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南新燕感知到的南汉辰

我从南新燕感知到的南汉辰最近，连续在《人民政协报》和《中国统一战线》上，看到关于南汉辰事迹的文章，一下子把我的思绪，带回2003年的时光。有幸和南汉辰的五儿子南新燕（曾任海南师范大学党委书记、海南省教育厅厅长）相识并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时年已六旬有八的他，不让我们叫“叔叔”而称呼他为“哥哥”，送我一本《南汉辰传》，题写“现福老弟，对不起，就将此本留你做个纪念吧。老哥南新燕二00三年、十二、二十二”（对不起三字，缘于此书原本打算送与中国华阳集团刘久光总经理的）。此书我前后翻阅多遍，都已经翻破了，从中我看到了一位睿德的长者，更多的是，作为一名民建会员，又从不同的侧面，从其子南新燕身上，感受到这位曾任民建中央副主席、党组书记南汉辰的影子。南汉辰，光绪二十一年（1895——1967），山西省赵城县（现已并入洪洞县）人，共和国第一任人民银行行长（当时叫总经理）。一九七九年一月二十四日，在邓小平同志亲自主持的追悼会上，为南汉辰同志平反昭雪，称他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中国人民的忠诚战士”，明确表示，要把南汉辰同志列入“中共党史人物传”。南汉辰同志数十年来在各方面艰险曲折，错综复杂，丰富多彩的战斗生涯，展现出他做为一个老一代革命活动家的忠贞赤胆，远见卓识，高风亮节，胸怀器度的光辉形象。南汉辰在建国后，还担任民主建国会中央副主席和全国工商联的副主席及两处的党组书记，对工商界人士，包括金融界人士在内的团结、争取、改造工作，在许多情况下都是通过民建与工商联进行的。习仲勋同志在全国政协各民主党派座谈会上曾有一句名言：“搞统战工作要懂得经济，搞经济工作要懂得统战。”南汉辰是二者兼备并结合的最好的人才。关于南汉辰在民建中央任职的事，听南新燕哥哥说，他们儿女们当时都不知道呢。追忆起来，搞党的统战工作，那还是在1939年的延安时期，毛主席、周恩来找南汉辰谈话。主席说：“我们最近研究了一下，决定把你抽调回来专搞我党的统战工作，你对各个友邻部队，各路人马各路诸侯，人头都很熟悉，肯定能把这项工作做好。为推动一个新的抗日统一战线局面的出现做出贡献”。莫不如是，把末代皇帝溥仪“请”出紫禁城的鹿钟麟将军，就和他交情深厚，和蔼可亲、古道热肠的南汉辰，以他的人格魅力赢得各界朋友的信赖，鹿钟麟将军就曾说：“我反对共产党，但不反对南汉辰”。杨虎城、续范亭、吉鸿昌、傅作义、邓宝珊、董其武等等，等等，都和南汉辰是故交，有一些的部队就驻扎在延安的周边，邓宝珊所属部队驻扎毗邻延安的榆林，及至在蒋介石围困陕甘宁边区，需要“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的时候，南汉辰出任边区政府财政部长，都是临危受命，他始终如一的努力的实践着我党革命胜利的三大法宝之一——统一战线。我想，我们的政治交接学教活动，应该是一个长期的系统工程，就是要学习老一辈广泛联系，广交朋友，坚定不移听党话，跟党走。南新燕哥哥博学多才，给我讲了很多的人和事，在北京，带着我们结识了不少的人，开始不明白，后来经人指点，才知道那实际上是对我们移交他的社会关系，比如萧策能（萧劲光大将之子）、乌可利（乌兰夫副委员长之子）、秦刚（博古、秦帮宪之子）、王迺奇（第一任冶金部长侄子）等等。南哥哥谦恭礼让、一丝不苟、艰苦朴素，给我留下了难以泯灭的印象。有这么一件事情，有人收集著名歌唱家王昆大姐的演出票、节目单、海报之类的东西，其中有一场六十年代在人民大会堂的演出，因时隔久远而有缺失，无意当中，南新燕哥哥得知后，就说我回家找找看，结果还真有，在票的背面，还特意注明“观看演出，偶遇周总理”，收藏者是大喜过望。