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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真性举偶:基于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实践【保护视力色】【打印】【字号大中小】作者:徐嵩龄2012-02-03

随着对文化遗产内涵和外延认识的不断拓展,世界遗产保护理念也在不断深化。本文作者借助中国文化遗产保护实例,阐释了对《实施世界遗产公约操作指南》(2005)中总结的原真性8项要素的认识。作者认为,中国文化遗产的独特、多样和丰富,有助于中国遗产界对原真性概念的发展做出独特贡献。今年是《世界遗产公约》40周年,本报《遗产保护周刊》将陆续推出系列文章以示纪念,敬请关注。

原真性概念在《指南》中的发展

原真性是文化遗产之根、之魂,是《实施世界遗产公约操作指南》(OperationalGuidelinesfortheImplementationoftheWorldHeritageConvention,以下简称《指南》)的核心内容之一。正确认识和理解原真性概念是每个文化遗产工作者的基本功。能否正确处理和落实这一概念决定着文化遗产的价值认证、保护和管理的命运。

原真性是一个发展中概念。随着全球遗产科学和遗产事业的进展,这一概念无论是在内涵还是在外延,一直在深化和拓展。它在《指南》中的发展迄今主要经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其代表文献是ICOMOS的《威尼斯宪章》(TheVeniceCharter,1964)。它首倡“原真性”(Authenticity)概念,并提出原真性保护的四要素(form,material,technique,setting),这一观念支撑着直至2002年的各版本《指南》。

第二阶段,其代表文献是ICOMOS和ICCROM的《关于原真性的奈良文件》(TheNaraDocumentonAuthenticity,1994,以下简称《奈良文件》),美洲ICOMOS国家委员会的《圣·安东尼奥宣言》(TheDeclarationofSanAntonio,1996),世界遗产中心(WHC)的《非洲情境下原真性与完整性专家会议建议》(RecommendationsoftheExpertMeetingonAuthenticityandIntegrityinanAfricanContext,2000,以下简称《非洲建议》),最后形成《指南》(2005)中的共识。

《奈良文件》在《威尼斯宪章》、东亚遗产保护传统和澳大利亚《巴拉宪章》(BurraCharter,1988)基础上,提出两个新的重要创见:⑴它将原真性建立在信息基础上,既扩展了原真性要素(formanddesign,materialsandsubstance,useandfunction,traditionsandtechniques,locationandsetting,spiritandfeeling,otherinternalandexternalfactors),又将信息源由“物质”扩展到“物质、文献,图形,口头等”;⑵它提出“文化和遗产多样性”(culturalandheritagediversity),认为“做出保护决定应根据文化地理情境,而不是参照一套普适原则”(makingconservationjudgementsinpertinentgeoculturalcontexts,ratherthanwithreferencetoasetofuniversallyapplicableprinciples)。

此后,对原真性概念的讨论仍在继续。具有代表性的文献是美洲ICOMOS国家委员会《圣·安东尼奥宣言》(TheDeclarationofSanAntonio,1996)。它以美洲文化遗产的“独特性”(uniqueness)支持《奈良文件》的“文化与遗产多样性”,并进一步扩展对原真性要素的认识架构,其中包括“intangibles”与“stewardship”。

由WHC主持的“非洲情境下的原真性与完整性”专家会议(2000),其重要性类同奈良会议(1994)。它产生的《非洲建议》对原真性概念的贡献有三:⑴它以非洲遗产情境与保护经验,系统而有力地佐证《奈良文件》、《圣·安东尼奥宣言》等文献的见解;⑵它接受《奈良文件》关于原真性的表述,对其后增加的观念筛选和提炼出“管理”和“非物质遗产”两项,并形成恰当措辞(managementsystems,language,andotherformsofintangibleheritage);⑶它对原真性概念的完整表述见诸对《奈良文件》第13节的修改,这一表述后来被《指南》(2005)完全接受。

《实施世界遗产公约操作指南》总是稳妥地综合和反映国际遗产界对原真性概念的共识。只要比较《指南》(2002)与《指南》(2005),即可了解世界遗产界的“原真性”共识上的跃进。《指南》(2002)反映着对原真性概念的第一阶段认识;《指南》(2005)反映着对这一概念的第二阶段认识。并且,《指南》(2005)对原真性的阐释已被最新版《指南》(2008)继承。

