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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的正面发展与违规行为香港研究的启示

前言在有关预防青少年问题(预防科学模式)的文献中,其研究重点都集中在尽量减少或预防青少年问题。虽然尽量减少及预防青少年问题是重要的一环,但亦有建议认为这种“病态”模式局限了我们对青少年潜能的理解。例如,Benson(1997)提出40种青少年发展资产,其分为外在资产及内在资产。外在资产包括支援(家庭支援、正面的家庭沟通、与其他成人的关系、邻舍关怀、学校的关怀气氛及父母参与学校教育)、充权(社区重视青少年、将青少年视为资源及有能力服务他人的人)、界限及期望(家庭界限、学校界限、邻舍界限、成年人的模范、朋辈的正面影响及对青年人有高的期望)、建设性的时间运用(创意活动、青少年计划、参加宗教团体及留在家中的时间)。内在资产则包括致力学习(成就动机、对学校的投入感、家庭活动参与、与学校的联系及闲暇性阅读)、正面价值观(关怀、平等及社会公义、诚信、诚实、责任感及自我控制能力)、社交能力(订计划及抉择、人际方面的能力、文化方面的能力、抗拒的技巧及和平解决冲突的能力)、正面的身份(个人力量、自信心、有目标及对个人未来抱正面看法)。根据这些模式,制订青少年正面发展计划的目的在于培养青少年的发展资产(Benson,Mannes,Pittman&Ferber,2004)。此外,亦有不少研究人员认为,认知、学术、社交及情绪效能的发展是青少年的重要发展任务。例如,Weissberg及O’Brien(2004)认为,青少年正面发展计划需要针对五项核心“社交及情绪效能”,包括自我意识、社交意识、自我管理、人际关系技巧及负责任的行为。根据Graczyk,Weissberg,Payton,Elias,Greenberg及Zins(2000)的研究,我们可将促进青少年的社交及情绪学习效能的发展定为统一的架构,从而整合危机/保护因素视角及培养能力视角。总体来说,强调青少年发展的潜质和能力,是“青少年正面发展角度”(positiveyouthdevelopmentperspective)的精神(Damon,2004;Larson,2000;Lerner&Benson,2003)。数十年来,各地制订了不少促进青少年正面发展的计划,特别是以课程为本的计划。Catalano,Berglund,Ryan,Lonczak和Hawkins(2002)根据他们对77项青少年正面发展计划的检讨,发现当中25项可评定为成功。而这些计划都不同程度地包括下列15项青少年正面成长概念(positiveyouthdevelopmentconstructs):①增强与健康成人和益友的联系;②提升抗逆能力(提升健康地适应转变和压力事件的能力);③促进社交能力(提升人际技巧并给予机会实践这些技巧);④促进情绪控制和表达能力(培养稳定成熟的情绪和管理技巧);⑤促进认知能力(发展认知能力和思考);⑥促进采取行动能力(培养言语和非言语沟通与采取行动的技巧);⑦促进分辨是非的能力(发展明辨是非的观念);⑧培养自决能力(促进自主的感觉);⑨提升自我效能感(提升适应和驾驭的技巧);⑩提升心灵质素(确立人生目标和意义、希望及对神明的信念);⑾建立目标和抉择能力(明确将来的目标、适当抉择或选项);⑿建立明确和正面的身份(确立健康的身份);⒀强化亲社会规范(鼓励计划参加者发展清晰而明确的准则投入亲社会活动);⒁提供机会参与公益活动(设计活动给计划参加者贡献社群的机会);⒂正面行为被认同(确立奖励制度)。究竟青少年正面发展和有关的概念,与青少年违规行为有什么关系?文献回顾显示,不同的理论及研究均指出,这些青少年正面成长概念与青少年违规问题有关。(1)与健康成年人和益友的联系:研究指出,滥用药物青少年的家庭运作情况、父母亲职业的特点和社交关系均比非滥用药物的青少年差(Shek,2002;2003)。此外,依附理论亦认为,健康的社交联系对青少年的发展十分重要(Shek,Siu&Lee,2007)。(2)抗逆能力:文献指出,抗逆能力较差的青少年有较多的问题行为(Shek,2007)。在危机和保护因素的文献中,研究亦显示,抗逆能力较高的青少年的适应能力较佳(Shek,2004)。(3)社交能力:青少年的社交能力与青少年的违规行为和赌博行为有关(Shek,2007)。此外,过分受到损友影响亦是导致青少年沉溺行为的重要原因(Shek&Lam,2006;Lam&Shek,2006)。(4)情绪控制和表达能力:一般而言,问题青少年的情绪控制和表达能力较差(Shek,Siu&Lee,2007;Sheketal.,2006)。