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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题目经典重读:再论《聊斋志异》中异类形象的审美内涵姓名 专业戏剧影视文学学号 研究类型指导教师提交日期2013.5.8PAGEPAGE7经典重读:再论《聊斋志异》中异类形象的审美内涵【摘要】花妖狐魅等异类形象是《聊斋志异》中最独出最具魅力的一个形象群体。本文结合具体作品,从异类形象是物性与人性以及神性的完美统一;是真善美的化身;极具审美价值和独特的象征意蕴的文学意象三个方面,阐释了其审美内涵和艺术价值。这些异类形象,经作家蒲松龄的成功塑造,从而成为一种全新的艺术典型,在我国古代小说史上具有开创之功。【关键词】《聊斋志异》异类形象审美内涵【Abstract】TheflowerfoxcharmheterogeneousimageofStrangeStoriesfromaChineseStudio.Uniqueimageofagroupofthemostattractive.Inthispaper,specificwork,physicalpropertiesandhumanityaswellastheperfectunityofthedivineimagefromheterogeneous;incarnationofTheSoundofMusic;greataestheticvalueanduniqueSymbolicMeaningofliteraryimagery,theinterpretationoftheaestheticconnotationandartisticvalue.Thesedisparateimage,thewriterPuSonglingsuccessinshaping,thusbecominganewarttypicalPioneeringinthehistoryofthenovelofancientChina.【Keywords】StrangeStoriesfromaChineseStudio;Heterogeneousimage;Aestheticconnotation蒲松龄以其“用传奇法,而以志怪”[1]的开创性手法,使《聊斋志异》当之无愧的成为我国文言短篇小说之最,亦将中国古代文言小说的创作推向了新的高峰。《聊斋志异》中,总共大约有五百篇,其中,除去寓言、笑话、速写,真正可以算得上小说的约有二百篇,而就在这两百多篇小说中,描写女性的作品就占了一半以上。蒲松龄在《聊斋志异》中倾注了他的全部热情,用那枝生花妙笔,塑造了众多个性鲜明、摇曳多姿的女性形象,她们虽多为花妖狐魅、精怪仙鬼等异类形象,但“寄托着蒲松龄全部的生活感受、社会认识与人生理想”。[2]因此,研究《聊斋志异》中异类形象的审美内涵,有助于我们更深刻地认知小说丰富的美学价值和独特的艺术魅力。一.物性与人性或神性的完美统一体飞禽走兽、精怪仙鬼、花妖狐魅,一直是我国文学作品中,经常描写的对象之一。这些异类精怪形象,源远流长,在神话传说中,在童话故事中,在民间轶闻中,都能见到它们的身影。异类精怪形象是作家创造出的一类高度理想化的特殊形象,具有其独道的魅力。从六朝士人撰写志怪开始,一直到清代文人作志怪笔记,千年来,留下了无数艺术形象,但异类精怪形象写得成功的,长篇小说唯有《西游记》,短篇小说当数《聊斋志异》。