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上海市高考语文卷试题真题及答案详解（精校打印）

第1页/共1页2023上海高考真题语文考生注意：1.本场考试时间150分钟。试卷共6页，满分150分，答题纸共6页。2.作答前，在答题纸正面填写姓名、准考证号，反面填写姓名。将核对后的条形码贴在答题纸指定位置。3.所有作答务必填涂或书写在答题纸上与试卷题号对应的区域，不得错位。在试卷上作答一律不得分。4.用2B铅笔作答选择题，用黑色字迹钢笔、水笔或圆珠笔作答非选择题。一、积累应用（10分）1.按要求填空。（1）子曰：“其‘恕’乎！_______________，勿施于人。”（《论语·卫灵公》）（2）_______________，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司马迁《_______________·屈原贾生列传》）（3）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中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两句，正面描写出天姥山直插云霄，耸立天外的雄伟气势。2.按要求作答。（1）将下列编号的语句依次填入语段空白处，语意连贯的一项是（）为了应对新能源车的充电难题，不少高速公路服务区正探索新的解决方案。比如，在某服务区，一批智能移动充电机器人已上岗半年有余。所谓充电机器人，，，，，只需扫描服务区内相关二维码进行操作，工作人员会将充电机器人移动到车辆旁边帮助充电。①充电枪位于身后两侧②它的外形憨态可掬，像一辆小型面包车③其实就是储冲一体化的移动充电宝④车主需要充电时A.②①③④ B.②③④① C.③②①④ D.③②④①（2）以下邀请函中，有一处画线部分语言表达不得体，请找出并修改。尊敬的李老师：您好！【甲】感谢您三年来对我班全体同学的悉心栽培，为了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乙】拟邀请您参加我们组织的毕业旅行活动，时间定于6月10日至15日，目的地是古都西安。【丙】如果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与我们同行，我们将不胜荣幸。【丁】由衷期盼您的回复。此致敬礼！高三（1）班全体同学2023年5月20日二、阅读（70分）（一）（16分）王教授写了一本关于进化论科普著作，以下是某图书馆网站上关于该书的部分信息，包括图书目录、试读内容和读者评论三个板块。请阅读这些内容，完成下面小题。图书目录（部分）第五章适应方法论第一节监察修复：应对常见挑战第二节储备冗余：防范意外风险第三节学习：创造新知识和新技能第四节终极武器：用进化对抗进化第六章复杂组织方法论第一节复杂：进化的归宿第二节分工与协作：个体能力的有效叠加第三节对抗与博弈：组织内部利益的分歧与解决第四节细菌型组织：生物联盟的奇迹第七章进化论与人类社会第一节进化、演化和退化：从用词看进化论第二节社会达尔文主义：为何是错的第三节进化论和伦理学：人性自私吗试读内容①在生物学意义之外，“自私的基因”这个提法最大的问题是，它成了部分人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基点：既然基因是自私的，人又是基因的载体和奴隶，那么人的本能都是为了实现基因的自我复制，当然是自私的，即便有限的利他精神也无非为了间接的利己。既然如此，我自私的念头和行为都是合理的，而且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就是损人利己。②这个观点在生物学和伦理学上都站不住。③先说生物学。前文我们已经用神经细胞之间的合作、相互帮助梳毛的狒狒、小丑鱼和海葵的共生等例子证明，生物体在各个层次上都可以形成合作乃至共生关系。当然我们也可以认为这些关系的原点是自私的（实现自身的生存和繁殖）。但关键在于如何理解“自私”。“自私”的含义是只考虑自身利益而忽视他人利益，因而它不必然包含对别人利益的损害。根据含义，自私能分成三种情况：利己利人、利己不损人和损人利己。“自私的基因”中，自私更多是指前两种情况，而在日常生活中，“自私”指的往往是第三种情况。可见，生物学层面的“自私”概念并不能用来证明损人利己是合理的。④在伦理学层面，这个观点抹煞了实然（人类的本性是怎样的）和应然（人类的行为应该怎样）的区别。人类的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确实有一部分是为了给我们的本能提供合理化的解释的，但我们也需要看到，还有大量的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恰恰是为了对抗人性中的损人利己的一面而出现的。⑤有一个古老的道德问题，如果你有机会做一件损人利己的事，事后也绝不会受罚，你会做这件事吗？你认为该不该做呢？我想，大部分人未必抵抗得了诱惑，但也会认为这种行为是错的。前者是利己本能，应该正视，并用法律等手段去管控；而正因为有了后者——认识到人性存在黑暗面，并主动遏制和消解它——人类才能形成如此庞大的社会组织，发展出其他生物无法企及的文明。⑥可能有人会说，既然道德观念是人类发明出来的，无关生物本能，也不像法律一样有强制力，我又何必遵从呢？⑦是的，每个人都有违反道德观念的自由，但他也要明白，这样做的代价是被排斥在人类社会生活之外。前文讨论过，生物之间的合作关系不光要有共同的利益基础，还要有在重复博弈基础上开展的约束机制。伦理道德和法律本质上都是维持人类社会生活秩序与合作关系的约束机制。⑧更广泛地说，科技和文艺也都是人类发明出来的，每个现代人都在享受科技和文艺进步的福祉。这说明进化而来的，符合生物本能的东西并不比人类发明出来的概念和规范更高明，后者对人类发展的贡献大大超越了前者。我们无法想象，没有科技和文艺的社会该多么蒙昧。同样，我们也无法想象，没有道德观念约束的人类社会该有多么混乱。（有删改）读者评论小明：作者针对“损人利己合理”的观点，在生物学层面所做的反驳已经足够充分了，同时，考虑到这是一部生物学的科普著作，我认为写到这里就可以了，不必再从伦理学层面反驳。3.根据图书目录，试读内容所在的小节标题是“________”，若想进一步了解试读内容提及的前文内容，应该阅读该书的第________章。4.第3段辨析“自私”的含义，指出“损人利己合理”的论证存在逻辑谬误。以下选项中有相同逻辑谬误的一项是（）。A.医生告诉我这种病伴有放射性疼痛，但没说是哪种元素的放射性。B.我做的这些事都是我该做的，该我做的事我也都会做的。C.谈判陷入了僵局，双方既不愿意退让，又不愿意中止。D.这是他的个人诗集，收录了他创作的各类文学作品。5.以下不符合试读内容文意的一项是（）A.文中“自私”的三种情况应当同时从动机和结果两个角度来理解。B.