此外,青少年的情绪控制能力和违规行为及滥用药物情况有负向关系(Shek&Lam,2006)。(5)认知能力:研究结果指出,染上赌瘾的年轻人在认知上扭曲,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赌博的结果(Shek,2007)。此外,滥用咳药水的青少年,亦认为自己可以控制用药及不会成瘾(Shek&Lam,2006)。(6)采取行动能力:研究结果指出,染上沉溺行为的青少年,往往有拒绝损友唆摆的困难。此外,有成长问题的青少年采取行动的能力亦较差(Sheketal.,2006;Shek,Siu&Lee,2007)。(7)分辨是非能力:Sheketal.(2006)的研究指出,青少年分辨是非的能力与他们的违规、滥用药物和问题行为倾向有负向关系。同时,相对于没有问题的青少年,有行为问题的青少年的分辨是非能力亦较差(Shek,Siu&Lee,2007)。(8)自决能力:冲动行为和不成熟的抉择与青少年赌博问题有关(Shek,2007)。相对发展良好的青少年,发展欠佳的青少年的自决能力亦较差(Shek,Siu&Lee,2007)。(9)自我效能感:根据班杜拉(AlbertBandura)的理论,自我效能感和心理健康有正向关系。研究结果亦显示,相对成长较佳的青少年,成长较差的青少年有较低的自我效能感(Shek,Siu&Lee,2007;Sheketal.,2006)。(10)心灵质素:根据法兰高(VictorFrankl)的理论,如果人缺乏人生的信念,他/她的健康会朝坏的方向发展。研究亦显示,心灵质素与青少年发展问题有负向关系(Shek,1995b;1997)。(11)建立目标及抉择能力:研究指出,乐观感与青少年的发展有正向关系(Sheketal.,2006),而希望丧失感与青少年心理健康有负向关系(Shek,2005a;2005b)。(12)明确及正面的身份:很多理论(例如艾力逊的理论)指出,青少年的自我观念和自尊,与青少年的心理健康有正向的关系。研究亦指出,有明确及正面身份的青少年在发展良好的社群中有较高的发展水平(Shek,Siu&Lee,2007;Sheketal.,2006)。(13)亲社会规范:一般而言,有违规和沉溺行为的青少年的社会规范较为薄弱(Sheketal.,2006;Shek,Siu&Lee,2007)。此外,对社会规范的认同与青少年的违规行为、滥用药物及违规行为意向有负向关系(Sheketal.,2006)。(14)参与公益活动:研究指出,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例如参与公益活动与青少年发展有正向关系(Shek,Siu&Lee,2007;Sheketal.,2006)。此外,亲社会行为和违规行为有负向关系(Shek,Ma&Cheung,1994;2000)。(15)正面行为的认同:不同的理论均指出,认同青少年的正面行为,会强化他们采取正面行为的机会。研究亦指出,相对发展较佳的年轻人,有行为问题的青少年的正面行为较少受到认同。文献回顾指出,有关青少年违规行为的研究,特别是对青少年正面发展与违规行为的关系的研究有几项缺点。第一,现存有较多的研究了解青少年的病态(例如抑郁及心理症状)与青少年违规行为的关系,而关于青少年正面发展和违规行为的研究则相对较少。第二,在现有关于青少年正面发展和违规行为的研究中,较少研究者采用多重指标(multipleindicators)来量度青少年正面发展和违规行为的关系。第三,由于青少年正面发展的研究领域仍然处于萌芽阶段,有关青少年正面发展的量度工具仍有待发展(Shek,2006a)。Scales,Leffert和Vraa(2003)曾指出:“青少年行为的研究一向以命名、量度及预测问题行为为主……而根据实际经验,青少年正面发展的成效这一课题,相比危险行为这课题较少有人探讨。”第四,有关青少年违规的研究,西方的文献比中国的文献更为丰富(Shek,1995a;2006a;2006c)。此外,有关华人青少年心理健康及心理素质的研究更是不足(Shek,Chan&Lee,2005a;2005b)。最后,现存有关青少年违规行为的研究多是采用横切面研究模式,而采用追踪研究设计的较少(Shek,2005a;2005b)。为了更深入地理解因果关系,研究者需要采用追踪研究,了解青少年正面发展和违规的关系。研究方法本研究采用短期的追踪研究,涉及“共创成长路”计划的前测及后测数据。为了促进青少年的全人发展,香港赛马会慈善信托基金拨款4亿港元,推行此项名为“共创成长路”——赛马会青少年培育计划,并且邀请香港五所大学成立研究小组。