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达沃斯论坛看全球数字经济发展

1、从世界经济论坛看全球数字经济发展2022 年世界经济论坛年会于 5 月 22 日-26 日在瑞士达沃斯召开，数字经济话题再次成为焦点，其中包括全球化、碳中和、ESG、元宇宙、区块链等主题，我们认为数字经济是未来社会发展的趋势，特别是在 5G、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大背景下，以数字经济为主导的从底层技术的革新到上层应用场景落地都将为各行各业带来时代红利。观察#1：全球化并未终结，未来将走向何方专题一：经济全球化面临挑战，未来经济一体化与民族主义可能共存全球化面临的挑战来自于日益分散式的地缘政治动态、能源与气候危机。过去 5 年内，世界经历了中美贸易摩擦、新冠大流行、苏伊士运河封锁、英国脱欧以

2、及俄乌战争，经济、政治因素对全球价值链冲击的频率和规模日益增加，进而催生出世界经济现已进入“去全球化”阶段的观点。同时，能源危机、食品价格上涨和气候危机加剧了全球化压力。为了应对未来的冲击，许多政府和企业正在寻求建立更弹性的供应链，与之相伴的是本地制造和采购的增加，全球经济的实体联系可能进一步减少。因此，全球化的传统驱动力已到关键时刻，其未来势必需要新模式和新治理。世界各国在实体经济与数字服务上的一体化选择将带来 4 种全球化发展路径。根据世界经济论坛报告经济全球化的四个未来：情景及其影响，实体和虚拟两维度的一体化程度将会带来经济全球化在 2027 年的四种可能结果：1）实体、虚拟一体化全球化

3、 5.0：世界重连；2）实体一体化、虚拟分散化模拟网络：数字民族主义；3）实体分散化、虚拟一体化数字优势：敏捷平台；4）实体、虚拟分散化自给自足的世界：系统化分裂。未来几年，经济全球化和民族主义同时发生的可能性较高。WEF 认为，未来全球化可能会在不同地区和市场中呈现四种情形的复杂组合，当地性、区域性和全球化的合作状态同时共存。因此，在不远的未来，全球合作和经济民族主义同时发生的可能性很高。WEF呼吁政策制定者采取“无悔行动”，在气候危机方面开展全球合作，并通过更大的经济一体化、知识共享和多元化提高经济韧性。情形3数字优势：敏捷平台情形1全球化5.0：世界重连实体分散化实体一体化当下全球化情形

4、4情形2自给自足的世界：模拟网络：系统化分裂数字民族主义图表1： 未来五年全球化的四种可能发展路径资料来源：WEF，虚拟一体化虚拟分散化专题二：达沃斯认为全球化并未终结，长期看有三大商业驱动力本次达沃斯论坛传达出的观点认为，全球化仍在进行，只是节奏不同。尽管短期内供应链和能源问题将增加对全球化的挑战，长期看全球化仍有未来。其观点主要来自于资本、商品和数字服务：资本加速流动印证全球化的持续进程，未来东西方资本互动仍有必要。港交所 CEO 欧冠升（Nicolas Aguzin）表示，近 3 年港股日均交易量从 19 年的 870 亿港元上升至 21 年1670 亿港元，北向、南向资金量也显著提升，

5、21 年外国资本直接投资量创历史新高，这些是对去全球化声音的有力驳斥。目前，中国投资者对全球投资组合的投资以及世界对中国的投资仍不足，东西方资本交流的商业和经济理由依然强劲。港交所将持续发挥东西方交流的纽带作用，为创新型企业提供融资，增强企业、国家和市场的联系和理解。商品全球化希望大于危机，长期受益新兴市场需求潜力释放和绿色能源转型。根据 WTO，全球经济的外贸依存度 2021 年为 41.2%，自 2016 年以来均在该水平波动。短期看，由于全球供应链可靠性削减，物流不可预见性成为企业成本计算公式中的新项目，使得企业和国家供应链向内转移，但这种变化需要成本、时间和策略。长期看，全球化的发展需

6、要关注地缘政治问题，但两大积极力量将持续推动全球化进程：1）由新兴市场主导的新需求地理格局正在形成：到 2030 年，发展中国家预计将推动全球 50%以上的消费，这些国家将深化全球商品、服务、金融、人员和数据流动；2）气候问题推动的能源、交通和材料革命将推动供应链的全球化合作。图表2： 发达国家地区占全球消费需求图表3： 发展中国家地区占全球消费需求100%90%80%70%60%50%40%30%20%10%0%亚太地区欧洲美洲1995200720172030E100%90%80%70%60%50%40%30%20%10%0%中国亚洲（除中国）美洲欧洲其余1995200720172030E资

7、料来源：麦肯锡转型中的全球化：贸易和价值链的未来2019 年 1 月，资料来源：麦肯锡转型中的全球化：贸易和价值链的未来2019 年 1 月，全球加快数字转型，数字经济有望延续繁荣。新冠疫情使得数字经济迎来较快增长，比如线上办公、服务、教学、问诊等。同时，数字平台、人工智能、物联网、区块链、自动化等技术能够降低企业生产和物流成本。观察#2：碳中和，从承诺到实践2021 年 8 月，IPCC 发出红色预警如果保持当前的碳排放水平不变，2030 年全球气温或将比工业化之前升高 1.5C（巴黎协定目标）。根据国际能源署（IEA）的数据， 2015-2020 年，世界 GDP 的能源强度每年提高 1.

