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企业信息化现状调查与分析(霍国庆 王能元)

1、我国企业信息化化现状调查与与分析（一）（霍霍国庆 王能能元） 企业信息化是一一个复杂的系系统工程，它它既呈现出企企业个体之间间的差异，也也体现出信息息化的共性。我我国企业信息息化有哪些特特征？存在哪哪些问题与不不足？中国科科学院研究生生院管理学院院“企业信息资资源集成管理理”课题组（以以下简称本课课题组）从企企业信息资源源集成管理的的角度出发，深深入调查并详详细分析了我我国企业信息息化规划、信信息机构、信信息结构重组组、信息成本本、业务流程程重组以及企企业信息系统统的基本情况况，希望能为为我国企业CCIO提供有有用的决策数数据与理论参参考。1 样本企业业基本信息 本次问问卷调查（见见附件一）采

2、采用随机抽样样方式，共获获得有效问卷卷27份。以下下是样本企业业的基本信息息，主要包括括企业属性与与企业规模。表1样本企企业的属性单位属性样本分布比例（%）国有企业1555.6民营企业725.9合资企业43.7外资企业114.8合计27100表2样本企业业的规模规模样本分布比例（%）5000人以上622.21000-5000人725.9500-1000人829.6100-500人518.5100人以下13.72信息化规划划根据本课题组的的问卷分析结结果（见附件件二），24家企企业的战略规规划中包含信信息战略规划划，占样本总总数的88.9；200家企业制定定了专门的信信息化规划，占占样本总数的的

3、74；被被调查企业信信息化规划的的内容则主要要包括信息化化目标、信息息技术管理、信信息化愿景、信信息资源管理理、信息化战战略、信息化化预算、知识识管理、信息息化组织和信信息化环境等等（见图1）。这些数数据说明我国国企业信息化化建设已经步步入战略管理理阶段，多数数企业已经确确立了信息战战略意识，但但从信息化规规划的内容来来看，我国企企业的信息化化规划还远不不成熟，应付付的思维还比比较严重。图1 企业信信息化规划的的内容3信息机构为了适应不同历历史阶段的发发展需要和响响应不同信息息部门的要求求，我国企业业（特别是大大中型国有企企业）在发展展的过程中大大多陆续建立立了一系列信信息组织，诸诸如隶属于董

4、董事会的战略略咨询委员会会和行业政策策研究室、隶隶属于企业总总部的战略规规划部门（或或企划部门）和和竞争情报部部门、隶属于于宣传部门的的信息传播组组织、隶属于于R&D部门门的技术图书书馆和科技情情报室、隶属属于办公室的的文书/记录录管理部门、隶隶属于工会组组织的工会图图书馆、隶属属于人事部门门的档案馆、隶隶属于总部或或单独建制的的IT中心和和（或）电子子商务部门以以及隶属于各各类分支机构构、事业部、子子公司乃至基基层企业的信信息组织等。这这些信息组织织没有能够像像财务系统那那样统合起来来形成一个有有机的信息功功能系统，它它们分属企业业的不同部门门，为了赢得得企业决策层层的关注和认认可并进而寻寻

5、求生存与发发展，彼此之之间常常围绕绕资源配置和和权利地位等等敏感问题展展开竞争，其其结果不仅使使冗余和重复复建设愈演愈愈烈，而且也也严重滞后了了企业的信息息化进程。本课题组就企业业信息部门的的设置问题进进行了调查，表表1是调查结果果（详见附件件二）。表1 接受调调查企业信息息部门分布图图信息组织类型样本分布比例（%）信息化领导小组1763.0信息中心1659.3网络中心1452.3档案馆725.9信息化办公室622.2科技情报室518.5技术图书馆518.5报刊编辑部518.5工会图书馆414.8IT中心414.8电子商务部门311.1信息安全部门311.1电视台27.4战略规划部门27.4广

6、播站13.7数据库部门13.7信息化领导小组1763.0表1是被调查企企业认可的信信息部门的分分布情况，具具体分析如下下：（1）设设置最普遍的的信息组织是是与近年来信信息化发展密密切相关的组组织，包括信信息化领导小小组、信息中中心和网络中中心，这些信信息部门可以以说主要是IIT应用和网网络发展的产产物，而由于于理解和称谓谓不同，信息息化办公室、IIT中心、电电子商务部门门、信息安全全部门和数据据库部门也可可归入这一类类信息组织，这这是主流信息息组织；（22）传统的信信息组织基本本上呈没落的的趋势，包括括档案馆、科科技情报室、科科技图书馆和和工会图书馆馆等，而且随随着数字化的的进一步发展展，这些