人类的部分本能无法通过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合理化。C.生物间原有的合作关系一旦消失，就表明它们之间的共同利益基础不复存在。D.如果损人利己真是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人类社会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发达。6.根据文意，作者不可能认同的一项是（）A.理论术语可以来自日常语言，但其含义可以与日常用语不同。B.任何维护人类社会秩序和合作关系的约束机制都应被遵守。C.进化而来的、符合本能的东西对人类发展具有一定贡献。D.道德观念和科技分别关涉社会和自然，二者的社会作用不可类比。7.请你结合图书目录和试读内容，写一条读者评论，反驳读者小明的观点。（二）（16分）阅读下文，完成各题。蔑匠阿爷虞燕①一根茶口杯粗细的竹子，竹头抵住墙脚，阿爷左手握住竹尾，右手挥刀，往竹尾中间部位一扎，“嚓”一声轻响，裂了个口子，顺势推篾刀，“噼噼啪啪”，像燃放鞭炮，竹子被一节节剖开，破开后的竹子对剖，再对剖……阿爷手持篾刀，左劈右劈，上下翻飞，变出了无数根细长柔韧的篾条，一甩，“沙啦啦”，恰似清风穿过竹林。②阿爷年少时羸弱，坐个渡轮都要晕船，父母怕他经不起风里浪里颠簸，海员和渔民就别想了，学门手艺吧，小岛上，手艺人是吃香的。在木匠、漆匠、蔑匠里，他选了篾匠，觉得自己跟竹子更亲近些。③阿爷劈蔑的功力甚是了得，青篾、头黄篾、二黄篾、三黄篾。一层又一层，劈得利索。其中有个动作，他将篾刀刀柄往腋下一夹，嘴巴向前伸，咬住劈开的竹篾里层，刀子轻轻推进，他的厚嘴唇似乎抖了一下，三条额头纹跟着一颤一颤。两层分开后，再如此反复，一层，又一层，劈出的篾条轻薄似纸片，且每一层都均匀、齐整。我们眯起一只眼，透过篾条朝外看，可见朦胧的光，恍若晨曦映进了玻璃窗，遂朝阿爷嚷：“就像蒙描纸，都能印画啦。”阿爷两瓣厚唇使劲往旁边咧，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④篾匠的工具相对简单，最重要的工具要算篾匠的手指。阿爷系上围裙，往小马扎上一坐，扁而薄的竹篾在他指间舞动，犹如起网时小鱼群弹来跳去，他的十根手指似有磁性，各款篾条被吸得牢牢的，任怎么拨、拉、挑、压、穿，依然服服帖帖不离不弃。“哗哗”声中，篾条来回穿梭，纵横交错，偶尔用篾刀敲打经纬交叉处，让蔑条交织得更密实。一个不注意，竹器的底部就编好了。光一个底部，编法花样百出，米字形、斜纹、平编、三角孔等，什么器物配什么花纹的底，从手指与篾条相触时便定下了。⑤阿爷常在自家院子里做活。院子铺了石板，石板与石板的缝隙总会钻出一丛绿，与墙边码着的几根翠竹相映。篾条一部分堆在地上，还有些挂于院角的楝树枝上，微风拂过，翩跹而舞，旋起一股竹香。成品与半成品散落四周，鱼篓、筐子、提篮、簸箕、摇篮……方的、圆的、扁的、长的，形状大小各异。⑥不知道阿爷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因长年在小岛上做篾匠活而变得沉默，他坐在那儿，长长的手指忙着与篾条纠缠，三条额头纹如捉摸不定的海浪，忽而聚集，忽而舒展，眼不斜视面无表情是他的常态，可以数小时不挪动，不讲一句话。若有邻人相问，他头不抬，手上也不停，简洁回一句便不再吭声，两片厚嘴唇跟两层石磨似的，牢牢叠在一起。⑦我们玩了一圈转回来，阿爷还是那个表情、那个姿势，小收音机也依然在他脚下开着，只不过已从评书转到了戏曲，或从广播剧换成了天气预报。阿爷背后，楝树枝叶繁茂，一大团的绿浮在半空，晚霞放肆地将天边涂成了橙红色，一束红光从檐角闪进来，落在即将完成的箩苑上。⑧我们都喜欢阿爷给他小女儿编的小玩意儿，小花篮啊小箩筐啊。阿爷做活时，我们帮他扶竹子，给他递篾条，殷勤献得太明显，被他看穿了心思，他眉毛一扬，额头纹迅速向发际靠拢，说干脆做一个大家都能玩的东西。可直到阿爷扎结收边，我们也没瞧出那状若簸箕的东西是个啥。等到阿爷拿跟粗麻绳往楝树上一甩，麻绳像两条结实的手臂，从大树垂下，稳稳抱住“簸箕”，我们齐声大叫：“秋千啊！”于是，一个个轮流坐上去，轻轻地欣悦地荡过来荡过去，风也来凑热闹，鼓起我们的衣衫，树叶在头顶飒飒作响。⑨那年，阿爷大女儿出嫁，阿爷早就编织好了一套嫁妆，针线笸箩、礼篮、蒸笼、竹箱、竹席……漆成红色的篾条穿插其间，有的收边时编了一圈漂亮的红色花纹，有的在提把或盖子上嵌入了红色“囍”字，看起来那么喜气、祥和。⑩等小女儿出嫁时，人家说已经不时兴这样的竹编东西了，阿爷不吭声，从早到晚地劈篾，编结，打造了一套同样的嫁妆。有一次，一向寡言的阿爷从厚嘴唇迸出一句话：“纯手工的东西金贵。”他的大手在空中一划一点，像为自己的话加了个感叹号。⑪如今，阿爷已年逾七十，仍在做活，多数是些小竹器，编起来轻松些，比如花器、水果盘，造型多样，基本都是顾客订制的，他说，还是要动动脑动动手指，可以防止老年痴呆。阿爷的皱纹真是多啊，横的、竖的、斜的、并行的、交叉的，仿佛把篾条的编织图纹都印在了脸上。（有删改）8.第⑥段画线部分运用了比喻，请加以赏析。9.赏析第⑦段划线部分景物描写的妙处。10.第⑧段叙写阿爷为孩子们编制秋千，请以选材角度分析作用。11.“纯手工的东西金贵”这句话是理解篾匠阿爷的一把钥匙，请结合全文评析其内心世界的变化。（三）（8分）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重酬李少府见赠[唐]孟浩然养疾衡檐下，由来浩气真。五行将禁火①，十步任寻春。致敬惟桑梓，邀欢即主人。回看后凋色，青翠有松筠。【注】①禁火：寒食节停炊称“禁火”。12.本诗首联语出陶渊明“养真衡茅下”，古诗创作称这种手法“____________”。13.对第二、三联的理解，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A.第二联写寒食将临，春光满野，招人游赏。B.第三联描绘诗人在家真诚待客，宾主相欢。C.两联虽不以景句胜，而自能呈现田园风光。D.两联中时空交错变化，显出结构灵动之妙。14.请联系首联、尾联内容，分析诗人寄寓的情感。（四）（19分）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儒贾传[明]耿定向世以儒命者，炫智钓奇，有市心焉，儒而贾也。扶义乐善，仁心为质，儒之行也。贾而有是，不亦儒乎？余慨焉，作《儒贾传》。①儒贾名豪，字子德，徽之歙人也，姓程氏。父曰稷，始入楚，止麻城岐亭贾焉。稷所挟赀微也，而岐又小市，悬山谷中，贸易寡。亡何，稷卒赀益微子德与兄收父遗赀贾以故不遑业儒。然伯仲伟干雅姿，识度夷旷，大类儒者。其为贾，诚心平价，人乐趋赴。赀渐起，市亦因以辐辏。②岐旁村有郭今者，尝游王文成门，谈良知学。子德悦而师之，为巍冠褒衣，趋绳视准。阛阓①少年咸相目笑，子德益自喜。间有从之游者，子德持塵高谈，与相往复，弥日不辍。阛阓少年复相诟曰：“贾而欲赢，而迂言废事，吾见其垂橐归耳。”