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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专心---专注---专业专心---专注---专业精选优质文档-----倾情为你奉上专心---专注---专业专家组探讨:美国就业与经济复苏专家们探讨麦肯锡有关“无就业复苏”的研究以及美国长期就业危机解决之道。2011年9月来源:本文包括:麦肯锡全球研究院(MGI)最近研究的一个关键发现是,美国经济在过去的二十年中经历了越来越漫长的衰退后的“无就业复苏”。直到1980年代,战后的每次衰退之后,就业都需要大约6个月的时间恢复到衰退前的水平;但是1990~1991年的衰退之后,恢复时间为15个月,2001年的衰退之后则为39个月。从最近创造就业的速度看,从2010年12月(此时GDP达到衰退前的水平)算起,就业复苏需要60多个月。在位于华盛顿特区的经济发展委员会(CED)发起的一次专家组讨论中,各位专家最近讨论了创造就业对于美国经济复苏的重要性,以及MGI报告中指出的就业问题的解决之道。该小组讨论由《经济学人》驻华盛顿经济学编辑ZannyMintonBeddoes主持,参与者包括麦肯锡资深董事ByronAuguste、布鲁金斯学会资深研究员MartinBaily、KellyServices的CEOCarlCamden、服务业雇员国际联合会(SEIU)前会长AndyStern,以及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全球管理学教授和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WhiteHouseCouncilofEconomicAdvisers)前主席LauraTyson。

有关美国增加就业岗位的评论在经济发展委员会发起的这次有关创造就业的专家组讨论之前,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AustanGoolsbee评估了美国的就业与经济增长状态。该专家组于2011年6月10日在华盛顿特区聚齐。我想我只谈三个普遍性的观点,以及我为何对该报告感到满意。从分析的角度看,我对报告中的某些部分也有反对意见,但是我认为这一努力正是我们所应该做的,因为我的第一点就是复苏的性质。我们在危机/复苏中的处境已经大大改变了。我们实际上经历了第一个一年半了。我们完全处于下降状态。私营部门简直是自由落体。在我看来,如果任何人表示我们当时应该做的不过是让开道路让私营部门自己来解决问题,我认为那其实是没有加以注意,因为那根本行不通。我们每个月损失750,000个就业岗位。GDP以年均6%的比率收缩。我们事实上处于我们终生大多数时间所能遇到的最快速的下滑时期。我不打算对受众中任何人的年龄说些什么,你知道,要看到这样的情形,得要回到大萧条时期。我们在6到12个月时期内,从救市模式转变到某种程度上的过渡模式。我们在努力回到增长模式,其中私营部门公司开始在其平衡负债表上获得盈余。它们回到盈利状态,产出增长超出生产率,它们实际上开始招募人手。因此在过去的15个月中,私营部门增加了200万以上的就业岗位,其中100万以上出现在过去的6个月中。因此我们在过去的这个月中就业岗位报告不佳,没有问题。但是在此之前的几个月中是三份非常出色的就业岗位报告。说到经济前景,我们经历了一系列悲惨的灾难,包括日本的自然和人为灾难,这对世界各地的制造业供应链具有显而易见的负面影响——不仅仅对美国,我认为这对任何人都不是秘密。我们经历了中东的事件以及石油价格震荡。我们还经历了欧洲的金融问题。这些打击让我们受挫,在年初使增长放缓了。我在学界多年了解到经济学家们对于判定过去存在着非常激烈的争论,因此他们也不涉足预言未来。我仅仅指出私营部门预测者以及美联储都在说他们预计以上提到了因素中许多都是临时的或局部的,预计下半年以及2012年会出现反弹。劳动力市场仍严重受损,但是已经走上了改善的轨道。我的第一个观点是,我们在商业周期中所处位置的性质正在改变。我的第二个观点是,政策的关注重点以及预计出现复苏的来源,都在发生变化。