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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小说中的女性生存书写

张爱玲生长于日渐式微的封建旧式大家庭,对于传统大家庭的人情世故、礼仪器物服饰等都十分熟悉,她又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女性,既有独立的思想,又具出众的才情,靠自己的一支笔,做自由撰稿人,让自己获得了经济上的独立。身为受过现代教育的新女性,她以现代性的眼光来关注女性在传统男权社会中的生存状态,她的小说对于女性生存状态的描写,对于女性心理的刻画,对于女性悲剧命运的同情,对于女性自身弱点的反思,有着她冷峻犀利的目光和现代性的苍凉的生命体悟。一家的残缺与亲情的异化家本该是女性生存世界里最温暖的庇护所,但是在张爱玲的笔下,家的温情面纱被撕开了,露出了里面人性的自私、丑陋和种种精明、算计。家庭是在血缘关系的基础上成立的,除了天然的亲情,这里面还涉及经济与责任、伦理等种种向度。张爱玲出生于一个曾经显赫而日渐式微没落的封建旧式大家庭。她的祖父张佩纶是清末名臣,祖母李菊耦是朝廷重臣李鸿章的女儿。张爱玲小时候的家庭生活并不幸福,她父亲张廷重(张志沂)是一个典型的遗少,母亲黄逸梵(黄素琼)则是位新女性,看不惯丈夫旧派纨绔子弟的生活方式,离开了丈夫去外国留学,张爱玲则留在父亲和继母的旧式大家庭里长大。更因一次与继母拌嘴被父亲暴打后又被关禁闭的经历,张爱玲差点死掉,后在亲友的协助下逃离了父亲旧式的家。张爱玲的父亲完全是一副大家族遗少的纨绔子弟做派,他吸食鸦片、不务正业,还蓄起了姨太太,从他毒打张爱玲和张爱玲姑母致重伤的事件中,也可见他的专制残暴与自私冷血。从旧家庭中长大的张爱玲,对于旧式家庭中遗少型的父亲,有着深深的失望和冷冷的批判。这样的生活经历,让本就极具才情而敏感的张爱玲对家庭及其中人的丑陋自私、精明与算计有着深刻的洞察。从日常伦理的角度来说,在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这基本的五种人伦关系中,夫妇是家庭中最基础最重要的一个伦理关系,夫妻和睦是父母子女融洽相处、兄弟姐妹幸福成长的重要基础。而在张爱玲的原生家庭关系中,夫妇这一基础的伦理就是破碎的,父母离异,父亲和继母的专制残暴让生活其中的张爱玲和弟弟都渴望逃离那个缺少爱、温情和文明向上力量的家。而张爱玲在遭遇被关禁闭差点死亡的经历后,终于逃离了父亲的家,投入了母亲的怀抱。抚养孩子除了爱,总还是要与经济实力挂钩的,所以,在张爱玲的弟弟也来投奔母亲时,母亲坦言她的经济状况并不允许她独自抚养两个孩子,拒绝了弟弟的投奔。张爱玲在父亲家中对母亲是怀着神奇的想象式的爱的,然而在现实中,在一次次伸手向母亲要钱的窘迫中,她对母亲的爱也被一点点地蚕食了。张爱玲在自己的散文《童言无忌》中谈到了她对于金钱的态度。她回忆起自己站在父亲烟榻前要钱去付钢琴教师的薪水,但许久得不到回答时的难堪与窘迫;也谈到了在投奔母亲后,一次次向母亲伸手要钱时的窘境与无奈。“在她的窘境中三天两头伸手问她拿钱,为她的脾气磨难着,为自己的忘恩负义磨难着,那些琐屑的难堪,一点点地毁了我的爱。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那是严格的试验。”[1]那时的张爱玲就意识到了金钱与物质和生存的重要关联。张爱玲坦言自己是一个“自食其力的小市民”,也谈到了自己赚钱后能自由支配的那种喜悦,也许这就是经济独立带来的精神上的独立和自由。正是她从小的这种生活经历,让她意识到自己一定要努力,获得经济上的独立,凭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没有经济上的独立,又何来人格上的独立和思想上的独立呢?在张爱玲的小说中,自然也描写了金钱在个人命运和家庭成员关系间的微妙作用。《花凋》中的郑川嫦得了肺病,郑家姐妹又多,经济状况也不大好,川嫦的父亲觉得她的病是个无底洞,“不想把钱扔在水里”,于是决定放弃对她的治疗;而她的母亲虽然背着丈夫藏了私房钱,为了不被丈夫发现,也不肯拿出私房钱给女儿治病。