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上海金融功能的演化

1、浅析上海金融功能的演化浅析上海金融功能的演化改革开放后，尤其是 20 世纪 90 年代以来，上海金融业都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这一时期，我国金融体制发生了根本性的巨变，即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体制下的金融体制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下的金融体制转变，目前这个转变过程仍在进行中。经过这一时期的发展，上海金融业发展规模、金融市场规模、金融从业人员数量等，实现快速的发展，金融市场体系全面发展，金融机构种类日趋多样化。同时，更为突出的是，上海金融业的金融功能也在不断“进化”之中。上海的金融功能在诸多因素的作用下发生了根本性的演化，由较为单一、初始的金融功能拓展为多元化的现代金融功能，由“大一统”的央行行使

2、金融功能向多样化金融产业组织在分工、有序的状态下共同行使金融功能，由政府主导的金融功能向政府与市场共同作用下的金融功能，由较为封闭的国内金融功能向国际化程度不断提高的金融功能转化。一、金融功能及其演化的文献评述金融作为一个相对独立的领域，在各国经济的长期发展过程中，金融的功能也始终在不断地演化、发展。在此过程中，金融的组成要素、内在结构都发生着不断的变化。金融学将金融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作为关注的重要课题。20 世纪 70 年代的现代金融发展理论主要以发展中国家为研究对象，重点研究金融发展与经济发展的关系，从而对金融体系的功能进行了更为深入的探讨。库兹涅茨( 1971)提出，金融活动在 GDP 中

3、的比重伴随着金融部门就业的百分比的提高而长期增加，与此相联系的是国民经济的发展；戈德史密斯通过对 36 个国家近一个世纪的情况所作的国际比较研究表明，经济的强增长阶段和金融的加速发展是协调一致的，他还指出：金融发展是指金融机构的变化；麦金农和肖(1973)在其专著中则分别从“金融压制”和“金融深化”两个角度论证了发展中经济的金融发展与经济发展的辩证关系，指出发展中国家由于政府过分干预金融、进行通过金融抑制过程阻碍了经济发展过程。然而，近几十年来，在传统货币金融学获得巨大发展的同时，国内外学者对金融功能相关问题展开了新的探索。从现有文献来看，尽管 Jensen&Mecking( 1976

4、)，Leland& Pyle( 1977)，Greembaum&Higgins( 1983),Diamond& Dybvig( 1986)、Pierce( 1991),Scholes&Wolfson(1992),Cossin (1993)、Levine( 1996)等不同程度论述了金融的功能，但系统论述金融功能观(Functionalperspective)的应是 Bodie&Merton( 1993，2000)，Merton& Bodie( 1993，1995)和 Merton( 1995)。博迪和莫顿( Bodie&Merton，20

5、00)将金融的核心功能归纳为六类：(1)便利资源在不同时空和不同主体之间的转移；(2)提供清算和结算支付的途径以完成交易；(3)为储备资源和在不同的企业中分割所有权提供有关机制；(4)提供管理风险的方法；(5)提供价格信息，帮助协调不同经济部门的决策；(6)解决信息不对称带来的激励问题。林毅夫(2003)提出，金融功能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资金动员；二是资金配置；三是分散风险；白钦先、谭庆华(2004)将金融功能划分为基础功能、核心功能、扩展功能、衍生功能等，并得出金融功能扩展和提升的演进过程就是金融发展这一结论；王佳菲(2006)指出，金融功能是指金融相对实体经济而言所起的功效和作用、是金

6、融与经济关系的实质；姚耀军(2006)认为，金融功能观有两个重要观点。其一，金融功能比金融机构更加稳定；其二，金融功能优于组织机构，只有金融机构不断创新和竞争才能最终使金融具有更强的功能和效率。金融功能观的核心内容可以表述为：功能观首先要问金融体系需要行使哪些经济功能，然后去寻找一种最好的组织机构，而一种组织机构是否最好，则又进一步取决于时机和现有的技术。一、金融功能：范畴与结构探讨金融功能，必须先对“金融”本身进行界定。如果说货币资金的融通是狭义的金融定义，那么，以货币或货币索取权存在的资产的流通，便是广义的金融定义。“广义的金融包括各种信用和货币流通在内的一切活动，或者说它是各种信用活动和