子德闻之曰：“燕雀不知鸿鹄，则斥鷃之笑大鹏，固也。”③岁侵，尝糜以哺闾阎之饿，而又椟以瘗道路之殍。出母钱贷人，贫不能偿，辄焚其券。由是子德高义啧啧满黄②人口矣。麻城令金勿有治声，闻而贤之，榜书“贾中儒味”旌其门。里人因咸称子德为“儒贾”云。④子德虽不废贾，然好儒益甚，远近款其门者益众，斥奇赢振施之不厌，而财益阜，不数年，且致千金。⑤居常训子姓曰：“吾家世什一③，不事儒。自吾一染指，而士庶亲悦，贾且什倍。由是观之，儒何负于贾哉？尔曹勉矣！”优游乡里，年八十三而卒。【注】①阛阓：街市。②黄：明代黄州府。③什一：以十博一，泛指经商。15.解释下列加点词在句中的意思。（1）弥日不辍（）（2）而财益阜（）16.结合文意，为下列句中加点词选择释义正确的一项。（1）市亦因以辐辏（）A.聚集B.积累C.辐条D.运输（2）远近款其门者益众（）A.招待B.寻找C.结交D.拜访17.第①段画线部分有三处需加句读，请用“/”把这三处标识出来。稷卒赀益微子德与兄收父遗赀贾以故不遑业儒18.把第②段画线句译成现代汉语。阛阓少年复相诟曰：“贾而欲赢，而迂言废事，吾见其橐归耳。”19.程子德新店开张，友人赠名“义善坊”，请概括第③段中程子德事迹，分析友人如此取名的原因。20.根据小序和第5段内容，比较作者与程子德对“儒”“贾”关系认识的异同。（五）（11分）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游京师郭南废园记[清]汪琬①出宣武门，横径菜市，穿尾巷而南，得废地数亩，有胜国时民家故园在焉。予居京师十年，游其地者屡矣，最后偕二三子会饮于此，箕踞偃松之下，相羊杂花之间。予与二三子皆乐之，日中而往，及晡而后返。②予乃告二三子曰：“昔孔子乐以忘忧，子渊氏箪瓢陋巷，不改其乐，此皆至人。惟道德之适而性命之安，是以无所往而不乐也。至于吾党则不然，学焉而不足，养焉而不充，纷纷然劫之以忧患，而济之以私欲，斯二者日相寻而未已，则其所不乐者不既多乎？苟非有所寄焉，亦何以逌然①而笑，洒然而歌，悠然而有会心也哉！”③然则吾与二三子取酒以为欢，撷芳以为玩，盖亦出于无聊之思，不得已而寄诸斯园以相乐也，非所谓乐其乐者也。夫必能乐其乐，然后命之曰“至人”。【注】①逌然：闲适自得的样子。21.赏析第②自然段划线句的表达效果。22.以下对本文分析正确的一项是（）A.作者借游园经历记叙在京师期间的闲适生活。B.叙事、议论衔接自然，情趣与理趣融一炉。C.作者以游园为契机，向友人讲授求学之道。D.语言简洁明朗，句式参差多变，富有气势。23.结合全文，分析作者关于“乐”的两重境界的认识。三、写作（70分）24.根据要求写作。一个人乐意去探索陌生世界，仅仅是因为好奇心吗？请写一篇文章，谈谈你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和思考。要求：（1）自拟题目；（2）不少于800字。

一、积累应用（10分）1.按要求填空。（1）子曰：“其‘恕’乎！_______________，勿施于人。”（《论语·卫灵公》）（2）_______________，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司马迁《_______________·屈原贾生列传》）（3）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中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两句，正面描写出天姥山直插云霄，耸立天外的雄伟气势。【答案】①.己所不欲②.明道德之广崇③.史记④.天姥连天向天横⑤.势拔五岳掩赤城【解析】【详解】本题考查学生默写常见的名篇名句并掌握常见的文学文化常识的能力。易错字：“崇”“姥”“拔”“掩”。2.按要求作答。（1）将下列编号的语句依次填入语段空白处，语意连贯的一项是（）为了应对新能源车的充电难题，不少高速公路服务区正探索新的解决方案。比如，在某服务区，一批智能移动充电机器人已上岗半年有余。所谓充电机器人，，，，，只需扫描服务区内相关二维码进行操作，工作人员会将充电机器人移动到车辆旁边帮助充电。①充电枪位于身后两侧②它的外形憨态可掬，像一辆小型面包车③其实就是储冲一体化的移动充电宝④车主需要充电时A.②①③④ B.②③④① C.③②①④ D.③②④①（2）以下邀请函中，有一处画线部分语言表达不得体，请找出并修改。尊敬的李老师：您好！【甲】感谢您三年来对我班全体同学的悉心栽培，为了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乙】拟邀请您参加我们组织的毕业旅行活动，时间定于6月10日至15日，目的地是古都西安。【丙】如果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与我们同行，我们将不胜荣幸。【丁】由衷期盼您的回复。此致敬礼！高三（1）班全体同学2023年5月20日【答案】（1）C（2）乙：诚邀您参加我们组织的毕业旅行活动【解析】【小问1详解】本题考查学生语言表达之句子衔接排序的能力。根据上句“所谓充电机器人”的提示，所填的内容应为对充电机器人的具体介绍，并且尽量用下定义的方式组织语言，“充电机器人”是“移动充电宝”的句式联系更紧密，故③排在前面，排除AB。根据下文“只需扫描服务区内相关二维码进行操作”，上文与之衔接的内容应为进行充电的内容，故选④，排除D。故选C。【小问2详解】本题考查学生语言表达得体的能力。“拟邀请”意思是准备邀请，指准备正式邀请对方，还没有最后确定。此处为学生十分诚恳地邀请李老师参加的正式邀请，故改为“诚邀您参加我们组织的毕业旅行活动”。二、阅读（70分）（一）（16分）王教授写了一本关于进化论的科普著作，以下是某图书馆网站上关于该书的部分信息，包括图书目录、试读内容和读者评论三个板块。请阅读这些内容，完成下面小题。图书目录（部分）第五章适应方法论第一节监察修复：应对常见挑战第二节储备冗余：防范意外风险第三节学习：创造新知识和新技能第四节终极武器：用进化对抗进化第六章复杂组织方法论第一节复杂：进化的归宿第二节分工与协作：个体能力的有效叠加第三节对抗与博弈：组织内部利益的分歧与解决第四节细菌型组织：生物联盟的奇迹第七章进化论与人类社会第一节进化、演化和退化：从用词看进化论第二节社会达尔文主义：为何是错的第三节进化论和伦理学：人性自私吗试读内容①在生物学意义之外，“自私的基因”这个提法最大的问题是，它成了部分人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基点：既然基因是自私的，人又是基因的载体和奴隶，那么人的本能都是为了实现基因的自我复制，当然是自私的，即便有限的利他精神也无非为了间接的利己。既然如此，我自私的念头和行为都是合理的，而且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就是损人利己。