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中国古代“治世”的经济成因及其当代价值——以“文景之治”、“贞观之治”为例

1、试论中国古代“治世”的经济成因及其当代价值以“文景之治”、“贞观之治”为例2007年2月总第155期第2期学术交流Feb.,2007AcademicExchangeSerialNo.155No.2试论中国古代"治世"的经济成因及其当代价值以"文景之治","贞观之治"为例裘斌,齐陈骏(绍兴文理学院上虞分院,浙江上虞312300)摘要】在中国历史上,出现了几个政治相对清明,社会比较稳定的"治世"时期.当时的统治集团能够采取一系列有利于发展经济的措施,从而为劳动人民的生产创造了一定的条件.在古代"治世"

2、;时期实行的经济措施,主要有解放奴婢,驱民归农;奖励开垦,兴修水利;轻徭薄赋,厉行节约等等.认真分析古代"治世"的经济成因,对于现今我国农业的发展乃至新农村的建设均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当前,我们应该大力发展农村的多种经营,促进农村产业的多样化;在坚持土地承包制的同时,运用多方力量,完善农业生产的各种设施,促进农业生产的现代化;同时,应加快面向农村的各项制度改革,多管齐下,在减轻农民负担的同时切实增加农民的收入,从而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关键词】古代"治世"经济成因;当代价值中图分类号】F092.2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08284(2007)0201

3、3605一,对于中国古代"治世"内涵的阐释在中国的古代史上,出现了几个影响深远的"治世"时期.所谓"治世",主要是指国家治理的一种理想形态,侧重于国家治理的水平,强调行帝道王道,主要特征是政治风气良好,社会秩序稳定,百姓对国家政权充满信心."治世",和帝道王道一样,是兼有政治观念和历史时代双重意义的概念.治世的时代所指应该是较为明确的,除了尧舜之时,周之成康外,汉之文景,唐之贞观,被公认是历史上典型的治世."文景","贞观"两个"治世"时期,当时的社会经济

4、虽不是高度繁荣,甚至还比较"荒俭",但社会安定,政治清明,阶级矛盾相对地比较缓和,为以后大生产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如汉书?景帝纪赞日:"周,秦之敝,网密文峻,而奸轨不胜.汉兴,扫除烦苛,与民休息.至于孝文,加之以恭俭,孝景遵业,五六十载之间,至于移风易俗,黎民醇厚.周云成,康,汉言文,景,美矣!"吴兢在贞观政要中也发出了"此皆古昔未有也"的感慨.对"文景","贞观"两个"治世",从表面上看,笔者有这样两点印象:第一,他们都出现在一个新朝代的最初几个皇帝统治的时期;第二,在

5、两千年的封建社会中,并不是每个封建王朝都出现了"治世".这两点,我们认为是研究古代"治世"的重要线索.从第一点来看,"治世"出现在一个王朝最初的几个皇帝统治的时候,显然是农民革命斗争的推动作用."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均出现在秦末和隋末农民起义之后,是这两次起义打击和改造了当时束缚生产力发展的生产关系,扫清了社会发展道路上的障碍,为"治世"的出现创造了先决的条件.从第二点看,为什么不是每一个王朝都有"治世"?从阶级斗争的观点来分析,古代社会"治

6、世"的出现有两个方面的条件:第一,从农民阶级斗争的方面来看,有一场大规模的起义,比较彻底地扫荡了腐收稿日期】20061120基金项目】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2006年度规划课题(06MLZB27YB)作者简介】裘斌(1970一),男,浙江嵊州人,副教授,法学硕士,从事社会发展理论和宪政理论研究.?l36?朽的IBt朝.这就是我们说的由农民战争创造的"治世"的前提.第二,从统治阶级方面来看,新政权的统治者能够接受农民战争的教训,推行一些有利于生产发展的政策,能够激发农民的生产热情,这也是重要的条件.封建"治世",顾名思义,是地主阶级当权的"

