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 城市社会理论

城市社会学社会学系李强第三章

城市社会学理论（下）

城市社会学理论流派繁多，以上阐述了四个流派，即传统城市生态学、社会文化生态学派、新生态学派，以及城市作为一种“社会活动形式”的理论流派等。下面，还有最重要的流派“城市政治经济学派”，“新马克思主义城市理论”也属于这一派。五、城市政治经济学派1.城市政治经济学派及其与城市生态学理论的四点区别：首先，在对于城市性质的认识上，城市政治经济学派认为城市是人类行为的产物，认为城市的变迁源于人们对于资源的争夺和竞争；而生态学派认为，城市是自然发展的产物，城市的变迁源于人口的增长或移民的迁入。其次，关于影响城市土地使用的最重要因素，城市政治经济学派认为是：政治权力、政府行为、利润驱动以及经济制度。而后者认为是不同功能的空间分割、与市中心的关系、以及在自由市场经济下受到土地价格的影响。

第三，关于影响城市人口居住模式的因素，城市政治经济学派认为是资源的不平等分配、各群体对于经济资源的争夺、种族歧视等制度因素，而生态派认为是人类对于自然环境的适应程度、各群体对于空间的争夺、种族民族群体的内聚力等。第四，关于影响城市社会规范的因素，城市政治经济学派认为是统治群体的价值观、群体之间的冲突，而生态派认为是人口的规模和人口密度等。2.对于城市的传统的政治经济分析马克思、恩格斯的观点：工业化与城乡对立恩格斯的《论住宅问题》韦伯的观点：城市在本质上是“市场聚落”韦伯说：“只有在地方上的居民可以从当地市场中满足其日常需求中经济上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并且，从市场上购得的物品中相当大的一部分，是由当地的居民或周围的居民特别为了市场销售而生产的条件下，我们才能使用‘城市’一词——就其经济层面而言。以此之故，城市永远是个‘市场聚落’；它拥有一个市场，构成聚落的经济中心，在那儿，城外的居民及市民——基于一既存的专业生产的基础——以交易的方式取得所需的工业产品或商品。”3.列斐伏尔的空间政治学列斐伏尔（HenriLefebvre）（1905-1991），新马克思主义者，20世纪60年代起，运用马克思主义进行城市研究。著作：《城镇的权利》1968、《马克思主义思想与城市》1972、《空间的生产》1975，等等。认为空间形式和组织是生产方式的产物：“空间具有政治性，空间离开意识形态或政治内容就不是一种科学对象；它总是包含着政治性和策略性……”国家在空间生产具体形式中的作用：政治空间生产，民族国家疆域，通过国家形态，民族被界域化。社会空间生产，国家通过其物质设施的空间分布实现社会空间生产，如城市议会大厅、警察局、各阶层居住等的空间分布。精神空间生产，通过个人对国家的责任、义务，个人与国家的关系，而实现精神空间的产生和占有。总之，空间关系也是社会关系。无论在国际上、或一国内部、城市之间、城乡之间，还是城市内部，人与人、群体与群体的空间关系，都是社会关系。列斐伏尔提出资本主义条件下，社会空间的特征：第一，同质性，即通过同一标准“金钱”可以交换第二，支离性，划分成无数的空间碎块，可供买卖第三，等级性，不同空间根据与中心体（权力、财富、信息）和外围区的关系，而具有不同的地位和价值。列斐伏尔认为，空间生产是资本主义生存发展的重要条件：资本主义发展的一个重要途径是空间的生产。资本主义减轻内在矛盾、实现增长的手段是占据空间、产生空间。制造业已被新支柱建筑业、休闲业取代，新产业扩展了空间，山地、沙漠、海边。更多的空间被商品化了。4.卡斯泰尔的新城市社会学M.卡斯泰尔（ManuelCastells）1942-曾是列斐伏尔的学生，后为同事。主要著作：《Theurbanquestion：AMarxistApproach》1977《City,

