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态决策模型下情绪对风险决策的影响_毛华配

1、 244收稿日期 :2013-4-12*本研究得到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项目 (09YJAZH069 的资助 。 作者简介 :毛华配 , 男 , 苏州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研究生 , 温州大学商学院副教授 。通讯作者 :童辉杰 , 男 , 苏州大学教育学院教授 , 博士生导师 。 E-mail :tonehg163com 。 动态决策模型下情绪对风险决策的影响*毛华配1, 2廖传景3黄成毅1童辉杰1(1苏州大学教育学院 , 苏州 215123 (2温州大学商学院 , 温州 325035 (3温州大学就业工作处 ,温州 325035 摘要通过静态 动态决策模型的创设 ,考察了不同构造情境下心境 、 即时性

2、诱发情绪对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 。 实验结果表明 :(1 静态决策模型和动态决策模型下风险决策行为有着显著不同 , 相对于静态决策 , 动态决策模型下 被试的风险决策行为更显保守 ; (2 不同心境在静态 动态决策模型下对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不同 ; (3 诱发情绪 在动态决策模型中能对风险决策行为产生影响 , 恐惧情绪促使被试在动态决策中趋于保守 。 关键词 动态决策 , 伴随情绪 , 心境 , 恐惧 , 风险决策 。 分类号B849:C9361引言在传统风险决策研究领域 ,情绪作为非理性因 素一直排除在人类理性决策行为之外 。 但随着决策研究进化论范式的兴起 , 个体的情感因素在其决策 行为中

3、的作用逐渐受到重视 。 早期的相关研究强调 了情绪在决策行为系统中的部分参与和干扰作用 , 如 Johnson 和 Tversky (1983 提出的情绪泛化假说 (affective generalization hypothesis , 认为决策者的情 绪状态 会 泛 化 到 之 后 的 决 策 判 断 , 以 及 Isen 和 Patrik (1983 提 出 的 情 绪 维 持 假 说 (mood mainte-nance hypothesis , 认为决策者为了最大程度地维持 其情绪状态将避免去做能带来与之相反体验的决策 行为 。 之后 , 研究者试图从系统机制的角度来解释 情绪在决

4、策行为中的作用 。 如 Damasia (1994 从神 经科学 的 角 度 提 出 躯 体 标 记 学 说 (somatic marker hypothesis , 认为内侧前额叶是情感加工的重要部 位 , 躯体在各种情景下形成情绪体验并以特定的内 脏反应来表达 , 这种正性或负性的躯体标记所对应 的内脏反应进而会影响个人的决策行为 。 Kahne-man (2002 基于大量行为决策的实证研究 , 指出人 的大脑存在认知与情感两大系统 , 其中认知系统与 高级决策加工相关 , 是一个受控 、 串行的系统 , 而情 感系统是一个自动 、 并行的系统 , 两个系统视情况的 不同或单独或交互地对

5、决策行为产生影响 。以往的规范性研究崇尚人类理性 , 认为决策时 无关的附带情绪 (incidental emtion 是不能对决策后果的效用产生影响的 。 因此 , 研究者对风险决策过程中的伴随情绪进行了一系列的考证 。 在心境对决 策行为的影响方面 ,Hirshleifer 和 Shumway (2003 以 光照时间与股票市场回报率之间的关系作为研究点 , 发现两者存在显著相关 , 认为心情影响股票的投 资 ; Edmans 和 Garcia (2007 发现当一个国家的足球 队在重要国际赛事中失利时 , 股票也应声而落 ; 李艾 丽莎和张庆林 (2006 应用计算机检索 EBSCOho

