件开始，到撞机事件，一直到投毒事件，甚至说在石家庄发生的爆炸案也好，也应该是一种紧急事态。那么国内也有一种研究的需求，就是说如何借鉴国外经验，学习一些我们自己要建立危机管理机制，或者危机理论上的突破。所以国内，我觉得这一次我们叫做与时俱进，或者说与世界同步，这样两句话，就是说我们提出了自己的危机管理的研究的课题，同样，我们的研究方法现在也应该是与世界同步的，我们也可以进行一些关注的事例，绝对直接是9·11，是现在的第二次海湾危机，是现在的莫斯科人质危机，这些事态跟国外我们叫做一同的观测。就好象过去大家说中国人和西方人一起搞天文学一样，我们处在不平等的状态下是什么？人家的哈雷望远镜可能比我们要大得多，我们只是拿一个小的望远镜看不到，现在大家一起去看这个世界，可能这是同步，这就是理论上的开展。我想可能就是理论也就如此了，那么说，还总结一句话，刚刚说你讲了这么半天了，那么危机有几种类型啊？危机的类型很难分，一般来讲，有所谓说外在的危机，内在原因引起的危机。你比方9·11这件事情，把它放在外部因素引起的危机，还是放在内部因素引起的危机？所以这种分类也未必很科学。还有一种是天灾人祸说，就说，有的是天灾引起的，比方大地震，有的是人引起的，但是这个我感觉也不太科学，比方说出现大地震，出现一个洪水以后，他有可能带动一系列的社会效应，这种社会效应的话，人们就可能，比方由地震引发出所谓的疯狂的抢购，甚至冲击政府部门也好，这些东西又有人为因素，结合在里面，所以天灾人祸应该是过去老祖宗把这俩词用在一起，就觉得它不可分割。还有一种分类呢更简单。就是说，发生在哪儿咱就说是哪儿的危机，发生在国际层面的叫国际危机，比方像难民潮引起的这种危机，各国都要介入，那就是国际危机。发生在一个国家，我们就叫某一国的国家危机，发生在它的地区，叫区域危机，这也是一个简单的分类。但是这种分类很难分，比方说9·11这个事件，撞两个大楼，算纽约危机？最后上升为世界危机。在分类的时候，往往看不到整个危机是一个很快的变动过程。所以我就想，最后结束我这样说，第一局部就是说大家感觉到危机现在还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义，如果要有一个准确的感觉，我觉得危机有一种感悟，有一种悟，就是说什么呢？就是说如果发生了这件事情，确实对社会稳定构成威胁了，那么，大家就可以，你们就觉得这就是危机。理论上的东西不要做太多的争论，把理论先放在一边。那么我们进入第二局部，就是说各国是怎么管理危机的？其实尽管理论应该说是跟着危机一起开展的，但是我觉得从政治学的角度来讲，它是这样，一般发生危机以后，或者说危机发生之前，实际上最重要的是一个管理机制的问题，各国的政治体制是跟得比拟快的，它有时候可能要快于理论方面的研究。这就是说什么呢？你的理论研究未必能用于所有学科，但至少在危机管理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就是先出现危机，然后马上各国开始建立危机管理机构，在危机不断爆发过程中，去对这个危机管理机构进行改善、加强，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才出现了一个危机管理理论，去给提提意见，去给修正修正，去给决策者提供一个参考，去给大家进行一个知识普及，这样一个开展阶段。大家看，如果说危机管理的这个机制来讲，应该包括几个方面。第一个要有立法，立法它不是学术的定义，不是说我讲的什么叫危机。它很多立法，现在国际上比拟有名的，像美国有紧急状态法，像俄罗斯有紧急事态法，日本也有紧急事态法，所有这些，大家用的是紧急事态，但没有说用危机，这个不管在什么地方，它实际上所概括的这个定义就是一场危机，立法上的保障。第二个立法的保障是什么？就是根据法律而建立一系列的相应的机构，给予某些机构或者是个人一定的权利。第三个立法的保障，实际上是任何危机，刚刚讲了，它可能产生一种社会的浮动，它有一个社会管理，这个可能，如果简单地这算不算危机立法？可能不算。比方对新闻媒体的管理，看似与危机管理无关，但实际上它的立法实际上涉及很多危机管理的内容。比方规定在重大事态的时候，各国都有规定，新闻单位报道的权限。