当前,我国文化遗产面临着两方面风险。其一是来自遗产界外,因不恰当的建设和生产活动造成的遗产破坏;其二是来自遗产界内,因违背原真性原则而致使遗产受损。现在我国社会较多关注第一方面,较少关注第二方面。然而,第二方面的重要性和紧迫性,丝毫不亚于第一方面。

近些年来,笔者参与的考察活动中有不少接触文化遗产的机会,因而逐渐对我国文物保护单位的保护和管理状况积累起一些认识。它们都能归结到“原真性”问题。其中既有正面的,甚至是创见性的;更有大量负面的,反映着或是对原真性的忽视,或未充分理解,或是有待形成共识。如能将这些遗产保护现象提升到原真性层面加以讨论,应当有助于加强和完善对原真性概念的理解。(一)(2012年2月3日4版)形态与设计

保护与保持文化遗产的原初形态和原初设计,即保持原状,是人们最为熟知的保护原则,是《威尼斯宪章》强调的保护四要素之首。

然而,在我国并非每个文物保护单位都能不折不扣地落实“保持原状”原则。2010年成为世界遗产地的嵩山历史建筑群“天地之中”,据介绍,其中嵩阳书院的门前台阶与道路,已不是原状。现在这样处理可能方便参观和旅游,但毕竟不是历史上书院时代的学习和生活场景。如果嵩阳书院仍一直保持着它的原初功能,作为教育单位使用,即活态遗产,那么在其成为世界遗产前改建台阶与门前道路,或许是可以允许的。但它长期以来已是纪念物性质的静态遗产,并先后成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和世界遗产,因此这样的改建既无必要,更不允许。

保持文化遗产原状,目的是保护文化遗产价值。我国遗产地保护中存在的一个较为共性的缺失是:较多关注建筑,较少关注其他组分,如道路,如植被。这些看似次要的组分,恰恰会是整个遗产地价值的重要组成部分。

以十三陵为例。其一是它的神道。神道不直至今仍是一个文化之谜。它是简单取用山谷中线,还是出自风水考虑,抑或如古建专家杨鸿勋所说,是为着在视野中使行道树冠与山脊线平行?其二是十三陵植被。其原初设计的植被构成至今仍是研究缺项。皇陵——或更为广泛地说,皇家建筑中的道路和植被,是历代皇陵设计和管理的重要内容。没有这一方面的知识支撑,能全面保护与恢复皇陵或皇家建筑的原真性吗?

可见,保持原状就是要保持原状中的每个组分,不论其是主要还是次要,是核心还是边缘。材料与物质

在遗产修复时应使用原材料,也是遗产界熟知的保护原则,是《威尼斯宪章》强调的保护四要素之一。它同样体现着文化遗产的历史、科学、美学价值。

然而,在我国遗产修复中,这一要素则并非时时事事都能不折不扣地落实。相当普遍并惯见的问题是以现代建材(如水泥)替代历史建筑中原初的砖木材料,有些甚至在外表也不加掩饰。这样做的效果只能令遗产的知者们(遗产爱好者、保护者、研究者)难受。在我国遗产修复实践中,最能体现材料原真性的是北京永定门重建(2005)。它不仅使用砖木,而且是使用那一时代要求的那种砖木。这一处理方式是值得赞扬的。在遗产修复和重建用材问题上,是不能妥协的。应坚持“原材料”,不能被所谓的“节约”、“结实耐用”和“现代美学”等理由所左右。

“材料与物质”要素可以有所通融的情况是用于遗产环景的材料。作为环景的历史建筑与作为遗产的历史建筑,其保护价值与性质是不一样的,因此,其保护方式也可有所差别。对于作为环景的历史建筑的修建,可以使用其他材料替代原材料,只要这一替代不改变建筑原状,不影响环景的风貌功能。这一“保持原状而非保持原材料”的处理方式,在欧洲(如英国)和日本的环景保护与城市历史风貌保护中,也有所采用。用途和功能