因此当我们处于深度救市状态时,正确的政策完全是关注政府主导的刺激作用。这是不可持续的。对于那些表示这一政策不持久的人,这并非一种评论。这一政策的本意就没有打算持久。当我们处在大萧条的边缘时,政府介入是首要的(许多情况下也是惟一的)复苏引擎。但是,当我们状况好转时,情况就不是这样了。正确的政策开始变为政府可以做哪些事情来促进私营部门的崛起,人们对增长实质的理解就变得过于直接地与我们是否能回到2000年时的房地产市场那样的增长相比较。如果我们不能回到我们在2000年所经历的消费支出水平,我们就不能复苏。这是我们从媒体中听到的关于复苏的基本前提。请稍稍考虑一下本世纪前十年,与美国之前的所有扩张加以比较,并与本世纪前十年的国际扩张加以比较。它看起来极其不同,因为它引起了严重的担忧——支出的速度超过了收入增长,以及对于住宅建设和房地产市场的担忧。这二者都不可持续,二者都是由某种泡沫支撑的,要我看都不是我们所要回归的健康的模式——总统一再指出的那种基础的健康模式。当我参加乔恩每日脱口秀时我在谈论“赢得未来”,乔恩.斯图尔特说“别这么说了”。好吧,现在每个人都知道奥巴马总统的日程,之前称为“赢得未来”日程。其基础是我们需要一种广泛的增长,不仅仅集中于过度的消费支出和住宅建设。我们需要出口扩张。我们需要商业投资作为推动力。我们需要研发和创新以及小企业作为增长的推动力。我们希望它遍布于许多行业,而不仅仅限于少数几个只是泡沫支撑的复苏的直接效果的行业。在阅读报告时,我感到非常满意的是它涉及了私营部门进行如下思考的努力:“今后我们会在何处看到增长机会?”我们不要忘了,美国仍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国家,有着世界上最具生产力的工人。现在我的CEA(经济顾问委员会)成员,不论他们是谁,都会说“你不要再跟总统讲这个了。他不能再讲这个了。”我就说“为什么?我说的是真的。”他们说,“不,这不是真的。按照购买力调整后的算法,卢森堡高于美国。”好吧,那么就加个注解吧,如果你要写得准确的话——除了卢森堡的300,000人,我们仍是世界上最具生产力的。如我所说,对于有关中国的所有讨论,我们不要忘了我们的富裕程度大概是他们的7到11倍。同样地,在我家里,我们的三个孩子身高增长所占的份额为100%——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比我们更高。我们不能忘记这个重要因素。我们有着生产率极高的工业。我们在过去的两年中以及经历这次令人痛苦的低迷时,竞争力相对而言大大高于世界上的其他国家。然而,我想我对于麦肯锡报告中的一个批评是将无就业复苏这一概念运用于现在,在某种意义上与2001年以及1991年相比。由此得出的论点是商业周期发生了现实的变化,以至于复苏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对于2001年来说这是对的,没有问题。因此,从萧条结束到我们在2001年创造出就业岗位,用了几乎两整年时间。在我来说,这完全不同于我们所刚刚经历的商业周期。因此,如果你要问“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到我们的起点?”是的,按照这个衡量标准,看起来时间是很长。但是,“略有下降”与保持停滞以及骤跌你75年中所经历的最高水平然后再走出来同时还在15月内增加200万个就业岗位,存在很大差异。这并不是无就业复苏。在我看来,那是对于无就业复苏的错误定义。你必须记住,1991年及2001年,经历的是轻微的萧条;而2007年年底开始的萧条,则相当深重。所以,我们不要把重建和停滞混淆了。在重建方面(麦肯锡报告中我的第四点),我请每个人注意周一将开始的就业委员会会议。他们将思考许多类似问题。他们事实上一直在麦肯锡工作,但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是,私营部门应努力识别其中的哪些部分将会出现机遇,并确保让我们的员工现在获得培训以便承担我们预计在1年、5年乃至10年中所需要的岗位。就业委员会对于扩展领域大概抱有略有不同的看法。