8、3%，远远低于在这十年中实现 2050 年净零排放所需的每年提高 4%的目标。图表4： 按当前的排放水平，2030 年全球温度相较工业化之前升高 1.5资料来源：BP，Global Carbon Project，IPCC，CTI analysis，2021 年 10 月，格拉斯哥举行联合国气候变化大会（第 26 次缔约方会议，COP26），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目标：重申了巴黎协定目标把全球平均气温升幅控制在工业化前水平以上 2C 之内，并努力将气温升幅限制在工业化前水平以上 1.5C 之内；紧迫性：强调目前关键十年的紧迫性，十年间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必须减少 45%，才能在本世纪中叶达到净零排放；

9、化石能源：各国最终同意了一项逐步减少煤电和淘汰“低效”化石燃料补贴的规定；气候融资：敦促发达国家尽快兑现每年为发展中国家提供 1000 亿美元气候融资的承诺，呼吁提供两倍资金（占发展中国家气候资金缺口的 25%左右）。截至 2021 年底，全球已有 136 个国家提出净零排放目标，覆盖全球 85%的人口和 90%的 GDP。WEF 的 The Global Risks Report 2022 指出气候变化是全球面临的最大风险。COP26 后，全球碳中和议题出现了新的挑战，例如 1）防止气候变暖和抑制脱碳化引发的物价上涨（绿色通胀，Greenflation）；2）俄乌战争激化的“能源的环境友好（

10、即清洁能源）”、“能源供给稳定安全”、“能源价格低廉”之间的矛盾（能源不可能三角， Energy triangle）。这使得 COP26 中提出的紧迫性要求或需暂缓，短时间内欧盟等地对化石能源的依赖性或将上升，进而对发展中国家气候融资兑现的风险增加。面对今年碳中和进程中的插曲，本届达沃斯论坛进一步探讨了 1）如何看待俄乌冲突下，化石能源卷土重来？2）气候融资如何应对经济形势恶化+全球基准利率抬升的挑战？我们认为，一方面，短期来看碳中和的步伐或将有所放缓；另一方面，在先行者联盟的带头作用下，碳中和领域科技创新的长期投资价值进一步凸显。专题一：能源稳定供给 vs 碳中和IEA 署长 Fatih B

11、irol 认为我们正处于“全球能源危机之中”，但能源安全危机决不能导致对 化石燃料的更大依赖。正确的投资，尤其是对可再生能源和核能的投资，意味着世界不需 要在能源短缺和化石燃料排放导致的气候变化加速之间做出选择。2021 年 IEA 研究表明，如果世界想在本世纪中叶达到净零排放，就不应当资助新的石油、天然气和煤炭供应项目。We Mean Business Coalition 的首席执行官 Mara Mendiluce 表示，人们可能认为，由于能源危机，投资于化石燃料是有意义的，但事实恰恰相反。清洁能源提供了能源安全、就业、健康的环境，并且具有成本竞争力。应该要投资于可再生能源，而不是可能很快就

12、会 “搁浅的资产”。图表5： WEF 能源转型指标框架资料来源：WEF，欧洲能源公司普遍认为短期内天然气供应减少加重了对煤炭的依赖，碳排放增加。但长期通过 RePowerEU 减少电力对化石能源的依赖，将会使得供应链向再生能源转移。目前欧洲对可再生能源的政策支持力度：氢能=电力碳捕捉生物质能垃圾处理。澳大利亚铁矿业巨头 Fortescue Metals Group 计划在 2030 年生产 0.15 亿吨绿色氢气，通过建立更大规模的电解槽，使得生产成本由 50 美元/吨减低到 15 美元/吨。西班牙私营跨国电气公司 Iberdrola 已推出公交车的绿色氢气计划，但目前最大的电解槽只有 20

13、兆瓦，实际所需的电解槽需要达到百兆瓦。图表6： 欧洲 LCET 政策支持力度：氢能=电力碳捕捉生物质能垃圾处理资料来源：WEF，专题二：利率上升 vs 气候融资全球基准利率上升或将导致气候融资缺口进一步增大。达沃斯论坛提到在过去的十年中，全球对能源转型的投资增长了三倍多，到 2021 年达到 755 亿美元。然而，部分是由扩张性货币政策和低基准利率促成的。鉴于提高利率以抑制通货膨胀的前景，供应链的挑战，以及商品价格的上涨，可再生能源项目相对于现有化石燃料资产的成本竞争力可能会受到影响。此外，碳信用的风险仍然是阻碍融资的不利因素。联合国气候行动和金融特使 Mark Carney 认为需要以数字转

14、型的速度进行一次工业革命规模的能源转型。因此，我们需要一场金融的变革。本届达沃斯提到目前只有 21%的全球碳排放量以某种方式被碳定价覆盖。自愿碳市场去年价值 10 亿美元，但实际上这只是合规碳市场的一小部分，合规碳市场规模可达约 5000 亿美元。合规市场不完整主要是因为政府没有进行指导。新兴市场面临更大的气候融资缺口，且融资成本高企。COP26 上，发达国家并没有兑现其每年为发展中国家提供 1000 亿美元的承诺。印度尼西亚计划到 2030、2050 年分别减少 4 和 15 亿吨碳排放，共需要技术支持和超过 1 万亿美元的融资。2021 年非洲国家成功减排 8000 万吨，但为实现脱碳目标