6、st 数据库和 ProQuest 数据库的做法 , 考证了情感与风 险决策的相关文章 , 发现心境对风险决策有着显著 影响 。 而在与当前事件无关的诱发情绪对决策行为 的影响方面 , 如 :Schwarz (2000 对中性 、 愉悦 、 悲伤 三种情绪所诱发的风险偏好进行了比较 , 发现中性 和愉悦情绪比悲伤情绪诱发了更强的风险偏好 ; Lerner (2003 通过阅读材料诱发恐惧和愤怒的情 绪 , 让被试对自我相关生活事件发生概率的估计 , 得 出恐惧情绪使人厌恶风险 , 而愤怒情绪使人寻求风 险 ; Yuen 和 Lee (2003 通过影片诱发情绪 , 随后要 求被试完成一份两难选择

7、问卷 , 结果相对中性与愉 悦情绪 , 悲伤情绪下的被试更不愿冒险 ; 庄锦英和陈 明燕 (2005 通过交换有奖卡片的方法检验了诱发 情绪愤怒和恐惧与风险决策的关系 , 结果发现愤怒 使人高估风险 , 产生风险规避 , 而恐惧对决策影响不 显著 ; 刘永芳 、 毕玉芳和王怀勇 (2010 采用诱发情 绪和问卷测量的方法 , 发现不同性质情绪在不同任 务框架下会产生不一样的风险偏好 。上述研究探讨了心境以及具体诱发情绪对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 , 其中心境对风险决策的影响作用 在结论上相对较为趋同 , 而具体诱发情绪与风险决 策行为的关系尚存一定的争论 。 从已有研究看 , 大 多研究采用了文字材

8、料情景或将备选项一次性呈现 的决策设计 , 属于静态决策模式 。 现实生活中 , 许多 决策任务的信息并非一次性全部出现 , 而是随着时 间的推移依次来到 。 人们需要一边观察一边对序贯 决策任务 进 行 多 阶 段 的 决 策 , 也 就 是 动 态 决 策 ( Payne , Bettman , Johnson , 1993 。 因此 , 以往基于 静态决 策 的 研 究 解 释 在 现 实 中 很 难 具 有 普 适 性 (Hollenbeck , Ilgen , Phillips , Hedlund , 1994; Slat-tery Ganster , 2002 。 那么 , 在静态

9、决策情景下情 绪对于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结果是否与动态决策情 境中的情况相一致 ? 决策者的心境以及无关的诱发 情绪是否同样影响随后的风险决策行为 ? 这种影响 作用存在什么样的差别 ? 为此 , 我们设计了掷骰子 实验 , 旨在考察心境在静态 动态决策情境下对风 险决策的影响差异 。 另外 , 研究还通过诱发具体情 绪 (恐惧 , 来考察即时诱发情绪在动态决策情境下 对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 。2研究设计2. 1被试本次被试共有 88名 , 是自愿参加实验的大学 生 , 其 中 男 生 30人 (占 34. 1% , 女 生 58人 (占 65. 9% , 年龄范围 18 25岁 , 平均年龄 2

10、1. 36岁 (SD =86 , 此前均未参加过类似实验活动 。 经过 被试 的 自 我 评 定 , 统 计 得 积 极 情 绪 者 20人 (占 22. 7% , 消极情绪者 23人 (26. 1% , 中性情绪者 45人 (51. 2% 。2. 2实验设计根据先前对动态决策的定义 , 实验把文字描述 的文本情景规定为静态情境 , 把掷骰子游戏的真实 决策场景规定为动态情景 。 本研究主要考察伴随情 绪 (心境以及具体诱发情绪 在动态模型下对风险 决策的影响 。 研究采用两个小实验来完成 , 第一个 实验采用 2(情景 :静态 /动态 3(心境 :积极 /消 极 /中性 的被试内设计 ; 第

11、二个实验采用 1(动态情 景 2(恐惧 :诱发前 /诱发后 的被试内设计 。 前 者考察心境在静态和动态两个情景模型下其对风险 决策 的 影 响 是 否 一 致 , 后 者 则 考 察 具 体 诱 发 情 绪 恐惧在动态情景下对风险决策的影响 。 2. 3实验材料骰子玩具一套 , 包括骰子 2个 , 骰盅 1个 ; 游戏 规则 1份 , 主要规定为 :点数大者为赢 , 点数相同时 以单个骰子的点数大者为赢 , 当双方点数差大于 5点时要双倍进行赔付 。 恐惧情景短视频 1个 (时长 5分 钟 , 所 有 内 容 剪 自 电 锯 惊 魂 (英 文 名 SAW , James Wan 导演 , 2