Class

and

Power》1978《TheCityandGrassroots:ACross-culturalTheoryofUrbanSocialMovements》1983M.卡斯泰尔（ManuelCastells）的新城市社会学观点，最早是在他的《城市问题》（《Theurbanquestion》）一书中提出来的。作为新马克思主义流派，他将城市的功能视为经济型的，并且将这种经济型更限定为是消费型的而不是生产型的，认为正是在城市中，资本主义社会再生产出它所需的劳动力。城市里空间的使用，不过是统治阶级与被剥削阶级为寻求各自目标而相互斗争的结果。因此，卡斯泰尔感兴趣的是城市中斗争的群体，而不是城市空间本身。提出重新构建“城市社会学”的目标：确立城市社会学的真实研究对象；提供一个理论框架。在城市社会学已经开展的研究中，最重要的是两方面：空间和集体消费。空间历来受到关注，但它是一个物质要素，作为城市社会学研究对象的必须具备“空间单位与社会单位之间的一致性”。这就是“集体消费”（collectiveconsumption）。集体消费指“消费过程就其性质和规模，其组织和管理只能是集体供给”，例如：住房、医疗、教育、社会公共设施等。由于资本的投入是为了追求利润的回报，所以，私人资本已无力从事集体消费社会必需品的生产。例如，房地产商追求高利润，这样，房地产价格高昂，工人阶级支付不起这类“集体商品”。所以，政府就对于交通、住房、医疗、教育、公共设施等集体消费品进行干预。因为这些商品是维持资本主义整个系统稳定运行所不可缺少的。如果不加干预必然导致政治矛盾和危机。城市日益成为一个复杂的体系，这个体系的运行依赖于集体消费品的组织和管理。而国家通过提供维持劳动力所必需的集体商品和服务来减少阶级冲突，但是，这样做的结果是造成了另一种矛盾，即城市与国家的高昂债务。因为，国家支付了这些物品服务的费用，然而私人资本家却获取了由劳动创造的利润。卡斯泰尔所说的这一矛盾可以从很多城市面临的财政危机中反映出来。资本主义经济体制要求银行、金融、法律、市场、广告等都高度集中于市中心区域，这对于市政来说费用是相当高的。卡斯泰尔通过对于住房不平等和大都会的交通系统来论证他的观点。住房不平等，收入，信用公共住房的不平等问题：交租能力，没有登记者被排除等。大都市的交通问题。私人交通与公共交通。当私人轿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时，新的不平等由此产生。所以，城市问题提供了一个使多阶级联合起来反抗的基础，这就是城市社会运动。卡斯泰尔在《城市与民众》一书中将城市社会运动定义为：“由于社会的统治利益已经制度化并且拒绝变迁，所以在城市角色、城市意义、城市结构方面发生的主要变化一般来自民众的要求和民众运动，当这些运动导致城市结构变迁时，我们就把它称为城市社会运动。”卡斯泰尔提出，城市社会运动围绕着三个方面：直接或间接由政府提供产品或服务的集体消费居住者的自我保护或文化认同的保护社会运动与政府的关系5.哈维的城市地理学哈维（DavidHarvey）是一位城市地理学家，将马克思主义带入城市地理学，他关心的是城市空间问题与社会问题的关系，探讨的核心是资本主义体制的不公正，以及此种不公正如何表现在城市环境中。哈维的著作《SocialJusticeandtheCity》(1973)《TheLimitstoCapital》(1982)《TheUrbanizationofCapital》(1985)《TheConditionofPost-modernity》(1989)《Justice,NatureandtheGeographyofDifference》(1996)哈维认为，城市是资本主义逻辑的一面镜子，要理解城市，就要理解指导着城市投资建造环境程序的那些规则。他说：资本主义的生产体系建立在将生产地点与居住地点在空间上分隔开来的基础之上。工厂体系、大规模的经济体系、劳动分工、机器的使用都有助于这种分隔。资本主义体系也促进了生产企业与大城市中心地带大规模经济区域的分工。所有这些都意味着，创造“建造环境”（builtenvironment）作为一种为生产服务的物质基础结构（physicalinfrastructure），它也包括运送商品的体系。通过创造这种为生产服务的“建造环境”，也造成资本生产雇佣的众多机会。消费方面的“建造环境”也是如此。所以，我们要发现，资本是如何进入到这个建造环境的结构之中的，并寻找这个过程中固有的矛盾。哈维认为，工厂、办公楼、旅馆、道路等城市基础设施的建设，并不是沿着一条平稳的路线发展的，而是爆发式的，几个建设项目会同时在一个城市里进行。因为建筑的扩张与否是与经济的周期紧密相连的，在经济周期处于高涨阶段，如果投资者将资本都投资工商业会造成生产过剩，于是，他们还会将一部分资金投到房地产上来。因此，所谓城市房地产的发展，实际上起到的是吸收资本的作用。哈维的理论是关于资本主义的空间模式如何反映了资本主义固有的不公正和矛盾。资本主义的首要矛盾是追求利润与下列事实之间的矛盾，即竞争导致了生产过剩、市场过剩，结果价格下降、失业上升，最终使利润下降。为了维持高利润，资本家发展出短期战略，虽然，长期看是有可能损害资产阶级利益的。