麦肯锡报告预见了广泛的增长,但是对于制造业领域的就业增长的中期前景看法有些消极。我认为政府和就业委员会对于制造业就业增长的前景要略乐观一些,因为我们认为我们预计出口会有重大增长。由于我们将会面临的某些国内及国际不平衡,我认为制造业增长前景相当可观。在这方面,你知道,我们在前进。我们已经开始走出困境。在我们的“回归”这一部分中,我们仍处在麻烦之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在已经“复苏”(姑且这么说吧)的15%中,情况看起来相当不错。增长非常广泛。制造业就业增长几乎达到15年中的最高水平。你已经看到了医疗卫生部门、休闲、娱乐和媒体业都在增长。你已经看到服务业在增长,你已经看到零售业在增长。这种增长比我们在本世纪初看到的要广泛得多。我认为努力的方向是,我们必须提高增长。这种增长必须由私营部门来加油。比如通过为企业在美国建厂提供免税这样的投资激励,这种政策不会有效简直不可想象。我们可以设计这种政策,但是在私营部门处于自由落体状态的时候它也不会起作用。我们本来在2009年3月可以通过一项投资补贴。那些私营部门中的人本来会说,“你知道,我认为现在可是去美国建厂以及购置大量设备的好时候,”当时的GDP以每年6.5%的比率下降,人们在认真考虑我们是否正要进入萧条。现在我们感觉我们处于不同的时期。除非他们过于听信(CED主席CharlieKolb的话),然后我们就要回到同样的状况。因此,广泛的增长由私营部门推动,并由私营部门(不论是由麦肯锡、就业委员会或者其他机构)进行分析,让我们考虑哪些领域会有机会。我要说的最后一点是我们必须运用政府以及私营部门的手段。在预算方面,我们已经了解了这个国家40多年来所面临的长期财政挑战,这一问题在过去的2年中并未变得大大恶化。这一问题的根源在于人口的老龄化、医疗卫生成本的加速增长以及(我要说的)2000年所做出某些税收政策选择。这些问题是长期存在的。我们应该也必须加以解决。但是我们不要忘了这并不是这个国家所面临的第一位的问题。我们必须应对这一问题。我们必须运用我们的手段解决。但是这个国家面临的第一位的问题是我们保持增长,我们仍是世界上最富裕(仅次于卢森堡的300,000工人)、最具生产力的工人,从现在开始5年乃至25年依然如此。这意味着,当我们考虑必须削减什么时,这个“什么”在许多方面要比“削减多少”更重要。这并不是像2009年那样的关于刺激应该多大、收缩应该多大的争论。现在的问题是,当下这个时候削减教育和培训支出是否真的有意义——此时我们知道,在6到18个月期间,很可能各公司会说,“看,我们希望雇人,需要具有如下综合技能的人,但是我们却无法找到足够的具备这种综合技能的人。”我们有一些培训项目,可以让人们在我们走出低迷时做好填补这些岗位的准备。很重要的一点是,不能在那些让我们成为世界上最富裕国家的主要推动因素上省钱:我们的劳动力技能,创新及研发方面的投资,以及在让我们保持这种地位的公共及私人基础设施和资本投资。因此,我要谢谢你们抽出时间来听讲,也羡慕你们就要听到专家组讨论以及研究介绍。谢谢。

白宫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AustanGoolsbee在小组讨论之前发表了评论。几位小组成员在发言过程中提到了他的评论,现作为参考收录在附文中。专家组探讨:美国就业与经济复苏专家们探讨麦肯锡有关“无就业复苏”的研究以及美国长期就业危机解决之道。点击弹出互动图表美国的就业挑战ZannyMintonBeddoes:对于麦肯锡的报告,我不仅仅对其分析的质量感到满意,而且,你们实际上有一种能够深入人心的语言表达能力。所以,我们在行文中看到了“美国需要高技能、高份额、高热情、高速度”这样的说法。我建议这次讨论应该重点关注后者,即高速度,因为我们在不多的时间里需要涉及很多话题。要说的太多了,从何处开始呢?Andy,我想还是从你这开始吧。其实,我本来想说你已经花了一辈子时间研究美国劳动力市场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不过这也许有点夸张。好吧,从你的角度看,你对该报告有何反应?