研究小组以香港中文大学为首,社会工作学系石丹理教授为首席研究者,制订一套持续而全面的青少年正面发展计划,以促进香港青少年的全人发展。“共创成长路”计划于2005~2006学年开始“试验推行”期,有52所学校参加。为了明白学生参加计划后的改变,我们通过随机抽样方式,在参加的学校当中,选了四所中学,收集前测和后测的数据(N=546)。有关这个研究的详情,可参阅Shek(2006b)的相关内容。评量工具的量表,包括“华人正面发展量表”,全部由参加者亲自填写。参加者以自我报告的形式填写问卷。进行测验时有一位专业老师、社工和/或已受训的研究助理在场。受访者有充裕的时间完成问卷,且事前已获知此资料将作研究之用并已表示同意参与。研究工具(一)青少年正面发展的评估本研究应用“华人正面发展量表”(ChinesePositiveYouthDevelopmentScale)了解青少年的全人发展。此量表已经验证及有良好的心理测量特性(Shek,Siu&Lee,2007;Sheketal.,2006)。量表中共有以下15个副量表:(1)与健康成人和益友的联系副量表(BO):这个范畴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2及.87)。(2)抗逆能力副量表(RE):这个范畴共有6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3及.88)。(3)社交能力副量表(SC):这个范畴共有7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0及.88)。(4)情绪控制和表达能力副量表(EC):这个范畴共有6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3及.83)。(5)认知能力副量表(CC):这个范畴共有6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6及.89)。(6)采取行动能力副量表(BC):这个副量表共有6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2及.68)。(7)分辨是非能力副量表(MC):这个副量表共有6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5及.81)。(8)自决能力副量表(SD):这个范畴共有5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6及.82)。(9)自我效能感副量表(SE):这个范畴采用了驾驭感量表(16)的7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5及.76)。(10)心灵质素副量表(SP):这个范畴采用了生活目的问卷(20)的7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7及.91)。(11)建立目标和抉择能力副量表(BF):这个副量表共有7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7及.77)。(12)明确和正面的身份副量表(CPI):我们采用了7条题目评估这一概念,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3及.88)。(13)亲社会规范副量表(PN):这个范畴共有5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3及.80)。(14)参与公益活动副量表(PI):这个范畴共有5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80及.87)。(15)正面行为被认同副量表(PB):这个副量表共有4条题目,有可接受的信度(前测及后测的α值为.77及.83)。信度分析亦显示,本量表在前测和后测有良好的内在一致性信度(α值分别为.92和.90)。(二)青少年问题行为的评估滥用药物量表(Drug):我们设计了8条题目调查受访者使用酒精、烟草、氯胺酮(俗称K仔)、大麻、咳药水、有机溶剂、镇静剂和海洛因的频密程度。此量表的信度在前测及后测的α值分别为.45及.77。犯罪量表(DE):我们设计了12条题目调查受访者从事反社会行为的频密程度。有关行为包括偷窃、欺骗他人、逃学、离家出走、毁坏他人财物、殴打伤人、与人发生性行为、集体殴斗、说粗言秽语、未经父母批准在家中以外地方住宿、威吓或用暴力对待他人、擅闯他人地方。