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经济学说史八

1、西方经济学说史八斯密同时代的人：为什么现代经济学归功于斯密？斯密思想的体系：从道德情感论到国富论1）道德情感理论：同情、公正无私的旁观者；2）分工与市场；二者的结合点：看不见的手。推出：天赋自由体系下的社会秩序。斯密是商业社会及其秩序的辩护者和阐述者。个人、社会、市场、道德、自由、秩序等等这些词汇描述的不过是这样一个现代社会的不同侧写而已。2022/7/202第八讲 经济思想的基石（二）：政治经济学俱乐部斯密的后继者1悲观主义者马尔萨斯2李嘉图体系3李嘉图恶习42022/7/203一、斯密的后继者“的确，如果政治经济学揭示财富的由来，如果它指出充实财富的方法，并教导我们如何可逐日取用更多的财富

2、而财富不至枯竭，如果它证明，一个国家的人口可增多，而同时又能有更好的生活必需品的供应，如果它满意地证明，富人和穷人的利益，以及各个国家的利益，不是相对立，而所有对抗全是愚蠢，如果可从这些论证推断，许多被认为无可救治的弊病，不但可以救治，甚至容易救治，而我们可无须再遭受我们所不愿意遭受的痛苦，那末我们就必须承认，没有什么研究比政治经济学研究更为重要，更值得有高尚思想和仁慈思想的人的研究。”Jean-Baptiste Say, 18032022/7/2041、萨伊（Jean-Baptiste Say, 5 January 1767 - 15 November 1832）“一个动荡时代的经济学家”。

3、目睹美国革命与法国革命，经历拿破仑 政权时代，见证法国工业革命的兴起。年轻时代萨伊的志向是经商，他和他的 兄弟外出经商。期间他在伦敦待了两年，学会了英语，阅读了国富论（21岁）。这影响了他的一生，使他以“法国的亚当斯密”而为世人所知。1799年萨伊成为拿破仑的财政委员会成员。但这并没有使他支持拿破仑的财政金融政策（和另一位法国经济学家截然相反）。1803年萨伊出版了政治经济学概论：财富的生产、分配和消费。该书成为亚当斯2022/7/205密思想在欧洲和北美重要的传播媒介。此书比国富论更有条理、逻辑清晰、简明易懂。书中首先开创了为后人所继承的经济学研究传统，把经济学研究分为生产、分配和消费【后来

4、又加上了交换和流通】。但由于和拿破仑交恶，禁止该书再版，并于1806年将萨伊逐出财政委员会。萨伊不得不离开巴黎，再度从事商人职业，直到1814年才回到巴黎，并且出版了政治经济学概论第二版。本书在他身前出版了四次，并且于1821年出了英文版。此书在英美极受欢迎，并且在哈佛大学作为教科书沿用到1850年。杰弗逊特别喜欢该书，并向萨伊提供弗吉尼亚大学的教职，但是被萨伊拒绝了。而萨伊自己则在2022/7/206拿破仑下台后在the Conservatoire des Arts et Mtiers学院担任“产业经济学”教授，1830年任College de France的政治经济学教授（法国第一位政治经

5、济学教授）。2、萨伊的贡献（概述）1）方法论原则重视研究事实之间的因果关系，既反对不切实际的抽象模型建构，也反对盲目的经验主义。“政治经济学，要成为有实际效用的科学，就不应当教导人们，什么必定发生，尽管这是从适当的推论和无可怀疑的前提演绎出来，而应当说明，实际发生的一个事实，怎样是另一个同样确定的事实的结果。”（页45）2022/7/207“如果构成政治经济学基础的原则是从无可否认的一般事实正确地推断出来，那末政治经济学就建立在不可动摇的基础上。”（页20）“不错，政治经济学所说的价值，允许使用正和负这些名称，而这是属于数学研究的范围，但这些价值同时又受到人类的才能、需要和欲望的影响，不容易精