这一要素是《威尼斯宪章》中没有、后由《奈良文件》提出而被《指南》(2005)接纳的。

“用途和功能”之于文化遗产保护的重要性在于,它决定着遗产保护的价值取向与保护方式。最有代表性的例证是圆明园。它是应作为历史皇家名园重建,还是作为一个封建中国被侵略、被劫掠的证据保留。这两种不同的用途和功能,反映着两种不同的遗产价值观,并导致两种不同的保护方式。圆明园现在选择的是第二种方式,就是说,将它作为被侵略、被焚毁、被劫掠的废墟型遗址保护。这样的选择是有道理的。如果选择圆明园复建,由于现已有颐和园,圆明园的科学和美学价值不再具有唯一性和独特性,而丢失的却是对中华民族的永远的历史教育价值。现在选择作为废墟型遗址保留和保护,它作为中华民族和国家被侵略、被欺侮证据以及由此激发的爱国主义和复兴中华的精神力量,是独特的,不可替代的。

在讨论文化遗产的用途、功能与遗产保护方式之间的关系时,必然会涉及我国文物界一直倡导的“修旧如旧”的原则。它无疑是具有中国特色且具有普适意义的创造。但是,随着文化遗产保护事业的进展,这一提法还是可以表达得更加精准些,就是说,可表达为“修旧如故”。这里“如故”比“如旧”有更大的包容性和适应力,可以通过一对典型实例加以说明。它们是北京故宫与张掖大佛寺。

北京故宫与张掖大佛寺都属静态遗产,都具有纪念型博物馆性质。这是它们的共性。因此都应采取“修旧如故”的方式进行保护。同时它们的现实用途与功能有明显不同,从而它们的具体保护方式也会有所区别。这就是说,在“如故”上会有所区别,有不同的“故”的选择。

故宫,由于地处天安门广场,本身已成为现代中国的历史标志。并且由于故宫的天安门城楼一直用于国家庆典活动,因此有必要使故宫与天安门一道保持着金碧辉煌。可见,对于故宫,“修旧如故”意味着历史上的金碧辉煌之“故”。

张掖大佛寺现已不具寺庙功能,它只需维持常态,没有保持金碧辉煌的必要。这样,大佛寺的“修旧如故”应是“如旧”。然而,这一“旧”应是完好的“旧”,而不是破败的“旧”。现在张掖大佛寺有些“旧”得过份,其门窗廊柱呈现破败之相。这既不符合其历史身份,也不符合其现在的纪念型博物馆身份。因此,应将它恢复为“正常之旧”。(二)(2012年2月10日6版)习俗、技艺和管理体制

这一原真性要素中,“技艺”是《威尼斯宪章》早已提出;“习俗”是由《奈良文件》补充的;“管理体制”由《圣·安东尼奥宣言》提出,使用的措辞是“stewardship”(参见《圣·安东尼奥宣言》中的原文:“6.AUTHENTICITYANDSTEWARDSHIP.TheheritageoftheAmericasischaracterizedbyveryheterogeneouspatternsofownershipandstewardship”),后由《非洲建议》改为“managementsystems”。这些见解被《指南》(2005)接纳并合为一体。

“技艺”作为原真性要素的重要性,已为遗产界熟知,不言自明。“习俗”——尤其是“管理制度”的重要性,尚不太被我国遗产工作者理解和重视。这两项主要是针对特定的社区遗产或原住民遗产而言的。那些遗产大多会涉及遗产产权问题以及相应的保护方式问题。现在将“习俗”与“管理体制”提升到原真性要素的高度。这就是说,应按社区或原住民的习俗,按原有产权制度,保护和管理这些遗产。