7、货币流通的总和。”而从广义上理解，金融功能则应当不仅仅局限于传统意义上货币的功能、金融机构的功能等，还应包括金融市场的功能、金融产业的功能、金融信息的功能、金融信用的功能等一切与货币流通、货币信用创造相关的经济功能。纵观金融发展的历史进程，经济发展形态的变迁不断对金融发展状况提出客观要求，引起了金融规模的扩大和结构的调整，金融功能则随之不断演进。在金融功能演化的过程中，金融越来越呈现出独立化、多样化等倾向，从而使得金融业逐渐成为独立于实体经济的产业领域。然而，无论是在经济发展的哪个阶段，金融与实体经济之间的内在依存性都是天然存在而无法割裂的。上世纪后期以来，全世界范围内愈演愈烈的金融危机充分说

8、明，过度的金融自由化、金融衍生化都将导致失败的结局。迄今为止，学术界对金融功能的认识并不统一。例如，在文献回顾中提到的就有“六功能说”、“四功能说”、“三功能说”等。白钦先、谭庆华(2004)所提出的观点颇有借鉴意义，他们认为，虽然金融功能是多方面的，但是却可以通过各种功能在发展进程中的递进关系而划分为不同的层次，沿着其思路，金融功能的结构与层次性可大体体现在表 1 中：根据有关文献，结合国内外金融发展实践，特别是近些年来金融发展的一些新现象。本文将金融功能概括为如下几个方面内容：提供流动性、保证清算和支付、集聚和配置资源、信用创造、风险创造与风险规避、信息收集与信息服务、监督和激励资金的有效

9、使用、衍生品的创造投资功能等。三、上海金融功能演化的路径与特点金融功能演化是一个受到政治体制、经济体制、开放程度、经济基础及人文环境等诸多外生因素及金融体系各种内生因素综合影响的领域。从上海金融业发展进程而言，上海金融功能在诸多因素的作用下发生了根本性的演化，由较为单一、初始的金融功能拓展为多元化的现代金融功能，由“大一统”的央行行使金融功能向多样化金融产业组织在分工、有序的状态下共同行使金融功能，由政府主导的金融功能向政府与市场共同作用下的金融功能由较为封闭的国内金融功能向国际化程度不断提高的金融功能转化。从不同的发展阶段来看，上海金融功能演化的路径与特点也截然不同。在改革开放前的 30 年

10、中，上海与全国其他区域的金融体制大体相同，并没有非常突出的特色，也没有作为改革与发展的“排头兵”而加以推进。这一时期，上海经济在全国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这也使得上海金融在体量和重要性程度上都超越了其他区域。而在改革开放后，上海逐渐走向中国经济发展的前台，特别是浦东开发开放后，极大地激发了上海金融业的活力，上海金融业进入了“爆发式”发展的黄金时期，而此阶段金融功能也不断完善、丰富、深化。（一）金融功能的多元化发展金融功能的发展是伴随着金融体制改革而几乎同步推进的，上海的金融功能从改革开放前较为单一的以基础功能与核心功能为主的结构逐渐向改革开放后的多元化、系统化、国际化的状态转变。在此过程中，既发

11、生了金融体制由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型的过程，也发生了金融机构由单一的结构向多样化结构（包括金融机构种类、金融机构的产权性质、不同国家的金融机构）的转变，而金融业规模也在改革开放后呈现出快速扩大的态势。如果对改革开放前、后的上海金融业功能进行概括，则大体可反映在表 2 中：从表 2 可以看出，改革开放前、后的上海金融功能无论是在类别、强度上都有很大的进展；同时，越是高层次的金融功能，两者差异越显著。（二）金融脱媒化金融脱媒化主要是指随着经济金融化、金融市场化进程的加快，商业银行主要金融中介的重要地位在相对降低，储蓄资产在社会金融资产中所占比重持续下降及由此引发的社会融资方式由间接