孙悟空、猪八戒都是有着半人外貌非凡本领的,他们是作者将物性、人性、神性有机结合而创造出来的,这是《西游记》塑造精怪形象的成功之处。《聊斋志异》异类精怪形象的塑造也运用了这一原则,但又有所创新和升华。她们从草木、动物、仙鬼幻化而来,足迹遍布人间;她们为报恩、为解难、为追寻爱情,而融入人间的普通生活,与人相亲相爱、相怨相恨,谱写了无数流传千古的故事。如果说《西游记》中的异类精怪是物性、人性、神性的有机结合体,那么《聊斋志异》中的异类就是物性与人性或神性的完美统一体。《聊斋志异》中的异类形象有的由昆虫飞禽幻化而成,如鹦鹉、绿蜂、乌鸦等;有的由走兽幻化,如虎、狼、鼠、狐、香獐等;有的由水生动物幻化而成,如鳖、蛙、白骥等;有的由植物幻化,如荷花、牡丹、菊花等。以往的异类精怪形象多是似人非人的半幻化状态,如《西游记》中的精怪形象就是人和物貌物性的拼凑体:孙悟空是“身躯鄙陋,像个食松果的猢狲”[3];猪八戒则“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脑后又有一溜鬃毛,身体粗糙怕人,头脸就像个猪的模样”[4];小白龙是“浑身上长起金鳞,腮颔下生出银须,一身瑞气”[5]。《聊斋志异》的超越之处就在于异类在外在上没有明显的物的痕迹,大都是完全的人的形象。在表现异类形象的物性方面,蒲松龄往往是将物性变异而后融入人身,而达到物性与人性的完美统一。比如刻画蜂的两篇作品,《绿衣女》和《莲花公主》。《绿衣女》中,幻化为女子与于生相恋的绿蜂精,不是变成蜂身人首,或者长着翅膀,而是拥有“腰细殆不盈掬”的魔鬼身材,一对翅膀,则幻化成一袭美丽的“绿衣长裙”。她的歌喉“声细如蝇,裁可辨认。而静听之,宛转滑烈,动耳摇心”[6],她的形容和声音,不正是由绿蜂之物性变异幻化而来的吗?《莲花公主》讲述的是窦生做梦,游历蜂国而被招为驸马,后巨蟒为祸,窦生即携其妻莲花公主归家,蜂国举国相从的故事。在梦中,窦生转墙过屋,但见“叠阁重楼,万椽相接,曲折而行,觉万户千门,迥非第三方人世”[7],这建筑布局,不正如蜂巢一般吗?国王宴请窦生时,乐队“笙歌作于下,钲鼓不鸣,音声幽幽”,这笙歌音乐,不正如蜜蜂唱吟吗?这两篇小说都是关于蜂的,相同处又各有千秋:一篇是塑造蜂的个体形象,一篇则塑造了蜂的群体形像。两篇作品皆在奇美的想象中不着痕迹地融合异类形象的物性和人性,将物性人文化,再辅以神性的传奇色彩,给人一种真实感和独特的美学体验。《娇娜》篇中,狐女娇娜“年约十三、四,娇波流慧,细柳生姿”,纯洁善良、且善悬壶之道。娇娜与孔生之间没有多少男女之情,更让作者突出和赞赏的是他们间那种生死与共、相濡以沫的珍贵友情。娇娜出身狐族,身具狐聪慧机智、天赋异才禀之物性;又幻化成人,行医为善,和人结下不朽的友情,彰显了其丰富真实的人性;而且能为孔生“不觉其苦”的“伐皮削肉”,在孔生被雷击毙之际能“口吐红丸如弹大,着肉上按令旋转:才一周,觉热火蒸腾,再一周,习习作痒,三周,已遍体清凉,沁入骨髓。女收才丸入咽曰:‘愈矣’趋步出。生跃起走谢,沉病若失”[8]这神乎其神的能力,正是娇娜有神性的直接体现。而且,正是因为她乃超越现实的狐仙,所以她才有着非同一般的品貌才能,成为高度理想化的审美意象,从而使作者的审美理想得到自然而淋漓尽致的体现。蒲松龄让他笔下的异类形象惩恶扬善、帮助落魄书生,尽显花产生妖狐魅的广大神通,可见,这就是作者审美理想的化身。