②这个观点在生物学和伦理学上都站不住。③先说生物学。前文我们已经用神经细胞之间的合作、相互帮助梳毛的狒狒、小丑鱼和海葵的共生等例子证明，生物体在各个层次上都可以形成合作乃至共生关系。当然我们也可以认为这些关系的原点是自私的（实现自身的生存和繁殖）。但关键在于如何理解“自私”。“自私”的含义是只考虑自身利益而忽视他人利益，因而它不必然包含对别人利益的损害。根据含义，自私能分成三种情况：利己利人、利己不损人和损人利己。“自私的基因”中，自私更多是指前两种情况，而在日常生活中，“自私”指的往往是第三种情况。可见，生物学层面的“自私”概念并不能用来证明损人利己是合理的。④在伦理学层面，这个观点抹煞了实然（人类的本性是怎样的）和应然（人类的行为应该怎样）的区别。人类的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确实有一部分是为了给我们的本能提供合理化的解释的，但我们也需要看到，还有大量的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恰恰是为了对抗人性中的损人利己的一面而出现的。⑤有一个古老的道德问题，如果你有机会做一件损人利己的事，事后也绝不会受罚，你会做这件事吗？你认为该不该做呢？我想，大部分人未必抵抗得了诱惑，但也会认为这种行为是错的。前者是利己本能，应该正视，并用法律等手段去管控；而正因为有了后者——认识到人性存在黑暗面，并主动遏制和消解它——人类才能形成如此庞大的社会组织，发展出其他生物无法企及的文明。⑥可能有人会说，既然道德观念是人类发明出来的，无关生物本能，也不像法律一样有强制力，我又何必遵从呢？⑦是的，每个人都有违反道德观念的自由，但他也要明白，这样做的代价是被排斥在人类社会生活之外。前文讨论过，生物之间的合作关系不光要有共同的利益基础，还要有在重复博弈基础上开展的约束机制。伦理道德和法律本质上都是维持人类社会生活秩序与合作关系的约束机制。⑧更广泛地说，科技和文艺也都是人类发明出来的，每个现代人都在享受科技和文艺进步的福祉。这说明进化而来的，符合生物本能的东西并不比人类发明出来的概念和规范更高明，后者对人类发展的贡献大大超越了前者。我们无法想象，没有科技和文艺的社会该多么蒙昧。同样，我们也无法想象，没有道德观念约束的人类社会该有多么混乱。（有删改）读者评论小明：作者针对“损人利己合理”的观点，在生物学层面所做的反驳已经足够充分了，同时，考虑到这是一部生物学的科普著作，我认为写到这里就可以了，不必再从伦理学层面反驳。3.根据图书目录，试读内容所在的小节标题是“________”，若想进一步了解试读内容提及的前文内容，应该阅读该书的第________章。4.第3段辨析“自私”的含义，指出“损人利己合理”的论证存在逻辑谬误。以下选项中有相同逻辑谬误的一项是（）。A.医生告诉我这种病伴有放射性疼痛，但没说是哪种元素的放射性。B.我做的这些事都是我该做的，该我做的事我也都会做的。C.谈判陷入了僵局，双方既不愿意退让，又不愿意中止。D.这是他的个人诗集，收录了他创作的各类文学作品。5.以下不符合试读内容文意的一项是（）A.文中“自私”的三种情况应当同时从动机和结果两个角度来理解。B.人类的部分本能无法通过道德观念和行为规范合理化。C.生物间原有的合作关系一旦消失，就表明它们之间的共同利益基础不复存在。D.如果损人利己真是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人类社会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发达。6.根据文意，作者不可能认同的一项是（）A.理论术语可以来自日常语言，但其含义可以与日常用语不同。B.任何维护人类社会秩序和合作关系的约束机制都应被遵守。C.进化而来的、符合本能的东西对人类发展具有一定贡献。D.道德观念和科技分别关涉社会和自然，二者的社会作用不可类比。7.请你结合图书目录和试读内容，写一条读者评论，反驳读者小明的观点。【答案】3.①.进化论和伦理学：人性到底自私吗②.六4A5.C6.D7.我不认可小明的看法。作者需要反驳的观点是“自私的念头和行为都是合理的”“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就是利人利己”，都涉及应然问题，从伦理学方面才能反驳。根据目录可知作者在生物学领域之外，有意在第七章探讨进化论和人类社会的关系，伦理学层面的反驳有助于明确二者关系，符合本书本书立意。【解析】【导语】这篇阅读文章通过图书目录、试读内容和读者评论，展示了王教授关于进化论的科普著作的部分内容。试读内容深入探讨了“自私的基因”这一概念，反驳了“损人利己合理”的观点，从生物学和伦理学两个层面进行论证。读者评论部分则引发了对书中观点的进一步思考和讨论，体现了该书在科普和引发思考方面的价值。【3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对材料内容理解和概括的能力。①试读内容主要围绕从生物学和伦理学角度探讨“损人利己合理”这一观点是否站得住脚，核心是对人性是否自私的讨论，这与图书目录第七章第三节“进化论和伦理学：人性自私吗”的主题高度契合，所以试读内容所在小节标题是“进化论和伦理学：人性到底自私吗”。②试读内容中提到“前文我们已经用神经细胞之间的合作、相互帮助梳毛的狒狒、小丑鱼和海葵的共生等例子证明……”，这些例子用于阐述生物体各层次的合作关系，而在图书目录中，“复杂组织方法论”章节着重探讨了生物间的合作、分工等关系，所以若想进一步了解前文内容，应阅读该书的第六章。【4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分析运用文本信息的能力。第3段指出“损人利己合理”的论证存在逻辑谬误，是因为将生物学层面“自私”（包含利己利人、利己不损人等情况）的概念，与日常生活中“自私”（通常指损人利己）的概念混淆，属于偷换概念。A.在医学语境中，“放射性疼痛”中的“放射性”是对疼痛性质的描述，与化学元素的“放射性”概念不同。选项把医学中的“放射性”误解为化学元素的放射性，属于偷换概念。B.只强调自身行为与应做之事的一致性，没有逻辑谬误。C.对谈判双方状态的客观描述，不存在逻辑错误。D.“诗集”概念与“各类文学作品”范围不匹配，属于概念使用不当，不属于逻辑谬误。故选A。【5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对材料内容的理解和分析的能力。C.“就表明它们之间的共同利益基础不复存在”错误，文中说“生物之间的合作关系不光要有共同的利益基础，还要有在重复博弈基础上开展的约束机制”，意味着合作关系消失可能是约束机制出现问题等多种原因，并非仅仅因为共同利益基础不复存在。故选C。【6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分析概括作者观点态度的能力。