7、信息息部门还存在在被整合到第第一类信息部部门中的可能能性；（3）信信息传播类信信息组织包括括电视台、广广播站和报刊刊编辑部等的的发展也不容容乐观，这类类组织在互联联网出现之前前曾盛极一时时，目前也存存在被整合的的可能。4信息结构重重组结合信息结构重重组的调查结结果（见图2）进行分析析，不同性质质的企业存在在着不同的信信息结构问题题：（1）国国有大中型企企业的信息部部门设置较多多，如扬子石石化公司设置置有信息化领领导小组、信信息化办公室室、信息中心心、技术图书书馆、工会图图书馆、档案案馆、电视台台和报刊编辑辑部等信息部部门；仪征化化纤公司设置置有信息化领领导小组、信信息化办公室室、信息中心心、技

8、术图书书馆、科技情情报室、档案案馆和电视台台信息部门。这这些国有企业业还没有把战战略规划部门门等算作信息息部门，由于于这些信息部部门的同时存存在，这些企企业在重组信信息部门时遇遇到的阻力和和困难要大得得多，认为无无法统一现有有信息部门的的多是国有企企业（调查结结果显示，115家国有企企业中有4家家企业认为无无法统一现有有的信息部门门）；（2）民民营企业和外外资企业的信信息部门相对对数量少且结结构简单，如如杭州新中大大软件公司的的信息部门包包括战略规划划部门、网络络中心、数据据库部门和报报刊编辑部，唯唯一接受调查查的阿尔卡特特中国投资公公司的信息部部门包括网络络中心、ITT中心和信息息安全部门，

9、其其他一些民营营企业更是只只有一个信息息中心，显然然，民营企业业和外资企业业的信息部门门大都是近年年来信息化过过程中派生出出来的，具有有很高的同质质性和兼容性性，容易实现现统一管理或或者本身就是是统一的信息息结构的组成成部分；（33）合资企业业的情况要复复杂一些，多多数合资企业业的信息结构构也比较简单单（如金龙联联合汽车工业业公司只有信信息中心一个个信息部门），但但一些前身是是国有企业的的合资企业则则设置有较多多的信息部门门（如南京酯酯酸纤维公司司的信息部门门包括信息化化领导小组、网网络中心和档档案馆），为为此，合资企企业在重组信信息结构时的的难度也有较较大区别。图2 企业现现有信息部门门实现

10、整合的的可能性企业信息结构主主要包括汇报报关系、控制制结构和工作作结构等内容容。根据调查查结果，企业业内部的很多多信息部门彼彼此互不相关关，各自隶属属于不同的系系统，因此其其控制结构是是分散的。由由于各自隶属属于不同的系系统，信息部部门之间不可可能进行有效效的分工与合合作，因此其其工作结构也也是不连续的的和离散的。至至于企业的信信息汇报关系系，本课题组组专门进行了了调查，调查查结果显示（见见图3），33.33的企业信信息部门直接接向信息化领领导小组汇报报工作，255.9的企企业信息部门门直接向信息息主管汇报工工作，22.2的企业业信息部门直直接向总裁汇汇报工作，33.7的企企业信息部门门分别直

11、接向向财务主管或或总工程师汇汇报工作，114.8的的企业信息部部门直接向常常务副总或厂厂长助理等汇汇报工作。也也就是说，有有55.5的的企业信息部部门直接向企企业最高决策策层汇报工作作或者说归最最高管理层直直接领导，还还有25.99的企业信信息部门直接接向信息主管管（这些信息息主管大多是是企业决策层层的成员）汇汇报工作，这这些数据说明明国内企业信信息化得到了了企业高层的的高度重视，这这是企业信息息资源集成管管理的有利条条件之一。若若结合企业性性质进行分析析，则国有企企业信息部门门向信息化领领导小组汇报报的比例较高高，民营企业业、合资企业业与外资企业业向总裁与信信息主管汇报报的比例较高高。不同性

