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文学》课件秦汉文学4

1、秦 汉 文 学 （前221196） 主讲人：张振谦秦代文学概况 “秦世不文，颇有杂赋”（刘勰文心雕龙诠赋） 秦朝历时短暂，实行严酷的文化专制，导致文学枯萎，少有创作成就。 吕不韦吕氏春秋、李斯谏逐客书一、秦代文学1.吕不韦 吕不韦（？前235年），吕氏，名不韦。战国末年著名商人、政治家、思想家，后为秦国丞相，吕不韦是阳翟（今河南禹州）的大商人，以“奇货可居”闻名于世，曾辅佐秦庄襄王登上王位，任秦国相邦，并组织门客编写了著名的吕氏春秋，其门客有三千人。 一、秦代文学1.吕氏春秋是秦相吕不韦招集门客辑合百家九流之说编写而成的，成书时代大约在前239年左右。史记吕不韦传：战国之时有四公子，魏有信陵、

2、楚有春申、赵有平原、齐有孟尝。吕不韦觉得以秦之强，而自己不如四公子是羞耻。故养士三千，而辑吕氏春秋。汉书艺文志列为杂家。其中道家、儒家、阴阳家的思想更多些。有十二纪、八览、六论，再加一篇序文，共161篇（今存160篇）一、秦代文学1.吕氏春秋出于众人之手，风格不统一。创作了丰富多彩的寓言。（200多则）荆人欲袭宋，使人先表澭水。澭水暴益，荆人弗知，循表而夜涉，溺死者千有馀人，军惊而坏都舍。（察今）楚人有涉江者，其剑自舟中坠於水，遽契其舟，曰：“是吾剑之所从坠。”舟止，从其所契者入水求之。 （察今）有过於江上者，见人方引婴儿而欲投之江中，婴儿啼。人问其故，曰：“此其父善游。” （察今）一、秦代文

3、学2.李斯李斯的散文 “秦之文章，李斯一人而已。（鲁迅汉文学史纲要）谏逐客书 刻石文 二、汉初政论散文汉代文学概况 汉朝四百余年，是中国历史上的昌盛时期。汉代在政治体制上沿袭秦朝，但在文化政策上有较大调整，采取了一系列有利于文学发展的措施；国力增强，社会进步，汉代文学出现了蓬勃发展的局面。作家的文学素养，文学作品的数量和种类、思想深度和艺术水平较高。汉代文学在价值取向、审美风尚、文体样式等诸多方面为后世树立了典范。 第二章 汉 赋一、汉赋兴盛的原因和渊源（一）渊源：产生战国后期的楚国，最早以赋名篇的作品是荀子的赋篇。宋玉高唐赋、神女赋、登徒子好色赋。（二）赋的含义：1、铺陈。朱熹诗集传：赋者，

4、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刘勰文心雕龙诠赋：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 2、不歌而颂。班固汉书艺文志：“传曰：不歌而颂谓之赋。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 二、汉赋的特征、发展过程（一）发展过程：骚体赋大赋小赋（二）特征：1、骚体赋：内容侧重抒情，形式与楚辞差别不大，只是语句开始散文化；2、大赋：篇幅较长，结构宏大；侧重铺叙描写，辞藻富丽，运用夸张手法，主旨既美且刺；多采用主客问答结构；序和结尾一般用散文，正文以韵文为主，夹杂一些散文；句式以四六言为主，杂以三五言。3、小赋：内容侧重于咏物和抒情的，篇幅短小，文辞清丽，不用问答体，通篇用韵文，韵文句式多样。汉赋内容举隅：车马出行帝王贵族田

5、猎、巡游等出行活动都需车马，故车马出行是汉赋中较为常见的内容。以下为汉墓中的车马出行图。汉赋内容举隅：征战雄姿汉朝复秦故土，驱逐匈奴，统一南越，收服西南，打通西域，将中国版图扩展到现在中国边界内的大部分地区。汉赋对征战场面多有描写。以下为汉墓中出土的彩绘兵马俑图。汉赋内容举隅：狩猎活动狩猎是深受汉代王公贵族喜爱的一项活动。不少赋中都用极其夸饰、繁富的笔法描写过此种场景。以下即为汉代画像石中的狩猎图。汉赋内容举隅：都市生活角牴类似于现代的摔跤，始于古冀州的“蚩尤戏” ，汉代发展为两人在公开场合表演的竞技活动。汉赋对此类城市生活有不少描写。以下即为汉代角牴图。三、汉初辞赋 贾谊（前200前168）