7、治世",统治阶级不同的认识和不同的政策,必然地对当时的社会生产起到极大的影响作用.本文的重点就是来分析这一作用.二,古代"治世"经济成因分析如前所言,在古代"治世"时代,一般来说,生产都不是高度的发展,只是统治阶级实行了一系列有利于经济发展的措施,从而为劳动人民的生产创造了一定的条件.我们试看汉唐两朝初年的情况正是如此.汉书?食货志曾说:"汉兴,接秦之弊,诸侯并起,民失作业,而大饥馑.凡米石五千,人相食,死者过半.高祖乃令民得卖子,就食蜀汉.天下既定,民亡盖藏,自天子不能具醇驷,而将相或乘牛车."及至文景年间,生产虽然有了较

8、大的发展,但仍称不上繁荣的景象.文帝十二年,他所发布的诏书中就承认"朕亲率天下农,十年于今,而野不加辟,岁一不登,民有饥色,是从事焉尚寡,而吏未加务也."贞观六年,魏征也说:"今有伊洛之东,暨乎海岱,灌莽巨泽,苍茫千里,人烟断绝,鸡犬不闻,道路萧条,进退艰阻."由此可见,贞观年间,还是一个"率土荒"_2的时代.在"治世"时期,之所以出现这种现象,就是因为汉唐两朝都是经过比较长期的战争以后建立起来的,这就决定了当时社会生产不可能有高度的发展.但是,这些王朝又是在农民起义对封建统治进行了沉重的打击和改造以后建立起来的,

9、这又给社会经济的发展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在这种情况下,新王朝的统治集团又制定了比较符合实际的,有利于生产的经济政策,这就为社会生产的继续发展起了促进的作用.具体而言,在古代"治世"时代实行的经济政策,大概有以下几个方面,即解放奴婢,驱民归农;奖励开垦,兴修水利;轻徭薄赋,厉行节约等等.以解放奴婢,驱民归农来看.在汉唐立国初年,由于前朝的暴政和长期的战争,致使民户流散,土地荒芜,粮食涌贵,许多人卖儿鬻女,甚至自卖为奴婢来延续生命.在这种情况下,如何争取劳动力,让农民能回到土地上进行生产,使社会秩序安定下来,以保证政府有可靠的赋税来源,这是封建政权的首要任务.为了达到这个目的

10、,一些比较清醒的统治者多从解放奴婢,驱民归农人手.汉高祖刘邦在做皇帝的第三个月即下令兵士罢遣归家,回农村从事农业生产,同时还下令:"民以饥馑自卖为人奴婢者,皆免为庶人"_l.至文帝后四年又下诏"免官奴婢为庶人"_lJl.为了使农民回到农村,汉初的几个统治者一面下诏劝农,另一方面则实行抑末政策.刘邦即对商人采取了抑制的政策,规定"贾人毋得衣锦绣绮,操兵,骑马."_l及至文帝,景帝,则更进一步贯彻这种政策,在贾谊的治安策和晁错的贵粟论里,更明白地指出抑制商人的目的在于"驱民而归之农","欲民务农,在于贵粟&q

11、uot;¨J】B.唐代初年,统治者也深感劳动力的缺乏,极力争取塞外劳动力回来.新唐书?太宗记说,贞观三年,"中国人归自塞外及开四夷为州县者百二十余万人".对奴婢的解放,李渊从太原起兵时即承认步曲与良人有同样的地位.唐太宗也多次以政府的名义赎取被迫卖身的奴婢归农,如贞观二年,关内饥寒,太宗"出御府金宝,赎男女自卖者还其父母."贞观五年,太宗用金帛赎回"隋末乱没突厥者,男女八万人."j2这些措施,正如芩文本所说的是由于唐初"即承丧乱之后,又结凋敝之余,户El减损尚多;田畴垦辟尤少"的缘故.在奖励开垦和兴修水利

12、方面,刘邦Nill位,即下令"故秦苑囿圆池,令民得田之"到文帝时,他听从贾谊的建议"始开籍田",其目的是"躬耕以劝百姓"_】j】.后来文帝又采纳晁错提出的"人粟拜爵"的主张,用以减轻农民的负担.文帝时,"河决酸枣,东溃金堤"¨J】印,这引起了统治者对于兴修水利的重视.至汉武帝时即有大规模的塞河工程,并取得了成功.汉初统治者的这些作为,就是重视农业生产的反映.而在唐代初年实行的均田制度,则是将劳动力和土地结合起来,这对于开辟荒地是极为有利的.同时,均田令还规定,如果愿意迁到人少地多的宽乡

