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白龙江堰塞湖除险及河道应急疏通施工技术

1、甘肃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白龙江堰塞湖除险 及河道应急疏通施工技术 然， 田 维 忠陶( 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 水电第三总队，四川 成都 610036)摘 要: 2021 年 8 月 7 日 23 时左右，甘肃舟曲发生了建国以来最大规模的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武警水电官兵在上级领导和兄弟部队的协调配合下，合理配置资源、严密组织调度、科学指导施工，经过 22 昼夜连续奋战，终于按照中央首长指示，于8 月 29 日下午完成了山洪泥石流灾害白龙江堰塞湖除险及河道应急疏通任务，使县城被淹房屋和街道全部露出水面，为受灾群众能够尽早重建家园创造了条件。关键词: 泥石流; 白龙江堰塞湖; 路基箱; 丁字堰; 导流

2、渠; 舟曲中图分类号: TV52; TV54; TV53; TV144文献标识码: B文章编号: 1001-2184( 2021) 增 1-0001-081概 述2021 年 8 月 7 日 23 时 许，甘肃省舟曲县城 北部山区突降特大暴雨，一小时最大降雨量到达77 3 mm，引发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造成大量人 员伤亡和房屋损坏。山洪泥石流带来的砂石和冲毁的房屋等物体 在白龙江内形成了长约 1 5 km，宽 100 120 m， 淤积厚度约 9 m，淤 积 量 约 140 万 m3 的 堰 塞 体， 并在其上游形成了长 1 5 km、宽 100 120 m、水 深约 10 m，蓄水量约 15

3、0 万 m3 的堰塞湖，致使县 城三分之一被淹没( 图 1、2) 。根据山洪泥石流所形成堰塞湖的灾害程度和 白龙江舟曲县城段堤防现状标准，专家组提出了 抢险救灾和灾后重建分阶段实施的方案: 第一阶 段，迅速排除堰塞湖溃决险情，确保下游人民群众图 2 8 月 9 日三眼峪灾况生命财产平安; 第二阶段，对白龙江淤积体主体段进行应急疏通，实现水流归槽，初步形成窄槽、深 槽、急流河道，提高河道过流能力，在 8 月多年平 均流量过流时城江桥断面水位降低约 2 m; 第 三 阶段，在对白龙江淤积体主体段继续挖深扩宽的 同时，根据城江桥上游、瓦厂桥下游河道淤积情 况，向上、下游方向延伸开挖疏通，快速排放存水

4、 及冲沙，再降低淤塞河道水位约 3 m，为受灾群众 尽快返回家园及河道综合整治和防洪工程建设、 灾后重建创造条件; 第四阶段，实施河道综合治理 和防洪工程建设，恢复和提高河道过流能力，满足舟曲县城防洪保安的要求。笔者主要针对前三阶 段施工技术进行了总结。2水文气象情况2 1流域及沟道概况白龙江是嘉陵江的一级支流，发源于 秦 岭 西图 1 航拍舟曲泥石流情况收稿日期: 2021-03-25延局部岷山郎木寺以西的郭尔莽梁北麓，源地海Sichuan Water Power 1 陶 然等: 甘肃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白龙江堰塞湖除险及河道应急疏通施工技术2021 年增刊( 1)拔 4 072 m，西北东南

5、流向，流经甘、川两省，于四川昭化注入嘉陵江。白龙江流域夹在迭山山系和岷山山 系 之 间， 俗称陇南山地。地势西北高，东南低，境内山峦重 叠，沟壑纵横，河谷下切甚深，山坡多在 35以上， 局部超过 75，为 典 型 的 高、中 山 峡 谷 区，以“山 大、沟深著称。白龙江干流舟曲县城河段内共有 6 条泥石流 沟汇入，左岸 5 条，右岸 1 条。其中以三眼峪、罗 家峪和寨子沟较大。三眼峪沟地处城区北部，流 域面积 24 1 km2 ，沟 道 长 9 7 km，河 道 比 降 140; 罗家峪沟地处县城东北处，流 域 面 积 17 3 km2 ，沟道长 8 km，河道比降 210。 ，历年极端最高气