15、，仍需要以每年 590%的速度增加气候融资。总体而言，新兴市场每年需要 1 万亿美元来填补资金缺口，而且流入发展中国家的资金成本是发达国家的 6 倍。此外，今年全球经济下行压力下，来自发达国家的气候资金承诺将面临更大的兑付风险。为应对气候融资遇到的挑战，本届达沃斯提出 1）应该推动私营部门将更多的资金投入融资，这样可以从多边融资中获得更低的融资成本。2）需要明确的政策信号，确保政策制定者与监管机构保持一致。3）从监管部门的角度，加快审批流程，减少环境评估的行政程序。4）需要发达国家为新兴市场的气候转型提供资金。专题三：先行者联盟引领科技创新由 50 多家碳密集型行业供应链企业（ Alphabe

16、t、微软、福特等）组成的先行者联盟（First Mover Coalition）成立，它们在五大洲的总市值超过 8.5 万亿美元，旨在使占全球排放量 30%的重工业和长途运输部门脱碳。这些公司已经发出了历史上最大的市场信号，通过在 2030 年前做出前所未有的预购承诺，将新兴的清洁技术商业化。在达沃斯举行的 2022 年世界经济论坛年会期间，先行者联盟成员 Alphabet、微软和 Salesforce 共同承诺为二氧化碳清除（CDR）提供 5 亿美元。正如 NASA 对购买下一代航天器的承诺推动了商业航天，政府采购 COVID 疫苗的承诺加 速了疫苗研发。我们认为，先行者联盟的承诺有利于推动

17、整个重碳行业的技术创新。例如，先行者联盟的钢铁公司承诺，到 2030 年 10%的新采购将是几乎没有碳排放的绿色钢铁； 航空业公司承诺，到 2030 年将减少 85%的碳排放。尽管先行者的新兴技术最初可能会有 溢价成本。但随着这些技术在市场上站稳脚跟，规模效应将使得成本下降，消除绿色溢价，为全球大规模技术部署铺平道路。数字化转型正日益成为全球可持续经济增长的引擎。WEF 预计到 2022 年，超过 60%的 GDP 将依赖于数字技术。同时，数字解决方案有可能在 2030/2050 年减少 15/25%的温室气体排放。仅人工智能市场就有望在 2025 年达到 4.5 万亿美元，而物联网市场有望在

18、2025 年达到 15 万亿美元。观察#3：ESG是什么在阻碍 ESG 的推广近年来 ESG 概念在全球投资中成为热议话题，越来越多的公司主动提出 ESG 目标并披露 相关 ESG 报告。2021 年国际可持续准则理事会（ISSB）在 COP26 会议上成立，迄今已 发布了两份关于可持续信息披露框架的征求意见稿，ESG 信披的规范化逐渐受到人们重视。特斯拉被剔除 ESG 事件以来，投资者就 ESG 评级指数的公平性和有效性爆发了激烈讨论，对 ESG 承诺和后续表现的跟踪和衡量存在种种困惑。在本次 WEF 会议上，我们看到港交 所、ISSB、联合利华等代表的讨论也围绕着相关问题：1）ESG 评级

19、的有效性和信息披露 的统一性问题；2）企业趋利本质和践行 ESG 之间的利益冲突。这些矛盾也成为阻碍 ESG 发展的核心问题。专题一：ESG 评级的有效性和信息披露的统一性问题目前 ESG 发展面临的问题并非是投资回报的衡量与比较，而是全球统一的 ESG 披露框架何时才能确立？投资人何时才能对不同国家、地区、行业的公司进行 ESG 表现的横向对比，做出一致化投资决策？“世界经济年会 2022全球 ESG 标准是否已经形成？”探讨了上述问题。构建统一的 ESG 信息披露框架与评价体系将成为全球共识。ESG 概念提出至今已有 20 余年，但企业目前使用的可持续发展报告框架标准仍不一，投资人很难对不

20、同国家与行业 的企业做出一致性比较。会议上特斯拉被剔除标普 500 ESG 事件也引起多方热议，作为 新能源行业的领头羊企业，特斯拉在碳排放领域的表现于标普 500 ESG 评分中获得低分，不仅反映了确立通用 ESG 指标的必要性，也折射出建立全球统一 ESG 信披框架的必要性。来自可持续会计准则委员会的 Janine Guillot 表示，为推动 ESG 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各 国需要就连贯、统一的 ESG 信息披露框架达成共识。联合利华首席执行官乔安路(Alan Jope) 也在会上表示，世界上现有 15 种左右不同的 ESG排名，联合利华也研究了自身在各个排名系统中的表现，总的来说表现很

