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内部控制与盈余质量

1、内部操纵与盈余质量基于2007年A股公司的经验证据张国清 厦门大学会计进展研究中心/治理学院会计系摘要公司建立健全内部操纵的目标之一是合理确保财务报告的真实、可靠和完整。本文以2007年度非金融A股公司为对象，以公司自愿提供正面的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并获得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的无保留核实意见代表高质量的内部操纵，探讨内部操纵与盈余质量之间的关联性。证据表明，高质量的内部操纵并未伴随着高质量的盈余，内部操纵质量得到改善并没有伴随着盈余质量的提升，而公司的一些内在特征和治理因素确实会系统地阻碍内部操纵和盈余质量。我们认为，当前，上市公司提供正面的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并获得外部审计师或保

2、荐人的无保留核实意见，并不意味着其内部操纵质量较高。建议应当建立一套完整的内部操纵标准体系，抓紧制定企业内部操纵鉴证（审计）准则，并加强对上市公司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与注册会计师审核的监督和检查。关键词 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 内部操纵核实评价意见 盈余质量一、导言安稳等公司的失败和会计丑闻被曝光后，美国国会于2002年紧急出台了SOX法案，它在公司治理和财务报告方面进行了重要的管制，其中包括严厉的内部操纵管制，也即302和404条款要求公司治理层应当披露内部操纵缺陷、提供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并获得外部审计师的内部操纵审计意见，其目的正是为了提高内部操纵的有效性、改善财务信息的质量和透明度。之后

3、，日本等其他国家和地区的资本市场也纷纷建立了与内部操纵有关的披露制度，导致在后SOX时代，全球广泛采纳内部操纵管制（Brown等，2008）。2005年以来，由于内部操纵数据可公开获得，国际上关于内部操纵的经验研究异军突起，研究方向要紧包括披露内部操纵缺陷的阻碍因素和经济后果，比如盈余质量、市场反应、审计费用等方面（Doyle等，2007a）。良好的内部操纵被认为是实现高质量财务报告的重要因素之一，人们对安稳公司财务报告的批判多是源于其内部操纵的失败（Krishnan，2005）。SEC的首席会计师认为，SOX法案包含的所有改革中，改善内部操纵对提高财务报告的正确性和可靠性的阻碍可能是最显著的

4、，SOX法案的目的在于恢复人们对财务报告的信心（Bdard，2006）。内部操纵管制是否能够改进财务报告质量？以美国、德国等国家为背景的经验研究得到的主导结论是高质量的内部操纵能够提高盈余质量。该领域的这些研究勾勒了“内部操纵如何阻碍盈余质量的全景图”。2007年是内部操纵管制在我国资本市场全面实施的第一年。我国当前内部操纵管制的要紧特点是，强制披露内部操纵的建立健全情况，自愿提供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并自愿获得监事会或独立董事的意见、或者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所发表的核实意见。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一般是公司治理层针对内部操纵的建立健全情况、完整性、合理性及实施的有效性、是否存在重大缺陷进行评估。

5、公司的监事会、独立董事、外部审计师、保荐人所发表的（核实）意见一般是表达在重大方面是否认可治理层的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依照信号传递理论，经理有动机披露好消息而隐藏坏消息，自愿披露是公司或经理在某些维度比如质量和业绩方面突出自己的一种方法（Healy and Palepu，2001）。假如公司治理层提供正面的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意见，同时获得了监事会或独立董事的赞同，或者取得了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的“无保留”核实意见，那么该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应当较高。相应地，其在实现内部操纵的目标方面的保证程度也更高，这就意味着更高的财务报告质量或盈余质量。然而，更高质量的内部操纵是否会伴随着更高质量的盈余质量，在中

6、国的制度背景下尚缺乏经验证据。我们基于2007年A股公司所披露的内部操纵信息，对内部操纵质量高低进行分类，进而探讨较高质量内部操纵与较高质量盈余之间的关联性。本文的结构安排如下：第二部分是文献回忆、理论分析和研究假设，第三部分是研究设计，第四部分是样本选择与分析，第五部分是要紧的实证结果，第六部分是结论与启发。二、文献回忆、理论分析和研究假设 尽管往常的文献差不多建议了内部操纵质量与会计信息质量之间的关联性（Kinney，2000），裘宗舜等（2005）也认为公司内部操纵的有效和完善在专门大程度上决定了会计信息的质量，刘亚莉等（2004）则认为内部操纵与财务报告质量、公司质量之间存在着相关关系

7、，然而，由于缺乏关于内部操纵的公开数据，同时内部操纵质量一般难以直接观看或验证，人们对一个公司如何实现高质量的内部操纵知之甚少。尽管内部操纵质量与会计信息质量一直是投资者、监管方、准则制定者及其他利益相关者关注的焦点，然而现有文献中关于两者关系的经验证据特不有限。自从SOX法案对内部操纵施行严格的管制后，诸多的内部操纵信息逐渐进入公众的视野，关于内部操纵的经验研究就象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特不是以美国为背景的研究。人们要紧从经验的角度探讨了内部操纵的决定因素、内部操纵信息披露的市场反应、内部操纵与盈余质量的关联性、内部操纵审计与审计费用和审计延迟等方面。目前，关于内部操纵与盈余质量的关联性方