你认为它是否精确描述了美国劳动力市场中的美国劳工面临的挑战?AndyStern:我想说的是这份报告是一幅重要的路线图,它是在一个相当重要的历史时刻出现的。我想说如今的经济并非我们的父辈或祖父辈那时的经济。James问道这是不是说某种根本性的事情在以不同的方式发生。我要说,某种具有革命意义的事情正以不同的方式发生,因为我恰恰认为历史将告诉我们这是世界历史上的第三次经济革命。与长达3,000年的农业化转型以及历时300年的工业化转型不同,我们面临的是一场历时30年并具有巨大的创造性破坏作用的大规模转型。因此我认为我们现在所知道的是经济运营方式不同,市场运行方式不同,商业周期运行方式不同——我们不能通过观察后视镜而进入未来。因此这是一个独特的历史时刻,我们需要考虑这一根本特点。市场原教旨主义(或者崇拜市场)不再是个出路。要知道,严格的政府干预并不是出路。在第三次经济革命中,各国都是团队。团队就有计划。德国有计划,中国有计划,新加坡也有计划;而美国则没有计划。路线图是什么呢,就是试图在独特的历史时刻制定计划。所以我要说的就是,如果我们都像我一样热爱这个国家的话,美国团队就需要领导,需要计划,这正是起步的好时机。ZannyMintonBeddoes:好极了。这可是个相当令人振奋的起步。Laura,我还是想再推进一步,因为我大概和你们当中的许多人一样,对于Austan在本讨论中刚才所说的与该报告的调子之间的区别,或者说差异,感到惊讶;也就是,这么说吧,我认为James你说过传统观点认为,当出现增长时,就会出现就业机会。该报告的调子似乎是:增长可能会出现,但是,就业机会未必会随之而来。Laura,你怎么看呢?你是否认为某种根本的东西出现了变化呢?——我们不要就“无就业复苏”进行字面上的争论。LauraTyson:好吧,我认为,实际上,乍看上去似乎存在的矛盾其实并不存在,因为我认为如果你看看报告的话,会发现其中列举了三个情景,实际上包括高增长、低增长和中等程度的增长。这些情景的基础是关于经济增长的假设。这些假设涉及到需求增长,家庭收入增长,消费增长,以及投资增长。因此,我并不认为这是非此即彼的。基本上,该报告说的是:如果我们设法实现了高增长经济,我们将会在这些部门中看到相当数量的就业机会。问题是,这会要求何种技能基础,以便能够填补这些岗位。因此,我看这是供求两个方面一同在起作用。我并不认为这是个矛盾。我认为,Austan并没有提出几个我也认为在该报告中并不明确单是实际上与它关系密切的问题。他谈到了这一事实:现在这个时期,我们正在摆脱政府对自由下落的经济提供支持的做法,我们正把这一问题重新交还私营部门。这就是报告的内容,讨论的是私营部门可以通过什么做法来刺激需求,创造新的就业岗位。当我们考虑政策时,第二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稍后会谈到)是,Austan也说过,当我们把这一问题重新交还私营部门时,我们可以看到通过某些方式,政府可以对此提供极大帮助。从监管审批的角度排除障碍将是监管部门能做的贡献。帮助提供劳动人口所需的技能会是个积极的办法。打造支持性的基础设施是另一个积极的办法。所以我的想法是我们将不得不从公共部门转变到私营部门,改变需求构成,不要那么依赖消费,更多地依赖投资和出口。然后改变政府政策的职能以帮助私营部门,这就是将各种措施综合在一起。我认为该报告和Austan所说的是相互补充的。技能缺口ZannyMintonBeddoes:Carl,你是位财富500强公司的CEO。你在自己的日常活动中是否看到过这种技能上的不匹配?你是否认为这是个麦肯锡研究报告正确地指出了的大问题?CarlCamden:作为一位雇主以及向其他企业提供雇员的企业,技能不匹配问题非常广泛,比大众文献中说到的更为普遍。我们总是以工程为例考虑技能不匹配,这一领域的确存在这一问题。对于我们在工程方面能够提供的大约每三个岗位,我们通常只有一位候选者。但是这个故事掩盖了如下事实:在需要技能的行当中(以及各种技术人员,从电工到管子工、X射线技师,随便你来说哪个领域),存在巨大的短缺。在Kelly,我们经常在这些领域中有数万个空缺,但是找不到适当的人。因此我认为技能不匹配问题很大。