他说，谨慎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件小事，那都是打小得益于父亲的言传身教。1947年11月12日，石家庄解放，南汉辰整日忙于城市接管工作中，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的那匹枣红马背上换了新的马鞍子，不知变化自何而来，便把通讯员小李子找来问他知不知情，小李子笑着说，这是我在帮助他们清理中央银行仓库时，发现有这么个东西，他们那里也没骑马的，摆在那里也没用，就给你换上了。南汉辰听了很生气，“你怎么能随便动用接收的物资呢？我们不是早有规定，一切缴获要归公吗？”就是这么一个小东西，他也始终牢记，这些都是革命的财产，人民的财产，是丝毫不能受到损害的。南汉辰家孩子多，难免有调皮的事情发生，一天，大儿子南新宇跑到河湾里摸鱼，为了抓一条钻进泥土里的鲇鱼，就在滹沱河坝的泥土里挖啊挖，掏着掏着就把大坝给掏出了个洞，河水汨汨的往外流，孩子赶忙找石头去堵，可那能堵的住呢，河水狂奔怒泄，很快就把堤外的稻田给淹了一大片，吓的孩子赶快跑到村子里叫人，跑过来五、六个人，七手八脚忙活了一阵子，才算把口子给堵住了，事后，他严厉地批评了孩子，并叫妻子王友兰带着孩子专门到遭受水淹的农户家去，登门赔礼道歉，而且用自己的钱给农户作了赔偿。家教、传承，是中国文化延续的不二法则“，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南汉辰劬劬不懈，造就了子女个个都成绩斐然，后辈人才济济。在众多的十一位子女当中，老五南新燕是长的最象父亲的一位。2003年，河北电视台拍摄《人民币史话》，因人民银行是在石家庄成立的，邀请南新燕去石家庄，回顾当年在父亲身边，经历和了解到的人民银行成立时的情况，我陪同前往，在当年的人民银行成立、办公的地方（现为当地驻军部队所属），仍然是原来的建筑，只是内外从新装修过，面对镜头，南新燕哥哥做了相关情况介绍，感怀父亲，也再一次回忆了那段孩提时代的艰辛、快乐时光，他还清楚的记得父亲当年的办公室是那一间，几十年后，故地重游，往事历历在目，我们一同走访了他当年生活、居住过的地方，事后又到平山西柏坡参观，也特地来到当年印刷人民币的旧址，农家、山坡、猪圈，几处残垣断壁，人民币就曾在这里印制。夜宿白楼宾馆，在主席住过的福地，南大哥又向我娓娓道来。在延安，我们这些孩子，浑身皮破衣服破，自己到垃圾堆捡大人丢弃的破的不能穿的鞋，胡乱穿上，那里是穿哦，其实就是用绳子绑在脚上，走起来是“巴拉、巴拉”的拖着，就连当地老乡看着都觉得可怜。中央从延安到西柏坡，他们靠的是双脚，在那战争年代，走的是什么道，大家是可想而知的，十二三岁的孩子，实在走不动，就拉着驼物资的毛驴尾巴，跟在驴屁股后面走，所以他笑谈，毛驴啥时候要打屁拉屎，他清楚。没有抱怨，没有委屈，没有痛苦，他倒觉得是他人生中难得的经历，是自己成长的添加剂，磨练意志，陶冶情操，领悟人生的真善美。延安保育院，有位阿姨，是他亲切的“武妈妈”，直到解放，居住北京，“武妈妈”也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一大家子人，平日里，多有串门来的客人，这就是身居高位的南汉辰，人缘好，人气旺，一切都是他厚德载物，高风亮节的结果。民建中央提出延续政治交接学教活动，主要的一点，就是学会的历史，向老一辈革命家学习，继承和发扬他们的光荣传统。先辈们已经过世，当年的延安娃也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他们是为中国人民站立而战斗，我们要为中华民族崛起而奋斗。南汉辰，就是当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