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解读现代性 黄平_第1页
2解读现代性 黄平_第2页
2解读现代性 黄平_第3页
2解读现代性 黄平_第4页
2解读现代性 黄平_第5页
已阅读5页,还剩2页未读 继续免费阅读

下载本文档

版权说明:本文档由用户提供并上传,收益归属内容提供方,若内容存在侵权,请进行举报或认领

文档简介

解读现代性

黄平大约二十五年以前,一位在剑桥任教的年轻社会学讲师发表了《资本主义与现代社会理论》,从那以后,社会学界的人们开始关注安东尼・吉登斯这个名字。等我八十年代后期赶到英国去求学的时候,他的书籍早已在各门社会学课程的指定参考书目中赫赫在目了。在吉登斯众多的出版物中,我比较偏爱《现代性之后果》这本小书,这倒不是因为它篇幅小读起来容易些,而是它所涉及的问题,正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面临的不可回避的难题,而它对问题的阐发,对包括我们这些正处在向现代社会艰难地“转型”的(更时髦的说法是“接轨”)人而言也颇有启发性。今天,我们正在敲响新世纪的大门,有许多人已经对现代性提出了挑战,社会科学家必须对此做出回答。所谓“现代性",吉登斯指的是十七世纪以来出现于欧洲的社会生活方式与组织方式,其影响随之向世界各地蔓延,在世界范围内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吉登斯看来,现代性的第一个特征是它使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陷入了大量我们没有完全理解的事件,其大部分似乎都在我们的控制之外。但是为了分析这种状况是怎样形成的,仅仅发明一些像后现代这样的新概念是不够的,相反,我们必须重新审视现代性本身的特质。到目前为止,在社会科学中人们对现代性的理解却是极为肤浅的。吉登斯分析现代性的一个关键之点在于,他认为现代性的出现并非像许多社会理论所解释的那样,是历史随着某一既定的发展线索内部自身演进的结果,相反,非延续性或者说断裂是现代性的基本特征。现代性带来的生活形态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把我们抛离了所有可知的社会秩序的轨道。当然很明显在传统和现代之间也存在着延续。但是,几个世纪以来,在现代性的影响下出现的变迁是如此具有戏剧性和普遍性,以至于从试图解释它们的早期的知识系谱中我们只能获得非常有限的帮助。为什么现代性的断裂特性并未受到足够的重视?吉登斯认为,主要原因是长期存在的社会进化论对人们的影响。即使是那些强调变革之重要性的社会理论,也把人类历史看作有那么一个总方向,并且历史的发展受着一般动力性原则的支配。根据社会进化论的观点,人们可以按照“事件主线”来描绘历史,这条主线把杂乱无章的人类事件强行划入一幅似乎显得井井有序的图画之中:历史以弱小、孤立的狩猎和采植文化发端,经历了种植业和畜牧业的发展,产生出了农业社会,最后以现代社会在西方的出现为其顶点。批判社会进化论,意味着不能把历史看成是一个统一体,其中存在着体现制度及其变迁的某些统一性原则。这当然并非意味着世界万物都处于混乱之中,人们并不能任意书写完全独特的“历史”。吉登斯很喜欢马克思的一句名言:“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能随心所欲的创造。”然而,吉登斯强调,历史又确实是人们自己的有目的的活动创造的。与过往的历史断裂的现代性社会有什么特征呢?《现代性之后果》讲到了三点:第一,现代性所导致的变迁的绝对速度,其激烈程度是以前的变迁无可比拟的。第二,断裂体现在变迁的范围上,在全球的各个角落都开始与其它地区发生相互联系时,社会变迁的浪潮实际上席卷了整个地球。第三,现代制度的固有本性。在前现代时期,某些现代社会形式(如民族一国家的政治体系)全无雏型,其他的事物(如现代城市)则与前在的社会秩序只有一种似是而非的连续性。吉登斯主张,我们不但没有超越现代性或进入后现代时期,而且正在经历现代性的一个激烈变迁阶段。欧洲和西方霸权的逐渐衰落,只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则是现代组织制度在世界范围内的不断扩张。自十九世纪后半期以来,“西方的衰落”成了一些学者重点关注的话题。现代文明据此被简单地看成是各种文明中的一种区域性定位的文明,它也有所谓青春时期、成熟时期和老年时期,当它被其它文明所取代之时,全球权力的区域性分布就开始发生变化。