6、 贾生名谊，洛阳人也。年十八，以能诵诗属书闻於郡中。文帝召以为博士。孝文帝说之，超迁，一岁中至太中大夫。於是天子议以为贾生任公卿之位。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乃短贾生曰：於是天子后亦疏之，不用其议，乃以贾生为长沙王太傅。贾生既辞往行，闻长沙卑湿，自以寿不得长，又以適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既罢，曰：“吾久不见贾生，自以为过之，今不及也。”居顷之，拜贾生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文帝之少子，爱，而好书，故令贾生傅之。居数年，怀王骑，堕马而死，无后。贾生自伤为傅无状，哭泣岁馀，亦死。贾生之死时年三十三矣。 史记屈原贾生列传选文：贾谊鵩鸟赋（骚体赋）a.内容：通过人鸟对话方式，表达

7、了对人生无常的忧 惧及知命不忧的旷达的人生观。b.写作特点：问答体形式；句式更加散文化。第二节 两汉其他辞赋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枚乘七发标志汉大赋体制的形成扬雄“四大赋”甘泉赋、河东赋、羽猎赋、长杨赋。王褒洞箫赋汉代咏物赋的代表作。赋学研究书籍例举1龚克昌汉赋研究，山东文艺出版社，1990年7月版；万光治汉赋通论，巴蜀书社，1989年12月版；康金声汉赋纵横，山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9月版；马积高赋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7月版；马积高历代辞赋研究史料概述，中华书局，2001年4月；郭建勋先唐辞赋研究，人民出版社2004年5月。 赋学研究书籍例举2许结赋体文学的文化阐释，中华书局，2

8、005年9月版；程章灿赋学论丛，中华书局，2005年9月版；曹虹中国辞赋源流综论，中华书局，2005年9月版。 第三章 史记与汉书比较 史记史記 汉书 作者 司马迁 班固 体裁纪传体通史 纪传体断代史 断限 黃帝至汉武帝 西汉一代 成书 西汉武帝 东汉光武至安帝 编修形式 私修 私官修 史记与汉书比较一、作者与成书1、作者：（1）司马迁，字子长（前145前86）（2）班固，字孟坚，（光武帝建武八年32年汉和帝永元四年92年）2、籍贯：（1）夏阳龙门（陕西韩城县）；（2）扶风安陵（陕西咸阳市）司马迁家学：（1）司马谈，任太史令，“学天官于唐都，受易于杨何，习道论于黄子”，著有论六家要指：阴阳、儒

9、、墨、名、法、道德，兼容并包而崇尚道家。“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赡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移，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 司马迁家学“庄、荀以下论列诸子，皆对一人或其学风相同之二三人以立言，其櫽括一时代学术之全部而综合分析之，用科学的分类法，釐为若干派，而比较评骘，自司马谈始也。”（梁启超司马谈论六家要指书后）班固家学（2）班彪，字叔皮，先后在隗嚣、窦融手下任职，“才高而好述作，遂专心于史籍之间”。对史记颇有微词，“作后传数十篇，因斟酌前史而讥正得失”。著名辞赋家。司马迁与班固4、经历：（1） 司马迁童年“耕牧河山之阳，

10、年十岁则诵古文”。青年时期游历天下，出使巴蜀：“二十而南游江、淮，上会稽，探禹穴，闚九疑，浮于沅、湘；北涉汶、泗，讲业齐、鲁之都，观孔子之遗风，乡射邹、峄；戹困鄱、薛、彭城，过梁、楚以归。于是迁仕为郎中，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南略邛、笮、昆明，还报命。” 受父遗命著史，始于太初元年（前104年），时年42岁。49岁遭宫刑，入狱3年。征和二年（前91年）基本完成，共14年。 死后，外孙杨恽发布之。 司马迁与班固（2）班固“年九岁，能属文诵诗赋，及长，遂博贯载籍，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所学五常师，不为章句，举大义而已。”（汉书本传）青年时期修史被告发“私改作国史”而入狱。“父彪卒，归乡里。固以彪所

11、续前史未详，乃潜精研思，欲就其业。”当时23岁。晚年因家仆琐事被洛阳令种兢下狱死，61岁。史记与汉书成书：（1）史记：汉武帝太初元年（前104年）汉武帝征和二年（前91年）共14年； 其父遗嘱：“余死，汝必为太史，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矣。” 司马迁：“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弗敢阙”。（太史公自序） 司马谈死后三年，司马迁继父为太史令。武帝太初元年，着手起草史记。（2）汉书：光武帝建武32年（公元54年）班彪卒汉和帝永元四年（公元92年）班固卒，补订：八表（班昭）、天文志（马续、班昭）。史记与汉书二、体例、结构与主旨1、体例：史记是第一部纪传体通史（或称纪传志书体），起自黄帝，至于汉武帝