12、质质企业汇报结结构的差异对对于信息化战战略的制定与与实施有一定定的影响：信信息化领导小小组是一个集集体，虽然多多数由企业高高层领导组成成，但由于责责任分散，在在实际的信息息化战略管理理过程中的作作用受到影响响；企业总裁裁或专著信息息主管则不同同，他们直接接介入企业信信息化战略实实践中，效率率高且效果更更好。图3 企业的的信息汇报关关系图4 我国CCIO的汇报报结构1999年，本本课题组霍国国庆、尹小山山与IT经理理世界杂志志社合作进行行的一次CIIO调查中也也涉及企业信信息组织的汇汇报问题，在在回收的1003份有效问问卷中，366.9%的接接受调查的IIT中心主任任或者说准CCIO们声称称向总

13、裁汇报报，25.22%向常务副副总汇报，118.4%向向总工汇报，22%向财务主主管汇报，112.6%向向其他主管汇汇报（见图4）（霍国庆庆、尹小山，1999） HYPERLINK /docs/#_ftn1 l _ftn1 1。比较图3和图4，可以发现，这4年间企业信息汇报结构变化是很大的，主要体现在3个方面：（1）信息化领导小组而不是单个主管成为企业中最重要的决策力量，这表明企业信息化引起了高层领导的高度重视；（2）出现了一定数量的信息主管，这表明信息部门的地位有所提高；（3）向常务副总和总工程师汇报的企业数量大幅减少，这表明企业信息部门已不再是单纯的技术部门，信息化战略已成为企业的核心战略

14、之一。企业信息化是通通过信息化重重塑企业核心心竞争力乃至至重新定义企企业业务范围围的过程，信信息化战略不不只是职能战战略，在更多多的企业中，信信息战略属于于公司级战略略。由于信息息战略与信息息结构之间存存在着互动关关系，现存的的信息结构必必然会影响乃乃至阻碍信息息战略的实施施，为此，在在信息化过程程中，企业需需要弄清现有有的信息结构构并根据既定定的信息战略略重组信息结结构，需要处处理好涉及信信息结构重组组的方方面面面的关系。我国企业信息化化现状调查与与分析（二）（霍霍国庆 王能能元） 5信息成本本课题组在综述述有关专家和和企业信息成成本研究的基基础上提出了了新的信息成成本分类体系系，即把信息息

15、成本分为信信息商品成本本、信息技术术成本、交易易信息成本和和管理信息成成本，这也是是一种理论分分类。为了检检验新的信息息成本结构是是否为企业所所认可，本课课题组在访问问调查时设计计了一个相关关问题，对主主要信息成本本进行分解和和归类：（11）信息商品品成本，包括括研究与开发发、书报杂志志、档案管理理、电视制作作与播放、广广播制作、咨咨询服务费用用、信息搜寻寻、复印传真真、数据库购购买、申请或或购买专利等等；（2）信息技术术和设备成本本，包括软件件购买、信息息系统开发、信信息系统运行行与维护、网网站设计、网网站运行和维维护、各种信信息技术设备备、广播电视视设备、通信信设备、复印印机等设备、信信息

16、耗材、数数据处理、信信息安全费用用；（3）交易信息息成本，包括括市场调查、通通信费用、广广告、顾客管管理、供应商商管理、合同同管理、公共共关系开支等等；（4）管理信息息成本，包括括战略规划、宣宣传策划费用用、文件印发发、会议、培培训、统计、审审计、专职信信息人员费用用等。当然，此此处的信息成成本分类只是是一种实用的的便于被调查查者回答问题题的简略分类类，本身还存存在一些不尽尽合理的地方方，譬如软件件购买属于信信息商品成本本还是信息技技术成本、通通信费用是否否包括内部通通信成本、合合同管理是否否属于外部交交易信息成本本等问题都有有待于进一步步澄清。根据本课题组的的调查结果，企企业认同的信信息成本

17、结构构以信息技术术成本为主体体，广泛涉及及信息商品成成本、交易信信息成本和管管理信息成本本，但对后33类信息成本本认同度不高高（见表2）（详见附附件二），企企业信息成本本的现实结构构也是当前企企业信息化发发展现状的真真实写照。表2 企业认认同的信息成成本类型及其其分布信息成本的类型样本分布比例（%）信息成本的类型样本分布信息系统开发2385.2战略规划6软件购买2281.5会议6信息系统运行与维护2074.1广告6数据库购买1866.7档案管理6通信设备1866.7供应商管理5网站设计1659.3申请或购买专利4信息耗材1659.3合同管理4专职信息人员费用1659.3文件印发4网站运行和维护