防止新闻报道的时候，它有时候一种新闻报道，我认为是实情，但是说出来以后可能产生更大的压力，甚至你可能误解一些当时的事态的开展，未必如政府部门管理得那么严密。比方像刚刚举到的日本手纸的危机，有些报纸就开始把这个写得，之所以在全日本引起这种轰动效应，就是有些新闻媒体说这个事情可能预示着什么什么，这是一种暗示，心理暗示，也是一种媒体暗示。所以它就需要立法，所以这种立法应该说也要对一种全民进行管理。所以说危机管理立法我认为是危机管理最重要的一块，但也是面最宽的一块。第二一个危机管理机制呢，就应该纯粹的叫机构，它不应该叫机制，什么叫机构呢？就是谁管？出了事谁来管这个问题其实不太一样。主要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呢？有几个区别，一个是说危机管理刚刚也讲了，分不同的种类，比方地震谁管？或者说有的危机呢，只在一个地区有影响，而没有对国家形成影响，甚至说有的危机已经冲击整个国际社会，这谁来管？咱们先不讲国际社会的，就讲讲各个国家的。各个国家，一般来讲，现代国家有这么一个根本的传统，就是一旦发生危及整个国家平安的事态的时候，就是国家元首，或者说具有实权的政府首脑应该是第一决策人。像美国，它的总统就有这方面的权力，他是国家平安委员会的负责人，他可以召集副总统、国家平安事务助理、中情局、国务院、国防部、财政部所有部门的官员，召开国家平安会议，制定一些具体宏观政策的决策。这是第一个，涉及到国家平安层面，他有一个人。第二个，就是现在国际上通用的是采用一个国家平安委员会，或者是类似的机构进行宏观管理的。现在我们看美国有，俄罗斯有，还有一些其他国家，也有，印度也建立了，以色列也建立了，日本不叫平安委员会，它叫平安保障会议，都有一个平安委员会，这个平安委员会的责任是什么呢？它是把各个部长，相关的部长，就是等于给集合起来，在一些紧急状态下进行判断，这个平安委员会的职能呢，它除了进行信息的汇总之外，还有一个进行信息的分析和判断。比方十三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件发生以后，当时美国总统也是赶紧召开国家平安会议，大家首先分析的是，不是说这也是危机管理，分析的是什么？当时原苏联的战略意图是什么？为什么在古巴布署导弹，分析清战略意图才能决策。所以说一般的平安委员会议的这个框架，它首先有一个情报搜集和分析的功能。情报搜集在平安委员会的框架下一般交给一个具体的办事机构，像美国白宫有一个危机反响中心，有的还有情报汇总室，比方美国白宫办公厅的情报汇总，在俄罗斯也有一个情报汇总，就是总统办公厅，日本它也有一个总理府，专有一个就是危机处理机制，当然这里头它有一个危机中心，24小时不断地把这个情报向上汇报，这就是说他要进行情报分析，情报汇总和对策研究。研究完之后，并不是这个平安委员会的功能就到此结束了，然后就要由最高领导人和国家平安委员会指定专门部门负责，就进行一些强有力的，也叫强制性的政策措施。在危机管理强制性的。比方9·11之后，大家制定了一些政策措施以后，就要马上执行。比方说，就要临时成立一个国土平安办公室，国土平安办公室负责的范围是什么，这样一个规定。这是第二个机构。〔二帕结束〕第三个叫做后勤保障和支持机构。这个后勤保障和支持机构，在危机管理中主要表达在一些什么呢？就是咱们大家看到的像医疗、救护、消防，包括社会保障，这些机构，咱们所说的民政部，也要介入到这个危机管理过程中，但他们的介入并不是特别直接的。比方说直接介入到国家平安委员会，还是很少，大家大局部是在具体执行层面，进行一个后勤的保障，这种保障应该说也是十分关键的。比方像日本发生大地震之后，当时他就动用了警察两万三千人，动用了消防队员是一万七千人，这样一个规模，这就是一个很有效的后勤保障机制，后勤保障机制也就可以马上开赴所谓的震区，灾区，然后进行一些救护性的工作。第四一个层次叫做情报保障。刚刚大家说了，这些情报机构，情报机构设立是怎么设立的？所以有人说，有一个误解，说这个情报机构似乎就是间谍。我这里可能强调一下，情报机构的作用它应该是一个保障社会平安，保障危机管理能够得以有效实施的这样一个机构。所以各国对危机也好，危机管理过程中情报机构的作用认识是比拟到位的，所以在它的情报保障，主要表达在三个阶段。