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作品研究(论文)》_第1页
《舒婷作品研究(论文)》_第2页
免费预览已结束,剩余1页可下载查看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PAGE6舒婷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当舒婷以一首《致橡树》闻名诗坛时,舒婷就开始登上人性的圣坛。人们从“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这一句读出了她诗歌当中崇高的独立平等意识。然而,写下许多爱情诗的舒婷,在袒露一个女人的爱情体验时,显露出她女性觉醒意识。本文以女性生命个体的独立,以及在逐渐苏醒的自我意识的理智指导下所萌发出的新的婚恋意识和独特的情感体验,论述其小说中的女性觉醒意识,并认为女性是文学发展中不可或缺的内容。关键词:舒婷作品;致橡树;女性觉醒意识一、舒婷作品中的女权捍卫形象巴特勒在《性别麻烦:女性主义与身份的颠覆》里对“性别操演”进行了这样的定义:“操演不是一个单一的行为,而是一种重复、一种仪式,通过它在身体——在某种程度上被理解为文化所支持的时间性持续存在——这个语境的自然化来获致它的结果。”所谓“身体的自然化”,也就是让主体认为人的性别是自然而然的内在性本质。这将致使主体对自身所归属的性别深信不疑,进而,主体深信不疑地通过重复性的仪式肉身具化性别规范。舒婷的诗歌暗含了这一类型的操演。舒婷诗歌的主要题材是爱情。在舒婷大量的爱情诗中,舒婷意欲呈现出两种相互冲突的女性形象:小女人与女权捍卫者。在这两种女性形象里,温婉忧伤的小女人是性别操演的直接产物,而女权捍卫者却是运用了一定的对性别规范的防御机制而生成的产物,但因为没有与性别规范保持足够远的批判性距离,没有彻底洞悉性别构建的真相,导致女权捍卫者这一形象最终与小女人形象形成接续,共同潜在地生成了舒婷爱情诗歌当中具有一致性的传统女性角色。男性诗人一般情况下不存在对性别的特殊强调。但女性诗人则不然,在男性中心的社会中,女性对自己的地位、处境、生存方式等最为敏感,因而女性诗歌在新时期首先以女性意识的强化的面貌而出现是很自然的。”独到地为舒婷在《致橡树》里选取独立平等的女性视角,作了理论性的注解。随着时代浪潮的消退,舒婷的《致橡树》也随之褪去了独立宣誓者的光环,与《惠安女子》、《神女峰》一同焕发出新的光芒——女权捍卫者,尤其是女人的尊严、独立地位、人格价值,也表示了为这一目的坚决抗争的决心。二、女性应是独立的生命个体舒婷极力宣称“不放弃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立和自尊”。《致橡树》连及舒婷本人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女权主义的注本。但是,不仅是舒婷其他的爱情诗以婉约之态推翻了这个论点,《致橡树》本身也存在些许可探讨之处。最大的争议是,关于“橡树”和“木棉”的意象设定。孙绍振的看法是,“橡树”那“像刀,像剑,又像戟”的“铜枝铁干”是受到了“当时时代语境下强调人的战斗性的影响”,“木棉”那“红硕的花朵”和“英勇的火炬”也有“那个时代昂扬乐观的特色”。即使舒婷并非刻意附和主流话语,如上所述,潜在的士子心态,也会促使她含杂在主流话语之中,“舒婷不主动去迎合主流的政治话语,这是事实,却并不等于她没在诗作中套入这一类词汇。”这种对时代主流话语的无意识附和,会在一定程度上消解诗歌的女权内涵。其二,“木棉”虽然巧妙地躲避开了传统女性明显的依附形象的约束,但它仍然潜藏有对男权话语中心规范的自觉认同。两棵树的形象,一棵笔直伟岸,一棵红花灼灼。