6、温 38 2 ，极端最低气温 10 2 。多年 平 均 降 水 量 434 mm，多 年 平 均 风速 2 1 m / s，历年最大风速 12 m / s，相应风向 SSE。2 3水文情况白龙江大洪水主要由长历时、大面积 暴 雨 形成，暴雨一般发生在 5 10 月间，大暴雨多出现在7 8 月，该地区暴雨分为霖 暴 雨 和 雷 暴 雨，霖 暴雨为秋季大面积连阴雨中的暴雨，一般历时长、强度相对较小，多形成洪水。夏季一般为雷暴雨，笼 罩面积较小，但强度大，常造成局部地区洪水。白 龙江上游植被较好，洪水涨落平缓，一次洪水过程 一般为 3 5 d，峰型较肥胖，多为单峰型。舟曲县城水文站瓦厂桥断面与立节水

7、文站区 间面积仅占瓦 厂 桥断面集水面积的 9 7% ，采 用 面积指数关系推算出的瓦厂桥断面设计洪水成果 见表 1。舟曲县城段地处西秦岭南脉山区的岷迭山气象情况舟曲县地处欧亚大陆腹地，属高山区，气候有 明显的垂直变化。海拔较低的河川地带气候温和 湿 润，高山地带那么较为寒冷。多 年 平 均 气 温 132 2表 1白龙江舟曲县城瓦厂桥断面设计洪水成果表统计参数各种频率设计值 / m3 s 1面积/ km2流量 / m3 s 1CvCs / Cv2%3 33%5%10%20%50%8 9954310 5441 1301 000904736570358系，山 体 高 耸 挺 拔，地 势 险 峻，

8、河 谷 深 切，水 流 湍急。白龙江两岸高程大多在 3 000 3 500 m 以 上，谷地高程为 850 1 350 m，呈典型的高山峡谷 地形特征。由进入白龙江的泥石流形成的堰塞体主要由 碎块石组成，挟带大量毁损建筑垃圾等，其中碎块 石含量约占 60% 80% 。3 交通及渣场条件3 1 外部交通条件泥石流发生后，县城 以 上 公 路 及 313 省 道 被堰塞湖水淹没，从河流上游进入现场道路中断，只能从下游进入现场，道路沿线路面较窄，路况差， 加之抢险运输车辆多，道路行走困难。渣场布置在瓦厂桥下游左岸的河床 滩 地，综合运距 1 5 km。根据开挖方式，考虑 40% 的渣料 就地堆放和

9、洪 水 带走后将其余的 60% 运 输 到 渣 场，方量约 12 万 m3 。按堆渣高度 5 m 计算，渣场 面积为 19 200 m2 。4 河道应急疏通设计方案4 1制定方案的原那么( 1) 遵循“平安、科学、快速的指导方针;( 2) 方案力求简单，便于实施;( 3) 施工方法多措并举，挖、爆、冲结合，以挖为主。4 2应急疏通工程目标与设计思路应急疏通 工 程 总 目 标: 开 挖 泄 流 渠，疏 通 河道，快速排放存水和冲沙，降低淤塞河道水位约 5 m，为受灾群众尽快返回家园及河道整治、灾后重 建创造条件。由于滨河路地面高程数据不准确， 实施时按右岸滨河路高出水面 0 5 m 控制。其设

10、计思路是在泄流渠泄流的同时，人 工 引导水流归槽集中水能，利用水流的冲刷能力挟带 泥石并拓宽泄流渠，使泄流渠具有引流槽的功能。泄流渠施工期间，利用上游水库减小下泄流量时3 2场内交通条件由于县城内救灾工作正在全面展开，场 内 只有 从下游左岸沿峡谷进入现 场 的 道 路 ，路 面 宽7 5 m，救灾车辆大量进入后使原本狭窄的道路更 加拥挤。施工运输要经过救灾车辆停放区，行走 困难。施工初期左、右岸不具备机械设备的交通条件。3 3渣场布置 2 Sichuan Water Power第 30 卷总第 144 期四川水力发电2021 年 5 月施工以减小施工难度，或适时造峰增大下泄流量以冲切扩大、加