21、好，但也有几个排名表现的很不好。他认为重点在于世界各国应当对 ESG 衡量标准达成共识，而不是公司通过在多个排名中选取自己排名较高的 ESG 评价体系来反映自身 ESG 表现。如何构建统一的 ESG 信披标准：建立适用于企业年度报告的通用 ESG 指标，不断提升对企业 ESG 报告的披露要求。ISSB 主席法伯尔指出，目前不同的司法管辖区、公司、产业遵循不同的 ESG 披露框架，阻碍了企业向利益相关方展示自身可持续发展成果，我们需加速创造全球统一的 ESG 语言。早在 2020 年，IBC 与四大会计师事务所就共同确立了适用于企业年报的通用 ESG 指标，包含治理、环境、员工、经济四大范畴指标

22、体系。截至目前，已有 150 家公司采用这一套指标。2022 年 3 月 24 日，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基金会（IFRS 基金会）和全球报告倡议组织（GRI）达成一项关于 ESG 标准的合作协议，协议规定前者下设的国际可持续发展标准委员会（ISSB）与后者下设的全球可持续发展标准委员会（GSSB），将在未来工作中相互协调与合作，而非竞争。ESG 信息披露框架将不断统一化，对企业 ESG 报告的披露要求也将不断向年度报告靠拢。图表7： 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基金会（IFRS 基金会）和全球报告倡议组织（GRI）达成合作资料来源：IFRS，专题二：企业趋利本质和践行 ESG 之间的利益冲突ESG 概念兴起早

23、期，很多企业认为利润最大化是发展的唯一宗旨，发展 ESG 对企业并无助力。但随着 ESG 领域不断发展， 2022 年 5 月特斯拉被剔除标普 500 ESG 的消息一经宣布，当天(5/18)美股收跌 6.80%。ESG 已成为符合消费者、投资人与社会长期需求的最佳选择，企业如何平衡利润最大化目标与 ESG 承诺的兑现？“世界经济年会 2022企业如何兑现 ESG 承诺？”探讨了上述问题。企业 ESG 改变#1：建立 ESG 专家组与完整的执行系统。当前 ESG 发展中，部分企业存在“CEO 致力于推动 ESG 发展，但经理层对企业 ESG 目标的预算以及可用工具认知不足”的脱钩问题。要解决这

24、一问题，一方面，企业应当设立专注于 ESG 发展的专家组，对员工与客户进行 ESG 知识的普及，并依据 ESG 表现对其进行激励。目前已有多个海外企业将 ESG 表现与高管薪酬、长期股权激励或年度奖金挂钩，以提高企业所有员工对完成 ESG 目标的积极性，如联合利华 25%的员工薪酬与 ESG 表现挂钩。另一方面，企业应当建立完整的执行系统与衡量方案，保证公司任一职级对公司的 ESG 理念与目标非常了解。企业想要拥有良好的 ESG 表现，不能仅依靠 CEO 制定决策，而需要整个公司自上而下层层推进 ESG 任务。图表8： 多个企业将 ESG 表现作为激励指标，与高管薪酬/长期股权激励/年度奖金挂

25、钩企业具体举措苹果薪酬委员会可根据公司 ESG 表现，对高管进行上下 10%的薪酬调整。微软CEO 的年度现金奖励中，包含 ESG 进展的指标占比 10%；对其他指定高管，包含 ESG 进展的指标占比 16.67%。 Google母公司 Alphabet 于 2022 年 1 月为谷歌高管团队推出 ESG 奖金，依据对 ESG 目标的贡献，每人最高可获 200 万美元。特灵科技依据 ESG 表现对 NEO 年度现金奖励进行上下 20%的调整，奖金发放上限为既定奖金额度的 200%。大众汽车建立 ESG 系数，上限为 1.3。年终奖=目标奖金额*财务指标系数*ESG 系数西门子长期股权激励与 E

26、SG 指标挂钩，涉及碳减排、员工培训时长、客户满意度三项指标。Intel年度现金红利发放涉及 2 项 ESG 指标，每一项依据当年表现反映为 0-1.25 的得分因子，影响红利发放。资料来源：各公司官网，企业 ESG 改变#2：多采用非财务指标来反映 ESG 表现。随着国际可持续准则理事会（ISSB）在 COP26 成立并发布两项拟议标准，ESG 信息披露框架统一化进程不断加快。企业应当认识到这一点并早做准备，一方面，提供全面的数据并尽可能披露遵循多个现有框架的指标，有助于帮助投资者更好的审查其绩效，吸引投资；另一方面，从公司的长远发展来看，非财务指标数据的披露有利于减轻负面 ESG 影响或增

27、加正面 ESG 影响，有助于企业实现 ESG 承诺。 SE 首席可持续发展官 Daniel Schmid 称，记录非财务数据有助于 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为 2030 年实现净零排放等目标铺平了道路。企业 ESG 改变#3：相比环境（E）更应该关注社会（S）维度。万事达卡副董事长兼战略增长总裁 Michael Froma 指出，与环境层面相比，社会层面指标的制定与衡量标准亟待完善，如比较扩大金融包容性的企业与促进教育企业的社会表现非常困难。关于社会影响目标的设定，公司高管参考的数据越具体，其设定的目标就越科学。关于提升公司社会层面的表现，如鼓励企业将对社会影响具有积极推动作用的因素纳入商业战略，