显而易见,这是传统一阴一阳的形象设定,“‘铜枝铁干’与‘红硕的花朵’的性别特征显然是传统男权社会的产物,是不对等的”,而在巴特勒的理解中,“阴柔”和“阳刚”的性别特质创建,实质是实现不对称的二元对立关系的方式,“对性欲的异性恋化,需要并创建了‘阴柔’和‘阳刚’两个明确区分而不对称的二元对立关系,在其中两者又被理解为‘男性’和‘女性’的外观属性。”这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削弱诗歌申诉女权的力度三、女性应保证经济独立舒婷宣称:“一个女人要维护自尊和相对自由,首先要有一份工作,以保证经济的独立;其次是要有自己的房间。”尽管舒婷在散文当中,对繁琐的家庭琐事也曾表露有片刻的抱怨,但通过她那种近乎沉溺的描述,人们可以感受到舒婷细微的满足与入世的幸福。人们感受到的是,舒婷身上所表露出的,一个母亲与一个妻子,所拥有的全部完满。这也许就是舒婷所说的,她乐于成为一个家庭主妇的全部含义,“有位厦门女同行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舒婷从根本上就是一个家庭妇女!’旁人传话,我反而欣然承认,大有知己难逢之感。”这些乐在其中的“嗔怪”之情,更为生动地反映出,舒婷在根底上对性别规范所设定的女性角色不加批判的接受,只是这一意识在前期诗歌当中更多体现为恋爱中婉约的小女人姿态,如她在诗中所说的,“他的,他的,/她是他的小阴谋家”(《自画像》)、“生活不断铸就我/一边是重轭、一边是花冠/却没有人知道/我还是你的不会做算术的本姑娘/无论时代的交响怎样立刻卷去我的呼应/你仍然能认出我那独一无二的声音”(《会唱歌的鸢尾花》),以及在《致橡树》与其他非爱情诗歌中所潜在的红颜形象。四、女性特有的情感体现借助朦化诗的先锋浪潮进入诗歌领域的舒婷可称为新诗史中女性主义创作的“先声”。如果说在社会性、政治性主题被极端强化的50、60年代,诗人的“自我“被淹没于阶级、集体、民族的“大我“么中,女性诗歌根本没有存身场所和出场的化会。那么70年代末80年代初,舒婷的诗歌创作对女性作为“人”的生命诉求的关注,则标志女性诗歌重新在新诗阵营中找到了一席之地。可以说,舒婷在诗歌中塑造的女性形象不只是“颂歌时代以及战歌时代”诗歌文本中的“大我”,更是生活中的“女性自我”。她《致橡树》为旗峡,在诗歌中注入不同以往的性别意识,昭示当代新诗中女性的特有情感体验开始复活。在《致橡树》中,舒婷用“橡树”象征男化而女性已不再是“为橡树的绿荫歌唱的痴情鸟”、“攀援橡树的凌霄花”、“衬托橡树威仪的险峰”。在此,女性也成为与男性平等站立的“木棉”树,具有无需男性恩赐的独立与自主。舒婷诗歌中的“木棉“树形象,既延续了五四以来对男女平等的“人”的地位的宣言,更进一步体现女性主体意识的觉醒,彰湿被遮蔽的“女性独特性“本身的价值与尊严。但不能忽视的是,虽然舒婷意在为女性的人格独立、精神独立作出自觉的时代争取。但舒婷的话语言说,依旧是操持男性话语的女性言说,仍未跳脱男性中也主义的价值立场以及男强女弱的传统思维逻辑。她是以一种调和的方式,甚至是温柔的姿态来处理女性与现实的关系。“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起。”在诗歌中,舒烤设置了一个与“我”对话的“他者”形象一一“你”(无疑指向男性)。因为“你”是树,所以“我”也要依照“你”的标准,以“你”近旁的一棵树的形象出现,并和“你”站在一起。这表明“我”是依靠作为男性的“你”才最终确认“我”之所以为“我”。在作者看来,男性是“威仪”的,具有“铜枝铁杆”,而女性则是柔弱的“花朵”,需要男性的双手“来支持最沉重的时刻“。舒婷在这些诗歌中对男女气质的描述恰好与男权中也文化对男女气质的隐形塑造形成对应。