8、面的研究所占的比重较大。Doyle等（2005）以2002年8月到2004年11月期间披露内部操纵重大弱点的261家公司为研究样本，发觉内部操纵存在重大弱点的公司，其盈余质量也更低。并推论道，内部操纵看起来是盈余质量的差不多动因之一；Bdard（2006）探讨了公司依照SOX法案302条款披露的内部操纵缺陷与公司盈余质量之间的关系。研究发觉，这些公司在披露内部操纵缺陷之前其盈余质量没有表现得更低，而在披露之后其盈余质量得到显著改进，这与内部操纵管制的目标相一致；Beneish等（2006）的证据表明，SOX法案302条款的内部操纵信息披露要求向投资者传递了披露公司的财务报告质量方面的信息，也即

9、内部操纵重大弱点的披露意味着公司的财务报告可信性较低；Doyle等（2007a）以美国2002年8月到2005年11月期间报告内部操纵重大弱点（Material Weakness）的705家公司为要紧样本，发觉所报告的内部操纵重大弱点与较低的应计质量相关联，并推论“内部操纵问题正是应计质量较低的根源”；Ashbaugh-Skaife等（2008）的证据表明，报告内部操纵缺陷的公司其应计质量更低，同时在随后的年度里得到不同内部操纵审计意见的公司其应计质量的变化与内部操纵质量的变化相一致。总之，证据表明内部操纵质量阻碍应计质量；Brown等（2008）以德国为背景的研究发觉，通过有效的内部操纵改善

10、了盈余质量，这意味着实现了内部操纵管制的要紧目标之一；李明辉等（2003）基于我国上市公司年报中的内部操纵信息披露状况的分析表明，内部操纵信息披露与财务报告质量、公司质量之间存在一定的关联；杨有红等（2008）通过描述性统计对2006年沪市年报内部操纵信息披露的现状进行了分析，上市公司内部操纵信息披露与财务报告质量有一定关系，财务报告质量较高的公司更情愿披露内部操纵信息，财务报告质量较低的公司披露内部操纵信息的动机不足。依照财政部企业内部操纵标准委员会于2007年3月2日公布的企业内部操纵规范差不多规范（征求意见稿） 该征求意见稿对内部操纵及其差不多目标、差不多要素和差不多原则、内部操纵缺陷和

11、重大缺陷、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等方面进行了界定，同时，证监会、上交所、深交所颁布实施的企业内部操纵管制要求差不多上与该征求意见稿相一致。第四条，内部操纵是指由企业董事会、治理层和全体职员共同实施的、旨在合理保证实现以下差不多目标的一系列操纵活动：企业战略，经营的效率和效果，财务报告及治理信息的真实、可靠和完整，资产的安全完整，以及遵循国家法律法规和有关监管要求；有义务对外提供财务报告的企业，应当确保财务报告及治理信息的真实、可靠和完整 COSO对内部操纵的定义是：是受到一个主体的董事会、治理层和其他人事阻碍的程序，设计用来合理地保证实现以下目标 该征求意见稿对内部操纵及其差不多目标、差不多要素

12、和差不多原则、内部操纵缺陷和重大缺陷、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等方面进行了界定，同时，证监会、上交所、深交所颁布实施的企业内部操纵管制要求差不多上与该征求意见稿相一致。 COSO对内部操纵的定义是：是受到一个主体的董事会、治理层和其他人事阻碍的程序，设计用来合理地保证实现以下目标经营的效率和效果、财务信息的可靠性、遵循有关的法律规章制度。我国的内部操纵定义类似于COSO，都包括合理确保财务信息的可靠性，然而目标更宽泛。关于良好的、有效的内部操纵应当会导致可靠（高质量）财务信息的观点，得到诸多学者的认同。例如，Jiambalvo（1996）认为，有效的内部操纵能够限制公司经理绕过内部操纵操纵会计盈余

13、的能力；Doyle等（2005）认为，高质量的内部操纵有助于实现较高的应计质量和盈余质量，途经是通过限制治理层的盈余治理能力（例如要求不相容职务分离）而减低有意有偏的操控性应计，或者通过减少难以可能的应计项目中的差错；Bdard（2006）认为，记录、报告和评估财务操纵的有效性将提高财务报告质量，增加外部使用者对财务报告的信心；Doyle等（2007a）认为，从概念上来看，好的（有效的）内部操纵系统是高质量财务报告的基石，因为较强的内部操纵有可能限制程序上的错误、可能中的误差以及盈余治理；Brown等（2008）认为，实施、评估和监督有效的内部操纵系统，是财务报告质量的一个关键决定因素；杨有红

14、等（2008）认为，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是治理当局对企业内部操纵制度的设计和执行是否有效做出评估，并表明其对财务报告和资产的安全完整无重大不利阻碍，这实际上表明了治理当局的一种合理保证，同时也有利于治理当局对内部操纵存在的缺陷加以改进，提高财务报告的可靠性，因此，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舞弊的可能性。然而，美国的内部操纵管制的特点是强调内部操纵缺陷的披露和改正，并按照严峻程度划分为三个层面操纵缺陷、重大缺陷、重大弱点。因此，以美国为背景的类似研究一般是探讨内部操纵缺陷与低质量会计信息之间的关系。例如，Beneish等（2006）认为，较弱的内部操纵会增加潜在的计量误差或经理进行盈余治理的能力，因此