6、确评定，因而不可能有可以绝对计算的数字。在政治科学，正如在物理学，重要的是因果关系的知识。对于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现象，严格的数学计算方法都不适用。”（页26）经济学是定性而非定量的科学。2）主观价值理论“当人们承认某种东西有价值时，所根据的总是它的有用性因此，人力所创造的不是物质而是效用。2022/7/208这种创造我叫做财富的创造。”（页59）3）“企业家”在“老板、经理或冒险家（entrepreneur）的利润”一节中，萨伊重提当年坎蒂隆所提出过的概念，并将这些人所获的利润与资本家利润严格区别开来。在萨伊看来，这些人投入的是“高级劳动”，因此可以获得高额的报酬。企业家的工作要求更多的专业

7、知识、要求承担一定程度的风险，他“是各种生产之间和生产者与消费者之间的联络环节。他指挥生产业务，并是许多关系的中枢。他利用别人的知识，利用他们的愚昧，并利用生产上的任何意外利益，以取得好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生产努力非常成功，积起最大财产的，正是这一种类生产者。”（页375）2022/7/2094）生产三要素论“他认为（指斯密），只有人的劳力才能创造价值，这是错误的。更严密的分析表明，一切价值都是来自劳力的作用，或说得正确些，来自人的劳动加上自然力与资本的作用”（页39）劳动、资本和自然力（土地）。5）萨伊定律（Says Law）在凯恩斯之后，“萨伊定律”似乎被当作一种显而易见的谬误来看

8、待。在凯恩斯的文本中，“萨伊定律”的表述是：“供给创造着自己的需求”。（通论页23）然而，这是凯恩斯自己的萨伊定律。萨伊定律的核心在于关注生产结构。2022/7/2010“值得注意的是，一种产物一经产出，从那时刻起就给价值与它相等的其他产品开辟了销路。一般地说，生产者在完成他的产品的最后一道加工后，总是急于把产品卖去。因为他害怕产品在自己手中会丧失价值。此外他同样急于把出卖产品所得的货币花去，因为货币的价值也易于毁灭。但想要摆脱手中的货币，唯一可用的方法就是拿它买东西。所以，单单一种产品的生产，就给其他产品开辟了销路。”（页144）*X的供给创造了对Y的需求。需求不足不是生产过多，而是生产结构

9、出了问题。刺激需求的政策永远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应急政策。“仅仅鼓励消费并无益于商业，因为困难不在于刺激消费的欲望，而在于供给消费的手段，我们已经看到，只有生产能供给这些手段。所以，激励生产是贤明的政策，鼓励消费是拙劣的政策。”（页149）2022/7/2011二、悲观主义者马尔萨斯（一）政治经济学俱乐部Political Economy Club，成立于1821年，伦敦。由穆勒（James Mill）发起，创始成员有David Ricardo, James Mill, Thomas Malthus, and Robert Torrens等30人。以后还有麦克库洛赫、西尼尔等人。萨伊也是其中一员

10、。创始成员中只有马尔萨斯一人是教授，其他人的职业是商人、议员、公务员或者公共活动家。政治经济学俱乐部以亚当斯密的经济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为政治经济学的基本原则，以自由贸易为口号。科学经济学不是在大学中，而是在这里发展。2022/7/2012（二）马尔萨斯Thomas Robert Malthus, 13 February 1766 - 23 December 1834出生于一个有8个孩子的家庭，是其 中最小一个。18岁进剑桥大学学习（ 所以被称为“剑桥学派第一人”）， 1788年成为牧师。1798年出版引起轰 动的人口论。1804年结婚生子，并放弃了牧师职务，婚后生有子女三人。1805年马尔萨斯

11、被任命为东印度公司学院（现在称为Haileybury and Imperial Service College）历史与政治经济学教授，他是英国第一个政治经济学讲席的教授。1834年死于心脏病。马尔萨斯两大影响：人口原理；总需求不足。2022/7/2013（三）关于人口原理的论文，它对未来的社会进步的影响，及对葛德文先生、孔多塞先生以及其他作家观点的评论（An Essay on the Principle of Population, 1798）1、人口论的前因后果“有一次，同一个朋友，谈到葛德文研究者书中的贪欲及滥费论，这便是这篇论文的起源。”（页27）人口论的矛头所向是葛德文和孔多塞：启蒙时