12、太初年间，近三千年史事；汉书是第一部纪传体断代史，起自汉高祖元年（前206年），至于更始帝二年（24年），共230年史事。史记与汉书2、结构：（1）整体结构：史记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共130篇。52万字。汉书十二本纪、八表、十志、七十列传，共100篇。80多万字。史记与汉书（2）具体结构：本纪：帝王世系，包括实际掌权人物如项羽；朝代编年。表：大事记。如十二诸侯年表、六国年表；书：专门史。礼、乐、律、历、天官、封禅、河渠等。世家：诸侯世系，包括历史地位极高的孔子、陈胜，以及汉初部分名臣如萧、曹、张、韩等，还有外戚。列传：功臣名士。本紀/ 紀史記漢書相同劉知幾史通：紀之為體，

13、猶春秋之經，繫日月，以成歲時，書君上，以顯國統。歷史符號：例：焚書坑儒帝皇紀：不論好壞：例：堯、舜、桀、紂相異朝代紀：夏、殷、周沒有與記事(事件)斷限(時代)之分別標準：在權不在位例：項羽、呂后入紀在位不在權例：項羽、王莽入列傳史記：王跡所興，原始察終，見盛觀衰。尋找歷史發展之規律，反映歷史現實漢書：奉劉氏正統思想，故只有劉氏帝王入紀，高祖排於首(4) 列傳：史記漢書相同劉知幾史通：蓋紀者，編年也，傳者列事也。列事者，錄人臣之行狀。太史公自序/ 敘傳：個人身世、撰作動機、寫作經過等太史公曰/ 贊曰：傳末之評論相異標準：不拘社會之階級、賢不肖，只限對社會有影響力者例：刺客、俠客、滑稽西漢人臣之傳

14、記加入外戚、皇后、宗室刪去刺客、俠客、滑稽史記：重視對歷史發展有影響力的人物全面的社會史漢書：重視上層有影響力的人物帝王史體例：編次、傳目不統一例：【李將軍列傳】、【匈奴列傳】、【衛將軍驃騎列傳】體例嚴謹：以人物名稱為傳目列外族傳於諸大臣傳後置【王莽傳】於最末史記：歷史發展之變化：上例：反映漢武帝對匈奴政策的轉變漢書：重視嚴格體例，亦具正統思想，將貳臣貶於最後史记与汉书3、主旨：（1）史记前期：总结历史、润色鸿业；后期：发愤著书，抒身世之叹，立不朽之言。私人著述。（2）汉书：前期：私人著述；后期：使汉家“扬名于后世，冠德于百王”（汉书颜师古注），官方著述。史记与汉书三、叙事艺术1、史记创造了纪

15、传体为主的史书体例，人物传记的排列基本以时间为序，但又兼顾以类相从的原则。叙事注重揭示历史发展的内在根源，重视探寻历史的因果规律。他自称史记的创作宗旨是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他不是一般性地描写历史进程和历史人物，而是对历史规律和人物命运进行深刻思考，透过表象去发掘本质，通过偶然性去把握必然性。叙事富有传奇色彩，许多传奇故事被采入传记。史记与汉书2、汉书： 因革史记，述一代史事而极重视制度史之叙述，遂为后世正史之本。叙事完整详尽，笔法精密细致，冷静叙事而不挟带感情。重视与制度起源相关的“故事”、先例，往往用“自某某始”等语揭示。史记与汉书四、人物塑造1、史记 人物阶层广泛；人

16、物既具有鲜明的个性，又具有深刻的共性。塑造了一大批悲剧人物形象，全书充满了浓郁的悲剧气氛。采用“互见法”，在本传中表现人物的主要特征，而在其他篇章揭示他的其他性格特征。（刘邦本纪的神奇发迹，他传的弱项）史记与汉书2、汉书：史记主要对先秦、楚汉相争、汉初人物的记叙，以君主、战将、谋士为主；汉书则主要对西汉盛世各类人物进行生动记叙，以法律之士和经师儒生为主。写出盛世人物宦海浮沉的个人遭际和官场百态。 史记以个人传记为主，汉书则记载了西汉世袭官僚家族历史，通过家族兴衰来表现西汉社会的变迁。史记与汉书五、语言艺术：1、史记单行散笔，口语通俗。为文疏荡多变，章法、句法、用词别出心裁，超迈众人。2、汉书整

