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堪的纳维亚现代主义设计的形成与崛起

1、斯堪的纳维亚现代主义的形成与崛起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现代设计之路开始于19世纪下半叶，受到英国工艺美术运动”的影响。首先在工业化比较早的瑞典和丹麦发展起来。工业化的快速发展和城市化，使建筑以及日用器具的设计显得低俗丑 陋，一些文化精英为改进和提高设计艺术的水平和品位，开始了新的探索和改革。1845年，瑞典工业设计协会成立，是世界上同类协会的第一家。设计协会积极鼓励手工业者从事瓷器、玻璃、家具等器具的生产， 以帮助制造岀更加精致、漂亮的产品。许多玻璃制造商(如奥里弗斯)和瓷器制造商(如古斯塔夫伯格和 罗斯朗)以及从事技术性工业生产的公司(如沃尔沃和爱立信)受到鼓舞和激励，聘请艺术家到工厂来进 行创

2、作，艺术家的加盟极大促进了设计水平的提高。1987年作家艾伦 凯(Ellen Kay )美丽为人人(Beauty for everybody )单行本首次出版，他在书中 写道：每一件事物都要符合他自己的目标。一个人应该能够有舒适的椅子坐，在桌旁安静的进餐，在床上 舒适的休息。而不舒适的座椅、摇摇晃晃的桌子和窄小的床铺是丑陋的”在斯堪的纳维亚的环境和传统中，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对功能的认同和提倡，开始了造就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奇迹的梦想之路。这条路不算长也 不算短，1930年代，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声名鹊起，蜚声世界。1950年代，强劲的芬兰风(Finnish Flair )刮遍全球，进一步巩固了斯堪的纳维

3、亚设计的世界地位和水平。1、工艺美术运动时期的斯堪的纳维亚设计19世纪末，斯堪的纳维亚的设计风格主要有两种：一是主要受德国影响的文艺复兴式，二是兰岛古老 的维京(Viking Style,也称the dragon style 或the old Nordic style )风格。维京风格产生于19世纪早期，它从北欧古老的神话中吸取营养，在文学、诗歌、艺术等领域影响广泛，在装饰艺术中，则多表现为使用 蛇状盘旋的龙，装饰主题较喜用神话中的英雄人物。英国工艺美术运动明确提岀的反对矫揉造作的维多利亚风格、批对繁琐装饰的设计改革宗旨，与斯堪的纳 维亚国家简单实用的传统设计观念，以及植根于乡村文化(工业化城

4、市化进程晚于欧洲)和新教禁欲简朴 生活的设计艺术风格十分吻合。设计改革首先从陶瓷业开始。一些艺术家开始着手设计价廉物美的日用瓷。1888个在哥本哈根举办了工业和艺术展”，展会上丹麦著名瓷厂 Bing Grondahl展出了由艺术家克罗恩(Pietro Krohn )设计的一套 赫伦“Heron系列瓷器，设计简单、大方、实用，是针对普通大众的设计，体现了设计师力斩首在功能与形 式之间找到新的平衡法则(如图1 )图1克罗恩(Pietro Krohn ) “Heron”系列瓷器，1888年而在瑞典，艾伦 凯(Ellen Kay)成为品位”的代言人，他的理想模型在卡尔拉森(Karin Larsson

5、)夫妇的农场得以实现。这对夫妇的家庭布置融合了瑞典的乡村传统和来自英国的新式设计特色，卡尔拉森亲自设计了摇椅(如图2),而室内布置通过他的水彩画闻名于世(如图3) 1899年，卡尔 拉森出版了在家中(Ett hem ) 一书，他希望 为更多的人用一种愉快的方式装饰他们的家提供一种模式(to serve as amodel for many to furnish their home in a oleasant way )。同时他在英国工艺美术运动重要的刊物工作 室(The Studio )上发表文章和宣言Creators of the Swedish Style ，号召斯堪的纳维亚的艺术家更多

6、 的参与到简洁的手工艺运动和传统中来。这些努力有效的促进了瑞典设计改革保持了民族浪漫主义和手工 艺传统。图2 卡尔拉森(Karin Larsson )摇椅图3卡尔拉森(Karin Larsson )水彩画工艺美术运动促成了斯堪的纳维亚各国纷纷建立了自己类似瑞典工业设计协会的设计组织，挪威1918年成立了手工艺和工业设计协会”，提岀设计改革口号：积极促进挪威的手工艺和工业向艺术方向发展”,旨在建立 手工艺、工业和艺术的有效的紧密联系”。芬兰于1910年成立了类似的组织，并着手革新了 1871年成立的中央工艺学校，极大促进了芬兰第一代设计师的岀现。著名的芬兰建筑和设计大师阿尔瓦阿尔托就是现代建筑大