15、，公司披露内部操纵弱点可能会传递财务报告质量较低的信号；Chan等（2007）认为，内部操纵弱点，包括糟糕的操纵环境和不恰当的财务报告程序，会导致财务报表中无意的或有意的重大差错风险。并假设，报告内部操纵重大弱点的公司，比其他公司更有可能操纵会计盈余；Doyle等（2007a）认为，较弱的内部操纵将导致较低的应计质量，因为按照定义，弱的内部操纵可能会容许应计可能中发生差错并阻碍所编制的财务报表。这些潜在的差错包括有意的（盈余治理）和无意的（较低的可能能力）差错。关于一个内部操纵较弱的公司，由于未能限制经理进行盈余治理的能力，有意有偏的操控性应计可能更大；假如弱的内部操纵导致更多的可能错误并容许

16、更多的程序性差错，无意的差错就会更多。基于前人的研究，我们认为，高质量的内部操纵能够限制对外报告信息的有意操纵，降低会计处理和财务报告中无意的程序和可能差错风险，减轻可能阻碍财务报告信息质量的企业经营和战略的内在风险。在我国当前的制度背景下，遵守内部操纵管制要求，能够通过几种方式提高盈余质量：实施和监督有效的内部操纵能够遏制内部人有意误报盈余的机会和动机；有效的内部操纵能够减少信息报告中随机的、非有意的疏忽和程序性差错；有效的内部操纵有助于减轻企业业务活动的内在风险以及这些风险对企业报告选择和财务报告透明度的阻碍。据此，我们提出以下假设：假设1：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与盈余质量正向关联。Light

17、le等（1995）认为，治理层提供内部操纵评价报告并获得审计师签证报告，能够促使治理层改善内部操纵，鼓舞治理层开发更好的操纵技术和内部操纵评价方法。Brown等（2008）认为，遵守内部操纵管制要求能够强迫企业治理层提高并维护内部操纵质量。因此我们预测，假如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得到改善，体现为公司提供正面的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并获得无保留的外部核实意见，那么盈余质量会得到提升。据此，我们提出以下假设：假设2：假如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得到改善，那么盈余质量会得到提升。尽管我们假设内部操纵管制下的公司将经历盈余质量的改善，然而，弱的法律和市场执行力以及公司不遵守，可能会不利于实现既定的改革效果。既然公

18、开披露具有监督效应，因此公司治理层恰当地遵守内部操纵管要求的动机可能不足，导致不披露内部操纵重大缺陷、不对内部操纵的有效性进行自我评估或取得独立（核实）意见、或者披露虚假的内部操纵信息。而且，内部操纵管制可能会引发公司经理进行降低盈余质量的盈余治理，而审计师和管制者却难以发觉（Brown等，2008）。因此，内部操纵管制是否对盈余质量具有正面阻碍，这还有待证实。三、研究设计1制度背景下内部操纵质量的度量我国对企业内部操纵的管制是近10年的情况。1999年修订后的会计法第一次以法律的形式对建立健全内部操纵提出原则要求，财政部随即连续制定公布了内部会计操纵规范差不多规范等7项内部会计操纵规范，审计

19、署、国资委、证监会、银监会、保监会以及上交所、深交所等也从不同角度对加强内部操纵提出明确要求；证监会在2001年公布的公开发行证券公司信息披露的内容与格式准则第2号年度报告的内容与格式（修订稿）中，要求一般上市公司的监事会在年度报告中应对“公司决策程序是否合法，是否建立了完善的内部操纵制度，公司董事、经理执行职务时有无违反法律、法规、公司章程或损害公司利益的行为”发表独立的意见；2005年10月国务院公布被称为“26条意见”的国务院批转证监会关于提高上市公司质量若干意见的通知，要求上市公司“对内部操纵制度的完整性、合理性及事实上施的有效性进行定期的检查和评估，同时要通过外部审计对公司的内部操纵

20、制度以及公司的自我评估报告进行核实评价，并披露相关信息”。为落实该通知，2006年上交所和深交所分不公布了内部操纵指引，要求上市公司董事会在年度报告披露的同时披露相关的内部操纵信息，同时鼓舞有条件的上市公司单独出具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并披露会计师事务所对内部操纵自我评估报告的核实评价意见；深交所在2007年12月26日证监会2007年12月28日公布的关于做好上市公司2007年年度报告及相关工作的通知规定，上市公司应在2007年年报中全面披露公司内部操纵建立健全的情况，鼓舞央企控股、金融类及其他有条件的上市公司在披露2007年年报的同时披露董事会对公司内部操纵的自我评估报告和审计机构对自我评