12、代的乐观主义精神，对人类进步和完善的无限信心我们能够在世间建立上帝的天国。马尔萨斯则持有一种悲观主义。【正因为如此，经济学被称为“忧郁的科学（Dismal Science）”。】2022/7/20142、孔多塞侯爵Marie Jean Antoine Nicolas de Caritat, marquis de Condorcet, 17 September 1743 - 28 March 1794哲学家、数学家以及政治学家。杜尔阁的学生和朋友，写过杜尔阁生平（1786），研究过国富论法文翻译（其遗孀翻译了道德情感论），在逝世前几个星期写下了人类精神进步史表纲要（1795）。这部著作中预言了人

13、类未来社会发展。出于对科学技术的信心，孔多塞相信人口和寿命将会极大增长，制造业和农业会有极大地发展，相应地，人的道德和思想水平也得到提高。也许，孔多塞当年的预言有许多如今都实现了。2022/7/20153、葛德文William Godwin, 3 March 1756 - 7 April 1836著名诗人雪莱的岳父。与孔多塞相比，葛 德文显得更加乐观。前者相信代议制政府， 葛德文则是无政府主义者。葛德文相信通过理性，人的德性可以变得至高无上，因此不再需要政府。而德性是通过知识改进达到的，科学技术的进步能够带来人的进步。人口增长在理性进步面前不是问题。如果消除了睡眠这一人类最大的缺陷，那么性欲会

14、消失，人口也就停止繁殖了。一种极端的乐观主义精神。2022/7/20163、人口原理1）两个公理：食物为人类生存所必需。两性间的情欲是必然的，且几乎会保持现状。2）推出两大法则：人口，在无所妨碍时，以几何级数率增加；生活资料，只以算数级数率增加。人口、资源生存水平C资源人口年2022/7/20173）马尔萨斯两法则的可靠性？马尔萨斯的人口增长级数能得到经验支持吗？马尔萨斯时代世界人口不超过10亿，现在则为60亿。但是这更多的不是由于出生率的上升（发达国家出生率从2.8下降到1.9，发展中国家从6.2下降到3.9）。人口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婴儿死亡率的下降，平均寿命的延长等因素。2022/7/201

15、8生活资料的增长级数能得到经验支持吗？通常观点认为：马尔萨斯忽视了技术进步。（？）2022/7/20194）马尔萨斯理论现代再阐释1995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卢卡斯（Robert E. Lucas Jr.）曾通过数学推理，指出：“首先考虑一种动物，其天然趋势是：当个体的平均消费超过维持生存的标准时，种群数量就会增加；当平均消费低于这一临界水平时，数量就会减少。因此，如果这种动物活动的区域内食物的数量是固定的，那么导致大量个体死亡的疾病将迫使平均消费增加，从而增加种群数量，并最终使该物种恢复到初始状态的消费水平和个体数量。”（Lucas Jr., 2002, 中译本页131-132）“这种马尔

16、萨斯主义模型的突出优点是，它能够在人口和技术的冲击下预测到不变的生存消费水平的存在”（同上）。2022/7/2020“以上描述的马尔萨斯动态的经验魄力在于它们抓住了生活水平几个世纪保持不变的特征，并将技术进步的发生同人均收入的停滞和加速人口增长协调起来”（Lucas, 2002, 中译本页138）。当然，卢卡斯也注意到，其他证据证明，人类的行为并不完全与动物种群相同。在大多数人类社会中，一些个体和家庭积累了大量财富，其消费水平也远远超出了多数人的生存标准（Lucas, 2002，页132）。尽管如此，通过模型分析和现实史料观察，卢卡斯（Lucas, 2002，页184-185）还是得出了以下结

17、论：“即使我们无法判断最富裕经济的生产率增长将会加速还是减速，相对生产率的演进方式却是非常明显的，而且在理论上也是易于理解的。在工业革命的初始阶段，世界上只有少数几个经济进入了持续增长阶段，2022/7/2021其余都处于马尔萨斯均衡。到了19世纪中叶，由于一些国家持续增长而另一些则保持停滞，这导致欧洲和欧洲所统治的国家的生活水平可能是其他国家的1.7倍；到20世纪，这一差距则扩大到了3.2倍。在20世纪上半叶，这一差距继续扩大，导致1950年时欧洲社会和非欧洲社会之间的差异为5.7倍，而最富裕和最贫穷社会之间的收入差距更是达到了15-25倍”。这就是经济史上著名的概念：马尔萨斯陷阱（the