一个叫做危机的潜伏期，危机潜伏期就没有发生危机，比方像有一个病灶，我身上可能有病灶，我还不知道我有，那就是说要进行体检，他像体检医生一样，检查一下这个地方是不是稳定，如果检查出很稳定，就没有预防掉危机。其实有很多危机是我们没有发现的。没有发现在于什么地方呢？在潜伏期由于情报机构发现以后，这个问题被解决了，它没有意识到第二个阶段，第二个阶段叫爆发期。爆发期我们看的危机比拟多，大家看石油危机也好，9·11这个危机也好，海湾战争的危机也好，甚至说阿根廷的金融危机引发的国家危机也好，大家一看，这是危机。你看到的危机往往意味着第一阶段情报机构的失误。所以，情报机构就要进行到第二阶段，就是管理爆发阶段的危机情报。大家看最近发生的莫斯科人质危机的时候，情报机构介入，它第一阶段，这些歹徒实际上已经运作很长时间了，往里运弹药也好，他们的人员调集也好，没有发现。但是这件事情一旦发生以后，情报机构能够马上拿出情报证明是车臣匪徒干的，同时马上证明这里面的人是谁，这就是危机管理爆发期的情报支撑。还有一个第三阶段，就是刚刚说恢复阶段，说善后阶段也需要情报支撑，善后阶段要进行情报调查，这种情报调查主要是战略层面的分析和一种反省。这样我们看它应该类似一个金字塔的结构。比方说从中央到地方，然后情报支持，情报支持也不要理解为就是几个情报部门，实际上它包括各个方面。日本提出一个全民皆是情报员，这个概念应该说有点极端，但也很有意思，就是说，如果大家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能反映上去，通过有效的渠道进行向上反映的话，危机管理就容易一些。这就是一个机构设立以后，危机管理了。设立以后，还需要什么呢？管道的沟通。就像如果你仅仅有一个总统，有一个国家平安委员会，有各个部门的支持，有情报机构的配合，没有管道，没有沟通的渠道，就像我们上了电脑一样，大家一看，我可以把这个硬件插进去，插进去没有联线，你的硬件再先进没有用。这种联线靠的是什么？联线很多情况下不是靠一个机构进行联线，有时候需要机构，比方国家平安委员会召集会议，或者说各个地方部门进行一种热线联通，但更多的是靠一种平时的危机管理意识，它也是危机管理的一个重要的组成局部。就是说我们到第三阶段，除了危机管理的立法、机构之外，还有一个危机管理的意识如何，这可能是危机管理机制的一个最重要的局部。这是我的个人看法。就是说，很多危机事件发生以后，不是说没有这个机构，不是说没有类似的规定，甚至说不是没有所谓的立法，往往是当时意识不够。举个例子，同样在撞机事件的时候，布什总统刚开始处理的方式，也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当时中美两国撞机以后，之所以美国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消极的措施，有它的政策和战略取向以外，有一个就是说情报部门给他汇报，认为这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布什跟他夫人劳拉就说，这件事情解决了，不是什么大事，可以马上睡觉了。就是这样一个概念情况下，他没有危机的意识，领导人没有危机的意识。同样其他机构之间的协调也是不行的。如果机构之间没有一个，我意识到这个管理，危机管理的时候，涉及这么一个金字塔式的结构，看似简单，实际上里头可能是很多不同的零件，这个机构的互相通达信息非常重要。比方说这次人质危机事件在莫斯科发生的时候，当时特种部队灌用了毒气，灌用毒气以后，或者是用了一些化学药剂以后，化学药剂用完了以后，它没有通知现在新闻报道，没有及时通知救护部门，所以救护部门不知道他们吸入了什么样的气体，不知道如何进行防治，就可能使死的人更多一些。这样产生的社会动乱更大一些。所以这是一种意识。第三一个意识是什么呢？全民的危机意识。如果说大家，现在感觉我是生活在一种太平盛世当中，出现事态手足无措，甚至采取一些过激行为的话，危机管理是失败的，所以一种全民的危机教育意识也是非常重要的。这就给大家举一个例子，这种全民教育意识可以说有几个层面，一个是说叫爱国层面也好，叫什么层面也好，它实际上是一种爱国主义的直接的支撑，没有这种支撑，任何一个危机不好解决。当时韩国出现了金融危机，但韩国的金融危机为什么没有像其他国家那样，韩国马上垮掉？