第一个战略就是采用新技术，低价生产出更多的产品，打败竞争对手。而竞争对手也会采用新技术，于是市场更为过剩。第二个战略是将生产基地建立在距离原料、劳工、市场更近的地方。这个战略的问题是它会影响老基地的投资价值，影响整个城市的生态结构：如运做原有生产体系的交流网络、经济、交通等。第三个战略是将投资从生产领域转入其它领域：办公楼、商业中心、居民小区等，目的也是维持利润。其结果是改变了城市环境，制造了大量的办公室，居民楼等。由于生产过剩造成一些房地产公司的倒闭，城市办公楼的闲置，甚至存贷产业的危机。具有讽刺意味的逻辑是：大都市的再造导致对于城市空间的更为有效的利用，更有效利用空间意味着更有效的生产，更有效的生产导致市场商品的大量堆积和生产过剩。城市不断被改造成新的商品生产形式。由于资本主义固有的矛盾是生产过剩，所以，出现大量空闲的办公室、商店，在许多城市里闲置不用。富有者可以享受城市扩张的好处，而避免不利之处，如搬到郊区去住，避免了市中心的犯罪、污染、交通拥挤等。而劳工阶级得不到城市扩张变迁的好处，却承担了它的很多代价。于是富裕者住在郊区、贫穷者住在市区，种族、民族、不同收入层形成的居住区域，哈维认为，这些都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资产阶级追求其目标的必然结果。6.洛根与莫洛切的《城市命运》洛根（JohnLogan）与莫洛切（HarveyMolotch）1987年发表《城市命运》。综合生态的视角和政治经济学派的视角。认为传统的生态和经济的观点具有太强的决定论色彩，另一方面，他们也不同意新马克思主义主流的关于城市结构问题是由于资本主义固有矛盾的观点。通过对于种族隔离、社会分层、邻里关系、城市发展与变迁的研究，考察了城市中各种各类的人和单位是如何通过斗争达到他们的目标，并创造出了大都会地区。他们理论的出发点是“地方”的概念，以及与地方相关的各种对立的、互相矛盾的要求。一个地方就是有明确边界的一块土地，可以是有结构的或没有结构的。地方不仅是我们居住的场所，而且是一种可以买卖的商品。它的所有权可以从一方转到另一方。城市土地的特点是每一块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使是建设的一批房屋，都会由于其是否接近公园、学校、商店等服务而价格不同。地方也具有潜在的心理因素。多数人会与自己的家庭、邻居有密切联系，居住地使一个人进入了复杂的社会经济网络，邻里、学校、商店、就业等等。如果一个人搬家，不仅是地理空间的变化，也是社会空间、网络的变化。房地产的每一个地方，都既具有使用价值又具有交换价值。如果你租别人的房住，你运用使用价值，与此同时将交换价值交给房主。所以，地方的特性中潜在着一种冲突，冲突的双方，一方是维持使用价值，另一方是为获得利润。在资本主义社会，房地产的价值是在市场中决定的。价值不仅仅是供需的问题。一个地方的价值是由其所处的社会环境决定的。个人、群体和机构的复合体，对于地方发生影响，决定可接受的使用价值和潜在的交换价值。市场并不是在真空之中，社会结构限定着市场的活动。在阶级分层的社会中，阶级关系也体现在城市的空间关系之中。社会群体之间、阶级之间的差异，都会表现在空间使用的差异之中。城市空间的使用也不是偶然发生的，它是由拥有土地使用、决定权力的阶层决定的。因此，在城市空间使用上冲突群体获胜的能力，是由他们在社会分层体系中的位置决定的。在这里谁起着最主要的作用呢？首先是政府，政府建立了管理的规则，决定着土地的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我们所生活其中的资本主义体系将地方定义为可以买卖的商品。国家也决定着市场参与者的权利和特权。财产所有者，有从他们的房地产中获取利息的自由统治权。租住房屋者的住房身份最为低下，他们除了搬家没有什么权利。政府通过建设、改造公路、医院、学校等基础设施，而对于房地产现今的和未来的交换价值发挥巨大影响作用。所以，如果能够控制政府的决定权力，就可以增加你的房地产的交换价值。正是在政府建立的土地使用规定的框架之内，参与土地使用价值、交换价值利益的其它方面，才得以运作。企业家和投机商常试图从房地产未来的交换价值中获取利润。他们会购买尚未开发的，而在城市未来发展中会新开发的土地。他们也可能会影响政府主要官员的决策，影响发展战略。洛根与莫洛切提出一个概念：“增长的机器”，指，由企业家、投机商、承包商、建筑商、房地产商、银行、存贷商、商人等共同形成的一种推动发展的力量。增长的机器的运作从小区直到整个城市，联合创造出有利于发展的环境。增长机器并不关心增长的结果，而只关心利润。资本主义意识形态、自由市场经济的神圣信念为此种增长提供理论依据。增长机器的主要人物从增长中获取利益而付出很小的成本。什么是增长的成本呢？高昂的税额、管理费、交通问题、污染，却是由广大的市民承担的。正象在“地方”的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之间存在着固有的矛盾一样，从增长中获益的群体与付出代价的群体之间也存在着固有的矛盾。7.城市政治经济学派对于中国的意义

