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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档简介

1、中国外交新战略1我觉得整个新政府的外交,应该考虑两大思路,第一大思路就是非常重视新兴国家,就是所谓的战略转型,逾越外交。2应该说“新型大国关系”反应了中国过去30年国内发生的变化,中国与世界关系发生的变化,是个很好的概念。3我们对于现在西方的主导的秩序不太满意,那我们就要主动的去寻求替代性的东西。4下一个可以预见的阶段,如果要提这个目标的话,我觉得是改变,改变世界。说的好听点叫贡献,贡献世界。周鑫宇:新政府逾越外交撬动中国周边形势主持人: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新一期的纵议院,我是文婷。持续了20多天的中印军队边界的帐篷对峙,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中日之间的钓鱼岛主权之争却仍在持续,然而,这一次

2、的中印对峙,很多的西方人们特别希望,他可以演变成为一场中印的冲突,这样便可以按照某些人的意图,在中国的周边筑建起反华包围圈。面对如此复杂的周边环境,中国的新政府外交究竟会采取怎样的举措?在今天的节目中,就让我们跟随两位嘉宾一起来探讨一下。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今天的两位嘉宾,他们是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著名国际问题专家庞中英老师,欢迎您。另一位是北外公共外交研究中心秘书长周鑫宇老师,欢迎您。 李克强总理在5月下旬去访问印度,两位觉得他这次的,把首次的出访目的地定位了印度是有什么原因吗?还是只是因为这次的中印边界对峙呢?周鑫宇:我觉得这个跟国家主席习近平上台以后的整个新政府的,大的外交方针是一脉

3、相承的。因为我们看到习近平也没有去美日欧,就传统列强,去的是,当俄罗斯算强国,但他同时还有身份就是金砖国家,然后就是去参加金砖国家峰会去了非洲,然后习近平是这样一个做法,李克强我们看到也是,他去了印度,同样没有去那种传统的强国,甚至也没有去我们周边的一些友好的国家。 第二个,我想是不是跟中国的战略转型有关系。比如说,以前非常重视我们东边,现在往南边,西边来走。另外是,以前可能非常重视太平洋,因为我们安全的问题全在太平洋,现在好像也在两洋战略,印度洋也很重要,你往非洲中东去商船全部经过印度洋,马六甲海峡过去就是印度洋,我们在这个地方是不是要做一点事情,可能跟整个这些大的战略策划应该是有关系的。庞

4、中英:我想的还是一个,我们现在面临的挑战,或者困境,这个字也不是说我们外交工作没有做好,而是说是因为有好多结构性的因素,长期性的因素,我们现在面对的困境,主要集中在亚洲地区。我们知道要改善中日关系可能比较困难,要短期之内很难有什么大的突破。所以我们如果考虑比如在周边其他的地方,其他的国家,有一些大的动作和进展的话,可能对于改善整个周边的政治地缘战略环境会有帮助。所以,如果是说王毅外长已经去了东盟,而且他讲了一个字,叫做东盟是中国外交政策的一个优先,而且是首要。这个字用的很好,现在李克强总理要到印度去访问,刚才说了印度也是金砖国家,中印关系也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至少经济贸易关系可以挖掘,至少两

5、国在多边的全球的治理方面可以合作。因为现在还有一个重要因素,现在基本上大的国家,美国、日本、欧盟,现在都在竞争与印度的关系。因为中国的因素,所以它们都要拉印度,在这个时候的话,中国更要加强与印度的关系,而不是说听之任之中国和印度的关系,不加以发展。应该说李总理的印度之行,对于可以说把整个中国周边关系盘活的话是一个关键的一步。 庞中英:中国应提出方案替代西方主导下的秩序主持人:我们谈了这么多周边的一些问题,那从整体的形势来看这个东亚整个格局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吗?周鑫宇:我觉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就我们学术上喜欢,就是在短期的我们还有点判断力的将来,东亚地区有一样东西是肯定的不会变的,就是它的格局一直