21、估报告的核实评价意见；深交所2007年12月28日公布的关于做好上市公司2007年年度报告工作的通知规定，公司应当按照本所上市公司内部操纵指引的要求，对公司内部操纵的有效性进行审议评估，作出内部操纵自我评价。自我评价结果能够在年报全文“公司治理结构”一节中披露，也能够单独形成自我评价报告与年报同时对外披露。公司监事会和独立董事应当对公司内部操纵自我评价发表意见。同时鼓舞有条件的公司聘请审计机构就公司财务报告内部操尽情况出具评价意见；上交所2008年1月2日公布的关于做好上市公司2007年年度报告工作的通知规定，上市公司应当依照中国证监会和本所相关要求，结合公司内部操纵制度的建设情况，在2007

22、年年报全文的“重要事项”部分，讲明公司内部操纵制度、建立健全的情况。本所鼓舞有条件的上市公司同时披露董事会对公司内部操纵的自我评估报告和审计机构对自我评估报告的核实评价意见。 在上述制度背景下，我们基于所有A股公司的2007年度报告全文以及相关的独立公告，对内部操纵披露状况进行了调查和分类，列示在图1中。提供正面的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的共有653家，其中，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得到独立董事或监事会赞同的共有341家，获得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的无保留核实意见的共有223家。典型的正面自我评估意见比如：“公司内部操纵活动及各项内部操纵制度符合国家有关法律、法规和监管部门的要求，保证了公司的经营治理的正常进

23、行，具有合理性、完整性和有效性，公司现有的内部操纵在完整性、合理性方面不存在重大缺陷。通过测试，内部操纵亦能得到有效执行”；独立董事或监事会的典型赞同意见比如：“公司内部操纵自我评估中对内部操纵的整体评价是客观的、真实的”；典型的审计师或保荐人无保留核实意见比如：“我们认为，依照财政部颁布的内部会计操纵差不多规范和内部会计操纵具体规范，从整体看，公司在合理的基础上已建立了完整的内部操纵制度，并已得到有效运行。公司内部操纵制度自我评估报告恰当评估了2007 年度与财务报表相关的内部操纵”。2007年报披露内部操纵的建立健全情况：1526家2007年报披露内部操纵的建立健全情况：1526家提供正面

24、的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653家不提供自我评价意见或报告：873家获得独立董事或监事会的赞同：341家获得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的无保留核实意见：223家未获得内部操纵的任何独立意见：89家2006年报中未提供审计师的核实评价意见：203家（其中19家在2007年才上市）2006年报中提供审计师的核实评价意见：20家图1 A股公司2007年度（通过年报或独立公告）内部操纵信息披露状况分类据此，我们基于自愿性信息披露所传递的内部操纵质量水平信号，按内部操纵质量由高到低把公司分为四类：提供正面的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并获得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的无保留核实意见。因为外部审计师或保荐人是独立的第三方，是一种质量

25、较高的外部治理机制，因此我们认为这类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最高，记为“High组”；提供正面的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并获得独立董事或监事会的赞同意见。因为独立董事或监事会的独立性不够高，实质上是一种内部治理机制，因此我们认为这类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较高，记为“Middle组”；提供正面的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但未获得内部操纵的任何独立意见。我们认为这类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较低，记为“Lower组”；不提供自我评估意见或报告。我们认为这类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最低，记为“Lowest组”。我们用ICQ代表内部操纵质量，若某公司被划分为High组，就取值为1，否则为0。2盈余质量的度量（可能）盈余质量（更一般地讲

26、是财务报告质量）是财务报告使用者在进行契约和估价决策时所感兴趣的。基于低质量或有缺陷的盈余进行的契约决策，将会导致不恰当的财宝转移；从投资的角度，低质量的盈余将会传递有缺陷的资源配置信号；而且，准则制定者可能把财务报告质量看作财务报告准则质量的间接指标（Schipper等2003）。尽管术语“盈余质量”被广泛运用，但它没有一致认可的定义。例如，Hodge（2003）将盈余质量定义为所报告的净利润与真实收益之间的差异程度；Mikhail等（2003）将盈余质量定义为公司过去的盈余与以后现金流量的关联程度；Richardson等（2001）将盈余质量定义为盈余的持续性程度；Krischenheit

27、er等（2004）认为高质量的盈余确实是更具信息含量同时与公司的长期价值更接近的盈余，并认为盈余质量的多种理解可能是由于不同的读者使用会计信息做出不同的决策。盈余质量的衡量方法也各种各样，Schipper等（2003）概括了盈余质量的5种度量方法。往常关于盈余质量的研究一般都与应计质量相联系（Dechow等，2004），Ashbaugh-Skaife等（2008）也认为应计质量是可靠财务报表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因此本文要紧从应计质量的角度来度量盈余质量。关于盈余质量的度量，我们要紧参考了Kothari 等（2005）和Bdard（2006），也即基于业绩调整琼斯模型计算的超常应计。首先，我们基

28、于行业的年度截面数据可能模型（1） 会计选择的多样性，可能会阻碍应计质量。既然会计选择难以识不，我们假定同一行业在GAAP下所面临的要紧会计选择是类似的，同时我们用行业截面模型来可能超常应计以操纵这类效应。因此，我们的样本都通过了同行业会计选择调整。： 会计选择的多样性，可能会阻碍应计质量。既然会计选择难以识不，我们假定同一行业在GAAP下所面临的要紧会计选择是类似的，同时我们用行业截面模型来可能超常应计以操纵这类效应。因此，我们的样本都通过了同行业会计选择调整。 （1）其中，TA表示总应计项目，为营业利润减去经营活动现金流量之差；REV为当期主营业务收入和上期主营业务收入的差额；PPE是当期