但是,根据吉登斯提出的“断裂”之说,现代性不只是各种文明中的一种。西方对世界其他地区正在减弱的控制并不是当初诞生于西方的现代制度逐渐减弱其冲击力的结果,恰恰相反,是这些制度全球性扩展的结果。经济、政治、军事和意识形态力量曾经给予西方列强至高无上的权力,而今天,如此明显地区别西方国家和其它国家似乎正在成为过去。应该把这个过程看成现代性的全球化过程,而非现代文明的衰落过程。现代性是一种双重现象。现代社会的发展,及其在全世界范围的扩张,为人类创造了数不胜数的享受生活的机会。但是,现代性更有一个极大的阴暗面,这在本世纪变得尤其明显。从总体上说,社会学的缔造者们极为重视现代性所提供的“机会”方面。马克思和迪尔凯姆都把现代社会看作是一个问题与麻烦层出不穷的时代,但是他们又都认为由现代性带来的受益可能性超过了它的负面效应。韦伯在这三个社会学思想奠基者中显得最为悲观,他把现代世界看成是一个自相矛盾的世界,人们在其中要取得物质的进步,必须以摧残个体创造性和自主性的官僚制度的扩张为代价。但是他也没有预见到,现代性将表现出的更为黑暗的东西具有多么普遍的涵盖面。无疑,这三位大师都认为现代工业的工作对人有不良的后果,它强迫许多人臣服于愚蠢的纪律和重复的劳动。但是他们都没有预见到,“生产力,,的发展具有大规模地毁灭物质生态环境的潜力。例如,没有一个经典社会学的创始人对“战争的工业化”现象给予过系统性的关注,他们更不可能预言原子弹的发明及其可能的后果。在吉登斯看来,(现代)社会的所谓秩序问题,实际上是“时一空伸延”的问题,亦即将时间与空间组织起来从而连接在场与缺场的条件是如何不同于(或者说,时一空伸延程度如何高于)各种传统社会形式的,现代社会的种种制度是怎样在时间与空间中定位并因此形成现代性的整体特征的。所有前现代的文化都有其计算时间的方法。那时,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构成日常生活基础的时间总是与空间位置联系在一起的,而且通常是不精确和变化不定的。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机械钟的发明和广大社会成员开始使用为止。吉登斯把这看作是对时间从空间中分离出来具有决定性的意义的事件,其使机械测量时间的一致性与时间在社会组织中的一致性相适应。这个转换与现代性的扩张相重合,它的主要表征之一是日历在世界范围内的标准化。这样,公元二。。。年的来临就成了一个全球性的事件。就时一空的伸延与分离程度而言,现代社会不仅使时间与空间相分离,而且也使空间与场所相脱离。从邮件通信到电话电报,从计算机到互联网络,在场的东西的直接作用越来越为在时间一空间意义上缺场的东西所取代。吉登斯认为,时间空间的这种伸延与分离,是理解现代性的关键之一。由于时间空间的伸延和分离,“脱出”现象便产生了。所谓脱出,指的是从相互作用的地域性的关联和从对时间和空间的无限的跨越而被重建的关系之中把社会关系“提取出来”。他区分了两种脱出类型,一是象征符号,二是专家系统。象征符号指的是一套抽象的中介系统,其典型形态之一就是货币。社会学家齐美尔(G.Simmel)早就论述过货币这种特殊的象征符号(又称“多才多艺的妓女”)在社会互动中的作用。任何一个使用货币的人都依赖这种假设,他或她从未谋面的其他人也承认它们的价值。但这不仅仅是信任货币这种抽象符号本身,主要地是信任那些同他或她作交易的未曾谋面的人。货币信任包含着比计算将来可能发生的事件的可靠性更多的东西。但吉登斯认为,包含在现代制度中的信任模式,是建立在对它们的“知识基础”的模糊和不完全理解之上的,例如,人们对货币的信任,常常大大忽略了它的快速贬值的可能性。专家系统指的是技术职能或职业性的专家评判体系,它组成了我们生活在其中的物质和社会环境的博大范围。综合专家知识于其中的这些体系每天都影响着我们行动的许多方面。仅仅坐在家中,你就被包含进了你所信赖的一系列专家体系之中:你几乎不了解建筑师和建筑工人设计和建筑房屋时使用的知识规则,只不过是“信赖”他们的工作,信任他们所使用的专门知识的可靠性。这样,你对到住宅的楼上去并不特别地担心,虽然从原则上说房屋结构随时可能倒塌。抽象体系(象征符号和专家系统)在日常生活中提供了大量前现代秩序所缺乏的安全。每当一个人从银行取款或存钱,打开一盏灯或水龙头,寄一封信或者打一个电话,她或他无疑都承认安全、协作的广泛性。在大多数时候,这种使每日的活动都齿合进抽象体系的理所当然的方式都成了效率的证据。我们信任象征符号或专家体系,是建立在人是无知的原则基础之上的。