11、深泄流渠断面。除堰塞体上游的大量淤泥。最终确定的泄流渠总长约 930 m，其 中 城 江 桥以上 220 m、城江桥至瓦厂桥 610 m、瓦厂桥以 下 100 m。泄流渠开挖总工程量为 20 万 m3 ( 未计施工辅 助工程量和反铲施工方法导致的重复工程量) 。4 3泄流渠方案泄流渠根本断面为梯形。河道应急疏通分两期实施，开挖断面拟定如下。( 1) 泄流渠初期开挖断面。泄流渠纵坡为 3，梯形断面底宽 20 m，两侧边坡为 1 1 5，进 口段三眼峪部位开挖深度为 4m。按 8 月多年平均流量时城江桥断面水位降低约 2 m 控制。( 2) 泄流渠后期开挖断面。在初期开挖断面的根底上，将进口段 三

12、 眼 峪部位开挖深度增加至 7 m，泄流渠纵坡为 3，梯 形断面底宽 20 m，两侧边坡为 1 1 5。施工时按 白龙江右岸滨河路高出水面 0 5 m 控制。( 3) 泄流渠长度。由于舟曲河水汛期含沙量大，加之 2021 年地质灾害频发，受泥石流入江淤积壅高水位影响，水流流速及输沙能力降低，根据 8 月 10 日和 8 月 13 日两次水深测量资料推算，在城江桥附近淤积厚 度增加约 2 m，最大增加值约 4 m。因此，实施第 三阶段时，除需开挖去除泥石流堆积体外，还需清4 4动态调整原那么以降低水位为目的，在确保施工平安 的 前 提下，根据实际情况适当调整泄流渠的平面位置、断面尺寸和施工方法。

13、55 1施工方案施工方案拟定原那么( 1) 围绕降低水位的总目标分阶段实施，在安全、科学的前提下，快速施工，动态反应，优化调整。( 2) 泄流渠成渠方法多措并举，挖、爆、冲 结 合，以挖为主。( 3) 优化施工组织设计，最大程度降低对其 他救灾工作的干扰。5 2施工组织顺序根据现场施工道路具备的设备进场 条 件，遵循水流下泄规律，施工顺序为先左岸，后右岸; 先下游，后上游。组织顺序见图 3。图 3 应急疏通施工组织顺序图 3 Sichuan Water Power陶 然等: 甘肃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白龙江堰塞湖除险及河道应急疏通施工技术2021 年增刊( 1)5 3 应急疏通施工步骤( 1) 瓦

14、厂桥疏通首当其冲。第一步是打通瓦厂桥阻水通道，即采 用 挖 爆结合打通瓦厂桥一个桥孔，然后在桥面上进行堰 塞体掏挖施工并疏通其余桥孔，掏挖石渣以外运 为主( 图 4) 。该位置是决定整个疏通是否取得更 好效 果 的 关 键，可以在桥上全江面进行掏挖、疏 通，为泄流渠开挖时加大水头落差、提高流速以取 得更好的泄流效果，同时，为其它工作面换填路基 提供混合石渣，开挖时间要求贯穿整个施工阶段( 图 5) 。施工中可根据流态状况优化调整泄流渠走向，尽量防止不良流态。第三阶段在城江桥上游，采取先右岸、后左岸 施工。右岸在城江桥右桥头修筑道路下至滨河 路，并沿右岸堆筑丁字堰平台及用石渣铺填施工 便道。左岸

15、从 S313 省道修筑便道至江边，再往下 游进占到城江桥，形成两岸同时施工的局面。5 4施工道路施工便道按实际施工需要布置。施工运输道路以左岸沿江 公 路 为 主，需 使 用 城 区 公 路 约 1 5km。左岸施工区域需在罗家峪沟口堆积体上修筑施工便道 100 m，在三眼峪沟口堆 积 体 上 修 筑 施 工便道 150 m，在三眼峪与罗家峪 之 间 的 岔 路 口 修筑施工便道 40 m; 在右岸瓦厂桥上游修筑施工 便道 200 m，城江桥下游修筑施工便道 50 m，城江 桥上游左岸修 筑 施 工 便 道 220 m，右 岸 修 筑 施 工 便道 200 m。施工便道宽 8 m，采用从泥石流