A.从文中对“自私”概念的讨论可知，“自私”在生物学和日常生活中有不同含义，说明作者认同理论术语可来自日常语言且含义不同。B.文中强调伦理道德和法律等约束机制对维持人类社会秩序与合作关系的重要性，可推断作者认同遵守任何维护这种秩序和合作关系的约束机制。C.文中提到“进化而来的，符合生物本能的东西并不比人类发明出来的概念和规范更高明，后者对人类发展的贡献大大超越了前者”，说明进化而来、符合本能的东西对人类发展有一定贡献，只是相对较小，作者认同此观点。D.“二者的社会作用不可类比”错误，文中将道德观念和科技都视为人类发明且对人类发展有重要作用的事物，通过对比没有科技和文艺、没有道德观念约束的社会的混乱，暗示了二者都对人类社会发展有重要意义，并非不可类比，所以作者不可能认同道德观念和科技社会作用不可类比这一观点。故选D。【7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探究内容，提出见解的能力。小明观点剖析：小明认为从生物学层面反驳“损人利己合理”的观点已足够，作为生物学科普著作无需从伦理学层面反驳。反驳理由阐述：作者要反驳的“自私的念头和行为都是合理的”“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律就是利人利己”这类观点，涉及“应然”，即人类行为应该怎样的价值判断问题，这是伦理学研究的范畴。从图书目录看，作者在第七章专门探讨进化论和人类社会的关系，伦理学层面的反驳有助于深入探讨人类行为的合理性以及社会秩序的构建，明确进化论与人类社会的关系，符合本书将进化论与人类社会、伦理道德相结合的立意，所以小明的观点不正确。（二）（16分）阅读下文，完成各题。蔑匠阿爷虞燕①一根茶口杯粗细的竹子，竹头抵住墙脚，阿爷左手握住竹尾，右手挥刀，往竹尾中间部位一扎，“嚓”一声轻响，裂了个口子，顺势推篾刀，“噼噼啪啪”，像燃放鞭炮，竹子被一节节剖开，破开后的竹子对剖，再对剖……阿爷手持篾刀，左劈右劈，上下翻飞，变出了无数根细长柔韧的篾条，一甩，“沙啦啦”，恰似清风穿过竹林。②阿爷年少时羸弱，坐个渡轮都要晕船，父母怕他经不起风里浪里颠簸，海员和渔民就别想了，学门手艺吧，小岛上，手艺人是吃香的。在木匠、漆匠、蔑匠里，他选了篾匠，觉得自己跟竹子更亲近些。③阿爷劈蔑的功力甚是了得，青篾、头黄篾、二黄篾、三黄篾。一层又一层，劈得利索。其中有个动作，他将篾刀刀柄往腋下一夹，嘴巴向前伸，咬住劈开的竹篾里层，刀子轻轻推进，他的厚嘴唇似乎抖了一下，三条额头纹跟着一颤一颤。两层分开后，再如此反复，一层，又一层，劈出的篾条轻薄似纸片，且每一层都均匀、齐整。我们眯起一只眼，透过篾条朝外看，可见朦胧的光，恍若晨曦映进了玻璃窗，遂朝阿爷嚷：“就像蒙描纸，都能印画啦。”阿爷两瓣厚唇使劲往旁边咧，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④篾匠的工具相对简单，最重要的工具要算篾匠的手指。阿爷系上围裙，往小马扎上一坐，扁而薄的竹篾在他指间舞动，犹如起网时小鱼群弹来跳去，他的十根手指似有磁性，各款篾条被吸得牢牢的，任怎么拨、拉、挑、压、穿，依然服服帖帖不离不弃。“哗哗”声中，篾条来回穿梭，纵横交错，偶尔用篾刀敲打经纬交叉处，让蔑条交织得更密实。一个不注意，竹器的底部就编好了。光一个底部，编法花样百出，米字形、斜纹、平编、三角孔等，什么器物配什么花纹的底，从手指与篾条相触时便定下了。⑤阿爷常在自家院子里做活。院子铺了石板，石板与石板的缝隙总会钻出一丛绿，与墙边码着的几根翠竹相映。篾条一部分堆在地上，还有些挂于院角的楝树枝上，微风拂过，翩跹而舞，旋起一股竹香。成品与半成品散落四周，鱼篓、筐子、提篮、簸箕、摇篮……方的、圆的、扁的、长的，形状大小各异。⑥不知道阿爷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因长年在小岛上做篾匠活而变得沉默，他坐在那儿，长长的手指忙着与篾条纠缠，三条额头纹如捉摸不定的海浪，忽而聚集，忽而舒展，眼不斜视面无表情是他的常态，可以数小时不挪动，不讲一句话。若有邻人相问，他头不抬，手上也不停，简洁回一句便不再吭声，两片厚嘴唇跟两层石磨似的，牢牢叠在一起。⑦我们玩了一圈转回来，阿爷还是那个表情、那个姿势，小收音机也依然在他脚下开着，只不过已从评书转到了戏曲，或从广播剧换成了天气预报。阿爷背后，楝树枝叶繁茂，一大团的绿浮在半空，晚霞放肆地将天边涂成了橙红色，一束红光从檐角闪进来，落在即将完成的箩苑上。⑧我们都喜欢阿爷给他小女儿编的小玩意儿，小花篮啊小箩筐啊。阿爷做活时，我们帮他扶竹子，给他递篾条，殷勤献得太明显，被他看穿了心思，他眉毛一扬，额头纹迅速向发际靠拢，说干脆做一个大家都能玩的东西。可直到阿爷扎结收边，我们也没瞧出那状若簸箕的东西是个啥。等到阿爷拿跟粗麻绳往楝树上一甩，麻绳像两条结实的手臂，从大树垂下，稳稳抱住“簸箕”，我们齐声大叫：“秋千啊！”于是，一个个轮流坐上去，轻轻地欣悦地荡过来荡过去，风也来凑热闹，鼓起我们的衣衫，树叶在头顶飒飒作响。⑨那年，阿爷大女儿出嫁，阿爷早就编织好了一套嫁妆，针线笸箩、礼篮、蒸笼、竹箱、竹席……漆成红色的篾条穿插其间，有的收边时编了一圈漂亮的红色花纹，有的在提把或盖子上嵌入了红色“囍”字，看起来那么喜气、祥和。⑩等小女儿出嫁时，人家说已经不时兴这样的竹编东西了，阿爷不吭声，从早到晚地劈篾，编结，打造了一套同样的嫁妆。有一次，一向寡言的阿爷从厚嘴唇迸出一句话：“纯手工的东西金贵。”他的大手在空中一划一点，像为自己的话加了个感叹号。⑪如今，阿爷已年逾七十，仍在做活，多数是些小竹器，编起来轻松些，比如花器、水果盘，造型多样，基本都是顾客订制的，他说，还是要动动脑动动手指，可以防止老年痴呆。阿爷的皱纹真是多啊，横的、竖的、斜的、并行的、交叉的，仿佛把篾条的编织图纹都印在了脸上。（有删改）8.第⑥段画线部分运用了比喻，请加以赏析。9.赏析第⑦段划线部分景物描写的妙处。10.第⑧段叙写阿爷为孩子们编制秋千，请以选材角度分析作用。11.“纯手工的东西金贵”这句话是理解篾匠阿爷的一把钥匙，请结合全文评析其内心世界的变化。【答案】8.示例：①画线部分以海浪喻皱纹，写出皱纹或张或弛、捉摸不定的状态；②凸显阿爷劳作时的专注、投入；③海浪这一喻体贴近小岛生活环境，形象而新颖。9.示例：①画线部分写楝树的浮绿，晚霞的涂染，夕照的洒漏，描绘出一幅静穆之景，画面色彩绚烂，宁静祥和；②烘托阿爷沉浸在自己劳作中，与周围世界融为一体的形象；③表达了作者对阿爷的匠人精神的礼赞。10.示例：①这一叙写体现了阿爷竹编技艺的娴熟高超；②手工艺品门类的丰富多样，③同时还表现出阿爷沉默寡言外表下的慈爱，④使人物形象更加立体丰满。11.示例：①篾匠阿爷由先前的得意，②到说出这句话时的失意、落寞，不甘，③乃至气愤、抗争，④再到年迈时的无奈（但坚持），⑤这种变化反映出时代的改变，传统手工艺逐渐遭到冷落。