28、则需要公司、会计师事务所、投资者和监管机构的共同努力。会上慧与科技执行副总裁兼首席运营官 John Schultz 提出了提升公司社会层面表现的三个 步骤，首先，企业应当明确自身核心业务对社会发展的促进作用，将 ESG 行动由合规转 向价值创造；其次，从产品设计到落地使用，企业应当保证所有环节均考虑对社会的影响；最后，企业所有职工都应当参与并治理 ESG 目标。通过对社会层面指标与衡量体系的完 善，企业们可以共同努力，实现可持续、包容的经济。企业 ESG 改变#4：作出减碳承诺的企业应当更关注供应链管理。英国金融时报主编 Gillian R. Tett 认为，面对目前复杂的国际形势，企业应当更

29、关注自身供应链的韧性。以沃尔玛为例，其承诺 2025 年削减 18%碳排放后，发现供应商碳排放占比超 90%，于是利用 GiGaton 平台审查规范供应商的碳排放。目前沃尔玛与 2300 余家供应商合作，计划至 2030 年减少 10 亿吨碳排放。沃尔玛的实例对中国有很大的启示意义，作为出口大国，中国企业必将面临诸多海外下游企业提出的碳排放披露要求，这也要求国内企业尽早关注自身供应链管理，做出及时的应对与调整。观察#4：元宇宙 最受关注但也最具争议的话题5 月 22 日 “科技与创新”专场同样讨论了元宇宙的相关概念、可能性、隐私、监管以及商业模式等问题。演讲者包括 Magic Leap CEO

30、 peggy, 乐高集团公共事务部 VP，Second Life 创始人 Philip，Meta CPO Chris Cox，以及社会学、工程学、神经学领域的学者及企业家。今年，我们明显感受到元宇宙/Web3 已经取代人工智成为 WEF 上最受关注也最具争议的话题。由于元宇宙尚在初期，一方面，科技巨头、社会学家、政府、参与者等利益相关者正发挥创造力进行探索，但另一方面，由于 Web2 时代许多恶性问题的出现（恐怖主义温床，网暴，假新闻假视频，数据安全，成瘾性割裂现实中人与社会的关系），有些提问者对元宇宙的意义与安全性仍然存在质疑。这些热烈讨论反映元宇宙处于萌芽期。话题一：元宇宙的概念与应用 认

31、知仍在早期，应用前景广阔我们看到参会的几位嘉宾对元宇宙有着着各自的认识。总体来说，对元宇宙的认知仍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框架。Magic Leap 的 CEO 认为元宇宙的各个社群和应用将相互连接，成为数字世界的一个开放、兼容的基础设施，为所有商业、开发者、玩家提供一个去中心化的、安全的平台；乐高则表示元宇宙目前还在初期，有无限的可能性，需要发挥想象力持续创造和探索；Second Life 创始人则表示元宇宙应该是一个大家聚在一起构建虚拟世界的地方；有一些 AI 科学家表示人脑是元宇宙最好的生成机制，元宇宙可以帮助科学家更好地进行探索；还有学者认为元宇宙的构建不应该仅由计算机科学家主导，社会科学、

32、哲学等相关专家也应当参与。不同参与嘉宾对应用的讨论各有偏重，遍及医疗、教学训练、交易、游戏、儿童教育等多领域。Magic Leap CEO 在医疗领域 AR 的应用有比较多的探讨，公司正和一家慕尼黑医疗公司 Brain Lab 合作，应用 AR 构建大脑扫描图形，帮助医生实施外科手术、并帮助医学生更加方便的了解大脑相关知识。乐高表示元宇宙可以被用作课堂，比如为孩子展示火山的结构，也为孩子的创造提供更多可能。Second Life 则表示不同参与者都可以在元宇宙中构建自己的空间，并进行交易，包括眼镜、配饰、家具等。图表9： Magic Leap、Lego、Second Life、Meta 的元宇

33、宙应用场景Magic Leap: 利用AR助力医疗场景Lego:内容更丰富、交互性更强的的新一代课堂Second Life:参与者可以构建私有化、可交易的空间与产品Meta:广告与交易变现模式共存资料来源：Magic Leap, Lego, Second Life, Mera 官网，话题二：可能性与破坏性的拉扯 认同监管必要性，但对形成共识仍无信心在 Web2 时代，许多恶性问题充分暴露，如为恐怖主义提供温床、数据安全保护不力、使用者隐私遭泄露、网暴等等。此类问题主要是关键技术不完善、法律不健全、意识不充分等多种原因造成。进入元宇宙时代，提前制定好相关法规政策、在构建底层技术时就充分考虑相关监

34、管、伦理问题已经成为了一个共识，但具体如何施行，是否能够形成企业界和政界的共识，大家仍然没有信心。重视监管问题是共识，但具体措施落地仍然困难。Second Life 指出如何平衡安全、隐私、言论自由等问题十分困难。乐高表示，在元宇宙中大家应该考虑比安全更进一步的问题， 包括身体上的健康、精神上的安宁、社会关系上的融洽，也需要教会孩子能够自尊自爱， 并表示这些将从设计阶段考虑相关指标，以达到目的。也有学者表示可以考虑 NFT 相关解 决方式。但总体来看，大家对政府、企业、学界等各方面形成一致意见并没有信心。伦理问题，如成瘾性与对人性的操纵，受到广泛关注。论坛上许多发言人表达了对元宇宙 相关伦理问