12、004年出品 。2. 4实验程序对被试心境的评估 , 本研究采用情绪的自我报 告法 , 即让被试采用单项自我报告法来评估自身的 基本心境 。 情绪的自我报告法已被证明有着较好的 准确性 , Diener , Smith , Fujita (1995 在对情绪频率 的研究中对比了自我报告 、 同伴报告和日记抽样的 测量 , 研究结果发现这三种方法得出的结果很类似 , 三种测量的相关系数都在 0. 99以上 。 姜媛和林崇 德 (2010 在梳理情绪测量问题时 , 认为自我报告法 在监测 、 判断和处理被试情绪信息上具有优先权 。 本实验先让被试填写个人信息 , 并让其认真评 估自己近几天来的总体

13、情绪状况 , 让其回答 “ 您近 几天来总体上觉得自己的情绪是 :A 积极的 、 B 消极 的 、 C 中性的 ” 这个问题 。 随后 , 把所有被试随机分 成四组 , 由工作人员分场地同步完成相同内容的实 验 。 首先让被试仔细阅读文本情景 :掷骰子比大小 游戏规则 , 并假定游戏以现金为押注 , 询问其想不想 玩这个游戏 , 回答选项有三个 :会 、 不会 、 不知道 , 记 录每个被试的回答 。 接着由工作人员坐庄与被试进 行 10轮比大小游戏 (不玩钱 , 免费分发筹码 , 随后 询问被试假定游戏以现金为押注还想不想玩这个游 戏 , 再记录被试的回答 。之后 , 给每个被试发放 20个

14、筹码 , 并告知游戏 结束后根据其手上筹码的多少可以换取相应的礼 物 。 先经过 3轮的正式游戏 , 对被试的筹码押注进 行记录 。 根据上一个实验对被试押注值的观察 , 押 1个或不押为小 , 押 23个为中 , 押 3个以上为大 。 因此 , 实验把押 1个或不押记作 “ 1” , 23个记作 “ 2” , 3个以上记作 “ 3” 。 紧接着观看 电锯惊魂 小 视频 , 观看结束后又马上进行 3轮的正式游戏 , 用同 样方法记录被试的筹码押注 。 最后兑换礼物 。3结果3. 1不同心境在静态 动态决策模型下对风险决 策行为的影响本研究通过对静态 、 动态两个决策情景的设置 , 首先来观测被

15、试的情绪自评情况在静态和动态两个 决策情境中对风险决策的影响有无差别 。 根据实验 数据对不同决策模型下被试的风险决策行为做卡方检验 , 结果显示两者的风险决策行为在不同决策模 型下存在极为显著的差异 (见表 1 , 动态决策模型 下被试的决策行为显得更为保守 。表 1不同决策模型下被试的决策行为 (括号内为理论频数 模型 会 不会 不知道 n df 2静态情景 63(49. 00 15(29. 50 10(9. 50 176218. 63*动态情景 35(49. 00 44(29. 50 9(9. 50注 :*p 0. 001。为了进一步探索不同心境在不同构造情景中对 风险决策影响的差异 ,

16、 本研究把被试的心境区分为 积极 、 消极 、 中性三类进行记录 , 并对其相应的决策 行为进行静态 动态模型的比较 。 由于有少数观测 值的理论频数小于 5, 本研究对 2值进行了校正 , 结 果显示 , 在静态 动态的前后决策过程中 , 持积极心 境的被试的决策行为没有显著变化 , 而持消极 、 中性 的被试的决策行为都发生了显著的变化 (消极心境 达到非常显著水平 , 见表 2 , 其决策行为变得更为 保守 。表 2不同心境被试在不同情景模式下的决策行为 情绪 /模型 静态 动态 n df 2校正 2积极会 149不会 48不知道 234022. 621. 45消极会 177不会 215