现阶段中国的城市扩张。影响城市规划的政治经济的利益。房地产公司在城市扩张中发挥巨大作用，谋取了巨大的经济利益。政治因素、政治权力在城市规划中发挥着核心作用。如何维护城市大多数居民的利益。如何拓宽当地居民参与决策的渠道和增加他们的机会。六、城市空间结构理论

这一类研究目前也有不同名称，除了城市空间结构理论的说法以外，还有称作“城市居住结构理论”或“城市土地使用理论”等，所指的都是同一内容。此种理论是前述的“城市生态”研究的深化和延伸。在这一领域，传统上人们讲三种模式，即同心圆、扇形和多核心模型，后来还发展出了社会区域分析、因素生态学等理论。

1.伯吉斯的同心圆假设

伯吉斯(E.W.Burgess)首先开创了城市扩展模式的理论。他以美国芝加哥城市为例，认为，当时的芝加哥城市是由五个同心圆区域构成的，每个同心圆区域有不同的功能，从中心商业区域开始向周围扩张，提出了同心圆假设。伯吉斯认为，异质的群体在城市资源竞争中形成了五个同心圆区域的布局。1.同心圆的中心地带是中心商业区(CBD)，或市中心。由势力强大的商业集团占有。2.过渡区，从商业区向居住区的过渡。3.工人居住的区域。虽不是贫民窟区域，但是房屋的状况也不佳，多家人或两家人合住一幢房屋。4.中产阶级和上层阶级的居住区域，居住条件、环境比较好，单独的小楼。5.通勤区（往返地带）。居住的有些是土地所有者，有些是在城里工作，在城外居住。