35、题的关注。如 Second Life 创始人举例，如果使用 AI 捏造了一个完美的虚拟人 格，比如虚拟女友、虚拟朋友，能够妥善的处理好各种社会关系，真实世界中人与人之间 的关系是否会更加殊离。一些学者也表示事实上许多科技算法的开发就是为了打造成瘾性，并且利用此类算法操控使用者似乎难以避免。虚拟世界与儿童成长问题可能形成冲突。尽管乐高集团一直在推崇孩子们在元宇宙中获得教育、进行创造和体验，但也有学者表示头显设备涉及到比较多的传感器和人造交互，可能并不适合于孩子的成长与神经发育，自然环境对孩子的成长更加有利。图表10： Web2 时代隐私保护面临的挑战与应对互联网新时代隐私保护面临的挑战与应对方式

36、隐私保护关键技术不完善隐私保护法律不健全隐私保护意识不充分AR防窥技术；元宇宙私人空间权限；合理收集、储存与管理数据资源，并进行合理授权和合规使用；避免用户信息窃取、滥用以及基于这些数据的网络犯罪等问题美国加州消费者隐私法案（18.06）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18.05)GDPR赋予的权利：知情权，访问权，更正权， 删除权/被遗忘权，限制处理权， 可携权，拒绝权，不受自动化处理约束的权利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信息保护法（21.08）中华人民共和国数据安全法（21.09）网络数据安全管理条例（征求意见稿）(21.11)苹果相信隐私是一项基本人权，不断创新，给用户更多的透明度和客户对自己

37、数据的控制权，采取方法来保护数据安全，包括综合运用全球安全团队、业界领先的技术和严格的数据使用政策微软从头开始构建具有隐私的产品和服务，并将它们与明确的隐私原则保持一致谷歌宣布将在安卓设备上启动隐私沙盒计划，用来限制应用程序开发商与第三方共享用户资料和追踪数据亚马逊主要从客户收到的广告方面来展开隐私保护，即亚马逊为所有客户提供了不接收基于兴趣的广告的选择腾讯将用户信息安全与隐私保护视为为自己的生命线百度持续完善产品、技术、制度三位一体的全面保障机制，将数据隐私保护充分融入到每个产品、每项服务之中阿里巴巴严格、系统地收集、分类和管理数据，以保护用户的隐私小米推出电商快递隐私面单功能，有效防止用户

38、信息泄露美团上线“美团规则中心”，其中包括隐私政策来约束商家和美团平台滴滴企业版于2020年获国际权威认证机构Det Norske Veritas挪威船级社颁发的 ISO/IEC 27701:2019国际隐私安全管理体系认证证书资料来源：阿里巴巴、微软、谷歌、亚马逊、腾讯、百度、小米、美团、滴滴官网，话题三：元宇宙商业模式的探讨在论坛上，Second Life 创始人 Philip Rosedale 与 Meta CPO Chris Cox 对元宇宙的商业模式进行了探讨。Philip Rosedale 认为元宇宙中不再应该以广告为主要的变现方式，而应该转而以交易、收 取服务费等方式进行变现。但

39、 Meta 对于自己的传统变现方式广告，仍保持积极态度，认为元宇宙的变现方式应当是多元的，但同样同意广告应当适时适度，比如使用 AR 讨论 医疗急救方案时，就不应该有广告弹出。我们认为不同平台在发展元宇宙相关应用时或将同时开发出多种变现模式，包括交易佣金，服务收费，广告等。对创新商业模式的探讨或随着元宇宙的发展持续进行。科技巨头在不同国家与地区也将需要配合当地的监管政策，如是否允许虚拟货币的存在，而调整经营策略。观察#5：数字货币、CBDC 和加密货币“科技与创新”专场讨论了数字货币、CBDC 和加密货币的发展和建设问题，我们参与其 中并关注到了三个重点：1）传统跨境汇款通道成本高昂，借助数字

40、货币手段有望实现更 高效、更低成本的跨境汇款服务，助力发展中国家汇款复苏，但监管政策是影响数字货币 未来发展的核心；2）政府支持的 CBDC 具有更高的稳定性，有望颠覆当前的支付和银行 业格局，当前已有大量国家开展相关研究和实践，但其未来发展仍需央行和商业银行之间、国家和国家之间的通力合作；3）加密资产的引入将会促使国家经济以更稳健、合理的方 式发展，未来加密资产仍会加速向货币转化。专题一：汇款复苏数字货币的新时代长期以来，国外汇款一直是发展中国家的一项重要收入来源，近年来，由于移民模式和现金转移技术的进步，发展中国家的汇款总规模稳步增加。但根据世界银行的调查报告An Analysis of

41、Trends In Cost of Remittance service：Remittance Prices Worldwide Quarterly，跨境汇款的成本水平却始终居高不下，截至 21Q4，全球跨境汇款的平均费率仍高达 6.04%。为减少家庭在跨境会汇款中的资金损失，助力发展中国家汇款收入进一步增长，公共和私营部门应如何开展合作以降低汇款成本，并制定普惠性的社会经济发展政策？“世界经济年会 2022汇款复苏：数字货币的新时代”讨论了上述问题，讨论指出，数字货币将成为推动汇款成本降低的重要手段，而为支持这一技术创新的发展，监管部门还需予以更清晰、透明、确定的政策支持。国外汇款已经成为发