7、师中真正完全受到正式高等教育的一个。这得归功于芬兰对设计教育的重视和改革。芬兰 设计史上的这一时期，被人们称为“芬兰工艺的文艺复兴”。设计组织和协会一方面积极促进设计改革，虽然不少都按英国工艺美术运动中的行会方式设计自己的生产行会，但从经济法则、人性因素、批量生产这几点来讲，它都远比英国同行站得更高，概念更明确”。另一方面他们做了大量的工作，有力地保证了传统工艺在工业化发展进期不至于受到损害。以瑞典为例， 1873年成立了人类学博物馆，以保护瑞典乡村文化；1874年成立了编织品工艺友好协会，保护瑞典古老的纺织技术和一些特殊的纺织图案；1891年瑞典第一座露天博物馆Skansen在斯德哥尔摩建造

8、，博物馆中修建典型的古老乡村建筑，在室内展示大量的民间工艺、日常用品和民间服饰；1899年瑞典手工艺协会成立，专门负责研究遍布全国的各种古老的手工艺和技术。由工业艺术的杰出作用和最初贡献(Thanks tothe primacy of industrial arts )，为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完美的将传统与现代结合、在现代化的进程中没有丢 失自己的传统的手工艺特色，并走岀一条颇具特色的设计道路作了最初的保障。2、新艺术运动时期的斯堪的纳维亚设计1890年代，新艺术风格由法国和比利时传入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在瑞典被称作“Jugend风格。与欧洲大陆其他国家不同的是，斯堪的纳维亚的新艺术风格虽然也采用植

9、物形态，半岛上有的是丰富的动植物题 材，但不太使用抽象、卷曲、变形的形式，而多采用几何形态1900年巴黎世界博览会上，芬兰著名的现代设计鼻祖埃利尔沙里宁(Eliel Searinen )与其他两位建筑师一起设计了博览会上的芬兰馆，展馆极富现代感，巨大的花岗大门上，装饰着熊、松鼠和锥形的松森， 取自芬兰乡村教学的塔形设计颇具地区的特征，沙里宁还设计了与室内配套的家俱(如图4)。图4埃利尔沙里宁(Eliel Searinen )椅子，1900年图5艾尔弗芬奇(Alfred Finch )爱尔斯(Iris)展室，1900年在芬兰馆中还展出了爱尔斯 (Iris)工作厂的爱尔斯展室(如图5)，由设计师艾

10、尔弗 芬奇(Alfred Finch ) 主持设计，他出生于英国，在比利时长大，受比利时著名的设计改革家，凡德维尔德(Van de Velde )影响，与他是好友。他设计的产品价廉、简洁、实用(如图 6)，而另外一家著名瓷厂阿拉比亚( Arabia )从1895年开始，由奥伯格(Thure oberg )主持设计了一些颇具鲜明新艺术风格的灯具与瓶子。在1900年的巴黎世界博览会上，阿拉比亚的产品就获得金奖，出口到许多国家和地区。1902年出品了用手绘抽象图案作装饰的 芬尼亚”(Fennia )系列(如图7)，最为引人注目。图6艾尔弗芬奇(Alfred Finch )瓷器，1900年图7阿拉比亚

11、(Arabia ) 芬尼亚” (Fennia )系列，1902年在瑞典，两家最著名的瓷厂古斯塔夫伯格(Gustavsberg )和罗斯特朗(Rorstrand )都分别聘请了当时著名的艺术家古纳 温涅伯格(Gunnar Wennerberg )(设计作品如图 8)和A 情瓦兰德(Alf Wallander )(设计作品如图9、图10 )为工厂主持设计，他们的设计清新、自然、典雅，采用动植物的自然主义造型， 许多作品创造了跨越时间的经典”，直到今天，依然享有极高的艺术和审美价值，受到人们的喜爱和青睐。图8 古纳温涅伯格(Gunnar Wennerberg )碗，1900年图 9 A 瓦兰德(Al