我认为,从全国教育政策或者各州的非常具体的政策方面来说,我们几乎没有做什么工作来引导个人进入目前或将来能够提供就业岗位的领域。另外,用来对相关人员进行再培训以及帮助个人重新获得技能的时间,都太多了。我们在对个人进行更快的技能提升以及技能补充方面,必须大大改善。如果某个人失业达到两年,我们不能指望他们回到学校读两年书以便能够获得一项工作。这是糟糕的社会政策。ZannyMintonBeddoes:我现在要换个话题了,因为我认为我们会希望花很多时间来谈论人员再培训方面的不足之处。但是在此之前,考虑如何在未来时间供求匹配时的第二个要素是:需求将会在哪里呢?对于该报告提出了有趣观点之一(这又与AustanGoolsbee形成对比),你们两个似乎有些更加怀疑,它说的是制造业中将会出现就业增长。Austan似乎对此的看法要乐观得多。Martin,你在制造业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并且对此进行过思考。你的观点是什么?嗯,我认为这个领域的确存在紧张问题。那么制造业就业增长的前景如何?MartinBailey:很不幸,我认为报告是对的,Austan错了。我认为制造业产出增长今后将会更为强劲,从这个意义上说也许会出现制造业的复兴。实际状况从来没有那么糟糕。在过去的20年中或更久些时候,产出增长一直在持续。有很多很强的制造业企业。美国在该领域有很多创新。我认为从产出来看,可能会出现制造业的复兴。我认为另外一个实情是:正如报告本身说的,对于呼叫中心来说,某些经济因素的确出现下滑,但是我认为对于某些制造业的活动也同样如此。企业发现部署遍布全球的供应链要比它们以为的更难应付,也许它们将会从这一做法中实现的节省并非那么大。因此我认为存在这种迹象,我们也听说有企业将生产重新部署在美国。我认为技能问题在这方面非常重要,对此我们将更多地谈到。制造业中将会出现的岗位的数量,的确有点依赖于我们能够成功地创造出具备对雇主有吸引力的技能的人员,从而使其真的向他们提供更多技能。说实话,许多企业会进行自己的培训,但是它们希望拥有它们能够培训的员工。我认为我们可以对制造业略感乐观的其他理由之一,是美元的价值。在我本人的工作中,这的确是推动这一看法的主要因素——我们是否有着巨大的贸易赤字,或者我们是否接近平衡。我并不想探讨其中的所有宏观经济因素,还有我们是否要平衡预算以及有着更多的国内储蓄。但是基于经济会复苏以及我们回到完全就业这一假设,我们是否会拥有存在大量贸易赤字的不平衡的经济,或者,我们是否将拥有更加平衡的增长路径?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遵循的政策——我们是否拥有足够的国内储蓄,美元价值是否处在让美国具有竞争力的水平上。好吧。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获得工作岗位呢。嗯,这些数字是无法相加的。如果你研究产出增长可能是什么前景——就看看购买的情况吧——我们并没有停止买东西。美国仍在买很多东西。我们认为,出口今后可能会表现更好。所以,如果我们从现在开始十年后能够接近贸易平衡,而不是巨大的贸易赤字,那就会增加产出增长。然后你把产出增长加在一起然后说,“好的,生产率将会提高多少呢?”所以,你显然不会知道。提高会非常缓慢。我们对此会感到吃惊。但是如果你看看历史上制造业中的生产率状况,然后你将其与可能出现的产出增长相对照,你就不会获得未来十年中出现就业岗位净增长的结论。通过这些数字得出结论是很难的。肯定也会有大量不利的情景。我们并不涉及储蓄不平衡的情况,我们最终发现仍存在巨大的贸易赤字。生产率增长实际上比我们认为的稍快一点,这种情况下你在制造业中会继续损失就业岗位。因此,我尽管赞同Austan的意见,但是我认为很难通过这种方式得出数据。ZannyMintonBeddoes:哦,那我现在觉得更沮丧了。ByronAuguste:嗯,Zanny,我要补充的唯一的一点就是,你知道,这是一个十年期的观点,另外还有短期的观点。制造业在过去的几个月中在增加就业岗位,在未来的几个月中很可能会继续增加就业。我们都来希望的确如此吧。因此我认为,从Austan作为一位政策制定者的角度来看,制造业中的确有一种创造就业岗位的近在眼前的潜力,看起来的确大有希望。