她们将物性、人性、神性完美融合,集为一体。物性性决定了她们性格的灵活善变、聪慧机智,以及体貌的的特征。人性体现为健全的人格和自主独立的主体意识。神性使她们拥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具备传奇色彩。二.真善美的化身审视我国描写异类的文学传统,绝大多数都是从贬低、丑化的角度出发的。如将幻化成美女的狐妖们描写成淫荡、阴险、狡猾的妖女,将鬼魅描述成阴森、恐怖的死亡代言人。在传统文化语境中,异类形象多是一种“人性恶”的象征。明代小说家许仲琳创作的《封神演义》中,便把妲己塑造成一个妖媚无道的狐狸精,她勾引荒淫无度的纣王滥杀无辜,残害忠良,而导致商遭灭国之祸,从而将异类的“人性恶”、“淫佚无度”的属性表现的淋漓尽致;在民间传说中,鬼多是偷宝窃玉、索人性命的丑恶嘴脸,能捉鬼的钟馗便是人们因憎恶鬼而创造出来的神人形象。异类形象作为一种独特的审美意象,在传统文化语境中遭人厌弃,在《聊斋志异》不落窠臼的审美体系中,却闪耀才着独特的人性光辉。《小翠》篇中的小翠,为替母报恩,下嫁痴少年王元丰。她顽皮活泼,天真烂漫,不顾封建礼法,显露出她的“真人”本色。她又是一个旧时代典型的贤妻形象:为了消弭家庭的灾难,甘愿被误解;为治好丈夫的痴症,借洗澡涤清他的的魂灵。小翠知恩图报,美貌善良,“是一个‘美’与‘菩’的化身,在她身上体现了蒲松龄‘以善为美’的审美见解”[9]。《聂小倩》一篇中的聂小倩,是一个异类形象中的艺术典型,在她身上极富人性魅力的。她的身世让人怜惜,“十八夭殂”后,便被妖物役使,虽然有“摄人魂魄”、“仿佛艳绝”的容貌,却“历役贱务”,干着坑害人类的勾当。然而她诉诸世人“典见颜向人,实非所乐”;祸害他人,绝非心甘情愿;“历役贱务”实为被恶魔胁迫。她时常“意似蹙蹙”,内心充满了违背本心而害人的痛苦、内疚。她虽堕入火坑,但本性的良善并未泯灭,身为人的纯真依然存在。在虬须侠客的帮助下,她通过自己的奇智与计策,在真、善、美和假、恶、丑尖锐而复杂的矛盾斗争中,摆脱邪恶控制,脱离了害人为生这条不归路,重投光明,还阳与宁采臣结为夫妇。“为了重新做人,取得宁母的信赖,进而达到托身的目的,她的言词热情而委婉,行动小心而勤快,态度宽厚而柔顺,心情坦荡而含蓄。”[10]婚后的她蕙质兰心、勤劳机敏,俨然一位贤妻良母。至此,聂小倩身上的真善美的本性显露得更加充分,善良美丽、勤劳的中国劳动妇女的传统美德,在她身上得以体现。她的美不仅为宁家人所喜爱,更让读者所赞美。在《聊斋志异》众多的异类形象中,最为出彩的是《婴宁》一篇中的婴宁。婴宁是个狐女,为被狐母携入深山,托于鬼母抚养。且看她所居何处:“乱山合沓,空翠爽肌、寂无人行,止有鸟道。遥望谷底丛花乱树中,隐隐有小里落。下山入村,见舍宇无多,皆茅屋,而意甚修雅。北向一家,门前皆丝柳,墙内桃杏尤繁,间以修竹,野鸟格磔其中”[11]。蒲松龄用“茅屋”、“丝柳”、“桃杏”、“修竹”、“野鸟”,描绘出一个幽深寂静、与世隔绝、纯洁唯美的世外桃源。也只有这样的诗意仙境,才能不受到世俗的玷污,让人的天性自然生长,孕育出婴宁这样天真烂漫、言笑由心、率性自然、不拘礼节的真性情。当王子服终于有机会独自面对婴宁时:王子服先是“乃出袖中花示之”,婴宁接之,不以为然说:“枯矣!何留之?”;王子服只好含蓄的说:“此上元妹子所遗,故存之”,想“以示相爱不忘”,然而,婴宁却要“唤老奴来,折一巨捆负送之”;王子服无奈之中,只好开门见山的表白:“我非爱花,爱拈花之人耳”。