12、融资为主向直、间接融资并重转换的过程。在上海金融业发展过程中，以改革开放为界限，也可以清晰地看出金融脱媒化的显著趋势，只不过这个时间界限要稍微往后“推移几年”，即直到 1990年代后，金融脱媒化趋势才显著加强。表 3 是与直接融资相对应的金融市场体系的建设与发展情况：可见，以改革开放为契机，上海相继组建了货币市场、外汇市场、期货市场、证券市场（包括债券市场、股票市场等）、保险市场、融资租赁市场、企业并购市场等金融市场。这使得传统以直接融资为绝对主导的计划金融体制快速向直接与间接融资并重的格局转变，在此过程中，银行业资产在金融业总资产中的比重不断下降、金融脱媒化特点显著增强。在这个方面，上海远远

13、地走在了全国的前列。（三）金融中心功能不断拓展、金融功能的国际化程度提高改革开放以来，上海金融业通过不断开展金融创新、吸引外资金融机构等渠道，使得金融机构呈现多元化、规模化、集聚化等特征。目前，上海金融要素市场和金融机构的集聚效应等初步显现，机构和功能集聚使得上海作为金融中心在服务实体经济、发挥金融资源集聚与有序扩散效应、对金融腹地的示范与带动效应等都不断增强。特别是在近几年中，金融机构在上海的集聚呈现加速的态势：仅 2007 年 1 月至2007 年 11 月末，上海经批准新设各类银行业金融机构 40 家。2007 年，上海经批准转制的外商独资银行共有 12 家，约占全国转制外资银行的八成左

14、右；外国银行分行 64 家，今年新增 5 家；外资银行代表处 107 家，今年新增 9 家。新设立股份制商业银行及城市商业银行分行及分行级专营机构 6 家，分别为宁波银行上海分行、深圳平安银行上海分行、北京银行上海分行、浙商银行上海分行、杭州市商业银行上海分行和兴业银行信用卡中心。2007 年新进入上海的非银行金融机构种类与数量都取得了较大突破，合计有 8 家，其中涉及银监会允许商业银行试点开办金融租赁公司中的 5 家有 2 家落户上海，其他 6 家机构涉及汽车金融、集团财务公司、货币经纪公司（目前，全国允许试点的 2 家货币经纪公司全部落户上海）。除此以外，各类专业性的金融机构如数据处理中心

15、、IT 服务中心、资金交易中心、资产管理中心及各类业务处理中心也纷纷落户上海，对繁荣上海金融市场起到了较好作用。目前，上海的陆家嘴区域已经成为一个高度国际化的金融中心区。在陆家嘴金融集聚区约 31. 78 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中外金融机构高度集聚，证券、期货、钻石、石油、人才等国家级和市级要素市场就有 8 家，注册在陆家嘴的外资银行机构数量占全国的三成，外资银行资产占全国的一半以上。同时，证券指数公司、货币经纪公司、保险资产管理公司等新型金融机构还在不断涌现。截至2008 年 2 月，进入陆家嘴的中外金融机构达 392 家。总体来看，上海作为金融中心其能级在不断提升；而金融功能发挥的范围也逐渐向

16、国际化方向拓展。除了上述几点之外以外，上海金融功能演化的特点还体现在金融业相对于实体经济的独立性也在不断增强，金融功能独立发挥作用的程度不断提高。这突出地表现在包含投资功能在内的股票、债券、期货等金融市场的崛起，使得传统的计划经济方式下的资源配置功能得以彻底打破；而金融市场的超常规发展及其发展初期非理性因素的存在，使得金融市场出现了大起大落的现象，其作为反映实体经济运行状况的“晴雨表”功能无法体现出来。例如，根据有关统计，2007 年上海证券交易所 A 股市场总市值较上年猛增 302.7%；而接下来的 1年中，包括深圳证券交易市场在内的我国 A 股总市值又从年初的 32. 44 万亿元缩水到