18、Malthusian Trap）2022/7/20225）抑制措施预防性抑制A、罪恶和不幸的抑制，例如节育；B、道德抑制，例如晚婚；积极抑制导致高死亡率的措施：战争、饥荒、瘟疫和贫困。6）对于马尔萨斯“人口论”的理解马尔萨斯的两个级数究竟说明了什么？资源稀缺性和收益递减原理【尽管可能马尔萨斯并没有明确意识到，他是在后来的政治经济学原理中明确提出收益递减原理的】，当人类不能约束自身时，自然会施加约束。2022/7/2023马尔萨斯没有鼓吹节育措施、没有反对人口增长、没有鼓吹罪恶、没有要求降低工人工资。“希望永远在人胸中涌现，人决不是多福的，但常常想多福。“马尔萨斯要求的，是减少人们因为贫穷而带来

19、的依赖性，即，反对济贫法。从人口原理的两大法则可以推出，对穷人的社会救济会造成社会更加的贫困。罪恶来自于人本身，不应归结为社会制度。济贫法救助穷人的同时，却鼓励了他们生育（“生育投资理论”），人口的进一步增长恶化了所有人的生存状况，并且降低了工人工资。1834年修订的济贫法部分接受了马尔萨斯的观点：济贫院政策，申请救济的人必须劳动。2022/7/20247）可怕的马尔萨斯？在马尔萨斯看来，改善穷人的唯一途径是自身的节制：A）保障财产权；B）给予下层民众尊严的法律平等；C）普及代议制民主；D）改善教育。马尔萨斯特别强调对一切人教育、对穷人进行医疗、限制童工、救济有六个以上孩子的穷人家庭。（四）政

20、治经济学原理（Principles of Political Economy, 1820）此书国内极为难找，有兴趣同学可以通过李嘉图的作品【李嘉图著作和通信集（第二卷）】中对马尔萨斯该书的评注来了解。马尔萨斯的原理中几乎所有重要观点都挑战李嘉图（相反，李嘉图则接受了马尔萨斯的一些观点），但是古典经济学的主流传统是站在李嘉图这一边的。2022/7/20251、主要理论贡献1）货币理论马尔萨斯否认价格变化是一种货币表现，认为货币数量的变化是价格变化的结果而不是原因。2）地租理论（The Nature of Rent, 1815）1815年，现代地租理论诞生。马尔萨斯、李嘉图、韦斯特（Sir Edw

21、ard West, 1783-1828）、托伦斯（Robert Torrens, 1780-1864）四人的小册子先后出版，各自阐述了“级差地租”理论。“价格决定地租，不是地租决定价格。”李嘉图把优先权归于马尔萨斯，但是人们更熟悉的是李嘉图的理论而不是马尔萨斯的。我们放到李嘉图这一节讲述。2022/7/20263）数学分析马尔萨斯早年似乎对数学，特别是微分学应用于经济理论感兴趣（对谷物法影响的观察Observations on the Corn Laws, 1814）。但是晚年在原理中他认为政治经济学应该与道德科学和政治学更相似，而不是数学。4）价值与价格马尔萨斯也是“劳动价值论”，但是在“价

22、值尺度”上与李嘉图不同，马尔萨斯以“对一般劳动每天的支付”作为不变的价值尺度。实际上马尔萨斯强调的是“可支配劳动”【李嘉图则强调“具体劳动”】。“可支配劳动”是斯密“混乱的”劳动价值理论中的一种表述【回忆上一讲】，并且马尔萨斯发展了供给和2022/7/2027需求的分析，把生产成本和供给联系起来。5）需求不足理论要点：工人只获得生存工资；厂商生产的产品价值大于工人工资（利润）；工人无法买回全部产品，因此无法给资本积累和就业提供充分激励。结论：非生产性消费是必要的。非生产性消费来自于地主；维持谷物高价格是必要的，地租的消费可以增加有效需求。马尔萨斯不赞成通过政府支出形式的非生产消费。因为政府支出