变化的背后是阿爷对传统篾匠工艺始终如一的坚守，他脚踏实地、专心一意、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不会随时代的发展而消逝，具有永恒的价值。【解析】【导语】本文通过描写篾匠阿爷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展现了他精湛的手艺和对传统技艺的坚守。文章细腻地刻画了阿爷劈篾、编织竹器的过程，生动描绘了他的专注与沉默。通过阿爷为女儿编织嫁妆和为孩子们制作秋千的细节，表现了他对家人的深厚感情和对手工艺的热爱。文章语言优美，情感真挚，既展现了传统手工艺的魅力，也传递了对匠人精神的敬意。【8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赏析语言艺术特点的能力。①“三条额头纹如捉摸不定的海浪”将皱纹比作海浪，“忽而聚集”是说皱纹挤在一起，表示皱眉思索，“忽而舒展”是说人物面部表情松弛，豁然开朗，“忽而聚集，忽而舒展”写出了皱纹或张或弛、捉摸不定的状态。②结合“他坐在那儿，长长的手指忙着与篾条纠缠”和下文“眼不斜视面无表情是他的常态，可以数小时不挪动，不讲一句话，若有邻人相问，他头不抬，手也不停……牢牢看在一起”等可知，阿爷或张或弛的面部表情变化，凸显了他埋头与篾条纠缠时的专注、投入和忘我。③阿爷生活在小岛上，用小岛周边捉摸不定的海浪来设喻，更加贴近小岛生活环境，形象而新颖。【9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赏析景物描写特点和作用的能力。①从景物描写的角度分析，第七段中画线部分描写的景物是楝树、晚霞、夕照，“一大团的绿”“橙红色”“红光”重在描写景物的色彩，楝树的“绿”，晚霞的“橙红”等，使所描绘的画面色彩绚烂，且这些景物都为静景，组合在一起更凸显了画面的静穆祥和。②从人物形象塑造和主旨表达的角度分析，主人公阿爷正是在这样安静舒适的环境中埋首劳作的，浑然不觉时间悄然流逝，仿佛已与周围世界融为一体，和谐美好的环境烘托了阿爷专注于劳作的美好形象。③把阿爷的形象呈现得如此美好，也表达了作者对阿爷的匠人精神的礼赞。【10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对文章重要情节作用的分析能力。（1）秋千一般是用木头做成的，而阿爷随手用篾条编了一个状若簸箕的结实的秋千，体现了其竹编技艺的娴熟高超。阿爷不仅能编织小花篮、小箩筐等小玩意儿，还能随手编秋千，体现了其编织的手工艺品门类的丰富多样。（2）阿爷平时不爱说话，沉默寡言，即使“有邻人相问，他头不抬，手上也不停，简洁回一句便不再吭声”，可面对孩子们的期待和请求，他“眉毛一扬，额头纹迅速向发际靠拢，说干脆做一个大家都能玩的东西”，说明阿爷沉默寡言的外表下有一颗慈爱的心，这样写从另一个侧面烘托了人物的形象特点，使人物形象更加立体丰满。【11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重要语句含义、评析人物形象的能力。（1）“阿爷两瓣厚唇使劲往旁边咧，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面对别人赞美时，阿爷是很得意的；（2）“纯手工的东西金贵”出现在文中第⑩段，前文第⑨段写阿爷大女儿出嫁时，阿爷早就编织好了一套嫁妆，这嫁妆时兴而又喜气，透露出阿爷对自己手艺的得意，以及用自己手艺为女儿置办嫁妆的高兴、自豪等，而此处语境是小女儿出嫁，人家说已经不时兴竹编东西了，阿爷嘴上不吭声，但面对时代的变化，面对自己手艺的没落、无用武之地，内心是有一定的失落、伤感的，他“从早到晚地劈篾，编结，打造了一套同样的嫁妆”，是化失落、郁闷为坚定的行动，一方面表示内心的不甘和抗争，另一方面也表现了对传统手艺的坚守，但这种坚守也是无奈下的坚守。（3）由此可看出阿爷内心世界的变化是从得意、自豪到失意落寞，再到气愤、抗争，最后到无奈坚守。阿爷内心由得意到失意的原因是时代的变化导致传统手工艺逐渐遭到冷落。面对时代的发展对传统手工艺的冲击，阿爷仍在抗争和坚守，他脚踏实地、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不会随时代的发展而消逝，这种品质和精神在今天是难能可贵的，具有永恒的价值。（三）（8分）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面小题。重酬李少府见赠[唐]孟浩然养疾衡檐下，由来浩气真。五行将禁火①，十步任寻春。致敬惟桑梓，邀欢即主人。回看后凋色，青翠有松筠。【注】①禁火：寒食节停炊称“禁火”。12.本诗首联语出陶渊明“养真衡茅下”，古诗创作称这种手法为“____________”。13.对第二、三联的理解，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A.第二联写寒食将临，春光满野，招人游赏。B.第三联描绘诗人在家真诚待客，宾主相欢。C.两联虽不以景句胜，而自能呈现田园风光。D.两联中时空交错变化，显出结构灵动之妙。14.请联系首联、尾联内容，分析诗人寄寓的情感。【答案】12.用典、化用（引用/借用/化用典故、化用诗句、引典、借典、化典、用事皆可）13.B14.①首联写诗人在简朴环境中养病仍修养本性，保持浩然之气。②尾联以松竹青翠，经冬未凋，表明自己要像松竹一样保持坚贞节操，与友人共勉。③首联、尾联情感一致，在赠答中寄寓着一种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和高洁的君子情怀。【解析】【导语】这首诗表达了对隐居田园生活的赞美和对友人的感激之情。开头引陶渊明诗句，强调隐居修养真性情；随后描绘寒食时节、招人游春的情景，表现出真挚待客之情；结尾则用青松翠竹象征内心的坚贞与清高。【12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鉴赏诗歌艺术特色的能力。“养疾衡檐下”，意为“在贫寒的家中养病”，引用了陶渊明“养真衡茅下”的诗句，这是运用了用典、化用（引用/借用/化用典故、化用诗句、引典、借典、化典、用事）的修辞手法。【13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鉴赏诗歌内容和艺术特色的能力。B.“诗人在家真诚待客，宾主相欢”错误。第三联主要表达了诗人对故乡的怀念，同时诗人也邀请李少府前来做客，到那时，他将会作为主人热情招待他。故选B。【14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鉴赏诗歌情感的能力。①首联“养疾衡檐下，由来浩气真”，是说“我因病在屋里休养，但我的精神依然坚韧不拔”。作者先写自己养疾于陋室之家，但浩然之气从未泯灭，透露出一种“君子忧道不忧贫”精神，保持着浩然之气。