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城市史研究初篇》绪言

1、?唐代城市史研究初篇?绪言我国的城出现极早。根据现有的考古资料，可以清楚看到，在国家产生以前的原始社会里，氏族村落已逐渐采用壕沟或围墙作为保障平安的措施，整个村落也有一定的布局，这就是城市的萌芽。到夏商周时代，我国正式的城已经出现。到汉代，不仅在内地筑城，而且大力在边疆筑城。而边城的修建和布局，颇受国防线推移的影响。西汉强盛时，边城分布于边疆。东汉的疆域较西汉为狭小，国防线内移，城堡多筑在内地。到唐代，由于中国历史舞台上活泼着唐、吐蕃、突厥以及后起的回鹘、南诏等几大政权，他们互相角逐、互相兼并，互相扩大各自权力范围，这就促使唐朝政府大力在边地修筑边城，以增强边地的防御才能。那么，就唐王朝而言，

2、其边城详细指哪些?据?唐律疏议?卷28“捕亡在官无故亡者条引?户部式?曰：灵、胜等五十九州为边州。然?大唐六典?卷3云：安东、平、营、檀、妫、蔚、朔、忻、安北、单于、代、岚、云、胜、丰、盐、灵、会、凉、肃、甘、瓜、沙、伊、西、北庭、安西、河、兰、鄯、廓、叠、洮、岷、扶、柘、维、静、悉、翼、松、当、戎、茂、雋、姚、播、黔、獾、容为边州。共计50州。二者所云不一，未知何故，或许是?唐律疏议?编写时唐朝有59州为边州，到?大唐六典?编撰时只有50州为边州。边州内的城市就是唐朝的边城。由于从唐初起，唐朝政府不断地在边地修筑军镇守捉城，所以边城既指边州内州县级行政城市，又包括军镇守捉城。对唐王朝来说，最

3、大的边患主要是来自东北边的奚和契丹、北边的突厥和后起的回鹘、西北边的吐谷浑和吐蕃。这三边能否安宁直接关系到唐王朝的安危。因此，唐朝政府非常重视对这三边的经营，唐朝人即认为国防线就在此三边。唐代诗歌中所见到的边城亦大多指这三边的边城，如李端?塞上?：“二十在边城，军中得勇名。卷旗收败马，占碛拥残兵。李约?参军行?：“边城多老将，碛路少归人。等等。然就此三边而言，唐朝的边界屡有变动。由于这一问题关系到我们将要研究的边城的范围确定问题，因此，有必要对唐朝三边边界略作说明。据章群先生的研究说明，唐朝安东、安北、安西三都护府之所在，可作为三边的赘标。唐安东都护府于总章元年(668年)建于平壤，上元三年(

4、676年)徙于辽东故城，次年(677年)又徙于新城，开元二年(714年)迁于平州，天宝二年(743年)再迁至辽西故城。据此推断，唐朝在东北边的实际边界在辽河一线。贞观二十一年(647年)于西受降城建燕然都护府，龙朔三年(663年)改名瀚海都护府，移于回纥部落所在地，总章二年(669年)又改名安北都护府，至垂拱元年(685年)南徙至删丹县，开元元年(713年)又南移至灵州附近，至开元二年(714年)再迁于中受降城。因此，就北边而论，唐朝国力曾一度到达今外蒙古，但时间亦很短暂(663669年)，开元以后，大抵限于河套或北推至阴山一线。至于西北一边，唐代盛时，国力所达，大抵自伊丽河迤西，至于碎叶。严

5、耕望先生进一步指出，唐代盛时北疆直辖之境界，盖起自清海军西天山山脉北麓，经清海军西，折北，东经庭州之北、蒲类县之北，至北塔山脉。北塔山脉为庭伊两州北疆所至。又东至吉奇吉奈山脉。此山脉为唐与回纥天然国界。又东南至居延海之北花门山堡北山脉，折向东南，至凉州白亭海北四五百里地带，又折向东北，经灵州怀远县西320里红桃盐池之西北，灵州北一千里碛南弥娥川上弥娥城之西北，至鹏鹈泉、木剌山、黑沙城、诺真水汉一线，又东微南经白道岭北，又东经却蕃栅、长城蕃界、大宁城北、武州北、妫州广边军北御夷镇故城地带，又东经柳河、营州西北松陉岭，至故辽东城北不逾百里之近山地带。这样，我们所要研究的唐三边边城就是指唐朝这一国防