16、中掏 洗出来的混合石渣铺筑，要求满足车辆运输要求， 防止机械下陷( 图 6) 。图 4 前期瓦厂桥桥孔疏通施工图 6 泥石流对挖掘机下陷情况实施第二阶段时，在瓦厂桥爆破缺口 处 架 设舟桥，恢复左右岸交通，施工机械进入右岸施工 区，从瓦厂桥沿右侧河床淤积体向上游修筑施工 便道。在第二阶段末期，从城江桥右桥头修筑便 道到达滨河路，并沿滨河路向上、下游方向延伸堆 筑开挖作业通道。有效的进场道路施工方法:( 1) 路基箱进占法。经过弹簧路基或淤泥带时前期无石 渣 换 填，遂采用路基箱铺垫通过。初期，路基箱主要在 4 个作业区布置，即左岸图 5 后期瓦厂桥防堵掏挖施工( 2) 泄流渠两岸全线开挖。第二

17、步是消除堰塞体过流的阻水体，对 白 龙江淤积体主体段进行应急疏通，实现水流归槽，初 步形成窄槽、深槽、急流河道，提高河道的过流能 力，在 8 月多年平均流量过流时城江桥断面水位 降低约 2 m; 施工顺序为先左岸、后右岸，从 下 游 往上游延伸。同时，为防止瓦厂桥过流通道被堵 塞，瓦厂桥桥面采用反铲连续进行掏挖水下砂石 作业。泄流渠平面布置主要视道路交通条件及河道水流的主流状况而定，各段之间要求平顺衔接， 4 Sichuan Water Power第 30 卷总第 144 期四川水力发电2021 年 5 月瓦厂桥上游、罗家峪沟口、三眼峪沟口和岔道口作业区。待右岸具备通车条件后，在瓦厂桥上游便

18、道淤泥区使用路基箱通过，见图 7、8。图 9 换填混合石渣通过淤泥区岸修筑丁字堰到达泄流渠中适宜的位置，再后退开挖扩宽泄流渠，因此，丁字堰进占是应急疏通的 关键。由于泥石流堆积体承载能力极低，泄 流 渠 开 挖为水下作业，反铲极易下陷，需铺设路基箱或用 经江中开挖、掏洗的砂石混合料铺设作业平台以 保证正常作业。左岸泄流渠开挖的施工顺序为: 先修 筑 施 工 便道，接着进行丁字堰延伸直至超过泄流渠中线10 m 左右的江面再向上、下游方向延 伸，在 沿 线 布置挖掘设备进行泄流渠加深、后退扩宽开挖。( 1) 丁字堰进占施工法。丁字堰顶宽 3 4 5 m，轴线走向稍向下游倾斜，顶部高出水面 1 m，

19、每间隔 20 50 m 布置一个，长 10 30 m。丁字堰有效施工法包括: 铅丝笼石渣 交 替 进占法、块石石渣交替进占法、掏洗混合石渣换填进 占法。 铅丝笼石渣交替进占法。铅丝笼制作: 采用人工装沙袋，绑扎封口后码 放在 10#铅 丝 笼 里，再 用 10 # 铁丝将铅丝笼口缝 合。铅丝笼制作好后放在岸坡上备用。填筑丁字堰采用 1 6 m3 挖掘机将铅丝笼兜 起运输到丁字堰端头码放，然后用外运的混合石 渣跟进进占一定距离，再用铅丝笼进占，如此反复 循环直到需要开挖的位置( 图 10) 。 块石石渣交替进占法。采用从周边块石场调运的块石与外 运 的、经 水流掏洗的混合石渣交替进行填筑进占至江

20、中适 当位置( 一 般 为 10 20 m) ，然后进行疏通开挖 ( 图 11) 。图 7 将路基箱运到工地卸车图 8 路基箱路基铺设通过淤泥区路基箱 共 投 入 447 块，规 格 为 长 4 5 6 m，宽 1 m，采用 长 边 拼 接。在三眼峪工作 面 铺 设 了207 块，在左岸 罗 家 峪、瓦 厂 桥、岔道口及右岸各 铺设了 60 块。路基箱进占采用反铲重复铺 设 法施工。采用江边掏洗砂石混合料、将已形成 的 软 路 基进行换填处理，换填厚度 2 m。( 2) 混合石渣换填法。在混合砂石充足的前提下，采取直接 换 填 通过。石渣来源主要为瓦厂桥桥头、罗家峪等工作 面从江内掏洗出来的混