可能大家还记得一个镜头，要捐献自己的金银首饰的时候，或者说变卖自己的金银首饰的时候，韩国出现了一种全民发动的上街去支持国家的危机管理的行为。这是一种全民的意识，一种爱国的意识。还有一种意识是什么呢？就是在日常生活中，如何防范出现危机的意识，实际上有很多事件我们看，一般带来的社会动乱是大家准备缺乏，这种准备缺乏就是说你不知道要出现危机，甚至你不知道如何防范危机。比方说在这个阿根廷出现危机的时候，大家都认识到是一场金融危机，但是全国上下似乎都感觉到这仅仅是一场金融危机，所有许多对策，这里不光是老百姓，一些金融家的对策就是限制提款，没想到限制提款会爆发一场更大的危机，成为一种社会动乱。大家打起牌子说银行是贼，银行是贼以后就要砸银行，抢银行，所以整个事态就失控了。所以我就感觉，危机管理的机制，应该从司法、机构，一直到意识方面都要进行加强灌输。这是我讲的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就是危机管理过程当中一些实例，怎么进行危机管理，或者如何进行危机管理的？可能比拟有名的大家都知道最近9·11事件是一个大的案例，9·11这个事件危机管理美国是如何进行的，它的危机管理体制暴露出哪些缺点，取得了哪些成绩，是不是我们可以值得借鉴？这里有几点，我想大家可能根本上9·11的美国危机管理，单从危机管理角度讲都知道，但是美国政府的反映大家都知道，每天看报纸。其中有一点是什么呢？领导人的作用至关重要。这里我给大家讲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咱不说总统的作用是什么？单说副总统。曾经有大家开玩笑说，切尼这两天老躲在山洞里，也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就从9·11事件之后，按照美国的法律，如果说总统在重大发生紧急事态的情况下，一般来讲，两个，一个总统，一个副总统要进行分开，副总统要进行掩护，而在总统发生意外的情况下，副总统就要取代他的责任，进行危机管理的指挥。这次切尼是比拟到位，在于什么地方呢？当时布什在外，切尼在家，马上进入转移状态之后，然后切尼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把事态的进展马上通报给总统，同时，马上找国家平安事务助理赖耶斯进行一些协商，拿出一些对策性的建议，去向布什总统汇报。这就是说领导人的作用，不要我们简简单单理解为就是一个总统，实际上他一个国家里头是有不同的体系，谁来起作用。领导人的作用。第二方面，就是说9·11事件给我一个例子是什么？就是各个机构平时有没有演练。危机管理不是一个简简单单地说，发生危机我去应对，平时我就等着，是需要一些演练的，如果没有这场演练，试想一下，9·11这个事件以后，如果纽约市政府以前没有进行过一系列相关的规定的话，那么如何把许多参加救助的人员组织起来，同时又如何租用这么大一个仓库，把当时的指挥中心建立起来，都是问题。所以他有一些演练。第三个，我觉得危机管理中最值得我们借鉴的就是领导人下的命令要明确，甚至可以放权。就是说，危机管理的时候，大家知道，危机管理它是一个时间的压力，在短暂的时间之内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也可能预想不到的，比方像9·11，也可能预想不到，恐怖分子再发生第二次袭击，预想不到他再劫机，所以这时候布什总统采取的政策是什么呢？他态度明确以后，放权。他曾经对他的司法部长讲，说你可以采用现在所没有采用的一切手段。这种手段也是一种命令，同样当时坚决了，如果说再发生飞机拦截的时候，可以采用用空军进行击落，拦截击落的方式，这是一种紧急的危机管理的方式，但是必须要由最高决策人向下面进行明确，然后下面才能执行起来，遇到不同的事态，才能够知道怎么去做，所以这次美国应该说是9·11管理中，美国的一个经验，也是我想将来我们要学习的一个经验。〔三帕结束〕同样一个这次美国9·11以后，对我们一个是什么？危机发生管理的时候，不要急于找替罪羊。危机管理是情报部门的失误，同时也是一些其他部门的失误，包括一些社会治安的部门，你可以找各种替罪羊，但是危机一旦发生，大家就不要先找个替罪羊。