《半生缘》中的姐姐顾曼璐在害怕丧失婚姻的恐惧中迫害了妹妹曼桢,而她们的妈妈顾太太在知道真相后心里乱成一团,在碰到来顾家寻找未婚妻曼桢的世钧时,本想把真相告诉世钧的,却在这时,手触到了口袋里曼璐给她的一沓钞票:“一摸,却摸到曼璐给的那一大叠钞票。那种八成旧的钞票,摸上去是温软的,又是那么厚墩墩的方方的一大叠。钱这样东西,确实有一种奥妙的力量,顾太太当时不由得有一个感觉,觉得对不起曼璐。”于是,顾太太并没有把曼桢被禁闭的处境和所在告诉世钧,相当于成了和曼璐夫妇一起迫害曼桢的帮凶。《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因不堪忍受丈夫的花心和家暴,与丈夫离婚回到了娘家,而娘家在把她的钱盘光之后,兄嫂对她的嫌弃与逼迫让流苏不得不再物色结婚的对象。流苏之所以看上柳原这个富商,选他作为自己征服的对象,很大原因是他可以给她经济上的保障。《金锁记》中的曹七巧之所以会牺牲自己的青春和情欲嫁给姜家害了骨痨的二少爷,也是因为这份天然带着不平等条件的婚姻可以给予她富裕阔绰的生活;而当七巧的小叔子姜季泽向她求爱时,她的心里是喜悦的、悸动的,但当七巧发现他的求爱完全是看上了她牺牲自己的青春换来的钱时,她的失望和愤怒让她断然拒绝了他。在张爱玲的小说中,父爱是缺乏的,而母爱也并非无私,甚至所谓的亲人也会因人格的破碎与心理的变态,变成迫害至亲骨肉的黑手。在《金锁记》中,七巧牺牲自己的青春和情欲换来的是一副黄金的枷锁,不仅锁住了她自己,她也戴着这个枷锁劈碎了自己儿女的幸福。她一直遭受压抑的情欲由于得不到释放,被扭曲得几近疯狂变态,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只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唯一靠得住的就是她用自己的青春换回来的金钱。“别人毁坏了她的一生,她又怪戾地毁坏了自己儿女的婚姻。当七巧不动声色地向30岁女儿最佳的求婚者暗示女儿有鸦片烟瘾时,真正展示了中国妇女破碎人格中最为惨烈的图景!”[2]由于自己没有得到爱情和幸福,她便要儿女也陪着她,这幕人性被异化的惨剧读来让人不寒而栗。姐妹的亲情在家庭中本该是温暖而体贴的,但是张爱玲笔下的姐姐不仅不是爱的化身,更变成了可怕的迫害者。《半生缘》中的顾曼璐为了养家牺牲自己的爱情去做舞女,当她青春不再的时候便跟了一个投机商人祝鸿才做他的姨太太。祝鸿才的投机生意日渐得意,更不把曼璐看在眼里。由于曼璐不能生育,她生活在时时担心自己被祝鸿才抛弃的恐惧中。为了笼络祝鸿才,丧心病狂的曼璐竟然决定牺牲自己的妹妹曼桢。面对曼桢的控诉,曼璐不仅不觉得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说:“我也是跟你一样的人,一样姐妹两个,凭什么我就这样贱,你就尊贵到这样地步?”男权社会施予曼璐的痛苦使得她的人格扭曲,她进而成为和丈夫一起迫害妹妹的凶手。在这里,迫害女性的力量不是来自陌生人,竟是和自己有着骨肉亲情的姐姐和母亲。在张爱玲的笔下,家庭不再是温暖的避风港,母亲不再是无私、伟大的庇护者,兄弟姐妹也不再是能够互相温暖的亲人,家的残缺感与亲情的冷漠异化让人不寒而栗。二男权社会下的求生存者作为一个女性作家,张爱玲深刻了解女性在社会、家庭中所处的生存困境。女性生活在被男性支配和统治的世界,民国时期的女性虽然接触了些欧风东化的新思想,但女性生活的环境大抵还是和往常一样的男性支配的世界。她们独立生存的能力比较弱,婚姻和家庭是她们生存的依靠处,因此,为了有一个较好的婚姻和生活的保障,她们不得不费尽心思,或借助机巧,或凭靠身体,为了获得生存的保障而艰难地挣扎着。就像鲁迅在《娜拉走后怎样》中对当时女性命运的深刻洞见一样,女性不可能跟家庭和家庭按照社会习俗而为女性安排的婚姻对抗,在男人占支配和统治地位的整个社会生存环境中,女性是处于弱势地位、依附地位的,以反抗姿态而出走的结果又是怎样呢?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这是鲁迅给出的答案,因为经济上没有独立。鲁迅在《关于妇女解放》中说道:“所以一切女子,倘不能得到和男子同等的经济权,我以为所有好名目,就都是空话。”《伤逝》中子君的悲剧结局可以说是最好的注脚。