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利益与国际贸易理论的重构-西方贸易理论与马克思贸易理论

国家利益与国际贸易理论的重构——西方贸易理论与马克思贸易理论摘要：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强调自由贸易给贸易各方及世界整体带来宏大利益，然而各国贸易政策的主流却是贸易保护，理论与现实的宏大反差折射出理论必然存在缺陷。本文认为这源于决定国际贸易政策的国家利益在西方国际贸易理论中的缺位。通过研究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和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中对于国家利益的表述，并在分析基于西方国际贸易理论的贸易政策对于国家利益的保障机制的根底上，讨论了国际贸易理论的缺陷及其调整方向，最后以比较利益论为例讨论了重构国际贸易理论的一些原那么和方法。关键词：国家利益，西方国际贸易理论，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国际贸易理论的重构一、引言通常认为贸易能使双方受益，即一国与其他国家互相销售自己的产品和劳务通常总是对双方都有利。而且可以为双方都带来收益的国际贸易范围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大的多。流行的国际贸易理论也从不同的角度证明了国际贸易利益产生的机制。既然如此，自由贸易政策应该成为各国制定国际贸易政策的不二选择，然而现实却是贸易保护而非自由贸易占据了国际贸易的主流。自由贸易只不过是个别国家在某一特殊时期的暂时现象，贸易保护成为国际贸易长期不变的主题。对这种现象的一个解释，是幼稚产业保护理论。它不但具有理论意义，而且已经得到了证明。但这仍缺乏以对国际贸易中日益盛行的保护贸易进展解释，因为贸易保护不仅限于开展中国家，事实是，现实中更多的贸易保护是兴隆国家发起的。特别是，兴隆国家的国际贸易政策表现出两面性，一方面倡导在全球范围内实现自由贸易。另一方面，在与其他国家的贸易争端中变得越来越咄咄逼人。显然，左右一国奉行何种贸易政策的根本因素是国家利益，而由于在传统的国际贸易理论中，国家利好处于缺位状态，从而导致自由贸易理论无法准确地解释国际贸易的性质和起因，也无法对如今的贸易格局做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实际上，以比较利益为代表的自由贸易理论最大的缺陷在于混淆了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将个人经济活动的简单加总等同于人类的整体经济活动，从而无视了由于国家利益的存在而导致的贸易格局变化。由于国家是国际贸易活动的控制者，国家可以借助于国家机器的控制力，以经济或非经济的手段有效地把私人的利益要求加以转化或强行排除，从而贯彻国家的利益目的。本质而言，贸易政策是国家利益的产物，只要世界上有不同的国家，就会有不同的国家利益目的，由于国家利益目的的差异性和非相容性。就必然导致贸易保护的盛行，形成了基于国家利益的贸易政策。由此产生的问题是，对贸易政策的研究总是基于国家利益来展开的，但相关分析仍然囿于西方国际贸易理论的框架。而国家利益并没有在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得到明确的表述，从而导致二者之间出现矛盾，并最终表现为理论与现实之间的宏大反差。本文认为，出现这一问题的原因在于西方国际贸易理论是一种强调个体和纯粹经济技术的静态分析方法，缺乏整体和历史逻辑相统一的总体分析，而这正是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所强调的。本文即期望通过对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和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对于国家利益的比较研究。提出对国际贸易理论进展重新表述的一些观点。二、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与西方国际贸易理论中对国家利益的表述(一)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中的国家利益在马克思的经典著作中并没有对于国际贸易理论的完好表述，有关国际贸易的理论分散在他的全部著作中。事实上，马克思经济学著作的“六册方案〞的第5册“对外贸易〞和第6册“世界市潮，是属于国家对外和消费的国际关系方面的内容，它在马克思经济理论体系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是在对资本主义消费方式的全面分析中，从一国范围通向世界市场总体的中间环节。