2.霍伊特的扇形理论

霍伊特（HomerHoyt）发现，城市具有同一性质区域从中心向外围发展，并不是伯吉斯所说的同心圆式的，而是按照扇形发展的。特殊类型的、特殊价值的房屋，沿着确定的路径，一般是沿着交通便利的“走廊”发展。地形的差异也会对于居住模式产生影响。地位较高的居民通常占据较高的地形位置。临近地区的有利条件以及土地的使用等，比如交通的便利、接近商业经营区等，也会对于该地区的发展产生影响。霍伊特的研究证明，城市发展并没有一个一般的统一的模式，各种因素的影响都会改变该模式。同心圆将空间结构看作均等的环状结构，均等地向各方扩展，而扇形则认为不是均等发展，有些方面会出现放射形状。3.哈里斯和乌尔曼的多核心模型哈里斯和乌尔曼（ChauncyD.HarrisandEdwardL.Ullman）提出“多核心模型”（multiplenucleimodel）。因为30至40年代，美国城市的发展模式发生了很大变化，出现了非中心化的城市模式。很多迅速发展的城市就依附在原有的城市旁，或成为一个独立的小城，原来自成中心的社区也还独立存在。在此模型中，某一特殊活动所处的位置是由于该活动需要某些条件。相似的活动所处的位置相近。有些活动是相互排斥的，比如居民居住地和一些工业区之间。在决定社会阶级和企业的区域位置中，成本也是一个重要的影响因素。多核心分化的过程：各种行业以自身利益为前提形成生态区产生集中效益不同行业之间利益差异产生离异地价、房租影响行业所处的具体位置4.谢伍基与贝尔的社会区域分析

谢伍基（EshrevShevky）与贝尔（WendellBell）采用社会区域分析（SocialAreaAnalysis）方法根据居住地人口的社会特征，将城市区分为不同等级的地区，这些人口的特征包括：社会地位（教育、职业、收入），家庭地位（孩子人数、母亲工作与否、房屋类型）等。可以将那些社会地位、家庭地位得分较高的地区（通常是在郊区），与得分较低的地区进行比较。谢伍基与贝尔根据社会区域分析之结果，做出了详细的地图，显示在旧金山海湾地区，各阶级、各种族群体的位置。缺点:社会区域分析理论与方法，并没有对于人类生态和城市社会学的一般理论给予关注。它更多地是一种描述的方法，它确实描述清楚了不同社会群体的地理分布，但是，缺少对种族、社会阶级、家庭等级居住的社会理论分析。崇文区东花市街道8个社区及其特点社区名称社区特点枣苑社区

纯粹的新型物业小区，完全独立与封闭的社区空间。南里社区

新型物业小区，但商品房住户（富贵园小区）与回迁户混合居住，但两种小区在地理、资源上相互分割，并且两处居民在生活状况、社会需求等方面迥然不同。忠实里社区

构成复杂的社区，包括商品房住宅楼、回迁户居住区、单位住户区（北气公司等）以及低保人员比较集中的平房区。回迁户与当地学校围绕噪音问题矛盾激烈，平房区紧挨铁道，被称为“都市里的村庄”。北里东区北里西区

这两个社区主要是商品房化的单位宿舍区，60%以上的居民的房屋产权是个人购买的单位房。广外南里社区

位于崇文区和朝阳区的交界处，社区内平房较多，人口流动频繁，治安工作比较突出。广外北里社区

社区内包括高档的金桥国际公寓、丽水湾畔住宅区以及针对优抚对象的廉租房等。白桥社区

（改造建设中）已建成的商品房区以及部分简易楼混合居住。图片：同一社区内不同居民的住宅情况（左图：忠实里社区的简易楼图景右图：社区内的商品楼）5.因素生态学Berry,BrianJ.L.andP.ReesMehta,S.K.

等提出因素生态学（FactorialEcology）计算机技术和数据分析技术发展对人类生态学的影响。城市社会学家不再仅仅局限于社区的实地研究，他们可以收集大量的数据，对于整个城市进行研究，发现各种因素之间的关系，比如：教育程度、收入、就业地位等。因素生态学运用了很多新的数据分析技术，进行了大量实证研究，推进了城市结构的研究。

这些模型涉及到城市不同地区居民的社会、经济、家庭地位等多项指标，通过对这些数据的分析就揭示了城市的社会结构。实证研究证明，经济地位是影响居住位置的最主要的决定因素，起到第二位重要作用的是家庭地位，第三位的是社会地位因素。由于这一派越来越多地关注于上述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