此量表的信度在前测及后测的α值分别为.71及.76。行为意向量表(BI):我们设计了5条题目,评估受访者从事高危活动的意向。这些活动包括饮用酒精、吸烟、使用违禁药物、发生性行为和赌博。此量表的信度在前测及后测的α值分别为.74及.72。结果结果显示,在前测和后测中,青少年的正面成长指标,与青少年违规行为及参与高危活动的倾向有关(见表1及表2)。此外,前测时的青少年正面发展状况,与后测时的青少年违规行为和倾向有关(见表3)。为了更严谨地研究青少年正面发展与违规行为的关系,我们采用偏相关分析(PartialCorrelationAnalyses),在前测的青少年正面成长指标与后测的青少年违规行为及参与高危活动的关联中,把前测的青少年违规状况的影响除掉。结果显示,前测的青少年正面发展状况,与后测的青少年违规行为及参与高危活动意向的改变有负向关系(见表4)。此外,偏相关分析显示,CPYDS的总分与青少年的饮酒倾向(r=-.09,p<.05),吸烟倾向(r=-.15,p<.01),滥用药物倾向(r=-.13,p<.01),赌博倾向(r=-.12,p<.01)和婚前性行为倾向(r=-.16,p<.001)有关。为了进一步了解青少年正面发展与违规行为意向的关系,我们运用因子分析,了解有关变量的结构。在前测的相关变量上,我们在参加者相关的回应中应用首要成分分析法,得出四个因子,而其特征值超出整体,能解释64.61%的方差。为避免有过多因子,我们又通过“斜坡测验”(ScreeTest)抽取出两个因子,再用最大轴转方差方法(VarimaxRotation)了解因子。因子一包括华人青少年正面发展量表的副量表,可被界定为青少年正面发展因子(PYD)。因子二包括青少年参与违规行为的意向,它们可被界定为青少年参与违规行为的意向(BI)。同样的分析亦应用于后测的数据,结果亦指出我们可用有关数据抽取两个因子。有关的分析指出这两个因子十分稳定,PYD的协调系数是.99,BI的协调系数是.98。相关的因子分析可参考表5。偏相关分析指出,在控制了前测的BI因子的影响后,前测的PYD因子,与后测的BI因子有关(r=-.16,p<.0001)。表1华人青少年正面发展量表和副量表与青少年问题行为(滥用药物、犯罪行为和从事高危活动的倾向)在前测中的关联表2华人青少年正面发展量表和副量表与青少年问题行为(滥用药物、犯罪行为和从事高危活动的倾向)在后测中的关联表2华人青少年正面发展量表和副量表与青少年问题行为(滥用药物、犯罪行为和从事高危活动的倾向)在后测中的关联-续表表3华人青少年正面发展量表和副量表(前测)与青少年问题行为(后测)的关联表3华人青少年正面发展量表和副量表(前测)与青少年问题行为(后测)的关联-续表表4“前测”青少年正面发展和“后测”青少年问题行为与从事高危活动的倾向的偏相关表5青少年正面发展及行为问题变量的因子分析(最大轴转方差)结果讨论本研究的结果显示,青少年的正面成长与他们的违规行为及参与高危活动的倾向有关。这个现象除了在前测和后测出现外,前测的青少年正面发展状况与后测的青少年违规行为、滥用药物及违规行为倾向亦有关系。不过,我们仍需留意,自我效能感与违规行为和倾向似乎并没有关系。此外,表4亦指出,青少年正面发展与滥用药物的改变无关。这个现象可能是因为青少年滥用药物的水平一般较低,所以两者没有显著的关系。本研究的结果与以往的发现(Shek,Siu&Lee,2007;Sheketal.,2006)一致,即青少年的正面发展状况,与青少年的心理健康和违规行为有关联。不过,本研究的结果有几点突破。第一,通过追踪研究,我们可以更加深入地了解这两个范畴的短期因果关系。第二,通过控制前测依变量对有关关联的影响,我们可以了解青少年正面发展对青少年违规行为改变的短期影响。第三,因为我们采用了不同违规行为的指标,研究结果能帮助我们深入了解青少年正面发展和青少年违规行为的不同方面的关系。第四,因为有关的研究在文献中十分罕见,故此有关研究结果可被视为先驱。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华人社会中此项研究是首项的相关研究。本研究的结果,给怎样预防青少年违规行为带来了一些启示。第一,研究结果指出,提升青年人的正面发展能力和质素,是预防青少年问题发展的一个策略。在预防青少年问题的文献中,有很多不同的计划针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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