马克思关于国际贸易理论的阐述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方面：(1)国际价值和国际消费价格理论。研究了价值规律在国际范围内的作用，并认为资本主义的消费方式虽然开拓了世界市场，但是一个充分竞争性的世界市场并没有形成，从而价值规律也就不可能在国际范围内充分发挥作用。(2)国际分工理论。强调了分工的社会属性和自然属性，认为国际分工是资本主义消费方式的必然结果，消费力开展程度及其相应的消费方式是国际分工发育程度和国际分工格局的决定因素。而且，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是互相促进的。(3)国际贸易中的货币和信誉。围绕资本主义危机进展了阐述，认为国际信誉使得大规模商品进出口会打破再消费过程中的各种限制，造成消费和流通的别离。(4)世界市场理论。即资本主义消费关系在世界规模上的总和。(5)对外贸易政策。各国对外贸易政策是由各资本主义国家消费力相对开展程度决定的，保护贸易政策和自由贸易政策是随着各国经济开展程度而交替变化的。马克思的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理论不但阐述了一国开展对外经济关系的客观必然性，而且阐述了国际分工的性质以及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的互相关系。特别是，马克思的国际分工和国际贸易理论没有孤立地去研究国际贸易和国际分工现象，而是从整个资产阶级整体出发。把国际贸易和国际分工作为其中的现实要素，研究资本主义消费方式的矛盾运动。研究整个资产阶级社会运动的规律。由于马克思的国际贸易理论始终把国家的经济活动置于首要位置，那么国家利益亦是其关注的重点。马克思曾经指出“关税……在现代国家出现之后……是国库进款的最方便的手段〞。特别是，“保护关税制度不仅可以有益于还在继续同封建制度作斗争的尚未充分开展的资本家阶段，而且也可以有益于……新兴资本家阶段〞。从而说明保护关税是新兴资产阶级国家建立资本主义经济制度的武器。马克思并不完全反对贸易保护，认为保护关税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具有不同的作用，它在一定时期对于摧毁封建消费方式和建立资本主义消费方式发挥了重要的作用，但到一定阶段之后，会成为本国经济开展的障碍。同时，马克思也不是完全反对自由贸易，认为国际贸易可以使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况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取代了。而这种代替大大地促进了消费力的开展，不但可以扩大整个国际社会劳动范围，开展社会种类，还可以使贸易参加国扬长避短，有利于消费要素的自由流动和自然资源的合理配置。但自由贸易的本质是资本的自由，从而为资产阶级倾销商品和进步利润开拓道路。显然，在马克思的国际贸易理论中。一直强调的是居于统治地位的资本家在贸易政策制定中的地位，而国际贸易正是资本主义消费方式在世界范围内的延伸。(二)西方国际贸易理论中的国家利益在西方国际贸易理论中，研究的主体对象是私人，理论分析的边界是整个世界。对贸易的获益主要围绕私人和世界两个层次展开。由于对于人的行为的分析是基于利润最大化进展的。个体利益最大化实现的同时公共利益也能随之实现。从而国家不加任何干预的自由贸易可以实现个人和国家利益的共同实现。以最具代表性的比较利益理论为例，在李嘉图的分析中，假设两个国家都能消费两种产品，那么根据是“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原那么，两个国家分别消费其处于比较优势的产品。进而进展交换，那么双方都能从交换中获利，世界也能获得分工的好处。然而得自贸易的利益如何在各国之间进展详细分配，各国得自贸易的利益如何在个人和集团之间分配。以及这一利益的获取是如何推动一国消费方式的变迁等都没有给予考虑。显然，在西方国际贸易理论中。把国家利益等同于个体的简单相加而没有给予明确的定位。虽然国家利益在西方国际贸易理论的表述中没有明确指出，但这不等于西方贸易理论没有强调国家利益，相反，国家利益是被置于优先的位置来考虑的。首先，国家是作为国际贸易的影子主体出现的。国家利益在国家对外交往中的地位是最终的，一切利益集团和贸易活动都不能背离这一利益目的，否那么国家就会借助国家机器的力量对贸易行为进展干预，从而保证国家利益；其次。国家是一国国际贸易活动的实际控制者。国家制定贸易政策，并以政治、外交甚至是军事手段来保证其贸易政策的执行：再次，西方国际贸易理论是以抽象的经济世界为其研究目的的，但这个抽象的经济世界实际是以兴隆国家为模板的，特别是新贸易理论根本上是研究兴隆国家的贸易的，这说明了其对于兴隆国家国家利益的重视：最后，西方贸易理论的产生、开展和理论与兴隆国家的经济开展状况是一致的，从而也表达出其效劳于兴隆国家国家利益的本质。