但是Martin更多地是在谈论十年期内生产率与需求之间的相对关系的趋势。所以这是部分的对立所在。接受教育ZannyMintonBeddoes:我现在能否来谈谈解决方案,谈点积极的内容?我们可以实际做些什么来改变现状?我认为我们大家都应该得出的结论是一种的确相当严峻的形势。Byron,也许我们要从你来开始,因为你参与了这一报告。那么,我们到底能使局势好转吗?我知道,麦肯锡以其乐观而著称,我们刚刚设计出了某些解决方案。但是,在此基础上稍稍更进一步,尤其是在技能不匹配方面,因为我将会回到这个话题,与其他成员讨论。我认为,这是个根本性的问题。那么,我们究竟可以做些什么呢?ByronAuguste:我认为,我们在技能开发以及教育本身这方面,需要真正具有革命性的创新。而且我认为这是绝对可能的。因此在边缘地带,在学习技术(适应性学习)方面存在巨大的进步。例如,在DARPA方面,在国防部,他们可以说有个适应性学习计划,可以在数周之内培训IT支持人员,二者通常需要为期2年的计划才能完成。他们的计划极其有效。在我们在该部门中需要最多的创新的时候,教育部门在所有经济部门中进行的研发最少。我的意思是,该部门是对经济提供支持的极其重要的部门。那么你能以不同的方式来做些什么呢?有一件事情遍及整个教育体系。我们通过座位时间(seattime)来衡量计划。我们说,你在那里坐了多长时间来“接受教育”呢?我们应该通过能力来衡量计划。我们应该说“你实际上学了些什么?你知道如何做哪些事情?”如果我们通过能力来衡量学习计划,那么我们就应该创建一整套激励措施来促使人们更快、更好地学习,以不同的方式学习——有些人在教室中学习,有些人在岗位上学习,有些人通过学徒制学习。因此,如果你创建适当的政策结构然后让创新人员遵循该结构的话,那么事实上在学习方面就会出现一场革命。嗯,Carl的观点认为你不能让某个人失业2年然后在高校中度过2年时间。这有办法解决,甚至最好的教育机构现在都采用这种做法。就在上周出现了一个真正有趣的发展,我不知道你是否看到了。制造业学会与“美国未来技能”组织携手合作了。这可以说是一个企业和政府之间的教育合作,旨在培训500,000人以填补制造业的技能缺口。其中最有趣的特点之一是,它们还与几个基金合作,比如比尔及梅琳达·盖茨基金会和Lumina基金会——他们的做法是他们定义这些技能阶梯,以便大致所有制造企业都能同意。这样它就创造了这种流动性。我们谈到过劳动力队伍中缺乏流动性的问题。你可以去读社区学院,你可以在职学习,然后你就可以实际学习这些技能并获得流动性。因此实际上这方面有很多解决方案。我认为实际上在Skillshare和SpeedSpark中,实际上有许多强有力的解决方案,可以让我们获得我们希望的结果。培训与再培训ZannyMintonBeddoes:请让我对此泼点冷水。我刚刚花了点时间来考察美国的培训计划历史,实际上,总体来看形势相当严峻。大体上说这些计划并不那么成功。美国不仅仅在培训上的花费几乎比任何其他OACD国家都少;而且美国真正花费的开支,也是组织不佳、效率不高。这就是我从新闻角度对其进行的粗略的解读。但是Martin,然后是Laura,我的意思是他们在取得更好的结果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按照Byron的描述是改进培训,改进再培训。而且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取得的——就像CharlieCope在午饭前开始这一令人沮丧的谈话时所说的那样,一个财政紧缩的环境。我是说,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没有大笔的现成的资源。那么,Martin,我们如何着手来做这件事呢?MartinBailey:嗯,这是个艰巨的任务,可不容易。但是我认为原则上我们能做到。请让我稍稍扩展一下,谈谈Byron对于军队的做法所说的内容。现在,军队不能将其工作外包了。我们不使用雇佣军。于是,工作必须要完成。显然,军人在海外驻扎,而这是美国的一项行动,第一位的行动。而且,你知道,他们不能向人支付高工资来完成这一工作。