原真性的“管理体制”要素对于我国文化遗产保护有着独特的深刻意义。其例证是北京的“佘家守护袁崇焕墓”遗产。这是由一个外姓平民家庭,不畏政治凶险,殓葬被迫害致死的英烈忠良,并且一代接一代、持之以恒地进行家族性守护,已历时370余年。这在中国是唯一的,在世界恐怕也绝无仅有。这一遗产的价值主要不在袁墓,而在“佘家―守护―袁墓”三位一体,特别是“佘家―守护”。至今在世界尚无第二样例报道。然而,北京市政府却对此进行改制,终止延续三百余年的家族志愿型守护,将袁墓改为政府管辖的文化遗产单位。这样,“佘家―守护―袁墓”这一活态遗产消失了,它作为最能中华民族忠义精神的一个活态物证消失了,这一世界上可能绝无仅有的守墓样例消失了。只剩下袁墓这一静态遗产,其价值类同于我国和世界上的成千上万的历史名人墓葬。北京市政府包括其文物部门的根本错误在于违背“习俗与管理体制”原真性。此事竟然发生在北京这一中国历史古都和现在首都,这一中国遗产保护科学最为发达和科学文化最为集中的地区,反对之声甚弱,且至今未见改悔,可见,中国文化遗产界对原真性的“习俗与管理体制”要素的忽视是何等严重。这对我国社会道德、价值观和民族精神教育,是一个永恒的损失。

类似的遗产改制事件在其他地方亦有发生,如新疆和田。1965年周恩来总理在和田访问村民阿卜杜拉木沙老人的果园时,手植一株巴旦杏。1999年和田地区政府将这一保存总理树的果园置换出来,变成公园,作为爱国主义、党团教育和绿化祖国的教材。事实上,这一改制恰恰改变周总理植树的原意,削弱了原有的特殊的政治和民族教育意义。

由此可见,对于原真性的“习俗、技艺与管理体制”要素,特别是“习俗与管理体制”要素在文化遗产保护中的重要性。我国遗产管理部门和遗产工作者应当认真学习,重新认识。位置与环景

在这一要素中,“环景”首先由《威尼斯宪章》提出,“位置”是由《奈良文件》补充,再由《指南》(2005)加以集成。

文化遗产“位置”具有高度文化重要性。一个典型的近例是永定门重建。这一重建是为着恢复和完善历史北京的历史中轴线。据夔中羽的研究和实测,这一中轴线并非正南正北,而是有着偏西北向二度十几分的偏角(王鸿良,2011)。正是这一偏角使历史北京的中轴线具有特殊的文化含义。它是由于地理测量误差,还是由于堪舆学要求,抑或如夔中羽提出的是连接元上都与元大都的“两都线”的延伸。这个非正南正北的历史中轴线有着正南正北的地理子午线所没有的历史和文化含义。这些均是值得认真和深入探讨的。现在北京社会上流传,在永定门复建中将其历史中轴线端正到地理子午线。有关部门有责任辟谣和澄清。如果真的“端正”,岂不是一次失败的重建,岂不是对北京历史中轴线的破坏?

我国遗产界对文化遗产“位置”,不如对建筑物本体那样重视。为了迁就建设和经济发展的需要,往往对不可移动遗产采取“迁地”(ex-situ)保护方式,即改变其原初位置,迁往他地保护。对于这一做法,应当再思考。首先对于具有明显和突出的“位置”重要性的文化遗产,应当禁用“迁地”方式。其次,对于没有明显的“位置”重要性的遗产,应当慎用“迁地”方式,因为这样做多少总会造成对遗产原真性和文化价值的破坏。事实上,我国城市建设中出现的众多的“迁”建筑、“迁”树等迁址事件,多属错误的“迁地”保护。事情本应由建设工程调节自身设计加以解决。

遗产的“位置”问题不独对不可移动遗产重要,对其中的可移动组分(遗产)也同样重要。这些可移动遗产的位置往往也具有独特的历史文化意义。一个最明显的例证是故宫太和殿的龙椅。能够随便移动和摆放它吗?它的位置体现着封建朝廷议政的仪规。

再举一个可移动遗产的位置重要性的例证。它就是张掖大佛寺历史上的维修记录稿本。这些稿本传统上一直放置和保存于卧佛腹腔中。它们无疑是一份极为珍贵的遗产。它们的放置和保存方式也是一种极为珍贵的文化传统。这些稿本历经数百年,未受霉变损伤,从而证明这样的保存方式是安全的。这一稿本保存方式的因由和意义本应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论题。然而,在最近一次考察中发现,这些稿本已从卧佛腔体中移出,另行存放在展柜中陈列。从展示大佛寺和卧佛的历史文化价值角度看,并无此必要。从遗产保护角度看,它违背了大佛寺和卧佛的维修传统,实在是一误着。忠实继承和尊重传统,并尽可能使这些传统规范化,才是我国文化遗产工作者的应有心态,而不是设法改变或改造这些传统。