23、需要依靠税收或者国债，前者会阻碍财富增长，后者会引起通货膨胀。不过，马尔萨斯赞成用公共事业支出来消除供给过剩。理论基础2022/7/2028马尔萨斯表达了对储蓄的怀疑：窖藏货币锁住了生产商品的能力，这样马尔萨斯对于“萨伊定律”表示怀疑（老穆勒版本的萨伊定律）。不过马尔萨斯不是在强调储蓄不能及时转化为投资，而是认为相对于需求而言储蓄和投资过度了。马尔萨斯的需求不足理论是从其价值理论推出的：如果商品价值仅仅是对其可支配劳动的估值，那么就有可能会少于内涵在商品中的具体劳动。因为马尔萨斯和李嘉图都承认商品价格中应当包含其他要素的收益【但其他要素收益也是对劳动的回报】。这样，除非商品价值超过产品中的具体

24、劳动，否则将不会有对劳动的需求，因为资本家不会只为支付工资才生产。然而一旦如此，那么工人工资又无法买回全部产品。因而产生有效需求不足。2022/7/2029三、李嘉图体系（一）李嘉图（David Ricardo）18 April 1772 - 11 September 1823“历史上最富有的经济学家”。生于一个犹太家庭，排行第三（据说 一共有23个兄弟姐妹）。12岁就读于 一所阿姆斯特丹的希伯来人学校，14 岁开始供职于伦敦股票交易所。21岁的时候，李嘉图娶了一位贵格会教徒为妻，结果被逐出家门，剥夺继承权。他开始自力更生涉足股票经纪业务。不过他的财富是靠账户操作而来的，不是做股票经纪。主要是

25、搞投机政府债券。2022/7/2030到1823年，也就是李嘉图去世时，其财产估计总额为67-77万英镑之间（他21岁时的资产仅为800英镑）。27岁时候李嘉图第一次接触到经济学，读了国富论，10年以后他发表了第一篇政治经济学公开作品（因为老穆勒的缘故），又过了10年，他达到了政治经济学领域的巅峰（1819年，在老穆勒努力了2年以后，把李嘉图送进了下议院），5年以后，他去世了。（二）李嘉图的影响1844年皮尔法（Peel Act），建立严格反通货膨胀的货币本位制。【英国在1797年由于英法战争暂时终止了金本位制，在李嘉图等人影响下，终于在1819年开始逐步恢复金本位制。】1846年废除谷物法。

26、2022/7/2031（三）李嘉图体系现代影响：赋税理论、寻租理论、李嘉图等价等等。货币理论收益递减规律比较优势原理级差地租理论价值理论收入分配工资铁律地租上涨利润下降人口原理2022/7/20321、货币理论李嘉图的货币理论是一种狭义的货币数量论。理论背景：1809-1810年英国通货膨胀。争论：是金块价格上涨还是纸币贬值【反金银通货主义者vs.金银通货主义者】？李嘉图：银行发行过量银行卷是通货膨胀的元凶。发行不与硬通货挂钩的银行票据，政府和银行可以得利，却不利于稳定物价。政策建议：金本位制，强制货币可以在银行按照造币厂价格兑换为黄金，那么过度发行的银行卷可以通过纸币回流到银行而被抵消，从而

27、遏制通货膨胀。李嘉图的理论仍旧来自于洛克、休谟和斯密。价格水平严格与货币数量挂钩。2022/7/20332、收益递减规律和级差地租在李嘉图之前，杜尔阁、安德森（James Anderson, 1739-1808）就提出了收益递减规律。但是1815年，四人同时重新阐述了这一原理，并用于地租理论。对于李嘉图来说，收益递减指的就是随着等量土地上投入的劳动和资本增加，净产出会下降，进而经济增长放缓。而地租，则是“使用了原有不可灭的土壤力，必须给地主一部分生产物”（页27）。1）粗放耕种的地租“在社会发展进程上，第二等地取而耕种，第一等地的地租，立即开始第三等地取而耕种，第二等地的地租又立即开始”（页2