17、齐排偶，喜用古字。为文谨严有法，风格典雅厚重。第五节 史记的地位和影响 葛洪西京杂记：“司马迁发愤作史记百三十篇，先达称为良史之才。及其序屈原、贾谊，词旨抑扬，悲而不伤，亦近代之伟才。”鲁迅汉文学史要纲：“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传记文学的开端先秦文学传统的继承融汇人文精神的弘扬后代散文、小说、戏剧与史记的渊源关系 史记、汉书、后汉书、三国志、晋书、宋书、南齐书、梁书、陈书、魏书、北齐书、周书、隋书、南史、北史、旧唐书、新唐书、旧五代史、新五代史、宋史辽史、金史、元史、明史、清史稿 二十五史第四章 秦汉诗歌秦朝诗歌秦代没有诗歌流传下来“始皇不乐，使博士为仙真人诗，及行所游天下，传令乐人歌弦之。

18、” 史记秦始皇本纪“长城之歌，至今未绝。” 汉书贾捐之传汉代诗歌：1乐府民歌的艺术成就。2古诗十九首的主要内容与艺术成就。两汉乐府诗一、乐府的含义：1乐府原是古代音乐官署的名称。它当始于秦代，汉承秦制，汉代也有这个机关，但到了汉武帝时代，规模得以大大扩展。这时乐府机关的任务主要是为一些文人创作的诗制谱配乐，进行演奏，同时兼采各地的歌谣。采诗的目的:一是“观风俗，知厚薄”，也就是通过民歌了解民情，了解政策的得失，这是上古采诗以观民风的延续。二是为丰富乐府的乐章，以供朝廷朝会、宴饮、祭祀等典礼以及娱乐之用。2汉魏六朝，人们把合过乐的歌诗称为乐府。这样，乐府就由音乐官署的名称变成一种诗体的名称。3唐

19、代，乐府已撇看音乐，而注重其社会内容。于是，乐府在此时又一变为一种批判现实的讽刺诗。4宋元以后，也有称合过乐的词曲为乐府。此时的乐府已与汉乐府的含义大相径庭。它只是乐府的一种变称。乐府民歌的思想内容：1反映社会底层民众艰辛生活和痛苦心情。 如：妇病行：“妇病连年累岁，传呼丈人前一言，当言未及得言，不知泪下一何翩翩。愿累君两三孤子，莫我儿饥且寒。”2揭露战争和徭役给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 如：十五从军征：“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道逢乡里人，家中有何谁，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3对两性之间的爱与恨作了坦露和表白。 如：上邪：“上邪，我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

20、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乐府民歌在艺术上对诗经的继承和发展：1汉乐府与诗经都是现实主义作品的典范。 2汉乐府发展了诗经的叙事成分，在新的条件下，形成了新的诗歌体裁叙事诗。3汉乐府突破了诗经四言的格式，它句式灵活，长短不齐，并逐渐趋向五言。4汉乐府发展了诗经语言的朴素、通俗。 名篇赏析：陌上桑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喜蚕桑，采桑城南隅。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绡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怒怨，但坐看罗敷。使君从南来，五马立踟蹰。使君遣吏往，问是谁家姝。

21、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罗敷年几何，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使君谢罗敷，宁可共载不。罗敷前置辞，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十五府小吏，二十朝大夫。三十侍中郎，四十专城居。为人结白皙，鬑鬑颇有须。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名篇赏析：陌上桑艺术成就：1全诗集中刻画了一个坚贞美丽、机智勇敢的农家女子罗敷的形象。2运用夸张、铺排的艺术表现手法。3语言即质朴又流利晓畅。4幽默的情调，颇具喜剧色彩。第五章 东汉文人诗一、文人五言诗：诗经中的五言诗句可以作为它的源头。 到西汉以后，

22、五言诗初具规模 。汉武帝时李延年的北方有佳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五言诗之雏形。至东汉，文人五言诗才成熟、确立。东汉文人诗的发展源流及文学地位离骚 汉赋诗经 汉乐府杂言抒情四六文抒情四言叙事五言叙事文人有意识向民歌学习，创作五言抒情诗，五言诗走向成熟，同时出现七言诗。 民间文学文人创作东汉文人诗 在中国诗歌的发展史上具有承先启后的纽带作用。 在东汉乐府中，五言诗已经是其主要的形式。 班固的咏史-现存最早的完整五言诗，其内容是咏西汉缇萦救父的故事。张衡的四愁诗-是经过改造的骚体七言诗，开后代七言歌行的先声。秦嘉的赠妇诗三首-是东汉文人