6、线以内的边城。安史之乱后，随着南诏的兴起，唐王朝加紧了对西南边城的修建和重视。自清季西北史地之学兴起以来，学术界对边疆史地的研究获得了长足的进展。详细到本课题的研究成果，最重要、最有影响的主要有以下几部论著：岑仲勉先生?突厥集史?、?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等论著对唐代北边和西北边一些边城的地望作了比定。唐长孺先生?唐书兵志笺正?一书对唐代边城军镇守捉城的设置沿革问题作了系统的论证。严耕望先生的煌煌巨著?唐代交通图考?对唐代边城的地望作了比定，并理清了这些边区的交通道路。还有谭其骧先生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分册等等。这些论著对本课题的研究无疑具有指导作用。此外，本世纪以来的考古发现和考古探

7、测对于理解边城的规模和形制提供了重要的科学根据。唐王朝的边防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边城实为唐王朝边防的防御中心。这种以边城为防卫据点的战略，是火药大规模投入战场之前，农耕民族防卫游牧民族进犯的有效方法。虽然前人对唐王朝的边城作过不少有益的研究，但是，仍有一些问题需作系统的考察，比方：唐王朝边城的设置和分布颇受周边政治军事形势的影响。这种影响决定了唐王朝边城的设置和分布，其设置和分布具有哪些特点?由于新材料的大量发现，有些边城的设置年代、地望及沿革需作重新考订。唐王朝边城在规模和形制方面有着什么特点?这些特点说明了什么问题?唐王朝边城除具有军事防御功能外，还具有哪些功能?边城的开展趋势又是怎样的?对

8、上述问题，我们应在前人研究成果的根底上，运用近年考古开掘等新的材料作出解答。通过对唐王朝边城的研究，不仅有助于我们深化认识唐王朝的边防，认识边城在军事防御上的功能、民族交融和互市贸易方面的功能及其对唐代历史开展的重要性，而且有助于深化认识我国多民族国家形成的历史。由于唐王朝边城的建制、规划等颇受东都的影响，因此我们有必要对东都城市的问题一并加以研究。国际学术界对唐代东都洛阳城市问题的研究已经获得了长足的进展，因此我们有必要从以下几个方面作一回忆。1徐松?唐两京城坊考?东都局部及其在考古学上的论证对唐代东都洛阳城市进展系统研究的早期学者为徐松(17801848年)。他耗4年(18091848年)

9、心血编著?唐两京城坊考?一书，将当时能见到的有关资料搜罗殆尽，因此极大地丰富了洛阳城市研究的内容。书中附有洛阳城图、宫城皇城图、上阳宫图和禁苑图等。现所见该书唯一刻本是灵石杨氏?筠簃丛书?本，1985年8月中华书局出版了方严点校本。这部书是研究唐代东都洛阳城市宫殿遗址、街坊布局、坊市制度、风土人物和水陆交通等的一部重要著作，日本学者平冈武夫认为“这书确是经过苦心钻研，网罗这方面在他以前的所有资料而讲究了的。近半个世纪以来，日本学者也在注意洛阳城市的研究。平冈武夫早在50年代即编著了?唐代的长安和洛阳资料篇?(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1956年)、?索引篇?(同上)和?地图篇?(同上)，?地图篇

10、?收录了东洋文库藏?永乐大典?卷9561中的图17唐宋河南府城阙街坊图、图13唐城阙图、图15唐上阳宫图和图14唐东都苑图。上海古籍出版社于1989年11月和1991年1月出版了这三部书的中译本。唐东都洛阳城市的相貌虽然业经前辈学者从文献上进展了研究，但仍然需要从考古学上加以证实。新中国诞生后，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组织了一支调查开掘团，首次对洛阳城市进展了考古实地勘查(1954年4月3日至5月31日)。这次勘查对象主要是洛阳城址。郭宝钧?洛阳古城勘察简报?一文简要报道了勘查成果。阎文儒?洛阳汉魏隋唐城址勘查记?一文对勘查成果作了详细报道。这次勘查引起了日本汉学界的重视。平冈武夫称它是一次“划时