也许在二十世纪末期,我们才刚刚开始意识到这种前景是多么深深地令人不安。在一个通过象征符号和专家系统构成的现代世界中,我们似乎无处不在,但我们永远不敢肯定知识的任何一种特定形式将不会被修正。所以,吉登斯申言,关于“社会生活的知识越多,越可以更好地控制我们的命运”的说法,是不可取的。我们应该怎样去分析现代世界的“可怕的外貌”?吉登斯称之为风险强度的东西是我们今天生活在其中的环境可怕的外貌的基本要素。吉登斯提到了与现代性相关的风险:首先是全球化风险,例如,原子战争的爆发,还包括一些看来是偶然事件的东西(例如全球劳动分工的变化),这些事件由于量的增长而影响着几乎生活在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人。风险中的“知识鸿沟”是不可能被宗教或巫术改变而成为“必然之道”的。而且,就遵循专家原则的后果来看,没有一个专家体系真正能成为“无所不包的”。如果脱出机制能够提供目前生活中的广泛安全,那么其被制造出来的大量的新风险真正会令人望而生畏:原子战争,生态灾难,不可遏制的人口爆炸,全球经济的崩溃和其它可能出现的全球性灾难对每一个人都提供了一种令人不安的危险前景。有人甚至说这种全球性的风险不管富人和穷人之间的区别,也不论世界各个地区之间的区别。“切尔诺贝利无处不在”:风险的全球性强度超越了所有社会和经济差别,享有特权的人和无特权人之间的分界线正日益淡化。当然,即使在现代性的条件下,许多风险在上流社会的人和下流社会的人之间的分布还是有区别的。例如,与营养水平和易感染疾病相关的风险,对有特权和无特权的来说,是不一样的。全球风险关系到风险环境在世界范围的扩张,而不只是风险的强度和数量。所有脱出机制都使具体的个人和团体失去对事物的控制。这样的全球性机制越多,这种现象也就越普遍。与全球性脱出机制所提供的高度安全相反,新的风险又产生了:资源和机构将再也不受具体地域的直接控制,因此就不可能由地方上的人们将其用来应付不期而遇的偶发事件。更重要的是,现代社会普遍存在的一种麻木的感觉,或者几乎是一种厌烦的感觉。现在认识到存在着许多风险这样的事实已在人们中广泛地蔓延开来了。甚至这种麻木的概念已经成了某种司空见惯的事。由于它是如此地令人耳熟能详,于是它成了一种我们姑妄听之的应答祈祷。那些整天都在担心可能爆发核战争的人很容易被看成是庸人自扰。因为人们很难荒谬地相信某个人不断地而且有意识地以这种方式焦虑着战争的爆发,这种观点使人们在日复一日的日常生活中变得麻木起来,甚至一个在公众集会上收集这些话题的人也容易被看成是歇斯底里和笨拙可但是,只要核战争没有真正爆发,产生“原子之冬”的前提就仍然存在着。在现代社会中,严重风险不会消失,在乐观的情况下它们可能被降低到最低程度。假定所有现存的核武器被销毁了,没有类似毁坏力的武器被发明出来,而且没有相同的社会化性质的灾难或骚乱逼近,一种全球性危险将仍然存在。因为,如果不能根除相关的技术知识,原子武器就完全可能被重新制造出来。此外,任何主要的技术发明都可能彻底扰乱全球发展的总体方向。根据韦伯的设想,理性的结合越来越牢固,把我们束缚在官僚程序毫无特色的牢笼之中。根据马克思和他的追随者一一不管他们是否把自己看作是马克思主义者一一的描绘,现代性整个就是一个恶魔。马克思可能比他的所有同时期人都更清醒,他觉察到现代性的后果有着什么样的破坏作用,而且也知道无论如何它都不会逆转。同时,对马克思来说,现代性是哈贝马斯称之为一个“未完成的工程”的东西。那么,作为整体的人类,我们究竟可以在什么范围内利用不可抗拒的力量,或者至少以一种降低危险和增大现代性给予我们的机会的方式来引导现代性这个未完成的工程?为什么我们现在生活在这样一个失去控制的世界中,这个世界与启蒙思想家期望的大相径庭?为什么大师们的“全理名言”的推广普及并没有创造出一个我们所期望和能控制的世界?第一种原因可以用设计错误来表述。现代性与抽象体系是不可分离的,后者为跨越空间和时间的社会关系的脱出奠定了基础,既扩展了社会化了的自然,也扩展了社会领域本身,也许这当中存在着太多的设计错误。第二个原因是我们所说的操作失误。任何一种抽象体系,不论它设计得如何尽善尽美,人们假设它应该如何运作,可是由于操作人员的失误,它都可能无效或者产生负效。只要人类存在,失误的风险就必然存在。引起现代性飘忽不定的最重要因素是:未预期的后果。设计错误和操作者的失误显然也是未预期后果,但是这个范畴还意味着更多的东西。不论一个体系设计得多完善,也不管它的操作者多么有效率,一般说来在人类活动运作范围内,对有目的的后果不可能料事如神,原因在于我们生活其中的世界(社会的体系和活动)所具有的无比复杂性。