但婴宁仍不解情,“葭莩之情,爱何待言”。最后,王子服不顾礼节明白告诉她此乃“夫妻之爱”、“夜共枕席耳”,婴宁仍无所悟:俯首思良久,曰:“我不惯与生人睡。”后竟告诉母亲“大哥欲我共寝。”生大窘,急目瞪之。王曰:“此背人语”、“背他人,岂得背老母?且寝处亦常事,何讳之?”在如此“憨绝”的婴宁面前,痴情的王子服无可奈何。正是婴宁葆有一颗天性自然、纯洁无暇的赤子之心,并未受到礼教的侵蚀,才能发自心性地说出诸如“我不惯与生人睡”这样的憨好稚言语。正如鬼母所言,婴宁“年已十六,呆痴如婴儿。”可见其性情之真,人性之纯,天然之美。婴宁爱笑,小说中随处可见婴宁的笑靥。“然笑处嫣然,狂而不损其娟,人皆乐之”,凡有婴宁处,皆有笑声扬。她的笑声与众不同,俗世女子讲究笑不露齿,喜怒哀乐隐而不发,而婴宁则“嗤嗤笑不已”,将喜怒形于色。她是一个真人,一个毫无掩饰的率真自然的人。她笑得自然而美丽,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笑将她思想的纯净表现得淋漓尽致,将她真性情抒发得恰到好处。古人云:“百善孝为先。”婴宁对抚养她长大的鬼母,更是至孝无比,感人至深。当她要离开鬼母随王子服而去时,她“至山坳回顾,犹依稀见媪倚北望也。”难以割舍的依依离别之情跃然纸上。当婴宁成婚之后且与王子服夫妻恩爱时,她不笑反哭,终于道出自己狐女的身份,请求王子服帮她为父亲和鬼母合葬。情情景景,都再现了婴宁知恩图报、孝顺善良的美好品格。作为《聊斋志异》最出彩的女性形象之一的婴宁,是作者创造的一个理想状态下女性,她集中了女子所有美好的品性,是蒲松龄心中理想女性的代表,是闪耀着人性“真”“善”“美”光辉的典型。在《聊斋志异》中,拥有中国妇女勤劳、善良、美丽、纯真等美好品质,且闪耀着人性美光辉的异类形象不胜枚举,如《胡四姐》中的胡四姐,《青梅》中的青梅,《红玉》中的红玉等。蒲松龄大胆超越传统,借“异类”之形,演绎了一幕幕人性“真善美”的赞歌,为异类们的形象进行翻案,使“异类”这一审美形象成为人性真善美,特别是女性真善美的符号。这是蒲松龄的在文学史上的大胆创新。三.极具审美价值和象征意蕴的文学意象蒲松龄根据异类形象不同于世间常人的动性和非同一般的神异性,赋予了异类新的文化内涵,进行了超凡的审美创造,从而给后人留下了一个由花妖狐魅精变而成的艺术形象长廊。异类精怪形象是真善美的化身,不断激发着读者对于美的联想与追求,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和独特的象征意蕴。《聊斋志异》中的异类形象具有多方面的美质,正是这些美好的闪光之处,才让她们极高的审美价值得以体现。她们当中有纯洁美丽,少受封建礼教桎梏者。典型如前文提到的婴宁、娇娜,《青娥》中的青娥,《蕙芳》中的蕙芳。《狐梦》一篇中,三娘姊妹在庆贺三娘与毕怡庵的婚礼筵席中,欢快融洽的无拘无束的相互取笑斗乐,让大娘的热情似火和二娘的波辣无比以及四妹妹的娇憨可爱,活灵活现,逼真现实的展现出来,勾勒出三位少女的美丽天然。在桎梏多多颇多的封建社会中,她们间那种情态与气氛是少有的。有敢于追求自己的爱情的反叛者。《蕙芳》中的慧芳,她谪降人间,毫无世俗的偏见与污垢,她珍视劳动者的勤劳美德,大胆爱上了朴讷诚笃的“以货面为业”的马二混,因此而不拘礼法地来到他家,大胆地毛遂自荐。《白练女》篇中的白练女,在爱情的生活道路上屡遭坎坷。