18、1659.3复印传真4信息安全费用1555.6复印机等设备4各种信息技术设备1244.4统计4数据处理1244.4顾客管理4研究与开发1140.7公共关系开支4市场调查1037.0审计4通信费用1037.0宣传策划费用3培训933.3电视制作与播放2咨询服务费用829.6广播制作2书报杂志725.9广播电视设备2信息搜寻725.9结合本课题组的的信息成本分分类进行分析析，被调查企企业认同的信信息成本如下下：（1）信息技术术和设备成本本的认同度最最高，包括信信息系统开发发、软件购买买、信息系统统运行与维护护、通信设备备、网站设计计、信息耗材材、网站运行行和维护、信信息安全费用用、各种信息息技术设

19、备、数数据处理等都都排在企业最最认同的信息息成本的最前前列，认同度度均接近或超超过了50，在该该类信息成本本中，广播电电视设备和复复印机设备等等非IT设备的认认同度很低，这这说明目前企企业信息化的的重心是现代代信息技术的的应用，这类类成本在整体体信息成本中中所占的比例例相当高。（2）信息商品品成本的认同同度没有本课课题组设想的的那么高，但但加权平均后后在企业认同同的信息成本本中排在第二二位，其中数数据库购买、研研究与开发、咨咨询服务费用用、书报杂志志、信息搜寻寻、档案管理理等信息成本本子项的认同同度均在200以上，申申请或购买专专利、复印传传真、电视制制作与播放、广广播制作等的的认同度介于于7

20、.415之间。信信息商品成本本更多地属于于更直接的信信息资源成本本，但认同度度却不高，这这说明企业信信息化还没有有发展到信息息资源管理阶阶段；在本类类信息成本中中，“数据库购买买”的认同度最最高，这一方方面说明信息息资源数字化化管理是当前前企业信息化化的发展重点点，另一方面面本课题组没没有区分“数据库软件件”和“数据库”本身，可能能一部分企业业认同的是“数据库软件件”；值得指出出的是，有440强的企企业认同“研究与开发发成本”是信息成本本，这反映了了我国企业由由传统的工业业企业向知识识技术含量更更高的现代企企业转型过程程中知识技术术需求的增长长态势；此外外，“咨询服务费费用”的认同度接接近30

21、，这说明明我国一部分分企业已经接接受了信息资资源服务外包包的价值观。（3）交易信息息成本和管理理信息成本的的认同度差不不多，在本类类成本中，市市场调查和通通信费用的认认同度均为337，广告告、供应商管管理、顾客管管理与合同管管理的认同度度在1522之间，公公共关系开支支的认同度则则为“零”。联系当前前企业面临的的市场环境进进行分析，由由于我国大多多数行业身处处卖方市场，市市场研究事关关企业的生死死存亡，所以以市场调查、广广告及相关的的通信费用认认同度较高不不足为奇；然然而“公共关系开开支”竟没有一家家企业认为是是信息成本有有些出乎意外外，这类开支支在“重关系”的我国市场场环境中可是是一笔不小的

22、的开支，可能能被调查企业业认为吃饭送送礼是一种“业务费”吧！（4）管理信息息成本的总体体认同度并不不高，其子项项的认同度排排序依次为专专职信息人员员费用（599.3）、培培训（33.3）、战战略规划（222.2）、会会议（22.2）、文文件印发（114.8）、统统计（14.8）、审审计（14.8）、宣宣传策划费用用（11.11）。在本本类成本中，“专职信息人员费用”的认同度之所以较高，原因可能在于较多企业认为“专职信息人员”就是“IT部门工作人员”；而战略规划、培训、会议等典型信息成本的认同度比较低则说明这些活动在企业中的真正价值和作用没有被企业管理者和员工所认识，流于形式的情况较多，其中的“