29、期末厂场、设备等固定资产原值或净值；A是上期期末总资产。TA、REV、PPE都以上期期末总资产为公分母，以减轻异方差的阻碍。其次，我们计算模型（1）的残差，即得到截面琼斯模型下的超常应计，取绝对值即得到盈余质量的第一个度量指标EQ1；最后，我们借鉴Kothari 等（2005）的研究成果，基于公司当期的资产收益率（ROA）对前一步骤得到的超常应计进行调整，得到业绩调整的超常应计，其中ROA等于当期的经营利润除以上期期末总资产。某年度同行业ROA最接近的公司即为样本公司的配对公司，样本公司和配对公司的超常应计之差即为业绩调整的超常应计，取绝对值即得到盈余质量的第二个度量指标EQ2。类似于Koth

30、ari 等（2005），我们还使用修正的截面琼斯模型计算超常应计，也即基于行业的年度截面数据可能模型（2）： （2）其中，REC为应收账款的年度变动额除以上期期末总资产，其他变量同前。然后我们计算模型（2）的残差，即得到修正的截面琼斯模型下的超常应计，取绝对值即得到盈余质量的第三个度量指标EQ3；类似地，我们进一步计算业绩调整的超常应计，取绝对值即得到盈余质量的第四个度量指标EQ4。出于比较的目的，我们还在模型（1）和（2）中加入当期的ROA，也即基于行业的年度截面数据可能模型（3）和（4），然后分不计算残差，如此得到超常应计，分不取绝对值即得到盈余质量的第五、六个度量指标EQ5和EQ6。 （

31、3） （4）此外，我们还仿照Francis等（2005）和Doyle等（2007a），利用修正的截面DD模型来可能盈余质量。Dechow和Dichev（2002）指出，应计质量和盈余质量不仅仅受限于经理层的机会主义，而且也与在不同的情形下可能某些应计项目固有的难处相关，他们提出的DD模型用应计项目转化为过去、当期和以后现金流量的程度来度量应计质量。Francis等（2005）认为，在DD模型中引入REV、PPE这两个变量，将DD模型和Jones模型有机地结合起来，能够显著地提高模型的解释能力，降低计量误差，得到更好的盈余质量指标。Doyle等（2007a）则认为，修正的截面DD模型能够捕获有偏

32、的操控性应计和无意的应计项目可能误差，所得到的指标能够较好地度量内部操纵对应计质量的效应。因此，我们基于行业的截面数据可能模型（5）： （5）其中，TCA表示流淌性应计总额，计算公式为TCACACLCASHSTDEBT，CA为流淌资产的年度变动额，CL为流淌负债的年度变动额，CASH为现金的年度变动额，STDEBT为短期借款的年度变动额；CFO为经营活动现金流量；其他变量同前。所有的变量都以上期期末总资产为公分母。我们计算模型（5）的残差，取绝对值即得到盈余质量的第七个度量指标EQ7。以上盈余质量的七个度量指标，值越大，表示盈余质量越低。3所使用的检验模型我们企图把内部操纵当作应计质量和盈余质

33、量的差不多动因之一。往常的研究表明，公司特定的经营特征会阻碍应计质量（Dechow和Dichev，2002；Francis等，2005；Kothari等，2005）。例如，Dechow和Dichev（2002）发觉具有某些特征的公司其应计质量更好，这些特征包括亏损发生频率更低、经营周期更短、总资产金额更大等。我们预期在操纵了这些公司的内在特征之后，较高质量的内部操纵仍然能够改进盈余质量。例如，假如我们假定两个公司属于同一行业并具有类似的经营周期，同时其经理层都可不能使得应计可能有偏，其中一个公司的内部操纵质量更高就可能会有更少的应计可能差错。因此，在检验内部操纵对盈余质量的阻碍时，应当操纵公司

34、的内在特征。公司的经营活动越复杂，由于多角化经营、转移定价、分部间交易的消除、外币折算等引起的计量难题，应计项目的噪音可能更大、超常应计可能更大。我们用经营分部的数量（Segments，用个数表示，取自然对数）和经营周期（Cycle，用天数表示，取自然对数）来捕捉这些方面带来的阻碍。当公司涉足并购或重组活动（M&A，2年内涉足并购或重组活动，就取值为1，否则为0），由于涉及到复杂的会计处理，其应计项目或超常应计的噪音可能更大，应计质量可能更低。Dechow和Dichev（2002）假设，规模越大的公司，其经营活动越稳定和可预测，因此应计项目可能差错也越少。他们也假设，报告亏损的频率越高，应计质