舒婷的诗歌揭示了作为“第二性”的女性的独立的主体意识的觉醒。五、对女性的劝告在以男权为中心的传统文化中,女性始终处于被动低下的配角地位,缺乏表达自我的主体资格,即便有所表达,也跳不出男权中心的范围,传达的不过是男性化了的女性的声音。现实常常被男性所支配,女性则习惯于接受常识、成见和被告知的现实,很少独立思考自己的真实处境。她们更多的是把自己作为社交、家庭的角色,而不是真正独立的作为女性的角色,舒婷轻轻揭起了女性沉默的面纱,描写女性的亲身体验,表达女性独特的心理,成为她作品中一抹亮丽的底色。怀有士子心态的舒婷,自觉背负着一代人的责任。但当历史的任务完成,当自己再无力气付出时,她又坦然接受自己历史性的退出,“当我还是‘青年诗人’时,就告诉自己,什么时候我的献祭不是最优秀的,就闪在一旁,让别人接着上。”。她心甘情愿退成为后来者的引路人,“为开拓心灵的处女地/走入禁区,也许——/就在那里牺牲/留下歪歪斜斜的脚印/为后来者/签署通行证”(《献给我的同代人》)。而这一意义却只能归属于男权话语中心的范畴中——它唯一能说明的是,舒婷曾作为男权话语中心的同盟曾奉献了自己的一份力,对于自身的性别权利并没有得到丝毫的突出与强调,而是相反的,被共名的历史责任淹没了。在写完《最后的挽歌》之后,舒婷走下了诗歌的圣坛,转入了散文的圣地。正如她所说的:“散文就是我的自传,可能琐碎些,但我保证绝对货真价实。”舒婷那弥漫着油盐酱醋味的散文,就是对“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这两句诗所作的详细注解。她曾说过:“无论在感情上、生活中我都是一个普通女人,我从未想到要当什么作家、诗人,任何最轻量级的桂冠对我简单而又简单的思想都过于沉重。我不愿做盆花,做标本,做珍禽异兽,不愿在‘悬崖上展览千年’。这就是为什么我总也深刻不起来的缘故。”她也希望所有因为《致橡树》而误入歧途的姑娘们,以及因为她诗歌中的“鸢尾花”与“木棉”的矛盾而对她产生了误解的读者们,能够明白“神女”的回归,绝不是因为历史的胆怯,“但你们决不要将沉默理解为怯懦,以为我倘不是在某个暗堡的瞄准镜里噤然失声,就是畏惧三年来文坛几次潮涨潮落而隔岸观火。”结论女性的郁结来源于夫权伦理道德的压制,男尊女卑的社会等级。在封建社会中,女性的命运始终掌控在男性家长的手中,女性被物化,并没有得到一个人所具备的基本的尊严和权利,在男性主导话语权的社会中,女性处于长期失语状态。舒婷她在极力推崇以感情为基础的婚姻的同时,并没有描写过真正激情的恋爱场面,而且她笔下的爱情也更多停留在男女主人公的“一见钟情上,很少深入男女主人公的灵魂深处,缺乏对爱情本质的探讨”,她也并没有突破女性家庭化的牢笼。但是她所关注的是女性的幸福,她一直在追求女性的独立以及与女性密切相关的真挚的爱情婚姻,她宽容地把女性的一切——理智或感情,优异或不足,抗争或妥协都显现于笔端,她虽然不是旗帜鲜明的女权主义作家,但她作品中关于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却有其独特的价值,是女性文学发展中不可或缺的内容。参考文献[1]黄晓晴.论《莎菲女士的日记》中女性意识的觉醒[J].现代交际,2020(04):107-108.[2]李燕.论庐隐小说的女性意识[J].职大学报,2020(01):47-51.[3]王东杰.五四时期中国女性意识的觉醒探析[J].中共郑州市委党校学报,2019(06):98-101.[4]李亚芝.“玛丽苏”现象背后的女性意识[J].安庆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38(05):17-22.[5]姜蓝,孙秋月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