11、期的业绩，使“唐代洛阳城的实测图开场提供到学界了(日本人平冈武夫著，杨励三译?长安与洛阳?，陕西人民出版社，1957年9月第1版，76页)。日本考古学协会还于1957年组织了一支由日本学士院会员原田淑人任团长的访中考古学视察团，归国后，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水野清一教授报道了这次勘查成果。1959年春和1960年秋，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开掘队对洛阳城址又进展了一次全面复查和实测。1961年，他们在洛河以南城的西南部进展了钻探，确定了定鼎门街和厚载门街的位置，弄清了定鼎门街东第一街以西的里坊。此后，他们继续对东都的街道、里坊、市尝宫城内的建筑遗址以及宫城皇城周围的小城进展了屡次勘查，绘制了?

12、唐洛阳东都坊里复原示意图?，这样，使得徐松一书东都局部获得了考古学上精细和科学的论证，而且澄清了文献中的某些误载。这些实地考古勘测，使我们获得了有关东都城市布局的许多关键性数据，为进一步的分析和研究建立了科学的根底，从而大大促进了唐代洛阳的研究工作。2东都宫廷建筑的考古开掘及其研究1954年，阎文儒先生通过实地调查，获得对城垣建筑、筑城方法、城内下水道和城门形状的重要认识。1960年，洛阳市博物馆发现厚载门基石，这不仅确定了厚载门的位置，而且有助于理解外郭城的城门形状。自1971年元月起，河南省博物馆和洛阳市博物馆对含嘉仓城内的各种遗迹进展了全面的钻探和调查研究工作，初步理解了含嘉仓城的位置和

13、大致轮廓。1980年5至7月，洛阳市博物馆又对含嘉仓城德猷门遗址作了开掘，弄清了仓城城门的形状。同年秋，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勘查了宫城皇城内的应天门遗址，它的发现有助于理解宫城皇城其它城门的形状。211994年?考古?第1期登载了?唐东都乾元门遗址开掘简报?一文，报道了乾元门遗址的开掘情况。1997年?考古?第12期登载了?隋唐洛阳城永通门遗址开掘简报?，报道了洛阳城永通门遗址开掘情况。2000年?考古?第5期登载了?洛阳唐东都圆璧城南门遗址开掘简报?，详细地报道了唐东都圆璧城南门遗址的开掘情况。2000年?考古?第11期又登载了?河南洛阳隋唐城宣仁门遗址的开掘?，详细地报道了隋唐洛阳城东城东垣上

14、唯一的一座城门宣仁门遗址的开掘情况。1975年秋，洛阳市博物馆开掘了宫城南墙和西南角，证实了夹城城墙的存在。221981年，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对夹城又作了详细开掘，获得了夹城东、西墙的构造、修筑方法和时代关系等方面的资料，弄清了夹城内的排水设施和郭城外的护城壕沟的情况。2380年代主要是勘查皇城宫城内的建筑遗址。19811982年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开掘了宫城西部，发现宫城内隔墙1道、宫殿建筑7座和水渠遗存4处。2419821986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唐城队通过勘察和开掘，大体弄清了九洲池沿岸殿亭台阁式园林建筑的建筑构造和格局，又对应天门内中轴线上的宫殿遗址进展了全面探查，还对一些门址作

15、了开掘。251986年10至12月，他们又对武那么天时的明堂遗址作了开掘，对明堂殿址的方位、形制和建筑特点有了科学的认识，它的发现对于研究隋唐东都宫殿的形制、规模和建筑构造提供了可靠的资料。26次年，他们继续在宫城内进展开掘，在九洲池畔发现了一廊房建筑遗迹，还对东城南墙进展了试掘。27近年来，杨焕新?略谈唐东都宫城、皇城和东城的几个问题?一文对宫城和皇城的形制和布局，以及东城南墙和东城门的位置等问题作了分析；他又在?试谈唐东都洛阳宫的几座主要殿址?一文中对明堂基址、乾元门遗址、天堂(佛光寺)基址、徽猷殿、流杯殿、宣政殿基址等作了探究。281978年11月，洛阳市文物工作队还在东都皇城右掖门西南