35、量就越低，因为亏损意味着公司的经营环境受到严峻的负面冲击，应对这类冲击而进行的应计可能，有可能带来重大的可能差错。Kothari等（2005）的证据表明，面临财务困境的公司，可能报告绝对值更大的超常应计。因此，我们用公司总资产账面值（Size，期末，取自然对数）、ROA（上一年度）、是否被ST或* ST（取值为1，否则为0）来捕捉这些方面带来的阻碍。Francis等（2005）发觉，应计质量与公司的财务杠杠及其所面临的风险相关联，因此，我们把资产负债率（Leverage，总负债/总资产，期末）和Beta系数作为操纵变量。证据表明，经理利用操控性应计进行盈余治理，往往出于各种资本市场动机比如增发

36、配股（Doyle等，2005），我国也存在类似的经验证据。因此，我们假设公司进行增发配股的期间，会存在更多的盈余治理行为，进而导致更低质量的盈余。公司在2007年1月1日到2008年5月的期间成功地增发或配股，Finance就取值为 1，否则为0。Becker等（1998）和Krishnan（2003）都发觉，更高质量的审计有动机去发觉和限制经理的盈余治理行为，因此提高盈余质量，增加所报告盈余的可靠性。专门多研究都用国际六大、五大或四大所代表高质量的审计。我们也把审计质量（Auditor，假如公司的外部审计师为国际四大所，就取值为1，否则为0）作为操纵变量。往常的研究也识不了内部操纵质量的一些

37、决定因素。一般而言，内部操纵出现重大弱点的公司，其盈利能力更低、规模更小、更年轻、业务更复杂、成长速度更快、或者经历了公司重组（Doyle等，2007a）。因此，我们在模型中引入表示公司盈利能力、年龄、成长性的变量，分不是ROA（上一年度）、Age（用年表示，取自然对数）、MB比率（权益的市场价值/权益账面价值，权益账面价值为负数的剔除）。Doyle等（2007b）预测公司治理在确保内部操纵质量方面发挥重要作用，其经验证据表明，公司治理越好，内部操纵重大缺陷越少。Krishnan（2005）发觉，董事会下设的审计委员会越有效，公司报告的内部操纵问题越少。因此，我们认为公司治理会阻碍内部操纵质量

38、，并用以下指标来度量公司治理质量：独立董事在董事会所占的比例（Ind），前五大股东持股比例的赫芬达尔指数（Herfindahl5，等于前5位股东持股比例的平方和），终极所有者是否为政府（Government，是政府的取值为1，否则为0）。同时，国内的诸多证据表明，公司治理与盈余质量存在关联（刘立国等，2003；赵景文，2006）。此外，假如A股公司同时为B股、H股或在海外上市，其在内部操纵方面可能面临着不同的管制要求，进而阻碍内部操纵质量，因此我们引入相应的操纵变量Foreign（假如同为B股、H股或在海外上市，就取值为1，否则为0）综上所述，为了检验内部操纵质量与盈余质量之间的关联性，我们要

39、紧可能模型（6）： （6）其中，EQ是盈余质量，是前面7个盈余质量指标中的一个；样本公司划分为“High组”，ICQ就取值为1，否则为0；其他16个操纵变量的定义和度量如前所述。关于所有的连续变量，我们用1%，99%进行Winsorized，以便减轻奇异值的阻碍。四、样本选择与分析1样本选取和数据来源 基于图一中的1526家A股公司，我们执行以下样本筛选程序：（1）剔除金融保险业的上市公司，因为这些公司的内部操纵管制要求不同于其他行业，同时它们的会计数据具有独特性；（2）剔除2007年度新上市的公司，因为计算盈余质量需要用到上年度的财务指标，而新上市公司上年度财务数据专门多差不多上模拟而来，同

40、时由于上市融资、公司规模和股本结构发生较大变化，这可能导致盈余质量计算的误差；（3）基于中国证监会公布的上市公司行业分类指引，剔除上市公司总数不足20家的行业，因为我们要可能行业截面模型，样本数低于20个可能会带来偏差；（4）剔除所需财务数据和股价数据缺失的上市公司。通过上述程序，我们最后获得1379家样本公司，其中划分为High组、Middle组、Lower组和Lowest组的公司数量分不是194、336、62和787家。我们把High组的公司作为测试组，其余三组的公司作为操纵组。本文所需要的数据来自CSMAR、Wind资讯、巨潮资讯以及证监会、上交所、深交所网站。2描述性统计与单变量分析表

41、1列示了High组、Middle组、Lower组、Lowest组和操纵组对应变量的均值，以及组间均值比较在Mann-Whitney U检验下的统计量。盈余质量的7个度量指标中，关于EQ1、EQ2、EQ3、EQ4和EQ7，High组和其他四个组不存在显著差异，表明盈余质量不存在显著的组间差异；而关于EQ5和EQ6，High组的均值都大于其他四组，同时Mann-Whitney U检验下的Z值都显著为负，表明High组的盈余质量低于其他四组。因此，High组、Middle组、Lower组和Lowest组的盈余质量不存在显著差异，High组的盈余质量有时候还低于其他各组，假设1没有得到支持。然而，Hi