42、展中国家最大的对外经济支撑：由于国外汇款是许多移民家庭稳定、 可预测的收入来源之一，其减少贫困人口和刺激经济活动增长上，较海外发展援助（ODA）和外国直接投资（FDI）有更为直接的作用。根据世界银行统计数据，2020 年低中收入国 家（除中国外）的汇款流入额超过 ODA 和 FDI 的总和，成为支持其宏观经济稳定的最大 外国资源流入。根据英国海外发展研究院（Overseas Development Institute，ODI）首席 执行官 Sara Pantuliano 在本次分论坛上的介绍，ODI 对 33 个中低收入国家的抽样调查结 果显示，国外汇款在这些国家 GDP 中的平均占比达 10

43、%，而在部分国家如索马里和吉尔 吉斯斯坦，则高达 30%以上。而国外汇款在危机期间的作用还将继续凸显，有望帮助缓解 新冠肺炎引起的经济冲击，加强发展中国家抗压能力，促进其未来经济复苏。图表11： 流向中低收入国家(不包括中国)的汇款、海外发展援助和外国直接投资总额，1990-2023f注：FDI 为外国直接投资；ODA 为海外发展援助；e=估计；f=预测资料来源：世界银行 Migration and Development Brief 36（May 2022），传统汇款通道资费高昂。根据 ODI 首席执行官 Sara Pantuliano 在本次分论坛上的介绍， 世界银行预计， 通过传统汇款通

44、道进行跨境现金转账时， 银行要求的平均费率高达 10.54%，邮局为 8.3%，MTO 为 5.2%，移动运营商最低，但也达到 3%。2021 年第四季 度，200 美元的全球跨境汇款平均费率高达 6.04%，是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 3%的 2 倍，若以 2022 年中低收入国家 6300 亿美元的汇款流入额（世界银行预计）计算，来自中低收入国家的国际移民将在汇款费用上损失超过 190 亿美元。鉴于此，如何降低汇款成本、减少家庭汇款损失，已经成为中低收入国家经济复苏进程中一个亟待回答的问题。图表12： 全球 200 美元的跨境汇款成本变化趋势注：数字汇款必须以在线或自助方式通过支付工具发送，并

45、接收到交易账户，即银行账户、在非银行存款机构（如邮局）持有的交易账户、移动货币或电子货币账户。资料来源：世界银行 An Analysis of Trends In Cost of Remittance service：Remittance Prices Worldwide Quarterly，数字货币的发展有望带来更高效和更低成本的汇款服务。孟加拉农村发展委员会（BRAC）提出的“TCP 创新”模型认为，任何能减少时间（ Time）、成本（ Cost）或访问实体（Physical Entity）次数的事物均可被视为一次创新，而采用数字货币手段进行汇款，可同 时实现上述三个目标。根据全球移动运供

46、应商协会估计，通过数字货币汇款的平均成本仅 为 1.7%，这将大大降低移民家庭在跨境汇款中的资金损失。由于对 TCP 的节省，数字货 币汇款手段有望在未来被用户普遍接受。互联网的发展使我们能够无成本地将数据、信息 和通讯即时传送给任何地方的任何人，而数字货币则提供了这样一种可能性：你有 1 美元，你可以在互联网上，以点对点、零许可、零成本的方式，交易或传输给任何地方的任何人。数字货币汇款采用率低，尚存在很多“最后一英里”的问题等待解决。根据 ODI 首席执行 官 Sara Pantuliano 在本次分论坛上的介绍，目前，数字货币汇款仅占全球汇款总量的 3%。以孟加拉 Brac 银行旗下移动金

47、融服务提供商 bKash 为例，bKash 自 2018 年起提供移动 汇款业务，目前已经同全球 70 多个多家的 73 家运营商达成合作，2021 年通过 bKash 传 输的现金同比增长 107%至 2.86 亿美元，但仍只占孟加拉国 200 亿美元汇款总规模的 1.4%，这意味着，仍有大量的现金尚未触网。人们是否具有移动能力、数字货币连接到现 金经济的进出匝道是否畅通、不同国家数字文化的繁荣度、数字货币生态系统构成要素的 完备度都影响着数字货币的发展进程，而这之中，最大的阻碍可能还在于政府的监管政策 是否支持数字货币领域的创新。资金流动的监管政策可能造成市场摩擦，数字货币的发展还需更清晰

48、、明确、低壁垒的监 管制度支持。现有金融系统运行于非常完整的监管框架之下，完善的监管有助于稳定，但 在部分情况下却实际造成了摩擦。以 KYC（Know Your Customer）要求为例，金融机构 需在确保用户资金来源合法性、排除洗钱风险后才能提供服务，但这种限制资金流动的政 策可能会导致人们转向哈瓦拉系统等非常规资金传输通道，这将带来更大的金融风险。政 府对数字货币的繁杂政策要求或许部分来源于对自身执法权力丧失的担忧，但实际上，数 字货币在很多方面都更具可追踪性、可监控性和可视性，本质上将更有利于政府实施监管。事实上，如今已有大量金融科技企业提出了优秀的数字货币解决方案，服务成熟度和货币交