②尾联“回看后凋色，青翠有松筠”，是说“当我回头看时，那些后凋的树木依然保持着青翠的颜色，就如同松树和竹子一样坚韧、长久”。作者以松竹青翠，经冬未凋，语意双关：一方面再次表述心志，要像松竹一样不畏严寒困窘，保持坚贞节操，与友人共勉；一方面暗指和朋友的友谊如松竹长青。诗的立意稳正，笔调含蓄，表现了一种闲雅气度。③本诗的首联了表达作者安贫乐道，保持着浩然之气；尾联表达了作者对高洁品质的坚守。可见，首联和尾联情感一致，在赠答中寄寓了作者的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和高洁的君子情怀。（四）（19分）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儒贾传[明]耿定向世以儒命者，炫智钓奇，有市心焉，儒而贾也。扶义乐善，仁心为质，儒之行也。贾而有是，不亦儒乎？余慨焉，作《儒贾传》。①儒贾名豪，字子德，徽之歙人也，姓程氏。父曰稷，始入楚，止麻城岐亭贾焉。稷所挟赀微也，而岐又小市，悬山谷中，贸易寡。亡何，稷卒赀益微子德与兄收父遗赀贾以故不遑业儒。然伯仲伟干雅姿，识度夷旷，大类儒者。其为贾，诚心平价，人乐趋赴。赀渐起，市亦因以辐辏。②岐旁村有郭今者，尝游王文成门，谈良知学。子德悦而师之，为巍冠褒衣，趋绳视准。阛阓①少年咸相目笑，子德益自喜。间有从之游者，子德持塵高谈，与相往复，弥日不辍。阛阓少年复相诟曰：“贾而欲赢，而迂言废事，吾见其垂橐归耳。”子德闻之曰：“燕雀不知鸿鹄，则斥鷃之笑大鹏，固也。”③岁侵，尝糜以哺闾阎之饿，而又椟以瘗道路之殍。出母钱贷人，贫不能偿，辄焚其券。由是子德高义啧啧满黄②人口矣。麻城令金勿有治声，闻而贤之，榜书“贾中儒味”旌其门。里人因咸称子德为“儒贾”云。④子德虽不废贾，然好儒益甚，远近款其门者益众，斥奇赢振施之不厌，而财益阜，不数年，且致千金。⑤居常训子姓曰：“吾家世什一③，不事儒。自吾一染指，而士庶亲悦，贾且什倍。由是观之，儒何负于贾哉？尔曹勉矣！”优游乡里，年八十三而卒。【注】①阛阓：街市。②黄：明代黄州府。③什一：以十博一，泛指经商。15.解释下列加点词在句中的意思。（1）弥日不辍（）（2）而财益阜（）16.结合文意，为下列句中加点词选择释义正确的一项。（1）市亦因以辐辏（）A.聚集B.积累C.辐条D.运输（2）远近款其门者益众（）A.招待B.寻找C.结交D.拜访17.第①段画线部分有三处需加句读，请用“/”把这三处标识出来。稷卒赀益微子德与兄收父遗赀贾以故不遑业儒18.把第②段画线句译成现代汉语。阛阓少年复相诟曰：“贾而欲赢，而迂言废事，吾见其橐归耳。”19.程子德新店开张，友人赠名“义善坊”，请概括第③段中程子德的事迹，分析友人如此取名的原因。20.根据小序和第5段内容，比较作者与程子德对“儒”“贾”关系认识的异同。【答案】15.①.整②.丰富16.（1）A（2）D17.稷卒/赀益微/子德与兄收父遗赀贾/以故不遑业儒18.示例：街市上的年轻人又羞辱他说：“经商就是获得利益，然而他言辞迂阔荒废事务，我可以预见他会垂着空袋子回来的。”19.①程子德在饥荒之年救济灾民，安葬死者；对借钱无力偿还者，烧毁契据，免除债务。②这体现出他行事仗义，乐善好施的品质，因此友人取名“义善坊”。20.同：作者与程子德都肯定“儒”“贾”可以结合。异：①作者分别以“扶义乐善，仁心为质”和“炫智钓奇，有市心焉”作为儒士和商人的特质，一定程度上隐含着重儒轻商的偏见，程子德则不存在这种偏见；②程子德认为商人事儒有助于经商，作者则没有这样的看法。【解析】【导语】《儒贾传》是明代耿定向所著，生动展现了儒贾程子德的不凡人生。文章开篇点明写作缘由，批判儒者逐利如商，赞赏商人怀仁似儒。接着详述程子德出身贫寒，却凭诚信经营积累财富，他师从郭今研习良知学，虽遭市井嘲笑仍坚持自我。面对灾年，他慷慨救助饥民、焚毁借券，尽显高义，获“贾中儒味”的赞誉。作者借此传达儒贾相通，品德与学识对经商同样重要，体现了对传统价值观的独特思考。【15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言实词在文中的意义和用法的能力。（1）“弥”，整。句意：整日不停。（2）“阜”，丰富。句意：财富也日益增多。【16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言实词在文中的意义和用法的能力。（1）“辐辏”，本指车轮的辐条聚集到中心，这里用来比喻人或物像车辐集中于车毂一样聚集到某处，在这里是聚集的意思。句意：集市也因此变得繁荣起来。故选A。（2）“款”，拜访。句意：远近前来拜访他的人越来越多。故选D。【17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文言文断句的能力。句意：稷去世后，家中钱财更加少了，子德和兄长收取父亲留下的钱财货物，因此没有闲暇时间从事儒业。“稷”是主语，“卒”是谓语，故在此后断开；“赀”是主语，“益”是副词，作状语，“微”是谓语，故在此后断开；“子德与兄”是主语，“收”是谓语，“父遗赀贾”是宾语，故在此后断开。【18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并翻译文言文句子能力。“阛阓”，市场；“诟”，辱骂；“贾”，经商；“赢”，获利；“废事”，耽误事情；“橐”，口袋，这里作动词，用口袋装着【19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内容、筛选概括文中重要信息的能力。①原文“岁侵，尝糜以哺闾阎之饿，而又椟以瘗道路之殍”中，程子德主动采取行动，熬粥来救济乡里饥饿的百姓，用棺材埋葬路上饿死的人。在饥荒这种艰难的情况下，程子德主动采取行动帮助灾民和处理死者后事，展现出他对民众的关怀与救助行为。文中“出母钱贷人，贫不能偿，辄焚其券”，程子德借钱给别人，当别人因为贫穷无力偿还债务时，他就烧毁借据，不再追讨，即免除债务。这一行为体现出他对他人困境的理解和体谅。②在饥荒之年，大多数人都可能自身难保，程子德却能挺身而出，救济灾民、安葬死者，这种不顾自身利益，在他人危难时伸出援手的行为十分仗义；面对无力偿还债务的人，他没有逼迫追讨，而是烧毁契据免除债务，不乘人之危，同样彰显出他的仗义。“义”字精准地概括了他这种正义、豪爽、在他人困难时出手相助的行为特质。无论是在饥荒时救济灾民、安葬死者，还是对无力偿还债务者免除债务，这些行为都充分表明程子德心地善良，乐于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是典型的乐善好施的表现，所以“善”字完美契合他的这种品德。【20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分析概括作者在文中的观点态度的能力。相同点：小序中“世以儒命者，炫智钓奇，有市心焉，儒而贾也。扶义乐善，仁心为质，儒之行也。贾而有是，不亦儒乎”，作者认为如果商人具有“扶义乐善，仁心为质”的品质，就如同儒者，说明作者认可“儒”“贾”是可以结合的。