6、在变。就是变这个事情不变,它一直在变,但它不会有一个突变,它有一个长期缓慢变化的过程。刚刚讲的是格局变化,就是这个格局变化的过程,我觉得几个方面常常会延续。第一个方面就是首先是中国的崛起。我们现在不喜欢讲崛起,主要是对外部讲。但我们内部也要知道我们叫复兴。您走这条路周边自然就会有反应。你相对随着上升别人相对来说是一种下降,它的影响力就会下降,就会有各种心理反应。这是第一个部分,中国崛起带来的一系列反应,就是东亚格局过去30年和未来我们可以知道的将来能够判断的一个前景。第二个就是地区一体化。刚才庞教授反复强调这一点,就是我们是不是像欧洲那样才能实现和平。如果我们继续这样争领土,朝鲜造导弹核弹,还

7、有可能还有别的一些问题,比如说更小的一些贸易纠纷,自然环境的破坏。所有这些问题有安全的,有治理方面,这些问题都需要大家一起来解决。这中间就得有些制度产生,大家要一起合作。合作就是一个一体化的过程,就是像欧洲那样走向一个共同合作的这样一个国家。这个趋势是,亚洲共同体这个趋势应该还是确定的,第三个我想的话还有一种确定的,还要继续变下去的。刚才讲的外围大国,或者叫域外大国,也就亚洲之外的那些大国,美国、俄罗斯类似这样的国家,包括其实欧洲这样的国家,它们在亚洲在继续进行调整,美国不是要再平衡嘛,回归亚洲再平衡嘛,这俄罗斯也在搞再平衡,它说我要往欧洲去多少,我往西去多少,我就要往东去多少。欧盟也在搞再平

8、衡,它们全部再平衡的目标都在这,就是亚洲,所以从这三个角度上,第一是中国的崛起以及周边的格局变化带来了一系列的反应,包括麻烦,第二个就是必须一体化,第三个是外围国家或者域外大国他们的战略调整,这是最近至少十年以来以及未来几年或十年还会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变下去的,但是应该不会有一个突变,就我们想不到的会变成什么样,应该不至于。庞中英:我觉得是这样,就是亚洲地区或者尤其是东亚地区的话,可能短期之内就是这个困境。这个困境不光是中国一个国家有困境。刚才说了,美国为什么要搞再平衡,是因为它在这个地区它有困境,所以它要搞再平衡;日本为什么这么做?安倍政权或者更前面的野田政权为什么这么做?其实就是因为在东亚

9、地区,或者在亚洲地区、太平洋地区它面对着深刻的困境,然后经济上的,战略上的,还有国际关系方面的。日本的振兴,要第三次或者什么第几次要振兴要复兴什么的。所以的话可能是说各个国家在这个地区作为一个整体,可能在短期之内都会继续处在一种困境之中,或者多重的困境之中。我们不能乐观,我们要清醒的看到这个形势,各方面的困境,尤其是现在全球的危机现在基本上还在。第二个我觉得是一个良性的循环,良性的互动。我个人觉得的话要看到过去20多年东亚亚洲地区发生的这个变化,总得来说已经深刻的历史性的变化,改变了我们这个地区的好多东西。周博士提到的中国的崛起,还有东亚地区相互依存的关系,尽管,比如中国只是韩国和日本的这个世

10、界工厂,我们有我们对外依存软弱的这一面,不对称的这一面,有我们付出代价的这一面,但是就东亚地区的话,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就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是一个世界经济的,世界政治体制里面的一个中心,这几乎是在欧洲统治世界五百年来没有过的这个情况。我们叫远东,远东是边缘地带,现在我们是中心地带。这个情况可能会促使我们这些现在正在面临困境的国家,集体的去找到共同的出路。还有一个就说这个亚洲这个地区的变化,我们其实可以找到新的安排和秩序。那中国的角色是个什么角色呢?我们对于现在西方的主导的秩序不太满意,那么我们对于亚洲地区的东西也不太满意,那我们就要主动的去寻求替代性的东西。但替代性的东西变化我们一定不仅仅是中国一