13、去,不仅可以多占土地,而且还有"给复三年"的优待.?137?对于水利兴修,唐初也非常注意,武德七年,"同州治中云得臣,开渠,自龙门引黄河,溉田六干余顷."贞观年间,李袭誉在扬州引雷陂水,又筑勾城塘,溉田八百余顷.在福建还修了诸泉塘,永丰塘等,总溉田一千二百顷.唐代中央政权中还设有水部郎,都水监,都水使者,渠堰使等官吏,专门管理全国和京城的井渠,所有这些都为唐代初年农业的发展提供了条件.在轻徭薄赋,厉行节约方面,"文景之治","贞观之治"时期也是做得比较好的.众所周知,在封建社会里,最基本的生产是农业生产,社会能否安

14、定,经济能否发展,主要就是看农业生产搞得如何,封建政权实行诸如解放奴婢,驱民归农;奖励开垦,兴修水利等政策,使劳动力和土地结合起来,这当然是有利于农业发展的.但是,要保证农业的发展,仅仅解决生产过程中的一些问题显然是不够的.因为产物的分配状况,直接关系着生产者的情绪,只有使直接生产者能过上最起码的生活,能维持最简单的再生产,赋税和徭役不超过他们所能承受的限度,才能激发他们的积极性.所以,"文景之治","贞观之治"时期,都实行轻徭薄赋,不夺农时,去奢省费,提倡节俭的政策.汉代初年的赋税,据汉书?食货志所载,当刘邦统一全国不久,即定下"约法省禁,轻

15、田租,什伍而税一"的制度.显然,这比之于秦始皇的"收泰半之赋"要轻得多了.及至文帝,又曾两次下令"赐天下民今年田租之半",即改为三十税一,比之初年又减轻了一半.到文帝十三年,他听了晁错的建议,"遂除民田之租税"达十三年之久,到景帝时又恢复"三十而税一的税率."_l由此可见,汉代初年的租税一直是比较轻的.在力役方面,自刘邦平定异姓王叛乱之后到文景时期,大规模的徭役,在汉书中能见到的就是惠帝时先后四次动用十多万人去修筑长安城,还有文帝时几次派人去堵塞东群决口.史称文帝"偃武行文",&quo

16、t;丁男三年而一事"_lj2.,看来,农民的力役负担,显然比秦朝大大减轻了.至于厉行节约,汉文帝在位二十三年,"宫室苑囿车骑服御无所增益","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帐无文绣,以示敦朴,为天下先"_lJl这在封建帝王中,实在是难能可贵的.唐初在均田制的基础上推行租庸调制,从其剥削量来看,隋唐两代所授的土地一样,隋代每丁收租三石,唐代改为两石,比前代少了一石.特别要指出的是,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徭役是农民最沉重的负担,隋王朝就是因为徭役繁多而引起人民反抗的.到了唐初,可以输绢代役,使农民比以前有较多的时问从事生产,这对于经济的发展是极其有利的.在唐太

17、宗统治时期,他亦能比较克制自己的奢侈欲望,如停止修建洛阳乾元殿,不去泰山"封禅",为了不妨害农时,他还将太子"冠礼"由二月改到十月等等.所有这些,对于提高农民生产的兴趣都是有着极大的影响的.三,古代"治世"经济成因对于当代的启示如上所述,汉,唐两代初年的统治者使劳动力与土地结合起来,又实行轻徭薄赋的政策,不妨农时,厉行节约,减轻农民负担,这对农业生产的发展起了有力的促进作用.如汉武帝时,史称;"国家无事,将遇水旱之灾,民则人给家足,都鄙廪瘦尽满,而府库余财货.京师之钱累百万,贯朽而不可校,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充溢露积于外,至