第⑤段“吾家世什一，不事儒。自吾一染指，而士庶亲悦，贾且什倍。由是观之，儒何负于贾哉”，程子德从自己的经历出发，认为自己接触儒之后，不仅得到士人和百姓的喜爱，生意也更加兴隆，体现出他肯定“儒”“贾”结合。所以，作者与程子德都肯定“儒”“贾”可以结合。不同点：①从“世以儒命者，炫智钓奇，有市心焉，儒而贾也。扶义乐善，仁心为质，儒之行也”可以看出，作者将儒士的特质定义为“扶义乐善，仁心为质”，把商人的特质定义为“炫智钓奇，有市心焉”，这种定义在一定程度上隐含着重儒轻商的偏见，认为真正的儒者具有高尚品质，而商人更多是追逐利益。②程子德认为“儒何负于贾哉”，他通过自身经历看到了商人事儒后带来的积极影响，如“士庶亲悦，贾且什倍”，说明他认为商人事儒有助于经商，并且他没有像作者那样对儒和商进行明显的褒贬区分，不存在重儒轻商的偏见。所以，作者分别以“扶义乐善，仁心为质”和“炫智钓奇，有市心焉”作为儒士和商人的特质，一定程度上隐含着重儒轻商的偏见，程子德则不存在这种偏见；程子德认为商人事儒有助于经商，作者则没有这样的看法。参考译文：儒贾传[明]耿定向世上那些以儒为业的人，炫耀才智，追求奇特，怀着逐利之心，这其实是打着儒者旗号的商人。秉持正义，乐于行善，以仁爱之心为本质，这才是儒者的行为。如果商人有这样的行为，不也算是儒者吗？我感慨于此，便创作了《儒贾传》。①儒贾名叫程豪，字子德，是徽州歙县人，姓程。他的父亲叫程稷，起初进入楚地，在麻城岐亭停留下来经商。程稷所携带的资金很少，而且岐亭又是个小集市，地处山谷之中，贸易往来稀少。不久，程稷去世，资金愈发微薄，程子德与兄长收拾父亲遗留的资金经商，因此无暇从事儒学。然而兄弟二人身材伟岸、容貌不凡，见识和气度平和旷达，很像儒者。他们经商时，秉持诚心，平价交易，人们都乐意前来。资产逐渐增多，集市也因此变得繁荣起来。②岐亭旁边的村子里有个叫郭今的人，曾在王阳明门下学习，谈论良知学说。程子德听后十分高兴，便拜他为师，头戴高冠，身着宽袍，走路合乎规矩，目光端正。街市上的年轻人都相互对视，嘲笑他，程子德却越发自得。偶尔有跟他一起交游的人，程子德就手持拂尘，高谈阔论，与他们相互问答，整日不停。街市上的年轻人又诋毁他说：“身为商人想要盈利，却用这些迂腐的言论荒废正事，我看他最后只能空着口袋回家。”程子德听到后说：“燕雀不知道鸿鹄的志向，就如同斥鷃嘲笑大鹏一样，这是必然的。”③遇到灾年，程子德曾熬粥来救济乡里的饥民，又用棺材收敛掩埋道路上饿死的人。拿出本钱借给别人，有人贫穷无法偿还，他就烧掉借据。因此，程子德的高尚义举在黄州人口中啧啧称赞。麻城县令金勿有政绩卓著，听闻此事后认为程子德很贤能，题写“贾中儒味”的匾额挂在他的门上。同乡的人因此都称程子德为“儒贾”。④程子德虽然没有放弃经商，但愈发喜爱儒学，远近前来拜访他的人越来越多，他拿出盈余不断救济他人，毫不厌烦，财富也日益增多，没过几年，就积累了千金。⑤平日里，程子德常常教导子孙说：“我们家世代经商，不从事儒学。自从我接触儒学，士人和百姓都亲近喜欢我，经商的利润也增长了十倍。由此看来，儒学对经商又有什么辜负的呢？你们要努力啊！”程子德在乡里悠然自得地生活，八十三岁时去世。（五）（11分）阅读下文，完成下面小题。游京师郭南废园记[清]汪琬①出宣武门，横径菜市，穿尾巷而南，得废地数亩，有胜国时民家故园在焉。予居京师十年，游其地者屡矣，最后偕二三子会饮于此，箕踞偃松之下，相羊杂花之间。予与二三子皆乐之，日中而往，及晡而后返。②予乃告二三子曰：“昔孔子乐以忘忧，子渊氏箪瓢陋巷，不改其乐，此皆至人。惟道德之适而性命之安，是以无所往而不乐也。至于吾党则不然，学焉而不足，养焉而不充，纷纷然劫之以忧患，而济之以私欲，斯二者日相寻而未已，则其所不乐者不既多乎？苟非有所寄焉，亦何以逌然①而笑，洒然而歌，悠然而有会心也哉！”③然则吾与二三子取酒以为欢，撷芳以为玩，盖亦出于无聊之思，不得已而寄诸斯园以相乐也，非所谓乐其乐者也。夫必能乐其乐，然后命之曰“至人”。【注】①逌然：闲适自得的样子。21.赏析第②自然段划线句的表达效果。22.以下对本文分析正确的一项是（）A.作者借游园经历记叙在京师期间的闲适生活。B.叙事、议论衔接自然，情趣与理趣融为一炉。C.作者以游园为契机，向友人讲授求学之道。D.语言简洁明朗，句式参差多变，富有气势。23.结合全文，分析作者关于“乐”的两重境界的认识。【答案】21.示例：①“逌然而笑”“洒然而歌”“悠然而有会心”构成排比，突出游园时闲适自得的情态；②“笑”“歌”“会心”表现快乐的心情渐次朗然，有层进意味。③全句以反问语气，慨叹有所寄托才能快乐，发人深思。22.B23.示例：①作者区分了“有所寄”之乐和“至人”之乐两重境界。②世俗之人因为学养不足，忧患欲望太多，容易引起诸多不快乐，需要通过寄托于物获得快乐，这是“有所寄”之乐。③而孔子、颜渊安贫乐道，超然物外，无往而不乐，这是“至人”之乐。【解析】【导语】文章通过作者在京城游园的经历，表达了对人生乐趣的思考。作者叙述了与友人一同在废园中饮酒游玩的闲适情景，进而议论“乐”的两重境界：一是孔子与颜渊那样的至人，以道德自得、心安理得为乐；二是普通人在困顿中寻找的一时之乐。作者反思自己和友人寄情于景以求一时之乐，感叹未达到至人的境界，蕴含对人生智慧的深刻思考。【21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赏析句子表达效果的能力。①“逌然而笑”“洒然而歌”“悠然而有会心”句式都是“……而……”，三组句子构成排比。句子意思是：那么靠什么来闲适而笑，洒脱而歌，悠然自得有所领悟呀！排比句突出游园时闲适自得的情态。②“笑”是浅层不由自主的；“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情感的外化；“会心”则是因领悟真谛后的自得之情，表现快乐的心情渐次朗然有层进意味。③画线句使用反问语气，说明了至人因道德完善、生命安稳而无所不乐的状态，抒发了对至人生活态度的向往，发人深思。【22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理解文章相关内容的能力。A.错解了文章的写作目的，作者记叙当年的游园经历，为的是给下文的议论作由头和铺垫。C.“向友人讲授求学之道”错，作者所要表达的是自己对于“乐”的认识。D.“富有气势”错，文章无论是记叙还是议论，情绪都较为舒缓闲适。故选B。【23题详解】本题考查学生分析作者情感的能力。（1）作者区分了“有所寄”之乐和“至人”之乐两重境界。结合“学焉而不足，养焉而不充，纷纷然劫之以忧患，而济之以私欲，斯二者日相寻而未已，则其所不乐者不既多乎？苟非有所寄焉，亦何以逌然而笑，洒然而歌，悠然而有会心也哉”可知，世俗之人因为学养不足，忧患欲望太多，容易引起诸多不快乐，需要通过寄托于物获得快乐，这是“有所寄”之乐；（2）结合“吾与二三子取酒以为欢，撷芳以为玩，盖亦出于无聊之思，不得已而寄诸斯园以相乐也，非所谓乐其乐者也。夫