11、个国家,我们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说,你们日本想要不想要,或者你们美国想要不想要?它们可能觉得也可以接受,那咱们一起谈判嘛。比如现在的话人家在搞TPP,人家东盟现在也搞地区合作,然后的话这个日本在中国周边搞这一系列的活动,那我们的呢?我们现在刚刚有一些我认为这些是不够的,我们一定要提出来一套关于亚洲地区的长期的根本性的安排的,我们有一套东西把这提出来,提出来以后请大家一起讨论,我们总要走出这个困境。周鑫宇:中国面临很多麻烦但不会引发战争主持人:那现在可以说中国的周边是危机四伏,那两位老师觉得最有可能发生擦枪走火现象的地方是哪个?庞中英:应该说真正意义上的军事冲突这个可能性还是存在的,但是我觉得大规模

12、的,或者甚至是我们叫局部战争的东西大体可以排除。擦枪走火这个看你怎么定义,比如中国和印度的边界的对峙,这很有可能就擦枪走火菲律宾开枪打了台湾的渔民,这个就是擦枪走火,非常真实的冲突和战争。钓鱼岛问题如果管理不善也有可能擦枪走火,而且很有可能还会升级就是战争。但是我觉得大体上来说,现有的这些紧张,甚至高度紧张都是可管理的,可控的。周鑫宇:擦枪走火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概念。但是就我了解的情况,从国际关系史来说的话,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说是我不想要战争,所有的战争都是事先想好了,去等一个机会,甚至去主动创造一个机会打起来。所以说我们现在考虑的不是说我们周边有这么多的刚才您用的是纷争或者麻烦,很多,但这些东西

13、会不会上升到战争,可能更多的就考虑这些国家有没有想过要打一场战争?如果它们没有想的话,即便菲律宾开枪打死了台湾的渔民,也不会有战争。如果它们想要战争的话即便没有开枪,没有死亡,都有可能有一个小故事就把它上升成战争。那么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我们确实不必要过度担心了,你说谁和谁这些国家里面谁和谁真想跟谁打一仗呢?大家都想好好发展经济,和平共处发展经济,唯一有一个不确定就是朝鲜,就是我们内部情况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清楚,他能不能够理性的去选择我们也不清楚,有时候领导人也没有办法到那个情况,他只能那样,但他的作用从外边来看就很不理性,这就是一个点,我们不清楚的点,这可能确实比较危险,但是我

14、们不清楚就是我不清楚,但不代表我们的政府不清楚,不代表美国人不清楚,但从美国人的反应来看现在也无所谓你闹吧,证明他们可能判断应该问题不大。主持人:那以前曾经有人给外交部送钙片,但是这次从钓鱼岛问题再到这个中印对峙,再到这次中国银行关闭朝鲜帐号,可以看出中国的外交似乎是强硬了起来,那对于这个新一届的领导下,中国的外交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庞中英:我觉得是这样,西方学者说我们中国的外交在过去这几年比较咄咄逼人,比较傲慢,咄咄逼人,也有的说是中国外交比较进取,比较厉害。但中国学者会跟他们讲,我们的国内我们的老百姓。我们的青年人,甚至包括一些学者搞公共外交的人士,好多人认为我们中国外交很软弱。我说你们

15、作为中国问题专家,观察亚洲问题的专家,你这么解释这样一个非常截然相反的两个判断,两个认知这个很不同。你们认为我们咄咄逼人,希望中国能够放下身段来跟你们谈判。你们怎么解释问题。周鑫宇:我做一点回应,我也同意这一点,就是所有国家的老百姓都觉得自己政府应该强硬一点,都喜欢政府强硬一点,都会嫌弃政府软弱。这跟就是民众安全感有关系。所以在中国出现是很正常。但是就政府来说的话,就像父母一样,你的孩子都希望你在外面很强大的,跟邻居小孩打个仗爸爸和妈妈出去要保护他。但是你如果想处理好邻里关系,你作为政府或者父母来说的话,你恐怕就不能见谁打谁,或见谁骂谁,你还得有理有节,该硬的时候硬,该沟通就得沟通,有的时候还

16、得妥协的退让。外交就是妥协退让的艺术,不然怎么商量谈判什么的。所以说对于政府来说可能跟老百姓的是不一样的。政府有自己的角色现在我们的问题是外交内政化和外交民众化,老百姓还觉得你别再拿什么父母的关系和孩子的关系来谈论和政府和人民的关系,政府就是人民的公仆,就是对的,所以人民让你强硬你就得强硬。但是实际上真正去做这个工作的时候就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像你为父母和为小孩确实是不一样的,那么中间可能我们需要有一个平衡和转型。但我始终觉得我们的政府得做好政府的角色,就像父母要做好父母的角色,不能孩子气。民众也要成熟,也要更多的理解国际关系,理解有更多的知识和背景。庞中英:用经济稳定中日关系是一厢情愿主