42、gh组和操纵组的部分公司内在特征和治理变量存在显著差异。例如，表1中High组和操纵组的均值差异分析表明，High组公司一般拥有更多的分部（Z值=-3.212）、规模更大（Z值=-5.366）、盈利能力更强（Z值=-5.372）、被ST的概率更小（Z值=-4.075）、风险更大（Z值=-1.75）、年龄更小（Z值=-3.528）、股权更集中（Z值=-3.112）、实际操纵人更多为政府（Z值=-3.051）。这表明，在后面的多元回归分析中，确实应当操纵这些变量。 表1 变量的分组均值及其差异的Mann-Whitney U检验123451 vs. 51 vs. 21 vs. 31 vs. 4均值均

43、值均值均值均值Z值P值Z值P值Z值P值Z值P值EQ10.0890.0750.0710.0780.0766-1.2450.213-1.4470.148-0.6820.495-1.0180.308EQ20.1050.1030.0840.0990.0992-0.140.889-0.4530.65-1.5080.131-0.2050.838EQ30.090.0760.0720.0780.0773-1.1780.239-1.2570.209-0.7230.47-1.0060.315EQ40.1060.1020.0840.0990.0991-0.4520.651-0.0630.95-1.4980.134-

44、0.4120.681EQ50.0770.0620.0560.0610.0609-2.4590.014-2.0460.041-2.0960.036-2.2930.022EQ60.0760.0620.0550.0610.0608-2.4310.015-2.0010.045-2.1650.03-2.2650.024EQ70.1480.1620.1630.150.1542-0.0550.956-0.090.928-0.550.582-0.1940.846Segments1.1731.0161.250.9991.0174-3.2120.001-2.660.008-0.7160.474-3.4970.00

45、0Cycle4.8554.9514.9844.9324.9403-1.2820.2-1.2170.224-1.2870.198-1.0960.273MA0.3140.2440.3060.2560.2553-1.7690.077-1.7570.079-0.1180.906-1.6970.09Size21.921.3521.3621.3821.371-5.3660.000-4.4890.000-3.2250.001-5.1860.000ROA0.0710.0290.0830.0370.0371-5.3720.000-5.7840.000-0.8480.396-5.1570.000ST0.0360.

46、170.0320.1370.1409-4.0750.000-4.5410.000-0.1420.887-3.9210.000Leverage0.5350.6250.480.5680.5795-0.2580.797-0.7510.452-1.960.05-0.4540.65Beta0.7890.7590.7580.7450.7499-1.750.08-0.8980.369-1.2850.199-1.930.054Finance0.0670.0120.0810.020.0211-3.620.000-3.4650.000-0.3650.715-3.4360.000Auditor0.0770.0450

47、.0810.0710.0641-0.6850.493-1.5670.117-0.0850.932-0.2970.767Age1.9762.3491.4572.0382.0959-3.5280.000-8.0340.000-4.270.000-1.8850.059MB3.5693.6394.2733.73.713-0.8810.378-0.7270.467-1.160.246-1.0990.272Ind 0.3510.3550.3530.3510.3524-0.2560.798-0.6050.545-0.2940.768-0.0390.969Herfindahal50.1870.1480.177

48、0.1630.1596-3.1120.002-4.0070.000-0.9160.36-2.470.014Government0.7370.6430.4030.6330.6236-3.0510.002-2.2340.025-4.8090.000-2.7340.006Foreign0.0670.1070.1130.0930.0979-1.3690.171-1.5350.125-1.170.242-1.1350.256注释：表头的1、2、3、4、5分不表示High组、Middle组、Lower组、Lowest组和操纵组。表中右半部分列示了各组样本之间均值比较在Mann-Whitney U检验下的Z

49、值和P值。例如，“1 vs. 5”表示表2列示了变量之间的Pearson和Spearman相关系数。依照表2，盈余质量的7个度量指标EQ1、EQ2、EQ3、EQ4、EQ5、EQ6、EQ7相互之间显著正相关，这表明我们设计的盈余质量可能指标体系较好。表示内部操纵质量的指标ICQ与EQ1、EQ3、EQ5、EQ6都显著正相关，而与EQ2、EQ4、EQ7正相关。然而，依照假设1，ICQ与EQ应当显著负相关，因此，相关分析结果没有支持假设1。盈余质量与大部分公司内在特征变量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例如，EQ一般与Cycle、ST、Leverage、Beta、Finance、MB、Ind显著正相关，EQ一

50、般与Segments、Size、Auditor、Herfindahl5、Government、Foreign；ICQ与大部分公司内在特征和治理变量之间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例如，ICQ与Segments、M&A、Size、ROA、Beta、Finance、Herfindahl5、Government显著正相关，ICQ与ST、Age显著负相关。此外，部分操纵变量之间也存在显著正的或负的相关性。例如，最大的相关系数是ST和Leverage之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0.48（显著）。鉴于此，在后面所有的多元回归分析中，我们计罢了各个自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VIF），所有的VIF都小于2，因此不存在严峻

51、的多重共线性问题。 表2 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表变 量1234567891011121314151617181920212223242526EQ1110.35a0.99a0.36a0.63a0.62a0.13a0.030.010.04-0.05c0.16a0.02-0.06b0.010.16a0.08a0.010.05c-0.06b0.030.14a0.04-0.03-0.08a-0.03EQ220.53a10.34a0.98a0.38a0.36a0.040.003-0.02-0.00-0.1a 0.08a0.01-0.05c0.07b0.06b0.020.04c0.00-0.020.050.0