49、易量不断提升，商业实践已然走在了监管前面。未来，全球范围内的政策制定者需提供更加清晰、透明、确定的监管规则，同时降低市场进入壁垒，释放行业竞争活力，这将有助于这一创新的蓬勃发展，实现金融普惠性，并进一步助力汇款复苏。专题二：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央行数字货币（Central Bank Digital Currency，CBDC）的诞生有可能重塑金融体系，改 变支付和银行业的格局。当今，已有越来越多的国家正在试验 CBDC，而一些国家已经开 始将其推向市场。CBDC 和稳定比以及加密货币等其他数字货币有何不同？围绕 CBDC 的 推出，可能有哪些宏观经济和地缘政治影响？公共部门和私营部门如何共同努力，

50、确保 CBDC 的发展最终惠及消费者，并将金融稳定的风险降至最低？在全球范围内建设和推广 CBDC 的关键要点是什么，以及是否有可借鉴的经验？“世界经济年会 2022中央银 行数字货币分论坛”讨论了上述问题，通过本次讨论，我们可以对全球 CBDC 的建设进度、建设难点和未来方向有更多了解。政府支持的 CBDC 具备更高的稳定性，需与其他数字货币区别看待。当前已有的数字货币可分为三类：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稳定币和普通加密货币。其中，CBDC 由政府支持，拥有国家信用背书，可用于交易的最终结算。加密货币是无资产支持的数字货币，由于无人对其价值负责，不能作为稳定的价值储存手段，也无法作为一种交换手段被

51、普遍接受，因此只能是一种硬币而无法成为货币。稳定币是加密货币的一种变体，其背后有资产支持，通常与美元、黄金等资产 1：1 挂钩。数字货币能够以更低的成本带来更快捷高效的服务，在促进金融普惠上的重要性不可忽视，不应出于对部分加密货币信任的丧失而放弃所有的数字货币。世界各国央行积极参与 CBCD 研究，其中，零售型 CBCD 关注度更大。世界清算银行在 2022 年 5 月发布的一项调查显示，在接受调查的 81 家银行中，约有三分之二（占世界经济的 90%）表明自身正在开发或积极试验 CBDC。而在具体的研究方向上，零售型 CBCD则获得了更多的关注。上述调查显示，超过 30%的央行致力于零售型

52、CBDC 的开发，近 70%的央行同时对零售型和批发型 CBDC 进行研究，没有一家央行只关注批发型 CBDC。会上，瑞信集团董事长阿克塞尔指出，批发型 CBCD 的交易子在商业银行和中央银行之间 进行，是一种关于“效率和安全游戏”，而零售型 CBCD 则从根本上重塑了银行业的商业 模式：公民作为零售客户，不仅在商业银行拥有账户，还将在中央银行开立账户。央行账 户的好处在于安全感的提升，但同时，由于商业银行处于商业体制之下，而中央银行作为 公共部门却位于商业体制之外，如何设计零售型 CBDC 的利率、该模式下的银行挤兑如何、这是否会加速银行挤兑等，都是需要在未来回答的基本问题。图表13： 央行

53、对 CBDC 工作的参与情况（单位：%）注：比例为在参与调查的银行中的占比；样本总量为 81 家银行（占全球总 GDP 90%）资料来源：国际清算银行 Gaining momentum：Results of the 2021 BIS survey on central bank digital currencies，在 CBDC 支付系统的构建上，央行和商业银行仍必须通力合作、各司其职。通常而言，商业银行拥有更强的创新能力，而央行可以实现私营部门无法实现的支付规模。本质上，货币是信任和技术创新的结合体，综合了由中央银行和公共部门提供的信任，以及来自商业银行和私营部门提供的技术创新，央行和商业银

54、行通过构建合作关系，能够更高效地组织支付系统，为公民提供资金安全保障。而在 CDBC 的构建和推广上，央行和商业公司也必须持续合作。目前，商业银行在金融体系中扮演着发行商业银行货币的角色，几乎所有人都持有银行发行的信用卡，或多或少地活跃于支付系统中，部分银行担心在自身无法在未来的 CBCD 支付系统中占据一席之地，但事实上，高效运转的 CBCD 系统仍旧需要商业银行来为用户和其他机构提供获取 CBCD 的便捷渠道和技术。目前，在多国央行的 CBDC 设计中，私营部门的角色依然重要，例如，瑞士信贷就正与瑞士国家银行在批发 CBDC 上展开合作。在全球范围内构建和推广 CBDC 的重点在于互操作性。当今，各主权国家或欧元区等货币联盟的货币政策由本国央行等机构独立制定，并在本国领土或管辖范围内适用。如何实现 CBCD 跨境使用的互操作性，成为在全球范围内推行 CBCD 的关键问题。IMF 总裁格奥尔基耶娃表示，可以将数字货币视为一个全球性的公共产品，并建立起连接各国 CBCD的公共平台。例如，国际清算银行创新中心（BISIH）正在与亚洲、欧洲、中东和非洲的十家中央银行一起构建六个概念证明或原型，以研究 CBCD 的不同类型和用途。此外，一些国家的央行也已开始合作展开相关探索。泰国央行与香港金管局在 2019 年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