17、持人:那在相当长的一段里,其实我们一直存在着一种经济决定论,因为只要和这些国家搞好经济关系一切都可以搞定了,尤其是在东南亚的问题上,那两位老师觉得这是中国在过去十年对外战略上的一个最大的失误吗?庞中英:这个问题的话我们首先要问自己,因为过去30多年来我们的对外开放,参加全球化,跟别的国家发展经济关系,应该说当时主要的考虑,现在如果从外交角度来看的话,是有当时的局限性,这个可以叫原罪了。当时要引进外资嘛,当时说我们这个资源我们不会开发,不会管理,我们就请别人引进外资,对外开放嘛,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跟别的国家经济关系很密切。但为什么我的经济关系就不能转化成为我的政治影响力呢?为什么政治关系就如此糟

18、糕呢?比如中日关系,日本在中国有三万多家日资企业,但中日关系又这么糟糕呢?我们首先要反思和检讨,我们30多年来跟别人的经济关系是一个什么样的经济关系。这个一定要认识到,但是我们同时也要看到中国和别人的经济在过去30年也在逐步逐步的发生转变,有两个东西。第一个东西是我们跟别人的经济关系不再仅仅是别人来我们这里投资,然后我们是单方面引进外资,给人家当打工的。中国现在也开始走出去了。所以从长期来看,中国和全世界的这个密切的经济关系,最终还是能够导致中国和世界的和亚洲的政治关系发生了一个相对良好的积极的变化。但是的话从短期来看,如果我们国内经济不能转型,或者转型不是很成功,仍然是给人家付出环境的,生态

19、的,资源的,人力的代价,仍然处在全球价值链的低端,那么就不要指望我们经济关系可以转化为成为政治影响力,指望都不要指望,这是不会的。所以是不平衡的,或者是不对称的这种相互依赖,然后经济关系才可以转化成为政治关系,才可以有助于政治关系。这个我要说的一点。第二点的话我们许多人的犯了经济决定论。其实国与国关系的好坏和经济关系和社会关系是有关系的,可以形成一种良性互动的关系,就所谓的经济关系是稳定剂,比如中美关系。但这个东西并不是一定的,并不是必然。如果单纯就指望经济关系什么稳定中美关系,经济关系可以稳定中日关系,这个是一厢情愿。因为政治有政治的逻辑,政治关系他更复杂,取决的因素更多,不仅仅是说我们两个

20、人之间有生意有贸易关系,有投资关系,有这样一个经济伙伴。所以今后其实中国的话要把中国和周边国家的和西方国家的政治关系,要有一个根本性的进展,或者改善,我觉得要跳出这样一个经济决定论的逻辑。周鑫宇:这个问题极好,但是又蛮复杂的。我这里就简单讲两个字吧,就是让利。因为以前我们的外交关系都讲互利,互相得利,这个是一个做生意的原则。如果我没利益,或者你没利益我们就不做生意了,那么这是一个做生意的原则。我们在国际上现在有很多生意伙伴,我们的出口量、进口量、贸易总量,还有制造业在全世界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因此我们有很多生意伙伴,有很多国家跟我们非常重要的贸易共同体,但是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问题,你有朋友吗?你在

21、全世界放眼一看哪个国家在你遇到困难的时候拍胸脯出来说,说我支持你,我一定支持你,不管什么事我都支持你,好像比较困难。庞中英:这是我们深刻的悖论,深刻的悖论,就是中国的困境,现在中国最大的困境就是这样,你跟人家是生意伙伴,是利益共同体,有人讲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中美是利益共同体,甚至中日也是利益共同体,是,这个没有错。但是这个利益共同体他并没有带来相应的朋友关系,我们不是特别希望朋友吗。就是酒肉朋友,利益共同体,所以我觉得的话我们利益共同体不一定是命运共同体,双方同床异梦。周鑫宇:所以一百块钱一人五十块钱,你不能多我不能少,只能分AA制,这不一定是真朋友,这是生意伙伴,这是互利的关系。而真朋友就是