52、8a0.02-0.04-0.05c-0.05cEQ330.99a0.52a10.36a0.63a0.62a0.13a0.03-0.000.03-0.05b0.17a0.017-0.07b0.000.16a0.08a0.010.04-0.06b0.030.15a0.04-0.03-0.08a-0.03EQ440.53a0.99a0.53a10.39a0.38a0.050.012-0.010.01-0.1a 0.08a0.02-0.040.07a0.06b0.020.05c0.00-0.020.05c0.08a0.02-0.03-0.05c-0.05cEQ550.77a0.53a0.76a0.54

53、a10.99a0.09a0.07b-0.010.06b-0.07a0.14a0.01-0.030.1a0.10.05c0.020.04c-0.040.040.18a-0.00-0.04-0.1a -0.06bEQ660.76a0.52a0.76a0.53a0.99a10.1a0.07b-0.010.06b-0.07a0.14a0.01-0.020.1a0.010.05b0.030.04-0.040.040.17a-0.00-0.04-0.1-0.06EQ770.15a0.13a0.14a0.12a0.07b0.07a10.001-0.04-0.01-0.030.040.03-0.13a-0.1

54、3a0.2a0.14a0.020.01-0.040.05c0.030.05c-0.03-0.1a -0.05cICQ80.05b0.020.05c0.020.08a0.08a-0.011-0.27a0.95a0.09a-0.030.05c0.14a0.14a-0.11a0.010.05c0.1a0.02-0.1a 0.02-0.010.08a0.08a-0.03WC9-0.01-0.02-0.01-0.02-0.02-0.02-0.002-0.27a10.040.010.040.00-0.01-0.020.020.05c-0.02-0.06b0.000.030.010.05c-0.02-0.0

55、5b0.01Icdfixed100.05b0.010.05c0.020.07a0.07a-0.010.95a0.0510.09a-0.020.05c0.15a0.14a-0.1a 0.020.040.08a0.02-0.09a0.030.010.08a0.07b-0.03Segments11-0.04-0.07a-0.03-0.07a-0.06b-0.06b-0.040.08a0.010.09a10.05c-0.010.08a0.06b-0.07b0.04-0.010.160.03-0.130.00-0.020.01-0.07a0.03Cycle120.23a0.14a0.23a0.14a0.

56、21a0.21a0.06b-0.030.03-0.020.0410.00-0.23a-0.19a0.12a0.06b-0.09a-0.01-0.15a0.040.09a0.01-0.14a-0.21a-0.09aMA130.020.010.020.010.020.020.020.05c00.05c-0.01010.11a0.03-0.06b0.060.040.010.06b0.030.010.03-0.04-0.040.05cSize14-0.06b-0.05c-0.06b-0.05c-0.01-0.01-0.22a0.15a-0.020.15a0.1a-0.2a 0.1a10.32a-0.3

57、5a0.13a0.23a0.1a0.3a0.02-0.22a0.000.25a0.29a0.18aROA15-0.020.06b-0.030.05c0.07a0.07a-0.2a 0.12a-0.010.12a0.07b-0.17a0.030.35a1-0.43a-0.31a0.010.15a0.14a-0.22a0.06b-0.010.27a0.03-0.01ST160.17a0.06b0.18a0.07a0.020.02-0.2a -0.11a0.02-0.11a-0.07a0.12a-0.06b-0.04a-0.51a10.33a-0.07a-0.06b-0.07a0.16a-0.05c

58、0.01-0.11a-0.15a0.01Leverage170.1a0.7a0.1a0.08a0.020.020.28a-0.040.03-0.03-0.010.13a-0.01-0.19a-0.42a0.48a10.04-0.06b-0.030.15a0.010.03-0.08a-0.010.02Beta180.05c0.07a0.05c0.07a0.06b0.06b0.010.05c-0.020.04-0.01-0.06b0.06b0.23a0.06b-0.08a-0.05c10.010.08a0.07a0.09a-0.010.05c0.11a0.04Finance190.08a0.040

59、.07a0.040.09a0.08a-0.020.1a-0.06b0.08a0.02-0.010.010.11a0.12a-0.06b-0.05c0.0010.04c-0.07a0.010.04-0.04-0.04-0.01Auditor20-0.05c-0.03-0.05c-0.03-0.02-0.02-0.05c0.020.000.020.02-0.14a0.06b0.37a0.11a-0.07a-0.040.06b0.04c1-0.03-0.17a0.020.16a0.08a0.41aAge210.010.030.010.030.010.010.07a-0.07a0.03-0.06b-0

60、.15a0.07a0.020.02-0.23a0.16a0.14a0.06b-0.09a-0.05b10.07a0.00-0.18a0.08a0.22aMB220.14a0.06b0.14a0.07b0.16a0.16a0.03-0.020.02-0.01-0.020.1a-0.03-0.23a0.030.11a-0.11a0.06b-0.01-0.11a0.07a1-0.02-0.21a-0.12a-0.18aInd230.07a0.05c0.07a0.040.09a0.08a0.1a-0.010.030.00-0.040.030.02-0.04-0.05b0.010.08a-0.0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