17、12. 63 万亿元（截至 2008 年 12 月 23 日），缩水幅度超过 61%，而2007、2008 年上海 GDP 增长幅度则仅为 13.3%、9.7%。另外，金融期货也在酝酿推出，而金融衍生功能特别是金融衍生品的投资功能的不断强化，将进一步助推上海金融业独立性的提高。四、当前制约上海金融功能拓展的若干问题虽然经过多年的发展、演变，上海金融功能显著增强。但是还应当看到，上海在经济转型、金融发展的过程中，还存在市场体制、市场环境、市场规模、开放程度、政策支持力度、人力资源、资本项目管制等诸多方面的约束。而从横向对比的情况来看，形势非常严峻。特别是上海在金融发展环境的软、硬件各方面都与伦敦

18、、纽约、东京、香港等国际金融中心还有很大的差距。具体来看，当前制约上海金融业发展及功能拓展的主要问题在于：（一）金融发展环境需进一步完善从上海目前的情况来看，金融发展环境迫切需要改善，以提高城市竞争力和这包括多个方面：一是完善法律制度，加强会计、法律等体系和国际惯例的接轨，目前这方面仍较为薄弱；二是规范政府行为，创新公平、有序的市场竞争环境，使国有、股份制、民营、外资等不同历有制的金融企业能够在平等条件下开展市场竞争；三是金融基础设施的完善，包括办公场所环境的改善、电信基础设施的完善、交通基础设施仍有待参照国际标准进一步加以完善等等；四是监管体系的完善，包括监管制度、监管手段的完善和监管水平的

19、提高等；五是市场诚信体系的建立和完善；六是加快金融中介市场的进一步发展等。（二）金融产品与服务创新活力不足金融产品与金融服务是发挥金融功能的微观载体，没有丰富、多样、系统化的金融产品与金融服务，金融功能就难以落实。目前，上海虽然在很多领域领先于国内其他城市，但是在金融产品创新方面仍存在许多不足之处而亟待加以改进。一是自主金融创新不多，而模仿性创新较多，且模仿创新的绩效不理想。二是能够产生高利润、高回报的创新产品较少，而低端的、附加值较低的创新产品较多；三是知识产权保护制度不完善，导致创新产品大量复制，从而极大地损害创新者利益和创新积极性；四是金融机构对金融产品 R&D 投入水平较低，难

20、以与国外知名金融机构相竞争。（三）金融人才仍较为缺乏金融业发展及金融功能创新归根结底是依靠国际化、高层次人才来推进的。但目前上海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一方面，上海建设国际金融中心，缺乏大量以英语为母语的金融专业人才。作为大量外资金融集聚的区域，迫切需要大量能够熟练掌握英语的金融专业人才，但是从上海目前的金融从业人员结构来看，绝大多数的人员集中于内资金融机构（特别是国有银行），外资金融机构从业人员数量很少，难以适应国际化趋势下金融业的发展需求。另一方面是缺乏高端、复合型人才。随着市场竞争的不断加剧，金融业的智力密集型特征越来越突出，并而一个国家、区域能够集聚高端、复合型金融人才的多少，直接决定其在国

21、际金融业中的地位和竞争力。目前，上海虽然初步形成了金融人才集聚的态势，但由于人才基础薄弱、教育和培训力量不强等方面的制约，再加上国外金融机构对我国高端人才的“挖掘”，使得上海高端、复合型人才的数量还较为缺乏，这种状况迫切需要通过人才引进、加强培训等途径加以缓解。（四）金融监管有待进一步完善国际经验表明，随着金融业独立性的增强，金融衍生功能将不断强化，而投机性、非理性因素也不断累计，而这些都是滋生金融危机的土壤。因此，在金融功能不断强化的脱产中，还必须动态地调整、提升金融监管水平，以适应金融快速发展的需要。但是，从上海金融监管的情况来看，仍存在多方面的挑战：一是监管人才水平亟待提高，上海聚集了大