17、不知道 4146215. 92*12. 65*中性会 3219不会 921不知道 459028. 23*6. 86*注 :*p 0. 05, *p 0. 01, *p 0. 001。3. 2动态决策情境下恐惧情绪对风险决策的影响 即时的诱发情绪是伴随情绪的重要组成部分 , 本研究通过视频诱发的方式来研究其在动态决策模 型中的影响 。 首先 , 本研究对情绪诱发前 3轮的押 注与后 3轮的押注分别进行了逐轮的均值比较 (见 表 3 , 发现情绪诱发后的第 2轮出现很大的波动 (M =097, 达极为显著水平 , 其余各轮次未表现 出大的波动 (M 010 。表 3不同轮次押注行为均值比较 (M

18、SD 轮次 前一轮 后一轮 M t诱发前 第 1轮 第 2轮 2. 22 0. 782. 27 0. 740. 060. 70第 2轮 第 3轮 2. 27 0. 742. 35 0. 730. 080. 93诱发后 第 1轮 第 2轮 2. 43 0. 731. 46 0. 500. 9712. 46*第 2轮 第 3轮 1. 46 0. 501. 52 0. 510. 061. 04注 :*p 0. 001, M 为不同轮次押注值的变化量 。其次 , 本研究对情绪诱发前 、 后每个轮次的押注 行为进行配对比较 (具体见表 4 。 结果显示 , 诱发 前 诱发后的第 1轮次的押注值出现显著的

19、上升 , 而在匹配的第 2, 3轮次却出现极为显著的下降 。 结 合表 3数据 , 表明被试在诱发恐惧情绪后 , 押注行为 在短时内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 表现出保守行为 。 这 一点在曲线图 (图 1 中表现得十分直观 。表 4恐惧情绪诱发前和诱发后押注行为的比较 (M SD 轮次 诱发前 诱发后 M t第 1轮 2. 22 0. 782. 43 0. 730. 192. 12*第 2轮 2. 27 0. 741. 46 0. 500. 8310. 99*第 3轮 2. 35 0. 731. 52 0. 510. 8511. 48*注 :*p 0. 05, *p 0. 001, M 为不同轮次

20、押注值的变化量 。 4 讨论图 1被试动态情境地下恐惧情绪诱发前 、 后的押注行为 注 :1 3为诱发前轮次 , 4 6为诱发后轮次4. 1静态和动态模型下决策行为的差异严格地讲 , 静态决策只是一个 “ 选择 ” 问题 , 而 动态决策则涉及时空 、 目标的多重变化 , 比较符合人 们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决策 。 本研究通过对静态 、 动态两种决策情景下被试决策行为的对比 , 发现两者 在整体上存在显著的差异 , 相对于静态情景下被试 的风险决策行为 , 动态情景下出现了风险态度的反 转 , 表现为风险规避趋势 。 这表明在简单模拟决策 情景或描述性决策情景与真实 、 动态的决策情景下 风险决策

21、行为取向是有明显不同的 , 前者对决策后 果的风险性的估计倾向于乐观 , 而后者则倾向于谨 慎保守 。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 基于静 态决策的研究大多采用文字描述和单一任务模拟 , 被试与风险决策后果之间缺乏真实的体验 ; 并且 , 在 模拟决策中被试出于自我价值保护原则 , 往往倾向 于表现出敢于冒险的精神来获得他人的认可 (We-ber Hsee , 1998 。 但在真实决策中 , 被试的决策 行为直接与风险结果相关联 ; 加上每一轮的目标实 现或获益情况又会影响下一轮的决策行为 (Slattery Ganster , 2002 , 因此其决策行为变得相对保守 。 4. 2静