12、f Eallander )花瓶，1897 年图10 A 瓦兰德(Alf Eallander )茶具和咖啡具,1900年丹麦主要受日本艺术的影响。皇家哥本哈根瓷厂的设计师克罗格(Arnold Krog )与法国新艺术运动的设计人员一样，喜爱日本风格，设计多以蓝、白、灰作主调，色彩和谐，被人们称作皇家哥本哈根瓷”(如图 11 )。图11克罗格(Arnold Krong)皇家哥本哈根瓷”瓶子丹麦最有成就的设计师是托瓦尔德宾德斯波尔(Thorvald Bindesboll )，他在建筑、家具、平面、瓷器、书籍和装饰图案方面都颇有成就。它的设计简洁、有力、喜用象云或叶子的弯曲任意线条，鲜亮的 色彩和装饰

13、使作品生机勃勃(如图12、图13)OQS图12托瓦尔德宾復斯波尔(Thowadd Bindesboll)图案 图i3托瓦尔德宾德斯菠尔(Thorvald Bindesboll)椅子A丿图另外一位著名的设计师是乔治杰森(Georg Jensen ),他原来是一位雕塑家，1904年，他在哥本哈根开设了自己的工作室，采用传统风格与现代功能相结合的手法设计金属制品，他的设计表面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装饰，但是作品富有感的形状令人想起成串的葡萄或是鲜花，他的设计作品突岀功能、没有太多繁琐装饰，如图14、图15是他设计的银质餐具和剪刀图】4乔治杰森(Georg Jensen)退质餐具 图15乔治杰森(Geor

14、g Jensen)剪刀countries )总的来说，在工艺美术运动和新艺术艺术运动的设计改革中，斯堪的纳维亚的设计师们虽然无法超越历史局限，但是在探索、交流和实验中，渐渐形成了以功能主义为核心的先进思想，形成和发展了独具特当时 英国工业 美术 展览协会” (The Arts and Crafts Exhibition Society)岀版的刊物工作室杂志在斯堪的纳维亚影响非常大， 对斯堪的纳维亚国家在新艺术运动中的表现,著名的工作室发表评论：遥远国度的一场有力的新的艺术探索”(A powerful new art movementis emerging in these remote色的民族

15、设计风格。3、功能主义思想确立时期从1917年到1935年是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基本理念一一 “以功能主义为第一要素”形成和确立 的重要时期。一方面受同时期世界设计改革的潮流的影响.如在德国工业同盟的影响下，“丹 妻、瑞典等国1911-1915年左右相继成立了类似的组织”。而包豪斯的设计改革也给斯堪的纳维 亚许多启示，1930、1931年阿尔托就曾两度到柏林拜访格罗皮乌斯。而更加重要的一方面，斯堪 &3纳维亚各国长期的、探深植根于乡村文化传统的实用、朴素、注重使用功能的设计艺术风格； 悠久丰富的手工艺传统，对自然材料的喜爱和擅用I新教信仰敬献上帝，秩序、理性、谦恭的生 活本质和为中产阶级认可的苦行

16、禁欲的道德理想；斯堪的纳维亚各国昔遍推行和实施的“福利” 団家制度.社会民主、政治稳定，设计为大众服务的民主主义思想深入人收；严酷寒衿的气候条 件，清新多样而神秘的自然环境赋了斯堪的纳维亚入“北欧民族浪漫主义”和设il更富丁情感和 关怀的“天赋”所有这一切，促使斯堪的纳维亚设计顺应历史潮流，奠定完成了功能主义思 想的基础，并且将这一思想在以后的设计实践中发挥、创造得到尽善尽美，终于成就了今天享誉 世界的斯堪的纳维亚设计风格。功能主义思想在瑞典发展得比较早，乔治保尔逊(Gregor Paulsson) 1919年岀版了更 美好的日常设计(More beautiful things for eve

17、ryday use )书，提岀了一些目的明确 的设计改革号，如“让艺术家为工业进行设计”、“设计更好的家庭用品”，强烈呼唤进行设 计改革，以适应机械化生产的需求。1917年，瑞典在斯德哥尔摩举办了 家庭日用品展(home exhibition)(如图16),就 是将理念付诸于实践的一次积极行动。建筑师古纳阿斯右劳德(Gunnar Asplund)设计了展 馆，展会展岀了一系列简单的日常用品和室内装饰品。同年，著名瓷厂古斯塔夫伯格(Gustavsberg)请来艺术家威廉卡格(Wilelm Kage)设 计了一套简单不造作、适宜现代家庭的实用餐具(如图17),设计指导思想是，“更加美丽的日 常用品