22、量的外资金融企业，其在经营过程中，往往将大量国外开发的前沿产品和业务加以转化而应用到国内，而国内金融监管机构在监管水平方面还难以完全有效应对这些不断发展的新项目，从而难以避免地造成国内资产的流失、市场秩序的混乱；二是监管措施仍缺乏预警机制，而更多地体现在事后监管和危机处理，随着金融市场规模不断扩大、金融业务日趋复杂，建立完备的预警机制的重要性也越来越强了。（五）转轨时期还存在金融功能错位的现象目前，包括上海在内的全国各区域，都处于计划向市场转型的关键时期。而在这个阶段，受长期计划经济体制影响，还存在一定的金融功能错位现象，这主要体现在“财政化”金融功能的越位现象，即在动员金融资源的过程中，金融

23、制度替代了一部份税收制度的功能，提供铸币税和金融剩余金融被视为“第二财政”的现象。改革开放前，上海与我国其他区域一样，存在金融系统财政化的现象。而在改革开放 30 年后的今天，虽然上海目前是我国市场化程度最高的区域之一，但是上海“强政府、弱市场”特征却依然显著，这不可避免地仍会出现行政干预、金融功能错位的种种现象。五、结论与展望经过多年的发展，演变，上海金融功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概括起来，可以归纳为如下几个方面：一是金融功能不断深化，金融业对实体经济的服务功能不断增强；二是金融功能结构更加细化，从传统的以基本功能与核心功能为主、功能较为单一的状态，向各层次功能共同发展、结构较为完善的状态转化；

24、三是金融中心功能不断强化，伴随着金融市场的开放与外资金融机构的进入，上海金融业对周边乃至全国的金融腹地的辐射能级趋于提高，金融国际化程度也在此过程中得以提高；四是金融功能更为合理化，上海金融功能从计划经济体制下以市场功能缺位、财政功能越位等状态逐渐向规范化、合理化的状态转变。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推进，社会主义市场体制不断完善，金融市场与国际市场进一步接轨，可以预见未来的上海金融功能将呈现如下趋势：金融功能更加多元化、金融功能辐射范围将更为广泛、市场金融功能将逐渐摆脱行政力量的干扰、金融功能的国际化程度日趋提高、金融监管的强化促使金融功能的正常发挥等。但是，要达成这样的目标，还必须针对当前存在

25、的诸多问题，采取相应措施：（一）积极营造良好、有序的市场环境一是要尽快健全和完善金融市场制度，规范政府行为，杜绝行政干预与“金融抑制”现象，积极为各方参与主体营造一个公平竞争、公开透明、合理引导的市场环境；二是出台合理的税收政策，可参照国际、国内有关金融中心城市做法，合理进行税收制度，适当通过营业税收减免、提高所得税纳税标准、增加所得税抵扣项目等措施，加大对企业、人才的吸引力度；三是改革现有的人才政策，可探索通过户籍制度、引进人才子女就学制度、高端人才补贴制度、住房补贴制度等措施来提高城市对金融人才的吸引力度；四是加强城市基础设施和配套设施建设，为金融企业运营创造良好的硬件环境。（二）加强金融创新，推进市场功能发展通过不断开展金融创新，有助于强化金融市场的功能、抑制金融越位现象。开展金融创新包括多方面、多层次的内容，如从创新主体来看，包括金融企业创新、监管部门创新等；从创新标的来看，包括金融功能创新、金融产品创新、交易机制创新、设立新种类的金融机构等。上海加强金融创新昊有多方面的积极意义：一是可通过金融创新，引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