18、腐败不可食."贞观年问,"米斗不过三,四钱",当是与上述经济措施分不开的.封建"治世",是封建社会中治理得比较好的一个时期.当前,要构建一个和谐有序的社会主义小康社会,我们一方面需要向西方发达国家学习先进的科技,管理方法;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以史为鉴,学习中国历史上可资借鉴的思想和经验.特别是古代"治世"时期,为何那时的农业生产能得到较快的发展?当时的统治阶级实施的哪些经济措施,政策,对我们是富有借鉴,启迪意义的?认真研究这些问题.对于现今中国农村的经济发展将是不无裨益的.粗略地说,笔者认为古代"治世"时

19、期统治阶级采取的经济措施和政策,至少能给我们以下几个方面的启迪:(一)当前.应采取各种措施,增强土地对农民的吸引力;与此同时,大力推广农业科技,提高农民对农业生产的积极性,提高农业生产的经济效益在古代"治世"时期,由于农业生产效率较低,农业生产是否能够顺利进行,劳动力的多寡是一个关键的因素.在同样条件下,投入农业生产的劳动力越多,农业生产的开展就越能得到保证.在这样的客观背景下,当时的统治集团均采取了"解放奴婢,驱民归农"的政策,从客观上促进了当时农业生产的发.13R.展.当前,随着我国城市建设的加快,大批农民开始离开祖辈固守的土地,到城市去打工赚钱.同

20、时,随着农村小城镇建设的推进,不少当地农民也在不离乡的同时离开了土地,从事非农产业.这是农村不可逆转的发展趋势,对于增加农民的收入具有重要意义.然而,这也给农业生产的发展带来新的挑战在务农人口不断减少的情况下,怎样才能促进农业的可持续发展,从而满足城乡居民对农产品越来越高的需求呢?我们认为,大力推广农业科技,提高农民对农业生产的积极性,从而提高农业生产的经济效益,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在古代"治世"时期,农业是第一大产业,是封建统治的根本,只有将农民和土地维系在一起,才能保证统治者的赋税,徭役,所以当时的统治者多采取了重农抑商的政策.当前,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

21、提高,第二,三产业的地位日益提高,吸纳了不少从第一产业分化出来的农业人口.然而,农业生产毕竟是整个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那么,第二,三产业在国家GDP中所占的比例不断增加的情况下,如何来保证农业生产的可持续发展呢?笔者认为,应重视面向农村的科技推广.优秀的农作物品种,栽培技术,农业生产机械是在劳动力减少的情况下使农业生产非减反升的有效办法.而农民是科技推广的内在因素,农业推广的关键所在就是农民是否能采用先进的科学技术.要搞好农业科技推广,一方面必须努力构建一个完善的农业科技推广体系,并增加农业推广的经费投入;另一方面,必须在农业推广的主体因素农民身上做文章.首先应该研究农民对待科学技术的态度,分

22、析农民采用科学技术的心理,努力使农民革新观念,增进知识,提高素质.其次要增加农村各级教育的投入,特别是要保证农村义务教育的量和质.发展我国的农业生产,关键在于切实提高我国农民的科学,文化素质.百年大计,教育为本,要使农村得以可持续发展,提高农民的素质是根本的途径,发展农村的教育是首要的一环.(二)在坚持土地承包制的同时,调动各种积极因素,完善农业生产的各种设施,促进农业的现代化,产业化在古代"治世"时期,统治者比较注重奖励开垦,兴修水利,建设农业生产的基础设施.在当时,这可以说是对扩大和保障农业生产的努力,客观上对当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起了重要作用.当前,我国不少农村地区

23、发展农业生产所必需的硬件设施还是比较缺乏.因此,在普遍实行土地承包制的现今农村,如何整合力量,完善农业生产的各种设施,加快实现农业的产业化和现代化,是一个需要思考的问题.中国特色的农业现代化,不仅包含经济问题,科教问题,而且同样要包容整个农村的稳定,有序,文明的社会发展问题.探索中国特色的农业现代化建设,离不开农业经营体制,产业化建设,科教兴农以及提高农民素质为主的精神文明建设等诸多问题.因此,农业现代化是一个综合性的概念,具有丰富的内涵.它既是一个历史性的概念,又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它既是一个经济的概念,又是一个发展的概念.换言之,农业现代化是人类改造自然和征服自然的能力反映,也是人与自然和谐