21、合料。采用 15 t 自卸车拉 运，1 6 m3 挖掘机换填，推土机或装载机平整、压 实，见图 9。5 5 河道疏通开挖开挖作业初期，由于瓦厂桥在堰塞湖 除 险 阶段被局部撤除等原因，右岸暂不具备设备进场条 件，故将施工作业面主要布置在左岸。需要从左Sichuan Water Power 5 然等: 甘肃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白龙江堰塞湖除险及河道应急疏通施工技术2021 年增刊( 1)陶采用每 2 3 台常规反铲与 1 台长臂反铲配合沿江两岸并排施工。实施中，根据左、右岸同时施工的具体情况，对两岸设备进行机动调整。短臂反铲台阶开挖法。由于开挖渣料集中堆放在两岸，渣料 垫 高 后 导致设置在操作平

22、台上的挖掘机开挖深度受到限 制，为了尽量加深开挖深度，采用台阶外翻法开 挖，在其后边布置一排常规反铲负责将堆放在岸 边的混合渣料外翻到 10 m 以外，为进行河床掏挖 的反铲提供高效作业平台。换填开挖法。由于开挖前期河床内为泥石流淤积体，承载力 极低，采用换填开挖法即先将操作平台前方的淤积 体挖甩至泄流渠急流中，再将开挖的混合 石 渣 回 填，为挖掘机后退提供平安作业平台( 图 12) 。图 10 铅丝笼进占填筑图 11 块石进占填筑 淘洗混合石渣换填进占法。由修筑丁字堰的挖掘机自行从江内淘洗混合 石渣填筑进占。丁字堰可以在流量不大于 200 m3 /s 的条件下进行施工。丁字堰主要是利用混合

23、石 渣挤淤、抛填块石和铅丝笼起固脚、防冲作用。开挖渣料前期作为河床内开挖行走的路基铺 筑，后期将翻堆渣料用 15 20 t 自卸车外运至左 岸下游渣场。( 2) 河床泥石流的疏通开挖。根据泥石流特性和现场条件，有效的 河 道 疏通开挖方法为长、短臂反铲交替开挖法，短臂反铲 台阶开挖法，换填开挖法以及左右岸进退交替开挖法。长、短臂反铲交替开挖法。由于采用边开挖、边淘洗的方法进行 泄 流 渠 开挖，以获取混合渣料进行路基填筑，因此，采用 长臂、短臂挖掘机交替开挖渣料。用 0 8 1 m3 长臂反铲负责搅动开挖，以充分利用水流冲刷挟 沙的作用带走淤泥和小颗粒石渣，用 1 1 6 m3 反铲开挖沉积下

24、来的大颗粒混合石渣。第一次开 挖深度 达 到 3 4 m，第二次开挖深度到达 3 m。图 12 换填开挖法左、右岸进退交替开挖法。退后开挖时，采用先左岸退，后 右 岸 退; 先 上 游退，后下游退的流水作业程序，以减少由于开挖 时被水流带走的石渣在泄流渠内的沉积量，防止 两岸扩挖后渠中央出现孤岛( 图 13) 。图 13 台阶开挖法与交替开挖法相结合( 3) 后期适时增加工作面开挖施工。 6 Sichuan Water Power第 30 卷总第 144 期四川水力发电2021 年 5 月在实施第二阶段目标时，架设舟桥恢 复 瓦 厂桥左、右岸交通，运送施工设备到达右岸工作面。左岸经过 6 天开

25、挖疏通，在城江桥处水位下降了2 m，右岸滩地局部露出水面。为了尽快实现最后的疏通目标，实施了从城江桥右桥头处填筑道路下至 滨 河 路，并 向 上、下游方向修筑施工作业平 台，在上游方向穿过城江桥右桥孔进占 200 m 左 右，增加 2 个工作面进行右岸河床掏挖; 下游方向 进占至与从瓦厂桥右岸处延伸的作业面集合，从 而形成左、右两岸全线长约 700 m 的施工平台，具 备两岸全线疏通开挖的条件。开挖渣料前期以开挖外翻为主，后期 以 外 运 为主。( 4) 水力冲刷。水力冲刷主要分两种方式: 一是利用 挖 掘 机对沉积板结的泥石流进行掏挖扰动，让水流掺和 挟带走淤积体，增加水力冲刷搬运量，该方法