18、。”而另一家大瓷厂奥地利弗斯(Orrefors)由杰岀的设计家和艺术家西蒙盖特 (Simon Gate)和爱德华霍德(Edward Hald)(如图】8)创造了陶姿设计史上新的奇迹和辉 煌。他们发展了独一无二的“graal”工艺(如图19)及20年代济行的蒲型難刻玻璃，被认为是 “瑞典式典雅” (Swedish Grace)的核心组成部分(如图20), 1925年“瑞典雅在巴黎世界 博览会上大岀风头。图16斯德哥尔摩家庭日用品展(home exhibition) , 1917图17威廉卡格(Wilelm Kage)餐具，1917图18西蒙盖特(Simon Gate)和爱德华霍德(Edward

19、Hald)图19西蒙盖特(Simon Gate)和爱德华霍德(Edward Hald) graal 工艺图20西蒙盖特和爱德华霍德“瑞典雅(Swedish Grace)图21巴黎展会芬兰馆.19251925年也是丹麦设计功能主义思想确立的里程裨。建筑家保尔汉宁森(Poul Henningsen)在方盒子样式的巴黎展会芬兰馆(如图21)中展示了他设计的PH灯，并获展会金 奖，成为二战前丹麦最著名和成功的功能主义作品。PH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看不到光源，避免 眩光刺激眼睛，灯光创造岀一种美丽、柔和的阴影效果，正如保尔所言，“驾驳灯光就象在驾驭 一辆汽车，各方面的状况都必须达到最好。而此时，丹麦功能

20、主义设计的先驱人物凯尔柯林特 (Kaare Klint)已担任哥本哈根呈家艺术设计学院家具设计系教授整整一年了。“柯林特善于 将现代技术与历史结合起来，提取传统与现代的精华，集中体岀现了尊重功能主义，也尊重传统 的特点”。图22所示为柯林特1913年设计的起居室室内装饰，图23是他1914年设计的椅子。柯 林特是一个极具民主思想的人，它的设计实用、牢固、经济。图24所示为他设计的用纸叠的灯， 充分休现了他对造型优美、实用而廉价的认识。他一生致力于传统与创新的平衝硏究，致力干解 决使用者与机器生产产品之间的协调.更重要的是致力于设计人才的培养.它的学生中包括丹麦 设计史上的一代大师：奥利瓦西尔(

21、01o Wanscher) 穆根斯库奇(Mogensen Koch) *布 吉穆根森(Borge Mogensen) 汉斯瓦格纳(Hans Wagner) 根林特莫定了丹妻功能主义 思想的新纪元，“他严谨的设计思想和风格成为丹麦现代设计发展道路上重要的傕化剂”。(This forum and Klint strict rule served as catalysts in the development of Danlish furniture design)诺马特报社历时一年建成了，它标志着芬兰第一座全新功能主义建筑的诞生，也标志着芬兰功能 主义思想的成熟和确立。1929-1933年阿尔瓦阿

22、尔托完成了他声誉长传的现代主义建筑奇葩一 一帕米欧疗养院(如图25)。功能主性的平面、钢筋混凝土结构、简洁自由的造型不仅使其成为 现代建筑的杰作之一，更加确立了芬兰功能主义设计思想的国际地位。同时为帕米欧疗养院设计 的帕米欧系列椅(如图26),成功的开拓了木材弯曲技术，堪与马歇尔布鲁尔里程碑式的钢管 扶手椅娘美，简洁、理性、纯净而不失优雅。功能主义思想渗透到设计的各个领域，阿尔托的夫 人爱罗玛茜阿尔托(Aino Mars io Aalto)设计了一套Bolgeblick系列玻璃餐具(如图 27),简洁优美并非常合大批量生产的离质量要求。團22凯尔柯林特(Kaare Klint)起.罟室內装饰，