(三)差异与联络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对于国家利益的强调具有三个明显的特征，而这些都是西方国际贸易理论所不具备的，表如今：第一，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中的国家利益是对经济运动总体的全面考察。这一利益的存在和保障都是基于资本主义消费方式的开展程度来进展的。马克思认为，国际分工是国际贸易产生和开展的前提，而国际分工的形成和开展那么是由社会消费力的开展决定的。马克思是将对国际贸易的分析置于对资产阶级的社会经济关系之下进展的，而西方国际贸易理论那么没有可以经过对资本主义国家经济总体的运行来把握国际贸易。仅是将国际贸易理解为跨越国民经济体的经济交往。将其定义为世界上各个国家或地区之间，商品、劳务和技术的交换活动。将国际经济学作为经济学的一个分支学科，仅是为了研究稀缺资源在国际范围内最正确配置的最优使用的学科，没有可以考察国际贸易的开展与资本主义消费方式开展程度之间的关系。第二，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中的国家利益是一种动态的考察，这一考察是与国际分工体系的产生、开展和深化相伴随的。马克思认为国际分工是客观的经济范畴，是人类消费力开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产物。国际分工所实现的超越国家边界的社会化大消费把一系列国家和地区纳入一种新的分工和交换体系中，它极大地促进了消费力的开展，扩大了整个国际社会劳动范围，开展了社会劳动种类，有利于消费要素的自由流动和自然资源的合理配置。这种动态考察的逻辑基于劳动价值论来进展的，“不同国家的工作日互相间的比例，可能像一个国家内纯熟的复杂劳动同不纯熟的简单劳动的比例一样〞，在国际贸易中国家利益的实现是基于劳动的比例确定的。但西方国际贸易理论那么是一种静态的分析，把社会制度看成是一成不变的，在这样的前提下研究资源的配置问题，显然忽略了资本主义制度自身的演化规律。第三，马克思的国际贸易理论是强调贸易的社会属性而非其自然属性来进展的。国家利益同样是社会属性的一个方面，这样就给予了国家利益在国际贸易理论中的主体位置。而西方国际贸易理论那么比较强调国际贸易的自然属性，关注贸易和分工的详细形态，并且对于各种贸易的分工现象及其背后的动力、构造、过程和结果进展深化的分析，这种强调虽然可以对贸易和分工行为进展更为细致的剖析，但过于关注细节反而影响了对国家利益的整体把握。二者之间也存在一些相似之处和联络，主要表如今：首先，二者都没有对国家利益的直接表述。但都是隐含着将国家利益置于重要位置。其次，二者所强调的国家利益其实都是一国的经济利益，事实上，在国际交往中。除了经济利益本身之外，还有政治、外交、社会等一系列复杂的问题互相交织。再次，二者在某种程度上都把某一时期一国的代表性阶级的利益等同了国家利益。如马克思贸易理论中指出自由贸易是适应资本的自由以及通过贸易来扩张资本积累的，同时，马克思又认为自由贸易在一定时期是对于资本主义的产生和开展是有利的。三、现行的国际贸易政策能否保障国家利益国家利益表达在民族国家对生存和开展的追求，国家利益通常可以分为经济利益、政治利益和平安利益三个互为依赖的部分，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对国家利益有不同的强调。目前来看，国家利益应该是以经济利益为核心的综合利益，在国际经济交往中，对国家利益的强调其实是和国家经济利益等同的。现行的国际贸易政策主要有两大主流：自由贸易政策和保护贸易政策。自由贸易政策秉承绝对利益理论、比较利益理论、h—理论和新贸易理论，坚信自由贸易可以在世界范围内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并扩大贸易双方以及世界整体的福利。保护贸易政策在开展中国家和兴隆国家有不同的表现，在开展中国家保护贸易政策以幼稚产业保护论为理论根底，认为应该通过关税和数量限制的手段保护国内具有潜在比较优势的制造业，以建立完善的工业体系。兴隆国家那么基于不完全竞争和外部效应理论开展出策略贸易理论，认为在不完全竞争条件下，一国政府可以通过贸易政策干预来获取和转移外国垄断企业的利润或租金来进步自身的福利程度。但不管是自由贸易政策还是保护贸易政策，在其施行中均在国家利益的保障方面存在一些共同的问题，主要表如今：1.过于强调短期利益而未能顾及长期利益。自由贸易政策强调自由贸易带来的商品自由流动以及由此而来的福利增进，但正如德国历史学派的代表人物李斯特指出的那样，财富的消费比财富本身要重要的多，自由贸易确实可以带来眼前利益，但却是以损失长期的财富消费才能为代价的，所以应该对国内市场进展保护。“保护关税假如使价值有所牺牲的话，它却使消费力有了增长，足以抵偿损失而有余〞。