16、处开掘了一座储冰冰窖建筑遗址，对东都城内的冰窖建筑有了一定的认识。2919891993年，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唐城队开掘了东都上阳宫内一处园林遗址，这对于进一步理解上阳宫的建筑程度及其准确位置具有重大考古价值。301999年?考古?第12期登载了?河南洛阳唐宫路北唐宋遗址开掘简报?，报道了1996年5至8月一座唐代角楼、一处唐代水渠、二处唐代淤土堆积和二段唐代隔城城垣的开掘情况。1998年，洛阳市第二文物工作队对洛阳市西南16公里辛店乡龙池沟村一处唐代宫殿遗址进展了调查，认为是唐洛阳合璧宫遗址。目前保存在地面上的基址有双阙、前殿、后殿，为夯土筑成。这是首次在西苑遗址范围内发现的宫殿遗址

17、，为探究整个西苑遗址相貌，寻找其它宫殿遗址提供了条件。31通过以上的考古开掘，我们对宫廷建筑的形态有了更为深化的认识。近年来，唐代宫廷建筑问题获得了深化研究。杨鸿年先生从浩瀚的图籍中广为寻检，写成?隋唐宫廷建筑考?一书，书中对隋唐东都洛阳城市的宫廷建筑作了详尽考察。32另外，王铎?唐宋洛阳私家园林的风格?一文对唐宋时期洛阳城市私家园林的方位、规模、功能和艺术风格作了分析。33转贴于论文联盟.ll.3东都含嘉仓的考古开掘与东都粮食供给问题唐代东都的大型官仓是含嘉仓，它是供给东都城粮食的主要粮仓。过去因资料匮乏，对含嘉仓的形态和东都粮食供给问题一直模糊不清。1969年底，洛阳市博物馆首次开掘了含嘉

18、仓，对200余座圆形窖穴进展了钻探，发现了一些刻字残砖。34同一时期，河南省博物馆和洛阳市博物馆对含嘉仓的规制、粮窖内的储粮情况、粮窖的布局和形制构造，以及记载窖藏情况的铭砖作了详细报道。35邹逸麟?从含嘉仓的开掘谈隋唐时期的漕运和粮仓?一文对这批铭砖铭文作了分析，认为唐代的洛阳是一个重要的粮食集中地，集中了河北、河南二道和整个长江流域、珠江流域的租米。36沧清?含嘉仓铭砖初探?一文也据这批砖铭内容提醒了含嘉仓的一套管理制度和漕运方式。37张弓从含嘉仓的职能、管理体制和管理规格分析，认为含嘉仓的性质属太仓，而非转运仓，又对含嘉仓的营造及仓窖构造作了说明，还对含嘉仓的运营管理和仓谷的分配作了分析

19、。381988年秋至次年1月，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又对4座仓窖作了开掘，获得了对仓窖的形制、构造和粮窖的顶部构造重要认识。39含嘉仓的发现引起了国际学界的普遍关注。1973年4月，日本京都大学人文研究所学术代表团参观了含嘉仓遗址，林巳奈夫作了报道。40次年夏，日本考古学者代表团也参观了含嘉仓遗址，冈崎敬写了见闻记。41后又在?中国的考古学隋唐篇?一书第1局部第1章作了介绍。421978年9月，布目潮讽参观了此遗址，在?隋唐时代的穴仓和帝陵从洛阳到西安?一文中不仅报道了关于含嘉仓的见闻记，而且对第19窖出土的砖铭作了初步考证。43早在1976年，砺波护在?中国的都城?一文中曾简单地提及洛阳含嘉仓。4

20、41980年又对含嘉仓出土的砖铭作了详细的检讨。454东都洛阳城砖瓦窑的考古发现那么，营建洛阳城的原料是从何处来的?70年代，洛阳市博物馆在洛阳城开掘了四处砖瓦窑群，从出土实物分析，这几处砖瓦窑群是专为营建洛阳城之用的官办砖瓦窑。461991年7月，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洛阳唐城队在洛阳东城中部又发现一处唐砖瓦窑遗址，从出土遗物分析，其产品为修造宫殿之用，此窑是官窑。471992年10至12月，洛阳市文物工作队又在原隋唐东都外郭城内北部里坊区履顺坊内开掘一处隋唐时期的砖瓦窑遗址，从出土遗物分析，它们是专为营建洛阳城及宫殿而特设的，当属官营作坊，其年代当在大业元年至开元十九年之间。48从上述考