23、五言抒情诗成熟的标志。古诗十九首标志着五言诗的定型。古诗十九首是东汉末年一批文人诗作的选辑，最早见于南朝梁代萧统文选。这十九首诗没有题目，一般拿每首第一句作题目。它们形式都用五言体，语言朴素自然；内容多写夫妇间的离情别绪和士子文人仕途的失意之感，充满感伤情调。 它是五言诗达到成熟的标志，在我国诗歌发展史上有着很高的地位。刘勰文心雕龙称之为“五言之冠冕”，钟嵘诗品赞颂它“天衣无缝，一字千金”。古诗十九首的主要内容：1相思与伤别。 2人生短促，及时行乐的感伤。 3世态炎凉、怀才不遇的人生悲慨。古诗十九首的艺术成就：1长于抒情。 第一：借助景物描写，造成凄凉萧瑟的气氛，以抒发寂寞、哀怨、悲苦之情。运

24、用比兴手法，抒发深沉、意远之情。运用叠字，抒发悲愤、缠绵的肺腑之情。2情景交融。古诗十九首的许多诗篇以其情景交融、物我互化的笔法，构成浑然圆融的艺术境界。3语言炉火纯青。古诗十九首的语言达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钟嵘诗品卷上称它“惊心动魄，可谓几乎一字千金”。它没有艰深之语，无冷僻之词，而是用最明白晓畅的语言道出真情至理，从而形成深衷浅貌的语言风格。古诗十九首的语言又是浓缩的、积淀已久的，诗中有许多名言警句，简洁生动，哲理深而诗意浓。迢迢牵牛星（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长，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迢迢牵牛星迢迢牵牛星

25、，皎皎河汉女。 皎皎，灿烂。河汉，银河。纤纤擢素手， 札札弄机杼 。擢，举起、伸出。素，白。終日不成章， 泣涕零如雨。 章，经纬交织的布幅。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去，离。盈盈一水间， 脉脉不得语。 盈盈，清清。 脉脉，含情相视而不语。一边是遥远的牛郎，一边是隔着银河的灿烂织女。举起柔美洁白的双手，一扎一扎的穿梭纺织。从早到晚也织不出布来，眼泪零落如雨。清清的银河水浅浅，相隔的距离能有多远？隔一条清清的银河，只能含情注视沉默不语。牛郎织女 隔河相望 不能团聚人间男女 相爱受压制 不能欢聚 抒写了游子失志无成和思妇离别之苦,突出表现了中下层士子的不满不平，从一个侧面表现了东汉时期政治混乱、败坏

26、、没落的时代面貌。比喻感情写作思路叠字的表达效果写牵牛星的距离远写织女星之明写素手之细写织机的声音（织布繁忙）写银河水的形态清且浅写人的相视之神情：脉脉含情迢迢：皎皎：纤纤：札札：盈盈：脉脉： 叠音词的运用与全诗缠绵悱恻的感情十分和谐，韵味深长，哀婉动人，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抒情性，增添了诗歌的音律美和修辞美。 诗歌主题 以牵牛、织女两星为题，巧借神话传说中牛郎、织女被银河阻隔而不得相见的民间故事，寄托织女星的相思之苦，形象地抒发了现实生活中男女情人咫尺天涯的哀怨，表达了渴望夫妻团圆的强烈愿望。迢迢牵牛星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

27、，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2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涉江采芙蓉古诗十九首涉江采芙蓉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

28、老。 问题1：这首诗的主题是什么？诗人塑造的抒情主人公是男子还是女子？ 思妇怀远，游子思乡。采莲的少女。问题2：三、四句一问一答，在诗歌中具有怎样的表达作用？明确：诗歌讲究“起、承、转、合”，这两句在结构上是暗转过渡。采摘这些花草的目的是表达对恋人以及朋友的思念和祝福，但是这芙蓉并没有送出去，文章中作者自问自答可以看出来作者的情绪出现了变化：由欢欣转为失落。 问题3：五、六句的“还顾”、“漫浩浩”具有怎样的表达作用？明确：“还顾”一词，动作性和画面感很强，可以清晰地表现了主人公孤独、忧愁、怅惘的形象和心情。“漫浩浩”一词是写主人公与回头所见“旧乡”的距离，给人以路途绵延无尽的感觉。这两个词含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