她知书多才,所以一见到“执卷吟诗”的慕声,立即视为知音,但三次求婚,均遭到慕父回绝。对此,白练女并没有失去追求婚姻幸福的勇气,在与慕父的屡次较量后,终于以金钱打动了这个封建老顽固的心,得以与慕生结为贤美伉俪,获得了自己的幸福。有爱憎分明,仗义行侠,救人于危难者。《红玉》篇中,狐女红玉“出白金四十两赠生”,帮助贫穷的冯相如娶妻生子。在冯相如一家遭到邑绅宋氏的残害后,她“越垣入,杀御史父子三人,及一媳一婢。”帮相如报仇。当冯相如身陷囹圄时,她又挺身而出,代替冯相如抚养孤儿,重建家庭,振兴家业。《翩翩》中,翩翩无私地救助因被坏人引向邪路,沦落成为一个濒于毁灭的浪荡子弟。她亲切地为罗生涤荡身心,陶冶气质,消除罗生的疮疡脓秽,约束罗生的邪心妄念。她使罗生摆脱从世俗中带来的创伤与恶习,使他获得了真正的爱情和幸福。有出污泥而不染,坚强不屈的者。《鸦头》中的鸦头虽是个风尘狐妓,但她洁身自好,不肯接客,一再受到鸨母的虐待。她与穷书生王文相爱,为了不再深陷风尘,能与爱人共度今生,毅然出逃。后来鸨母知道了鸦头的下落,把她抓了回去,关在幽室里十几年,受尽折磨。虽然深陷污浊,但她仍坚守贞节,死不接客,终于守的云开见月明,她儿子长大了把她救了出去得以一家团聚。鸦头虽然出身低贱,却清高自洁,虽经过百千折磨,仍坚强不屈。这样一个敢于抗争、追求幸福、威武不能屈的女性是多么高尚!婴宁天真烂漫,纯净无垢,是人间“真性情”的化身。然而,在浑浑浊世中,是不可能有这样超然宁静的心境的女性存在的,“婴宁,只是作家的良好愿望。婴宁,是生命力的象征,是自由的象征,是天马行空的想象,是芳草美人的比喻”[12]。同时,婴宁之名源于《庄子》,也是庄子“撄宁”思想的象征与演义。《黄英》中的黄英是菊花精,名字就是从“菊有黄花”中得来。菊花自古被赋予高洁的品格,陶渊明的名句“采菊东篱卜,悠然见南山”传诵千年,一向被人们用来代表安贫乐道、淡薄名利的高尚品质。蒲松龄笔下黄英的形象却有鲜明近代文明思想,她在商业上有非凡的才能,以种菊、卖菊来谋生致富,也有着近代女企业家的气质。蒲松龄通过创造黄英这一巾帼形象,给中国菊文化注入了新的内涵,塑造了一个新女性、女强人。蒲松龄给异类形象注入的象征意蕴十分丰富,不一枚举,如瑞云与贺生的知己之爱。又如温如春和葛良工琴瑟友之,象征的高山流水之情等等。弗洛伊德认为,作品就是作家创作的白日梦,是其内心欲望的无意识体现。[14]蒲松龄的“梦”,就是广大贫寒士子的梦幻。“作品中的读书人们多是家徒四壁的书生,他们苦闷而孤独,惆怅而充满幻想,是有着迷乱而痴狂心理的变态者。“于是,蒲松龄以‘异类’作为梦幻的象征载体,在不同的篇目中,不停地为姓氏不同长相各异而际遇大体相似的封建士子们圆梦”[13]。我们以象征为手法来重新解读,会看到《聊斋志异》中的异类形象的别样魅力,不仅能感受到独特审美愉悦,还能更深入地领会到作者的意旨,领悟其中的深刻寓意,让我们看到作者隐藏在这个世界之中的人生情怀和孤愤之意。总之,在《聊斋志异》中,蒲松龄以其非凡的艺术才能,通过描写幽幻虚妄的世界中的鬼狐神怪,塑造了一大批鲜明生动的“多具人情,和易可亲”,“使人忘为异类”[15]的女性形象。她们寄寓着作者美好理想,闪耀着中华女性的传统美德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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