24、发展程度的反映.农业现代化的一个显着特征是人工自然系统的产生及普遍存在,它是人类认识和改造自然的结果.中国的基本国情决定了农业现代化,产业化建设必须始终把发展农村经济,提高农业综合生产力水平作为整个农村工作的中心.随着我国社会,经济和科学技术的发展,农业现代化,产业化的内涵不断深化和提高,农业现代化和产业化必须根据现实国情,从实际出发,走自己的道路.(三)加快农村改革的步伐,多管齐下,在减轻农民负担的同时切实增加农民的收入,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以及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在中国古代社会里,最基本的生产是农业生产,社会能否安定,经济能否发展,主要是看农业生产搞得如何.然而,要保证农业生产的发展,仅仅解决

25、生产过程中的一些问题显然是不够的.因为产品的分配状况,直接关系着生产者的情绪,只有使直接生产者能过上最起码的生活,能维持简单的再生产,赋税和徭役不超过他们所能负担的限度,才能激发他们的积极性.所以,古代"治世"时期,都实行轻徭薄赋,不夺农时的政策,这在当时可谓是统治阶级为减轻劳动人民的负担所作出的努力.反观当前,客观而言,国家已经为减轻农民的负担作了很多工作,从2006年开始,更是在全国取消?139?了农民的农业税,受到了农民的普遍欢迎.然而,由于近两年来,农用生产资料的价格上涨很快,如农药,化肥,种子等的价格增幅很明显,事实上很多农民的收入并没有明显增加,从而影响到农民生

26、产的积极性.因此,我国必须继续深化农村的改革,多管齐下,在切实减轻农民的负担的同时切实增加农民的收入,才能促进农村经济的全面发展.因此,政府只有下定决心,继续采取措施深化农村的各项改革,在进一步减轻农民不合理的负担的同时,应给予农民多方面的技术支持和资金补贴,才能切实增加农民的经济收入.当前,有关部门应该坚决贯彻执行中央关于减轻农民负担的各种政策规定,下决心转变乡镇政府职能,精简机构和人员.乡镇政府应该把主要工作放在加强行政管理和提供公共服务上,要扎扎实实地开展对中小学收费,报刊摊派,农村电网改造,农村达标升级活动以及农村建房收费,收购农副产品打白条等方面的专项检查,严肃查处变相加重农民负担的

27、各种违法行为,杜绝脱离实际和脱离群众的达标升级和集资摊派等活动.只有这样,才能从分配上理顺国家,集体和农民三者利益的关系.也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调动农民从事农业生产的积极性,从而发展农村经济,促进农村稳定.针对目前仍在持续的农资价格上涨,农业专家和价格专家普遍认为,由于2006年石油等化工产品价格很可能还会继续保持高位运行,因此,生产成本的提高依然有可能会促使农资价格继续上涨,现在虽然采取了一些取消化肥出口退税和补贴农资企业的办法来控制价格,但是,专家们普遍认为还需要探索新的办法.如中国社科院农业发展研究所副主任李国祥认为,除了逐步建立对种粮农民的化肥,柴油等农资直接补贴制度以外,生产资料在

28、流通环节利润过高也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因此,相关部门应该加强对市场秩序的监管,逐步规范农业生产资料秩序,使农民在增产的同时能切实增加收入.只有这样,才能进一步促进农村经济的发展,从而加快我国社会主义和谐新农村的建设.参考文献1班固.汉书M.北京:中华书局,1962:124.2后晋刘晌,等.旧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2545.3宋欧阳修,宋祁.新唐书M.北京:中华书局,1975:999.4潘敏.2006价格调查农资涨价影响有多大?央视国际www.CCTV.COM2006年2月7日报道.TentativelyonEconomicCausesofAncientChinese"TimesofPeaceandProsperity''andItsModernValueTake"WenjinggFlourishingAge"and"ZhenguanFlourishingAge"asexamplesQ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