张爱玲给出的回答也是一样的:能走到哪里呢?“‘走!走到楼上去!’——开饭的时候,一声呼唤,他们就会下来的。”[3]女人为了获得生存的保障,她们必须依附于男人和婚姻。在她们的意识中,婚姻和经济的关联性远远大于婚姻和爱情的关联性。在那样一个时代,女人并不是不想要爱情,但相较于缥缈而奢侈的爱情,安稳的生存来得更重要。她们要生存,只有依靠男人,就像《花凋》中的郑家女儿那样,“做‘女结婚员’是她们唯一的出路”,出生在郑先生家的女儿们,“一下地就进了‘新娘学校’”。她们全力以赴那“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婚姻,婚姻家庭构成了她们生活的主旋律。《红玫瑰与白玫瑰》里的王娇蕊,受教育的目的也很明确,“我家里送我到英国读书,无非是为了嫁人,好挑个好的”。《倾城之恋》里的白流苏,以自己残存的青春为赌注,和风流多金的范柳原半真半假、颇为辛苦地谈起恋爱,无非是为了得到安稳的婚姻作为生存的保障。“管他呢,她承认柳原是可爱的,他给她美妙的刺激。但是她跟他的目的究竟是经济上的安全。这一点,她知道她可以放心。”《留情》中的敦凤为了有个生存的靠山,甘愿嫁给比她大二十多岁的米先生做姨太太。两个人表面上做恩爱夫妻,暗地里却互相耍着心眼。她唯恐失去经济上的安全,不加掩饰地承认“我还不都为了钱,我照应他,也是为我自己打算”。张爱玲笔下男女的恋爱和婚姻一点都不浪漫,充满了都市中男女的务实、精明与算计,“她的小说与散文已一再言明她的女性是现实狡猾的求生存者,而不是用来祭祀的活牌位”。[4]对她们来说,生存是人生的第一要义,她们没有在社会上独立谋生的本领,只能通过物色一个较好的结婚对象来作自己生存的保障。这样的处境很可悲但也无奈。三浮华之下的悲凉体验悲凉是张爱玲小说的基调,她小说中的女主人公挣扎着、努力着,最终却难逃悲剧的宿命。未结婚之前,女人为了获取生存保障而费尽心思与男人周旋、讨好男人,结婚之后就是真的幸福安稳、一劳永逸了吗?答案远非如此。《倾城之恋》中流苏在送走了柳原回到所租的房子后,有这样一段心理描写:“她累得很,取悦于柳原是太吃力的事……他走了,倒好,让她松下这口气。”现实中的男女都是自私而务实的,俗世中的恋爱和婚姻都有着各自利益的考虑和条件的衡量,男与女的调情是博弈、是战争,社会地位和经济能力处于弱势的女子在这场战争中就更觉得辛苦。《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离婚后寄居在娘家,受尽了兄嫂的欺负和冷嘲热讽,为了结束这种不堪的生活她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再婚对象。从海外归来的华侨范柳原喜欢上了流苏那东方女子的气质与韵味,但他却并不打算和她结婚。对于流苏来说,她和柳原的爱之战就像一场赌博。“她决定用她的前途来下注。如果她输了,她声名扫地,没有资格做五个孩子的后母。如果赌赢了,她可以得到众人虎视眈眈的目的物范柳原,出净她胸中这一口恶气。”终于,流苏还是屈服于柳原,做了他的情妇。而如果柳原真的去了英国一年半载,那只身留在香港的流苏命运会是怎样?流苏在名誉扫地后的境况不堪想象。就像柳原对流苏说的:“‘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看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这悲凉而无奈的人生感悟,却是人生真实的写照。在这种被动的情形之下,流苏原本想要的婚姻是很难实现的,然而张爱玲在小说中让香港的陷落成全了她的愿望。虽然她成了柳原名正言顺的妻,但并不能改变柳原风流的习性,他仍旧按照以前的习惯去生活。《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葛薇龙原是一个单纯上进的女孩,去姑妈家客居以便自己能继续完成学业。姑妈梁太太是一个富商的遗孀,也是一个交际花,她接纳薇龙却存了别的心思。薇龙的姑妈梁太太在年轻时力排众议嫁给了一个年纪大她许多的富商,专候他死。成为富商的遗孀后,为了补偿自己年轻时牺牲的情欲,把自己的家弄成供达官贵人、风流公子哥玩乐的交际场,从中渔猎自己看中的对象。葛薇龙成了混迹其中帮她吸引男人的工具。