22、态和动态模型下情绪对决策行为的影响 如上所述 , 静态和动态两个决策模型下 , 被试的 风险决策行为是不同的 。 那么 , 不同的心境其风险 决策行为的表现是否一致 ? 研究结果显示 , 持中性 、 消极心境的被试其决策行为与整体行为保持一致 , 即由原先静态下的风险偏好转变为动态下的风险规 避趋势 , 而持积极情绪的被试这种变化不大 , 尚未达 到显著水平 。 这表明不同心境在不同决策模型中对 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是不同的 , 积极心境下被试的 决策行为更具稳定性 , 而消极 、 中性的心境下被试的 决策行为容易受决策情景的变化而改变 。 这一结论 与已有静态研究的结果并不一致 , 如 Sch

23、warz 认为 中性和愉悦的情绪更易诱发风险偏好 。 这其中的原 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 其一是积极情绪容易使人陷入 安逸惰性的状态 (Schwarz , 2000 。 Chuang , Kung 和 Sun (2008 在验证情绪保持理论的一项研究中发 现 , 当个体处于消极情绪时 , 人们就会试图修复或减 轻这种消极情绪 , 从而促使他们尝试选择那些非偏 好的项目以改变当前的情绪状态 , 而当个体处于积 极情绪时 , 人们为了保持当前的积极状态就不愿尝 试新的选择 。 其二是构造情景的差异会带来变化 。 本研究是在动态决策情景下实施再评估 , 这种构造 情景的变化不仅能够影响决策者的行为 ,

24、 而且能够 引发更强烈的次生情绪 (白湘云 , 王文忠 , 罗跃嘉 , 2007 。 而一项关于 多 样 化 探 索 性 行 为 的 研 究 表 明 , 轻微的积极情绪会促进多样性探索行为 , 而高强 度的积极情绪则会降低多样性探索行为 (oehm, 2005 。 其三 , 动态决策的多轮次 、 多目标的特性使 决策行为具有更多的不确定性风险 , 这会给决策者 带来更多的决策压力 , 而积极情绪在调节压力方面 优于中性情绪和消极情绪 。4. 3诱发情绪在动态决策模型下对决策行为的 影响与心境不同 , 诱发情绪更具及时性和具体化 。 本研究通过影像资料诱发情绪的传统做法 , 结合动 态决策情景来

25、研究恐惧情绪对风险决策的影响 。 本 研究发现 , 在诱发恐惧情绪的前 、 后 , 被试的风险决 策行为发生明显的改变 , 总体上押注的筹码明显减 少 , 表现出风险规避 。 这与先前提及的研究结果基 本相符 (Lerner , Gonzalez , Small , Fischhoff , 2003 。 这表明恐惧情绪在动态决策模型中同样具有抑制冒 险冲动的效果 。 从情绪泛化假说角度看 , 恐惧属于 负性效价情绪 , 更易将不确定 、 不可控事件知觉为负 性评价事件 , 从而导致对风险事件发生概率判断的 增加 , 出现风险规避行为 。 但有一点需要注意 , 在诱 发恐惧情绪后的第一轮被试的押

26、注行为还在延续诱 发前的行为趋势 , 直到第二轮才出现明显下降 。 这 种现象有些令人费解 , 其中的原因可能是由一定的 心理惯性造成的 , Gal (2006 曾对意识决策做过研 究 , 发现在连续性决策情境中被试存在明显的心理 惯性定律 (psychological law of inertia 。 因此 , 此处 有待商榷 。本次通过动态模型的实验研究 , 对静态决策情 景和动态决策情景的风险决策行为进行了比较 , 并 对不同心境以及恐惧情绪在动态决策模型中对于风 险决策的影响做出了初步的探讨 , 这对于今后探索 真实条件下情绪与风险决策行为的相互关系及其机 制具有一定的价值 。 但情绪

27、在动态决策中的作用机 制是一个复杂而深奥的系统 , 研究中动态决策模型 的研究范式尚需进一步完善 , 心境及诱发情绪的准 确评定以及系统比较也需进一步深入 。 这些都需要 更多的后续研究来探讨和验证 。5结论本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1 被试在静态决策模 型和动态决策模型下其风险决策行为有着显著不 同 , 相对于静态决策 , 动态决策模型下被试的风险决 策行为更显保守 ; (2 不同心境在静态 动态决策 模型下对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不同 , 积极心境在不 同决策情境下对风险决策行为的影响无显著差异 , 而中性 、 消极心境在动态决策情景下显示出更为保 守的行为 ; (3 诱发情绪在动态决策模型中能