在现代性条件下,就输入关于其性质和作用的新知识而言,社会领域从来就没有构成一个稳定的环境。新知识(概念,理论,发现)不只是更清楚地描绘了社会领域,而且也改变了它的性质,使其走向新的方向。这种现象影响到社会化了的自然,同样也影响到制度本身。所以,吉登斯认为,作为人类整体,我们只能在某种程度上驾驭那种似乎是不可控制的力量:一个马力巨大又失去控制、里面充满紧张、矛盾、你冲我突的引擎,它咆哮着试图摆脱我们的控制,而且甚至能够把它自己也撕得粉碎。这种难以驾驭的力量压垮了那些敢于正面抵抗它的人。但是,由于它好像有着固定的路径,当它突然掉头,在我们不能预测的方向上飘忽不定时,机会也就在催促我们上路了。旅行决不是完全令人扫兴和毫无益处的,它常常令人兴奋异常,并充满希望。但是,只要现代制度持续下去,我们就永远不可能完全控制旅行的路径或速度,也不可能完全感到安全,因为路经的领域充满着具有严重后果的风险,尽管我们用自己的活动创造和再创造了社会生活,我们仍然不能完全驾驭它。吉登斯认为,对现代社会的把握,不应该提出诸如其究竟是资本主义的,工业化的,还是合理化的这样的问题。这些都只是现代社会的一个维度。根据资本主义的扩张的性质,资本主义的经济生活只在少数几个方面局限于特殊的社会体系。从它产生的早期,资本主义在规模上就是国际性的。资本主义能够成为一种“社会”,仅仅因为它是一个民族一国家。没有一个前现代国家(包括称盛多时的罗马或中华帝国)能够具有哪怕是类似于民族国家中发展出来的行政集权化的能力。这种行政集权化同样也依赖于完全超越于那些传统文明的特性的监督能力的发展,而且,随着现代性的兴起,与资本主义和工业化一道,监督构成了相关的制度性的又一个维度。监督涉及到政治领域中对人的行为的管辖——尽管它作为行政权力基础的重要性决不止限于这个领域。监督也许是直接的,如福柯讨论的监狱、学校、医院等。但吉登斯认为,更重要的是建立在对信息的控制基础之上间接监督。除此之外,现代社会还有另一个制度性维度:对暴力手段的控制。军事力量始终是前现代文明的一个主要的特点。然而在那些文明中,政治中心从来就不能长久地保障得到稳固的军事支持,而且在自己的领土内,明显缺乏对暴力手段实行垄断控制的保证。对现代国家来说,在地域明确的边界之内对暴力手段实行成功地垄断就非同一般了。于是工业化也就逐渐渗入了军事组织和武器的使用过程之中。“战争的工业化”急剧地改变了战争的性质,使我们进入了一个“总体战争”的时期和原子弹时代。工业化、资本主义、国家对信息的控制和对社会的监督,以及对暴力手段的支配和战争本身的工业化,构成了现代社会的四个基本维度。它们缠绕在一起,共同编织了现代社会的总貌。与上述工业化、资本主义、监督、暴力手段四个维度相对应,全球化表现为国际分工、资本主义世界经济系统、民族一国家体系和世界军事秩序四个方面。从现实的可能性上说,现代性及其全球化并不能保证这四个维度总是处在某种“有序状态”,相反,现代性的具有严重后果的风险,可以是生态的灾难性破坏、经济秩序的崩溃、极权的增长和核战争的爆发。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意义深远的生态运动、劳工运动、民主运动与和平运动,这些社会运动为我们显露了可能的未来的曙光,它追求着人与自然协调的体系、社会化的经济组织形式、协调的全球秩序

温馨提示

  • 1. 本站所有资源如无特殊说明,都需要本地电脑安装OFFICE2007和PDF阅读器。图纸软件为CAD,CAXA,PROE,UG,SolidWorks等.压缩文件请下载最新的WinRAR软件解压。
  • 2. 本站的文档不包含任何第三方提供的附件图纸等,如果需要附件,请联系上传者。文件的所有权益归上传用户所有。
  • 3. 本站RAR压缩包中若带图纸,网页内容里面会有图纸预览,若没有图纸预览就没有图纸。
  • 4. 未经权益所有人同意不得将文件中的内容挪作商业或盈利用途。
  • 5. 人人文库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用户上传分享的文档内容本身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并不能对任何下载内容负责。
  • 6. 下载文件中如有侵权或不适当内容,请与我们联系,我们立即纠正。
  • 7. 本站不保证下载资源的准确性、安全性和完整性, 同时也不承担用户因使用这些下载资源对自己和他人造成任何形式的伤害或损失。

评论

0/150

提交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