因此他们被迫,他们必须,他们不得不利用手头的新兵,培训这些人掌握他们操作相当高科技的系统所需的技能。他们就这样发现了完成这一任务的方法。因此,套用一句俗语,需求向来就是发明之母。他们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因此我们必须以某种方式改变我们美国私营部门中的激励措施,以便企业,也许还包括公共部门(未必在联邦一级,而是在社区学院、各州以及地方)更加愿意去寻找如何提供企业所需要的技能,以便他们能够利用现有的人员,然后给予他们特定公司或企业希望获得的额外技能。这肯定不会容易。不过你可以看看记录,能看到某些希望。有些社区学院在他们从事的领域的确很棒。之前麦肯锡的报告中已经给出了一个例子。达美航空公司以及其他公司已经实际上与社区学院合作创建了培训计划,他们的学员可以在学成后到呼叫中心工作或者到公司工作。所以,这就是我们所要采用的模式。那么我们如何来做呢?好,我们现在是在CED。我非常高兴我们与这个小组在一起,因为我认为我们需要这个小组以便发起行动改进教育技术,以便更好地把握学员以及重新雇佣的工作人员的特点,了解他们真正需要拥有的技能。如何以低成本达成这一目标?不要太昂贵的教育及培训计划,而是要相当快速的计划。那么我们能与社区学院合作吗?我们不要让不好的事情妨碍我们,而是要努力从教育机构一方以及私营部门一方找到共同点,然后可以创建短期技能提升计划,帮助人们更好地适应这些岗位。我无意表示这是个容易的事情。但是,毫无疑问,如果我们真的处在这一经济危机之中,如果如Carl刚才所说我们的确面临这些技能缺口,难道我们不应感觉到做点此类事情的紧迫性吗?有目的有计划进行组织ZannyMintonBeddoes:Carl,你从私营部门的角度来说是什么看法?当你面临着没有适当的人来填补你所需要的各种职位这种情况时,什么做法会对你有帮助呢?你认为Martin在这方面是对的吗?CarlCamden:呃,这涉及几个方面。我们有一套非常分裂的政策。我们并没有一种教育体系来生产我们所需要的工作人员,我们也没有一种移民政策来引进这种人。然后我们就考虑那些只好把工作外包到工作人员所在的其他国家的那些公司。你知道,在这种三角结构中,必须付出些东西的。所以,首先,我们在基于结果的教育组织方式背后并没有进行大量的努力。我们按照方便的方式进行组织。对于我们这些教授队伍中的人来说,我们按照教育方法来组织。我们并不针对结果来组织。我们在接触社区学院时,对此我有些不好的经验——我们当时与一家汽车制造商合作,他们保证提供工作;我们需要在现有的课程中增加两堂课,然后学员一毕业就做好准备可以去工作了。我们却被告知,“要获得州里批准以实施新课程,需要两年时间。这样我们就不得不节省费用,需要找适当类型的教员。”等到他们列出时间表时,我们说,“那么,我们不能保证那些工作岗位还会在。”你知道,等到完成整个时间表时,情况就不好说了。所以,在许多靠纳税人支持的教育体系中,行动速度非常之慢。我还要指出,我们并非在谈论中学。中学过去曾是,现在也仍然可以是培养大量接受职业培训的人员的地方。我们陷入到这种观点:这种做法具有歧视性,是一种分轨制的做法,或者是在用模子制造工作人员。如果我们将职业教育的轨道回归到中学体系(你知道,这一部分已经被切除了),那么就可以提供大量的技能。我认为这方面大有可为;但是我坚决主张,商界可以发挥的作用不仅仅是指出技能所在的领域,还包括指出我们如何着手重建教育分布体系的某些方面,以便使其更加快速,并且以更少的花费实现结果。ZannyMintonBeddoes:Andy,你对此有何看法?我是说,你对目前的这一套,现有的培训以及升迁机会,是否满意?你认为今后的重点应该在哪里?AndyStern:首先,我认为我们应该认识到这是我们都愿意讨论的、容易着手的地方。你知道,我们专注于少数高技能的岗位,你知道,我们在这方面或许能够解决问题,但是我们却不曾能够做到。我认为,要回答这些问题,我要提出六件我们需要做的事情。其一是美国工人需要加薪。我们存在收入,也就是产出的增长部分,分配不公的问题。工作必须有所回报。这就是美国问题的根本所在。但是现在工作却没有回报。人们30年没有得到加薪了。他们的应对办法就是让家里的第二位成员去工作。