22、这一百块钱你拿去吧,你比我困难,你现在收入比我低一些,我还好一些,你拿去吧,这就叫让利。这对不对呢?肯定很有争议,这国家利益怎么能让呢?是,我们现在讲修行大国关系都很强调这个互利,人人讲互利,因为我们是大国与大国之间的关系,中美,中欧,是这样。但对小国呢?对小国你要跟它互利,那我们就不用去减免债务了,我们就不用去建立什么金砖国家的就像金融机制了。我们为别的国家提供一些服务性公共产品,如果不做这个的话我们是没有朋友的。生活中也一样,你没有付出,你老想着我得到多少你都要多少,要去算这个的话,或者说我们俩得到一样多,甚至我要比得到更多,这永远成不了朋友。这就是为什么生意伙伴转化不了成朋友的原因,这是

23、原来的互利原则转化不成我们在全世界有很多朋友的原因。我们看看美国,它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朋友,看看当年的苏联好的时候为什么有那么多朋友?苏联为我们提供了那么多援助,虽然后来又对我们很不好,但是他对我们好的时候我们真心把它当朋友,可以为它去打仗牺牲自己。庞中英:所以我曾说要为亚太地区的中小国家提供安全保障,就有人觉得这话不可思议。其实中国的话完全可以向这个地区提供这种安全的公共产品。跟一些中小国家,老是讲互利,这个就是不对称的。中国在这方面可以做贡献,这是责任问题,是利益问题。这是跟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一系列从中国角度出发的外交政策议题还不一样。这是一个中国对地区性的,对于全球性的这种架构或者是框架制度

24、,是一种集体安排做出来的贡献和责任。周鑫宇:美国对中国难有实在威胁不应成假想敌主持人:那在奥巴马第一任期的时候,他的国务卿希拉里就提出过重返亚洲这样一个说法和政策,那美国会成为中国全球外交战略上的一个最大阻碍吗?庞中英:中美两国的定位,我觉得现在还在处在探索之中。现在比较流行叫“PK说”。美国人有“再平衡”,中国领导人,包括胡锦涛就主席和现在的习近平主席,用的是“新型大国关系”。这个等于是说“再平衡”PK“新型大国关系”。应该说“新型大国关系”确实反应了中国过去30年国内发生的变化,中国与世界关系发生的变化,是一个很好的概念。也就是说中国不是德国模式,也不是苏联模式,也不是日本模式,中国是个新

25、型大国,然后新型大国和你建立一种新型的关系。从逻辑上面讲是成立的,所以你用不着搞再平衡来这样把我们当成了当年的德国、日本和苏联。有的西方人开始听懂了,比如澳大利亚前总理前外交部长陆克文。但是目前,新型大国关系还比较理论化,没有太多多少充实的内容。这个“新型大国关系”们足以是我们和美国谈判的战略性的筹码吗?我不知道。我觉得不要让这个概念最后变成一个空洞的东西,最后和别人的话PK了一阵子,我们败下阵了了。所以现在这个概念我们现在急需要把它充实,急需要把它理论化和战略化或者叫策略化,最后跟它PK一下。如果PK是成功,就意味着中美两国能够建立起一种至少五到十年的建设性的深化的关系,而不是说是最后这五年

26、到十年的话美国下一任政府希拉里要当美国总统,然后真正把中国当成他的战略对手了,那个这个就不成功。周鑫宇:您刚才提出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假想敌的问题,在美国很多人把中国当假想敌,其实真的是很多人,在国内其实也很多,不过除了这批人以外,有的人会有别的看法,比如说刚才庞教授提的一些新的看法。比如新领导关系不是当假想敌,它是当一种新型的能够合作的能够共存的一种关系,甚至还有更乐观的学者和其他的民众,他们会对中美之间提出更好的,比如以前讲中美共治,但这个被我们否决了。但是我觉得中美如果能够一起走到一起的话对世界是好事,这跟当年美苏之间那个冷战截然是另外一个图景。其实有好多不同的说法。就我个人来看的话,美