大家记得9·11事件刚一发生的时候，可能看?纽约时报?也好，看?华盛顿邮报?也好，我们会发现很多标题说，批FBI，批CIA，当时如何失误的。但是很有趣的是，这些现象一会儿就过去了，新闻媒体没有再继续批下去。为什么？当时美国的危机管理机制，大家说如果这种批判进行下去的话，情报机构成为替罪羊，不利于它本身开展工作。所以布什总统发生事件之后，马上到情报机构去鼓气，就是说这种不找替罪羊。第二一个没找替罪羊是什么呢？没有在国内掀起更大的反伊斯兰运动的风潮。危机管理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就是一定要把事态，防止它升级，把它限制在一定的规模，同时逐步地化解。如果说这个事态还没有解决，我就想下一个事态，我就想下一个目标，那可能是你到达一石二鸟，或者一石多鸟的目的，根本达不到，反而危机四伏，最后可能上升为整个的国家危机。还有一个值得借鉴的是什么？就是9·11事件这个事情，美国政府在处理9·11事件的危机反映过程当中，他实际上采取的也是一个逐步控制的，我这个提法可能跟一般的危机管理理论不太一样，一般的危机管理理论讲事态开展之后，就要马上解决，在时间压力下，但是如果你马上解决，事态不太明确的情况下，可能会出现一些其他的问题，所以，它的逐步解决是什么呢？首先，稳定一下纽约华盛顿抢救，然后在全国开始一系列的其它的措施，最后是在国际上，分几步走，可能它的目的是慢慢的到达。这种看似比拟跟危机管理的传统理论有矛盾的地方，可能在实际过程中，运用得会更好。这是它的“得〞。有没有“失〞呢？就刚刚我在开始讲，任何一个危机管理理论，恐怕都有失，恐怕没有失就不叫危机管理了。失是在什么地方呢？失在暴露一些问题，就是他原有机构，恐怕是说危机管理机构，美国传统的危机管理部门不能适应新的危机管理。这就是他为什么要最后建立国土平安办公室，然后一直到国土平安部，这样它要进行一些弥补。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就是说所谓的失在于什么地方？失在于情报。危机管理最重要的，可能讲了半天还是一个情报，实际上9·11这个事件说防止，说不找替罪羊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说情报机构的检讨是不是需要一些？比方说事后大家发现，当时可能已经抓获到了一些嫌疑人，已经提到了将要对美国进行更大规模的报复，甚至在公开的学术刊物中，美国有一本书叫?超级恐怖者?，?超级恐怖者?里头他没设想是用飞机劫，他设想的是在华盛顿地区爆炸一颗原子弹。所有的都设想到了，但是却没有进行安保上的保障。比方世贸中心也遭过炸，但大家可能想，遭炸以后，所以第一反响就是说我如何应对再新的炸弹，而没有做更大胆的想象，将来出现什么，出现一些情报也没有进行仔细的梳理，也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情报失误了。第三个失，失在什么地方呢？失在9·11事件发生以后，实际上有一段时间，第一反响，大家看这个第一反响是十分重要的，就是我提的危机意识，第一次撞大楼，八点多钟的时候，布什的第一反响是什么？这个笨蛋，他就觉得这个飞行员是个笨蛋。直到第二次撞了大楼，才感觉到是。所以出了事以后，确实有一定的混乱。还有一个就是说，如果他还有失的话，失在什么地方呢？失在这个事情发生以后，有些报道确实是有些失。这个就是新闻媒体在危机管理中，它起的作用很重要，但是新闻媒体如果报道不好的话，可能会留下一种祸根。这种新闻媒体报道是什么呢？大家都在报道比方说9·11事件，大家关注一个大楼，但是马上出了一个事件，就是所谓说炭疽病毒，炭疽病毒的传播，新闻媒体的作用也很关键，恐怖要制造的效果，这句话可能不太适宜，就是恐怖分子寻找的最大的朋友是新闻媒体，如果你对他进行报道，那么这件事情就会越来越大，就会上升为社会危机，所以美国的很多新闻报道得很多，铺天盖地报道9·11事件的同时，后续的一些恐怖活动报道过多，这种影响在什么地方呢？影响在今天我们看连环杀手问题上已经看出来了，他造成一种心理恐慌，造成了一种犯罪的叫做追随效应。