薇龙心中也有着自己的计划,幻想在这种交际场中为自己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归宿。可悲的是,她爱上的人,却是一个没有爱情、只顾玩乐的浪荡公子。“她明明知道乔琪不过是一个极普通的浪子,没有什么可怕,可怕的是他引起的她不可理喻的蛮暴的热情。”她幻想着乔琪婚后会为她改变,实际情况是乔琪还未和她结婚就在她眼皮底下和婢女偷情。而乔琪和她姑妈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把她当成了工具,一个是利用她的美貌赚钱供自己玩乐,一个是利用她来渔猎男色。薇龙在现实面前一步步沦落,从最初那个计划要读书的上进女子,最终堕落到比她姑妈还不堪的境地。婚后,“薇龙这个人就等于卖了给梁太太与乔琪,整天忙着,不是替乔琪弄钱,就是替梁太太弄人”。对于她的未来,她“不能想,想起来只有无边的恐怖”,当她年老色衰不能再赚钱供乔琪挥霍的时候,她和乔琪的婚姻还能走下去吗?《金锁记》中七巧的结局也是悲凉的,小说结尾对晚年的七巧有这样一段心理描写:“她知道她儿子女儿恨毒了她,她婆家的人恨她,她娘家的人恨她。她摸索着腕上的翠玉镯子,徐徐将那镯子顺着骨瘦如柴的手臂往上推,一直推到腋下。她自己也不能相信她年轻的时候有过滚圆的胳膊。……然而如果她挑了他们之中的一个,往后日子久了,生了孩子,男人多少对她有点真心。七巧挪了挪头底下的荷叶边小洋枕,凑上脸去揉擦了一下,那一面的一滴眼泪她就懒怠去揩拭,由它挂在腮上,渐渐自己干了。”七巧回忆起年轻时的情形,如果不是自己当时贪慕虚荣嫁进姜家,或许这一生的命运会有所不同,但她已经回不去了。《鸿鸾禧》中的娄太太更是可怜且可悲的女性。娄先生对于太太有诸多嫌恶和不满,但在外人面前,娄先生借着夸大太太的无用表现出他对太太的忍让和自己“好先生”的形象。娄太太心里知道,丈夫对她的忍让是做给外人看的,他的“好丈夫”形象也是装出来的。“若是旁边关心的人都死绝了,左邻右舍空空地单剩下她和她丈夫,她丈夫也不会再理她了;做一个尽责的丈夫给谁看呢?”这样的婚姻成了一个空壳,里面的温情和真正的关爱荡然无存。张爱玲的小说很少是以男性主人公的叙述视角来展开故事的,《红玫瑰与白玫瑰》却是这样一篇。《红玫瑰与白玫瑰》的开篇是这样写的:“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男主人公佟振保喜欢热情而有诱惑力的娇蕊,但是又怕她的名声与性情于他有损害,对于娇蕊,他终是始乱而终弃了。对于母亲介绍的烟鹂,佟振保觉得是适合于做妻子的,可是真的娶到家后,他对她却是无尽的嫌弃与不满。更为讽刺的是,他认为充满诱惑的娇蕊最终却嫁给别人安分守己地做起了贤妻良母,而他认为本分守己的妻子却背着他与裁缝偷情。张爱玲以“红玫瑰”与“白玫瑰”这两种譬喻来说明男人的内心欲望,男人潜意识里希望同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满足自己内心的这两种欲望。正如张爱玲在《倾城之恋》里借白流苏的心理活动表达的男人的心思:“你最高的理想是一个冰清玉洁而又富挑逗性的女人。冰清玉洁,是对于他人。挑逗,是对于你自己。”几千年的男权社会是男性作为主宰者而建立的社会秩序,男人是其中的宠儿,他们是强势专横的主人与任性自私的公子哥儿,几千年因袭下来的心理定势让他们对于女人有着过分自我中心的要求。被男权社会宠惯了的男人对于女人的要求与欲望太多太多:他要求女人是个贞洁娴静的妻子,要求女人是个热烈诱惑的情妇;要求女人做他的知心朋友,理解他的精神世界;要求女人做他的保姆,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和家庭生活;要求女人做他的母亲,包容他任性、自私、孩子气的种种;要求女人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要求女人美丽大方、仪态万千,是可以为他挣足面子的漂亮装饰品……女人似乎成了满足男人欲望的多功能用品。女人要求于男人的是专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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