这其实是贸易政策的两难选择：选择自由贸易会损失国家长期的竞争力，但过度保护同样会影响竞争力。因为保护贸易政策的长期施行会给产业带来惰性，并非一定可以到达成长为具有竞争力的产业的保护目的。2.时部分利益考虑过多而难以兼顾整体利益。国家利益是作为一个整体来表达的，但国际贸易政策保障的往往是部分利益。从而对整体利益难以顾及。特别是开展中国家由于经济开展程度低，财力有限，难以对大多数产业同时扶持，这导致产业间的非平衡开展更为突出。而兴隆国家基于不完全竞争和外部效应的策略性贸易政策完全是建立在优势产业竞争的根底上的，必然导致国内产业非平衡开展的国际贸易摩擦效应。3.过于强调经济利益而无视非经济因素对经济利益的影响。由于根据的国际贸易理论抽象掉了不应无视的社会因素，从而使贸易政策的制定也更倾向于以经济利益为主，实际上，贸易政策从来就与政治、外交、文化等因素亲密相关，而且会因为它们之间的互相影响而最终作用于国家利益层面。仍以美国为例，?美国贸易法?中关于知识产权保护和知识产权市场准入的“特别30l〞条款，作为美国的国内法，却享有相当高的知名度，其关键之处就在于这条法律是国内法凌驾于国际法的典型例子。表达了美国的利益至上的原那么。从美国制定“特别301〞条款以来，涉及这一条款而产生的贸易摩擦已经非常频繁和严重。可见，仅仅在t0框架下以贸易政策来开展对外交流以保障国家利益是难以奏效的。这些问题的出现源于国际贸易政策背后的国际贸易理论的缺陷，当前国际贸易领域内最大的矛盾是：全球自由贸易理念与单个国家的贸易保护倾向之间的冲突。基于自由贸易理论的全球自由贸易体制框架不能给予单个国家的国家利益保障，从而其完善与执行受到单个国家的阻碍，详细国家的单边保护贸易政策又由于触及其它国家的国家利益而受到对方的针对性措施，从而导致贸易的自由和扩大难以如理论论证的那样顺利进展。四、重构国际贸易理论：以比较利益论为例以上分析的初步结论是。需要对以往的国际贸易理论进展重新审视，特别是西方国际贸易理论在模型设计愈趋精致的情况下，会由此而抽象掉许多不应简单去除的因素，从而导致基于其上的国际贸易政策的设计在现实应用中出现一些矛盾。当然，建构一个包括所有方面的国际贸易理论体系是不现实的，关键是，如何对已有的国际贸易理论进展讨论，以对其进展重新表述，考察其适用范围。以更贴近国际经济运行的现实。本文以西方国际贸易理论与马克思国际贸易理论互相补充，以比较利益论为例。说明重构国际贸易理论的一些原那么和方法。比较利益论最早由英国学者托伦斯提出，并由李嘉图开展完善。比较利益论提醒了国际贸易的产活力制，并可以解释大部分的国际贸易现象，由于比较利益论核心观点的正确性，从而迄今是指导多数国家开展对外贸易的重要理论。但比较利益理论也存在诸多的缺陷，主要表如今：(1)比较优势利益论所提醒的原理与贸易现实之间存在差异。根据比较优势理论，贸易应该在开展程度差异大的国家之间展开，但现实却是贸易主要发生在兴隆国家之间。(2)比较利益论是以劳动价值论为根底的，但却出现了同一商品国内价值与国际价值的差异和交换比率不同问题。违犯了劳动价值论。(3)根据比较利益论开展国际贸易应该是开展程度低的国家受益更大，而且有利于劳动者的收入进步，进而改善其收入分配不平衡状况，然而现实正相反，富国得自贸易的利益往往大于穷国，而且贸易导致了一国内的贫富差异趋于扩大。虽然新的贸易理论部分解释了比较利益论不能解释的问题，但就比较利益论本身而言暴露了它的缺陷，本文基于马克思的国际贸易理论尝试对其进展解释，以期提出相关研究的深化：1.关于贸易为什么主要在兴隆国家而不是在兴隆国家和开展中国家之间展开。根据马克思的观点。国际分工并非取决于国家之间的资源禀赋的差异，“自然产品……形成社会分工的自然基幢。真正对分工起决定作用的是资本扩张的本性和资本主义消费方式开展的程度。资本运动是以利润为目的的，各国利润率的差异决定于资本的有机构成及相应的剩余价值率，决定于经济开展的程度差异。在资本主义消费方式全球扩张的过程中，开展中国家所谓的劳动力比较优势其实只是一种虚幻的假象。从国家利益角度而言，开展本国优势产业并将本国已经失去优势的产业向外转移是首要的选择。这一转移过程显然是资本扩张和获取利润的过程，对于兴隆国家而言，相似构造和相似开展程度的国家一方面是其产业转移的主要对象，同时也是施行产业转移的结果，资本在向这些国家的扩张过程中才可以到达获取利润的目的。此外，对于开展中国家而言，它们并不存在本质上的劳动力优势，两类型国家的资本有机构成具有较大的差异，开展贸易并不能获取更大利润。就这一点而言，需要以马克思贸易理论的总体方法来进展考察。2.关于商品的国际价值和交换比率问题。国际贸易并非是等价交换的，正是因为这样，才存在和国际不等价交换对应的价值流动。换言之，李嘉图的比较优势论并未从根本上提醒国际贸易产生的原因。因为国际贸易和国内贸易都是实现商品的价值的过程，马克思经济学的资本流通公式已经深化地有所提醒：资本投入g最终要获取含有剩余价值的商品’和价值g’，从而国际贸易中并不存在完全意义上的等价交换，开展中国家遵循比较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