28、对风险决策行为产生影响 , 影响作用存在一定的时间差 , 恐惧情绪促使被试在动态决策中趋于保守 。参 考 文 献白湘云 , 王文忠 , 罗跃嘉 (2007 行为与情绪的框架效应及其与个 性的关系 心理科学 , 30(6 , 13211323姜媛 , 林崇德 (2010 情绪测量的自我报告法述评 首都师范大学 学报 (社科版 , 6, 135139李艾丽莎 , 张庆林 (2006 风险决策中的情感因素 中国临床康复 , 10(42 , 149152刘永芳 , 毕玉芳 , 王怀勇 (2010 情绪和任务框架对自我和预期他 人决策时风险偏好的影响 心理学报 , 42(3 , 317324庄锦英 ,

29、陈明燕 (2005 论消极情绪对决策的影响 沈阳师范大学 学报 (社科版 , 29(131 , 710Chuang , SC ! , Kung , CY ! , Sun , YC(2008 The effects of emo-tions on variety-seeking behaviorSocial Behavior and Personality , 36(3 , 425432Damasio , H ! , Grabowski , T ! , Frank , ! , Galaburda , AM ! , Damasio , A(1994 The return of phineas ga

30、ge :clues about the brain from the skull of a famous patientScience , 264(5162 , 11021105Diener , E ! , Smith , H ! , Fujita , F(1995 The personality structure of af-fect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 69(1 , 130141Edmans , A ! , Gareia , DNorli , (2007 Sports sentiment and stock retu

31、rnsThe Journal of Finance , 62(4 , 19671998Forgas , JP(2002 Feeling and doing :affective influences on inter-personal behaviorPsychological Inquiry , 13(1 , 128Gal , D(2006 A psychological law of inertia and the illusion of loss aversionJudgment and Decision Making , 1(1 , 2332 Hirshleifer , DShumwa

32、y , T(2003 Good day sunshine :stoek re-turns and the weatherThe Journal of Finance , 58(3 , 10091032Hollenbeck , J! , Ilgen , D! , Phillips , JM ! , Hedlund , J(1994 Decision risk in dynamic two stage contexts :beyond the status quoJournal of Applied Psychology , 79(4 , 592598Isen , AM ! , Patrik ,

33、(1983 The effects of Positive affect on risk-taking :when the chips are down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 , 31, 194202Johnson , EJ ! , TVersky , A(1983 Affect , generalization , and the percep-tion of riskJoumal of Personality and Soeialpsyehology , 45, 2031Kahneman , D(2002

34、Maps of bounded rationality :A perspective on intuitive judgment and choiceNobel Prize Lecture , 8, 14491475Lerner , JS ! , Gonzalez , M ! , Small , DA ! , Fischhoff , B(2003 Effects of fear and anger on perceived risks of terrorism :a national field experimentPsychol Sci 14(2 , 144150Slattery , JP

35、! , Ganster , DC(2002 Determinants of risk taking in a dynamic uncertain contextJournal of Management , 28(1 , 89106oehm, JH ! , oehm, ML(2005 evisitingthe Effect of Positive Mood on Variety SeekingJournal of Consumer esearch, 32(2 , 330336Schwarz , N(2000 Emotion , cognition , and decision-makingCo

36、gni-tion and Emotion , 14, 433440Weber , EU ! , Hsee , CK(1998 What folklore tells us about risk and risk taking :Cross-cultural comparisons of American , German , and Chinese ProverbsOrganizational Behavior and Human Decision Processes , 75, 170186Yuen , KSL ! , Lee , TM(2003 Could mood state affect risk-taking deeisionJournal of Affective Disorders , 75, 1118The Effects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