作为遗产原真性要素的“环景”,在遗产保护中具有特殊重要性。它曾经是2005年第15届ICOMOS全会暨科学研讨会的主题(“MonumentsandSitesintheirSetting:ConservingCulturalHeritageinChangingTownscapesandLandscapes”)。环景保护,既是当今国际遗产界的难题,更是中国的难题。对于“环景”概念,有宽窄两种理解。一种是“窄”理解,是指作为遗产价值的一部分所必须包含的环景;另一种是“宽”理解,是指为保护遗产而需要包含的环景,即《指南》所说的“缓冲区”(bufferzone)。前一种“环景”的空间相对较小,后一种“环景”的空间相对较大。对于中国历史名城或世界遗产中的城市“历史中心”(historiccentre),其环景应当是整个城市的风貌。“天际线”(skyline)问题正是针对这一层面提出的。

在中国,应当说“窄”环景问题较易解决,“宽”环景问题难度会大些,城市历史风貌的保护和恢复难度最大。一些小型的历史名城,如绍兴、扬州等,历史风貌恢复较好。但大城市,特别像北京,问题解决起来特别困难。现在北京的历史遗产犹如馅饼中的葡萄干那样,分布相当零散。唯一较为完整的是历史中轴线带。然而,这条中轴线带只能窄视,不能宽视,就是说,不能放大视野,在整个城区尺度上观察。由于中轴线带周边建筑物呈梯级增高,在南北向观察,这一中轴线似乎处于“城市谷”;在东西向观察,它似乎处于“城市断层”。现在立足中轴线观察天际线,已无“星垂平野阔”景象,只有“谷中观天”之感。北京历史中轴线的标志性因其周边愈来愈高的建筑群而削弱或淹没。

环景问题将会在相当长时期内成为困扰我国古都型历史名城保护的一个关键问题。(三)(2012年2月17日4版)

语言与其他类型非物质遗产

这一原真性要素是《威尼斯宪章》和《奈良文件》都未提,《圣·安以下简称东尼奥宣言》仅提及“intangible”和“intangibles”,后由《非洲建议》恰当地表为“language,andotherformsofintangibleheritage”。这一要素多与原住民社区遗产地或历史名城、名镇、名村有关。

从历史层面看,这些遗产地中的物质遗产与非物质遗产是并存并相互依存的。直至现在,它们仍具有相当数量的活态组分。这些活态,或体现于物质型遗产仍保持相当程度的原初功能,或体现于非物质遗产中的传统生产、生活方式、表演方式等。因此,同时从物质层面与非物质层面保护这些遗产地,不仅应当,而且必要。

然而,在实践中物质保护与非物质保护同时并举,往往难于实现。情况是多样的,但根子在过度的经济渴求与偏颇的经济价值观的冲击。例证有:

在贵州,由挪威政府资助的生态博物馆面临的两难是:它要保护少数民族的传统,然而当生态博物馆开拓了当地人们的视野,受经济驱动与现代城市诱惑,他们反而弱化和放弃保护民族传统的使命。

一些村镇遗产地,如安徽的西递、宏村,甚至县城遗产地,如平遥、丽江,传统的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逐渐被放弃,非物质遗产组分日益减少。这意味着,遗产地的活态性减少,静态性增加。

以上种种显示,在中国遗产地保护中,非物质遗产保护尤难。它同时也说明,非物质遗产保护之重要和紧迫。这一保护可根据非物质遗产特点,从两方面入手。其一是由于它是活态遗产,演进是它的生命线。因此,非物质遗产也应与时俱进,在保持原有特性的基础上提高自己,丰富自己,强化自己。其二是将一些现在效用趋于弱化的非物质遗产由生产或生活层面移至演示层面。这就是遗产旅游中常用术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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