23、宣传策划费用”认同度之低是一个佐证。图5 企业信信息成本占总总成本比例本课题组在调查查过程中还涉涉及信息成本本在企业总成成本中的比例例问题（见图图5）（详见附附件二）。调调查结果显示示，企业信息息成本的比例例大体与被调调查企业的情情况相符合，信信息成本较高高的企业多数数属于IT企业或高高技术企业，而而信息成本较较低的企业大大多属于生产产制造型企业业。但必须指指出的是，图图中的信息成成本是“被调查企业业所理解的信信息成本的总总和”而不是本课课题组所归纳纳的所有信息息成本的总和和。根据本课课题组在与一一些企业进行行交流过程中中所得到的信信息，当前很很多企业特别别是已开始信信息化的企业业，由于大量量

24、购买信息技技术设备和相相关咨询服务务，信息成本本呈上升态势势，这种态势势只有在企业业信息化进入入成熟阶段后后才会趋平和和下降。6业务流程重重组联系企业信息化化进行理解，业业务流程重组组是一种主动动变革过程，它它以信息化为为基础，以顾顾客需要为导导向，对企业业业务活动及及相关流程进进行关键性的的重新设计和和根本性的变变革。在企业业信息化实践践中，业务流流程重组常常常是ERP实施的的前提条件，是是企业信息化化进程的必要要和重要步骤骤。图6（详见附件件二）是本课课题组调查的的结果，有113家企业在在实施ERPP之前进行了了业务流程重重组，有133家企业未进进行业务流程程重组，各占占48。单单纯从比例

25、来来看，在启动动ERP之前实实施和未实施施业务流程重重组的企业各各占半壁江山山，似乎不能能说明什么问问题；但考虑虑到业务流程程重组的高风风险，很多企企业常常望而而却步，这组组数据就很有有意义了高达近50被调查查企业选择了了这条通往成成功的不归之之路，这充分分体现了我国国企业强力推推进信息化的的决心和信心心。图6 被调查查企业的BPPR与ERP实施通常认为，企业业实施业务流流程重组的重重要原因和动动机包括：（1）企业面临着出局的危险而又没有可替代的途径，只能从它所从事的商业活动及支持这些活动的信息系统的本质出发寻找解决途径；（2）竞争力量和商业环境的变化要求一个企业重新思考支持企业战略目标的信息

26、系统的运作方式；（3）企业期望通过业务流程重组建立相对于竞争对手的竞争优势（裴金林，1998） HYPERLINK /docs/#_ftn2 l _ftn2 2。也就是说，企业实施业务流程重组主要出于战略动机，由于出现了战略危机或为了战略目的而实施业务流程重组。但根据本课题组的调查，我国企业实施业务流程重组的动机似乎较多地停留在改进和提高业务绩效层面（见图7）（详见附件二）。在本课题组调查的企业中，有65的企业实施业务流程重组是为了提高效率、快速响应顾客需求、降低成本和实现增值等业务绩效目标，30的企业是为了增强核心能力、实现跨越式发展和适应新技术的要求等战略目的。这组数据说明我国企业对业务流

27、程重组的本质和根本目的可能还缺乏足够的认识，或者对于业务流程重组的高风险存在一定的畏惧心理因而倾向于选择替代性的“业务流程改进”方案，而这些认识问题和心理问题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业务流程重组以及ERP的最终效果，是当前业务流程重组研究与实践过程中需要重点解决的问题。图7 被调查查企业实施BBPR的目的的企业信息化是应应用信息技术术改造传统的的业务流程和和塑造新的业业务流程的过过程，由于信信息技术本身身是承载着人人类智能的技技术，在应用用信息技术改改造传统业务务流程前需要要对传统的业业务流程进行行改造，这样样才能达到根根本改变企业业运作和管理理模式的目的的。为此，业业务流程重组组就成为企业业信息化

28、的前前奏，无论企企业计划实施施的是MISS、MRP、ERP、SCM、CRM等各类类企业信息系系统，还是建建设Intrranet、Extraanet、Interrnet或发发展电子商务务，都需要先先期进行业务务流程重组。可可以说，业务务流程重组是是扬弃业务流流程中固化的的传统管理思思想并注入适适应信息化管管理的新的管管理思想的过过程，这必然然会带来蜕化化的痛苦，但但若进行得顺顺利，又会使使企业脱胎换换骨并实现跨跨越式发展。7企业信息系系统企业信息系统专专家出于追求求理论完美的的内在冲动总总是会根据企企业机体的内内在统一性构构想一个完整整的ERP体系结结构，企业信信息系统供应应商为了吸引引各方面的