就是说，恐怖分子可能袭击大楼，但是有的人他闲着没事，他也可能要搞一些破坏活动，他本来还不知道还有这么多可以利用的时机，还不知道大家这么紧张，所以报纸上连篇累牍地报道一些恐怖事件之后，那就可能是诱发两个父子去采取一些极端的行为。所以它的后续上的新闻媒体的管理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这就是我想说，从9·11事件我们可以看到我们能够总结的一些经验或者是一些教训，所以最后归结于一句话，我想是说，我们研究国际危机管理，也应该关注于中国的危机管理机制和危机管理建设，我们国家在这方面已经有很多成功的经验，比方说，我们对大家可能认为不是危机的管理，比方说我们抗洪救灾，实际上是把一场自然灾害在危机管理过程中，表达了一种人文的关心，表达了一种国家政权的强有力，这个它的后续效应是很大的。我们对唐山大地震在七十年代的管理也是很有效的。现在我们所面对的是什么？是一些新型的危机形式越来越多，有很多可能要出现的危机，是我们以前教科书里没有提到过的，或者至少在我们脑子里，包括我搞危机研究的人的脑子里头都没有设想过的一种恐怖的图像，那就是说大家应该是说，应该更强调我们如何应对新的危机，同时，又有一个全民的危机管理意识的教育。好，先讲到这里，谢谢大家。主持人：谢谢杨主任。下面，我就把网上对您的提问向您宣读一下，由您来破译。这第一位网友叫做“口腔溃疡〞。他说，9·11事件后，日本京都大学经济系主任山本明彦发表了一篇文章，这个文章叫?对美国的恐怖袭击是对金融全球主义的还击?，这是一篇文章。这个网友说，9·11事件后，山本主任发表了这篇什么还击的光芒文章，直指新一轮恐怖活动，实是对全球化运动的剧烈报复，我觉得山本主任一针见血，九十年代以来，全球化运动风起云涌，准确说那是全球美国化运动。其中必然出现一大批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对抗的群众性恐怖活动。我的结论是，全国美国化运动不结束，恐怖主义全球化的局面就不会终止，您看我说的对吧？杨明杰：这篇文章我读过，我在我的文章中也引用过，就是对恐怖主义评述的时候。我是这样看的，恐怖主义应该是全球化的一个负面的产物，但是如果说，这么多年的全球化就简简单单是一个美国化，是一场带来新的恐怖主义的直接原因的话，未免有些过于简单。事实上全球化的开展来说，应该美国有它的美国化的希望，但也不见得说全球化就掌控在美国手里。之所以说它是全球金融的冲击，用山本明彦的话来讲，我感觉里头有几个因素，一个是全球化确实带来了，加剧了原来的南北矛盾。就是说在全球化过程当中，全球的重新分工，一些南方国家被边缘化了，这给恐怖主义，就是极端势力的开展提供了一个土壤，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经常提恐怖主义土壤，今年美国的国家平安战略也提到恐怖主义产生的这种条件，都是注意到这种贫困所产生的一个原因。第二个，全球化中确实人员、技术、资金流动更加方便了，也给他作案提供了一个有利的条件。第三个，我觉得全球化没有错，关键是全球化的管理出现了问题。就是说全球化它是一个客观现象，资本的扩张也好，或者是全球的重新分工也好，本身的全球化过程当中，如何进行有效的管理，比方说对这种资金人员的管理，对南北问题重新的缓解，没有这种管理的机制，所以这种没有管理机制就造成了一种漏洞，恐怖主义就趁虚而入了。最后一个观点我想这样看，就是全球化会不会因为9·11事件就停下来了，或者出现逆向？我是这样看的，全球化不仅仅，它是双刃剑，有消极的一面，也有积极的一面，也并不是说，每个国家，南方国家都要否认全球化，我也感觉，就是说，9·11事件应该对有些国家，特别是兴旺国家有所触动，使他们认识到全球化带来的负面效应，已经不仅影响到南方国家的稳定和平安，也影响到它的平安了。所以他们的政策，我觉得就是要做一些调整，尽管调整不会到位，但已经出现一些迹象。这样看全球化，并不是说出现一些逆转，出现一些不利的思潮是什么呢？现在搞一种全球化片面的管理，片面的管理就是说，刚刚认为说，如果说恐怖主义全球化是因为全球化管理过程中的资金、人员这种流动比拟自由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