23、1913團23凯尔柯林特(Kaare Klint)椅子，1914图24凯尔柯林特(Kaare Klint)纸養的灯图25阿尔瓦阿尔托(Alvar xalto)帕米欧疗养院，1933图26阿尔瓦阿尔托(Alvar Aalto)帕米欧疗养椅，1933图27爱罗玛茜阿尔托(Aino Marsio Aalto) Bolgeblick系列玻璃餐具1930年，斯徳哥尔摩博览会成了 “国际化样式” 一一观代主义的汇聚地。展品的边角切成 平直、几何形线充满空间，多数家具便用了钢管。古纳阿斯布劳德设计的天堂饭店杲瑞典纯 现代风格的典型代表(如图28),图29所示为展会上展出的室内设计，虽然许多人到斯徳哥尔 摩来

24、检验现代主义”这一新的设计样式，但整个展览会无人表示赞赏。至此，一个新的历史转折点出现了 鲁诺曰杏(Bruno Maths son)更富有人文主义的一 件作品被发现”(如图30),在传统保守主义与现代主义激烈斗争的时间，马森寻找到了新的 突破口，他成为设计改革转折点上功不可没的人物。出身于木匠世家的鲁诺曰森对纯净的几 何风格、钢材直角不憨兴趣，他用弯木和编成的碎皮制成的椅子，十分舒适自然、优美典雅。 设计吸取现代主义的精神精髓，但不为现代主义的公式和条框”束缚，令人耳目一新，这一 设计宜到今天依探允満时代气息时焕发看浪温的北欧风情一宜以来，竹鲁诺马森都足塩典 最著名的世界级设计师。而另一位斯德

25、哥尔摩博览会坚定的反对者卡尔玛尔姆斯腾(Carl Malmsten)设计了立于传统的瑞典式祥家具(如图31) o通过设计师的努力探索和不断修正，同时受丹麦、芬兰等其他国家的影响，瑞典“纯净” 的现代主义时朗很快结朿了，斯堪的纳维亚功能主义设计在发展过程中不断修正、创新、融入 本民族传统的内在精髓，开始真正走上一条可持续发展的、更加注重的传统、更加注重地域特 性、关注人的悄感的柔性功能主义之路！4、柔性功能主义风格形成及成熟的时期斯堪的纳维亚的设计改革者们很快就与包豪斯的高度理性主义分道扬浪了， “他们(Mathsson and Aalto)携起手来拒绝色豪斯严格的几何主义，重新回到为人们熟悉和

26、易于塑 的自然材料上来(Their rejection of the strict Bauhaus geometry went hand in hand with the return to the natural readily available material)。这一时期是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史上最值得纪念和关键的阶段，在顺应高度发展的大工业化 和逐渐成熟的民主主义的客观历史的潮流中，斯堪的纳维亚人接受了功能主义的现代设计思 想，然而，最难能可贵和富有创造性的是：他们没有一味地模仿和沉沦在这股国际风格的浪涮 中。从一开始，就盲从现代主义，而始终立足于本地区、本民族的地区文化、传统观念和生活

27、 方式，传统手工艺和传统材科，对现代主义的种种缺陷犬胆提出质疑，积极进行探素和改革， 最终以独具特色的斯堪的纳维亚设计风格征服全世界，并且一起在继续和深入着这个完美的理 想，在叹信息社会为标志的新世纪里继续成为设计最重要的主淡方向之一。这也正如二战后日本设计的发展，最初只是简单的模仿、照搬、全盘接受欧美，再将别人 的经验与自己的国情和特色相结合，发展出具有本民族特色和风格的设计体系。所以，“一个 国家整体设计风格的形成和发展，必须带有民族的文化底蕴，并且是作为设计发展成熟的标 志”。图28古纳阿斯布劳徳(Gunnar Asplund)天堂饭店，1930图29斯德哥尔摩博览会室内设计，1930图

28、30布鲁诺马森(Bruno Mathsson)椅子图31卡尔玛姆斯腾(Carl Malmsten)椅子图32阿尔瓦阿尔托(Alvar Aalto)纽约世界博览会芬兰馆，1939图33约瑟夫弗兰克(Jgef Frank)世界博览会瑞典馆室内设计，19391939年在设计史上应该被称作“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年。在纽约世界轉览会上，“斯堪的 纳维亚国家已经成了新的主角(the Scandinavians were already playing major roles).阿尔瓦阿尔托设计的芬兰馆(如图32),宛如一首“木材交响诗”，其一方面是 芬兰特色的尽情展詐，另一方面是理性斟酌的结果匚设计通过波浪形的墻面和向前的倾斜，取 得了水平和坚向的巧妙结合，展馆内部由不同剖面的木头形成，以取材料与照片之间的协调。 整个设计创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