29、顾顾客也总是乐乐于设计和倡倡导一个完全全解决方案，但但对于各类企企业而言，他他们的需求是是具体的和特特殊的，他们们一般都不太太需要完全解解决方案，也也很少完全采采纳专家学者者的方案，这这就是理论与与实践之间的的差距，也是是一个卓越的的企业需要填填补的差距。我我国企业由于于起点较低，而而且信息化的的基础也比较较差，实际实实施的ERPP系统与理论论的ERP系统之之间的差距也也就更大，本本课题组所进进行的调查（见见图8）（详见附附件二）能够够从一定程度度上说明这个个问题。图8 企业业信息系统的的模块构成图8是本课题组组所调查的227个企业的的信息系统的的模块分布图图，其中，应应用最广泛的的功能模块主

30、主要是财务管管理（85.2）、办办公自动化（81.5）和人力资源管理（66.7），其次是生产控制（48.2）、库存管理（44.4）、订单管理（40.7）、质量管理（37.0）、安全管理（37.0）、销售管理（33.3）和物流管理（33.3），再次是顾客管理（29.6）、市场营销（25.9）、顾客服务（25.9）、服务管理（25.9）、供应商管理（18.5）、知识管理（18.5）、研发管理（14.8）、环境管理（11.1）和战略管理（3.7）。信息系统模块是信息系统包括ERP系统的子系统和构成要素，单纯就图8中的信息系统模块分布或构成而言，我国的企业信息系统基本上停留在MIS阶段，这些信息系统实

31、现的主要是企业职能管理的程序化或自动化，而涉及企业宏观环境管理的顾客管理、供应商管理、环境管理以及涉及企业转型的研发管理、知识管理等模块在我国企业中实施应用的都比较少，至于支持企业决策的战略管理模块更是接近于零。信息系统专家所提倡的ERP系统始于战略规划、是为战略服务的，而ERP解决方案供应商提供的ERP系统整合了顾客和供应商资源并设计了支持企业创新的跨越式应用解决方案，其战略高度和信息资源整合力度大大高于我国企业的信息化实践。可以说，这种理论与实践的差距就是一种潜在的“后发优势”，关键是如何利用这种潜在优势，把这种潜在优势转化企业真正的竞争优势，从本课题组的调查结果来看，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国企

32、业在利用这些优势方面做得还不够。本课题组也调查查了企业内部部网和外部网网的目标用户户（见图9）（详见附附件二），试试图通过这些些目标用户的的构成更全面面地了解企业业信息系统的的现状，因为为企业的目标标顾客与企业业信息系统的的构成和内容容是相关的甚甚至是一一对对应的。（a）（b）图9 企业内内部网和企业业外部网的目目标顾客如图9（a）所所示，在被调调查的企业中中，企业内部部网的目标顾顾客主要是为为各级管理者者（88.99）、一般般工作人员（85.2）和决策者（74.1）服务的，只有很少企业的内部网向合作伙伴、渠道商、供应商、顾客和政府主管部门开放，联系前述信息系统的模块分布，可以认为，企业的内部

33、网主要也不是为企业决策者特别是企业战略决策者服务的。企业外部网则主要是为顾客和潜在顾客、公众、合作伙伴、供应商和潜在供应商、投资商、渠道商和政府主管部门服务的，面向社会即社区、股民和研究者的功能很弱，其实从图9（b）的数据中也可以看出，真正拥有外部网的企业大约也不会超过50。我国企业的信息系统建设基本上处于ERP实施的第一阶段即内部功能模块的设计和建设阶段，真正实现供应链整合和战略整合的企业较少。本课题组还从决决策者能够实实时获取信息息资源类型的的角度对企业业信息系统构构成进行了分分析。根据调调查结果（见见图10）（详见见附件二），决决策者能够通通过企业信息息系统和网络络实时获取的的信息资源主主要是成本（70.4）、收入（70.4）、利润（66.7）和销售额（63.0），其次是工资、奖金与津贴（44.4）、市场占有率（40.7）、生产率（29.6）、人力资源储备与利用（22.2）和产品系列（18.5）等；至于顾客满意度、顾客需求变化、竞争对手的战略动向、企业战略目标的完成情况、投资回报率、技术机会与风险、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