他们还通过房屋净值来应对局面。他们需要加薪。他们需要由于口袋里有钱而进行消费,而太多消费正在进入某个群体。第二点我要说的是——麦肯锡可以进行这一研究——创新减少以及新岗位方面的表现乏善可陈的原因在于垄断正回到我们的经济体制。这是我们所经历过的最集中的商业社会,你知道,里根以来放宽了许多反垄断规定。你在垄断经济中不会看到创新和新的业务发展。我们不得不解决这一问题。我们需要维护美国的贸易政策。当中国政府中90%的微软软件都是盗版的情况下,你知道,中国却有个维护中国的贸易政策。德国——你知道,我们有着非常理想化的贸易政策,并非维护美国的。我并非在反对贸易,我现在说的是维护美国的贸易政策。我们有一个基于雇主的医疗卫生体系,非常可笑。它花费的成本超过GDP的6%。如果拿出这个国家6%以上的GDP,我们就可以解决我们的预算和赤字问题。我们不想说这个。看看瑞士,看看法国,看看德国,看看台湾,有些方法可以让这个房间里每一家国际化运营的公司对于获得的收益完全满意。退休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还有VAT,世界上其他各国都用它来为出口提供优惠并对进口加以予以惩罚,我们却没有。因此我们有个计划可保证我们不会成功,我们不希望对这些谈论太多,因此我们来谈谈教育。政府参与更多——或是更少?ZannyMintonBeddoes:Laura,作为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商学院前院长,你拥有这个这个优势,就此说说美国教育体系是否使美国工人处于劣势?LauraTyson:呃,我希望首先从如下意义上对Andy刚才所说的表示同感。我大约自从美国竞争力这个词最先引入之时就参与了这个词语的讨论。那还是1983年,当时是在里根总统的竞争力委员会,由约翰.扬担任主席。请注意到里根总统;我是位民主党员,但是那个委员会包括了两党的成员。从那时起,宏观经济状况和美国劳动力大军的教育都一直出现在每个竞争力清单的前列。按照许多许多许多指标来看,美国劳动力大军的教育都没有改善。因此我真的认为很重要的一点是要说明:如果我们同意这是个关键问题,那么我们真的必须有所改变。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在一定程度上同意Byron所说的模式必须改变了。我实际上也同意你说的一点:我们在任何培训上所花费的GDP的份额都要比其他国家低得多。我们应该认识到,由于我将会谈到的一个原因——再次回到Austan所说的内容——当我们在缩减政府的规模并削减政府支出时,我们最好对那些我们认为政府能够实际提高竞争力以及岗位表现的领域(商界相信这一点,因为他们对此已经说了30年了)格外小心。基础设施支出,研发支出,以及教育支出。在教育支出中,包括了培训。以上就是非安全性可自由裁量预算的所有部分,也就是最大的削减支出的重点。之所以是重点,因为它在政治上容易实现。我对此希望说这么多,是因为若不进行革命性变革,我们将解决不了任何一个此类问题;但是如果我们对政府的每一项做法都大加鞭笞的话,那么州和地方政府就不得不大幅削减就业和教育方面的支出——如果我们注意奖励就业和教育的话。呃,我知道加利福尼亚州将会发生什么。人们知道我国的各个州将会发生什么。那些就业数字现在实际上已经在下降。之所以说这个,是因为我认为它的确重要,然后我们就必须认真对待。因此有人说我是总统就业和竞争力委员会的成员。我在这里真的想传达点乐观的看法,原因是,这个房间里大概会有些商界领袖,那个小组中的CEO以及商界领袖绝对在苦苦思索自己能够去做的事情,或者与其他公司合作,与社区学院合作(我很遗憾地听到了这方面的糟糕体验),与州及地方政府合作,以便真正解决技能问题。他们好比是说,“不,我们不能再等了。我们必须动手做这件事了。”因此我认为你要制定计划。该委员会在很大程度上是计划导向的。就好比是,“那么,我们在第一个一年或两年内能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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