26、是贯 穿整个疏通过程的关键工序; 二是利用自然洪水 和调度上游水库集中时段泄流形成洪峰，加大水 流对河床淤积体的冲刷能力，实 施 时 段 集 中 在 8 月 21 24 日。5 6 泄流渠进口清淤施工泄流渠进口的淤积体主要为黑色沉 积 泥 浆，清淤采用机械扰动水力挟带措施施工。冲刷城关桥附近的淤积稀泥区。5 8根据河形、河势、河态动态调整开挖方式施工过程中，技术人员全过程进行跟踪检查，随时掌握、分析水流参数，充分利用水力特性和自然规律，因势利导，调整施工作业点和方法，指导 泄流渠开挖。有效方法为: ( 1 ) 根据水流速度调整法; ( 2 ) 根据水流走向调整法; ( 3) 根据水流深度调整法

27、。( 1) 根据水流速度调整法。每天在城江桥下、三眼峪、岔 道 口、罗 家 峪 和瓦厂桥几个点进行流速监测，整理数据并进行分 析，在流速变化较大位置加大开挖深度，使泄流渠 底部坡降尽量均衡。( 2) 根据水流走向调整法。在平面上，根据河床走向和水流走向 调 整 开挖位置，让水流归槽，防止水流对两岸岸坡的不利 冲刷造成水的能量损失和冲毁作业路基，从而加 深对泄流渠底部的深切作用。及时调整开挖的位 置为三眼峪左岸、罗家峪右岸和瓦厂桥上游左岸。( 3) 根据水流深度调整法。全过程进行水面高程及水流深度测量并及时分析数据，形成指导施工作业的技术资料。主要 根据水流深度对水流深度变化较大的部位进行开 挖

28、，在水浅的部位进行上游位置掏挖，在水深部位 进行 下 游 掏 挖，以削除底部阻埂，加 快 下 泄 流 速( 图 14) 。5 7高压水泵冲刷施工9 月 1 日，采用高压水泵在城关桥桥面作业，图 14 泄流渠水位测量施工效果比拟图图 14 说明: 根据对 28 日的测量数据进行分析，重点对三眼峪、城江桥上、下游面进行掏挖，同时保持下游正常疏通，至 29 日一天内库区水位下降 48 cm。Sichuan Water Power 7 陶 然等: 甘肃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白龙江堰塞湖除险及河道应急疏通施工技术2021 年增刊( 1)6资源配置( 5) 夜间施工应配备足够的照明，特 别 是 各路口交叉点与

29、转角应增设照明器具，照明设备采用野外应急灯。( 6) 要求现场开挖操作手和指挥人员外穿救 生衣，防止掉入江水内; 要求反铲操作手作业过程中车门始终处于翻开状态。( 7) 营区、施工区每天定时进行生化消毒处 理，所有工作面的施工人员必须佩戴口罩，必要时佩戴防毒面具。设备配置应急疏通工程共需配置的 主要施工设备约 197 台( 套) 。其中: 挖掘机 128 台 ( 含 16 台 长 臂 挖掘机) ，装载机 12 台，推土机 2 台，自卸汽车 41 台，高压水泵 2 台、高压水枪 2 部，空压机 4 台，应 急发电机 6 台。6 16 2材料配置施工所需材料主要由抢险 施工单位自行配 备，由地方政

30、府给予配合或支持。由地方政府或防汛主管部门调配的主要材料有路基 箱 447 块， 编织袋 32 000 条，铅丝笼 3 000 个( 规格为长 宽8 3夏季施工平安措施( 1) 夏季气温较高，应合理调配人员，歇人不歇机，保证施工不中断。( 2) 定期向前方施工人员供给降暑食品。( 3) 发放清凉油、风油精、仁丹等预防中暑药品。 高 = 1cm) 。m 1m 1m，网 眼 尺 寸 为 6cm 86 3人员配置施工人员 配 置 400 人 ( 不 包 括 装 铅 丝 笼、架桥等辅助手段作业人员) 。设备配置以抢险施工单位自行组织 为 主，部 分由当地政府组织或由防汛主管部门调配，统一 由抢险施工单位调度指挥。7控制进度第二阶段 施 工 从 8 月 13 日 开 始，21 日 完 成第二阶段目标。第三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