27、国不一定是假想敌,因为他离我们太远了,我们不一定有那么大的冲突关系,他即便是个神经病他也住在别的城市,威胁不到我们,很大程度上没有实在的威胁。今天你很难想象当年像八国联军一样随便找一块沙滩他们就登陆了,然后达到北京。另外如果老想把它当假想敌的话,它那边把你当假想敌的声音也会越来越大。如果我们美国学者经常讲的叫自我实现,你越觉得你到处跟别人说他是我的敌人,他是我的敌人,最后他们俩还真容易成敌人,成敌人有什么好处呢?古代讲外忧内患有好处对吧,这样你可以警示自己,但是也挺危险的。有的时候真诚的敌人首先第一就是你贸易关系就不行,现在华为中兴到那去投资,他们就觉得你是个敌国,特别是一些保守的。但他这个概

28、念哪里来的呢?就是有一帮人不停的在说中国是假想敌。这对我们有好处吗?对于华为中兴这样的企业,跟我们的民族企业有好处吗?这是比较低层次的,高层次就是有危险,有个社会会起冲突,最后你还要花资金解决一个冲突去了,还不如我们说的多花点资源来解决解决国内老板性的温饱问题。周鑫宇:中国未来的战略目标应该是改变世界主持人:那我们现在是否可以预见一下中国未来全球战略的目标呢?庞中英:在一个全球化的世界中间,我们中国不但要生存,而且还要发展,还要变成一个有影响力的国家,还要为这个世界承担责任,为这个世界的和平繁荣做我们的贡献。这个贡献不光是经济的,还包括这个观念上的,概念上的,理论上的。我觉得现在已经走到了一个

29、要和世界的关系做一次新的定位和重新调整的这样一个十字路口,或者一个关键点上面。如果我们调整不成功的话,我们的生存问题可能就是一个很难的问题。现在看到我们在亚洲地区就这样一种关系就应该引起警觉的,应该让我们自己也感到不安。人家别人因为我们中国的这样一个变化感到不安,我们也应该由此也应该感到不安。比如现在和非洲的关系那么密切,但跟亚洲的关系却非常糟糕,那你在非洲关系上的努力就会打折扣的,比如非洲的石油和资源,要通过印度洋要把它运回来,那怎样过马六甲海峡?这是有形的东西,还有无形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开始探索怎么进一步的改变改革我们自己,重建与世界、与亚洲的关系。一定要重建,重建了以后我们可能

30、就会重新出发,站的更高,可能会更顺利一些。周鑫宇:是这样,刚才那个庞教授讲的已经很准确,我来阐发一下吧。最早的30年,就是1949到1979或1978,可以说战略目标就是生存,打了好多仗。刚才你们谈到了那些大国,除了日本是1949年之前打的,美国,苏联两个超级大国都打过仗,全世界独一无二。然后越南、印度,也跟这些国家都打过仗。为什么打仗呢?今天看就是为了争领土,但实际上好多争的领土我们又退回去了,不是为了争领土,是为了图生存,你不打这一仗别人就打到你头上来了可能,你不打这一仗你的战略转换,比如你到底是抗美还是抗苏,就解决不了了。总得来说,我们前30年的目标就是生存。接下来30年就是改革开放以后

31、,1979年开始,到现在这最近30多年,我们肯定是以发展目标,像刚才庞教授讲的一模一样,就是发展。中间可能也出现问题,比如说我们现在讲为什么没朋友?全是生意伙伴一大堆,但没朋友,反过来说你发展时期就是这样吗?你就是要做生意,英国不做生意能成为大英帝国吗?美国不做生意也成不了今天的这个样子。就得做生意,做生意就是你主要的目标,这目标就是我们就经常谈国家利益,不是安全,不是生存,是国家利益,利益其实很大程度上就简化为钱,就是钱,就是我们要GDP增加多少。,我认为这个阶段还没完成,但可能在十年内也许就完成了呢。那么下一个阶段可以预见的阶段,如果要提这个目标的话,我觉得两个字,叫改变,改变世界。如果说的好听点叫贡献,贡献世界。你如果要处于一个拿坡仑以前骂过英国,说你们做生意很很牛,但是你们是个小店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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