28、9）2022/7/2034表8-12022/7/20352）集约耕种的地租（表8-2）3）结论价格决定地租。地租是超过劳动与资本成本之上的级差收益和盈余。2022/7/20363、价值理论“一件商品的价值，或所能换得的他种商品的数量，乃定于生产所必要的相对劳动量，非定于劳动报酬的多寡。”（页1）“价值”指的是交换价值。决定交换价值有三个因素：1）效用；2）稀缺；3）劳动。李嘉图：效用不衡量交换价值；稀缺，可以决定不能由劳动再生产出来的商品的价值；“投入商品内的劳动量，支配商品的交换价值”（页3）【注意与马尔萨斯的区别】。既然具体劳动支配价值，那么就要找到一种不变的“价值尺度”（内在劳动）。李嘉

29、图认为斯密当年所称的“必要劳动”是不可靠，因为其是高度变化的，从2022/7/2037属于劳动的供给和需求的变化以及工资商品价值的变化，不能作为价值尺度。斯密的“必要劳动”属于那个“鹿和海狸”的例子（原始社会的劳动价值论）。李嘉图意识到生产一件商品所必需的劳动时间，不仅包括生产商品本身的时间，还包括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原料和资本品的所需的劳动时间，即资本的投入也会影响必要劳动时间，而资本又可以区分为固定资本和流动资本。并且资本和劳动的结合比例、劳动质量的差异等因素都会影响到对于内在于商品的劳动的度量，影响到交换价值。李嘉图认为，如果资本和劳动以同样的比例结合，如果固定资本有同样的持久性，如果流动资

30、本的回报率统一，那么商品就会按照内在于其中的劳动数量相交换。2022/7/2038因此，不变的价值尺度就是严格由生产一种商品中耗费的劳动数量来决定自然价值的产品。最后他归结为黄金。尽管他到死都对此不满意。不过，既然交换价值仅仅取决于劳动数量，而不是工资、利润和地租（生产成本理论），那么工资、利润和地租之间就存在一种竞争关系这就是从劳动价值论中得出的收入分配理论。注意：不是由于劳动价值论，劳动就应当得到全部商品。相反，由于工资、利润和地租不会影响交换价值，所以三者之间相互竞争。2022/7/20394、收入分配理论李嘉图离开了斯密的道路，经济学不是追问财富的本质和源泉，而是收入分配。1）工资“劳

31、动的自然价格，是维持劳动者自身及其族类所必要的价格。有了这个价格，劳动者数，始可不增不减。”（页45）工资铁律：工资高于劳动的自然价格人口增加（人口原理）工资下降人口减少工资上升长期均衡：工人得到最低的生存工资。但是李嘉图并不认为工人状况会如此悲惨，相反，长期时是利润下降为零，名义工资仍然会提高，因为食物价格在上涨。（马克思？）2022/7/20402）利润由于假设资本自由流动，那么各行业利润率会趋同，因为资本会流向利润高的行业，竞争的加剧又会压低利润。进一步，边际土地的利润率（地租为零）决定着整个经济中的利润率，因为如果工业行业利润率高，农业资本会流向工业，更高等级土地成为边际土地，反之则反

32、是【回忆级差地租】。工资和利润反向变动。这和国际贸易中的“硬币自动流动”结合在一起。【因为商品价格是和货币挂钩的（不要忘了李嘉图的货币数量论），货币在国际间的流动会抑制本国商品价格上升，同样也会抑制价格下降。这样，生产成本只能由厂商自行承担。工资上涨，利润就减少（先不考虑地租）】由于价格被“固定”，工资和利润之间就存在此消彼长的关系。【价格只是名义价值，还有真实的交换价值，由于劳动价值论，也被固定了。】2022/7/2041但是，李嘉图认为工资由于两个原因不会降低：1）工资基金的增长快于人口增加（因为资本扩张）；2）自然工资不仅与劳动自然价格相关，还与习惯、习俗相关。另一方面，人口的扩张却使得食物价格上涨，企业的竞争导致利润进一步降低。最终的均衡时：利润为零，投资不再增加，人口不再扩张（因为没有新投资支持工资基金增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