21、古发现中，我们能初步推断，营建洛阳城的原料大体是就地取材。5武那么天时的东都明堂688年，那么天建明堂于东都，其位置与式样均与儒家之说相违犯。这一问题引起了国际学术界的讨论。日本学者谷川道雄认为，与那么天提倡的宗教信仰有关，那么天将自己比作弥勒菩萨，把佛教信仰粉饰为武后政权成立的思想背景，这些影响了东都明堂的建立。49金子修一在1979年发表的?有关魏晋至隋唐郊祀宗庙的制度?一文中从礼制角度考察了武后时的明堂。50后在1986年，又从政治方面考察了武后建立明堂的意义，认为如单从宗教象征性的意义去分析是无法充分说明明堂特征的，武后把建筑明堂看作神都洛阳新政权的象征，而明堂事实上具有正殿的种种机制

22、。516东都里坊的探究1850年，清人程鸿诏曾作?唐两京城坊考校补记?一卷，对东都里坊作了校补。521962年，高敏始将?藕香零拾丛书?中的?元河南志?同?唐两京城坊考?东都局部进展了核校，增补和订正了徐松一书的里坊，认为东都无“时泰坊，有“乐成坊，“南里、“北里为二坊而非一坊。53随着新材料的不断出土和发现，重新审视东都里坊问题已有了新的可能。陈久恒注意到唐人墓志对研究洛阳城坊有重要价值，他以?千唐志斋藏志?为根据，发现“建春、“遵教、“徽安三坊应为东都里坊。54赵超继续检讨了唐人墓志，发现“里顺、“万岁、“行修三坊应是东都里坊，且就坊里关系提出了自己的见解。55还通过墓志找出了城内河南洛阳

23、两县的界限，纠正了过去一些有关坊里的误记。56日本学者中岛比也据?千唐志斋藏志?等史料为徐松一书增补了一些人物。57李健超?千唐志斋藏志校补唐两京城坊?一文用?千唐志斋藏志?补东都有乐城坊，认为东都有行修坊，无修行坊。58阎文儒、阎万钧编著?两京城坊考补?一书利用考古新资料和新出土、新发现的墓志铭不仅对东都里坊作了考补，而且对东都城内的宫殿、城门、楼、亭等作了考订。59李健超?增订唐两京城坊考?一书利用了大量考古资料和新出土、新发现的墓志铭为唐东都里坊作了增补。60张忱石?唐两京坊宅补遗?一文据晚近出土唐代墓志补徐松一书之遗漏。61刘汉忠又补了张文之遗漏。62李健超也作?增补唐两京城坊考?一文

24、。63辛德勇?隋唐两京丛考?一书下篇?东都?对东都某些里坊作了订正，认为兴艺坊本名弘艺，敦化坊本名隆化，宽政坊本名政化，尚善坊别作上善坊，正俗坊别作政俗坊，乐成坊别作乐城、岳城，德懋坊别作德茂，毓材坊别作毓才、毓财，弘教坊讹作弘敬坊，道化、遵化实非一坊，又对福先寺、长夏门、中桥和富教、惠训、道术三坊的位置及游艺坊更名积德的时间、北市的置废年代、南市的范围变化、通远市的范围、漕洛间诸坊、“武那么天明堂遗址、都亭驿、河南洛阳两县界分、东都坊数等问题作了考订。641999年9月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了杨鸿年?隋唐两京坊里谱?一书，对徐松一书作了重新编辑，并用?千唐志斋藏志?作了补遗。东都里坊的规模和形制经考古勘查已大体清楚。651992年10月14日，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对履道坊白居易故居进展了大规模开掘，对里坊内的布局如坊间道路、水渠、房屋居址、园林中的瓦渣小路等获得了重要认识。667东都洛阳城的形制及其与长安的比拟20世纪30年代，日本那波利贞曾就唐长安宫城居北的规划问题作过阐述，认为是受北方胡族的影响。6740年代，陈寅恪先生认为北魏洛阳城也是宫城居北，这种规划是受西胡的影响。唐代洛阳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